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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玉体横陈(1226)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亘
黎莘提着裙,转过拐角,正要往亭子里走。
黑暗里却斜伸出一双手,一手捂住她口鼻,一手勾住她腰肢,将她猝不及防的拉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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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黎莘是慌乱的。
只是她鼻间嗅到来人指尖熟悉的墨香,他又俯下身贴在她耳畔,低声道:
“是我,莫怕。”
黎莘的心便落下了。
崔子瞻松开捂着她唇的手,却没有将她放开,而是贴着她的背,将她满满的揽在怀里。
黎莘轻哼一声,拿手推了推他:
“每回都来唬我,你看我下回还理不理你。”
崔子瞻笑了笑,将她转过身,轻抚她细嫩面颊:
“卿卿又恼我”
他温柔时,眉眼便尽数的沉淀下来,眸中一池幽潭,唯独清晰映着她身影,缱绻至极。
但凡是个女子,都要被看的酥了骨头。
黎莘心口又是一颤,暗道这人实在是祸害,怎么能凭着一双眼睛,就叫人半点没有抵抗呢
她咬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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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开视线,嘟囔道:
“也不知看了多少人”
虽然说的不清不楚,却也叫崔子瞻听的明白。
他捏了捏她鼻尖,挑眉道:
“这便醋了”
黎莘忿忿剜他一眼。
两人歪缠一阵,崔子瞻在她唇上偷了几口香,就停了手,同她说起正事。
“你可有个丫鬟,唤兰熏的”
院子里的人都被禀退了,桂馥又得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黎莘索性将他拉进了屋子里,总归没人发觉。
彼时,崔子瞻将她搂在怀里,她正正坐在他腿上,亲昵的揽着他脖颈。
“兰熏”
黎莘眨了眨眼,想起桂馥同她说的话:
“她又作妖了”
头先那事还没找她算账,眨眼的功夫,又到崔子瞻这里来寻事,当真是叫人烦的很。
崔子瞻摇摇头:
“我只是觉着,她有些古怪。”
方才他拉了崔君实离开,二人分开之后,他就在路上撞着了这丫鬟。头先他还没什么感觉,但他本就敏感,见她神色慌张,心里就起了思量。
黎莘身边的大丫鬟,怎么着,也不该出现在他院子前头。
然而兰熏没有给他询问的机会,飞快的告了罪,便匆匆跑了。
崔子瞻思忖一番,决定还是来和黎莘说一声。
黎莘听着他说,指尖缠了一缕他的发丝把玩。到了歇息的时刻,他不曾束冠,青丝如绸,将那张俊逸侧脸衬的益发柔和。
“丢了什么东西不曾”
黎莘垂了眸问他。
兰熏行事古怪,但她本就不亲近她,一时半会分不清她的想法,只得寻摸那些蛛丝马迹。
崔子瞻想了想,再度摇头:
“现在不曾发觉。”
他环了黎莘腰肢,好让她坐的更舒服些。
黎莘伏在他怀里,掩嘴打了个哈欠:
“待她回来,我再盘问她,”
她说着,半掀了眼皮去看崔子瞻:
“你怎么进来的”
上回她就想问了,她小院外的丫鬟婆子不少,小门也有人看着,他来了两回,竟然无人发觉。
崔子瞻笑了一声,故作神秘道:
“自有妙计。”
音落,便将她轻松的抱了起来,向着床榻走去。
黎莘下意识的抱紧了他。
崔子瞻将她放在柔软的被褥上,却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在她额际蜻蜓点水的吻了吻:
“早些歇息。”
现在,他还不能真正的碰她。
