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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乐(重口,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朵青莲花
男孩替她道歉,她怔怔的看着这一幕,忽然看到后座上坐着一个男人,西装笔挺,面容冷峻,不耐烦的瞥了她一眼就转开了目光。
她瞬间浑身都冷了,车里的居然是李寒未!
男孩道过谦就赶紧把她拉开,车子在两人面前转弯离去,而车里的人,再没有看过她。
周述有些发愣,一时分不清此刻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她抓住男孩的手:“你是谁?”
“我......我叫秦风。”秦风以为她想缠着他讹钱,掏出手机:“哪里不舒服,我给你转钱吧。”
周述又愣了:“我只是想问你刚刚发生了什么。”
秦风摸着脑袋不好意思的笑笑:“原来是这样啊。”
“我是被你撞到了,然后摔坐在地上了对吗?”
“对啊对啊。”秦风忙点头,“实在是不好意思,刚刚光顾着跟我朋友闹着玩了,没注意你在身后,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跟你去医院看看?”
“那倒不用了,”周述掏出包里的手机,朋友给她发消息说堵车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让她先找个地方坐坐,她看了下周围,不远处有家甜品店,她指指那家店:“请我吃个甜品吧。”
一直等在旁边的秦风朋友们连忙都点头:“可以,我们也想吃。”
秦风哭笑不得的走在前面:“走吧走吧。”
坐在店里吹着冷气,吃了一会甜品,周述想了很久还是不确定现在的情况,现在发生的都是真的吗?真的不是梦?
她好害怕会是梦,等醒来又是李寒未。
“喂,”秦风忽然站起来接电话,“是,我没在学校,我在xx街xx甜品店,闯了点祸,你来接我吧。”
“你哥啊?”旁边吃东西的朋友问。
“对,他知道我又逃课了,等会送我去学校。”秦风坐回位子上:“你真的没事?”
周述摇摇头,“没事。”
甜品吃的差不多时,门口的铃铛响了一下,来人逆着光,身材高大挺拔,缓缓的走过来,声音低沉中带着一些沙哑,为他平添了一丝温柔:“闯了什么祸?”
周述手中的勺子掉在桌子上,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人走过来,坐在了她对面,秦风的旁边。
他的大拇指上,是一枚玉扳指。
“哝,不小心碰到她了。”秦风怂怂的抬起下巴指向周述。
对面的男人伸出戴着玉扳指的右手:“你好,我叫秦扬。”
那枚扳指稳稳的套在大拇指上,他的手指骨节分明又修长,戴着非常赏心悦目。周述伸手抚摸扳指:“你居然戴着它。”
秦扬不解:“这是我买来的,已经归我所有,我当然戴着它。”
闻言,周述回手,双眼雾气涌上来,心里又空又荒,哽咽着:“你不记得我了?”
秦风看看两人,吸了一口饮料,一幅吃瓜看戏的样子。
秦扬皱起眉头,在她脸上认真看了半晌,摇摇头:“我确定以前没见过你。”
他不记得了......她低头,眼泪止不住的滴在桌子上,忽然想起来现在是现代,不是古代,他叫秦扬,不叫尹清允,不记得自己很正常。那现在他们相遇,难道是命中注定?
她抬起头,看着秦扬,那无比熟悉的五官,只是气质凌厉了一些,“扳指里有个允。”
秦扬有些惊讶,这个扳指他买来很多年了,当初买的时候里面就有字,因为太喜欢这个扳指,即使是有字他也买下来了。
“对,你怎么知道?”
周述没有回答,有些急切的接着问:“你在哪儿买的?”
“好像是一个很小的店,我也不记得了。”他想了想,很奇怪怎么一点也不记得那家店的名字跟样子了,记忆里只有见到扳指时的场景,展示柜干净的玻璃里,玉扳指带着些泥土躺在一个古朴的木盒子里,有一个人在旁边笑着说“命运”。
“哦......谢谢。”周述难有些失落,他不记得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也没有能找回一切记忆的方法,她还能怎么办?
“这个姐姐说她没事,我们走吧。”秦风看两人说了半天其实根本不认识,顿时觉得无趣,起来要走。
秦扬不太信他这个弟弟的话,在她身上迅速的看了一遍,看到她拾桌面的手有些擦伤,责怪的抬头看秦风:“怎么没事,人家手都伤到了。”
秦扬看向她:“要我送你去医院处理下吗?”
