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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汉争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寂寞剑客
高初嘴角却绽起了一丝冰冷的sha机,轻轻伸手道:“箭来!”
早有qinbing将高初的铁胎弓递了过来,同时递上了一枝拇指cu的狼牙重箭。
高初接过弓、箭,一声轻喝双臂猛然发力,足有三百六十斤挽力的铁胎弓霎时就挽成了满月状,喧嚣声潮水般褪了下去,霎那之间,高初的世界里便只剩下了手中的弓、箭,还有几十丈外那个高高跃起的身影……
某一刻,高初紧扣弓弦的右手轻轻一松。
只听“瓮”的一声闷响,绰于弦上的狼牙重箭霎时撕圌裂了空气,电光石火之间便已经穿透几十丈远的虚空,闪电般射圌到了那身影的后背,那身影似有所觉,猛可里侧身闪避,却还是有些晚了,一箭正中右背心,然后从空中重重地摔了下来。
不过,当高初带bing驱散人群,赶到刺客落地之处时,那刺客却早已经不见了,只有地上留下的那滩鲜xue显得格外凄艳夺目。
“追!”不等高初下令,破jun早已带着一百精骑顺着xue迹追了下去。
高初缓缓转身,当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项佗以及项佗身后的三百qinbing身上时,眸子里却liu露圌出了毫不掩饰的sha机。
刚才,那刺客可就是从项佗身后冒出来的。
而且,刚才项佗还冲那刺客喊什么天炎,看情形两人应该认识!
不管怎么说,今天的刺sha都跟项佗拖不了干系,渔酿若是没事,也就ba了,渔酿若是有个好dai,那么这里的人就一个都别想活,老子管你是不是项佗,管你是不是项氏宗族?需知我高初也不是好惹的,哼!
“抓起来!”高初闷圌哼一声,再一挥手,苟剩早已经带着剩下的四百余骑将项佗和他的三百qinbing团团包围了起来。
项佗的三百qinbing当下也纷纷擎出长剑,将项佗护在了中央。
“所有人,放下bing器,乖乖受缚,抗拒者……si!”苟剩缓缓扬起横dao,冷冽的眼神就像犀利的尖dao,冷森森地从项佗和三百qinbing脸上刮过,四百多过jiang精骑也纷纷扬起明晃晃的环首dao,厉声应和,“抗拒者si!抗拒者si!抗拒者si!!!”
项佗的三百qinbing顿时哗然,一个个目露羞愤之se,大有不惜开战之意。
苟剩眸子里霎时sha机liu露,眼看双方就要展开火并时,项佗终于挺身而出,向自己身边的三百qin大吼道:“把剑放下,快把剑放下!”
项佗有令,三百qinbing不敢抗命,只好纷纷放下了手中长剑。
苟剩又带着骑bing将项佗和三百qinbing驱赶到了路边,同时命令部曲严加看圌守,然后打马回到了高初身边,只见高初半蹲在地,正怀抱着秦渔轻轻呼唤,秦渔则满身鲜xue,美圌目紧闭人事不省,看起来绝对是凶多吉少了。
“将jun,要不sha了他们,替夫人报仇?!”
苟剩的环眼里再次liu露圌出了毫不掩饰的sha机,只要高初一声令下,苟剩绝对会带bing把项佗和三百qinbingsha个精光,甚至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在苟剩这些楚jun老bing眼里,除了上将jun就只有高初将jun,别人,屁都不是。
“好!”高初千呼万唤,始终不见秦渔醒转,眼看着秦渔的气息正变得越来越弱,高初不jin心如dao绞,当下不假思索地道,“把他们都sha了,给渔酿殉圌葬!”
“喏!”苟剩轰然应诺,当下猛然转身,扬起横dao就要大声下令。
就在这时,高初怀里的秦渔忽然嘤咛一声醒了过来,高初顿时喜极而泣:“渔酿,你醒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苟剩高举的横dao便没有落下,夫人醒了,这些人也就不用si了。
项佗叹了口气,提醒高初道:“尊夫人的情形很不妙,得赶紧找圌人给她疗伤才行!”
不等高初回答,项佗又说道:“在下认识一位神医,乃是名医扁鹊后人,眼下就在前面不远的别院,若是高将jun信得过,在下这便派人去找他前来。”
“扁鹊后人?”高初顿时心头一动,急声道,“那还不赶紧去找?!”
