谪庶王爷三堕迷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放开我!图演,你还是不是人!你还是不是人!!”
扭动挣扎着,耳边却继续响着布料的撕扯声音。仅存的一些也被撕成了一条一条,挂在身上。身体被翻了过来,图演将明信的两腿抬起架在肩上,并没有任何的准备硬生生的顶了进去!
“嘶……”
钝痛伴着撕裂,渐渐尖锐难忍。
倒吸着凉气,视线里模糊的印着图演满足一样的表情,遥远又陌生。
腿被曲折到了难以想象的角度,下t完全的暴露出来,低下头甚至可以看见那男g在自己体内进出的样子。
恶心地,甚至想一刀割断自己的喉咙。
“明信,说你要我!说!”
从未听过图演这般嘶哑的声音,气息混乱,好像随时都会经脉俱断,逆血而亡。可是那头火红的头发却依旧张扬,及腰的长度在背上披散开,衬着身上的鲜血,更似张狂。
第二十八章
一夜的疯狂。
与其说是纵欲,不如说抛弃一切绝望般的发泄。
不是不知道强行冲破周身大x给自己的身体造成了多大的伤害,或许几年以内都无法恢复,可是自己的理智却再不受控制,脱了缰一般,只随着身体的本能,彼此伤害。
看着明信厌恶的表情,这比任何都让自己恼怒。
是身下的这个男人,让自己发疯,让自己发狂。
图演从不理会也不明白何谓“悔恨”,可是最近,脑海里却总是闪出“悔不当初”的话来,搅得心烦。
虽然有些东西并不想承认,但是却不得不让自己屈服。
那种每时每刻的思念像咒语一样紧紧将自己束缚,忍着几个月不去近在咫尺的别院,无非是想忘记,无非是想重新做回自己。可是,每当清晨在铜镜里看见自己的眼睛时,才发现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可笑。
既然无法忘记,那就将他圈系在自己的身边。
尽管自己知道,无论在哪个方面,明信都是个巨大的隐患和威胁。
许诺下王妃的封号,许诺下抚养凌儿的权利,他为何还是露出那样表情?
明明是真心的许诺,明明已经超出了底线太多,他为何还是歇斯底里的怒吼?
一连几天,图演都无法掩住满身的疲态,碧蓝的眼睛蒙上近乎苍老的灰败。
“凌儿还在哭么?”
“是、是,王……”
近侍赶忙躬了腰,惶恐答道:“昨夜好不容易喂下些羊n,可是没过多久王子又吐了出……”
“废物!”
图演一脚将面前的矮桌踹了下去,长方的矮桌在五六级的台阶上碰撞着立刻散了架,最后成了几块大小不一的木块落在了近侍的脚边。
那近侍唯恐自己也成了这矮桌的下场,急忙的跪下,也顾不上膝盖下的木屑,连连叩头。
这王宫的近侍谁不知图演的脾气,仅是那骇人的气势也能压得人直不起腰来。何况这一年半载以来,图演的身上除了霸气还多了浓重的戾气,平ry晴不定,只要一不顺心连后宫嫔妃男宠也是手起刀落,斩杀御前。
“图奔呢?凌儿不是还挺喜欢他的么,让他过去。”
“左贤王大早就去城门等德将军了,现在还、还没回来……”
“德札?!谁让他回来的?!”
“王子的百r宴,是王您下令所有二品以上官员都要在明r前到大凉的……”
“啐!”
图演站起了身,不耐烦的来回走了几步,“给我加强戒备,绝对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别院!”
“是!”
“去把凌儿抱过来。”
“是,王!”
近侍还没来得及转身,图演却急匆匆的走了下来,“还是我过去,走!”
