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下水晶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你花也送完了,怎么还不走?”
不料,他最后一个字才刚说完,后脑勺就被人猛敲一记,侧头一瞧,见屠世民气得翘起胡子。
“她不是臭丫头,你最好乖乖听我的话,进去端茶出来。”屠世民冷声警告。
“曾爷爷,叫老纪去嘛!何必劳师动众呢?我要上楼找叔公去了。”屠玺凡满不在乎地要往楼梯走去。
屠世民将手上拐杖一转,用杖柄敲了一下屠玺凡的膝盖,口气严厉的喝道:“找他干什么?难不成赌输钱又要找他补锅,好替你还债吗?不要以为你爷爷和爸爸都翘了辫子就可以为所欲为,就算我死了,你也休想从我身上捞到任何好处!”
屠玺凡的耳根迅速泛起红晕,矢口否认,“才不是!曾爷爷你想到哪儿去了,我不过是听见宁姑婆和我妈聊天,知道小叔公要结婚了,所以才特别赶来探望你和他的。七叔公不在吗?”
“出去接人了。”他眼光一转,溜了岳小含一圈,说:“不过可能是漏接了。”
当着外人的面被修理的屠玺凡顿觉脸上无光,只好硬着头皮嬉笑地说:“那他一定是去接我未来的叔婆了,我到外面去等他们。”
“你不需要那么麻烦了,你未来的叔婆已跟着你抵门了。”
“我没看到人啊!”屠玺凡环视四周一圈,最后才把目光停顿在神色恰然的岳小含的身上,然后狐疑地看了楼上一眼,暗想他未来的叔婆可能上楼休憩了。
屠世民见状,不禁暗翻白眼,抬手揉了一下太阳x,心里大叹多子多累,同时暗咒自己怎么会有这么笨的子嗣,然后宣布道:“你眼前的这位就是。”
屠玺凡一听,目光一直,右手往岳小含所站的方向一比,另一手倏地捧起肚子,不顾曾爷爷与岳小含双双瞬转愀然的脸,爆笑道:“就凭她!是我叔婆?哈哈!曾爷爷,你真是老眼昏花了,她比我还小呢!”随即稳住抖动不止的唇,慢慢走上前盯着一脸无畏的岳小含,以睥睨的眼光瞧着她。“就凭你这个营养不良的小雏鸭也想配我七叔公?!
以我叔公这么好的条件,哪会看上你这个满脸雀斑的小太妹。“说着还伸指用力地戳了一下她的右肩。
岳小含满脸y霾,强压下把花盆往这个自大的臭男生头上砸过去的冲动。
但是屠世民可没有这么好的脾气,他大喝一声,提起手中的拐杖,直往曾孙的膝盖落下,敲得屠玺凡皱眉。
“玺凡,这是你自找的。没事跑来这里撒野不打紧,还当着我的面对长辈无礼,你真是好家教!”他说着举起拐杖又要挥下去。
屠玺凡始终认为自己是有苦无处诉,只能无奈地说:“曾爷爷,手下留情!那根g子打人很痛呢!”
屠世民眼一瞪,斥道:“它还打过你爷爷哩!而他可是比你有出息多了,连疼都没吭出声。给我跪下!”
屠玺凡只得依言照做,甚至不敢往岳小含的方向瞟上一眼。
冷眼旁观的岳小含目睹这个本来气势昂扬、咄咄人的小子,竟在三秒间就开始求饶,不免在心底暗嗤。照理,她应该装出一脸没事的样子,然后假惺惺出手劝阻的,但那个弱质小子可能也不会感激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干嘛惺惺作态没事淌浑水。
于是抱着自扫门前雪心态的她,捧着那盆兰花,背倚大门而站。
突然,她感觉抵在腰间的门把动了一下,接着搔痒似地扭动起来。她低头检视门把,目不转睛地盯着它从右被转动至左。
岳小含顿悟外面有人想开门而入,还来不及闪避,背后冷不防地传来一道力量,猛地将她往前一推,教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随着门挪移了角度。
她不等来人钻进狭窄的门缝,便旋身兀自将门拉开,打算一探究竟,怎料,面对她的人竟是一只脚在前、一只脚在后的老山羊!
