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玉体横陈(1226)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亘
做完这一切,她整个伏在了地上,凭借着瘦小的身体,将自己顺着床底的缝隙钻了进去,又把落下的床单掩好。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
窗户被砸的巨响,很快引来了外头看守的佣人,伴随着一阵喧闹的脚步声,房门被人用脚踹开,刹那间,灯火通明。
嘈杂的声响充斥了整个房间,黎莘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口鼻,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动静。
“该死的,那女人跑了”粗犷的男音传来,“快去禀告夫人,五爷被暗算了”
“去追那女人,她从窗户走的,跑不远”
黎莘的汗珠从发际一滴滴的滚落在地面上。
她知道,经过今晚,她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二十五第一更
屋内人声鼎沸,原本的幽暗渐渐被明灭的火光所替代,黎莘听到了来来回回的人,也察觉到了床榻的摇晃。
大抵是有人把祁蘅抬了起来。
这屋子定是不能再安放昏迷的祁蘅了,黎莘听见王沛蓉焦急的嗓音,吩咐着佣人去请医生。
随即,她又恶狠狠道:“那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王沛蓉气极,忿忿的将茶盏摔在地上,恰好在床边碰的粉碎。
“给我找,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我就不信,我还治不了她了”
黎莘一惊,死死的咬住了双唇。
好在他们光顾着祁蘅和“逃跑”的黎莘,没有在意低矮的床榻,还潜伏着一道纤瘦的人影。
这场混乱来的快,去的也快。
屋子的房门大开,所有人都一股脑的冲向了正厅,这个偏远的房间,依旧保持着先前的狼藉。
黎莘等待了很久,确认周围再没有人声的时候,才慢慢的从床底爬了出来。
她的发髻已经乱糟糟的一团,胡乱的披散在肩头,沾着床底的灰尘,脸上黑一道,白一道,脏兮兮的。
她爬上窗,从破洞里翻了出去。
那只被她扔在外头的鞋已经不见了,想来是佣人捡走追赶她了。
幸好今天是阴雨的天气,祁蘅的宅子又是老式的建筑,外头还是泥土路,即便有脚印,也被冲刷的模糊了。
她听见不远处的喧嚣,心中一惊,顾不上这渐渐落大的雨丝,转身就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冷雨胡乱的刮在她脸上,刺的她双颊生疼。
但她只想逃。
至于去什么地方,她想,现在的她只有一处可去。
祁甄从马上下来,随行的士官为他撑着伞。
他身上带着一股苍茫的冷冽之意,帽檐微湿,沾了些许的水汽。
夜色茫茫,他大步流星的回到了小洋楼的门口,来到了那扇铁栏的大门前,微微抬头。
一边的士官心领神会,上前去开门。
然而还没等他将门推开,脚下却似忽而绊倒了什么东西,一脚踩到了一个柔软的物什上。
“那东西”半倚在门前,被他踩中,不由发出了一声极为虚弱的呻吟。
士官心下一骇,下意识的低头去看。
一来一回,就拖了时间。
祁甄等的有些不耐烦,当下就皱了眉,有些不耐的问道:“磨叽什么”
那士官回过神,忙转过身,低了头道:“九爷是人。”
他说着,朝着角落的方向瞥了一眼,语气复杂:“是个女人。”
祁甄闻言,墨眉微扬。
他对着士官挥挥手,示
快穿之玉体横陈(1226) 分卷阅读491
意他让开,径自走了上去。
身后的人马紧跟着他,浑身戒备。
祁甄看见了门口那团黑乎乎的人影,身材极为纤细,可怜兮兮的蜷缩在角落里,浑身上下都被雨水浸湿。
她的黑发紧紧的黏在了脸颊上,即便是在夜晚,也能借着淡淡的光,瞧见那若隐若现的惨白肤色。
祁甄半蹲下身子,拔开她颊边的发丝。
“九爷,不可”
王远立时出声阻止。