周述眨眨眼,只是擦伤没必要去医院吧,可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的脸,他真挚的眼神,万一上天让他们再次相遇就是为了弥补以前的遗憾呢?她又眨了眨眼,脸不红气不喘的撒谎:“小伤而已,去药店买点药就可以了,旁边好像就有药店,但是我不会处理这些......”
眼前的女孩刚刚莫名其妙的流泪,此时大大的眼睛亮亮的,秦扬看着那双眼,不觉微笑起来,他的笑被落地窗外的太阳镀上了一层微光:“刚好我会处理,我跟你一起去药店吧。”
周述扬起嘴角:“好啊。”
——————作者——————
本来还想写几个人在现代的纠葛,但是想了想,写到这里就挺好的。





喜乐(重口,np) 番外二:霍颜
喜乐的丧事大办,霍颜还没来得及回去让醉人阁里的人不要说时,吟秋已经从外面先知晓了,他焦急的赶回去,到了四楼推开门,屋子里荡着她吊起的身体。
他只觉得心口一阵痛,任是这些年学了再多的武功,此时也使不上力,还是外面的人看见了过来搬凳子把人抱下来的。
“还有气还有气。”
听到别人这么喊,霍颜身上的力气忽然又回来了,扑上前把吟秋从那人手里夺回来抱在怀中:“吟秋,吟秋你醒醒。”
他抬头声音嘶哑:“快去叫大夫。”
假如知道告诉喜乐周钰的事以后,喜乐会去死,那他怎么也不会说的,他本意只是想让周钰成为喜乐跟李寒未之间一辈子的刺。
旁边的人给吟秋灌了几口水,吟秋咳了几声,幽幽转醒,从霍颜怀里挣开:“放开我,我要跟着公主一起死。”
霍颜追过去,伸手抓住了她的衣服,衣服撕裂开来,她就这么从他眼前跳了下去,外面一阵惊呼,霍颜疯了一样跟着往下跳,他会轻功,四楼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可楼下的吟秋满脸是血。
“吟秋......吟秋......”霍颜小心翼翼的抱起她,泣不成声。
大夫气喘吁吁的跑来,走上前伸手一探:“别哭了,有气。”
他把吟秋抱到楼上,给她擦洗干净,灌下熬好的药,守在旁边期盼着她能醒来。
犹记的第一次见到她时,是在大帐外,眼见找不到喜乐公主的李寒未狠厉的让人侮辱吟秋,他怎么都不敢上去,这时候如果告诉李寒未周钰逃了,他肯定会被骂个狗血淋头。
霍颜不敢去触霉头,转身就要走了,却听身后被侮辱的小宫女一边骂着李寒未,一边说自己就是喜乐公主。
她骂的极狠,被几个男人如此对待也不松口,非要说自己就是公主。
霍颜驻足动容了,这个小宫女真蠢,怎么能那么忠心,可就是这份忠心不弃,让多年来孤独的他也想拥有,小宫女的脸,就这么被他默默记在了心里。
实在搜寻不到周钰,霍颜跟临江去找李寒未如实禀报,眼见李寒未摔了最心爱的杯子,他心里一颤,莫名的担心起来,生怕李寒未又找小宫女的麻烦,李寒未挥手让他回都城,临江留下来,然后叫喜乐。
他松了口气,不是那个小宫女就可以。
本以为回去以后,就再也见不到她了,没想到李寒未让临江把人送过来,说是留在他这里打杂,好好看管,每个月可以让她去见喜乐。
临江反复说要好好照顾她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临江喜欢这个小宫女。
霍颜玩心大起。
小宫女叫吟秋,性子直爽,还有些倔,霍颜每日都让吟秋来他房里拾,她不卑不吭的就是不给他行礼,倒是很认真的干活,手脚也十分麻利。
霍颜就更想逗逗她了,那日调教完一个阁里新来的人,他未穿衣服,半躺在床上,只用被角遮住了下半身,喊吟秋进来拾房间。
她进来就愣住了,低着头把房间里拾的差不多,只剩下床,她站在床边犹豫着怎么下手,他伸手把她拉进怀里,笑着看她窘迫的挣扎,忽然见她脸上涂了东西,觉得新奇,用手擦了擦,她原本的肤色露出来,也是白皙的,只是脸颊上有道痕迹,非常非常浅。
“这是......李将军做的?”霍颜想了下,只能是李寒未了。
吟秋点点头:“是啊,是他做的,你放开我。”
他的心里一下子难受了,又忽然发现,原来自己喜欢她,他轻轻亲吻那道痕迹:“疼不疼。”
吟秋红了脸,第一次面对男人这么不知所措:“小人,放开我!”
