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娇娘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苏家从文房四宝做起,已有相当的名声,尤其是歙砚,闻名天下;欧阳山庄只要掌管苏家歙砚的营生,获利就相当可观,何况还加上其它纸墨笔等项,更是不得了。这是苏采颦拉欧阳家一把,管事的奴仆们都看得出来。
是的,夫人。
苏采颦又交代了一些琐事,便回微德居歇着。她这几天极不舒服,好像还有轻微的发烧。从下午到晚膳时分,她都躺在她的小床上,并教翠绿不要打扰她,她要好好休息。
欧阳烈离开两个月了。这近一个月以来,她一直有一种感觉,老觉得欧阳烈站在床边看着她,有时在傍晚,有时在深夜,但她一睁眼,他就不见了,只剩下自己满脸的泪痕。
今日又是这样。春天的夜晚有着一丝青草香,苏采颦意识断断续续的,在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之间,她又感觉到欧阳烈站在床前看她,她也不想睁开眼睛,内心深处希望他多停留一会儿,不要她一睁眼,他就不见了。
这些日子以来,她思念他,思念到心痛。如果她离开可以换回他的归来,那她情愿离开,只求他不要在外面独自一人漂泊,独自一人伤痛。
想着想着,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这些日子她的泪腺特别发达,有时她真气自己不像以前那般坚强,但有时她也想放任自己的情绪奔流。
突然有个温暖的手掌在她脸上游移,想擦掉眼角的泪水。
苏采颦美眸一睁--
是他!是他回来了!
带着满身的酒气,欧阳烈回来了,脸上有着没刮的青髭,神情有点憔悴,唯一不变的是眼神中的挣扎与痛苦。
他站在苏采颦的小床前,两人四目对望,苏采颦看着他的眼,之前的暴怒已不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思念。
他……他不生气了!
苏采颦泪眼婆娑的望着他。
欧阳烈轻抚着她的脸,轻声的说:妳以前没这么爱哭的。
苏采颦低下头,哭得更凶了。
颦儿!欧阳烈呼唤她的名。
苏采颦一听,知道他还是要她的,抬起哭得红通通的脸蛋,泪眼直望进欧阳烈的黑眸中。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以前的伶牙俐齿现在都不管用了,她只有满心的感动与欢喜。
不管以后怎样,他毕竟是回来了!
欧阳烈抱起苏采颦往自己的大床走去,将鞋袜脱了,两人紧紧的拥靠在床边柔软的靠枕上。
苏采颦被紧拥在欧阳烈强健的胸膛,她闻着好闻的男性香味,小巧的鼻子在胸前磨蹭着,已停止哭泣。欧阳烈的下颚抵着苏采颦如黑缎般的秀发,发间散发出清新的香味,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肩,及她雅致的脸蛋。
无声的情愫紧紧的缠绕着两人,在静谧的居内,两人静静的听着彼此的心跳声。不知过了多久,秀发上方传来低沉的嗓音,缓慢的说着--
我很想就此远去,但我日日夜夜所想的只有妳一人,想得快疯掉了,颦儿,妳知道吗……我的颦儿,我今生要的只有妳了,不管妳以前发生过什么事,我就当没发生过,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她说得没错,处子又能代表什么,只要他爱她不就结了!只是可惜他不是她第一个男人……不过今生今世只有他能拥有她,别的男人想看她一眼都难!过去的都过去了,何苦用过去的事来折磨自己?
这两个月来,一日不见她,他就心如刀割,每每待夜深人静时才悄悄来看她,看到她满脸泪痕入睡,他心更痛!与其两个人都痛苦,不如选择两人都能接受的方式。
他是不可能放她走的。要他休了她,这辈子更不可能!只要她有一丝爱他、只要她不要再要求回歙县……他不能没有她呀!
欧阳烈将苏采颦的脸蛋托了起来,发现她再度泪流满面。
不要再哭了,颦儿,妳哭得我的心都疼了。我每夜来看妳,妳的脸上都挂着泪痕,看得我好心痛……乖,不要哭了。欧阳烈哄着怀中的娇人儿。
苏采颦感动的一个劲儿点头,整张俏脸宛如红霞。
她还来不及说话,双唇已被欧阳烈吻住。欧阳烈灵巧的舌频频进探檀口中的甜蜜,两人相濡以沫,难分难舍。
小姐,要不要用晚膳了?翠绿在外头问着。
苏采颦脸红的微推开欧阳烈,夫君要用晚膳了吗?