某亘:emmmm小丫鬟要作妖了,不出意外应该还有一点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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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熏匆匆的回了屋,掩上门。
她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笺,仔细的看完,便将信放在了烛火上燃成灰烬。
做完这事,她又起身来到了床榻边,在床榻的角落里细细的摸索着,掏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木盒子。
她忐忑的咬了咬唇,缓缓打开盒子。
盒子里装着几块散碎银子,是她这些年积攒下来的,另有一些小首饰,虽不贵重,却精致小巧。
可兰熏却发觉里头玉佩不见了。
没错,玉佩,准确的来说,是崔子瞻的玉佩。
崔家兄弟各有一块,并不相同,是当初黎老爷送上的贺礼。
兰熏心下大骇,将盒子放在一边,又去床榻上寻摸。她躬着身子,面上浮起一层薄汗,连边边角角都不肯放过。
“你在寻这个么”
兀的,一道男声从屋子的角落响起,宛如炸雷一般,将兰熏唬的面色煞白。
她才发觉,这房间里竟还有一人,就隐在帘子后头。方才她心事重重,根本没有发觉。
男人撩开帘子,身形修长,清矍萧疏。他手里捏着一块翠色玉佩,玉质温润细腻,一看便知成色上乘。
他的面庞从黑暗中渐渐清晰,似笑非笑,含情风流。
正是崔子瞻。
兰熏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颤着嗓音道:
“公,公子。”
崔子瞻应一声,径直走到了她面前,步履悠然,倒像是闲庭信步。
“这玉佩,缘何在你这里”
他信手把玩着玉佩上的络子,神色平静,不辨喜怒。
兰熏几乎将头伏在地上,身上起了一层又一层密密的冷汗,混了她的脂粉,缓缓的落在地面。
“婢,婢子”
她哆嗦着,根本不知如何开口。
她没有法子,她不是家生子,只是买进来的婢女。家中老小的性命,全捏在那位大人的手上。
“你是陈河村人罢”
见兰熏吞吞吐吐的不语,崔子瞻冷笑一声,开口道,
“家中还有幼弟幼妹,我说的可对”
兰熏猛然抬头,双目瞠大,不敢置信的望着他。
崔子瞻俯下身,素来温柔含情的双眸冰冰凉凉的一片,宛如结了寒霜,让人从脚底冷进了心肺:
“他能寻着的人,我自然也能。”
他说着,从袖中取出一物,放在兰熏眼前晃了晃。
那是一把长命锁,做工粗糙,看的出来是旧物,戴了有些年头了。
兰熏一眼就认出来那是自家弟弟的东西,当下,才升起少许的底气,顷刻间荡然无存。
她瘫坐下来,面如死灰。
黎莘一觉睡醒,便唤了桂馥进来伺候。
她怕热,一到暑夏就爱困,每日中午都要小憩,不然接下来的半天都没有精神。
桂馥端了梳洗的物什进来,放置在一旁,上前在黎莘耳旁说了几句。
“赎身”
她有些莫名,
“兰熏的爹娘将她赎回去了”
前天晚上,她还同崔子瞻讨论兰熏的事儿,怎么不过是两天的光景,她便让人赎了回去。
黎家的奴仆,一多半是家生子,只是黎家根基不深,也有很多是外头买来的。作为黎莘的大丫鬟,原本该是签了死契的,可原身是个心底善良的,特许那兰熏和朱颜可以赎身。
却没想来的这样快。
某亘:叔叔会爬那么快,当然不是没有原因哒光是靠文采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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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亘:下章有伪h,就是没有真的哔进去的意思但还是有肉的嘿阿莘要留着处子身,别急,后期肉肉绝对吃饱饱
黎莘有心去问崔子瞻,可还不及她去寻他,黎夫人就上了门。
估摸着时日,她在娘家也住了快一月了,离秋闱的时间渐渐贴近。黎夫人觉着不管如何,总要让崔君实先安心准备科举才是。
是以不顾黎莘反对,替她备好了行李,半赶半送的回了家。