项佗当下回头点了两名qinbing,让他们回别院去请名医,苟剩自然不放心,又派了十名老bing随行保护,说是保护,其实就是监圌视了。
去了大约有半刻钟的功夫,前方驰道上忽然出现了黑压压的人潮。
高初、苟剩急定睛看时,却是数千楚jun正沿着驰道往这边汹涌而来,高初嘴角顿时绽起了一丝无比狰狞的sha机,向项佗道:“项佗,这便是你所说的神医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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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汉争鼎 第209章 从头查起
. .
当下高初翻身上马,扬刀怒吼:“骁骑营,集结!”
一声令下,四百余骑精骑便呼喇喇地涌到了高初马后,摆开了严谨的骑兵阵形,前后四排,每排百骑,几乎是摆好骑阵的同时,四百精骑又齐刷刷地扬起了手中的环首刀,明晃晃的刀刃在斜阳的照耀下霎时反射出一片炫目的寒茫。
霎那之间,项佗和三百亲兵便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压力,眼前明明只有四百余骑兵,可给项佗和三百亲兵的感觉,却仿佛面对着成千上万的骑兵大军!
看到这番情形,项佗不禁心中泛苦,此间事是没法善了啦。
不到片刻功夫,前方顺着驰道蜂拥而来的大军已经近在千步以内。
高初低头看了看横躺在路边草地上的秦渔,眸子里忽然暴起冷冽的杀机,又缓缓举起冷森森的横刀,正欲下令冲阵时,项佗忽然闪身挡在了高初面前,诚恳地道:“高初将军,请你相信在下,由在下去劝住来兵!”
高初冷冷一笑,道:“你想趁机脱身?”
项佗苦笑,道:“高初将军,不管怎么说,楚军都不能自相残杀哪!”
说此一顿,项佗又道,“上将军之所以驻军历阳而不愿贸然过江,就是不愿意与江东父老兵戎相见哪,高初将军,三思,请您务必三思哪!”
高初默然,半晌才道:“好吧,姑且再信你一次!”
项佗长长地舒了口气,当下翻身上马迎向了前方汹涌而来的大军。
让项佗感到意外的是,来的竟然是他自己的部曲,领兵主将也是他的心腹部将羊驼,当下项佗勃然大怒,大喝道:“羊驼,你想干什么?!”
“咦?”羊驼先是一愣,遂即大喜道,“将军,您没出事?”
“废话,能有什么事?”项佗忽又心头一动,问道,“谁跟你说本将军出事了?”
“末将也不知道。”羊驼很干脆地道,“大约半个时辰前,帐外哨卒忽然回报,有人往大营**了一封书信,信上说将军在城北驰道会有危险,末将不敢怠慢,便赶紧带着本部五千精兵赶过来了,他娘的,竟然是谎报?”
“未必就是谎报!”项佗凛然摇头。
刚才如果天炎得了手,一旦高初被杀,愤怒的铁骑必定会把他项佗以及他的三百亲兵斩杀殆尽,这样一来,羊驼的五千精兵正好可以及时赶到,将高初的五百精骑也杀个精光,这样一来,项佗系和项庄系就成了死敌了!
由此可见,这根本就是个精心策划的阴谋!
至于这幕后黑手究竟是项他,还是项冠,或者是别的势力,项佗一时之间也不好判断,不过,这件事必须得查个清楚,否则无法给高初一个交待,更无法给项庄一个解释,一旦项庄震怒之下尽起大军过江,江东只怕就要血流成河了。
“将军,现在怎么办?”羊驼忽又说道,“要不要把这些家伙杀了?”
羊驼并不知道详细情形,他只看到项佗的三百亲兵被缴了械,而且一个个抱头蹲在驰道旁边,便本能地对高初的四百骑兵产生了敌意。
“闭嘴!”项佗没好气道,“赶紧带着你的兵,回营!”
“啊,回营?”羊驼愕然道,“那将军您的安全怎么办?”
“这个用不着你操心。”项佗冷然道,“羊驼,你想抗命?!”
“末将不敢!”羊驼打了个冷颤,又回头喝道,“都他娘的听好了,回营!”
当项佗再次回到高初马前时,羊驼的五千精兵已经像退潮的潮水般退走了。
高初回头一挥手,身后严阵以待的四百精骑也纷纷绰刀回鞘,高初这才翻身下马,再次来到秦渔身边蹲了下来。
又过了片刻,破军也带着百余精骑回来了。
迎上高初,破空有些羞愧地道:“将军,末将无能。”
当下高初翻身上马,扬刀怒吼:“骁骑营,集结!”
