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喜乐(重口,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朵青莲花
他只留给她一封信吗……簪子掉在地上,喜乐把信接过来,拆开,折了两道的纸展开,上面是他的字。
喜乐:
吾爱,
活着。

她一声接一声的哭,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悲伤,皆在此刻哭出来。
小安跟着一起抽泣,弯腰把她的发簪捡起来,给她别回头上。
他不在了,怎么可以让她活着呢,这是他最后对她的要求,她怎么能不听他的......
眼泪把手里的信打湿,喜乐害怕纸会破,把纸贴在胸口,抬起头看向小安,可眼前尹清允的笑不停的闪现,曾经的他,不需要参与这些尔虞我诈,每天自在的下棋赏景,救助被丢弃的孩子,如果没有认识她,他就算身体不好,也可以一直这样无虑的过下去吧......
她哭的更厉害,没法同小安说话,用手摸了摸脸,为什么眼泪止不住,为什么哭停不下来......手指往上移,轻轻抚摸额头,那个被他吻过的地方,他只吻过她的额头,从未对她有其他逾规越矩的动作。
小安坐到了她旁边,把她的头放在了自己肩膀上,两个人,一个大声的哭着,一个无声的哭着。
“李寒未,你来错地方了。”尹恕走到门口,看着被守卫拦住的李寒未。
李寒未活动了一下手腕,“有没有来错,我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他的眼神显示他已经没有什么耐心,下午回来就听说喜乐来了尹家,等到晚上她还没有出来,他给她留了一下午的时间了。
尹恕往前走,一步一步走到李寒未面前,看着眼前年轻的男人,他的眼中迸出恨与杀意:“李寒未,你好狠。”
李寒未轻笑一声,也走了一步,两人面对面像在闲聊:“多谢夸奖。”他又嘲讽的笑了一声,绕过尹恕往里走。
尹恕转身,看着他的背影,当初就不该自欺欺人,以为让允儿跟喜乐断了来往就可以,李寒未的手段他最清楚,他明明清楚,明明猜到允儿的身体突然病的厉害,肯定不正常,可他却......因为不想跟李寒未正面交锋而自欺欺人......
可笑的是,允儿死了,逼宫时李寒未把尹家保下来了,任那几天外面如何纷乱,尹家门前都安静无人,杀人诛心不过如此,我杀了你儿子,你就要在失去至亲的煎熬中好好的活着。
心口忽然一阵抽痛,尹恕捂住胸口,闭上眼流下眼泪,他改名为恕,就是为了想要悔过跟亲妹妹的不伦关系,可最后妹妹还是离开他,儿子也离开了他......他失去最爱的两个人,为什么他自己还活着......
“他是什么时候走的?”哭了一下午,此时喜乐已经平静下来。
“你去太子那里大概半个月左右,”小安从怀里又掏出一个东西,放进了喜乐的手中:“前一天的晚上,少爷把我叫过去,把信跟扳指都给了我,让我等他死后交给你,少爷那时候都不能下床了,我还抱着一点希望,说不定天气好转少爷就好起来了,我让少爷不要说这种不吉利的话,第二天我起来过去,发现少爷已经闭上了眼,他死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在身边。”
小安又哭起来,悔恨的捶打自己的头:“我应该早点发现不对劲的,少爷的身体从未这么差过,他为了能跟你在一起,又找了很多大夫调养身体,可身体每况愈下,喝什么药都不管用,后来更是把药停了......我早该发现的,少爷不可能会突然不喝药的,他肯定是发现药不对才断掉的,可是他......为什么还是走了......”
剔透的玉扳指非常大,根本套不牢她的手,她细细的摸着这个有些冰凉的东西,在扳指的内侧有个“允”。
喜乐的眼泪又落下,他给自己留了一个念想......她解开脖子上的软璎珞,把扳指穿进去,重新戴上。
“这个扳指是少爷在藏珠镇让人做的,里面还刻着他的名字。”小安其实很不想把扳指交出去。
“他死的时候,屋子里只有他一个?”刚刚的动作把怀里的信弄掉在地上,喜乐弯腰把信捡起来,这才发现第一张后面还折了第二张,她边问边把那张纸展开,信的中间只有两个字,可那是当今圣上的名字,宋懿。
小安吸吸鼻子,低着头哭:“对。”
不用猜就明白了什么意思,手里的信全都掉在地上,喜乐捂着嘴巴,眼泪汹涌,有些喘不上气。他孱弱的不能文不能武不能忧思,最后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在冬日的夜晚孤独的一个人走了,他又温柔的没有打扰任何人,没有给任何人添麻烦,也没有特意来找她。
可他留给她一个扳指,一封信,还是为她铺了一条路。
喜乐仰起头,努力止住眼泪,“我会好好活着。”她像是说给虚空中看不见的人听,随后把怀里的牌位放回长几上,把信跟平安结捡起来,又把之前滚落的珠子也一颗颗的捡起来。
地上都是她的眼泪落下的痕迹。
站起身把珠子好,信也叠好藏在身上,喜乐看着小安:“你......以后怎么打算?”
