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娇娘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想着想着,不觉已回到微德居,抬眼一看,咦,躺在地上的不是武靖吗?更远一点儿的好像是……文德!
再瞧一眼屋内,没有灯火,想必那欧阳烈定是气疯了,跑到外边去了。虽然躺在地上的两人很可怜,但他们两人的一顿打可是值百万两银子呢!
苏采颦笑着踏入黑暗的屋内,正摸索着想找蜡烛点火,不期然被一双有力的铁臂紧紧的从身后抱住。
她惊叫挣扎起来,放开我!放开我!
那双铁臂更加锢紧,将苏采颦密密的锁在强健的胸前,使她无法动弹。
突如其来的箝制使苏采颦停止了挣扎,身后的人明显比她高出甚多,她感觉到他低下头来,呼出的热气吹向她的耳垂,引起她一阵轻颤。
今天的事妳最好给我解释清楚,否则我绝不饶妳!低沉沙哑的嗓音自耳边响起。
是欧阳烈!
你……你先放开我。你弄得我好痛啊!苏采颦用柔弱的声音道。
说!欧阳烈对她呼痛的声音充耳不闻,双臂仍旧箍紧怀中的娇躯。
哦!这感觉真好,又软又香。尤其在黑暗中,人的触觉更加敏感……欧阳烈从没想过苏采颦抱起来是这般的柔软,使他一抱住她就不想放手。
苏采颦看他没有放手的意思,玉手便搭上了他的铁臂,身后的男人像是被电击一般抖了一下,但她并没有发觉。她深吸一口气,想让自己舒服一点,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胸部的起伏引起了身后男人眼底的欲望,在黑暗中更显得邪魅。
好了,你要知道什么呢?她从没如此贴近男子的身躯。虽说欧阳烈是她名义上的丈夫,但成亲以来,除了d房花烛夜的击掌外,两人并无肌肤接触,所以今晚两人的身子这样贴近让她羞窘极了,整张俏脸红成一片,还好在黑暗中看不出来。她稍微放下心,力持镇定,心想只要好好跟他说,应该不会有事的。
妳今天为什么会到群芳楼?那不是良家妇女应该去的地方。
敢情欧阳烈是气她到群芳楼啊!苏采颦在黑暗中微微一笑。
夫君,我去群芳楼是因为要解决庄内积欠的债务。
那也不必妳亲自到妓院去吧!叫王福他们去就可以了。
于理是这样没错,但庄内在群芳楼积欠的银子可真不少,我怕王福他们摆不平,就亲自出面了。另外我也想看看客人在群芳楼内到底是吃什么、用什么,怎么咱们欧阳山庄会欠到百万两银子。
妳的意思是我不能去妓院?欧阳烈不喜欢人家管束他,就算是名义上的妻子也不允,口气自然就不好起来。但他最在意的是苏采颦一个姑娘家居然就跑到妓院去,身边也没有文德跟着,要是出事怎么办?
不是的,我只是想去看看……
不准去!以后不准去那种地方!欧阳烈霸道的低吼,苏采颦的耳膜差点被震破。
哼!自己去寻欢,却不准她去,什么跟什么啊!苏采颦不服输的个性又起来了。
你能去,为什么我不能去?男人都是这样,定一大堆规定将女人绑得死死的,自己却到外头快活!男人到外面找女人叫风流倜傥,女人只要跟男人讲个话就是水性杨花……这根本不公平嘛!更何况我去群芳楼也没做什么啊!只不过是跟……
妳去群芳楼还想做什么?欧阳烈几乎是用吼的了。
难道她不知道那是专供男人玩乐的地方吗?她去那种地方有多危险,如果身边没有人护着她,难保男人不对她出手。她没见到她在红凤厢房里嚷嚷的时候,那些围在外边的嫖客色迷迷的直盯着她吗?该死的!
欧阳烈只要一想到其它男人直盯着苏采颦流口水,就没办法忍受。要不是文德与武靖两人死拖活拉的将他拉上马,他恨不得将那些盯着她的嫖客统统一巴掌打死。
苏采颦哪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她只知道要解决群芳楼的债务,只有亲自抓j一途。先抓花魁红凤,迫使老鸨低头,最后她就以三千两解决了百万两的债条。不就是这样而已,这欧阳烈干嘛大惊小怪的?
你不要这么大声嘛!我的耳朵都快被你吼破了。你到群芳楼是去寻乐子,我呢?哼!跟一个老鸨在那边讨价还价。
讨价还价?难不成妳……欧阳烈快气疯子,他娶进门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啊!
