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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落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午饭是在杏花村主楼里,实在饿的不行了,狼吞虎咽一阵之后才想起给稔鸣介绍清胥和小燕子,一边喝着小燕子给我舀来汤一指着清胥和小燕子介绍:“稔鸣,这是清胥,我儿子的~~”
正要说是儿子他爹,饿还没说完就被清胥接了去:
“我是晗曦的相公!”说罢还朝我笑,像是要等待我的夸奖般,害我刚要咽下去的一口烫就这么卡在了喉咙,喷不出来咽不下去,引的一阵咳嗽,清胥吓的脸色煞白,拍着的背帮我顺气。
“清胥,你不要语不惊人死不休好不好?”瞪着清胥,继续给稔鸣介绍:“这是我一姐,我儿子的一娘。”
“一娘?”稔鸣不解。
“哈哈,我儿子的娘可多了,我是他亲娘,小燕子是一娘,紫薇是二娘,还有个三娘和四娘呢,不过都不在这,以后有机会再给你介绍,囔~!!”朝清胥努努嘴,“这是我儿子的亲爹,干脆你当我儿子的干爹好了,以后我们家胥晗就叫你一爹,可好?”
我笑着开玩笑,给小胥晗找来这么多亲人,就是希望胥晗将来有很多很多爱他的人。
小胥晗坐在我怀里咯咯笑着,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一个人自得其乐。
“好啊,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初次见面,不知道送干儿子什么好。”说罢,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一样的小东西,放在胥晗的襁褓里:
“这个令牌只有三个,若以后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直接拿着令牌来誊魍阁找我就好了。”稔鸣虽说的轻描淡写,但想也知道这块令牌对魔教来说肯定十分重要。
我摇摆着胥晗的小手,笑意盈盈:“胥晗~,快谢谢干爹,来叫一爹。”可惜胥晗眨巴个琥珀色的大眼,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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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幸福的日子]
爹爹自从知道我还好好活着的时候就辞了官,现在在当起了总裁,帮我打理生意上的事,爹爹并不是个清官;至少我认为官场是不存在清官的;爹爹是个聪明的官。有爹爹帮忙,很多事情都顺了很多,生意蒸蒸日上,钱多了,我也开始想着怎么去挥霍它们了;闲着无事;在桑原城建了一个村落;还取了恁俗气的名字;叫安乐窝。
安乐窝是呈放s型形状建立的;安乐窝的中央设置了一个学堂;学堂旁边是一个贵族学院;学堂同时向富人穷人开放;而贵族学院则是专门是面向三国的贵族子弟开放;学院里设置文学院;武学院和商学院;通过考核者方能入学;而穷人也是可以入学的;但必须是成绩极好之人;以优待生的身份进入;并且设置奖学金。
记名院长是清胥的老师帝师颔虞;记名院士是中原国的宰相兆郓;武学院院长是曾打上沧浪楼顶楼的清胥;文学院的院长则是曾在清坊斋过全关的神奇三少年中的晗曦;商学院院长则是桑原城城主;武林第一世家前掌舵人桑原麟乔。嘿嘿;就冲着这个名头;过来考试的人就多如过江之卿;很多学子都不远千里的赶过来参加考试。
