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玉体横陈(1226)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亘
黎莘是没有药的,也没有次数和系统兑换,所以她用酒给他消了毒,再用干净的布缠了起来。
她本可以替他挖出子弹,但一来她没有过这样的经验,害怕误伤,二来,她也不想让他对自己生疑。
一个乡下来的包身工,竟然会知道怎么处理伤口
太可笑了。
所以她把自己能做的,该做的的,都做了,接下来,就是听天由命了。
祁蘅挣扎了两下,还是没能醒来。
黎莘擦干净了自己的手,跑回了小柴的身边,将她搂在怀里。
火是不会烧过来的,但是她没打算走,一个是她已经杀了带工,另一个,就是这个男人。
既然是攻略目标,她可不会为了避免麻烦,施恩不求报。
她还要靠着他走出去。
一晚上的波折,让她又累又疼又困,抱着小柴暖融融的身体,没多大工夫,她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夜幕当空,祁家府邸却灯火通明。
祁甄坐在下首位置,帽檐低低的压下来,遮着面庞假寐。
他一双腿直接翘上了旁侧的桌案,修长的两条,宛若尺量刀刻的线条,格外好看。
而上首的位置,一名颇有几分风韵的美妇人正匍匐在地上哀哀切切的啜泣着。
再看当中的中年男子,眉目问颇有威势,眉心一道褶痕,瞧得出来是长年累月铸就的。
他端正的坐着,脊背直而挺,没有一丝一毫的老态。
正是祁大帅。
“混账东西”
祁大帅一拍身侧桌案,力道之大,让那案上的茶器都晃荡了一阵,“你对你五哥做甚了”
祁大帅浑厚的嗓音却没对祁甄造成影响,他笑了一声,伸手摘下盖在脸上的帽子:
“五哥不见了,与我何干”
烛火之下,祁甄与祁大帅相似的眉眼,却显现出截然不同的滋味。
他眉如墨痕,眼明而长,眼尾细细的一条,略带弧度的扬了起来,瑞丽而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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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他从位置上起了身,宽肩腰窄,被修身的军装勾勒的淋漓尽致。
那美妇人哭的越发哀戚。
“大帅他,他分明是谋害我蘅儿,如今,如今还在这儿嘴硬。”
她哭的梨花带雨的,即便算不上年轻,倒也有几分颜色。
祁甄睨她一跟,嗤了一声。
祁大帅见他满脸的桀骜不驯,心中恼怒,忍不住握了茶盏,就朝若他的方向掷了过去。
茶盏没扔在他身上,只是摔在了他脚边,四分五裂。
滚烫的茶水洒了出来,将他身前的地砖洇湿一片。
祁甄挑了挑眉,面色丝毫不变。
“孽障”祁大帅怒道,“还不如实交代”
祁甄了转手里的帽子,翻转过来,复又戴在了头上。
他纤长指尖沿着滑了一圈,随即落在了领口,慢条斯理的调整了脖硕处的纽扣。
他从身边的桌案上拿起小巧的瓷杯,嘴角略沾了沾温热的茶水:
“有甚好说的,”祁甄抽出了腰间手枪,有意无意的在掌间把玩,轻若无物,看的那美妇人瑟缩的挪了挪身子。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他勾唇,笑的邪佞。
音落的刹那,他手中的瓷杯忽而朝着前方掷出,朝着美妇人的方向急飞而去,带着不容忽视的破空之声。
美妇人尖叫一声,下意识的趴在了地上。
当那瓷杯眼看着要落在她头顶的时候,祁甄举起手,双眸微眯,对着瓷杯的方向开了一枪。
子弹擦着妇人的头皮射入了祁大帅的椅脚里,顺带着将那瓷杯击的粉碎,让褐色茶汤劈头盖脸的浇了她一身。
这一切的时机,都恰到好处。
