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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觅情之钟爱黑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玻璃假面君
“呵呵呵呵,贤王爷……我是说您的血很香。”聂青怪腔怪调的声音中带着低哑粘腻的咝咝声。明明还离老远,又给他种如刚才般被实体侵上全身之感,周言若迟钝的末稍神经告诉他这人有些不对,他咽了口口水把受伤的手指背在身后胡乱抹了几下,又退后拉开几步距离,才虚张声势道:“既知道是本王,你还敢胡言乱语些什么,快速速离开!”
聂青稳稳站在原地一动未动,一改方才宴会上谦恭识趣的态度,继续大胆放言:“我本来只打算看一看而已,看一看传闻中能怀人兽人族孩子的男人……希望您能体谅我,一个没有子嗣却只喜欢男子的人对这些传闻总是会很感兴趣的。所以,请不要怪在下唐突,都是因为王爷您鲜血的味道实再太香了,我才会忍不住……”
周言若再傻也明白他明显没怀什么好意了,不待聂青说完便侧身打算从那他身边绕过,只要离开这静谧的花园,他一个小小使节难道还敢对一国王爷怎么样?
明明还隔着些距离,手腕却立刻被对方紧紧攥住拉了回去,力道之大让周言若痛呼出声,随着劲道,身体也被聂青用双手紧紧锁入怀中。周言若又怒又怕之下抬头正迎上对方双目,只见他两眼在黑暗中像景轩一般发出金色微光,只是和豹人黑色的圆瞳不同,他的瞳孔如黑色粗线立起,带着无机质的冰冷与残忍。在这闷热的夏末,周言若瞬间如全身被泼了满盆雪水,寒意直入骨髓,他好像又回到了仙灵山密林中,对面巨蟒就盘在面前,朝他露出满口巨大獠牙。
“蛇……你……你是蛇人族?!”被勾起难忘记忆的周言若从喉头深处发出变调的声音。
聂青似乎十分满意于他的反应,发咝咝的阴笑:“您认出来了……蛇人族,没错,鲜血的味道总能让蛇人族兴奋起来,它的颜色就是我们百花的国色。所以我一看到王爷您穿着它就觉的实再是太合适,太漂亮了!!我对王爷真是一见倾心……”可能是因为有了孩子,周言若自觉体内分泌跟从前不同,他本身就不旺盛的体毛胡须现在几乎都不怎么再生长,再加被各种铺品滋养的皮白肉嫩,本就面目不丑的他现在倒当得起绚丽娇艳来形容。
聂青带着赞叹的语调越来越激动:“我的视线无法从您鲜红的身影上移开片刻,您刚才朝着我笑的时候,我激动的都快要身寸出来了!”似乎为了表示再也无法忍耐,他挺腰用□鼓起的硕大抵住周言若滚圆的肚子,这像是要施展更危险动作前的一个信号。肚子里的孩子似乎也查觉到了危险,比方才更剧烈的燥动起来,用□紧顶他的蛇人自然感觉到动静,他带着恶意对那里挺了几下腰,这让周言若马上就从激烈的挣扎中乖乖安静下来,不敢再大力扭动以免更加刺激到聂青,无论自己如何,他首先一定要保护好肚子里脆弱的孩子。
“tmd变态,疯子,神经病,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不敢挣脱口头上也不愿落下风,周言若张口滔滔不绝吐出串串融合了两辈子精华的各种污言秽语,只希望能打破自己留给他美好的想像,让他倒足胃口后主动松手。可聂青只是像看着一个胡闹的孩子般一点都不在意。他自顾自咧开嘴笑着,让细长鲜红足有十几厘米的舌头从那快要裂至耳边的口中慢慢探出来,那像有生命般的灵活物件抖动爬上周言若被制住的手指,将其上晕开的浅绯色血污带回口中细品,周言若只觉手上被舔滑而过的皮肤传来阵阵温热刺麻,他恶心的呲牙咧嘴,却被对方再度伸出,并蜿蜒向他面上爬来的舌尖吓得闭紧双唇,蓦然失语。舌头伸缩着在他脸上划来划去,最后留恋不舍的停留在周言若蚌壳样抿紧的双唇上磨蹭。周言若来回甩头躲闪,全身过电般忽冷忽热,鸡皮疙瘩纷纷起立。
“你还在想着那个让你怀孕的兽人吗?他是谁?我去杀了他!!”蛇人终于缩回了令周言若恐惧的长舌,金眼透出狠毒:“这样你就会喜欢我了吧……他们不是说,只要双方互相喜欢就能怀上孩子了吗?你跟我回百花,帮我多生几条小蛇,我就封你当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岂不强似你留在这里看别人脸色过活。”
周言若冷哼:“果然是个不正常的疯子,你是百花国的皇帝吗?皇后哪轮得到你来封?”