我现在只想吃妳……欧阳烈吻着佳人清香的颈窝。
翠……翠绿,将晚膳摆在嘉业阁,我待会儿就过去。
是的,小姐。
不要,我要在这儿吃,就我们两人,这样我才能好好吃妳。欧阳烈在苏采颦耳边低语。
等……等一下,翠绿,将……啊--将晚膳摆到房内,我在这儿用膳。顺便教大婶多提些热水来,我要梳洗一下。
欧阳烈的手伸进了裙内,惹得苏采颦尖叫一声,翠绿只觉得奇怪,也不多想,答应了一声便张罗晚膳去了。
◆ ◆ ◆
在苏采颦的哀求下,欧阳烈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她去梳洗。梳洗过后的苏采颦换上另一套襦衫衣裙,整个人显得神采奕奕。她细心的将浴盆的水换过,要欧阳烈也去梳洗。
我也要去洗?早知道就一起洗,省事多了。欧阳烈被苏采颦推去澡间时,嘴里直嚷嚷。
翠绿端上晚膳,听到欧阳烈的声音,掩嘴笑了一下,退下去,随即又回来,手上多了几道酒菜,放在桌上,悄悄的退了下去。
待两人端坐在圆桌前,晚膳及酒菜都有了。苏采颦心里对翠绿的贴心很是感谢。
她斟了两杯酒,夫君,这杯我敬你。
敬什么呢?
敬……
敬天长地久!欧阳烈深情对苏采颦说着。
苏采颦粉颊微微一红,点了点头,略饮了酒,欧阳烈则一仰而尽。
她不敢多饮,只是劝欧阳烈多吃一点儿。他这些日子好似消瘦不少,她看在眼里心疼不已。
酒足饭饱,欧阳烈迫不及待抱着苏采颦上床聊天。
颦儿,妳这些日子过得好吗?欧阳烈斜靠在床边抱着苏采颦,温香软玉在怀,他这些日子以来的思念之痛才获得一点安慰。
没有人可以从他怀中夺走她!不论是她过去的男人,或是她自己!
苏采颦靠在欧阳烈温暖的胸膛,感受到男体传来的温度,觉得安全。她知道欧阳烈这次回来是真心的;就算她不是处子之身,他也要定她了!
她闭上了微湿的眼,身子缓缓向健硕的胸膛靠紧了些,很小声很小声的说:不好。
欧阳烈的耳力极好,轻轻揉了一下她的肩膀,怎么个不好法,告诉我,让为夫的为妳想想办法。
嗯……头有点痛,肩膀、腰有点酸……苏采颦像是低喃般。
我帮妳瞧瞧。欧阳烈大手一下子就将苏采颦的上衣剥下,露出雪白香肩,如飞瀑的黑发散在其间,更显得肤白细嫩。
苏采颦的身子微颤了一下,她还不习惯在他面前赤身l体。
温热的大掌揉捏着雪肩,欧阳烈在苏采颦的耳边低语,这样舒服点了吗?
啊……苏采颦舒服的低吟起来。
还有腰部。欧阳烈自语着,大掌把浅黄襦裙也卸下。
啊!苏采颦惊觉自己已是一丝不挂,她离开了宽阔的胸膛,双手遮住自己的胸r,低下头,如云般柔软的发丝垂在白玉的身躯上。
欧阳烈起眼瞧她,残烛将尽,微黄的烛光照在她迷人的胴体上,使得他的下腹起了一阵s动。他要她!
颦儿,不要怕我,我是妳的夫婿。
欧阳烈将苏采颦放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体轻压着她、摩擦着她,想激出她体内的热情。
他轻柔的吻着她,剑舌灵活的进入她的檀口内,贪婪的吮吸。苏采颦生涩的回应着,两舌交缠,宛如天雷勾动地火,欧阳烈的动作由轻柔转为狂猛,双手探索着身下洁白的玉体。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碰苏采颦的身子,但仍觉得她宛如处子般,不知欢爱为何物。如他的手抚摸到平坦滑腻的小腹时,她的双腿就会不由自主的紧闭,不像一般尝过鱼水之欢的女子,会略微张开双腿。
虽然他曾怀疑苏采颦压根就没被别的男人碰过,只是她个性倔,不肯说明。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不管她以前有没有被男人碰过,他都不会弃她而去,他要定她了!
