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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玉体横陈(1226)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亘
原是个娇俏妩媚的小美人。
她见到祁甄,一时有些兴奋,却碍于王远不敢上前,只得娇滴滴的在楼梯口唤道:“九爷”
那嗓音九转十八弯的,听得王远都起了一层鸡皮疙房。
真是不懂爷养这些娇滴滴的美人做什么用,他有不
王远一惊,赶忙停止了自己的想法。
该死该死,可不敢想这些。
祁甄却置若同闻,只是自顾自的揉着太阳穴,仿佛在思考些什么。
那美人见祁甄不理她,懊恼的躁了跺脚,撅了嘴,一副娇横的模样。
偏她不敢瞪祁甄,只能不停的剜着王远。
王远:我招谁惹谁了。
祁甄放下手,缓缓睁开了阖上的双眸,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前方的女子:“纤纤,过来。”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十九第一更
那女子闻言,双眸一亮,噔噔噔的便跑了来,如同之前的“纤纤”,匍匐在他的脚边。
仔细看时,还能发觉两人的容貌虽截然不同,身上却都有一股子娇蛮劲。
“爷~”纤纤腻着嗓音唤道。
祁甄撑起了身子,朝着她招招手,唤小狗一般。
那纤纤立时凑到了他身前。
祁甄顺了顺她烫卷的发丝,又沿着发丝,一路抚上了她的面颊,动作极是温柔缠绵,让纤纤的双颊都不由泛起了红晕。
随后,祁甄捏住了她下颌,轻轻一抬。
“纤纤,我待你可好”
他挑着眉笑,那双勾魂的眼摄人心魄,偏偏眼尾流泄出一股子邪佞的意味。
有如罂粟的毒,明知沉沦是万劫不复,却还是让她不顾一切的飞蛾扑火。
纤纤连连点头,眼底有几分痴迷:“爷待我,自然是极好的。”
她一年前被人送给了祁甄,一直养在老宅里,三个月前,趁着祁甄回老宅的光景,刻意冲出去,果然引起了他的注意。
事实上,她原本只想搏个出路。
但当她真的见到祁甄的那一刻,一见钟情,不过如是。
后来,她成了小洋楼里的纤纤姑娘。
唤什么名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常伴在祁甄身侧,成为那个独一无二的女人。
祁甄不常回来,待她却极好,有求必应。
她陷入了他编织的情网,甚至偶尔会想,他至今不碰她,是否是因为他在珍惜着她
祁甄贴近了她,俊美面庞近在咫尺,每一处线条,都如同精雕细琢一般。
纤纤一时微醺。
望着她嫣红的面庞,祁甄轻叹一声,忽而捏住了她的脸颊:“可惜了,我把你养坏了。”
他低声道。
纤纤一怔,似乎有些困惑,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么说。
转眼间,方才还柔情似水的祁甄面色顷刻冰冷,他一把松开纤纤,起了身,跨过她走向了窗边。
纤纤伏在地上,不明所以的惶恐着。
“王远,”祁甄开口,嗓音淡漠的仿似凛冬的霜雪,“把她送回去。”
王远面不改色的应了声是。
纤纤这才回过神来,如遭雷劈一般,面上的血色褪的干干净净。
她不敢置信的跑过来,哭喊着抱住了祁甄的一条胳膊,哀哀戚戚:“爷,爷,纤纤哪里做错了,纤纤可以改,爷不要赶纤纤走。”
她哭的梨花带雨,精致的妆容模糊成一团。
祁甄平静的抽回了自己的手臂,不含丝毫感情的瞥了她一眼:“你没错,只是爷腻味了。”
说罢,便对着王远点点头。
王远心领神会,拍拍手,立刻就有两个高大的士官推门走了进来。
他们垂着头,恭敬的唤了祁甄一声九爷。
祁甄应了一声。
两个士官也不多话,上前就抓住了不停抽噎的纤纤,一左一右的将她从祁甄身上扒拉下来,架着走了出去。
她的哀鸣响彻了整个小洋楼。
