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玉体横陈(1226)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亘
流言如野草疯长,失去了黎家帮衬的崔君实,根本无力抵抗旁人的口诛笔伐。
他被迫签下了和离书,逐出黎家。而绿鬓也被黎夫人给发卖了。黎莘用这一场昏迷,换来了一个好名声的自由之身。
得知绿鬓怀了死胎的时候,她就开始准备这一切了。以绿鬓的性子,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她改变了先前的计划,重新部署,等着她一步步走入自己的陷阱。
结果令她很满意。念娇是她手里的刀,就是为了狠狠的捅崔君实和绿鬓那一下,一次毙命,永绝后患。
黎莘病卧在家期间,念娇按照先前的计划,以被冤枉的身份,哭诉着传递了消息出去。无非是不着痕迹的抹黑崔君实,将黎莘形容成一个委曲求全,却对他一心一意的贤妻。
还有她的清白之身,也要稍微提到一些。
譬如说,他是因着觉得黎家的资助驳了他的面子,心生不满,不愿碰她。抑或是早间性喜于色欲,坏了身子,就是绿鬓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是他的。
有了几位探病夫人隐晦的肯定,还有从为黎莘诊脉的大夫嘴中漏出的消息,算得上是摆在明面儿上的“秘密”。
种种花样,有了黎家的推波助澜,在老百姓的嘴里更是翻出各式各样的版本。
一夕之间,崔君实名声扫地,黎莘却博得了大部分人的怜惜。
黎莘头一回庆幸崔子瞻忍住了没有碰她,不然也不会这样顺利。
崔子瞻是不知晓这事的,准确的来说,黎莘和他透露过一些,却没有说的具体。
若是他知道这事黎莘以身犯险来做的,决计不会同意。
对于崔君实的下场,他虽沉痛,却难免有一丝感慨。
他知晓崔君实的脾性,若是放任下去,早晚有一日,他会死在这追名逐利之中。如今趁早掐断了,反而还能留下一条命。
内心有愧,但更多的,是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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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切迎来风平浪静时,新年也就到了。崔君实已经回了老家,他无颜留下来,也没有办法再参加春闱。
可以说,接下来的日子,他已经与朝堂无缘了。
崔子瞻作为他的滴亲弟弟,在这场风波里没有收到丝毫的影响,也是有缘由的。
一方面,他的态度摆在那里,黎莘昏迷后他代兄受过,字字句句,无不诚恳非常,甚至还几次三番的上门,负荆请罪。
就是黎家二老心头有再大的火,也多少软和了下去。
毕竟从头到尾,崔子瞻没有做错,甚至从黎莘口中,他们还得知崔子瞻曾经帮过她。
再者说了,崔君实这里他们是压错宝了,但是崔子瞻比之更有天资,如今春闱在即,用这事同他打好关系,也能弥补一二。
一来二去的,这事儿对崔子瞻造成的影响也就平息了。
当然,对于崔子瞻来说,他只是想见见黎莘,看她恢复的如何,有没有哪里不好。旁的失误,他并不在乎。
他心心念念的,只有她罢了。
可惜黎莘对外称病,每回崔子瞻来了,也只得匆匆的隔着帐幔瞧她一眼,周围多的是人,不好逾矩。
如此一段时日,略去过年时的忙碌,春闱近在眼前。春闱实时会试,连考三场,每场三日,是以这些学子们不仅得有才华,就是身子的强健也不能落下。
黎家二老送佛送到西,索性帮着崔子瞻打点了行装,命人送他过去。
来的虽早,贡院外也挤满了熙熙攘攘的学子,崔子瞻和几个相熟的同窗谈了几句,不多时,便要入门了。
临行前,他忽然若有所感。
小厮已经提了他的东西往前,他却止了步,缓缓的回头,向着不远处的角落望去。角落里一抬玲珑的两人轿,青色的轿身,着实不打起眼。
可那轿帘处正伸出一只玉琢似的柔夷,搭在轿门上,轻轻地撩起了轿帘,露出一张娇艳明艳的芙蓉面。