不同于前次印象的,是他那如野人般的长发已修剪过,露出饱满的天庭和有棱有角的颧骨,虽然仍是一嘴怪模怪样的胡子,但无损他的造型,反而让他看起来神采奕奕,格外迷人。
一秒不到,岳小含已认出这个与她只有一面之雅,但印象深刻,而且拿书砖砸她脸的人了,所以除了发出一连串的“你……”之外,脑际一片空,不过下意识地以手托住冰敷了三天的左颊。
屠昶毅望着岳小含一脸傻不愣登样,忍不住噗哧一笑。他提起套着轻松便鞋的后脚跟踏进门槛,挺直的身子往前一迈,教她不由得往后连退了三步,似乎怕极了他。
他注意到她微细的小动作后便停驻原地,趁她还没回复正常的绝佳机会,好整以暇地靠在门板上,仔细打量她一番。
没想到一个月不见,冷若冰霜的她出落得更加明艳动人。
她两眼正冒着熊熊火焰,以致看来特别晶亮闪烁。愤怒绝对适合她,因为那是她散发青春的原动力。他再瞄到她手上紧抱的那盆兰花,翠绿色的叶子将她精巧的下颚和颈项烘托得更为剔透,白里透红的肌肤仿佛吹弹即破,构成一幅相当悦目的画面。
不过最令屠昶毅屏息的,是那盆被她紧拥在怀中当成护身物的兰花不但没遮到重点,反而将她的胸部推得高高的,从他居高临下的方位往她牛奶白的领口望去,可以窥到一抹浅浅的女性特征和若隐若现的白蕾丝,这么秀色可餐且能激起男人幻觉的无边春色,他已三年未见,即使睨着,也能视而不见,但现在不再有那克制力了,尤其是在岳小含面前!
或许他并没有像老纪所想的那么无动于衷,也或许他一直在等待一个像她这样集辛辣与甜蜜特质于一身的女孩。若要他形容那种感觉,大概就像品尝一客淋上蜂蜜的辣椒冰淇淋一样──热得过瘾吧!愈是盯着她引人遐思的嗔态,他心底久久未燃的欲火愈是炽烈,这种对她才有的冲动,教他寻思片刻仍无以解。
岳小含见他炯炯的黑眸正直勾勾地向她扫s而来,不觉绷紧神经以备战。他那种占有、掠夺似的目光,像是要将她衣缕剥到一丝不挂似的,她不由得想躲开他的视,但他深邃的眼里放出一股催眠的力量,教她无法举步,只能伫立原地,呆望那双伸向她的手,一寸又一寸的靠近自己。
他厚实的双掌碰触她抱在胸前的花盆,轻声问道:“这是给我的吗?”
岳小含好迷惘,她听不懂这个老山羊的话,只觉得他在咩咩叫着她从未听过的星际语言。
见她出神的模样,他眉一挑,又问一次:“这是给我的吗?”同时接过那盆花,赏玩着。
随着他的手和注意力的转移,罩在她身上的魔咒也被解除了,回神后,岳小含大声反驳:“臭美!才不是给你的!”
跪在大厅里的屠玺凡闻声转头,仿佛见到救星一般雀跃地跳起来,朝门口大喊道:
“叔公!你回来了!赶快救救我!”
岳小含闻言,倏地回头朝喜出望外的屠玺凡一望,接着瞟向屠世民想找答案。不料老人回视她的眼神不容置疑。杵在原地一秒,她才将眼光缓慢挪向怡然自得的老山羊身上。
看着他涎皮赖脸的笑容,岳小含全身上下的血y开始四处乱窜,脑际亦无法运作,但思维却一径地绕着眼前的男人转。
叔公!老公!老山羊!屠昶毅!这些代名词指的就是这个拿书砸她的人!就算她乃乃要把她嫁给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公公,认命的她都不会有任何异议,但是……怎么会是这个她厌入骨髓的人?她不要!她不要!