美妇人被唬的尖叫了起夹,祁大帅几乎捏碎了椅子的把手;祁甄却吹了吹枪口,笑的畅快。
“芳姨,”他收回枪,别在腰间。
“瞧见了没,我可是放了五哥一次,否则,他就不是失踪这么简单了。”
他说完,不顾祁大帅的怒吼和美妇人的嘶喊,领着自己的人马,转身就走了出去。
靴子踩在地面,发出清脆响声。
一名亲随为他披上大氅,戴上手套,另有仆人上前,将他的马牵了过来。
祁甄拍了拍马背,一脚蹬上,翻身坐稳。
“回府”
他回头望了这偌大的祁府,讥讽一笑。
可悲。
祁蘅模模糊糊的从梦中醒来,只觉得嗓间干渴,火辣辣的似被灼烧了一般,发不出半点声响。
朦胧间,有个瘦小小人影凑近了他,带来一股子古怪的味道。
随即,那人影略略俯身,将一件冰凉的物什贴上了他的唇。
祁蘅下意识的张开嘴。
细细的水流从杯沿滑入了他的咽喉,就像甘甜的山泉,将那冒火的咽喉滋润了不少。
他迫切的喝了好几杯,才觉得身子舒适了一些。
黎莘给祁蘅喂了水,见他还昏沉着不见醒转,就小声的吩咐了小柴几句,自己偷偷的跑了出去。
由于昨晚的变故,纱厂里乱做了团,不少人无头苍蝇似的在外头乱转,面色仓皇又无助。
即便是冬日,带工的尸体也已经发出了隐隐的臭味,熏人的很。
黎莘将周围的一切状默记住,转身又跑了回来。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八第一更
此地不宜久留。
快穿之玉体横陈(1226) 分卷阅读482
这是黎莘的第一个念头。
现在不比昨晚,那些躲藏在房中的人都陆陆续续的出来了,他们早晚会发现带工的尸体。
而且黎莘除了水,还没有办法找到食物。
黎莘和小柴小声的说了两句,就跑到了祁衡的面前,细细的观察他的面色。
祁蘅没有发娆,看来是昨晚的消毒有定的作用,但是如果一直不取出他体内的子弹,不用药,他肯定有生命危险。
正在黎莘为此犯愁的光景,原本昏迷的祁蘅低弱的呻吟了一声,眼睑微微颤,有那么几分要转醒的意思。
黎莘听的清楚,心下大喜。
顾不得他的感受,她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脸,迫使他吃力的撑开眼皮。
第一眼,就看到一张凹陷的瘦骨嶙峋的脸。
祁蘅的曈仁微缩,面上却没有露出什么表情。
“你能不能走”黎莘望了望趴在门边望风的小柴一眼,焦急道,“这里不能再待下去了。”
祁蘅捂了捂腰腹间的伤口,发觉已经被包扎好了,不由得愣了愣。
但是他如今没有多余的心情来思考这些,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但见这大亮的天色,也明白自己耽误了不少的时间。
他撑着一边的柜子站起来,勉强走了一步,双腿却一阵阵的发软。
在他要摔下前,黎莘一把拉住了他。
祁蘅不仅高大,身上还有些精社的肌肉,黎莘却因为营养不良而浑身枯瘦,有那么一瞬间,她险些要跟着他一起摔下去。
好在她反应够快,一咬牙,身子后沉,把他硬生生的拉了回来。
仅仅是这样,就已经耗干了祁蘅所有的力气。
他瘫回柜子的边缘,惨白着脸喘气。
黎莘累的够呛,有些头疼的蹲下,胡乱的挠着自己的一头乱发。
沉默了片刻,门边的小柴跑了过来,
惊惶道:“花姐姐,有人,有人来了”
没错,黎莘的原身就叫小花。
黎莘已经不想再分心神去纠正她的称呼,她豁的起身,看看门,又看看一脸病容的祁蘅,用力的跺了跺脚。
妈的,拼了
她拉住小柴,在她的耳边细细的交待了两句,得到她肯定的答复后,就和小柴跑了过来,一人一边,硬是撑起了祁蘅的身子。
“你咳,你们要做什么”
他的噪音格外的沙哑粗砾,听得出来语气中的疲倦和无力。
“救你,也救我们自己。”
黎莘咬牙道。
她昨晚趁着夜色和动乱,把这里附近的路都摸的清楚,这里还有道后门,能够直通外头的小道。
说来可笑,两个女孩都瘦不伶仃的,一个只有祁蘅腰那么高,一个好一些,却还没到他胸膛。