黎莘弯了眉眼,对着不远处的崔子瞻漾出笑容。她看着清瘦了一些,本就尖俏的下颌愈发的小巧,显得一张脸不过巴掌大小。
大抵是许久未出门,那肌肤就似摸了层白霜,不见血色。
崔子瞻抿了抿唇,有心想过去细细的瞧她,但时辰已来不及了,身后的同窗正不断的催促他。
黎莘笑着冲着他摇了摇头,摆手示意他赶紧进去。
他深深的望她一眼,攥了手心,慢慢回过头去。
贡院深深,九日过后,他隐瞒的一切,才能光明正大。他所求的事务,才能得偿所愿。
黎莘回府后,方才开始着手收拾残局。她不能永远称病,总要出去面对那些流言蜚语,值得庆幸的是,现在的她并不如原剧情那样,顶了个歹毒的名声,受尽了诟病和欺辱。
她命桂馥唤来念娇,将事先答应好的报酬给她。她的卖身契,五百两银子,还有一个新寡的身份。
念娇是个聪明人,过门没多久,就瞧出了崔君实并非真正的主事人,他的承诺好比那镜花水月,扔一块石子,就全碎了。
黎莘才是她该效忠的对象。而从今以后,这件事再也不会有第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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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试的几日,不断有学子因气力难支从贡院中被送出来。
黎莘担心崔子瞻,每日都会去贡院瞧瞧,便是自己去不了,也会寻人盯着,以便得到最快的消息。
好在崔子瞻自个儿争气,并不曾出了意外。
他出贡院的那一日,整个人都削减了许多,唯独双目湛然有神,比之其余的学子康健的多。黎家人将他接到了别院,又命人伺候他洗漱歇息。
他虽支撑住了会试,但实在疲惫不堪,半梦半醒的将自己打理干净了,便什么也顾不上,一头栽倒在了床榻上,酣然入睡。这一睡,就睡了整整两日。
待崔子瞻终于养好了精神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彼时,屋子里只燃了昏黄的灯烛,他睡得昏昏沉沉,仰面望着床幔,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他直起身子,揉了揉胀痛的额际。
快穿之玉体横陈(1226) 分卷阅读370
这两日不曾进食,如今他腹中饥肠辘辘,喉间也干渴的火烧一般。伺候的人不敢怠慢他,时时刻刻准备着温热的吃食和蜜水,不过现下却不见了人影。
崔子瞻瞧转了身,想要下床去看看。
“醒了”冷不防一道熟悉的嗓音从他身前响起,他怔了怔,见幔帐被一只素手轻轻撩起,显出一张白皙娇艳的面庞。
黎莘眨了眨,笑道:“还不饿不渴么”
她可是好不容易支开了人进来的。
大约是耗尽了精神气,这会儿的崔子瞻很有几分傻愣愣的呆气。
黎莘看的有趣,就伸手捏了一把他颊上的软肉,嗔道:“盯着我做甚,我又不是那吃食。”话虽如此,她还是捧了杯蜜水给他。
温热清甜的水流,入喉便解了干渴,崔子瞻连饮了几杯,方觉得嗓子不再渴的难受了。
悠悠吐出一口气,他放下杯盏,含笑望着黎莘:“可是放不下我”
稍微恢复了一些的他,又变作了那个风流不羁的崔子瞻,只是形容略显狼狈了些。
黎莘噗嗤一笑,拉了他去屏风外头。
桌子上早备了满满的吃食,黎莘和他一并坐了,为他夹了些菜,就笑望着他难得风卷残云了一回。
期问两人也说几句,多是说会试时的事儿。
待得这餐饭吃的差不离了,崔子瞻稍作休息,预备去洗漱。
间言,黎莘神神秘秘的笑了。
她拉了崔子瞻,两人绕过厢房,穿过一条石子的小径,面前便豁然开朗。
这是一处侧院,却也不全然是。
里头别有洞天。
甫一进入,崔子瞻便觉一阵暖意扑面而来,香炉正燃了袅袅清香,他随着黎莘走进去,不过几步,就踩到了一片柔软。
他低头去看,原是地上铺了柔软的毛毡。
黎莘与他都脱了鞋履,赤了足踩上去,绕过一面屏风,方才得见这屋内的全貌。
原来,这是一处浴池。
一带清流,带着滚烫热气,颇有意趣的流淌而下,汇入池中。池边置了一张美人榻,又有新鲜的瓜果点心,安放在一边的小桌上。