欧阳烈,你别把你那些肮脏的想法往我身上堆,我在那里什么也没做,只是与鸨娘红姨在商量庄内的债务而已。信不信由你。
真的只有这样?欧阳烈的口气明显缓和了许多。
你不相信的话,干脆给我一张休书,我明日就回歙县去,欧阳家的债务你就自己解决吧!苏采颦也生气了。
听到她想回歙县,欧阳烈不自觉的缩紧了双臂。苏采颦的肺部受到挤压,使得她呼吸困难,挣扎道:我不是说过了,我在群芳楼只是商量债务,没有被别人碰过……你快放手啊!难不成你还想检查一下?!苏采颦根本没注意到自己说了什么,只忙着挣扎。他再不放手,她肺里的空气都快被压光了!
怀里的娇躯不断的扭动,在他胸膛摩挲着,挺翘的臀部摩擦着他男性的象征,欧阳烈眼底流露出浓浓的欲望,一簇火焰在眼眸渐转炽热。
好,我就检查一下!健臂一挥,他将苏采颦准确的抛在大床上。
你……你要做什么?苏采颦被抛得昏头转向,搞不清楚状况。
如妳所说的,检查一下!欧阳烈意味深长的吐出造句话。
什……什么?欧阳烈,你不要过来……你不要碰我!住手!苏采颦在黑暗中慌乱的叫着。
我是妳的夫君,妳是我名媒正娶的妻子,我当然有权碰妳!欧阳烈彷佛宣示主权一般,手底也没闲着,苏采颦的外衣已被他撕裂脱下。
啊!不……当初我们说好的,你……你不会碰我的……苏采颦此刻的声音抖得厉害。
我自然是不会碰妳。我只是要检查妳而已!大掌一撇,女性最贴身的衣物散落一地,赤身l体的羞耻感让苏采颦倒抽了一口气。
不!她几乎哭叫了出来。
求求你……不要这样……我真的没被别人碰过,你要相信我……她忙将在她身上游走的巨掌挡掉。
有着一身好武艺的欧阳烈哪是这么好挡的。他将苏采颦箝制在身下,让她无法动弹,一双玉手被钉制在枕头两侧。
苏采颦原先的冷静都不见了,她无法相信欧阳烈会这么不讲理、这么蛮横!
其实就算她真被人碰了,她与欧阳烈只是挂名夫妻,欧阳烈实在不需要如此生气;但苏采颦此刻失了冷静,也想不起这一层。那欧阳烈更是奇怪,明明说好是挂名夫妻,可他的表现活像是大吃飞醋的丈夫。
如果妳没被别人碰过,又何必怕我检查呢?极度压抑的声音在苏采颦耳边响起,随着声音而吹进耳朵的热气,让苏采颦浑身虚软起来。
不……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他会看到她的身子……等他看到……不!不要!
苏采颦流下两行清泪,混乱的摇着头,显示她极端的不愿。
欧阳烈沉醉于身下胴体的滑腻玉肤,粗糙的手指不断在如凝脂的女体上游走,所到之处都引起一阵娇喘。他抚摸着细致的锁骨,滑嫩的香肩,巨掌再往下,揉捏着坚挺的玉r,手指在顶峰处流连徘徊,两朵红梅随着手指力道的加强,而显得艳红不已。
大掌继续往下,磨蹭着平坦的小腹。苏采颦极力想挣脱。不……不可以再下去了!
大掌再往下,寻找着那令男人疯狂的神秘所在……
不!求求你……检查到这里就够了……不要……不要再往下了!苏采颦觉得羞困极了,她不要任何人看到她的身子。
我要妳!颦儿!欧阳烈埋首于她香气四溢的秀发中,低声呢喃着,那是充满欲望的声音,在黑暗中更显得诱人。
欧阳烈说出了内心深处的话。今日在群芳楼看见以前的枕边人红凤,只让他觉得厌恶,现下抱着苏采颦,他才明白,从击掌那一刻开始,那钻入掌心的柔腻触感从没在他心里消失,他一直是想要她的!
检查只是个借口,她给了他一个好借口!
苏采颦听了欧阳烈的深情低语,哭泣的眼愣了一下。她也算阅人无数,一个人真诚与否,她从他们说话的语调就分辨得出来。欧阳烈在黑暗中的低语,的确是他心底的话。
他不是在欺负她,他是真的想爱她!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她不知道。她只知道欧阳烈的低语并不是一时的情欲,那是深情的表白啊!她要将身子给他吗?
不!她不要任何人看到那痕迹!绝不!