为了配合她们的高度,祁蘅只能弓着身子,格外的吃力。
好在黎莘和小柴虽然瘦弱,平时却没少干粗活,手上多多少少的有些力气气。
即便扶着祁蘅踉踉跄跄的,总算是赶在了人来之前,离开了那个有着带工尸体的房间。
接下的路不怎么好走,她们一边小小心翼翼的注意着周围的动静,一边还要保证祁蘅不会摔倒。
为了未来和攻略,黎莘必须得干这事儿。
当然了,他们没注意到的是,当三人晃晃悠悠的远去后,一道瘦小的身影,从门边一闪而过。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九第二更
小洋楼。
祁甄端起茶盏,轻轻呷一口。
他半倚在榻上,身上着了一件半开的衬衫,领口落的极大,露出一抹光洁肌肤。
精致锁骨间,垂着一枚玉脂吊坠,翠色欲滴。
他双腿伸展,脚边匍匐着一个穿了洋装的娇俏美人,正满目痴迷的望着他,手中温柔似水的敲击着他的小腿,为他解乏。
祁甄翻过一页书,听着王远为他报上近日的事务。
待说到祁蘅时,他翻书的动作便微微一顿。
纤白的指尖在书页上停留,似有若无的摩挲着,宛若情人的爱抚。
“跑了”
王远垂眸应是。
祁甄嗤笑了一声,合上书页,从榻上起身。
那美人见状,忙俯身为他穿鞋。
祁甄却拂开她,自己穿了鞋下地。
那美人莫名的有些委屈,可不敢多话,只得站在一旁,用盈盈的眼波扫他。
祁甄视若无物。
将王远召来,让他在自己耳畔将这事从头到尾的说清了,祁甄方才舒缓了眉眼。
“有意思,”他扔下书,慢条斯理的扣上领口,“我的好五哥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
祁甄肖母,祁衡肖父,两个人都是姨太太的孩子,区别别只在于,祁蘅的母亲还在世,他的母亲却早已死于非命。
祁甄与祁蘅同父异母,眉眼多少有些仿佛,可祁甄之母原先是梨园名角,生的花容月貌,尤以一双眼儿最为勾魂。
她在世时,就是祁大帅最爱的一位。
祁甄将垂落发丝拨向脑后,墨眉朗然,眼含碎星,未语先笑三分,却笑的邪妄肆意,让人脊背发冷。
他是祁家九子中,最小的一个,最受宠的一个,最俊美的一个,也是最狠毒的一个。
但是祁甄一直明白,所谓的受宠,不过是表像罢了。
祁大帅有一位夫人,六个姨太太,五个儿子,四个女儿。
嫡子,也就是他们的大哥,八岁那年就已早天。
祁夫人从此带发修行,不问府内事务。
剩下四个儿子,两个都死了,死于蠢笨,还有他们的贪心。
当然了,他和祁蘅都有在背后推波助澜。
祁大帅对一切都心知肚明,但是大帅只能有一个,他是放任着这样的竞争任凭他们自相残杀。
明面上,他祁甄是最受宠的,小小年纪就心狠手辣,祁大帅不但不拘着,反而还为他撑腰。
相比之下,祁蘅就中规中矩了。
中正,仁慈,尊长又呵护弟妹,虽不至于出色,却不至于如祁甄遭人厌恶。
祁甄恨透了他。
恨透了他的虚伪,还有他那张该死的,波澜不惊的脸。
他恨着他那个惺惺作态的娘,以及偏心护着他的祁大帅。
别以为他是真傻,祁大帅之所以纵着他,不过是为了替祁衡挡刀罢了。祁大帅早已做出了选择,只认为他祁甄从始至终都不知晓罢了。
这一家子,都恶心透了。
祁甄披上外套,对着蹙着的眉的美人招了招手。
那美人立时将忧愁一扫而空,小步的上前,满脸娇羞的伸出手,替祁甄整理着衣身上的褶皱。
祁甄握住她的手,轻抬了她的下颌:“纤纤越发的美了,”
他说着,指尖抚过美人的面频烦,停留在她的鬓发上,“可
快穿之玉体横陈(1226) 分卷阅读483
惜了。”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十第三更
纤纤起先听了祁甄的话,心中还雀跃不已,但当祁甄说完,她又有些疑惑了。
心口微跳,她面上却仍旧挂着一抹甜笑,撒娇道:“爷说什么可惜呢”
祁甄跟祁蘅不同,祁蘅于一年前娶妻,夫妇之间琴瑟和鸣。祁甄比祁蘅小,被他以各种方式拒绝。