小安也起身,走到了门口,打开门,回头对她道:“我是少爷捡来的,那时候我很小,冬天被冻的差点死了,少爷救醒我,他看我聪明又勤快,把我留在身边,没了他,我又是个孤儿了。”
“我会留在尹家,每日给他念经,不然没人陪他说话,少爷该有多无聊。”他说完就走进了黑暗中,瘦小的身影看着非常孤独。
喜乐也准备走了,转过身,她还想看看他,就算只有牌位,还是想看看。
李寒未很轻易的就找到她,走到她身边,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尹清允。他把目光回来:“回去了。”
喜乐转头看到他像是没有任何感情的脸,揪住了他的衣领:“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杀他吗?!”
李寒未像是听到了好笑的事,眼中嘴角都是笑:“我可从来没答应你。”
她怔住,这才想起来,他真的从未答应过她。她张张嘴,还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她转身往外走:“走吧,你不要脏了这里。”
李寒未皱起眉,追上去搂住她:“心回来了吗?”
两人一走,屋子就空荡了,月光终于能把里面铺满照亮,在最后的月辉中,长几下一颗珠子安静的躺着,没有人注意到。
闻言,喜乐停下,握紧双手忍着恨,肚子痛了一下,她弯腰捂住肚子,李寒未赶紧把她抱起来,大步往前走,到了门口上马车把她放下,吩咐外面的人:“去找大夫。”
她的肚子现在用手摸上去是凸起的,里面有个小生命正在活着,他用手隔着衣服抚摸,眼神有些复杂,不知道是谁的孩子,可为了她,他让这个孩子留下来,只是这个孩子长大后,可能会站在他的对立面......
大夫把完脉,也不敢多问什么,只道是伤心过度,动了胎气,再吃点药就可以。
李寒未让人退下,屋子里只有他跟喜乐,喜乐先开口:“我会把孩子生下来的。”
她躺下翻个身背对他,李寒未也躺到了床上,从后面抱住她,“嗯。”
眼看肚子越来越大,喜乐却无法去找宋懿,他现在是大显的皇帝,实在找不到理由去见他,也很难见到。
她的身边也没有完全可信的人。
挺着五个多月的肚子,喜乐扶着腰坐到了镜子前,真要说有能力,又算得上可以相信的,大概只有霍颜了......可说起来,他是李寒未的人......
手指摸着脖子上的玉扳指,她无力的叹气。
又过了许多天,霍颜像之前一样带着吟秋来陪她说话,吟秋越来越喜欢摸她的肚子,也跟如诗如珠如宝一起对着她的肚子说话。
喜乐的心底,莫名的开始想要看看这个孩子。
等到日落,霍颜吟秋起身要走,喜乐纠结了很久,还是跟上去,霍颜看出来她有话说,故意走的慢些,待到跟吟秋拉开了些距离,他停下来看喜乐。
喜乐压低声音:“我、我想见宋懿。”
霍颜的脸上没有惊讶也没有怀疑,而是像早就料到了一般,点了点头应下便走。
喜乐觉得有些哪里奇怪,她怎么都想不通霍颜的态度......
等了几天后,霍颜大摇大摆的带着一堆吃的从李寒未那里过来,遣了人,霍颜也不废话,直入主题:“明天下午,将军的书房。”
说完他便要走,喜乐震惊他的大胆,也有些怀疑,上前抓住他的胳膊:“别我去了里面是李寒未。”
他的双眼笑得极妩媚:“不会,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就是在将军的眼皮子底下,他才查不到,况且我都安排好了,你只管安心去见就行了。”
喜乐默然,霍颜见她好似还有不放心的样子,便干脆又进屋:“姑娘还有什么想问的?”