我从爹爹的口中得知,其实黄煜也知道我没死,两年前安排太子妃的葬礼也不是黄煜的主意,而是义兄兆郓柬书的,作为中原国的中书令,百官之首,说话的分量自是很高,何况他还是黄煜的老师,与黄煜的关系也很好,黄煜也知道我一直拿他当哥哥,也就不再勉强我。
我知道义兄是懂我的,当初结拜的时候,义兄就说过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不过‘死’字还没说出来就被我打断了,我可不想死,义兄还说:有福她享,有难我当。
义兄一直记得自己说过的话,竭力为我打造一片属于我的干净蔚蓝的天空。
听说,在义兄兆郓和黄煜彻谈一次过后,黄煜就将自己关在了书房,三天没出来,没人知道他们究竟谈了什么,也没人知道黄煜在里面干什么,只是偶尔会从书房里面传出低低的呜咽声。
再出来时,黄煜满脸胡渣,双眼通红,书房就像是被龙卷风过境一样,整个人如同完全没了生气的机器一般,爹爹说,现在黄煜完全具备了一个皇帝该有素质。
小娘亲也没闲着,现在是这个大陆最大,也是唯一一家连锁成衣铺的老板娘,小娘亲的能力并不比爹爹差,小娘亲不知是故意和爹爹叫板,还是真的在商场找了自己的价值,整个人就是一工作狂人,手腕时柔时铁。
成衣铺的所有衣服都是小娘亲自己设计的,我只是偶尔提点建议,说一些简单的现代的看法,我知道自己是当米虫的料,天生懒散。
通常我随口说的一句话,都会被小娘亲用近乎完美的方法完成,我常常觉得小娘亲简直就是个天生的商人,爹爹也不例外,当了十几年户部尚书,对钱的管理更是有着自己独特的一套,知道怎么样使钱生钱。
越来越多的商人聚集在桑原城,桑原城成了商人的天堂,桑原城内不仅有条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商业街,还有一个独一无二的和平村。
桑原城是相对开放的城邦,同欧洲古世纪的雅典城邦很相近。
与珩舟城棋盘状的封闭结构相比,桑原城的这种封闭式结构,则完全被后来居上的杏花村和医院给打破。
珩舟城纵横相交的街道,形成许多由围墙封闭起来的居民区——“坊”,坊的制度——就是用墙把坊围起来,除了特定的高官以外,不许向街路开门商业区也封闭在“坊”的区域内,形成东市与西市。
而桑原城基本上就没有坊市的严格区分,杏花村带动桑原城的庶人任意面街造屋开门,几年之后,尤其是经历了那场浩大的经济危机之后,这种变革在社会与经济的发展中起着巨大的意义。
四大名楼在与杏花村和后来的的“紫巢”进行了残酷的竞争,为了适应商品经济发展的趋势和竞争需求,桑原城的商业活动率先从封闭的“坊”中解放出来,扩散到大街小巷的沿线,形成了近代都市商业街的雏形,为都市商业拓展了新空间,也为都市增添了繁华的商业气息与市井色彩。
几年后,桑原城的边城发展成一个规模庞大通宵达旦的商业街——紫巢,并出现了资本主义萌芽。
“紫巢”的出现给这个时代的经济带来了全新的景观,由于桑原处于三不管地带,故而没有政府对夜市的禁令,行市、酒楼、茶坊、食店、窑子(娱乐场所)等连成一片,形成摩肩接踵、昼夜喧阗的商业长廊,形成这个时代独特的商业名城。
躺在摇椅上摇啊摇,摇啊摇。
对阎的感情还没来得及开始,便结束了,因为那场经济危机,爱的不深,所以并没有觉得很痛,只是有点惋惜。
我从来就不是个爱情至上的主,世上也没有谁离了谁就不能活,阎离开了,我照样活的很好,小日子过的特滋润,每天清胥陪着,胥晗陪着,小燕子陪着。
经过了一年半的经济危机的洗礼后,各国经济开始慢慢步入正轨,杏花村在经济危机时期即使是提前做了防护,也难免受损,但我开始的另一个企业却被经济危机带动的成熟起来。