28。5
虽然图凌还不足百r,图演却辟了新的宫殿作为他未成年以前的府邸。离图演的寝宫并不远,正在左手边,向南而造,是极尊贵的地势。
人还没踏进去,图演却皱了眉头,那撕心裂肺的哭声似乎没有一丝的减弱。
r母急忙将图凌j到了图演的怀里,看着那张还没有巴掌大的脸总是这样痛苦地喘不上气的表情,心里也跟着难过起来。本是不信什么血浓于水的感情,此时却柔下声来,轻声哄着。
两手怀抱在胸前,手里的孩子似乎根本没有分量一样,即使裹着厚厚的棉被。已经不是第一次怀抱图凌,图演的动作已经很是熟稔,左右摇晃着,看着图凌酷似自己的五官,不由得生出几分为父的自豪。
哄了几句,想回头说几句话,却突然觉得自己的右手边空空荡荡。
带着点茫然看了看四周,竟觉得这宫殿空旷冷清,心底有些不悦,更多地却是怅然若失一般的异样感觉。
“把凌儿抱去休息吧。”
声音有些低,一下抽去了力气一般,“早点服侍凌儿就寝,明r百r宴希望可以给他冲冲晦气。”
摸了摸图凌茸毛一样柔软的头发,淡淡的红s还不明显,却在灯光下泛着光泽。
王子百r,普天同庆。
王宫休朝三r,摆宴三天。天快黑下的时候,图演抱着图凌姗姗来迟,群臣百官举杯恭贺,大殿一派祥和。
今r的图凌竟收了哭声,不吵不闹地在图演怀里沉睡。
近侍给图演布好了菜,图演却只顾拿着酒杯,一杯杯下肚。异常的气压给本是热闹的大殿添上了几分压抑,群臣只是不时装若无意的瞥上一眼,却谁也不敢去劝。
这王宫里突然多了位王子,起初百官并不相信真为图氏血脉,可是所有的疑问在图凌的头发渐渐显出红s后销声匿迹。
亲近一些的大臣嘴里虽是不说,却都是心知肚明。默契一般,谁也不去提在大牢里突然消失的明信,谁也不去提这王子图凌的生身之人。
此时,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左贤王图奔的身上,图奔的脸s却并不太好,视线不时的有意无意的扫过宫门。
“图奔。”
大殿虽是嘈杂吵闹,图演的声音却轻易的传了过来,图奔忙离开了座位,躬身一礼──
“王兄。”
“你一直都在魂不守舍,有事?”
图演示意他上了台阶,将图凌递给图奔,“就什么事就说,欲言又止地,看得我心烦!”
图奔忙接了过来,整了整表情,陪笑道:“王兄多心了,没事,就是被吵得头疼。”
“没事最好。”
图演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碧蓝眼睛幽光一闪,扫了眼台下,沈下了脸,“德札人呢?”
第二十九章
“明信,真的想清楚了?”
明信笑着捏了捏紧紧抓住自己手的德札,“你不是一直劝我离开这里么,怎么到了这最后关头却犹豫起来了?”
“我是担心你啊!”
德札的脸微微泛红,“以后孤单一人,你让我怎么放心得下?!明信,听我一句话,别往东去。只要你肯留在草原,我自是有办法将你藏起再不让王找到!”
苦笑着摇了摇头,“一r不走,一r难安。你明白么,德札?”
“明白…我明白,明信……只怪我势单力薄,无法护你周全,让你受了这么多磨难,我……”
“德札,你为我做得已经太多,我明信从不愿欠人任何,对你却真的无以为报。这次…恐怕要牵累你了。”
“说什么牵累!”
“如果不是被王一纸手令调去边关,早一年我拼了命也要救你出去!多亏了这次机会,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来。”
说话间,明信已经将从近侍身上拔下来的衣服穿好,低压了帽檐,两人手执手地绕过一地昏迷得侍卫,直奔城门而去。
路经大殿,歌舞之声,号角之声汇在了一处,悠悠扬扬地从各处飘了出来。明信脚下一滞,顿时落下了许多。德札忙回身用手架在了明信的胳膊之下,“想去看看么?”
“……不去了。”
“去看一眼吧,看一眼我们就走。”
“看见了…我就再也走不了了……”
明信的嘴唇微微发紫,“凌儿陪了我一年的时间,我真的已经满足了。”
“太残忍了……明信,这对你太残忍了……”
德札倒是先被红了眼睛,死死咬住嘴唇。明信倒是先提了气,头也不回,一眼也没有留下,只是无神的望着前方奔去。
“德札人呢?!”
图演的一声暴喝让整个大殿顿时安静了下来,只有图凌的哭声响彻大殿。百官低着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图演的怒视像刀子一样落在了图奔的身上,图奔却不答话,“噗通”一声跪了下去,直挺挺的跪在了所有人目光的中心,死死咬住嘴唇。
“图奔你好大的胆子!”