好在他年岁不算大,祁大帅也就不提了。
祁甄并非对女子无意,相反的,他正妻之位高悬,院中美人却无数。他有个习惯,正在兴头上的美人,就能单独住这小洋楼。
没碰过的,腻味的,都丢在了老宅里。
而这纤纤,就是他近来有兴致的美人。
纤纤人如其名,生的身姿窈窕,小小的一张巴掌脸,细眉圆眼,鼻尖翘翘的带了点肉,一点樱唇似开春的花骨朵。
她初入府中不过十五,如今被祁甄养到了十八,方进来小洋褛住了两个月。
祁甄其人,喜怒不定,上一秒还同你风花雪月,下一秒就能送你去九幽黄泉。
但是,纤纤在这两个月里,虽祁甄不大说话,却总是带着笑对她的,她要什么,就给什么。
把她惯的有几分娇气了。
祁甄拉着她,将她带到了窗口。
“纤纤瞧见了什么
小洋楼的位置极为荒僻,唯独洋楼周围遍布绿荫,繁花似锦。
但是每每从窗台眺望出去,隔着洋楼的一片绿荫,就能见到对面苍凉山头,一座座石碑胡乱的插在泥土上,萧瑟冷凄。
那是片乱葬岗。
纤纤吓的闭上了双眼,下意识的往祁甄怀里缩,祁甄却一把推开她,将她压在窗台前,逼着她睁开眼睛。
她只觉得下颚一紧又一疼,泪珠儿不自觉的从眼里流了出来。
祁甄贴在她耳边,低低的笑:“你猜猜,那些背叛了我的女人,会有什么下场”
祁甄的笑意不再如往日戏谑调笑,反倒携了股阴狠的味道:“看清楚了,爷不是傻子,你也别自以为聪明。”
纤纤心口狂跳,心知自己做的事被发觉了,忍不住哀戚道:“九爷,九爷,是纤纤错了,纤纤再也不敢了,爷行行好,饶了,饶了纤纤这一次吧”
祁甄掐了她脖颈,将她半个身子都压在了窗台之外。
突如其来的失重凌空感,让纤纤吓的尖叫了起来,偏偏祁甄还掐着她的咽喉,让她连呼吸都困难。
天旋地转间,她看清了祁甄的面容,俊美无寿,却宛若幽鬼。
“爷从不给人机会。”
他一字一句,扬眉浅笑。
纤纤涕泪横流,胡乱的抹在脸上,狼狈不堪。她嚎了两声,正想说些什么,祁甄却已举起枪,对准了她的眉心。
纤纤的瞳孔倏然瞠大,开始疯狂的挣扎起来。
“砰”
一切归于平静。
飘零的尸体从窗口摔下,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王远平静看完了这一切,面色丝毫末变。
“把东西收拾了,她用过的,统统给爷烧了。”
祁甄用帕子拭了拭手,随手扔在地上。
“是。”王远恭敬道。
祁甄大步流星的走到了门口,拿过帽子戴到头上。
“走,是时候去见见我的好五哥了。”他笑道。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十一珠珠加更第四更
黎莘和小柴拖着祁蘅,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入了一片林子。
凭借着黎莘的野外生存技能,找到了一处地方暂时休整,倒还没什么问题。
因为这一路走来,祁蘅腰腹上的伤口又开裂了,黎莘从怀里掏出了备用的布条,简单的替他换了药。
过程中难免触碰到他的身体,看到那片赤裸,线条清晰漂亮的腰腹,但是现在的黎莘又累又饿,实在是半点的旖旎之心都生不起来。
祁蘅垂了眸,眼睫密密的投下一片阴影。
他的面容虽然英挺俊朗,却总有着几分若有似无的肃色。
一双眼眸窄而长,分明该是明丽的模样,却硬生生的透出了一股锐意。
黎莘看不透这个男人。
她在附近搜寻了一圈,只看到些野果子和野菜根,但是饿了一夜了,有吃的总比没吃的好。
她让小柴看着祁蘅,自己去摘了些回来。
之所以说祁蘅这个男人,她看不透,其实也是有原因的。
不管是他的衣着打扮,还是系统介绍的数据,都能证明他是个出身不凡的。
但是如今,他嚼着黎莘找来的那些酸涩野果和苦味的野菜,眉宇神色极淡,平静无波。
而对于现在的状况,他似乎一点担心的意思都没有。
如果不是他曾受过苦,就是这个男人太能忍。