这一年多来很平静,也很忙碌,我以为自己就这样子活一辈子,平安幸福无忧无虑,生命绕着这个轨迹运行,再也不会脱离这个轨道,不会与朝廷有交集,不会与黄煜有交集,不会与阎有交集。
为此我们一家人还改了名字;爹爹现在不叫水朝沦了;改叫凰朝沦;凤求凰的凰;家里的其他人也都跟着改了;这是爹爹提出来的;爹爹说;他本来就不姓水;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于是我就提议姓凰;这是我前世的姓;九岁之前在日本叫凰晗子;九岁之后回到中国就叫黄寒紫;其实我爷爷并不姓黄;但我就是不愿意改。
现在我的名字就是前世的名字凰晗子;清胥就叫清胥;胥晗叫凰胥晗;这样也算隐姓埋名了;虽然这姓还是挺招摇的。
自从知道自己和清胥没有血缘关系后,就一下子失去了不和清胥成亲的唯一理由。
和清胥在一起的感觉和阎和辰都是不一样的。
和阎在一起会害羞,会脸红,会心跳加速,会犯傻,会疯狂,会甜蜜等等等等,有着恋爱中人的所有正常症状。
和辰在一起已经忘了是什么感觉了,那种愿意一生相守不离不弃的信任与冲动已经消失了,那种愿意为爱付出的一切的火热也找不到了。
在桑原城内少不了要和桑原翌辰打交道,但我也能避则避,反正现在有老爹老娘主事,用不着我出面,他现在是我家胥晗的二爹。
胥晗已经会说话了,虽然口齿不清,却可以将自己要表达的东西都表达的很清楚,简直就是个小天才,不过少爷他被大家宠的性子那个叫沸呀,除了清胥外,谁都治不住他。
但有一点很好,很热情,很有礼貌,不小气,对女孩子彬彬有礼,才两周岁,就会泡mm了,嘴巴那个甜,跟蜜罐似的,把姑娘们调戏的一个面红耳赤,真不知道这小家伙跟谁学的,没事还就喜欢粘他老娘我;用他那粘死人不偿命的声音;软软喊: quot;妈妈~~ quot;哇噻;j皮疙瘩掉一地啊;那幸福劲;别提有多爽了。
小日子美啊,爽啊,就这样幸福一辈子,连做梦都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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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怪异的紫薇]
恍然中,看见满地落英间坐着一个六七的孩子,布丁一样的眼睛,宛若星辰,含着纯纯的笑开心看着草地上躺着的那抹华贵明丽的紫色。
紫色衣衫的小女孩和这小男孩一般大,笑容很清淡,在嘴角边若隐若无,似乎被阳光催眠的很想睡去,却努力克制住自己的睡意给布丁男孩讲故事,这幅画面怎么如此的熟悉?
那个布丁男孩——那个男孩——是清胥,那么讲故事的女孩是谁?是我吗?可是我不是在这吗?我不是站在树下看他们吗?怎么又出现另一个我?
脚不由自主的向他们迈去,渐渐开始能听到女孩的声音了,女孩的声音很嫩,很轻,像是春天刚刚破土的芽儿,泛着清新,带着希望。
她的笑很淡,半眯的眼已经很难睁开了,但柔嫩欲滴小唇还是在说,在说《丑小鸭》的故事,
她说:“清胥有一天也会像丑小鸭一样,展开洁白轻盈的翅膀,昂起白瓷般光滑高傲的脖子,在空中展翅翱翔,清胥——是只美的独特的天鹅。”
然后就看见被叫作清胥的男孩笑了,是无声的,仿佛雨后静静的花开,紫色光芒笼罩着的女孩轻轻睁开眼,嘴角扬起,娴静的笑开,眸子晶亮晶亮的,而后又合上,甜甜的睡去,同样是紫衣的男孩也顺着女孩躺下,学着她的样子悠然舒适的闭着眼,享受日光的沐浴,一片花瓣飘落在女孩的嘴角边,笑容那样圣洁。
心很宁静,嘴角也泛起淡淡的笑意,感觉自己的嘴角边也落下一枚沾着露水的花瓣,还带着阳光的气息,青春的味道。
睁开眼,霍然发现眼前一张靠的很近的脸,近到只要身体稍微有点震颤,眼前之人就能吻上我的唇:“紫薇?”