黎莘卸了钗环,松下如瀑青丝。这可是她为崔子瞻,精心准备的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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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子瞻愣了愣,继而哑然失笑:“竟还有这样的风景。”
他微微转了头,桃花眼眸隐含情愫,说不出了暧昧撩人:“卿卿是要同我一起吗”
他勾了唇,笑意愈发浓郁。
黎莘斜睨他一眼,鼻中哼了一声道:“问我做甚,你先去沐浴使是,我自有安排。”
说罢,也不理他,转身去了屏风后头。崔子瞻挑了挑眉,虽有心多问一句,但见她已经隐去了身影,就按捺了下来,自行宽衣解带。
他瘦了一些,身子却仍是极为好看,阔肩窄腰,一身的机理轮廓有致,紧实流畅,同那些病怏怏的瘦弱学子简直是天差地别。
当那热水没过他身子,又为他涂上一层晶莹的水汽,就愈发显得肤白如玉,细腻光洁。可这美感,却不带丝毫的女气。
崔子瞻往身上泼了些水,倚在池边,舒适的喟叹一声。
屏风后传来衣物落地的窸窣声,他耳尖微动,心中不由得火热了几分。
屋子里被热水氤氲了一层朦胧,他半眯着眼,只觉得如在仙境。
而黎莘的打扮确实也很符合仙子。一层透明的罩纱,内搭不过是片轻簿的抹胸,箍的胸前鼓鼓胀胀的,几欲溢出。
她发丝轻挽,一双玲珑玉足圆润可爱,慢慢行来时,便似步步生莲一般,每一下都踩在了他心口上。
崔子瞻眯了眼,眸色微暗。她下身唯独一条亵裤,只是形状颇为奇怪,似是裁剪了一半,全然裹不住那两管笔直纤细的腿。就是挺翘的臀部,也隐约可见。
黎莘摇曳生姿的来到他面前,眉心点了花钿,淡扫娥眉,一对朱唇抹了胭脂,愈发的红艳诱人。
崔子瞻以眼神询问她是何意。
黎莘掩了唇,猫儿眼里头水潋潋的一片,端的是风情万种:“伺候你洗漱罢了。”
她刻意咬重了那两字,眼尾带起一缕媚态,丝丝缠缠的勾着人。
崔子瞻顿悟,喉间不觉逸出低哑笑声。他伸手轻抚她的面颊,食指微勾,顺着她下颌一路婉埏,在胸前那抹沟壑里微微停顿:“有劳卿卿。”
他说着,抬眸暗含深意的觑她一眼。
黎莘拔开他的手,让他转过了身,将头倚靠在她白嫩的大腿上。
她身上柒了幽幽的暖香,身娇而体软,一双柔夷温柔的拆开了他的发冠。那微凉的小手顺着他的额际按了按,颇有几分娴熟的技艺,惹的崔子瞻舒适的阖上了双眸。
不多时,这小手就转移了阵地,不务正业的滑向了他的脖颈,若有似无的撩拔着。
他喉结微微一动,没有阻止。
黎莘俯下了身,两团雪峰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几乎要贴在他面颊上。
呼吸之间,俱是她身上缠人的馨香。
而那双小手,也寻到了两粒茱萸,以指尖拔弄挑逗着。
她玩的兴起,就抹了些胰子在手里,捻住了两颗红豆,涂的滑溜溜的摩擦着,带起崔子瞻微微的的酥麻和刺痒。
他张开双眸,报复性的咬住了她胸前的蓓蕾,隔着布料允吸。
黎莘的身子颤了颤,起身将他推开,双颊添上了些许红晕。
“你又闹我。”她动了情,嗓音甜腻腻的,就像在他心头的明火又添了一把柴,烧的热烈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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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子瞻拉了她,一把扯下了水里。
黎莘不防他这动作,整个人跌了下去,却没有凄惨的被水淹没,而是被他正好搂在怀中。
她身上浸了水,本就轻若无物的罩纱宛如第二层肌肤,沿着她的身体曲线,紧紧的勾勒出曼妙的体态。黎莘被唬了一跳,娇哼一声,正要抬头去说他。
可人已经到了崔子瞻的怀里,他哪里还会给她作乱的机会。
他俯下身,将那张小嘴堵的严严实实。两条软肉滑不溜丢的,就那么难舍难分的纠在一起。她越是推挤,他缠的就愈发的紧,直至她无力反抗为止。
细细的银丝沿着她唇际往下滑落,崔子瞻托住她腰肢,将她抵在了浴池的池壁上。