纤纤走后,佣人们鱼贯而入,开始熟练的整理着房间里的物什,拿走属于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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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的光景,这里再也没有了半点她存在过的痕迹。
即便是空气中残余的浓烈香水味,都被幽幽的冷香所取代。
祁甄敛目,沉默良久,方才开口:“我要去看看娘。”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二十第二更
黎莘那天为祁蘅弹了一首,他听完,不说好,也不说不好,点点头,转身就走了。
黎莘摸不透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说实话,这段日子下来,她是极为压抑的。
王沛蓉过了头的热切,祁蘅的沉默,秦妈的欲言又止。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整日里心事重重,时间一久,倒还真有几分如容貌一般的愁态。
小柴是个心大的丫头,整日里疯玩,半天见不着人。
黎莘愈发的忧心忡忡了。
后来的时间,莫名的,她遇见祁蘅的次数便多了起来,多到黎莘都开始怀疑了。
每次见面,祁蘅只一句话。
“弹一曲我听听。听完就走。”
黎莘实在是摸不着头脑,祁蘅这人,情绪忍的厉害,全不表现在脸上,不管她弹的好弹的坏,眉毛都不见动。
她真的要憋死了。
似乎是从纱厂出来后,又进了一个更深的,更无法脱离的牢笼。
她有心提点小柴几句,但是小柴满心满眼的都是祁家的好,压根听不进她的话。
黎莘无可奈何。
这般的日子,她掐着时间过,随着王沛蓉越来越亲昵的态度,她的心情也愈发的忐忑。
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极为不祥的事情要发生。
她问系统,系统却如何都不说。
只回答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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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再次匿了。
黎莘恨的牙痒痒的,只得不停的戳着那些送来的糕点泄愤。
她发觉她最近的胃口也不好,本来她身子就弱,近日不怎么吃东西,整个人也都昏昏沉沉的。
可是小柴吃的和她一样,分明什么事都没有。
黎莘只得归结于是这副身子太差劲了。
如此这般又过了小半个月,祁蘅找她时终于不止是弹琴了,时不时的还会问她功课如何。
两个人的尴尬多少缓解一些。
这样了解了,黎莘就知晓了一些祁蘅的为人。
他很爱书,从他的言谈中,也能听得出他是个胸有丘壑的男人。
虽然为人沉默,但极细心,从一些小事上颇为照顾她,倒不像一开始那样的拒人千里之外。
但黎莘也仅仅是从戒备他,到小心他而已。
因着他时常会用那双狭长而深邃的眼眸望着黎莘,里头暗暗沉沉的,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意味深长。
幽深,沉敛,宛若无底深渊,捉摸不透。
黎莘会下意识的回避他的目光。
那样的压抑感,令她几近窒息。
然而祁甄除了盯着她以外,并没有做别的,黎莘也不好多言,只得平日少出房门,免得撞着他。
至于攻略,还是再等等吧。
后来有一天,王沛蓉突然找到了她。
彼时的黎莘正歪在窗边的软榻上,手中翻着书页,臻首低垂,朦胧的暖阳打在她白皙的几近透明的肌肤上,恬静而美好。
事实上,她早已魂游天外。
王沛蓉站在门口细细的看了她片刻,眼中滑过一抹复杂。
但很快的,她把这复杂收了起来,转而换上了寻常的神色。
“小莘,做什么呢”
黎莘不愿自己一直被叫小花,就干脆说自己的本名是黎莘,索性原身姓黎,并不会招人怀疑。
她温婉的嗓音打破了黎莘的沉思,黎莘如梦初醒,连忙从榻上起身:“夫人来了。”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二十一第三更
