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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娇娘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欧阳烈看了她一眼,眼中尽是疑问,不过还是依言坐下。
赵无言倒了两杯茶,一杯推到欧阳烈前面,烈兄,我就开门见山说了。你与采颦的闺房之事有什么问题?她一副大夫口气。
欧阳烈看了赵无言一眼,心下迟疑着到底要不要跟她说这闺房之事……
烈兄,你我虽是初次见面,但你也听见采颦说我在多年前救了她一命。我是大夫,不是探听别人隐私的三姑六婆,你尽可以放心,今夜所谈绝不会外露。还是你要继续与采颦过这种有名无实的夫妻生活,我也随你。我不勉强人的。赵无言一双清澈的眸子直看着欧阳烈。那是一个身陷痛苦的男人啊!
妳知道我们有名无实?是颦儿……欧阳烈有点惊讶。
不是,是因为我是大夫,且在多年救过她,略微知道她的身体状况。
妳知道……妳知道她……颦儿她……欧阳烈情绪激动,似乎压抑了好久的痛苦一下子爆发出来,激动得连话都讲不清楚。
我知道,你慢慢说,说出来我才能帮你。现在我是个大夫,就当你是与大夫谈话般。赵无言不疾不徐的说着。
采颦……采颦她……她无法与我欢爱。
欧阳烈深吸了一口气,用比较平静的语气说出心中最介意的事。
每次交欢她都显得极为痛苦,我因此不敢再碰她。他的俊脸上有着明显的沉痛与担忧。
嗯……我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妳……妳知道采颦这样反应的原因?快告诉我!欧阳烈本来就是个急性子。
不要急。我先问你,采颦初夜有落红吗?
欧阳烈摇摇头。
那你还要她吗?
我当初是很介意,但经过两个多月的挣扎,我清楚的知道我是爱她的,我不能没有她。不管她之前有没有男人,我都要她。
那你认为她未出阁之前有男人吗?只因初夜没有落红。
我……我不清楚。由她的表现,我相信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但没落红的事……
烈兄,不见得每个闺女初夜都会落红。每个女子由于体质不同,有人初夜会落红,有人不会,并不能依落红与否来判定她是否是处子,这对女性不公乎。
可是一般的观念是这样。
那是一般愚夫愚妇的观念,我这是大夫的观念。人的身体就像我们的脸,身如其面,各有不同。每个人的面貌长得都不一样,自然身子也不尽相同。还是你宁可相信市井之说,也不愿接受我这大夫的说法?
欧阳烈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赵无言的话很有说服力。
一些女子会因为年纪渐长,或因为经历剧烈的运动,使得她们初夜没有落红,这并不代表她们就非处子。采颦就是一个例子。
采颦是因为年纪渐长?欧阳烈的医学知识吸收得挺快的。
赵无言摇摇头,采颦是因为剧烈的外力。
欧阳烈不解的看着她。
赵无言呷了一口茶,烈兄,你应该看到采颦身上的疤了吧!你知道那是怎么来的吗?
我没有问她。看样子那应是利刃所伤,伤口挺深的,我怕勾起她的痛处,并没有问。
赵无言深深的看了欧阳烈一眼,笑了笑。采颦总算苦尽甘来了,嫁给一位真心爱她、会呵护她的人。
她又呷了一口茶,缓缓的说:那是采颦自己刺的。
什么?欧阳烈大惊,从椅上站起。
看到欧阳烈的反应,赵无言苦笑着,她真的什么都没跟你说。依她的性子,这也难怪。
烈兄,你总该知道采颦白手起家的事吧!她八岁就扮男装到纸厂当学徒,熟悉整个经商过程。十三岁时,她想自立门户,却苦无资金;好不容易有几个她爹过去的老部属,凑钱要让她独当一面,但银子还是差一些数目,当时就有一个富商的儿子孙鑫贪图采颦的美色。
赵无言浅笑了一下,采颦在十三岁就看得出是美人胚子,有沉鱼落雁之姿哦!