黎莘被吻的俏脸绯红,崔子瞻见她整个人都软和成春水似的一滩,便将她楼抱起来,稍一用力,就起身离开了浴池。
在水中虽有意趣,难免少了些许滋味。他将黎莘安置在那张美人榻上,湿黏黏的罩纱已经被他拔开,外头虽冷,这屋子里却热气蒸腾,半点都不觉寒意。
快穿之玉体横陈(1226) 分卷阅读371
被水滋润了的女体格外诱人,纤纤一握的腰肢绵软无骨,崔子瞻在她脐上吻了吻,微微向下,咬开了她亵裤的绑绳。
黎莘还不反反应,身下就是微微一凉。
他托起她的双腿,微微分开,当中一对娇蕊含苞待放,格外娇羞。
细细的毛发半遮半掩着粉嫩的入口,他低了头,伸舌拔开了两瓣合拢的软肉,露出一点凸起的圆珠。
黎莘忍不住揪紧了身下的榻子。她的膝弯垂落在他肩头,有些无力的轻颤着。粘稠的春蜜自花径处缓缓的滴落,涂抹的两瓣晶莹粉嫩的一层。
崔子瞻伸出手指,试深性的挤入了她的甬道。
粘腻的紧致之处,一进入便被包紧了,他来回抽动一回,身前的可人儿便娇喘一声,让人心里痒痒的一片。
他微微用了力,她也欣然按纳,内壁的媚肉争先恐后的推挤着他,伴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搅动出啧啧的水声。
崔子瞻有些忍耐不住,却又犹豫着不动,耐心的安抚她。
都走到了这一步,黎莘是无论如何都要把他吃的干净的。见他只用手帮自己,她咬了唇,微微起身,将他一同拉到了榻上。
两个人的姿势换了换,黎莘不愿给他返回的机会,直接握住了那一柱擎天的阳物,来回撸动了几下。湿粘的清液沾满了胀的紫红的男根,崔子瞻方想去搂她的腰肢,就被她一把按下,对着那阳物径直的坐了下去。
猝不及防间,崔子瞻发出了一声闷哼。
粗硕的阳物突破了那层薄薄的阻碍,因着这样的姿势,使直接埋到了她身子的最深处,重重的的顶在那块软肉上。
虽有疼痛,却抵不住被满胀的快感。
二人的结合处,清液混着淡淡的血丝淌落下来,崔子瞻愣了一瞬,有些不敢置信道:“你”
黎莘俯下身轻轻的吻着他眉眼,她眉宇微蹙,眼中挂着一点泪珠儿,格外的怜人:“我不悔。”她来到他耳际,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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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子瞻心中滋味陈杂。
他心知黎莘的念头,明白她并没有信他那句洞房花烛夜,可即便如此,她依旧交出了身子。她如今的一切,何其然悉。身上的女子扭了扭腰肢,略略适应以后,便微微抬了臀,双手撑在他小腹上,上上下下的起伏起来。
她发丝凌乱,湿湿的黏在肩畔,脊背,偶尔有一缕跳的,窜进双乳间的沟壑里,黑白分明。下身的快感渐渐清晰,崔子瞻抿了抿唇,握住她纤腰,反客为主。
他反身将她压在榻上,坚硬粗胀的男根稍稍退出一些,复又用力插入狭窄的甬道,将她填的满满的。
鼓鼓的园头撞在花心的软肉上,那层层迭迭的媚肉缠着这巨物,被他一次次的推挤开,合拢,又推挤开。
他还照顾着她的身子,没有过于放肆。可那几下又狠又深的顶弄,分明是含了怒意的。她一时有些茫然。春液如潮,不停的从她身子里泌出,黏连在他的阳物上,濡湿了两人纠缠的毛发。他将她双腿分的极开,从他的角度,就能清晰的瞧见那粉嫩的嫩肉,不停的吞吐着胀红的圆柱,时不时的带出几缕银丝,又被觉打成白沫。
崔子瞻微微退出一些,磨人似的缓缓挤入,第一下,就似挠了痒痒一般,虚的她身子难受。
第二下稍等了一些,也让她体会到了些许的畅快。
第三下,第四下
一次重过一次,一次用力过一次。她浑身都晕上了灼热的浅粉色,眼中氤氤氰氲,水光盈盈。崔子瞻俯下身,与她肌肤相贴。
雪白柔软的乳肉抵在他胸膛上,被挤压成扁扁的两团,她双腿自然的缠上了他劲瘦的窄腰,感受着他猛烈而缠绵的来回抽动。
那朵娇花已经全然盛开,正贪婪的吞吐着昂扬的巨物,撑成了一圈圆环的形状,颇有弹性的包裹着他。
肥嫩的蚌肉湿泞泞的一片,随着他的动作,时不时的被带出一些鲜红的嫩肉,附着在那些虬结的脉络上,淫靡而绮丽。