苏采颦满脸羞红,双手不知所措的紧紧抓住锦被的一角。欧阳烈的唇往下吻吸着雪白的双r,轮廓分明的俊脸埋首于馨香的r间,细细的品尝这充满弹性的娇躯。
由于早年劳动的关系,苏采颦的身材匀称有致,肌理弹性极佳,不似一般女子,养在深闰,缺乏运动,肤质虽然细致,但肌理就略嫌松软。
欧阳烈是习武之人,对手掌间的触感爱不释手。他双掌握住玉r的两端往中间挤压,浑圆的胸r更加耸立,r沟被挤成细细的一条线,他的剑舌便游移在双r之间,来来回回的舔舐着顶峰上的蓓蕾,引起苏采颦细碎的娇喘。
啊……夫君……
叫我的名!欧阳烈沙哑的声音从双r间传出。
啊……烈!苏采颦倩眸微醉,轻呼出声。
乖颦儿,再叫一次!欧阳烈轻啮着她已然硬挺的蓓蕾。
啊……烈……不……不要咬我……苏采颦狂摇着头,如丝的黑发散在香肩上。
他喜欢她这样叫他。
苏采颦双颊飞红,她感觉到欧阳烈火热的男性正激烈的摩擦着她的双腿之间,好硬、好烫!
欧阳烈沉浸在激情中,他亲吻着她右腿上的伤痕,想将这伤痕自雪白的腿上吻去,这个动作令苏采颦的身体僵了一下。
一股莫名的恐惧自她的背脊升起,心底彷佛有个声音在说不要!
啊……痛!苏采颦痛叫一声,俏脸因疼痛而皱成一团。
不……不要……好痛!苏采颦哭叫起来。
欧阳烈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他很想挺进,但看到苏采颦痛苦的样子,他慢了下来,极力强忍着奔窜的欲望,轻声的对她说:颦儿,放松点儿,第二次不会痛的。如果苏采颦过去有男人,这次根本不能算第二次,但在他内心深处,他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不过她怎还会如此痛呢?欧阳烈轻声抚慰之余,心里也感到疑惑。
颦儿,忍着点儿!欧阳烈咬牙切齿的挤出这些话,俊脸上颗颗汗珠不断滴落在娇柔的女体身上。
不……身下的苏采颦狂摇着头,小手也挥舞抗拒起来,但这些挣扎都撼动不了欧阳烈钢铁般的身体。
我不要!不要!救命啊!
苏采颦内心深处不断喊着。
欧阳烈没给身下的美人儿太多喘息的时间,腰臀一用力,闭上眼感受自己心爱女人深处的温暖,腰肌继续摆动,想往深处推进。
欧阳烈在快感中,残存的理智听见苏采颦一直呼痛。
痛!好痛……不要!放开我……
像撕裂身体般的痛感冲击着苏采颦,她哭得整张脸由红转白。欧阳烈以为她只是不习惯,正要安抚她时,却见她整张脸倏地惨白,整个五官都皱在一起,贝齿咬着毫无血色的下唇,身体似乎有极大的痛苦,这是他以前和其它女子欢爱时从没有的现象。
腿……我的腿……苏采颦小手紧抓着被褥,痛苦的从齿缝中吐出这些话。
她的小腿抽筋了!
残烛已尽,整个微德居陷入黑暗中。
第八章
欧阳烈就着新点上的烛火望着苏采颦沉睡的脸,清丽苍白的脸上还有残余的泪痕。
看到她惨白的小脸,他心里的痛苦绝非笔墨所能形容。他侧躺在她身边,轻轻的抚摸着刚才吻过的粉红色嘴唇,想着从她两片唇瓣吐出的话语--
烈……不要……好痛……放开我……
欧阳烈沉痛的闭上眼,脑中不断回荡着苏采颦的哭喊。
他想起上次的交欢似乎也是如此,她不断的喊痛,最后昏了过去。原以为只是初次破身的疼痛,但没落红的事实冲击着他,夺去他所有的注意力,而忽略了如果她已非完璧并不会疼痛至此。今日的交欢她还是哭喊着疼,最后居然紧张到小腿抽筋。
天啊!他的妻子居然不能忍受他的求欢,怎么会这样?
好不容易,他确定自己对她的爱,下定决心回来与她厮守,却……老天!谁来告诉他这是怎么一回事?