这个混蛋!我杀了他!听到有人要欺负他的颦儿,欧阳烈狂吼起来,直要冲出门去。
别急,无听我说。采颦与富商之子孙鑫约定好一个时间,在客栈商议合作的事。采颦是细心之人,也知道世间人心险恶,她选在客栈就是想人来人往,料那孙鑫也不敢作怪。没想到……
欧阳烈眼中冒出杀人的火焰,咬牙切齿,紧握双拳,一副就是要砍人的模样。
没想到那孙鑫居然在采颦的茶水内下迷药,想将采颦迷昏后,污了她的身子。采颦警觉性高,当她觉得昏昏欲睡时,惊觉自己被下了药,不得已的情况下,她抽出随身携带的小刀--
刺向那孙鑫?欧阳烈抢话。
不!刺向自己,让自己保持清醒,夺门而出,向外寻她的马车。那孙鑫贼人下的迷药量甚多,采颦为了让自己不昏过去,拚命的猛刺自己的肩膀,最后她刺向自己的大腿,只为了不让自己在到达马车之前昏倒。
采颦凭着意志力,驾着马车冲出了客栈的马厩,但接着她就昏迷过去了。马儿在孙鑫家仆的追赶下受到惊吓,马车冲入了山沟,采颦因此被抛到满是石块的坡地上,一身的血,后来是我恰巧路经那地方,才救起了她。
经过三日夜,好不容易才救回她的命。我曾告诉她,她因为受到剧烈的撞击,将来初夜时可能不会有落红,要她告诉夫婿实情,必要时,我可以替她做证。没想到采颦是个倔性子,什么都没说。
欧阳烈听完,脸上的表情又怒又愤又喜又不舍。他从没想过一个女子能有这种胆识与毅力。今后他一定会好好呵护她,不准任何人欺负她一丁点儿。
那是他的颦儿啊!独一无二的!
赵无言看了看欧阳烈,后者正起身,她柳眉一挑,烈兄?
我要去杀了那贱贼孙鑫!欧阳烈吼了起来。
赵无言笑了,小声点儿,否则人家还以为嘉云轩出了什么事呢。那孙家早就被采颦整垮了。以苏家目前的财力及咱们小颦儿的鬼主意,那孙家还有得剩吗?
欧阳烈想了一下。的确,他见识过苏采颦的手段,要是得罪她的人,她绝不会给人家好过。可他就是想为苏采颦做些什么。尤其是在他知道真相之后,心疼妻子的同时,他也想为她出口气。
赵无言看出他的想法,烈兄,你只要好好疼爱采颦,就是为她做的最好的事了。
欧阳烈转身坐下,他知道赵无言的话还没说完。
烈兄,你说采颦每次欢爱时都极为痛苦,把详细的情况说给我听。
欧阳烈怔了怔。要他说他与采颦的床笫之事?老天!不要说道无言是女子了,就算她是个大夫、神医,他……他也说不出口啊!
赵无言等着。如果他真的爱苏采颦爱到骨子里去,他会说的,因为他不要妻子一辈子痛苦。他可以一辈子不碰她,但他知道她会因此自责不已,一辈子因为不能给他欢爱及子嗣而痛苦。
呃……就是……欧阳烈打从出娘胎第一次脸红,第一次说话如此别扭,第一次低下头不敢看别人。最后,他终于在满脸通红、吞吞吐吐、两眼直盯着桌面的情况下说完他与苏采颦的床上状况。
赵无言听完,一脸的严肃,沉思许久,时间久到欧阳烈脸色恢复正常,能抬头平视她,她却仍在低头沉思。最后欧阳烈忍不住了,这赵无言到底能不能解决他的问题啊?
赵……赵姑娘?
烈兄,你说刚开始时,采颦并无抗拒痛苦之状,是到最后交h之时才显得极端痛苦而挣扎?
是的。欧阳烈点点头。他本以为赵无言听完他的陈述会笑他,但他想太多了。大夫就是大夫,只要有病,不论说什么,大夫都不会笑的。
烈兄,这可能不是身体上的疾病,而是心里面的病了。赵无言忧心忡忡的说。
心里面的病?
嗯。采颦当年可能因为孙鑫意图染指她,造成她内心深处对男性的不信任。何况她从小父亲就去世了,男人无法给她足够的安全感,以至于在与男子欢爱时,内心深处对男性的恐惧便会在最后关头爆发出来,这也就是她刚开始可以接受你,却在最?





江南娇娘子 第 5 部分
于在与男子欢爱时,内心深处对男性的恐惧便会在最后关头爆发出来,这也就是她刚开始可以接受你,却在最后交h痛苦挣扎的原因。因为意乱情迷时,正是人们内心欲望或恐惧赤ll展现的时候。
欧阳烈一听,脸色惨白。那……有什么方法可医治她吗?
赵无言摇摇头,心病是无药可医的,解铃还需系铃人。
妳是说找那孙鑫?欧阳烈不可思议的瞪着赵无言。
不是。赵无言睨了他一眼,采颦的心病是来自男性,自然也要男性来解决。
欧阳烈一脸疑惑的样子。男性?难不成找其它的男性来与采颦接触吗?不成,绝对不可以,他不要任何人碰他的颦儿!