他从出了纱厂到现在,一句话都不曾说过,甚至没有问问黎莘为什么要走,要走到哪里去。
他身上自成了一股沉稳之态,不动如钟。
黎莘咽下酸涩的果实,将所有的情绪都藏匿在心里。
攻略这样的人,有些困难。
若是能让他坦诚相待倒也罢了,若是不能,而是自以为摸透了他。
恐怕,结果并不会太好。
但是她还没见过第二个攻略目标,所以不能够太早的去下定论。
将肚子勉强填满了,黎莘就搂着小柴,在离祁蘅远一些的地方,看着他,顺便休息。
若是祁蘅再不主动说些什么,她们早晚要迷失在这片林子里。
但是莫名的,她觉得祁蘅一定会有后手。
夜幕在三人的疲倦中渐渐到来,黎莘和小柴依偎着取暖,不知不觉的,就有了几分困意。
没过多久,黎莘怀里的小柴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黎莘也朦朦胧胧的迷糊了。
但是黎莘有个毛病,在她确认没有安心的时候,虽然看起来是睡着了,脑子里却还绷着那么一根微弱的弦。
这也是她这么多世界经历积累下来的经验。
所以当夜半三更的时候,她听见耳边细碎的响动时,脑中立时就清醒了过来。
但是眼睛还未睁开,只悄悄的掀了条缝。
不远处,隐隐绰绰的火光闪烁着,眼前有蹄蹄的人影晃动,来来回回。
黎莘听到有人在低语:“五爷东西毁杀”
他说的极轻,黎莘听得不甚清楚,只能隐约的听清几个字眼。
然后祁蘅说话了:“无妨,先回府。”
他的嗓音已恢复了许多,不似白日的沙哑,倒显出了几分清润的醇厚来。
“那她们”男人试探着问道。
黎莘紧了紧抱着小柴的手,强行按捺住自己的情绪。
祁蘅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幽幽暗暗的。
良久,他才开口道:“一并
快穿之玉体横陈(1226) 分卷阅读484
带走。”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十二第一更
黎莘悠悠的从昏睡中醒转,眼前一时清晰,一时模糊。
她动了动胳膊,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两天里积攒的疲惫,伤痛,仿佛都在一瞬间爆发了出来。
可是她很快的发觉了不对。
身下铺就的柔软触感,还有后背处那伤痕,恍似被什么裹了起来,虽还泛着疼,却已经不像之前那样火辣辣的。
她下意识的抬了手。
干干枯枯的一张手掌,肌肤暗黄,骨节凸出,好像只在骷髅上覆盖了一张人皮。
她松了一口气。
看来还是原来的身体,没有被系统强行穿越。
等到确认自己的身体后,她才有了心思坐起来,好好的打量周围的环境。
与那狭窄,逼仄,肮脏不堪的“蜂窝”截然不同,这房间算不上很大,却极为整洁干净。
颇有古意的摆设,小巧玲珑,窗边垂落一卷青帘,一张小桌梗亘在前,燃了一柱熏香,幽幽袅袅。
如今看起来是正午的光景,明媚暖阳自窗沿透入,将整个房间都照的亮亮堂堂的。
黎莘好久没见到这样的明亮了。
她伸了手,去探那映在床褥上的金色斑点。
身上的衣服被人换过了,似乎自己这副藏污纳垢的皮肉也好好的清洗了一遍,换上了干净的宽袍。
只是她实在是瘦极了,那袍子在她身上晃晃荡荡的,活像一只大麻袋。
黎莘摸了摸干净的,但仍旧是杂草般的头发,心中暗暗的替为自己洗澡的人比了个大拇指。
勇气可嘉。
她在床上蹬了蹬腿,动了动四肢,感到仍旧有些无力,但知觉都在。
她索性爬了下来,站在有些凉的地面上。
只是黎莘多少高估了自己,当她正想走几步的时候,那脚甫一踏出去,一阵奇异的晕眩感就从脑中传来,让她不由得眼前一黑,往前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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