霍颜呵呵笑了两声,意有所指:“我可不小。”
此后每日的乐子,便是跟在她身后堵住她逗她,看她被逗的羞红双颊,看她被吻的喘息连连,起满身的刺跟他求绕。而他夜夜孤身,终究不想再独自一人面对黑暗。
那日深夜,将吟秋骗了来,房中烛火跃动,她睡眼惺忪被他压到了床上,吟秋吓得大叫:“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嘘——”霍颜把手指放在她的唇上,妩媚的双眼含情脉脉,一边诱惑着她,一边褪下她的衣服:“你......有没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
“我......”吟秋大概被眼前美色吸引住了,身上的衣服不见了都没察觉。
他继续问:“喜欢我吗?”狐狸一样的眼笑着眯起,潇洒风流,勾人心魄。
吟秋傻乎乎的点点头,他轻轻吻上那被他吮吻过无数遍的唇,小心翼翼的勾着她的舌头,观察她的表情:“今夜月色甚好,我们做点有趣的事吧。”
吟秋不知道,这窗户关着,看的到什么月色?
当他的唇舌移到了她身下时,她才总算清醒,低声呜咽:“不要......霍颜,不要......”
他压住她的双手,不让她起来,不一会就用唇舌让她的身子软下来,张唇哭着求他停下。
眼见时机合适,霍颜上来,亲吻她的脸颊,肉棒试探着挺进去,他一边动着一边哄她,从未这样满足过。
而后,他几乎每天缠着她,一次,两次,三次,直至最后她留在了这个房中,终于有人夜夜陪他安眠。
可是他是个小气的人,非常非常小气,不容许他人觊觎吟秋,也不允许别人来伤害她,他对她脸上那道浅浅的痕迹耿耿于怀,也为她因为身子受损而无法生育怨恨起李寒未。
不过恨又如何,李寒未跟他从小一起长大,同样无父无母,同样也是一个人,他不能杀李寒未,那么......就让李寒未不能跟喜乐在一起。
“吟秋......醒一醒......”此时霍颜后悔万分,若是......若是早早就知道后果,他怎么也不会插手喜乐跟李寒未的事。
他在床边每日呼唤她:“吟秋,不要抛下我。”
“吟秋,还有霍零,我们还有霍零,你也不管霍零了吗......”
终于某一日,吟秋睁开了眼,她虚弱的在他怀里哭:“公主死了是不是?”
霍颜擦去她的眼泪:“没有,只是噩梦而已。”
她抬起头,眼中都是希望:“真的吗?”
他流下泪来:“真的真的,过几日你的身体好些了,我带你去见她。”
吟秋放下心,止住了哭泣。
喂她喝了药,把她哄睡下,阁里照顾吟秋的女孩一脸愁容:“霍颜,这过几日怎么办?你总不能不带她去吧。”
霍颜叹声气:“肯定会有办法的。”
他亲自去了莲山,躲过重重机关,在一个小女孩的指引下,见到了天医:“可有让人忘去一切的药?”
天医罚小女孩去后山,淡淡的抬眼看他:“那是毒药。”
霍颜抬起头,沉默了很久:“毒药也可以,只要忘记一切,对身体无其他伤害。”
天医洋洋洒洒写了个方子:“这个方子我没试过,所以到底什么时候会让人记起来往事,我也不知道。”
“多谢。”他接过,郑重的磕下响头,起身往回赶。
“这个药怎么味道有点不对?”吟秋好的差不多了,捧着霍颜送过来的药碗,喝了一口皱起眉。
“没有糖吧,我给你拿些糖。”他亲手熬下这个药,也有亲眼看着她喝下去。
一碗药喝完,吟秋撑着头昏昏欲睡,没坚持多久就倒下了,霍颜把她抱到床上,眼巴巴的守到她醒来。
“你是谁?”