崔君实和崔子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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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道。
她坐了轿子,兄弟二人骑马,一路上,不停的有小娘子拿了帕子,果子去丢崔子瞻。如今民风并不严苛,这般的行径,倒也不显得放浪。
只是苦了崔子瞻。
黎莘从窗边往去,见他脸上连惯常的笑意都绷不住,不由得掩了唇,幸灾乐祸的笑了一声。
崔子瞻听了,斜着眼睛睨她一眼。
黎莘忙吐了吐舌,放下了轿帘,不去看外头的盛况。
崔君实还好一些,主要是崔子瞻吸引了大半的火力,丢他的人便遥遥无几。只是以黎莘来看,这人说不得还要嫌崔子瞻抢了他的风头呢。
三个人回了宅子,稍作歇息,崔君实便迫不及待的要去寻黎莘。
黎莘是被赶回来的,又不是心甘情愿,自然不会想见他。吩咐了丫鬟拦住他,兀自进去洗漱了。
她知道,不消一会儿,绿鬓和那两个新提的通房,就会想方设法的来缠他,给她一个清净。
事实证明她想的不错了。
崔君实一走半个月,又是追着黎莘去的,三个人哪里就忍得住。这会儿见他回来了,盛装打扮一番,在院子外截住了崔君实。
她们这样温柔小意,又是蓄意勾引,被黎莘气的一肚子火的崔君实立时上了套,扯着最为妖娇的绿鬓走了。
留下两个通房,暗暗咬碎了牙。
黎莘懒得管这些,恨不得她们斗个你死我活,让崔君实分身乏术。
她奔波一日,本就疲乏,桂馥为她绞干头发时,就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恍惚间,桂馥轻手轻脚的为她搭上了丝被,又灭了灯烛,只留着一点小小的火光,为她打扇。
丝丝凉风拂面而来,黎莘舒缓了眉眼,睡得越发安逸。
这一夜无梦,酣睡到了天明。
次日晨。
黎莘翻了个身,喉间逸出一声舒适的喟叹,娇娇懒懒的,似小猫儿撒娇一般。
她还未醒全,只是朦朦胧胧的有了意识。
正是迷蒙的光景,她的耳边却传来一声低哑的轻笑,伴随着微微凉风,拂过她的耳际。
她掀了掀眼皮,撑开一双朦胧的眼。
淡淡的香气萦绕在她周身,清冽又干净,是属于男子特有的味道。她的唇似启未启,恰好给了男人机会,在她唇上偷了个香。
分明是早上初醒,她口中竟还是馨香一片。
崔子瞻暗暗惊奇。
黎莘的视线这才慢慢的聚焦。
她这次睡的太香,整个人的防备都降下不少,方才崔子瞻亲她时,她一个激灵,那些瞌睡虫才跑了个干净。
好在他个人特征太强,味道清新又讨喜,不像崔君实,爱效仿那些不羁文士,身上总熏着香,刺鼻的很。
黎莘分辨出他,才没有立时从床上跳起来。
她觉着这人也是奇才,总能从不知名的角落冒出来,还不叫人发觉,倒是省去了她的麻烦。
否则每次都要偷偷摸摸的去寻他,总觉得滋味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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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崔子瞻手里竟是拿了把女儿家的团扇,有一下没一下的给她扇着风。
原来方才那些凉意是从他来的,她还当是桂馥伺候了自己一夜。
“睡得这样沉,万一不是我,你便要遭殃了。”
崔子瞻将她青丝捋到脑后,轻笑道。
晨曦中的他,眉眼更为温润,那些飞曳的弧度也变得沉静而柔和,少了一丝勾挑的暧昧,多了几分专注的情愫。
黎莘瘪了嘴,钻进他怀里。
他的胸膛温热,心跳一声稳过一声,黎莘深吸一口气,慢慢蹭开了他的衣襟,就像是胡乱拱人的小宠。
崔子瞻含着笑,任由她胡来。
他穿的不多,又有些松垮,被她这样的动作轻易的弄乱。不多时,她的面颊就贴上了一抹细腻紧实的肌肤。
偏她还不停,寻到了茱萸的位置,凑过去轻轻一咬。
崔子瞻不防她有这样的行径,当下闷哼了一声,松了手,将那团扇扔在了枕边。
他爱净,身上清清爽爽的,黎莘起先只想逗弄他,后头却是玩上了瘾,伸出小舌挑动那粒小小的红豆,让它缓缓的凸立起来。