不要想歪了。烈兄,我的意思是说,只要有真正爱她、关心她的男性出现,久而久之,她内心的恐惧消失了,采颦也就可以与你行正常的夫妻之礼了。
我不够爱她吗?我--
烈兄,不是我泼你冷水。采颦发生这事是在七年前,而你与她相处不过半年,就算采颦知道你是爱她的,但七年可不是一段短时间,任何人都不可能一下子把七年来的梦魇从心里头拔除,你要有耐心。
意思是说我也要花相同的时间让她感受我的真心?
或许更长!赵无言诚实的说。采颦是世间少见的坚毅女子,她一手撑起苏家产业,心里头的压力多年来已累积不少,她无法全心的放松自己,相信这一点你也很清楚。所以除了孙鑫那件事所造成的影响外,还加上经年累月的压力要克服,这些都需要时间。
我就算用尽一辈子的时间,也要让她内心的恐惧消失无踪,让采颦过她应该有的幸福生活。欧阳烈坚定的朝赵无言点点头。
那也就不枉我大老远的跑这一趟了。赵无言笑着送欧阳烈出嘉云轩。
夜已经很深了……
第九章
住了几天,赵无言向苏采颦辞行,苏采颦直嚷说怎么不多住几天,好不容易才来的。
采颦,我必须到顺天府探望一位好友。她十六岁就嫁到京师,几年前我曾探望过她,中间又隔了好几年没联络,不知道她这些年过得好不好,我很想去看看她。
无言,妳好像娘亲一样,到处去探望别人家的女儿……什么时候也轮到妳当新嫁娘,好让我去探望妳啊?
赵无言闻言,俏脸一红,采颦,妳再这样说,下次我就绕道而过,过府不入,不看妳了。
嗳,我的好姊姊,可使不得啊!采颦不说便是了。
赵无言笑了笑,老气横秋的对欧阳烈说:烈兄,咱们采颦就麻烦你了。日后她有不乖之处,请勿找我啊!
赵姑娘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疼爱她的。欧阳烈恶作剧的朝苏采颦眨了眨眼。
咦,你们在打暗语哦!告诉我!告诉我!
不理会苏采颦的嚷嚷,赵无言与欧阳烈做揖告别,赵无言临去前还在欧阳烈手中塞了瓶东西,附在他耳边讲了一些话,弄得欧阳烈满脸通红。
是什么?无言给了你什么?赵无言远离后,苏采颦像小女孩要糖似的黏着欧阳烈,坚持要看赵无言给他的东西。
欧阳烈不理她,转过身去,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苏采颦没有发觉,双手攀在他的背上,像小孩般的腻着他。反正他很高嘛,占他一下便宜,应该不要紧吧。
欧阳烈顺势背起她,让她从背后紧抱着自己的脖子,用强健的背肌撑起她轻盈的身子,苏采颦的双脚立刻离了地面,柔郁滑腻的身躯整个贴在宽阔结实的背上。
啊!好软,好香,这感觉真好!欧阳烈喜欢背着她,喜欢她整个人依附着他,这让他有为她遮风蔽雨的感觉。
嗯……好舒服哦!从小爹亲就去世的苏采颦没有享受过被宽阔的背膀背着的经验,今日让欧阳烈一背,居然有一种从没有过的安全感及舒适感。她小脸在他背后轻轻摩擦着,好希望就这样被他背一辈子。
正当苏采颦沉溺于被背的舒服感时,那不长眼的文德就出现了,后面还跟着武靖。
夫人,徐家庄来的飞鸽传书!
苏采颦赶紧滑下欧阳烈结实的背,满脸通红的站直。
文德故意对欧阳烈投来的杀人目光视而不见--谁教他上次因群芳楼的事打得他昏过去,这次他就来小小的杀风景,哈!
苏采颦展信一看,烈,徐庄主说他那儿的杜鹃花开得正好,要我们过去赏花,兼谈合作的事。
赏花?那家伙什么时候这么诗情画意,一定是他那花一般的媳妇要我们过去的。
烈,那我们什么时候去?苏采颦兴高采烈的问。
看苏采颦像孩子一般高兴,欧阳烈宠溺的捏了捏她水嫩的脸颊,亲爱的娘子,妳想什么时候去,我们就什么时候去。
那我交代王忠、王福一些事,再让翠绿整理外出要用的东西……烈,我们三天之后出发到徐家庄,好不好?