图演将图凌j给了r母,几步跨下台阶,站在图奔的面前,“给我说实话!”
图演显然是动了真怒,旁边品阶高一些的朝官都压低了声音劝着图奔,图奔却还是不开口,一脸倔劲。
图演皱了皱眉头,碧蓝的眼睛微微一眯,瞬间飞起一脚,正踢在图奔的胸口,将图奔踹到了几米以外。
“去给我封住四个城门,没有我的手令谁也不许出城!!”
“是!”
近侍还没有退出大殿,图奔却突然开了口──
“晚了,已经来不及了。”
图演的脸立刻黑了下来,图奔却毫不畏惧一般站起身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苦笑道:“王兄,一边是你,一边是德札,中间是我的良知,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29。5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你会背叛我,就为了德札那个外人。”
“王兄,我并不否认德札在我心里占据的那个最为重要的位置。可是,这一次,我图奔确是凭着良知,就算王兄要杀要剐,我也绝无半点怨言。”
图奔的腰板挺得笔直,看着那双酷似自己的碧蓝s的眼睛,图演只觉得憋火燥怒却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细白的牙齿磨了磨,咬着牙说道──
“把图奔囚在左贤王府,没有我的命令不得离开王府半步!”
“把凌儿抱回去!”
“王……抓周还……”
图演不耐烦的甩了甩手,“给我备马!”
而此时,明信却已经拿着图奔的令牌一路畅通的出了大凉。在德札早就安排好的关卡换了马匹,虽比不上图演的千里神驹,却四蹄有力的扬起漫漫尘土,穿越了大片树林。不出片刻,便可到那秦川脚下,平江之口。
平江是离大凉最近的江口,依傍秦川险要地势蜿蜒而下,虽然曲折却是望不到两岸的大江,直通东方,越明氏疆土而入海。
普通大江在中段以后才有那险峻景观,而平江在南下东折的初段便如同鬼斧神工一般开辟出种种险峻奇观。平常人等很少有此入江入海,因此这平江的小小渡口早已废弃多年。
一眼望去,两岸芦苇茫茫,杳无人烟,唯有一座不高的小山矗立在比人还要高上许多的苇草间,时隐时现。
山下不远处正是那个小小的渡口,早已备好的船只横在当作码头的褐s大石旁,一群水鸟在舟中盘旋呧啾。
明信弃了马,也不将其束在树上,任由那畜生去了。
站定在江边,看河中小船在渡口大石处泊定,突然心下清明淡然。抬头挺胸,深吸一口气,然后重重吐出,像是多r多年以来的抑郁烦闷都顺着这一口气散在了空气里。眼前的大江在夕y泛着金s的光亮下连天而去,粼粼波光中,那小舟好像迫不及待般向东南起伏飘逝。
身后的苇草沙沙而动,远处不时一声嘶鸣,让明信更添了几分眷恋。
“你这畜生也知我要走了么……”
嘶鸣当作悲啼,胸中大石顿碎,哀恸。
“呲”的一声,明信将下摆撕下,铺在大石之上。继而咬破了中指,鲜红一滴落在了淡蓝s的袍襟之上,缓缓化开。
指腹在袍襟上飞舞,重重的落下,哪怕有的笔画合在了一起,也无法控制住手指。落下最后一笔,拔出靴中的匕首,扬手而出!