站的时间稍微长一点,她就觉得有点累,跟着一起进去,在他身旁坐下:“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去见宋懿?”
他止住了笑,眼有深意的看着她:“尹清允曾经找过我。”
喜乐抬起头,难以置信,“他找你......”
霍颜颌首,“嗯,我们曾商议过怎么对付将军。”
“只是,尹清允死了。虽然将军没有发现我,我已经不敢再动其他心思,姑娘若是想做什么,我可以帮着点,也可以遮掩些。”霍颜喝了口水,该说的都说了,他放下杯子告辞就走。
喜乐坐在那里久久无法平静,尹清允在她背后原来做了那么多......他是真的,想要带她离开,给她幸福......
可这一切都被李寒未毁了。
次日下午。
到了书房的门口,她犹豫的把手缩回来好几次,最终是腰太累,想歇一歇,她才心一横把门推开了。
屋子里很暗,也很安静,喜乐关上门,往里走,书桌后坐着的少年睁开眼,眉清目秀,双眼清亮,嘴角微微含着一抹笑:“喜乐姑娘,找我?”
她疑惑的眯起眼,好像见过他,是在哪里?
“我们在船上见过。”
他一说,她就想起来了,那个在船上曾警惕的看向她的人。
她扶着肚子走过去坐在他对面,把怀里的纸展开,放在他面前。
宋懿拿起来,纸上只有两个字,是他的名字,而这字迹,“尹清允......”
宋懿把纸放进自己怀中,看向她:“喜乐姑娘应该有想问的吧。”
“有,”喜乐盯着他:“为什么允哥哥会把这个信给我,为什么李寒未让你做皇帝?我到底能不能相信你?”
他轻笑,端正的坐着,稚嫩的脸上浮现了一丝杀意:“尹清允他,曾助我杀了李寒未副将。”





喜乐(重口,np) 第三十七章
“只可惜李寒未警惕性太高,之后很难再对他身边的人下手。”他的语气有些可惜,表情却没有多凝重,那双明亮而没有杂质的双眼,在回答第二个问题时,隐含一些探究的看着她,似乎在窥探她的想法,衡量她的价值:“至于我......自然是李寒未在众多世家中挑选了对他最忠诚最好控制的宋家,又在宋家找到了更好控制的我。即便他不想做皇帝,大显他也要掌控在手。”
原来如此......眼前的少年看起来也不过十三四岁,如果李寒未很早之前就培养的话,确实很好控制,她定定的看向他,想知道最后一个回答。
宋懿面对她如此直白的眼神,挑起眉,看起来像是很不在乎:“我们的共同目的应当都是扳倒李寒未,所以不需要相不相信,只有合不合作。”
这可真是难倒她了。喜乐皱眉,低头思忖良久,虽说她没有跟这个宋懿接触过,不了解他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可既然尹清允能留下那封信,那说明她至少是可以跟他联手的。
她重新抬起头,“我要做什么?”
“李寒未有一个密室,里面存放着一本账簿,我需要你找出来。”
“我的意思是,密室跟账簿,”见喜乐那么轻易的就点头答应,宋懿长眉微挑,眼中浮上一丝淡笑:“都需要你找出来。”
“哈?”喜乐没想到还有这种难度,“你都能进来,不能找密室吗?”
“不是不找,是没找到,那本账簿里记录着一些人的把柄,还有李寒未安排在各国中的细作,这么重要的东西肯定放的很隐秘,我们在外面,不好进来闹出太大的动静,你在这里就方便很多了。”
“那好吧,我试试。”喜乐感觉一个头两个大,硬着头皮出去了,等回到院子里以后她才后悔,难度系数那么高,为什么要答应下来。
搞得她现在每天都在愁怎么找密室跟账簿。
她本来想跟电视剧里一样摸摸哪里有没有机关能打开密室的,但想到宋懿说他没找到, 估计很多地方都被他找过了,所以她要么把整个将军府都试一遍,要么直接问李寒未......
第一种动静太大,第二种不可能。
喜乐想了想,只能先观察,就借口说多走动有助于生孩子,每天在府里瞎晃悠。
她走了好多天,感觉每个地方都像,又都不像,感觉假山上的石块可能就是机关,过去摸摸又不是......她要疯了。
摸着脖子上的扳指,喜乐闭上眼,大脑中把府里每个地方都筛选了一遍又一遍。到底是哪里呢?