王沛蓉走进来,先问她看的什么书,待黎莘回了,又夸奖她兰质蕙心,越发的知书达礼了。
黎莘讪讪的推辞,心中惊疑不定。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王沛蓉就吩咐了两个佣人出门,留她自己和黎莘独处。
黎莘一时有些忐忑。
王沛蓉拉着她坐下,拍拍她的手,示意让她不必拘泥:“都相处这么久了,还同我客气”她掩着唇笑嗔道。
黎莘只得垂了头,腼腆的不说话,用羞涩笑意回复她。
多说多错,再者说了,她总觉得王沛蓉这次并不是单纯的来找她聊天的。
王沛蓉等了等,见黎莘没有回话的意思,心头无奈,就自己接了下去:“你如今,也快十七了吧”
黎莘心里咯噔一声,浑身上下的神经都被调动了起来。
“过了生日,就十七了。”
她按捺着情绪,轻声回道。
王沛蓉立时笑开了,颇为欣慰的望着她:“是个大姑娘了。”
黎莘但笑不语。
王沛蓉有些恼她不接话,可是一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当下就咽了火,温和道:年纪不小了,小莘可有意中人,让我参详参详”
来了
黎莘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了两个字。
她神智一凛,蓄意不去看王沛蓉的神情,双颊略略泛红,将自己的视线落在一旁:“还不曾想这些,也不愿去想。”
王沛蓉口中发紧,忙捏了捏她手掌,佯怒道:“这话怎说的,你这般如花似玉的人儿,还要终身不嫁了不成”
她说的快,一句接一句,黎莘刚想插嘴,就被她挡了回去:“只外头那些年少不知事的,嫁过去倒是枉费了你。”
王沛蓉说着,突然话音一转,隐隐约约的带了丝试探:“你觉着我们五爷如何。”
她话音刚落,黎莘脑中就似晴天霹雳一般,炸的她思绪纷飞。
她惊异的望向王沛蓉,不敢置信:“夫人莫开我玩笑了。”
黎莘面色煞白的站了起来,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我从不敢有这样胆大的念头。”
她咬咬牙,弯了双膝,朝着王沛蓉的方向跪了下去。
“蒙夫人和五爷相救,已是不甚感激,若让我同夫人姐妹相称,却是万万不敢的。”
说着,她整个人伏在了地上,卑微又可怜。
黎莘不想这样,但是她知道,王沛蓉的话语不是开玩笑,也不是为了试探她有没有不该有的念头。
她是认真的
如果祁蘅是她必须攻略的角色,或许她还会考虑答应她。
但是现在,她还无法决定,只是本能的排斥着。
祁蘅,祁甄,都不是什么良人,她不了解祁甄,但多少明白祁蘅,他心思太过深沉,深的可怕。
这样的人,太难捉摸了。
她没有那个一头往上撞的把握,只想再拖一拖,拖到她再深入的了解一些。
可不想,王沛蓉竟是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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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门问她了。
她咽喉干涩,额头一动不动的贴在冰凉的地面上,浑身上下阵阵发寒。
王沛蓉的脚尖就在她身前不远处,黎莘看不到她的神情,只能感受到无言的沉默弥漫在两人之间。
过了许久,黎莘浑身发麻的时候,王沛蓉才出了声:“瞧给你吓的,我同你闹着玩的。”
说着,她把黎莘搀了起来。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二十二珠珠加更第四更
王沛蓉的神情看不出有什么变化,仍旧是笑意盈盈的模样,似乎方才那句话,不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
黎莘却愈加的不安了。
王沛蓉安慰了她几句,让她不要多想,注意休息。
闲话片刻,她就起身告辞了。
黎莘送她出了门,心口还不停的跳跃着,一时难以平静。
不行,她得先想办法离开。
直觉告诉她,王沛蓉不会轻易的善罢罢休。
而另一边,王沛蓉出了门,第一眼就瞧见了一旁的秦妈。
她面上立时冷了下来。