欧阳烈微睁开眼,心痛的望着床上躺卧的妻子。刚才经过他运功将她小腿的气血打通,她才喘回一口气,一面低声的说着对不起,一面泪如黄河溃堤,奔流不已。
他温柔的哄着她,要她不要放在心上,直说是他太过急躁了,私底下却暗自运气,将亢奋的欲望压下--天知道那对他而言是需要多大的自制力!在他的轻声细语下,她哭累了,渐渐地睡去,他却是一夜无眠。
颦儿啊颦儿,妳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低沉的自语在昏黄的烛光下响起。
没有回答,只有满室的寂静。
◆ ◆ ◆
接下来的数天,庄内上下都知道庄主回来了,而且庄主与夫人的感情好得不得了,夫人到哪儿,庄主就到哪儿,两人如胶似漆,浓情蜜意。
但苏采颦知道自己是亏欠他的。从那一晚,欧阳烈就不再强迫她欢爱,她晚上要回去睡小床,他不准,坚持她与他一起睡在大床上,还教武靖搬走那小床,晚上就寝时,只是搂抱着她、亲亲她,不敢再有进一步的动作。
他从那一晚起,什么也没问,什么重话也不说,只是温柔的守着她。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是个好男人,从她第一眼在自家正厅瞧见他时,她就知道。
其实她心里也是喜欢他的,但因为手及腿都有疤痕,使她不相信会有男人真心爱她,这也是当初她极力求去的原因。经过两次深入的接触,她知道自己无法享受鱼水之欢,每次到最后交h之时她都极端的不舒服,一股恐惧感从背脊升起,接着她就只有一个念头--她不要别人碰她!
她也不知道为何自己的身子会这样。
她的身体对于男女交h之事似乎极端的排斥,为什么?
苏采颦愁眉不展的坐在敬园雅致的花园内看着彩蝶漫天飞舞。
嗯……嫁到庐州欧阳家也快半年了,不知娘亲那边怎么样了?直叔三天两头就被她差遣往歙县跑,两人应该有进展吧!
想到这儿,苏采颦浅浅一笑。娘亲要是能和直叔配成一对也好,晚年也有个照应。
咳!突然一双手从后面遮住她的双眼,还低咳了一声。
苏采颦笑了,烈,是你吧,我亲爱的相公!
呦!光天化日之下,小嘴叫着亲爱的相公,也不害臊呢!遮眼的双手放了下来。
苏采颦转身,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
无言!是妳!怎么……怎么来了也不使下人通知一声……言语间惊喜不断。
眼前的人,唇红齿白,一双柳眉,一身嫩肤,虽穿着青衫做书生打扮,但稍一细看,便知是俏生生的姑娘家。
正是区区在下我,而不是妳那亲爱的相公。赵无言一双水眸笑得了起来。
苏采颦脸蛋微微一红,妳不要取笑我啦!苏采颦高兴的与她拥抱起来,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两女见面乐得很,没注意到赵无言身后一道强劲的掌风以雷霆万钧之势直扑她项上人头而来,随着掌风击出,欧阳烈狂怒的吼声震得整个敬园为之晃动不已。
大胆y贼!原来就是你!
苏采颦一听是欧阳烈的声音,还来不及阻止,掌风已石破天惊的劈至赵无言的脑袋,苏采颦倒抽了一口气,杏眼大睁的无力阻止--实在太快了!
赵无言抱起苏采颦,施展大鹏展翅的轻功,顷刻间,两人已在一丈外的曲桥上,赵无言双手还紧抱着苏采颦。
欧阳烈见状气炸了,立刻运集全身功力
amp;#8231;准备再击一掌。
住手!烈,快住手!苏采颦急忙喊着。
欧阳烈闻言,停了一下,见那双手还抱在苏采颦的柳腰上,剑眉横竖,哪里停得下来。
快住手!她是女的!苏采颦急得大喊。
女的?可是……
苏采颦拉着赵无言的手,从曲桥上往欧阳烈的方向急急走来。欧阳烈一脸不悦的盯着两人握着的手,一把拉过苏采颦紧紧的抱在怀里,一双黑眸直瞪着眼前着男装的人。
烈,这位是我的好友,赵无言,多年前曾救过我一命。无言,这是我--
想必这就是妳亲爱的相公欧阳烈了。赵无言眸里含笑的看着眼前高大英俊的男子。
嗯,很好!只有这种人才配得上采颦。瞧他醋劲大发的样子,嘻!采颦可能是天天被关在房内恩爱哩!
颦儿,她救过妳一命?欧阳烈仔细一瞧,这赵无言的确是女的。但她干嘛没事穿男装,害他误以为是欺负颦儿的y贼。何况女人家哪会有救他人性命的机会?
嗯。无言是女神医哦,我多年前蒙她搭救,才捡回一条小命呢!
捡回命?欧阳烈一听,脸色大变。
苏采颦惊觉自己失言,忙转换话题。
无言,妳远道而来,我先叫丫鬟领妳下去梳洗歇息,待会儿我们一起用晚膳再聊吧!翠绿,领赵姑娘到嘉云轩歇息。
是!调皮的翠绿在园门边应了声。
赵无言是绝顶聪明之人,当然知道苏采颦的意思,当下点了点头,随翠绿下去。
颦儿,这是怎么回事?