“现在不是,不代表以后就不是……我很中意你,怎么样,跟我走吧,包你以后过的快活无比。”蛇人蛊惑里带着几分急切。
周言若当然不会相信他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他只求能速速离开这个经神好像出了点问题的危险外国使节,他十分诚恳的提议道:“我觉的做王爷挺好的,所以请陛下您册封别人好了,比如今天和你一起来的那些姑娘看起来就不错,说不定她们更愿意陪你一起回国,你可以现在就放开我然后去她们确认一下……”
“你……”聂青眯起眼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突然停下,他转头望向一片静谧的花园入口啧了一声:“好吧王爷,我会把皇后的位置给您留着的,这次不是时候,不过我有耐心,我会等着你到我身的那一天。”
他说完一改方才的纠缠不休,干脆利落放开了钳制住周言若的双臂,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的迅速消失在黑暗里,周言若这才敢大大松了口气,用手捧住早被孩子撞得有些麻木的肚皮:“小东西,没事了,没事了,有爸爸在,别怕……”
“王爷!王爷!你在哪?”随着蛇人离开,远处随风传来阵阵呼喊,接着影影绰绰一点一点晕黄色渐渐向他靠近。只见几个宫人举着灯笼,跟在阿颖身后朝周言若行过来。
见他脸色苍白站在黑暗中,阿颖忙将手里拿着的一件腥红披风展开踮脚角要帮周言若穿上:“我只离开那么一下,你就跑的不见人影了。这天气白天虽热,晚上可是要加东西,看你冻得脸都白了,还不穿件衣服。”
周言若看到灯光下那刺目的血色外衣,不等近身便下意识便挥手推开。阿颖以为他不耐烦,退了几步只得将披风收起,耸耸鼻子道:“好大的腥味……奇怪,刚才还有谁在这里吗?”
“…………”周言若想想了,那聂青到底也只是胡说八道了一番,并没对他做出什么特别危险的举动,被男人这般调戏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他还真不想提,正沉吟间,一阵夜风扫来,旁边几位宫人手内灯笼被吹的摇摆不定,烛火闪了几下,要灭不灭,黑暗中大家纷纷缩着脖子吸了口气,周言若皱眉道:“没什么,出来也半天了,我们还是快回席上去吧。”
说完抢先抬脚离开这个让他不安的地方,阿颖忙跟在他身后紧赶几步才追上,她不经意回头,只觉草丛深处,似隐隐有两点金光闪烁不休……
作者有话要说:耶~小蛇出现
第四十一章
宴席上依旧一片歌舞升平觥筹交错,周言若木着一张脸回到座位,再调不出迎合众人气氛的笑脸,偷着眼看那些满身银饰的百花舞姬依阳好好站在一边,只不见了聂青,不禁越来越烦燥难安。皇帝见他如上了锁的猴儿一般不住抓耳挠腮,又偷眼不停看那些刚刚还坚辞不收的美女,猜不出自己弟弟究竟是在后悔没有收下,还是不想看到她们,也没了再继续下去的兴致,赶在众人露出更多不堪之态前果断挥手宣布结束这次庆功宴,偏留下了脚底抹油就想快溜的周言若。
“真对这些各有千秋的多国美女都不感兴趣吗?”皇帝目光如炬,犹有不甘对乖乖低头端坐于御书房的周言若道:“可是我看你对百花那些舞女一直都很注意,别不好意思,送她们来的使节因百花国内有急事已经先行离开,那些姑娘现在都已我国子民了,只要你开口,大哥可以让你随便挑选。”
“那个叫聂青的使节走了?什么时候?”周言若暗道这蛇人原来还知道得罪他害怕,居然跑了。
“你离席的那会儿,他去外面接到国内加急传讯,就马上告辞了。”皇帝用手扶住额头:“或许你还是对他更感兴趣……相比于柔美的女子,难道言若你的口味真变成强壮的男人了吗?”