不行!她无法承受,她要昏了!
这个念头一起,她空d的两眼倏地转黑,整个人在剎那间往前仆倒。
屠昶毅见状,急急地伸手要环住她,以免她摔在地上压塌了鼻子,但是很不凑巧,偏偏他手上多了一盆花,教她叭哒而下的额头又猛地受到重创,然后整个人栽进他结实的怀里。
这回,岳小会连喊痛的时间都没有,就晕厥过去。
昏睡近五个小时的岳小含,在幽暗的灯光中渐渐地苏醒。
她的左太阳x像是被奔腾的乱马踢中一般,肿胀得令她不能睁眼。吃力地睁开眼皮后,她缓缓地转了一下迟钝的眼珠,将房里的摆设溜了一圈。
首先,她看到自己躺在一张围着白纱帐幕的四柱大床上,从朦胧的白纱望出,她隐约地看到不远处坐着一个宽肩人影,那人正背着她面对通亮的抬灯。于是,那只老山羊挪揄的笑容陡地跳入她脑海。喔!她好讨厌这个凡事不疾不徐的慢郎中,一想到要和他牵手过一生,就忍不住起j皮疙瘩。
她粗率地拨开额上业已半温的毛巾,试着挪动凉被下的身子,不料,床铺发出一阵吱嘎声,她倏地不动,闭上了眼,将两手紧贴在大腿两侧。
她等着对方推椅来探,但是一分钟过后仍是没有动静,这时她的大腿有点痒,便挪动被单下的手开始搔痒,抓了两下,她眼睛陡然张开,两手也开始探着自己的身子,摸到最后,她赫然发现自己的短袖衬衫和及膝短裤都不冀而飞了!现在她的身上罩了一件衬衫,还是长袖的!
她忿然地掀开被单,拨开纱帐,脚往铺了湖绿色地毯的地板一蹬,直往对角的人影冲去。来到大椅旁,她一定眼才发现大椅上根本没有坐人,只有一件酒红色的睡跑随意地披挂在椅背上。她气得揪起那件抱子,狠狠地揉搓一番。仿佛仍然无法泄愤,她将睡袍往地上一扔,赤脚踩跺了几下。
这当口儿,门呀然一声而开,她还来不及跳离袍子,就瞥到屠昶毅端着一个盛满食物的盘子走进来,他随手扭亮门边的开关,室内的照明灯瞬间亮了起来。睡了一下午的岳小含不稔光亮,硬是眨了好几次眼。
屠昶毅只消一眼,就将她仅着一件大衬衫的慵懒姿态深镌心中,同时也接收到她杀人般的目光。他从容地将托盘放在红本书桌上,好整以暇地拉上窗帘遮住夤夜,不慌不惧地走到她身边,手一抬,撑着她身后的壁橱优闲而站。
“这件袍子哪里得罪你了?”他笑问。
岳小含头一仰,懒得看他。“你管我!我在做体能训练不行吗?”接着身子一矮,从他的腋下钻出,三两步窜到房间一隅,确定在危险距离之外后,才壮足胆问:“你进入家房间前,不懂得先敲门吗?”说罢,还面带戒备地扯了扯衬衫下摆。
屠爬毅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反而调侃道:“你放心,我一向都买超大号的尺码,套在你身上绝对不会春光外泄
却下水晶帘 第 5 部分
屠爬毅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反而调侃道:“你放心,我一向都买超大号的尺码,套在你身上绝对不会春光外泄。”
岳小含的心事被人点了出来,自然觉得不舒服,但她只是讥嘲地说:“那我倒要谢谢你了。”
“不客气。”他大步一跨,弯身拾起那件睡炮,轻轻抖掉尘埃,往臂上一放,斜睨一脸鄙视的她,暧昧的说:“反正……都是平塌塌的,也不怎么有看头。”
岳小含听到这种批评,恨不得手上有把刀,直接c进他的心脏。她警告自己,他分明在激她动怒,她不能生气,否则就称了这头老山羊的心意了。
她抬头挺胸,媚笑着说:“你该不是在告诉我,此后不必担心晚上受人s扰吧?”