欧阳烈含笑点点头。
哇!真好!烈,你好好喔!苏采颦一边叫一边跳,整个人用力的抱了欧阳烈一下,就跳开去交代下人事情了,还在远远的地方叫:文德,快过来--
文德一听,当然是三步并做两步的跑向自己的主子。他可不想再一次被欧阳烈打昏在地上。
苏采颦虽是经商之人,但毕竟是女子,对自己的安全很重视,不轻易出远门。在拓展苏家产业时,她出过几趟远门,都是在文德及众奴仆的陪伴之下。出门谈生意根本没心情游玩,使得她虽到过不少地方,但都没啥印象。这次她有夫婿相伴,与徐家庄的生意也不难搞定,尤其苏杭又是人间美景,她决定要好好的玩一玩。
太好了!
或许这一趟出门,可使颦儿的心情放宽些;这些日子她也辛苦了……欧阳烈望着妻子兴奋的背影,手掌不经意摸到赵无言给的东西,脸上又是一阵热!
◆ ◆ ◆
王忠、王福,庄内就交给你们了,要是有什么问题,可以飞传书给庄主,也可以派人到歙县直爷那儿请示。与孙掌柜的货没问题。王福,药材的帐要对好,赵掌柜那儿等我回来再说……嗯,还有没有我漏掉的事?苏采颦歪着头想。
夫人,您与庄主好好的去徐家庄吧,庄内有我和王福等管事,不必太过c心。一路上要小心啊。总管王忠恭敬的说着。
苏采颦微微一笑,那就这样了。烈,我们走吧!
欧阳烈扶着苏采颦上马车,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杭州徐家庄去了。
一路上有欧阳烈的陪伴,使苏采颦得以放宽心欣赏风景,两人有说有笑,看得旁人钦羡不已。
原本可以从庐州府一路往南经徽州府回苏采颦的家探望娘亲,再往东走,就可以到杭州徐家庄,但欧阳烈认为苏采颦难得出门,就从庐州府往东边走,到应天府再往南走,经过常州府、苏州府、松江府,一路南下到杭州,这样就可以欣赏太湖之美。
回程再由杭州往西走,经徽州府歙县探望苏宅的娘亲,再一路往西,就回到庐州府欧阳山庄,这一趟下来,也够苏采颦把江南的景致看个大半了。
几天下来,他们畅游了广济寺、采石矶、莫愁湖、栖霞山、大明寺、瘦西湖、惠山泉、网师园、沧浪亭等,到苏州时本想拜访徐家庄的二庄主徐青云,奈何他带着爱妻云游四海去了。
欧阳烈出门之前与徐家庄商借徐家在各地的别院歇息,徐家庄庄主徐步云慨然答应,加上欧阳山庄本有的别院,足以使他们一路上舒舒服服的游山玩水。苏采颦夜晚都睡得极舒适,欧阳烈并没有刻意求欢于她,反倒是一路上都极为体贴,令她窝心极了,常常带着甜蜜的笑容看着自己魁梧英挺的夫婿。
这一日欧阳烈一行人到了松江府附近,苏采颦见郊外树林边有一条小溪,一时玩心大起,直说天热要到溪中玩水。欧阳烈见日头已西,虽然天色还明亮,但还是早点到自家的松江别院歇着比较好,但最后他还是拗不过苏采颦的撒娇兼耍赖,只好放她在溪边玩水,教文德、武靖陪着她,自己则先到别院看看,安排一些琐事。
苏采颦想到溪里头戏水,可那样就得将襦裙扎高、露出小腿肚。文德与武靖虽然是随从,但毕竟也是男子,不宜让他们见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她便随便找个借口支开他们,自己扎高了裙子,下溪玩水。
好高兴哦!好久没有这般快乐了……溪水清净、鸟语花香,苏采颦在溪中满意的看着自己在水面的倒影,那是一个健康活泼的少妇,因着运动使得双颊泛着红晕,乌黑如云的秀发,白皙水嫩的肌肤,嘴角眼底皆带着笑意,美极了!
可惜……苏采颦想到与欧阳烈的欢爱,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她也想不透自己的身子为何会排斥交欢之事……她微噘着嘴,雪白的双脚踢着溪水,一面走着,一面想心事,不知不觉已是黄昏,距离她原先下水的地方也有一大段距离了--
咦?这里是哪里?
文德!武靖!苏采颦大声喊着。
没人回答。
苏采颦看看四周,天色渐渐暗了,却不知身在何方。泡在溪水中的双脚觉得有些冰冷,她赶紧上岸,将襦裙放下,一面高声喊着。
文德!武靖!
还是没人回答。
算了,沿着原路走回去吧。反正就这么一条溪,难不成还会迷路吗?
正当苏采颦打算沿原路回去时,树林里传出一阵阵冷笑。嘿嘿嘿!小娘子,找不到回家的路吗?让我们兄弟几人带妳回去吧!