秦妈跟了她多年,自然了解她,当下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夫人她不愿吗”
王沛蓉拧着眉摇摇头,目光沉郁:“我瞧的出来,她的确没那意思,”她叹息一声,低低道,“其实我更看好小柴那丫头,看着就珠圆玉润的,好生养。但是她还小,我怕,再等几年就来不及了。”
秦妈忙搀扶住她,主仆二人朝着外头走去:“那只能那么办了。”秦妈无奈道。
王沛蓉沉重的颌首。
不到万不得已,她们也不会出此下策,若不是她无法生育,祁大帅又留了那么
都是冤孽啊。
黎莘一直计划着逃跑,她这些年攒了些银子,虽然都是祁家人给她的,但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她不会忘了王沛蓉救她,养她的恩情,她也会加倍的回报她。
可是这个回报里,不包括她自己。
她将所有的细软都整理好了,只待一个机会逃脱。
出于防备,她特意在头上留了根簪子,虽然不如刀具来的有用,好歹能防防身又不引人注目。
可惜,她错算了王沛蓉的心急,也没预料到她的心狠。
那是一个寻常的夜晚,她照例洗漱完上床歇息,临睡前,将周围的一切都检查了一遍。
确认无误后,她把簪子插在发间,躺上了自己的床。
说来也怪,她这些日子神经紧张,一直睡得都不大好。今天却一反常态的,不仅极快的睡了过去,还睡的不省人事。
只脑中绷着那根弦,不曾散开。
夜半三更,万籁俱寂,天空中下着连绵的阴雨,淅淅沥沥。
迷迷糊糊的,黎莘仿佛听到了什么响动,她反锁的房门被人推开,紧接着,是一阵刻意压低的脚步声。
她下意识的想撑开双眼,却惊讶的发觉眼睑重如千钧,根本抬不动。且她浑身上下,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糟糕,她中套了
黎莘脑中轰的炸开了,惊愕过后,就是席卷而来的滔天怒火。
她竟然,竟然真的敢做这事
神智格外清醒,身体却动弹不得,她只觉得那人走来,抬着她头,给她灌了一碗苦涩的汤药。
随即,她就被人用被子卷了起来。
隐约间,身子在半空微微摇晃着,似乎是有人抬着她往前走。
黎莘又急又怒,身子里似是憋了一股气,上窜下跳的,从胸臆冲向了脑海。
然后猛然间,她发觉自己的嘴巴能动了,舌头也能动。
她忙狠狠的用牙咬向了舌尖,咬出极狠,直至一股苦涩的咸腥蔓延在口腔之中。
这样的痛楚,让她的手指不由自主的颤了颤。
虽然微小,却被她捕捉到了。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二十三珠珠加更第五更
黎莘被抬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安放在了床榻之上。
房间里没有灯,只燃着一根晃晃悠悠的红烛,周围被大红色所覆盖,却没有丝毫喜庆的样子,反倒充斥着一股子诡异的味道。
黎莘凭借着痛感让自己清醒,到了现在,她已经能睁开双眼,微微的动右手臂了。
放下她的人已经出去了,她就像一只垂死的兽,被放在了案板上,任人鱼肉。
但是她不甘心。
她一点点的试图掌控着自己的身体,不停的深呼吸,逼迫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
她知道和攻略人物发生关系是早晚的事,但那是仅有一个攻略人物,并且没有系统那坑爹的,还会被抛弃的前提下。
她小心翼翼的走到现在,可不想因此就毁了。
而今晚,其实是一个很好的时机,能让她彻底的做出选择。
黎莘一边默念着冷静,一边慢慢的挪动着手臂,让手掌逐渐靠近发际的簪子上。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当她的指尖终于触及簪身时,远处的房门忽而一响,被人从外头吱呀一声推了进来。
她立刻屏住了呼吸。
那人进门,脚步微沉,似乎在原地停顿了半响。
黎莘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良久,他又动了。
只是这次是关门,而且是将门栓都锁了起来。