“你的夫君。”他露出了这几日里最开心的笑。




喜乐(重口,np) 番外三:霍零(一)
十年后。
慕容武骑马立在城门口,望着这个仿佛没有变化的城墙,他好像看到了当初那个站在城楼上的女孩,娇小柔弱的她不情愿的被一个男人搂在怀中,那个时候她就看起来不幸福,他为什么天真的以为李寒未能给她幸福,当时就应该把她抢过来带她远走高飞。
他忍下眼泪,领着兵骑马进城,城中也已大变样,商铺改动了不少,景色跟以前大不相同。
十年的时间真的改变了太多。
在城中行了一段路,慕容武吩咐身后的人带着兵先回去,他骑着马赶去她的墓前,这里的位置选的极好,周围安静,有花有草,远眺能看到怀月河跟醉人阁,以及那些酒楼饭馆。李寒未怕她寂寞,特意选了此地。
喜乐喜乐,平安喜乐。
慕容武坐下,头靠在墓碑上,目光苍凉:“可你这短暂的一生,一点也不平安喜乐啊。”为什么当初没有把她带走,为什么......
他细细的说着对她的思念,一遍又一遍的告诉她,自己多么悔恨当年的每一个决定,直到阳光渐弱,沉向西山,慕容武站起身,他仿佛看到了墓碑前坐着一个女孩,笑着喊他哥哥,倘若当初不纠缠,倘若当初纠缠下去带她走......他转身上马,微风拂过,泪如雨下。
马儿缓慢前行,走过所有曾有过她身影的地方,他看的越来越难受,这些地方都改变了,没有记下她曾存在过的痕迹。他买了一壶酒掂在手里,几次送到嘴边又放了下去,直到路过一个幽深的巷子,他停了下来,转头望着里面,此时天色已晚,周围灯笼都已亮起,巷子深处是孩子们打闹的笑声。
慕容武拉着缰绳让马儿掉头进去,这里的石砖已经换过,又新又整齐,一路上两边还摆着许多花盆,里面各种花儿此时开的正艳,他在院门不远处下马,缓缓走过去,心意两个字已经重新描写,院里的样貌也改变了许多,他站在门口愣愣的看着里面的孩子们。
听说她还在的时候,很喜欢这里,如果她能看到这里的变化, 一定很开心吧。
“我回家了!”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甩着辫子回头对孩子们摇手,她蹦跳着转头往前冲。
慕容武想的入神,没有注意到面前出现了一个小女孩,直到她撞了上来,小女孩摔在地上,他才回过神。
小女孩显然也没想到突然就出现一个男人,她站起来,揉着手:“今天关门了,要是想养,明天过来吧。”
他低头看着女孩的脸,忘记道歉,忘记去扶她,半晌后蹲下来,把酒壶放在脚边,双手揉着摸着她的脸。
怎么会这么像,眼睛鼻子嘴巴还有这脸,怎么跟喜乐几乎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双眉,喜乐的眉细且弯,眼前的小女孩则偏英气,让她多了一点倔强跟不羁。
“你......”慕容武看着被他揉皱的小脸,不信突然就冒出来一个这么像的孩子,“你今年多大?”
小女孩皱起眉,显然是被揉疼了:“十岁。”
他的手停下,脚一动,碰到了脚边的酒壶,酒流一地,十年前,喜乐怀过一个孩子......
小女孩往后退,躲过那些酒,慕容武站起来,“你......有父母吗?”
“当然有啦!”这人问的什么话啊,她肯定有父母的:“我爹是霍颜,我娘是吟秋。”
霍颜,吟秋......他瞬间联想到了某种可能,只不过回头还是要找吟秋再确认一下。他又蹲下,去检查她身上有没有外伤:“刚刚摔伤了没?”
霍零不在意的摆手:“没事,我回家了。”
她绕过他往前走,慕容武看着她小小的身影,想起刚才她的眼神是那般天真,霍颜跟吟秋一定将她养的很好,他追上去:“我认识你父母,让我送你回去吧。”
霍零略含警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用了,又不远,我自己能回去。”
“我、我真的认识霍颜......”她站的地方偏暗了一些,更让脸上那点与喜乐的不同,完全模糊了下去。慕容武仿佛看到他日思夜想的人就在跟前,心中难受到隐隐作痛。
“哎,你别哭啊,我让你送还不行吗。”这个男人突然就哭了,表情那么悲伤,霍零心软,也有些手足无措,走过去抓住他的手:“走吧。”
慕容武好像看到了那个当初站在城楼上的女孩,笑着向他走来,牵起了他的手,他的眼泪奇异的就止住了,双眼定定的看着霍零。
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没有人。
慕容武的脸上逐渐绽开笑容,把霍零抱上马,自己也上了马,“你叫什么?”
“霍零。你呢?”