“大哥,我和景轩是真心相爱,跟男女并没什么关系,我认定了它,今后只想和它一人相守。所以你以后不必再想塞给我别人,我也是绝不会接受的!”周言若尴尬着郑重向皇帝表明立场,可对方根本就没有搞清楚重点,自顾自点头道:“就是说并不是必须男人不可,我也觉的还是和女子在一起更好些。或者可以下次再请一些这次没有请到的国家来。”
“不不不。那些外国人还是算了。”周言若连连摆手,才一次就撞到个恐怖的家伙,还好那蛇人似乎脑子有点问题,没有真发生些什么,要再多来几回,自己还有命吗?
“唔。”周言予也不考虑自家弟弟在虚水远近闻名的花花蝴蝶美誉:“我看今天各国进上那些美女也就单只漂亮,配我虚水贤王身份的确不够,不要也就罢了。别急言若,还是待大哥为你在虚水务色些德才兼备的良家淑女,比那些来历不明的外来货要好的多!”
皇帝的话拐着弯还要损豹人,周言若不敢反驳头疼无比,这种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呢?他重新乖乖埋下脸望着肚子,小声呢喃:“景轩……我想你了。”
豹人此刻站在一片黑暗之中。这里什么都没有,只寒冷紧紧包裹着它,它拼命奔跑着想要寻找出口,可直到筋疲力尽却一无所获,它最后只能绝望的缩成一团,直到一个声音打破这宁静的虚无,带着让它安心的温暖轻轻呼唤它的名字,它不由重新鼓起力量朝着那声音走去,直到明媚的白光笼罩它全身……
景轩对着那白光打量想要看清,却被刺得眯起了双眼,它正迷茫间就听到安乔用大嗓门在耳边吼着:“好小子,你可算挺过来了。”
景轩被声音震得一阵头晕,不过总算从朦胧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它发现自己正沐浴着日色侧躺在军帐里的长长通铺上,安乔亦半趴在旁边,那张带着长疤的凶狠面孔此时满是关切。
“怎……怎么了?”开口才觉嗓子像被火熏过,发出声音都带着咯咯啦啦撕裂声,它勉强表达着自己的意思:“怎么了?今……今天不用出操训……训练吗?”
狼人苦笑着止住它的问话:“你都烧得快要没命了,还掂记着什么出操训练吗?”他边说边用古怪的姿势捂着臀部挪下床,吸溜着气慢慢蹭至大帐中唯一一张堆放杂物的桌上捡了个杯子倒满水,又缓缓端回床边来。在他做这些的时候,景轩已经完全从那个昏沉沉的梦中走了出来,他记起了自己躺在床上的原因。
“实打实四十军棍啊!老子的背后屁股上没他/妈一块好皮了。”安乔不敢坐下,趴在床边就着景轩侧身而躺的姿势送上水杯:“你小子挺好,打到一半直接就晕过去烧得天晕地暗,其它人不像咱们两个难兄难弟有伤假,都去接着训练了。而且现在咱们没打仗也没配军医,可怜最后老子只能拖着这么个伤残的身体亲自照顾你了。”
景轩抿了几口冰凉的水轻咳道:“多……多谢安乔队正关照了。”
“哎,我说你个豹崽子,谢几句就了事吗?”狼人腾一下站起来,似是太急牵动了臀部伤口,他扭曲着脸骂了几句娘,然后伸出蒲扇般巨掌想往豹人身上招呼,可一眼瞅到对方渗着血的后背和被他打伤的腿部与满脸苍白虚弱不由就泄了全身力气,手掌转了个方向往自己大腿上啪的一拍:“我他/妈的可是把你当兄弟了,才为你做这些事,不稀罕也用不着你道谢,你明白?”安乔跟景轩无怨无仇,最开始找麻烦只是单纯对其无功得职而不服想出手教训一下,结果在两人被关于营地临时牢狱后,他自己脑补了景轩为老婆孩子不得不拼死在军中奋斗的像想,不但不再对其报有敌意,反而生出些同情。再加上两人斗欧被罚,景轩明明得以脱身却不顾重伤又执意要与他分担惩罚,男人间一起闯祸顶多称上损友,可这一起挨打的情宜不亚于战场生死与共,联手抗敌。这一番变故可算是不打不相识,由此安乔倒是实心实意将豹人当成了好兄弟。