与之相同的,是抵在她小腹上渐渐隆起的一团。
崔子瞻后退了一些,将她的小脑袋抬了起来,一手捏住她下颌,桃花眼中幽深一片:
“胡闹。”
黎莘爱极了他这副神情,带着些宠溺和朦胧的缠绵,撩的她浑身酥麻,恨不能将他压在身下。
她嘻嘻一笑,勾着他脖颈去亲他眼睛:
“只闹你。”
她娇娇软软的一团,身子看起来纤瘦,实则凹凸有致。崔子瞻是见识过的,自然明白身边的女体有多诱人。
他信手挑开了她的衣襟,薄薄的寝衣造成不了丝毫的阻碍,让他清晰的看见那裹挟着两团的小衣。
黎莘翻了个身,压在他身上。
她肌肤滑腻如瓷,温水似的一滩,仿佛连骨头都是软的。崔子瞻的手沿着她脊背的凹陷出往上滑,不多时,就触到了她后颈的绑绳。
就在他解开绳子的刹那,黎莘也拉开了他的衣衫。
两团雪峰毫无束缚的挣脱出来,她正是青春年少的时候,挺翘饱满的嫩笋一般,凑过去时,还携着幽然的女子馨香。
崔子瞻也不客气,握住一团,揉捏吮吸。
黎莘早已褪去了薄薄的丝裤,两个人倒在凉丝丝的玉簟上,她收拢腿儿,将那昂首挺胸的阳物并在双腿之间。
崔子瞻捏着她的手微微一紧,眸光黯黯的望了她一眼。
黎莘回以无辜的眼神。
她下身不着寸缕,大腿又有些软腻的肉,虽不如身子里畅快,却也能让崔子瞻后脊麻痒。
她微微一动,软嫩的蚌肉就在那阳物上蹭了一蹭。
崔子瞻一口咬在她蓓蕾上。
黎莘娇吟一声,稍稍弓起了身子,圆臀轻抬,双腿分开在他身侧,缓缓的磨蹭起来。
鼓胀的花瓣本就沾了蜜水儿,这下就成了润滑,湿黏黏的为粗硕阳物涂抹上一层晶亮,同时,也让她的摩擦越发的顺畅。
微凸的珠蕊时不时的刮擦过贲起的脉络,越是蹭,身子里就越是空虚,恨不能让他挤起来,塞的满满胀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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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子瞻又何尝不想他翻了身,将黎莘压在身下,一手撑起她双腿。
细细的腿儿娇软无力,顺从的被他分开,腿间一片湿泞,两瓣蚌肉似一张开合小嘴,粉嫩嫩的沾了春蜜的色泽,宛如无言的邀请。
他稍稍一按,那处就发出粘腻的“咕叽”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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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还冰凉的玉簟,这会儿已经有了几分灼热,黎莘身上密密的一层薄汗,双颊酡红,连洁白的肌肤都被染上了胭脂的颜色。
崔子瞻俯下身,坚硬如铁的阳物又敲打在中间那一条缝隙,滑溜溜的来回摩擦着。
这种感觉,好比隔靴搔痒。
分明已经是临门一脚,他却偏偏不进去,只在外面徘徊。
浮绽的脉络虬结贲起,刮擦过那处时便极为刺激,两瓣蚌肉依依不舍的包裹着它,身下水渍洇湿一团,晶亮的涂抹在鲜嫩的腿侧。
黎莘攀着他肩膀,媚眼如丝:“你嗯要了我罢”
再这么下去,早晚要憋死。
崔子瞻却只是埋首在她颈间,细细的舔吻着她白玉耳垂,窄臀起起伏伏,在她腿间来回,带起阵阵酥痒浪潮。
“现在,还不行。”他说的艰难,一口气喘在她耳畔,隐忍压抑。大约是用了力,那圆鼓的头几回都险些钻入,却被他抽拔出来,难分彼此。
黎莘无法,只得随他。那阳物几乎次次擦过她小腹,留下一道透明水渍,黎莘只知咬唇呻吟,时松时紧的揪着他身上肌肤。
崔子瞻捞起她,又把她翻转过来。饱满的圆臀汁水丰盈,用力揉捏时就深深的陷下去,崔子瞻一手握住一边,缓缓的分开,涂抹上一点湿粘。借着臀肉的缝隙,便又有全新的刺激感。
黎莘的下身磨的肿胀,鼓鼓的两瓣,仿佛充满了春蜜的滋润。崔子瞻来回几次,就收了身子,扶住阳物,在她珠蕊上轻轻顶弄。
这滋味可比方才直观的多。
她本就积蓄了快感,这几下来的又猛又烈,瞬间充盈了她的身体。她下腹一阵紧缩,宛如洪潮爆发,不自觉的淌下大片清水似的液体,如何都止不住。这场景赤红了崔子瞻的双眼,他环抱住她的身体,用力的摩擦几下,泄在了她雪白的臀肉上。