闭着眼睛的紫薇听到我声音,忽然像触电似的倏地向后一弹,一个不稳,急速向后倒去,眼看就要撞上身后的桌子,我赶紧拉住她,由于惯性,紫薇整个人猛的向我扑来,可怜了我身下的摇椅,哪惊得起这样激烈撞击的力量,痛苦的发出‘咯吱’的惨叫声,我也忍不住呻吟出声:“紫薇,可以起来了吗?很重哎!”
“啊~?是、是,晗、晗曦大人。“紫薇听后又是一震,飞快的从我身上爬起来,不知所措的站着,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我奇怪的看着她:“紫薇你别傻站着,快拉我起来啊,我胳膊被椅子硌了一下,好痛!”
“啊?是!晗曦大人,您没事吧?”紫薇慌乱的样子让忍俊不禁,这丫头是怎么了,多少年来也没见过她如此慌乱啊。
“紫薇,你刚刚不是想吻我吧?还是~~~‘啊~!痛!”正要说还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时,紫薇扶着我的手霍然像触电似的,骤然松开,没有任何支撑点的我,猛然像下倒去,可怜的摇椅再一次发出痛苦的呻吟。
“晗、晗曦大人,奴婢该死!”紫薇见又将摔了一次,立刻紧张的过来扶着正呈四脚朝天状的我,能想象出我的样子吗?摇椅向后倒下,而我也坐在摇椅上倒去,头在地上,脚在天上,一只手臂本能的乱挥,另一手臂疼痛难忍,见过小乌龟被翻过来的样子吗?我估计我当时就是那样子。
但咱家的漂亮聪明的管家紫薇同志,平日里的聪明和镇静全不知跑哪去了,居然慌乱的像个被情郎凝视的小丫头,脸那个红,眼神那个闪,红富士苹果的光泽也差她一筹呢,可怜了我的胳膊啊,随意开个玩笑,缓和一下气氛么,有必要送我这么大的反应吗?
“紫薇!”我凝下眼,淡淡的看着紫薇:“你刚刚说~~‘奴婢该死’?”我心下一痛,难道在一起相处八年,你们都只是当我是个主子吗?心里忽然有点悲伤,原来一直以来我的努力一文不值。
“晗、晗曦大人~~‘我~~‘我去叫大夫。”紫薇垂下眼帘,将心事重重隔住,心微凉。
“不用了,只是被硌了,并没有伤及骨头。”轻笑,安抚紫薇不安的情绪。“紫薇~~~”
“晗曦大人有什么吩咐?”紫薇微微低着头,y影中的她让人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没事,你下去吧!”想说些什么,却发现有些无力,紫薇,你究竟在想什么?紫薇待在我身边的次数越来越少了,我将杏花村的事物交给她打理,她已经忙是没时间再待在我身边照顾我。
“晗曦大人,还是请大夫来看看吧,紫薇~~‘”紫薇迟疑了会儿,还是忍不住出声。
“说了不用。紫薇,我们就没聊过天了,对吧!”我含笑轻声道,紫薇走过来扶我,掳起衣袖,手肘已经青了一片。
“晗曦~大人~~!”紫薇惊呼,晶莹的眼眸里愧疚掩不住的溢出,如桑原城的朝雨。
“呵呵,没事啦,我又不是纸糊的,这点小伤没事的。”轻声笑开,这种被关心的感觉真好。
“我、我去拿碾玉膏。”紫薇轻缓的放下我的衣袖,转身出去。
“紫薇!”我笑着唤她,紫薇身影顿住,“你刚刚说‘我’了,以后不许用‘奴婢’来称呼自己,记得我以前一直叫你紫薇姐姐的,如果紫薇是奴婢,那我就是奴婢的妹妹了,我可不想被人叫成奴啊婢的,再说,我现在已经不是郡主了,只是一介平民!”我眯着眼笑。
“晗曦大人~~~”紫薇错愕的看着我。
“呵呵,紫薇,你再不去拿药,我就要疼死了。”我撅着嘴可怜兮兮的样子。
“是,紫薇立刻就去。”紫薇脸上的红晕已经褪去,脸上浮现出笑意。
身边的某些东西正慢慢改变,唯一不变的是大家心底想要守护的,那样执着的守护着的。