景轩来军营中许久却因种族问题屡受战友打压,如此只保住自己安全就已是万幸,哪可能从众人间脱颖而出步步朝上呢?不过它虽心善老实以至吃亏被女人骗,却脑子不笨转的快,不然也不会在有意无意中就将周言若这个活了两辈子的人拿下。它眼下正是为了爱人与孩子拼命之时,和狼人的矛盾在安修免除它刑罚的瞬间就成为了一个可以打开这尴尬局面的缺口,它棋艺非凡,看一步而能预知其下数步,料定这是一个重要转折点。送到手边的机会简直如同磕睡时被人丢来的枕头,不牢牢握住反而推开那一定就是个笨蛋了。在开口求狼王分担惩罚时它就已大概猜到安乔之后的反应,但没想到效果会这么好,除了周言若外景轩几乎从未受到过别人什么热情的对待,此时不禁有些小小的无措:“我毕竟是豹人族……你脸上伤不就是……”
安乔切了一声道:“老子可不像你们这些死要脸皮的英俊小伙子,有道疤不是更能突显出大爷我的男子气概吗?说不定以后回到族里就有姑娘看上老子的男儿本色嫁给我。”他趴回床上对景轩挤了挤眼:“老子说什么也比你小子差不到哪去啊,老婆肯定也比你强,绝对要不了多久也能养出几只小狼崽来。”
“哦。”景轩似十分认真考虑了一下道:“要找到比言若更好的人是很难的,他又聪明又漂亮,会弄很多我都没见过的美食让我吃,还会很温柔的在我兽型的时候摸我的毛,不会嫌弃我撒欢时候烦人还会陪我玩。他喜欢抱着我睡觉,跟我一起下棋,总是笑咪咪的,就算生起气来也可爱的不得了……”
兽人族女子一向是同族男性竞争的热销货,况且当兵就等于把头拴在裤腰带上,谁知道以后会怎样,狼人说老婆什么也不过口头过过干瘾而已,哪料不过一句话,就惹得身边不知到底是故意还是无意的家伙如数家珍般淘淘不绝炫耀着自己媳妇,还越说越来劲,越讲越陶醉。完全不管一边他这个孤家寡人听得酸水卟卟直往外冒,又不能伸手狠狠给浑身是伤的景轩几下子解恨,不由的狂捶床铺大吼:“md,气我是吧,等你小子伤好我绝饶不了你!!!”
豹人瞅着他如此崩溃败坏之态,大大出了口无故被打的恶气,忍不住按着伤口连咳带笑,狼人翻了个白眼,也自己喷笑出声。两个伤员扭曲着脸边笑边唤痛,倒让出操回来的其它兽人相顾失色,以为这两人被一顿军棍打的不但一身伤,连脑子都敲得不太正常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过渡,为豹人升迁做准备,接下来是行军和豹人展露头角,请各位斟酌购买~
第四十二章
在医疗条件简陋的情况下,安乔和景轩两人靠对方相互扶持渡过了养伤阶段,同时亦将之间友情养得十分健康。
两人伤假后继续归队带领各自队员操练。只是景轩虽为兽人,恢复能力了得,也因为从蛇口救下周言若时的那一身伤,再加上这次打架和军棍,而显出体质虚弱之态,安乔看进眼里,自然是招呼同族在药品吃食上对它多加照顾。兽人本就天性崇尚勇武者,景轩挨打已让这满营的大部分狼人对它仇意消散,加上安乔的拜托吩咐,自让景轩大感诸事顺手,与从前步步为营的情况不可同日而语。既如此,他也投桃报李以自己常年用棋艺磨练出的耐心细心,指出安乔因大大咧咧而造成平日管理队员时的一些粗漏不妥之处。
比如下属胡乱告假休息不加证实,这样只要有一人因偷懒请假成功,定会给其它人养成下次自己也可以尝试的恶劣习惯。又比如同队有了口角和矛盾却不及时关心排解,只是放任他们置之不理,长此以往队中拉帮结伙互相敌对定然会阻碍团结。这种种小事表面看起来似无关紧要,实则关系了整队风纪与风貌,更进一步影响了整体作战能力!