但……就算以后要孤老终生,她也有权利感受一次鱼水之欢吧!
对任何事情都充满好奇心的她,常常对男人寻欢及已婚妇女的哀愁不解。男女交欢是那么重要的事吗?为何大家表面上不讲,私底下却尽受它的影响?现在她有机会一尝云雨之事,有何不可?
可是,欧阳烈要是看到她的身子,必然会很失望吧!还有那件事……不要!她不要男人碰她!
就在苏采颦左右为难的时候,体内突来的异物感使她感到害怕。
不!不要!苏采颦尖叫一声,本来停止挣扎的她又使力起来。
妳好紧!欧阳烈的手指触摸到花x口的花瓣,柔嫩干涩,没有任何津y,显示这躯体对男人的抚摸陌生得很。
他两根手指捻起花瓣轻轻搓揉着,希望让她习惯自己的亲近。虽然身下的男性已经昂扬,但他不愿意在干燥的情况下进入她,那会伤了她。
欧阳烈的细心柔情,苏采颦并不知道,她只知道不要男人碰她。心里的极度慌张让她奋力挣扎,完全忘了刚才还想尝试一下鱼水之欢的念头。
面对苏采颦的挣扎,欧阳烈不以为意,但要制住她就得使力,他怕自己会弄痛她柔嫩的花x儿,不得已,他抽出手指坐了起来。
苏采颦正为此松了一口气时,欧阳烈身手矫健的从后面抱住她,一起靠在有靠枕的床头,两人的脚在床上平伸。苏采颦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要他不要再用手指乱来就好了。
但她并没有太多时间庆幸,欧阳烈用矫健的脚勾住她的纤纤玉足,两脚往左右一张,她修长的腿立刻被拉得大开,双腿间的秘处被强迫完全开放,r瓣儿立刻感受到外边的冷冽空气,微缩了一下。
不!苏采颦深深的倒抽了一口气。
她没想到欧阳烈会用这么丢脸的姿势!好丢脸啊!她从来没这样过!
她要反抗,她不要这样!
但,怎么反抗呢?双手被他一只铁臂牢牢的抱住,整个身子被圈在他宽阔的胸膛,自己都能隐隐感觉臀部正被他那炽热的男g顶着,双足又被他的脚缠住,所以她动也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双腿被拉得大开。
今天的月光又特别明亮,房内虽然没有烛火,但眼力好的人仍然可以看到不该看的地方--而欧阳烈就是眼力好的人。
他看着苏采颦诱人的双腿大张,在月光的照s下,隐约还可看见x口的形状,那粉红色的入口……他的大掌已迫不及待的往花x口探去。
不……住手啊!你不要这样!苏采颦仍不死心的哭喊着。
一根手指c入!
不!不要啊!苏采颦狂摇着头,泪流满面。
动弹不得的她只有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双腿大张,任由他粗砺的长指在s处进进出出的掏弄着。
不……苏采颦几乎绝望的想要死去。
第二根手指。
不!不要!不可以!
啊!好痛--
随着欧阳烈第二根手指的c入,苏采颦感到体内被强硬的撑开,两根手指在体内蛮横的冲击,让她极不舒服,整个脑袋乱烘烘的,她无法思考,只能狂乱摇头,失声啜泣。
欧阳烈在她耳边粗喘着,宽阔的健胸随着喘息一起一伏,微摩着她的玉背,她感到背上好似火在烧般;随着手指动作的加大,身后的喘息越加急促。
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女性s处内狂乱拨弄,霸道的进出,想要燃起她的欲焰花x,但奇怪的是花x儿依然紧绷,虽微有津y,但不足以承受他的巨大。欧阳烈很想让她有多一点的时间湿润,但他就快忍不住了。
倏地他将苏采颦放开压在身下,自己置身在她的玉腿中间,两条铁臂勾住她的膝盖,迫使娇嫩的花x对他敞开,热烫的男性对准x口,整个身躯往上一压……
啊--身下的人儿痛叫一声。
男性只进了一半,如他所料,她太紧,也太小了,无法完全承受他的巨大,更何况花径儿并没有完全湿润。
好痛!