屠昶毅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一径咧嘴冲着她笑。
她见他笑得诡异,也懒得开口,眉一挑,询问他到底在笑什么。
他忍住笑意,坦承道:“那是你一相情愿的想法,我是个‘功能正常’的男人,可没做这种打算。”
他这话可是白得露骨了,就算岳小含再清纯到没常识的地步,也绝对听得出他的弦外之音,更何况岳小含并不傻,男与女之间的事,她虽然没经历过,但同学之间绘声绘影的传闻,及大众媒体的推波助澜,多少也提供了她一些粗略的概念。
她不想跟他谈这种成人话题,便问扯了一句:“你还没回答我先前的问题。”
屠起毅见她忐忑不安的模样,回道:“我只是不习惯进自己的房间还得敲门罢了。”
“这是你的房间?”岳小含吃了一惊。“你家房子这么大,好歹也该有几间房间是给客人睡的,干嘛把我往这里塞?”她紧掐住自己的衣襟,防卫地又退了一大步。
他看着她紧张兮兮的模样,耸了一下肩,大手无意识地磨挲袍子。
“那也没办法,谁教你一意孤行,提早三天住进来,而且还死不听你乃乃的劝,兀自跑来,教我白走一趟。最糟的是你不等老纪铺好床,就昏了过去。更何况……我又不是巫师,哪能卜出你的心意?”
“心意?什么心意?”岳小含一头雾水。
他佯装诧异,好象不相信她会问出这种问题。“你连一天都等不及,不是急着嫁进我们屠家,上我的床吗?”
“我呸!谁急着嫁人来着?更别提上……”岳小含气得眼角冒出水珠。“你……你这个老不修!”
他忍住心底那股作弄的喜悦,走到书桌后,一p股往皮椅上坐了下去,几根长指却也没闲着,还是不间断地摸着光滑的布料。
尽管他没制造一丝噪音,却仍牵动了她的视觉神经。她看着地抚弄丝绸的手指,不由得神经质。她双手按在太阳x上,厉声抗议:“拜托你,别再玩那块布了好吗?”
屠昶毅没异议,立即住手,轻慢的神色一敛,语带关心地问:“头还很疼,是吗?”
岳小含讨厌他这种刻意拉拢的态度,不领情地回嘴:“对!痛死我了,只要我一撞上你这颗孛星,就一定会倒霉。我不管你是用何种手段,说动你父亲找上我们家把我买下的,总之,我为你的行径不齿,所以你别指望我日后会对你露齿微笑。告诉你,绝不!”她的音调不高,但口气非常决绝。
屠昶毅的肘抵着桌缘,两手撑着脑袋瓜子,交叠的长腿优闲地晃着,闪着冷光的鹰眼微微玻穑淇岬卮蛄渴1械乃k恋酶嫠咚飧鼋崧鄞淼枚嗬肫祝皇抢晾恋乃担骸澳阏馐呛19悠埃也换岱旁谛纳稀!?br /
岳小含见他丝毫不动肝火,有一点泄气,闷闷不乐道:“我不明白,像你这种人,为什么不直接挑个成熟的女人,偏偏喜欢吃嫩草?你变态吗?”