就这样他们一个豪爽大气用拳头人脉说话,一个沉稳多谋拿脑子讲理,配合得居然是天衣无缝,互相帮忙把各自旗下兽人调理的服服帖帖,每每营中对抗练习都能取得不错的成绩,这么一来又引起了其它一些好胜心强的队正注意,他们照猫画虎后都在属下那里或多或少取得了些正面效果,如此来来去去传染之下竟使的整个兽人军营风气都为之一振。这一切全让在暗中观察豹人的安修看在眼里,他惊喜之下当然十分满意。
既然各队之间配合默契,比攻打洛迦时更上了一个台阶,那么偶尔来一些真刀实枪的演练也是很有必要的。安修和谢天阳仔细商量之后禀报了周言予,建议在这种空档期完全可以让兵士将武器对准那些山匪恶徒,剿灭打击虚水内部形形色色毒瘤,既可练兵又能除害,一举数得十分方便。周言予乐得他们主动请缨,又有什么不从,当时召集大臣,根据禀报选出数个远离经业,天高皇帝远以致流寇丛生,屡次打击均无什么成效的棘手之地,命令兽人军营前去将之彻底摧毁。
营中兽人们大多都经过战火洗礼且性格干脆,一经上级命令下来,便二话不说纷纷收拾行装上路,星夜兼程下数十日后就赶至了其中一处山匪盘据之窝点。那里山高崖陡,易守难攻,传说古时有猛兽出没,故名曰屯虎。一些匪徒们在屯虎安营扎寨,占山为王,实乃此处一大毒瘤。屯虎再往西不远便是太康,这个面积还没有虚水四分之一大的小国历来积弱,国君性格懦弱不知进取,国内百姓大多贫瘠不堪,故此流民丛生,恶匪当道。虽然他们皇帝对虚水卑躬曲膝极尽讨好,但子民们却不管他那么多,许多人在家里混不下去,都流窜至相对来说安稳又富裕的虚水,聚集屯虎山寨专干些无本买卖。这些个亡命之徒远离故土,被虚水官府抓住后必逃不过个死字,所以常常是穷凶极恶,在当地抢钱杀人肆无忌惮,反正他们有今天没明天,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好过得一日且过一日。任当地官府来来回回的清理,他们拼死抵抗不成就利用山势退避,小地方官吏毕竟有限,打退他们也就收兵撤离,不可能再分派人手驻留荒山。匪徒们利用这点待风头过去再回到老地方作恶。一如春风中的野草,一茬一茬除之不尽。
悍匪们自不知他们种种恶行已引起朝中注意,马上就会被大队人形兵器斩草除根。依然是没日没夜纵情欢乐。这日山寨头领照旧从昨夜的花天酒地中昏沉沉醒来,他打了哈欠搂住身边从山下强抢来糟踏了一夜的农家女,准备再趁兴春风几度。那少女本就姿色平平,昨夜拼命挣扎下又被毫不懂何为怜香惜玉的匪首没头没脑一顿暴打,目下满脸青紫全身红肿不住嘤嘤颤抖抽泣,虽已不敢再反抗,然这满身狼狈哪还能再勾起头领半点胃口,他在少女光溜溜身上摸了几把,只觉索然无味。骂了几句一脚踹开女子盘算着怎么能从哪再抢来一个绝色让他好好享受享受,忽想起方圆数里外有个大户人家,听前几天探子来报说是打从外地娶来了新妇估计就是这几天便会进门,到时他家中必然众人酒醉,簧夜前去大大劫掠一番好像也不懒。他因前些天觉那富户家些离山寨太远,前去或撤回都不大方便,就没再派探子关注,这会儿色心大动突觉机会难得,既从没去过那富户家,趁机连人带财一并抢来,为此奔波一番倒也不失为一笔上算的好买卖。他这样想着便唤来一个名为吴贵,绰号小乌龟的跑腿小匪,着他再去探明那富户家中婚宴安排情况,待报回后便挑选合适时间领人前去烧杀。