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喜乐想起了霍颜说过的话,假如李寒未也是这么想的话,是不是所谓的密室,其实就在最容易被发现的地方呢?
“或许就在他的房间里。”喜乐想到了这个,宋懿有可能找过了,她还是想试试。
趁着府里守卫中午换班的空隙,喜乐挺着肚子艰难的躲藏着,悄悄的进去了。他的房间里真的很简单,几乎一眼就能把所有东西都扫完,喜乐仔细的看着,想着电视剧里都是怎么演的,又是试花瓶,又是试砚台。
还是没有。
那敲敲墙?结果手指都敲红了,也没敲出什么来。
折腾了一会,腰有些累了,喜乐坐在椅子上,继续扫视着这个房间里的一切,或许真不在这里。她起身要走,想起很久以前看的一个电视剧里,东西藏在画后面,她扶着腰犹豫着踩上椅子,把墙上几幅画都移开,真的就在其中一幅后面发现一个小空格,里面放着一本账簿,她伸手拿出来,随意翻了翻,很多字都看不懂,个别一些能认出来,是人名之类的,就是这个了。
喜乐把画都弄好,把账簿放在怀里,站在椅子上发现自己下不去了......
吭哧吭哧半天终于下来,她已经累的又坐在椅子上了,不仅累,她发现自己还饿了,反正也没力气动,干脆直接过去躺到李寒未的床上休息。
等喜乐醒来的时候,李寒未正坐在床边。
“怎么睡在这里?”
喜乐打着哈欠观察他,他的身上有很浅的警惕,面上淡淡的什么也看不出来,她说着先前就想好的说辞:“我想找你一起去吃之前的那家小饭馆,没找到你,正好又困了,就在这里睡下了。”
“嗯。”李寒未扶着她起来,低声问道:“现在还去?”
“去。”
等到了之前的那家小饭馆时,外面的天已经有些黑了,里面是熟悉的说书声,以及清幽的香味,李寒未带着她坐到了第一次来时坐的位置上,点了几道菜,让人又筛选了一下,把能吃的端上来,因为早就饿了,她吃的有些狼吞虎咽。
李寒未给她倒水,嘴角噙着笑:“慢一点。”
一碗饭下去,感觉没吃什么,喜乐又吃了第二碗第三碗,这食量着实把店家惊住了,一看肚子又了然一笑。
“唔。”刚吃完擦干净嘴,喜乐忽然小声的叫起来,捂着肚子。
李寒未紧张的皱眉:“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她也皱着眉,府里很多人说她的肚子看起来是怀了女孩,一般小女孩会比较温柔,她肚子里的这个动作不怎么温柔啊,“她踢我。”
闻言他愣了一会,反应过来以后眼睛亮了起来,起身走过去坐到她旁边,手摸到她的肚子上,他的手没注意轻重,一下按的重了,喜乐正要打开他的手,肚子里的孩子仿佛也感知到了,不知道是手还是脚,顶着肚皮打到了李寒未的手,李寒未受惊一般的一下子缩回手。
紧接着他又把手按上去,那孩子像是不愿意他摸自己母亲一般,又顶了一下,李寒未这次没有把手回来,而是扬起微笑:“真是有趣。”
他第一次感觉到生命是如此的神奇。
喜乐把他的手拿开:“很疼的好不好。”
李寒未便不再继续,只是这一路他都带着笑。
“既然都踢人了,那这说话肯定能听到了。”回去后如珠如宝对着喜乐的肚子又开始叽叽喳喳的,还非要看她的肚皮。
洗澡的时候喜乐没有着急过去,而是坐在床上,被撑大的肚皮里正孕育着一个孩子,如珠如宝新奇的按按肚皮,“小娃儿,怎么不动了?”
俩人戳了好几下,肚皮就是没半点动静,喜乐的手抚摸着肚皮:“说不定是睡着了。”
说着,她正在抚摸的手忽然停了,眼中有些悲伤,如珠如宝不解,李寒未已经洗好,绕过屏风过来就看到喜乐拿开手,她的手位置下是一个凸起的清晰小手掌,刚刚跟她的手隔着肚皮按在了一起。
如珠如宝啊啊啊叫着也要按那个手,然而小手掌应当是感知到了母亲不在,手已经缩了回去,掌印也缓缓消失。
李寒未目光闪烁着走过去,眼中是难得的温柔:“看起来她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出来了。”
“嗯。”喜乐在心底叹一声气,今天才感觉到了这个生命的真实存在,在她的身体里,是她的孩子,可她不能留着......