从树林里冲出四个大汉将苏采颦围住,这些大汉个个满脸横r、眼光猥琐、身材肥胖,一看就知道绝非善类。
苏采颦内心很恐惧,她独自一人在这儿,欧阳烈、文德、武靖不在身边,也不知道她到这儿来了……虽然内心惧怕,但她仍不露声色的对这些匪徒说:我夫婿就在这附近,你们不要乱来!
嘻嘻!小娘子,要是妳的夫婿就在这儿,怎么妳刚才喊那么大声也不见有个人回应?倒是我们几个兄弟好心要带妳回家,妳反而拒人于千里之外,这不好吧!壮黑汉子伸手就要摸苏采颦,她害怕的退了一步。
几个汉子的眼光放肆的在苏采颦身上扫视,老二,我说这小娘子身段倒挺不错的,尤其水般的嫩肤……啧啧!尝起来不知是何滋味?
老三,剥光她的衣衫,尝一尝不就知道了吗?
哈哈哈……几个大汉眼露y色的抓住苏采颦。
被抓住手腕的苏采颦从心里窜起深深的 amp;#60873;心和惧怕感,不!不要!放开我!她哭着大叫,心里怕得不得了。
她不要!她不要让其它男人碰她!唯一可以碰她的只有欧阳烈,她真心爱的人,她的夫婿!
放开我!苏采颦使尽全身的力气挣扎,她看着那几个大汉y笑的嘴脸,内心作呕到极点。
小娘子,让我看看妳有多嫩啊!哈哈哈!壮黑漠子一把撕下她右边的袖子,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膀臂。
啊!不要!苏采颦哭叫着,使尽力气抵抗。必要时她宁愿一死,也不要别人碰她的身子!
一个大汉轻易的抓住她的双手转到身后制住,一只油腻的肥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移,苏采颦疯狂的摇着头,秀发散了开来。不要!不要碰我!不要--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疯狂哭叫着,看着贼人近,她几乎绝望的低下了头。
别哭,小娘子,我们江南四盗一定会好好疼爱妳的。来,先亲一个。壮黑汉子用粗手抬起苏采颦的下巴,将自己肥厚的脏嘴往她香嫩的嘴唇亲去。
不要--烈!救我!苏采颦紧闭着双眼,整张脸往肩膀内缩,已经准备咬舌自尽。与其让坏人j污,不如自尽!她没有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迂腐思想,她只不过很单纯的不要欧阳烈以外的男人碰她,她无法忍受那种打从心底涌上来的厌恶感及恶心感。
烈,对不起,我不应该任性而为,让自己陷入困境。有缘咱们来世再做夫妻……
晶莹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落下,就在苏采颦决心要咬舌的瞬间,一阵雷厉强劲的掌风劈至,壮黑大汉立即身首异处,鲜红的血喷到苏采颦的脸上、身上!
其它汉子开始惊慌,大声咆哮:什么人?是什么人?
y贼!放开颦儿!欧阳烈的俊脸布满怒气,额头青筋清楚可见,剑眉怒张,眼爆杀戮,随着掌风劈至,长剑也出鞘,寒光剑影,浑身上下充满很冷很冷的杀气。
烈……苏采颦低喊一声。她从没见过他这种模样,活像地狱来的夺命使者。
所谓的江南四盗看到欧阳烈一掌就打死他们的同伙,心下已经有点儿畏惧,再看他杀气腾腾的样子,几个鼠辈开始向树林边移动,准备逃跑。
大……大侠,你的娘子还给你,小的……小的先告退了。原本抓住苏采颦的贼人立刻松了手,往树林奔去。
哼!哪里走!欧阳烈狂吼一声,施展蜻蜒点水的招式,高大的身影一荡一起,一只手臂立刻与主人分了家--造就是刚才抓住苏采颦的脏手。
长剑再起,一记百步穿杨,其它的人被削了鼻子,刺了眼睛,割了耳朵,每个人的胸口再赏一掌百日伤,所谓的江南四盗一眨眼间就被欧阳烈收拾干净,哀哀叫的窜逃入林。
欧阳烈只杀了那个为首的盗贼,放过其它人并不是因为他心怀怜悯,而是怕吓坏苏采颦,他怕她看到太多鲜血心底会蒙上阴影。
转身一看,苏采颦披头散发,衣衫不整,一身的狼狈,身上沾满鲜血,满脸的泪痕,全身颤抖不已,无力的坐在地上,嘴唇颤抖的低喃:烈……
欧阳烈见状,心如刀割,赶紧将妻子抱在怀中,低声轻语,没事了。颦儿,我在这儿,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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