那小乌龟也是从太康流窜而来的小混混,从小家穷又不愿辛苦劳作赚钱,只日日混在市景吭蒙拐骗渡日。听说投靠到虚水的土匪山寨有酒有肉有钱分,漂亮的姑娘随便睡,便大着胆子跟同乡几个流氓一起投奔而来。他常年混于街头性子滑溜无比,三教九流都能说得,极善打探消息。来没多久就得了头领青眼让他充当极为重要的探路前锋,如此也分得许多不义之财,他良心早不知丢到哪去,对把自己从饥一顿饱一顿的困苦生活中解救出来过上好日子的头领只一味卖力讨好。
点头哈腰领命下去,小乌龟边走边盘算如果顺利要不了多久自己就又会有一笔横财好发,哪有不尽心的,当下收拾装扮停当,就屁颠屁颠的跑下山寨。他虽为身为恶匪,却不像别的同伙一出门便耀武扬威横行无忌。一是因着做暗探勾当,如果太过张扬被别人认得来路以后对他有了防备,定是再查不出什么有用消息。二来查不出消息也就算了,他这种跑腿小角色自不像别的同伙有把子武艺力气,如果让山下那些被恶匪欺负狠了的百姓堵起来教训,小乌龟弄不好就得变成个死乌龟。
他每每下山都非常小心做些变装,于是这么长时间来,从没被外面人发现过什么破绽。今日也如同往常,一边溜溜答答走在街上往那富户家而去,他一边东张西望看附近有没什么可以让土匪下手的新地方,突然看到前面出现几个人高马大穿着盔甲的兵士。
这小乌龟在山寨呆的时间不常,可也经历过一次官府围剿。他机灵的紧跟头目从后山退避才留下条命继续胡作非为,故此一看到这些兵丁心就先虚了三分,本想绕路而行,可职业本能让他立刻发觉这些人有点不对。屯虎山附近的军人是什么样子他们也算刻骨铭心,面前这几个穿盔甲的家伙,不但身高气势一看就不同与本地官吏,更兼盔甲整齐鲜明,绝不似这种小地方的军人能穿得上身之物。小乌龟起了疑惑,料着无人能识破他,放胆轻手轻脚缀了上去。
刚一靠近就听其中一人边叹气边道:“这破地方也不比原来的驻营的荒山好多少,为几个破山贼累得我们兽人大军千里迢迢赶到这里,没吃也没玩,总觉提不起精神。”
旁边另一个道:“将军不是说这些山贼有些棘手,此次才调我们这许多人,必要围住整个山区,将里面那些扰民的杂碎一次全部剿灭干净。”
“都是些乌合之众而已,待安将军在此处官吏身上打听清地势,带我们杀将上去,料得用不了一时半刻便能解决,接着开拔去别的地方,我们再找新鲜玩意儿。”
小乌龟越听越是心惊,这不明明白白就是在讲要怎么杀上屯虎山吗?他三魂七魄被吓得全不附体,发楞间竟一头扎在了前面说话的兽人官兵身上。那几人都是趁长官在和当地官员商讨剿匪大计,趁机偷溜出来玩耍的兵油子。到街头恨不得都横着走路,此时有人胆敢主动碰到他们身上,哪会放过,全部都围上小乌龟就要动手动脚,索要损失费,凶恶之状把这平时跟在无恶不作同伙身后的小匪吓的浑身酥软,站不住脚直接软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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