没事,就是我以前的闺中好友远道来看我了。
可是妳说她--
欧阳烈话没说完,就被苏采颦打断。
烈,你今日联络徐家庄,联络得如何了?
徐家庄那边没问题,他们随时欢迎我们过去。可是颦儿,我们需要到杭州那么远的地方吗?就为了洽谈海外航线的问题?
烈,这是一椿大买卖,当然要亲自见个面,说清楚啰。
可是,不能就我去吗?妳……妳就留在庄里吧!欧阳烈可不希望那两个风流的徐家兄弟见到自己娇美的妻子。
烈!苏采颦好气又好笑的睨了他一眼。
好……好吧!不过到徐家庄妳全身都要包得紧紧的,教文德、武靖挡在妳前面,千万不可以让徐步云那家伙摸了妳的手。还有那徐青云眼睛会放电,千万不要直视他的眼……颦儿?
苏采颦早就不知走到哪儿去了,剩欧阳烈一人在敬园穷嚷嚷。
◆ ◆ ◆
与赵无言的一顿洗尘宴,宾主尽欢。苏采颦席间因欢喜多喝了一点酒,到最后有点不胜酒力,粉颊飞红,醉眼迷蒙,看得欧阳烈心里七上八下的,多想一亲芳泽,却又……唉!
席散,将苏采颦抱回微德居休息,欧阳烈在床边痴望着自己美丽的妻子。方才看她与赵无言聊得如此开心,星眸灿烂,双颊扑红,活像天真的小女孩;而醉酒的她又是这般美丽,娇媚神态,令人心荡神驰……
但她就像莲花一般,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欧阳烈无法自制的捧着她的脸,亲吻着她嫣红的唇瓣,越吻越浓,体内的欲望冲动了起来……
不!不可以!
欧阳烈彷佛遭到电击般,从苏采颦身上弹开,夺门而出。
一桶桶的冷水往身上倒,希望能浇熄自己的欲火。欧阳烈在井边赤l着上身疯狂的往自己滚烫的身躯泼水,最后痛苦的紧闭双眼,低声叫出心中最深的牵挂,颦儿!我的颦儿……
想不到这庐州府的春天还真热啊!欧阳庄主还得半夜浇水消暑……我看这庐州干脆改名为炉洲算了。有火又有水,真是水深火热啊!一个清脆的声音从欧阳烈的身后传出。
是谁?欧阳烈暴喝一声。
是我,赵无言!
妳来做什么?欧阳烈看都不看她,径自穿上已然全湿的衣衫,冷漠得很。
你衣衫都湿了,不快换下会得风寒的。倒不如到嘉云轩,我替你烤烤衣衫吧!赵无言一边说,一边小手就要搭上欧阳烈强健的胸膛。
不用!欧阳烈退了一步,拉开与她的距离,没想到赵无言立刻趋前抓着他的衣襟,一张粉嫩的俏脸就在眼前。
欧阳庄主,今夜采颦醉倒了,你一定很寂寞,不如让我来陪陪你吧!
赵无言这一番话已是相当露骨的勾引,加上她美目频送秋波,怕是天下男人没几个挡得住。
姑娘请自重!欧阳烈使力拉回自己的衣襟,不让赵无言碰触。
你当真不要?我的姿色不如采颦吗?赵无言还特地转了一圈,让欧阳烈看清楚她曼妙的身段。
赵姑娘,我今生的妻子只有采颦,如果没事,请回嘉云轩,不送了!欧阳烈瞧都不瞧赵无言一眼,径往微德居去。
哈!哈!看来采颦真的嫁了一位好夫婿。好,欧阳烈你是个真汉子,我赵无言今日就帮你一个忙。赵无言笑看着欧阳烈的背影。
欧阳烈闻声停了下来,并没转身,我没有需要帮忙的事!说完,又继续走向微德居。
没有吗?我可是大夫喔!采颦的身子--
欧阳烈倏地转头,掐住赵无言的双肩,神情激动的说:妳知道什么事?采颦她……她……他痛苦的闭上了眼。
赵无言拍拍他掐在她肩头的大掌,我知道。到嘉云轩谈吧,我可是大夫呢!
◆ ◆ ◆
你身上的湿衣还是换下吧,免得患风寒。你不用担心我勾引你,刚才只是在测试你是否对采颦真心。赵无言柔声的说着。
欧阳烈闻言,立刻全身运功,只见白雾状的气体不断从他身上窜出,顷刻间,湿衣已全干了。
赵无言笑了笑,你的武功很好,体魄强健,可见你真的是爱采颦,才会在屋外自己泼水。你也辛苦了,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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