屠起毅将手上的袍子往桌上一丢,霍然起身,三个箭步就把她进墙角。他大手一扬,引起岳小含的错觉,以为他要挥拳打她,忙低下头,双手护住了脸。
三秒后,见他没动静,她才松开手,慢慢睁开眼皮,发现他根本没有那个意图。他只是两手撑在墙上,把她困在他与墙之间。
“你……你要干什么?”岳小含如困兽一般,惶惧不安。
他含情脉脉的看着她,冷不防倾身轻触她的颈项,并用门牙轻咬她的耳垂,用黏呼呼的舌舔她的耳廓,吓得她挤出一滴泪,得费尽力气才不放声哭号。
在来屠家之前,表姐曾经帮她打听屠昶毅这号人物,知道他年轻时是世人口中的青年才俊,除了事业一帆风顺足以坐拥宝山外,八面威风的他向来是珠围翠绕,女朋友一个换一个。三年前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竟然在临近四十大关之前,不顾年迈老父的健康,毅然辞去鸿国企业董事长的职衔,跑去隐居起来。
当时的岳小含一听到这人想做仙,马上下断言,认定他是那种与世无争的人,只要她的态度够强硬,他应该不会强迫她做那一档事。
但是……她表姐的马路消息好象和眼前的男人完全不符,因为没有一个与世无争的人会露出一脸想吞了她的表情。
她觉得自己提前来这里的主意真是笨透了!她一径地闪躲,想把他搔人痒的下巴顶开。
然而他非但没撤离,反而笑呵呵地在她颈窝间吐气。“小女孩,别再装模作样,这里只有我们俩。”
岳小含想扯喉对他大喊她才不是装模作样!但当他的嘴一贴近她的唇边,她却猛地闭气,抖着唇听他脸不红、气不喘地诉说虚情假意。
“自从上次在车站遇到你后,我就对你的倩影夜夜难忘。想我这把年纪了,要再采你这朵清新的小花可是难上天了,你冰清玉洁的俏模样令我自惭形秽。但只要我啜了一口香片,汲取茶里的茉莉清芳就会联想起你。你可知道这个月来我是怎么过的?”
她目瞪口呆地摇头,根本不相信他的话,而他以为她之所以摇头,是表示不知道。
他的鹰眼紧瞅着她呆了的神态,一只手轻抚她面颊,另一手在她身上游移,继续他整人的把戏。“我是孤枕难眠啊!”
全身僵硬如棺材板的岳小含没有回答,事实上,听了他送么露骨的表白,她除了无言以对外,只能将惧怕的目光集中在他直挺的鼻梁上,强迫自己别失声大哭。此刻的她早已撤去所有的骄傲,那副手足无措的模样令他兴起一丝怜爱之意。
屠昶毅看见她绕在眼眶边迟迟不下来的泪珠,有点心软,想就此打住。不料,当他瞥见她抖颤的樱唇时,竟不忍挪开目光。剎那间,他感到在体内蛰伏多年的欲望正慢慢地攀升,一点一滴地注进他的血r,随着血y快速流过体内。
他本来只是想吓吓她,为那句“变态”做一个完美无瑕的诠释,没想到竟唤醒自己的欲念。此刻在他眼里,岳小含已不再是个不解世事、发育不全的小女生。尽管隔着一层衬衫,他仍能感觉出这是一具美好修长的胴体──浑圆的酥胸、纤细高腰、圆翘的臀线,以及从她鼻息所呼出的热力像是在麻痹他的理智。他告诉自己,她快满二十了,再过三天就是他的人,她不是那么天真无邪,否则不会对他的触摸那么紧张。
理智再度浮上心头。不行!屠昶毅,你吓到她了!你没看到她的魂已飞了一半吗?
跟个僵尸娃娃做那种事一点也不过瘾。
他才想松开自己的手,没想到下身却不听使唤地想亲近她,这让她倒抽一口气。她的这一口气,听在他耳里像是一种解放的呻吟。他当然不会自我欺骗,认为她想要,但是他想要她,这一点就足够让他豁出去了。他个性里的霸气不断高升,他要她了解他并不可怕,他想用一种男与女之间的温柔去化解她的成见。他告诉自己唯有让他们的r体更亲密,才能快速解决这件事。就算让她误解他是真的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也无所谓,反正他是不会再勾搭上别的女人。
他揉着她的左耳垂,轻轻在她耳边说:“我迷上你了。”
岳小含闭上了眼,紧咬牙根,摇头。“不可以!我讨厌你!”