交合之处,只看得看见他下身紧紧埋在她腿间,那两条白嫩嫩的腿儿来回摇摆,舒爽的脚趾蜷缩,几乎要勾缠不住。崔子瞻托住了她的腰,让她不自觉的抬了臀,迎合着那一阵狂风暴雨般的鞭挞。
肉体的碰撞间或夹杂着暧昧的水渍声,她断断续续的呻吟徘徊在他的耳畔,两团娇乳上下跳动,很快被他攥住了一只,揉捏允吸。
他的胯部极为紧密的贴合着她,两丛乌草紧紧的粘合在一起,只能缝隙间,能瞧到相连的一根粗硬之物,看的人脸红心跳。黎莘紧紧的搂住他脖颈,额际泛了细细的薄汗。
她总觉着,崔子瞻不会轻易的放过她
事实也果然如她所料。直至将她折腾的哭求,崔子瞻依旧我行我素的将她翻了个姿势,又从侧面入了她。
硬挺的阳物没有丝毫疲软的迹象,她却已经泄了两次身子,身下的榻子已经皱褶湿粘的不忍直视,却还要承接着她源源不断的蜜液浇灌。
两瓣蚌肉微微红肿,携着些许的余韵抽搐着,可怜兮兮的容纳他的抽插,不知疲倦。
土豪小家碧玉x骚气伪渣书生四十八状元郎第一更
黎莘发觉自己是真的惹了崔子瞻恼怒,虽然两人欢爱了一整夜,可他那模样,分明是有几分在同她置气的。
甚至在她临走前,他深深的望了她一眼,只同她说了一句话:“我知卿卿不信我,那便等我罢。”
说完,就目送她远去。
黎莘有些懵,暗道自己的确是有意塑造苦情形象的,怎么在他这里,还起了反作用呢她知道崔子瞻想等到洞房花烛夜,可情潮汹涌,她也是为了他着想嘛
黎莘:哭唧唧jpg
当然崔子瞻其人,从不说空话。
会试发榜之时,他高中会元,一时风头无两。
而殿试结束后,更是被当今天子钦点为状元,将探花和榜眼压的黯淡无光,后来游街时,那些个香帕果子几乎要淹没了他。
黎莘自是为他开心的。只是这人怪的很,自那晚后,再也不来寻她。
偏偏总要寻各种借口送些东西上门,名义上是给黎家二老的,可里头总夹带着他的信笺,事无巨细的将他这段日子的所作所为写下来。
这样的频繁,黎莘不可能事事顾到,日子久了,桂馥难免揣测出了些许。
但她并不多说,反而默默的帮着黎莘遮掩。
这的确是有悖人伦,可只要自家姑娘过的好,比什么都来的重要。
有了一个桂馥,黎莘做事就不再缩手缩脚了,她和崔子瞻保持着通信,不曾见面,但连他每日吃什么,她都清清楚楚的。
快穿之玉体横陈(1226) 分卷阅读372
偶尔她也觉着好笑,不明白这人在闹什么别扭。但仔细想想,他到底还是个君子。
崔子瞻就像是横空出世一般,极快博得了那些个世家的注意。
根基浅了无碍,他得了圣人的青眼,便是最好的底气。再一打听,他还未曾定亲,更是让许多人心里有了主意。一时间,上门提亲的人络绎不绝。
如今崔家只他一人,住的也是个小院,那些冰人们来来往往,险些要把他家的门坎踏破。当然了,提的多是些世家旁支的庶女,并没有真正的贵女。
崔子瞻一一回绝了。他只言未曾完成已故娘亲的遗愿,不愿婚配。
至于是什么遗言,还不全凭他嘴皮子碰一碰。
不少人觉着这新科的状元郎不识好歹,也有人想要恳请圣人赐婚。可圣人就似帮衬着他一般,只做不知。
崔子瞻的意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圣人的意思,既然他这般表态,显然也是同意崔子瞻的作为的。是以,那些有想法的就渐渐歇了心思。
自打崔子瞻正式迈入朝堂之后,来信都少了许多。倒是每一回都成了厚厚的一迭,明显是攒了送来的。
黎莘哭笑不得,有心让他不必顾虑自己,可他依旧我行我素。
她选着日子瞧了他一会,来的匆匆,见他面容又削减了几分,但神采奕奕,心中的担忧也就落下了。
这种时刻,她更不能去分他的心。崔子瞻在信中不会与她说朝堂上的事,但曾经极为隐晦的提点过她,自己是在为圣人行事。
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可既然是崔子瞻特意提点的,就说明这个“行事”并不简单。
现在的黎莘总算明白,为何前世的崔子瞻能平步青云。他隐藏的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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