很快紫薇就拿着碾玉膏过来,涂在胳膊上清凉凉的,紫薇涂匀后,缓缓按压。
“晗曦大人~‘疼吗?”紫薇的指力很轻很轻,轻的小心翼翼,让我误以为她按压的不是我的手肘,而是一件她钟爱易碎的珍品。
“疼!”我眨巴着眼睛,像只可怜的小白兔。
看着内疚的紫薇,我咯咯直笑:“哈哈,紫薇,逗你玩啦,一点也不痛,,这膏药清清凉凉的,好舒服哦,不过紫薇现在的表情真的是好生动人啊。”
“晗曦大人!”紫薇也不禁被我逗笑,红着脸嗔我,一副拿我没办法的样子。
“哈哈,紫薇害羞喽,紫薇害羞喽!”房中的空气霎时像跳跳糖一样活泼起来,我的心情跟着雀跃。
“晗曦大人,你胳膊别乱动呀!”紫薇无奈的看着我手足舞蹈。
“好了,好了,我没事了,不疼了!”我晃动手臂,打趣着紫薇,已经多久没和紫薇轻松的笑过了?
自从那次跳护城河那次之后,紫薇对我总是怪怪的,说不上哪里怪,反正就是和以前不一样了;有时候会回避我的眼神;有时候看我发呆;有时候对我格外殷勤;偶尔还能捕捉到一丝愧疚和痛苦的神色。
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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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求婚]
我很幸福了,我已经是天下最幸福的人,所以我以为我的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就这样和自己最亲的家人、朋友、还有儿子过一辈子,忘了所谓的爱情,所谓的阎,所谓的辰,毕竟重生过了,以前的事情就该让他过去,一直活在过去的y影里也没意思,对吧!。
好好活着,快乐的活着,精彩的活着,世人所要追求的也莫过于此,幸福的生活中总会出现一些你意想不到的c曲,比如说今天。
吃过早饭之后,清胥满脸娇羞和幸福的拉着我来到桑原城最繁华的一条大街上,然后不等我反应过来,又霍然将我打横着抱起,飞上一座五米高的平台上,平台上放满了红色的梅花和桂花,我正奇怪这桂花和梅花是怎么同时出现的呢,就又被清胥拉至平台边向下俯瞰,就见下面的人群的手中忽然不知从哪变出一束花,花香四溢。
每个人手中拿的都是梅花和桂花。
我震惊,我不知所措,我莫名其妙,清胥究竟在搞





再落花 第 26 部分
花,花香四溢。
每个人手中拿的都是梅花和桂花。
我震惊,我不知所措,我莫名其妙,清胥究竟在搞什么飞机?
或许是这场面太过壮观,使的远处越来越多的人涌向这里,远远看去,还有几人在给大家发放梅花和桂花呢。
我正一头雾水时,却见清胥单膝跪地,一只手拿着一束花,是也是梅花和桂花,另一只手从怀中掏啊掏、掏啊掏,掏了半天,一直掏不到东西,急得清胥额头上的汗都沁出来了。
看清胥这么辛苦的样子,我安慰他说慢慢找,要是别人我早不耐烦了,可他是清胥,清胥这么隆重的请我到这里来,肯定是有什么话和我说,虽然这方式~~~怪了点,我有些好笑的看着清胥着急的样子,好可爱。
总算见清胥露出开心颜,想必是找着了他要掏的东西。
我也有点好奇,究竟是什么东西这么重要,能将清胥的汗急了出来,清胥摊开手,我仔细一看,是个戒指,准确的说应该是钻戒,做工还相当精细,也很朴实,就是一个黄金的小圈,上面镶了一颗大钻戒,没有别的多余的图案,够简单吧?
看到这,我心里已经隐约知道清胥要做什么了,然后就听清胥看着我,露出很简单很纯真的笑容说:“晗曦,我们成亲吧!”