过了很久霍颜才带着吟秋过来找她,遣退屋子里多余的人,喜乐坐在椅子上,摸着比之前已经大很多的肚子,咬咬牙:“前两天找了大夫,说是就快七个月了,霍颜......”
她抬头,做了很大的决心,“怀孕七个月的时候就可以生下来了,我想让你帮我弄点药。”
“公主,这样太危险了。”吟秋蹲在喜乐面前,想要阻止她。
“不,”喜乐摇头,“我相信她,她一定没事,而且七月份我可以直接说孩子早产死了,等孩子再大点,这个说法就不可信了。”
霍颜在旁边皱眉思索:“好,药我过几天送来,至于其他的,我会亲自去找接生婆,孩子的生死,有时候接生婆也很重要。”
“还有死婴。”喜乐提醒。
“我会准备好的。”霍颜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喜乐,接着道:“明天下午。”
她自然懂什么意思,点了点头。
两人又陪着她到了傍晚,等李寒未回来了才走。
第二天下午,有了上次的见面,喜乐这次没有犹豫,直接推开门,那个端正的少年正站在关上的窗前,透过窗棂看外面的世界,他回过头,眼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她的肚子:“比上次见大了不少。”
“听说越到后面长的越快。”她掏出怀中的账簿,走过去递给他。
宋懿接过,账簿上还有她残留的热度,他翻开看了几页,看的很仔细,末了抬起头:“你是在哪儿找到密室的?”
“不是密室,是一个暗格。”
宋懿看着她,没有把表情过多的流露出来,可那双眼却是带着审视的,似在看她是否是撒谎。
“怎么?”喜乐皱眉,感受到了他的怀疑。
他把账簿在手上掂了掂,进怀里,目光掠过她的头顶,两人身量差不多,他轻笑了一声:“没什么,既然拿到手了,我就先走了。”
看着他走了,喜乐没停留多久,也开门出去。
等了两天霍颜真的偷偷的送来一碗熬好的药,还说要连着喝几天才有用。她就这么偷摸着喝了四五天。
那一天在府里走动时,肚子里一阵阵的痛传来,喜乐摸着肚子,难道要生了?她快走几步,如珠如宝小跑追上来,前面就是台阶,正好此时感觉到裤子里有些湿,她走到了台阶上,假装跨步的时候摔倒,捂着肚子叫着好疼,她伸手摸裤子,湿的不是血,那就是羊水了,真的要生了。
府里顿时乱作一团,有嚷着去叫先前就准备好的接生婆的,有去烧热水的,还有嚷着去叫将军的。
大家从来没有这种经验,七手八脚,不知道到底应该先做哪一样。
不知道到底是谁去请的接生婆,接生婆过来让人把喜乐抬进屋子里,只留身边带来的两个人,其他人不准进来打扰。
喜乐在疼痛中看了一眼,那两个人正是乔装的霍颜跟吟秋。
吟秋蹲在床边抓住喜乐的手,“公主,这是头胎,可能比较难生。”
“可你都已经受了那么多苦,这点又算什么,你一定能生下来的。”吟秋说着说着就哭了。
“既然相信我,你还哭什么?”喜乐笑着反问,很快下一波的阵痛就传来,她咬住东西吸气用力。
僵持了很久,体力都已经消耗的差不多,眼看着喜乐躺在床上像要睡过去的样子,霍颜对接生婆使了个颜色,接生婆拿出一排针,找准穴位便扎上去。
也不过就几根针,喜乐忽然觉得不疼了,有东西出来了,一点一点的出来,接着就是哭声,可没哭两声就停了,喜乐撑着看过去,接生婆对着孩子在施针,血糊糊又一手能接住的孩子是动的,但是没声。
吟秋过去给孩子擦干净,包在小被子里,“公主”
喜乐转开头:“我不要看。”
她的脸上汗与泪混合在了一起:“带走吧。”她害怕自己看了,就狠不下心了。
1...1819202122...2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