一声令下,四百余骑精骑便呼喇喇地涌到了高初马后,摆开了严谨的骑兵阵形,前后四排,每排百骑,几乎是摆好骑阵的同时,四百精骑又齐刷刷地扬起了手中的环首刀,明晃晃的刀刃在斜阳的照耀下霎时反射出一片炫目的寒茫。
霎那之间,项佗和三百亲兵便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压力,眼前明明只有四百余骑兵,可给项佗和三百亲兵的感觉,却仿佛面对着成千上万的骑兵大军!
看到这番情形,项佗不禁心中泛苦,此间事是没法善了啦。
不到片刻功夫,前方顺着驰道蜂拥而来的大军已经近在千步以内。
高初低头看了看横躺在路边草地上的秦渔,眸子里忽然暴起冷冽的杀机,又缓缓举起冷森森的横刀,正欲下令冲阵时,项佗忽然闪身挡在了高初面前,诚恳地道:“高初将军,请你相信在下,由在下去劝住来兵!”
高初冷冷一笑,道:“你想趁机脱身?”
项佗苦笑,道:“高初将军,不管怎么说,楚军都不能自相残杀哪!”
说此一顿,项佗又道,“上将军之所以驻军历阳而不愿贸然过江,就是不愿意与江东父老兵戎相见哪,高初将军,三思,请您务必三思哪!”
高初默然,半晌才道:“好吧,姑且再信你一次!”
项佗长长地舒了口气,当下翻身上马迎向了前方汹涌而来的大军。
让项佗感到意外的是,来的竟然是他自己的部曲,领兵主将也是他的心腹部将羊驼,当下项佗勃然大怒,大喝道:“羊驼,你想干什么?!”
“咦?”羊驼先是一愣,遂即大喜道,“将军,您没出事?”
“废话,能有什么事?”项佗忽又心头一动,问道,“谁跟你说本将军出事了?”
“末将也不知道。”羊驼很干脆地道,“大约半个时辰前,帐外哨卒忽然回报,有人往大营**了一封书信,信上说将军在城北驰道会有危险,末将不敢怠慢,便赶紧带着本部五千精兵赶过来了,他娘的,竟然是谎报?”
“未必就是谎报!”项佗凛然摇头。
刚才如果天炎得了手,一旦高初被杀,愤怒的铁骑必定会把他项佗以及他的三百亲兵斩杀殆尽,这样一来,羊驼的五千精兵正好可以及时赶到,将高初的五百精骑也杀个精光,这样一来,项佗系和项庄系就成了死敌了!
由此可见,这根本就是个精心策划的阴谋!
至于这幕后黑手究竟是项他,还是项冠,或者是别的势力,项佗一时之间也不好判断,不过,这件事必须得查个清楚,否则无法给高初一个交待,更无法给项庄一个解释,一旦项庄震怒之下尽起大军过江,江东只怕就要血流成河了。
“将军,现在怎么办?”羊驼忽又说道,“要不要把这些家伙杀了?”
羊驼并不知道详细情形,他只看到项佗的三百亲兵被缴了械,而且一个个抱头蹲在驰道旁边,便本能地对高初的四百骑兵产生了敌意。
“闭嘴!”项佗没好气道,“赶紧带着你的兵,回营!”
“啊,回营?”羊驼愕然道,“那将军您的安全怎么办?”
“这个用不着你操心。”项佗冷然道,“羊驼,你想抗命?!”
“末将不敢!”羊驼打了个冷颤,又回头喝道,“都他娘的听好了,回营!”
当项佗再次回到高初马前时,羊驼的五千精兵已经像退潮的潮水般退走了。
高初回头一挥手,身后严阵以待的四百精骑也纷纷绰刀回鞘,高初这才翻身下马,再次来到秦渔身边蹲了下来。
又过了片刻,破军也带着百余精骑回来了。
迎上高初,破空有些羞愧地道:“将军,末将无能。”
高初摆了摆手,这样的结果其实早在他的预料之中,行刺的刺客武艺之强,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所幸对方明显只是个技击高手,而不是战场上拼杀出来的沙场宿将,否则,今天他高初绝难幸免,不过,渔娘却还是遭了池鱼之殃。
想到这里,高初不禁又是心如刀割,再次将秦渔轻轻抱起,揽入怀里。
“夫君……”秦渔幽幽叹息了一声,柔声说道,“你不要悲伤,能死在你的怀里,渔娘已经知足了,真的,知足了……”
“渔娘,别说傻话。”高初轻轻拭去秦渔嘴角的血渍,柔声道,“伤医马上就到了,你会没事的,我保证。”
“高初将军,伤医来了!”