他听而不闻,反而伸舌舔舐她颈间的静脉血管,然后笑着看她全身痉挛的模样。
“是吗?不过你的血管好象没有你的嘴那么排斥我。”
“你省省吧,我们连认识都算不上!”岳小含觉得他把自己当成交际花。
他耸耸肩,不置可否地自我调侃:“男人嘛!你不能指望太多。不过我对你有兴趣,也是因为你是我的连理妻。”
“连理妻?!我们连婚都还没结哩!”她忍不住大声提醒他。
“都什么时代了,只差个几天,没人会在意我们偷跑。”他笑道。
“可是我在意。”
“好吧,若你肯跪下来求我不要沾你,我会立刻停手。不过我劝你三思而后行,三天后,这档事还是得重演。”
“你休想!”三个字刚迸出,她就抬手想掴他。
他大手一挥,成功地拨开她的手,神闲气定地说:“你不求我没关系,换我求你。”
说罢,他一手挪至她的背后,另一手则放至她腰间,将她身子打横抱起,往床铺直踱而去。
岳小含气得抡拳捶他的胸,双脚不断地在空中踢动。但他不露丝毫愠色,一靠近床沿,掀起纱帐,让她像个自由落体般摔在床上。
她在大床上弹了两下,不等他下一步动作,使旋身想从另一侧翻下床。但他足一勾,害她绊了一下,猛跌回枕头上,疼得她哀鸣一声。
“看看你!”屠昶毅像抓小j似地将她拎起,铁青着脸摸了摸她的后脑勺,并小心翼翼地检视她的太阳x。“别乱动!你右太阳x的缝针是怎么回事?”
“那么淡的线针你还汁意到,眼睛可真尖。”
“回答我的问题!怎么弄的?”
“小时候被一个粗鲁的王八蛋弄伤的,还害我住了一个礼拜的医院!”她跪在床上瞪大眼,气他打算巧取豪夺的节骨眼,还能虚情假意地关心她的旧伤。趁他拨开她的乱发时,她平视他敞开到腹际的衣襟,眼睛盯着垂在结实胸膛上的金链子。“你情我不愿的,有什么意思?”
他闷不吭声的将右大拇指和食指一撑,虎口顶住她的额,另一手轻轻按摩她的太阳x。
岳小含以为他冷静下来了,使扳着指头忸怩地说:“你可能不知道我今年暑假还要参加大学联考。”
“知道啦,还听说你被留了两次级。”他简洁的口吻里有一丝嘲弄。
岳小含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不过还是继续说:“古人求功名时为求心无旁鹜,大多不做那檔子事的。当然啦!我还是会乖乖嫁给你,只是不知老兄你是否肯通融一下,宽贷个一季,只要夜大一考过,我会很认分地做任何事。”
他屹然而立,迟迟不语。
岳小含不敢看他的表情,只得低头问:“怎么样?”
屠昶毅的力道更轻了些,这回手指改放在她的颈背上,轻压她的x道。“放轻松,你全身绷得跟棺材板一样硬。”
为了使他消气,岳小含难得温顺地照话行事,然而心一急,便口没遮拦地迸道:
“对嘛!你何不换个床板睡?”
屠昶毅嘴角微扯,忍住了笑,在心里自我调侃:我习惯睡硬板床,而且愈硬愈好。
见他不动声色,岳小含终于抬头催促道:“到底怎么样嘛!”
“让我考虑几分钟。”然后他十足威严地督促她合上眼,开始捏着她的肩膀。
在他粗糙的指腹下,她的肩膀纤细得如一捆软棉。见她变得这般听话,屠昶毅有几分讶异,但他决定的事始终没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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