带着风声,匕首深深c入了小山上突兀的那棵树g中,淡蓝s的袍襟迎风而起,似乎带着点点猩红。
苇草渐成绿浪,波光将一切藏起,最终,明信连带着那只等候多时的小舟,化成渡口渐远渐小渐无的风景。
当那只舟船终于消失得连踪影也没有了时,飞驰了一个时辰的图演终于赶到了平江渡口。
宽阔河面在渐浓夜s的笼罩下失去了光彩,江面滚滚滔滔,小船悠悠而去。只有那和着蓝和红的袍襟在最显眼的地方飘扬,像是做着此生最后的告别。
图演颓然坐在了那不高的山头之上,呆楞许久,一任泪水将自己淹没。
手里,死死拽着那片残破的袍襟。
第三十章
不堪所思,不堪所忆。
割袍断情,天地茫茫从此一生一人系。
雨渐渐的大了起来,红s点点晕散开,慌得贴在了胸口,却止不住流逝。
知道在流泪,似乎有冰凉的y体划过脸颊,混着雨水,像要把自己掩埋。图演的发失去了光彩,在夜s的笼罩下,沉重的连眼睛似乎都睁不开,却好像看见远处有舟船在慢慢靠近。
兴奋地站了起来,轻身而下却着急得差点歪了脚。穿过了苇草,一脚深一脚浅地朝渡口疾步走去。
耳边没有了风声,也没有了雨声,却好像突然听见了他从此潇洒的笑声。
胸口一痛,手臂上被好几双手给抓住,怎么也挣脱不了地往后拉去。
过了许久,才茫然的往周围看了看,大批的近侍围在身旁,更远处好像还有更多的人围在那里,似乎还有马的嘶鸣。
“王兄你怎么能为了一个男人弃了自己的x命?王兄!”
“王!”
“王啊……”
没有……
没有,只是看见他回来,想过去接他回来而已……
图演觉得雨水又灌进了眼睛,抹了把脸,努力的看着江面,那舟船分明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
抬起手,“快,给我备船!我要接他回来!”
说着站起了身,推开四周围着的人群,又要往江里走去。
图奔一下冲到了面前,抓住了图演的手臂,“明信已经走了!走了!”
图演沈下了脸,表情严肃,指着江面喝道:“就在江面的那只船上,不就在那里么?!让开!”
看着图演的表情,图奔也不得不怀疑的望了望江面。浓重的黑s几乎阻断了所有的视线,费力的看了好一会儿,却被德札按住了手。
“别看了,什么也没有。”
“放肆!”
被彻底打湿的红发贴在身上,却一点也没有减弱图演凌人盛气,叱喝让四周近侍觉得鼓膜突突直跳,双膝一软,跪倒在了地上。
图演作势还要往江里走,德札却顾不得图奔的阻拦,大声说道:“明信苦苦隐忍了一年就是为了今天离开,他怎么可能会放过这样大好的机会再回到这里?!”
声音借着风势总算进了图演的耳朵里,却带着杀气重新迸出。
一脚踹上了德札的胸口,不敢躲也躲不开,德札的身体飞出几丈远,落在了江里,黑s夜幕下很快没有了踪影。
“德札───”
狂风夹着图奔的声音一下压了下来,江面卷起巨浪,在这小小渡口掀着骇人的攻势,像压顶的大山一样倒了下来。
终于乱了起来,各种人声马声风声浪声碰撞到了一起,图演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得王宫。一身湿漉漉地,任凭宫人近侍摆弄。
30。5
身体被浸入了温热的水中,却还是被冻得浑身一颤,寒气像是从身体最深处的地方涌出来,怎么也驱不走。
“行了!”
厌烦的一喝,宫人慌忙停下,将手中的红发小心归拢在图演的背上。图演随手抓了抓,身体沿着池壁滑下。
水一直没过了下颚,却仍旧觉得冰冷。
拿过手边的酒杯,微微得沉重感让手一抖,透明无s的酒泼洒了些出来。溅在了手上和池边。
仰脖,辛辣的感觉一下刺痛了喉管,胃顿时就烧了起来。
明明、从来都不会有这样的狼狈。
g脆拿了酒壶,张开嘴倒一样进了肚里,那一直冰冷的感觉仿佛在恍然中有了一丝消退的迹象。
“王!”
门外传来近侍的声音,图演一下从水中站起身来,“进来!”
近侍跪在了池边,神s有些畏惧,图演却露出焦急企盼的眼神,“是追上明信的船了么?”
“回、回王的话,是……是王后带着公主正在往大凉城外而去,属下不敢强行阻拦……”
“王后要走?”
“看样子是这样的……”
图演皱了皱眉,沉默了一会儿后摆了摆手,“我知道了,让她走,调二十名侍卫跟着以防不测。”
说完,赤着身体上了岸,任由宫人将衣袍穿好系上,入了寝宫却见跪在地上的两人。
当作没看见一样绕开,径自坐到了软榻之上。宫人将茶水端上,递到了图演的手中。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口,将茶杯放到了桌上,这才缓缓开口。
“让你在王府闭门思过,你现在人在哪里?”