话音方落,狗剩忽然激动地大叫起来。
高初急回头看时,只见十余铁骑正如风卷残云般从前方驰道上冲了过来,当先那骑的马背上,稳稳地骑着一位白胡子老头,背上还挎着口药箱。
项佗当即指着白胡子老头对高初说道:“高初将军,这位便是姬神医,扁鹊后人。”
高初点点头,当下上前见了礼,又将白胡子老头请到了秦渔身边,老头先看了看秦渔身上的伤势,又迅速从药箱里翻出个陶瓶,从里面倒出些许药粉撒在了秦渔伤口上,原本正在渗血的伤口竟然奇迹般地止了血。
“老神医,我娘子有救么?”高初急道。
姬神医摆了摆手,又捉住秦渔皓腕慢条斯理地搭起脉来。
搭了好半天的脉,姬神医又慢条斯理地捋了捋颔下长髯,说道:“性命无忧,不过伤者失血过多,需要长期卧床静养。”
高初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这就好,没事就好。
项佗也松了口气,只要这小娘没事,这次刺杀事件也就不甚严重了,当下上前道:“高将军,在下的别院就在附近不远,将军若是不嫌弃,不如携尊夫人前往别院将养,而且别院颇大,颇有房舍,驻扎五百骑兵不成问题。”
“也好。”高初淡然道,“那就叼扰将军了。”
这会儿,高初也完全冷静下来了,当下又向着项佗深深一揖,歉声道:“将军,方才末将多有得罪,还请恕罪。”
“不敢。”项佗赶紧回礼,又道,“不管怎么说,刺客天炎都曾是在下的亲兵队长,这次的刺杀事件,在下无论如何也脱不了干系。”说此一顿,项佗又道,“不管将军放心,在下必定会给你一个交待,更会给上将军一个解释。”
当下项佗安排亲兵带领高初等人前往别庄,自己则带着三百亲兵直奔吴中县城而来。
项佗已经打定主决,这次刺杀事件,还必须从头查起,而这个头,就是天炎!这个天炎能成为项佗的亲兵队长,其实还挺偶然,而且还是不久之前的事情,项佗现在回想起来,所谓的偶然,根本就是有心人的刻意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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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中县城,项冠府邸。
项冠得报,连声叹息道:“唉呀,可惜,可惜了!”
说此一顿,项冠又骂道:“什么吴越第一剑客,根本就是徒有虚名,连高初这么个匹夫都杀不了,徒有虚名!”
“是啊,的确是可惜了。”坐在项冠下首的中年文士也扼腕叹息道,“若是高初被杀,那么高初手下的五百精骑也绝对不会放过项佗,一旦项佗身死,则羊驼和高初的五百骑兵肯定会大打出手,这样一来,项庄、项佗两系人马的火并也就不可避免了。”
“谁说不是?”项冠狠狠击节,无比懊恼地道,“一旦项庄、项佗全面开战,十有**会拼个两败俱伤,到时候放眼江东,还有谁能跟本将军一较长短?项他那个废物?届时再由本将军继承王位,那就是众望所归了。”
中年文士点了点头,又道:“不过上将军也大可不必泄气,江东王位之争,这才刚刚拉开帷幕,我们还有大把的时间和机会,从容筹划。”
项冠点头道:“嗯,陆元,本将军只知道带兵打仗,剩下的就全交给你了。”
说此一顿,项冠又道:“不过陆元,你可别找天炎这样徒有虚名的家伙,你得找一个有真本事的刺客,如果有可能的话,就直接宰了项庄小儿,如果实在没有机会,再找高初下手也不迟,总之,无论如何也要挑起项庄、项佗之间的混战!”
在此之前,项冠一直视项佗为王位之争的最大劲敌,现在则要加上个项庄了,如果能够挑起项佗、项庄之间的混战,那他项冠就能稳稳的坐收渔翁之利了,至于项他,尽管是项氏嫡系子弟,可项冠还真没把他放在眼里。
“上将军放心,在下会将一切全都安排得妥妥当当。”中年文士欠身坐起,冲项冠浅浅一揖,朗声道,“楚国王位,非上将军莫属!”