苏采颦唯一的感觉就是痛,她蹙紧了柳眉,整张俏脸皱得紧紧的。
好颦儿,放轻松,一下子就过去了!欧阳烈咬着牙,似乎在承受相当大的痛苦。
苏采颦从泪眼中看到欧阳烈痛苦的样子,心想这种事那么痛,怎么有人喜欢做呢?泪眼婆娑的她摇着头,喃喃念着:不要了……好痛……
欧阳烈试着再往紧窒的花径中挺进,却换来泪人儿频频喊痛,他只好先静止不动,等窄小的x口习惯他的进入。他低下头将r前的蓓蕾含入口,轻轻的啮吻起来,灵活的舌绕着坚挺的茹房,希望藉由身体的刺激让她放松。
但在其它女子身上屡试不爽的技巧,用到苏采颦身上一点用都没有,x缝依然津y稀少,窄窄的x径紧夹住他的男性欲望,虽然只进去一半,但仍然令他疯狂。他想要完全拥有她,现在!
欧阳烈再也管不了其它,将她修长的玉腿抬高架在自己肩上,将进入一半的男性完全抽出,腰臀再一用力,怒张的男性分身立刻齐根没入花x中,直冲花心深处。
哦!销魂的感觉让欧阳烈低吟出声。
好紧!好温暖!
男性的前端被温暖的r壁包住,花心深处好似有什么力量摩擦着敏感的前端,舒服极了。
忍不住刺激,他抽送起来。怕苏采颦承受不住,他还特意放慢速度,但,来不及了……
欧阳烈正奇怪她怎么不呼痛了,低头一看,苏采颦已经昏了过去,脸色惨白,泪痕未干。他看了心中虽不忍,但依着男性本能,他狂野的在她身上需索。今夜,他脑中再也容不下别人,他只要她!
月光静静的洒在两人赤l的身子上,男性健壮精实的肌r布满汗珠,英俊的脸上尽是y野的欲望,更增添满室的春意。在银光中唯一例外的大概是苏采颦紧闭双眼,泪痕交错的面容了。
江南娇娘子 3
这一生 注定欠妳
请允许我以真心偿付 永无限期
第七章
天还没全亮,微德居的大床上斜靠着一个恼怒的男人,一双黑眸含怒的盯着锦被上的洁白胴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采颦身无一缕的仰卧在被褥上,依着晨曦的微暗光线,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左臂及右大腿有几处粉红色的伤口。看那痕迹,应是锐利的小刀刺伤的,而且刺得很深,否则伤口在结疤脱落后,不会还呈现着粉红色。
她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什么人会对一个姑娘家下这种毒手?要是让他知道,他一定将那人千刀万剐!
欧阳烈的大掌来回抚摸着身旁滑嫩的身子,看到修长玉腿的腿间,他的眉皱得更深了!
她没有落红!
在传统观念,这代表她不是处子,他有权休妻。但他不相信苏采颦是随便的女子,由她昨夜的惊慌及生涩,他知道并没有人碰过她。但为何她没有落红呢?
他一夜无眠,前半夜是因为对她身子的饥渴,后半夜是看到了她毫无遮掩的身子,那粉红色的伤口深深的刺伤了他的心,玉腿间没有落红的事实更重重的打击了他男性的自尊心。
颦儿啊颦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经过漫长一夜的需索,苏采颦到现在还是昏迷着。
天蒙蒙亮,门外响起细碎的脚步声,是翠绿。每天天微亮,她就已经打好洗脸水来微德居给早巳起床的苏采颦洗手净脸。
叩!叩!轻微的敲门声响起。
床上的苏采颦仍睡着。
敲门声停了一会儿,门外的翠绿等不到小姐的声音,便又轻敲了门。
小姐!门外的翠绿觉得奇怪,叫了一声。
没人应答!
小姐!翠绿急了,嗓门也大了起来。
床上的苏采颦动了一下,美眸微启……
翠绿已经动手推房门了。
不准进来!欧阳烈浑厚的嗓音在屋内响起。
翠绿呆了一下。姑爷不是一早就去练剑的吗,怎么现在还在房内?转念一想,心里头忍不住偷笑。难怪小姐还没起床!从前小姐嘴巴还死不承认哩,现在两人恩爱成这样,等小姐起床后定要好好嘲笑她一番。
是!翠绿笑答一声,便退了下去。
床上的苏采颦已经醒了。
她动了一下手臂……好痛!
啊……苏采颦低吟出声。
抬眼一看,自己居然身无寸缕,忙要将锦被往身上拉,但欧阳烈压住了被子;她再抬眼看他,却是对上一双鹰炽的黑眸。
那
江南娇娘子 第 4 部分
那是一双有着愤怒、心疼、苦恼、受伤、疑惑的双眼。
他知道了!
苏采颦心里轻叹了一声。该来的还是会来,怎么躲都没有用。
她扫视着四周,想知道自己的衣服在哪儿。她不愿意这样光着身子与他赤l相见--虽然他也是身无片缕。
不说话吗?欧阳烈对她的冷静有着一丝愤怒。她应该给他一个解释!