“慕容武。”
霍零话不少,慕容武从她嘴里知道了醉人阁现在是家酒楼,跟以前一样,还是每日不少人,生意非常好。
此时,醉人阁。
外面那么忙,霍颜却不见人影,吟秋热的挽起袖子,蹬蹬蹬上了四楼,推开门去拎躺在床上哼着小曲的霍颜耳朵,“给我去外面帮忙!”
“夫人,疼疼疼。”霍颜哀嚎,跟着吟秋的步伐,歪着被拧着耳朵的头出去。
“打烊之前不准进房。”
“遵命,夫人。”外面不少人看到他被揪耳朵,霍颜不仅不生气,还嬉笑着揉揉耳朵,在吟秋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若无其事的下楼去招呼人。
那些人只能感叹,恩爱,真恩爱啊。
都这么多年了,霍颜还老是这样,吟秋脸上有些烫,低头笑着去叫人:“零儿回来了吗?”
丫鬟替她揉肩:“还没呢,估摸着在心意跟那些孩子玩疯了吧。”
吟秋无奈的摇头,起身准备从后门去找霍零,正巧看到霍零拉着一个男人走进来,那男人身上还穿着盔甲,一见到吟秋便加快了步伐,几步就带着霍零到了她跟前。
他急切的问道:“霍零是不是当年喜乐留下的孩子?”
吟秋茫然且气愤,一把将霍零拉过来,刚欲开口,注意到动静的霍颜已经飞身过来,把吟秋跟霍零护在身后:“不去见宋懿,跑这里来干什么?”
慕容武指着霍零,想再问一遍,却见霍颜冷着脸,双眼中是杀气,他皱着眉隐约觉得事情不简单,便没有再问,看着霍颜把吟秋霍零送进了房中,好半天才出来,他这才上前:“霍零”
“是喜乐的。”不待慕容武说完,霍颜淡淡的说道,“当年我助喜乐伪造了孩子夭折,实际孩子被托付给我与吟秋。”
“喜乐死后,吟秋失去了所有记忆,现在她不知道喜乐是谁,也不知道以前的任何事了,她以为霍零真的是我们俩的孩子,所以,”霍颜的眼中是威胁跟冰冷:“不要在吟秋面前提喜乐,也不要让她对霍零有任何怀疑。”
慕容武目光闪烁:“霍零的亲生父亲......”
霍颜的眼上恢复了妩媚的笑,把别在腰上的扇子拿出来,展开对着自己扇了扇:“反正不是你。”
不是他就好。慕容武笑了笑:“以后我可不可以把霍零带到慕容府玩?”
“自然是可以,”量他也不敢对霍零做什么,霍颜无所谓的撇撇嘴,转身要走:“只是除了瑶花巷跟心意以外,我没让零儿去过其他地方,外面几乎不知道她的存在,你带她出去的时候注意着点,至少不要让李寒未发现她。”
说罢他停住,扇子一,回头:“李寒未就这几天也要回来了。”
慕容武压低声音:“知道了。”
只有几天了,他们全都要准备好开始行动了。
趁着这几天的闲暇时间,慕容武会带她到府上来,跟她一起念书,教她些拳脚功夫,累了便在府里玩,她能闹能跳,却不会惹事,还会很认真的听大人们说话,府上的人都很喜欢这个活泼聪颖的小女孩。
“慕容叔叔,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府里的丫鬟跟霍零在玩石子,几局而已,丫鬟输得一败涂地,她觉得有些无趣了,抬头看到慕容武的神情,她一直都注意着,慕容叔叔经常是这种很伤心的样子。
慕容武愣住,“能看出来?”
“每次我娘说不要我爹了,我爹就会露出跟你差不多的神情,我问过爹爹,他说那是因为他很喜欢我娘,被我娘的话伤到了心。”霍零好奇的站起来看着他:“你也被喜欢的人伤到心了?”
慕容武抿紧唇,鼻子难受:“不,是慕容叔叔伤到了喜欢的人,再也见不到她了。”
她走过去,伸手摸他的头,故作老成:“既然伤到人家了,那就去道歉啊,大男人为了爱情有什么说不出口的,难不成你还想一辈子不见人家。”嗯,这句话是被娘关在门外的爹爹说的,霍零觉得十分有理。
“零儿......”他忍不住落下泪来,看着她跟喜乐几乎一模一样的容颜,伸手抓住她在为自己擦泪的手:“不,她去了天上,慕容叔叔是真的再也见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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