“哈哈哈,这话本将军爱听。”项冠闻言大笑道,“他日本将军若真继了王位,先生就是我大楚的令尹(丞相)!”
“多谢我王。”中年文士拱手再揖。
“陆元哪陆元,你他娘的尽会拣好听的哄我,不过我喜欢,哈哈哈……”项冠指了指中年文士,越发放肆地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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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回老家了,赶紧找网吧赶了一章,大家将就着看吧,至于明天,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有更,本来以为回老家就能安生了,谁想老妈也得了尿结石住院了,祸不单行,这可真是祸不单行啊,2012,剑客真的走背字了……
(更新到,召唤月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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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汉争鼎 第210章 公输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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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中县城,项他府邸。
听说项庄麾下的亲信大将高初在吴中县城外遇刺,项他就感到事态严重,当即派人找来了叔孙贯、屈懿、伍起等世族族老前来议事。
“令尹,这下麻烦大了。”伍起一坐下来就大声道,“项庄正愁找不到过江的借口呢,现在高初遇刺,他可就有了率领大军过江的借口了!”说此一顿,伍起又道,“你们瞧着吧,这会项庄肯定得过东,而且肯定得跟项佗打起来。”
“我看不会。”屈懿针锋相对地道,“半个多月前,你们也说项庄会大举过江,以铁血手段屠灭项佗、项冠,可结果呢?结果项庄并没有贸然过江!那么现在,项庄也同样不会因为高初遇刺一事而贸然过江,何况高初现在根本没事。”
伍起皱眉道:“那不是项庄不想过江,而是因为准备不足!”
屈懿哂然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半个多月前你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吧?”
“你!”伍起伸手指了指屈懿,不高兴道,“屈懿,你干吗老是跟我唱反调?”
“不,我并不想和你唱反调。”屈懿摆了摆手,目光又转向了坐在上前的叔孙贯以及主席上的项他,肃然道,“我只是想说,项庄并不像我们最初所担心的那样,只是个好勇斗狠的匹夫,事实证明,项庄有勇有谋,能屈能伸,足以担负起复兴大楚的重任!”
说罢,屈懿又从席上跪坐而起,冲项他拱手作揖道:“令尹,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项庄上将军都要胜过项佗、项冠十倍不止,所以,我们不要再犹豫了,赶紧过江迎接项庄上将前来吴中主持楚国大局吧!”
项他默然不语,只是把眼光转向了叔孙贯。
事实上,从一开始项他就没想过要继承王位,虽然支持项他的十几个故楚世族中,有几个的确有扶持他继承王位的想法,譬如伍起就是,但从一开始,这个苗头就被项他给果断地压制住了,项他之所以态度暧昧,却是有原因的。
项他手里虽然没有军队,可他背后的十几个故楚世族的势力却非同小可,一旦项他早早地表明态度支持项佗或者项冠,则项佗、项冠之间的那种脆弱的平衡立刻就会被打破,这样一来,江东立刻就会爆发内战,这是项他绝不愿意看到的。
如今的大楚国,国力、军力都已经很弱了,再不能自相残杀了。
所以,项他在返回江东之后,并没有立即表明态度,甚至还故意放出风声,说他自己也有意争夺楚国王位,这样一来,项佗和项冠就谁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当然,项他之所以没有立即表态支持项佗或者项冠,还有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项他认为项佗或者项冠都不足以担负起复兴大楚的重任,项他更想看看转战万里、破掉汉王席卷天下之大势的项庄是否能够当此重任?
所以,自从项庄大军接近江东之后,项他就一直在冷眼旁观。
迎上项他征询的目光,叔孙贯捋了捋颔下长髯,说道:“令尹,还是再等等吧,先看看项庄上将军会怎么处理高初遇刺一事,然后再做决定也不迟。”
项他默默地点了点头,如果项庄能够冷静、理智地处理这件事,那就说明他的确是个能够成就大事的人,如果项庄热血上脑、盛怒之下尽起大军过江,那就说明项庄也只是个缺乏政冶头脑的武夫,充其量就是另一个先王,不足与谋大事!
顿了顿,屈懿忽又说道:“你们说,这个天炎会是谁派来的?”
“谁知道?”伍起摊了摊手,说道,“也许是项冠派来的,也许是周殷、英布他们派来的,也许是刘邦、韩信、彭越他们派来的,也可能是项佗演的苦肉计,不过,有一点倒是可以肯定的,这个天炎绝不是咱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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