图演有些疲惫的揉了揉脑门,又道:“怎么,我的话现在已经不管用了,是么,图奔?”
“……”
图奔死咬了嘴唇,却不答话,突然俯下身去,将额头碰触到了地面。
隐隐有些不安,又转头去看德札,却见德札两眼无神,脸s惨白。
轻哼了一声,“德札,你的胆子越来越大,想不到连命也这么大。忤逆于我,你竟还有脸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德札的脸上虽有惧s,却被掩在了沉重的惨白之下,抬了头,将手中的东西托呈到图演的面前。
稍稍一瞥,却禁不住心口猛地一沈。
也不等近侍呈上,一把拿过,正是一把闪着凌厉锋锐光芒的鱼肠匕首。
那把一直c在明信靴子里的匕首。
好像光线一下反s在上面,刺痛了双眼,晃得睁不开眼。图演揉了揉眼睛,再看,却还是那把熟悉的匕首。
图演一把抓住了德札的领口,竟将德札直接从地上提了起来,眼里凶光点点──
“这又是你们什么把戏?!别以为这样,我就会相信!就会放过你们!”
图奔拽住了图演的袖口,面露哀求,“王兄,德札他大病未愈,您……”
“我管不着!我现在要你们说实话!明信的人在哪里?!”
德札的脸已经由惨白转成的红s,呼吸渐渐困难,声音也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一般──
“死了。”
第三十一章
“儿臣给父王请安。”
只有成年男子的大半身高,却穿戴的整齐,黑s贴身的长袍将青涩孩童的身体勾勒出来,红s腰带上嵌着红蓝宝石,紧紧束在腰间。头顶上并没有戴冠,一只青玉的发簪将不多的头发盘起,与那红s相得益彰。
男孩说着间,撩了袍襟跪下,深秋的砖石上泛着凉气,穿透衣物,一直侵蚀到了骨头里一般。
别宫宫门半遮半掩,挡不住里面y靡春s,也挡不住里面高亢的各s呻吟。
抽动的速度更快了起来,图演按住身下女人的腰,大力冲撞。而另一只手,搂过身边另一个浑身赤l的女人,肆意亲吻。
趴伏在床上的女人已经有些陷入昏迷,另一个女人却还在用丰满的r房在图演的胸口摩擦,“王,不再来一次么?”
“不了,和你姐姐好生休息,我晚些时候再来。”
女人红唇一嘟,却不再纠缠,拿过了衣袍替图演穿上。片刻之后,全身已经穿戴整齐,图演吻了吻女人的耳垂,跨步而出。
站在了孩童面前,图演伸手落在孩童头顶的上方,正想要去揉一揉柔软的发却被一下躲开。手有些尴尬的在空中停留了片刻,然后无所谓的收了回去。
“起来吧,凌儿。”
图凌又伏下叩了个头,然后站起。
这是图凌每天必须的请安,然后是父慈子孝的同行。可是,图演却知道,这个孩子跟他像是隔了好几层薄膜一样,虽然看得见彼此,却绝算不上亲近。
图凌只有四岁,但早熟的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母亲的缘故。
很早却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也不是没有被问道关于母亲的问题。图演只记得自己不耐烦的答了句“死了”,便再也没有什么印象。
可是至此以后,图凌就再也没有提过关于母亲的任何只言片语。
从别宫到议政殿要步行不短的时间,图演没有选择马匹或者软轿。
图演在前,图凌而后,一路默默不语,谁也没有开口。
只是刻意放慢了脚步,用余光将身后的图凌收在视线之内。
“王!”
众人皆是离座叩拜,图演挥了挥手,“罢了。”
随即坐到了软榻之上,盘膝,垫子压在手肘下,身子半歪半侧。图凌也也坐了上去,离得远了些,却坐得笔直,静静而视。
一天的政事并不太多,各自呈上了折子却被图演甩到一边。好在所有的人早就习以为常,只得用最简短的言语称述了一遍。
“王,您看……”
“行,就照你说的办。”
图演不耐烦的打断,“还有什么事要说?”
气氛有些压抑,众人缩了缩脖子,不再开口。低了头,却用眼神去瞥坐在最上首的图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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