浓郁的麝香味充斥在这帐中,虽有冰盆解暑,他们身上还是浮了粘腻的一层汗水。饶是这般,崔子瞻仍旧揽着她腰肢,听她在自己的耳际轻声抽噎,享受那份极乐之后的余韵。
原本只是想瞧瞧她,却不想还是未曾控制住。
崔子瞻心里轻叹一声。他知晓黎莘是处子,当她头一回送了酒到自己窗下的时候,他就瞧到了她手腕上殷红似血的朱砂。
是以,他才不愿夺了她的身子。
时机未到。
崔子瞻吻了吻她汗湿的鬓发,一手托着她后颈,细细的梳理着那些披散开来的青丝。
“乏了”
察觉到黎莘微微阖拢的双眸,他压低了嗓音,柔声道:“那便睡罢。”
他来的早,黎莘又回了自己的宅子,就是多睡一会儿也不奇怪。
黎莘确实被这场情事折腾的有些疲倦,即便现在身子不适,还是止不住那渐渐袭来的困意。她蹭了蹭崔子瞻的下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缓缓闭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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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黎家三娘嫁入崔家后,不得不说,黎家的情况有了些微的改善。虽说崔君实和崔子瞻如今不过是举人,可兄弟两人天资聪颖,有不少人也隐隐的对他们有了心思。
要知道,一朝秋闱榜上有名,便是平步青云也未有不可。
崔君实虽成了亲,可还有个崔子瞻不曾婚配,若是能拉拢过来,自然是极好的。
是以,几乎被权贵圈忽视了的黎莘,有朝一日竟也收到了请帖。
畲州王家,并不是世家大族,可如今的王家长房嫡子,任职户部郎中,对黎家来说,算得上是不可多得的机缘。
但黎莘也清楚,王家并不是冲她来的。王家长房的庶女,王初丹,正式婚配的光景。
崔家兄弟无官职在身,家底又薄,想要像前世的崔君实那般攀上尚书庶女是不大可能的,但一个正五品的郎中庶女就不同了。再者说,这还是个有解元之才的崔子瞻。
崔母已逝,崔父又不知所踪,唯一能帮着崔子瞻亲事,左看右看,可不就剩黎莘这嫂子了。所以王家把主意打到了黎莘身上。这场宴会,黎莘不得不去。
崔子瞻乘了娇,拐过几条小巷,来到了玉品楼的后门。
早有侍人立在门口,见他下来,恭恭敬敬的行了礼。他面白无须,肌肤光洁似女子,一双细长眼透着笑意。
“公子,上主已入阁。”他一开口,嗓子掐的尖细,让人听的不大舒服。
崔子瞻却恍若未闻,只略一颔首,任由侍人将他带了进去。
行至顶楼,侍人将他领到了一扇朱漆门前。四个侍者守在外头,内息收敛,面色无波,却平白给人威慑感。见他来了,侍者就推开门,将他送了进去。
外间雅致,内里也别有洞天。
檀香袅袅,燃气缕缕青烟。
崔子瞻穿过屏风,见一中年文士倚在榻上,面前一盘棋局,自执黑白对弈。
他轻笑一声,道:“上主一人,难免无趣。”
文士闻言,也不回头,只淡淡的落下一枚黑子道:“如今能同我对上的,也只有你了。”
崔子瞻坐到他对面,立时就有貌美婢女端上清茶,他接起轻呷一口,执白子落下一步。
文士微一蹙眉,复又落下一子。
双方厮杀,他镇静自若,以守为攻。
崔子瞻却似出鞘利剑,步步紧逼。
所谓棋如其人,不过如是。
一局罢,崔子瞻输了一子。
文士摇摇头,颇有深意的笑道:“肃之必定有事相求。”
崔子瞻在侍者的服侍下净了手,也不否认,只回道:“肃之惭愧。”
文士闻言,但笑不语,只先行起身。
崔子瞻紧随其后,一同来到了正对着屏风的桌案边。
他拿起一本相册,信手递给崔子瞻:“这是你外祖留下的,时至今日,也该物归原主了。”
崔子瞻低首接过。
“如今国有隐患,却无可用之才,殷王持兵自重,狼子野心,肃之当以为如何”
文士背过身,眺望窗外,轻叹一声。
崔子瞻敛了眉眼,神色状似平静:“既是狼子野心,”他顿了顿,眸中掠过一丝暗芒,“掏出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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