我傻了,即使之前已经隐约预料到清胥接下来要做的事,可真正听清胥说出来,还是傻了,清胥做事还是这么出人意料,我行我素,怎么想就怎么做,我完全措手不及。
怎么办?
答应?不答应?
我的沉默使的清胥有些着急,两只大眼像是两潭明澈的赤水,瞅着我,再瞅着我,雪白的牙齿紧张咬着下嘴唇,缓缓开口:
“晗曦说,只要清胥拿着一个镶着钻石的指环,一束鲜艳的红‘梅桂’,然后单膝跪地,向心爱的女孩求婚,心爱的女孩就会答应嫁给我了,晗曦就是我心爱的女孩,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生生世世都是,晗曦,我们成亲吧!”
世界那个安静啊,平日里喧闹的大街安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的见,不论是十五六岁的少女还是四五十的大妈,皆被平台上的白发少年感动的一塌糊涂,就差痛哭流涕了,恨不得自己变身为平台上那位美的像晴日里歌声的少女。
而我那个晕啊,哭笑不得!此梅桂非彼玫瑰。
或许是对清胥太熟悉了,熟悉到两人之间完全没有调情和心跳的感觉,清胥倒是常看着我会脸红。
“清、清胥~~”我嗫嚅,有些迟疑。或许嫁给清胥对我来说是再好不过的结局,可阎的影子不停的在我脑中闪烁,闪来闪去,闪的我心烦意乱。
在清胥向我求婚的重要时刻我会想到阎炙寒?我疯了我,甩甩头,将脑中的杂念屏除,认真的看着清胥:“清胥,离我们的约定还有三年~~”想着怎么拒绝清胥才不会使清胥受伤,但我也知道怎么拒绝清胥都会受伤,大庭广众之下,这样被拒绝~~~~
满腔纷乱复杂拒绝的话语,卡在喉咙说不出口,细碎的花香舞动着阳光,浅浅的浮动在清胥低垂的脸上。
寂静,落花无声般的寂静。
清胥不语,仍是很坚定很执着的等着我接下来要说的话,清亮乌黑的眸子,直直的凝视我,被风吹的扬起的白发,像是被薰香笼覆的蚕丝,一缕一缕。
环顾四周,所有人都在等待我的回答,小燕子抱着胥晗也站在不远处,胥晗很安静看着我们,没有像平日里那样吵闹,紫薇也在看着我们,眼波寂寥,还有些y暗,见我看她,扭头转向了一边,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桑原老爷子和爹爹他们不知什么时候也来到这里,只是看着,没什么表情,还有桑原翌辰,脸上有着少见的y霾,紧握着拳头,指甲c进r里还不自知。
不知出于什么心态,看到此,我笑了,对着清胥点点头:“好,我们成亲。”
说完后,心里忽然感到一阵轻松和快乐,并没自己所想的勉强;只是心底的某一角落忽然崩塌了;嘴巴说在不在乎爱情;心里强迫自己不要爱情;可事实上还是无法欺骗自己的心。
清胥轻轻的笑开,如同一朵樱花绽放。将手中的指环慢慢的戴在我的无名指上,一下子将我抱起,开心的笑着。
看到清胥如此幸福开心的笑,我心里也被幸福涨的满满的,如果清胥的幸福只有我能给,那就嫁给自己最爱的清胥又有何妨?爱情终归也是要转换为亲情的,不是吗?爱情?爱情再怎么重要也没亲人重要吧;亲人是永远不会背叛的。
人群里忽然爆发出欢呼声,一阵一阵的欢呼响彻了桑原城,胥晗稚嫩的声音也响起来,不过说的话却让桑原城的人们哄堂大笑:“爹爹和娘亲成亲,胥晗也要和娘亲成亲。”说着还张开双臂,懒懒的看着我,粘嚅嚅的大叫:“妈妈~胥晗也要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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