黎莘的心凉了半截。
那人慢慢的走近了她的床榻,高大的身影将最后的一缕烛光都遮蔽,留给她完完全全的阴影。
黎莘的鼻翼翕动,嗅到了一股淡淡的墨香,陌生又熟悉。
祁蘅。
他的呼吸很平静,默不作声的站在她床头,像是在细细的看着她。
黎莘没有动,只是觉得一股无力蔓延了全身,她如何也想不到,祁蘅竟在这事里掺了一脚。
他是知道的。
祁蘅静静的凝视了她片刻,轻叹了一声,靠着床沿坐下来。
有些粗糙的指尖抚上她的面颊,温柔的摩挲了两下,就缓缓的滑向了她颈边的盘扣。
一颗,两颗。
淡淡的凉意从半开的衣襟中钻了进来,黎莘微微的咬着唇,一点一点的撑开了眼睑,如她所想的一般,对上祁蘅漠然的双眸:“为什么”
她听见自己沙哑的嗓音,干涸的如同沙漠中缺了水的旅人。
祁蘅的动作微微一顿。
“为什么是我”她的嘴唇因为过度的愤怒而颤抖着,那双往日水色潋滟的明眸,此刻溢满了质问和怒火。
祁蘅垂了眼,不去看她,而是继续着解她衣扣的动作:“抱歉。
他只回答了这两个字。
黎莘的眼泪一滴滴的落下来,浸润了颊畔的软枕,洇湿出大片的水痕。
“我没的选择,”兴许是她哭的可怜,祁蘅不忍,还是开了口,“沛蓉信不过外




快穿之玉体横陈(1226) 分卷阅读490
人,而我需要一个孩子。”
他的确因此而愧疚,但是,这份愧疚不会让他放下已经部署好的一切。
“我会给你名份。”祁蘅低声道。
黎莘的上衣被解开了大半,露出里头有些轻薄的小衣,她直直的凝视着他,咬牙切齿:“孩子如果我为你生下孩子,却只想要离开呢”
祁蘅没有回答,而是选择了沉默。
黎莘知道,这是变相的拒绝。
只要她和祁蘅有了实质上的关系,就再也逃不脱这里了。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二十四珠珠加更第六更
黎莘绝望的闭上了双眸,恍若死去了一般。
祁蘅想,她是妥协了。
他的气息有些不稳,内心的歉疚几乎要把他蚕食殆尽。
但是每每想起娘亲的目光,沛蓉的付出,还有祁甄。
他那些愧疚,终究被他挥散了。
罢了,今晚过后,她就是他的女人,他护着她,宠着她就是了。
要说祁蘅喜欢不喜欢她,兴许是有一些的,她娴静时的脸庞美的动人,手中流泄的琴音,也总让他流连忘返。
所以沛蓉提起时,他犹豫了片刻,就同意了。
他并不想强迫她,但时间不等人。
少女的衣衫半褪,裸露出温软若酥的细腻肌肤,细长的一段颈,衔接着两枚精巧巧的锁骨。
再往下,月牙白的肚兜,裹着两团娇弱可怜的软绵,有些不安的颤抖着。
饶是心如止水的祁蘅,也被这样的美景吸引了。
他俯下身,想去吻她,却被她侧头躲过。祁蘅抿了抿唇,将吻落在了她脖颈上。
她的肌肤太过娇嫩,轻轻的啄吻就能浮现一片淡红的痕迹,祁蘅已经小心又小心了,却还是落下了串串的红点。
黎莘一动不动,如同僵硬的尸体。
祁蘅就伸手解开了盘亘在她脖颈上的绳结,退下了那最后一块遮羞布。
颤巍巍的乳儿带着粉嫩的色泽,恍若初绽的蓓蕾,逗引着他去采撷。
祁蘅喉间微紧,忍不住低头
就是现在
黎莘猛的睁开眼,手中握着那支细簪,狠狠的刺入了他耳后的一处穴道。
几乎是同时,祁蘅捉住了她的手腕,却终究是晚了一步。
铺天盖地的晕眩感席卷而来,他瞠大了双目,紧紧的盯着衣衫不整,眼中却火光四射的黎莘。
她咬着牙,鬓发散乱,双目赤红。
昏迷之前,他听见了她最后的话语。
“我就是死,也不会叫你们得意”
黎莘合拢衣衫,浑身颤抖的从床上跌下来。
身子在这纷争中恢复了些许力气,她索性从昏迷的祁蘅耳后抽出了簪,狠狠的扎在自己的腿上,胳膊上。
剧烈的疼痛敌过了药性,她勉强撑着身子,一瘸一拐的走到桌边,将一把木椅拖了起来。
祁家是有些老式的宅子,窗户还没有换上玻璃,却被紧紧的锁住了。
她拼尽力气,将木椅狠狠的砸向了窗子。
轰然一声巨响,木窗被砸的碎出了一个大洞,冰冷中夹杂着雨丝的寒风扑面而来。
她脱下一只鞋子,在窗边的桌子上按了按,留下一个脚印。
随即,她将那只鞋子丢向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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