你要我说什么呢?苏采颦痛苦的闭上了眼。她知道一旦她嫁人,便要面对这种难堪的场面。
欧阳烈暴怒的将苏采颦身下的被褥扯起,苏采颦被突来的力量往后推向大床内侧。
这个!
看着欧阳烈拿着洁净的被子,眼中尽是愤怒,苏采颦知道他是要她解释为何初夜没落红。
但她没太多的情绪,眼中的痛苦因她的低垂螓首而不易窥见,只淡淡的说:你可以给我休书,我马上回歙县。
欧阳烈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休书!休书!她从第一眼看到他,就跟他要休书!难道他欧阳烈有这么差劲,她就这么急着逃离?!
落红的事,不管她讲什么,他都会相信她。他爱她啊!但她却什么都不说,反而是壮士断腕般的求去。
他欧阳烈就这么不值?不值得她的一句解释?
欧阳烈露出痛苦的眼神,双手抓着苏采颦的肩,摇晃着她,疯狂的叫喊:妳难道不辩解一下吗?我是妳的丈夫,我有权知道!妳给我说啊!
苏采颦的肩膀被抓得疼痛不已,贝齿紧咬着下唇忍受着,脸上不断冒出冷汗。昨夜的强猛需索已弄得她浑身不适,加上现在又遭到狂暴对待,她的身子不舒服极了。
说啊!欧阳烈面对苏采颦的沉默,几乎快崩溃了。他使力的抓着她、摇着她。
再难忍耐的苏采颦抬起头,眼眸蓄满泪光,唇瓣颤抖着。
你要我说什么?难道你过去就没碰过女人吗?如果你不是第一次,凭什么要求我解释初夜没落红的事?反正你要的是处子的苏采颦,不是处子的苏采颦便一无是处!我过去的努力,我现在的努力,我为欧阳山庄做的一切,只因为我初夜没落红而变成什么都不是,我甚至可以想见,你在心里已将我归为荡妇!既然你心中已有成见,还要我说什么!不如你给我休书,大家一拍两散,落得清闲!她到最后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尖叫了起来,脸庞流下了泪水。
妳承认出阁前妳就不是处子之身?!欧阳烈简直气疯了。
是不是处子之身有这般重要吗?处子可以帮你解决庄内的债务问题吗?处子可以养活这一大家子吗?处子只不过是满足男人的独占欲及虚荣心,是礼教用来绑住女人的东西,一点儿用处都没有。男人在外寻花问柳,却在新婚之夜质问妻子是不是处子之身,你觉得这样公平吗?
苏采颦这一番颠倒礼教的话,教欧阳烈不敢苟同。毕竟他是在传统儒家教育下成长的,与苏采颦从小的经历大大不同。
倒不如你今日就给我休书,我即刻离去,不会碍你的眼。苏采颦一心求去。
欧阳烈火了。又是休书!他好好的同她讲,她为什么要一心求去?难道她真的这么讨厌他吗?可恶!
苏采颦,妳别想我会给妳休书,妳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欧阳山庄!欧阳烈吼得整个微德居都有回声。
不,当初我们不是这样说的……苏采颦慌了。
我不管我当初是怎么说的,妳惹火了我,就休想离开我!就算欧阳家只剩一砖一瓦,我也不会放过妳!去他的什么债务!欧阳烈暴怒的吼完,拂袖而去,留下苏采颦一人在空荡的床上。
苏采颦泪眼迷蒙的望着欧阳烈远去的身影,整个人往床上一趴,痛彻心扉的哭了起来。
◆ ◆ ◆
接下来的日子,欧阳山庄平静如昔,因为庄主不在,谁都不知道他到哪儿去了。管家王忠、账房王福可不会担心这事,因为他们现在正忙着听从夫人的指示,解决庄内的庞大债务,庄主不在,正好省事。
王忠,前几日我请直叔送信到歙县我娘亲那边,这会儿直叔有没有回信?
回夫人的话,直爷飞鸽传书,说歙县那边没问题。
那就好。王忠、王福,你们知道我想怎么做吧?
回夫人的话,这些日子经由夫人的教导,老奴知道。
那就好。我请直叔带给歙县那边的指示很清楚,以后苏家制造的纸墨笔砚,就由庄内负责江北的市场,海外方面则由庄内与徐家庄合作,这样每年的利润就相当可观,解决几百万两的债务应该是没有问题。你们要好好做。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