祁甄却抬起左手,示意他噤声。
发丝被拔开后,黎莘的容颜就全然展现在众人面前。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二十六第二更
她烟眉轻拢,口中断断续续的呻吟着,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周围没有火光,看的不明晰,却无法忽视她秀丽的五官,惹人娇怜。
尤其是雨水的冲刷,抹去了她肌肤上的尘土,让那本就苍白的色彩,愈发的剔透。
祁甄咦了一声,捏住她下颌,抬了她的脸,仔细打量:“王远,”他唤了一声,沉吟道,“这是不是祁蘅家的人。”
祁甄只会在几个时间唤祁蘅五哥,祁家老宅,上门见面,或是讥讽的时候。
而私底下,他才不愿让他玷污了兄长这二字。
王远听了一嘴,有些惊异的上前来看,借着祁甄的手,他将黎莘的容貌仔仔细细的过了一遍,越看越觉着不对。
“好像是祁家养的那两个小丫头。”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祁蘅祁甄的敌对都摆在了明面上,两家的消息,说不得还没有对方了解的清楚。
所以祁甄不仅知道这两个丫头,还知道王沛蓉的打算。
那女人,可不是个善人。
“这是大的那个,”祁甄一笑,饶有兴致道:“我记着,我当初还见过她。”
王远暗暗咋舌,心道自家九爷这样子,怕是又有了养人的兴趣。
只是面上,丝毫不显。
这个时候,因为祁甄这边的动静,原本陷入了半昏迷的黎莘,模模糊糊的醒了过来。
只是她浑身上下都没有力气,就连吐字都困难。
她看见了眼前踵踵晃动的人影,下颌处有只手捏着,似乎在说些什么,但统统都听不清楚。
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抓住那只胳膊:“救救救我”
她眼中落下了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又和雨水融为一体,消弭无踪。
祁甄的瞳仁微微一缩。
黎莘说完这句话,已经是用尽了身体里的最后一点力气,再不能维持清醒,头一歪,彻底的昏死了过去。
因此,她的下颌也从祁甄手中抽离。
祁甄收回手,缓缓的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眸中晦暗不明。
淅沥沥的雨水落在地面上,在她的身侧蜿蜒出一个小小的水坑。
祁甄看着看着,良久,忽而一笑。
周围的士官都不明所以。
“王远,”他在众人沉默的时候,开口唤了一声,“准备准备。”
王远立刻应是。
祁甄伸了手,解下大氅,抖落一片细碎的水珠。
然后他将大氅覆在了黎莘的身上,宽大的袍边,将纤弱的人儿完完全全的包裹住了。
他俯身,连人带衣服的横抱了起来。
怀中的重量极轻,感觉像是掂着一把瘦骨,飘飘忽忽的。
王远从士官手里拿了伞,改为自己为祁甄撑上,紧跟着他的动作,一步步的往里走。
那些士官自然而然的留在了门外。
王远亦步亦趋,见黎莘半张脸都没在了大氅怀里,只露出一截光洁的额头,并几缕湿淋淋的乌发。
他不由疑惑道:“爷,这是”
祁甄往怀中看了一眼,又瞥了瞥王远,瞧的他不由自主的垂了头,移开视线。
“从今以后,”他嘴角轻扯,扬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她就是我的了。”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二十七第三更
黎莘当夜就发起了高烧。
祁甄不仅命人找了医生,还寻了一个颇有名望的老大夫,将她从里到外的都查了个遍。
果然没让她失望。
身子倒是没问题,只是虚了些,多是因为幼年的时候没将养好。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她似乎还被人下了慢性的药,并不会害她,但会让她渐渐的四肢酸软,失去力气。
只停药一段时间便能恢复了。
老大夫说到了这里,略停了停,似乎在踌躇着什么。
祁甄就笑道:“林大夫,她是我故交之妹,原先是被人拐走了,今天总算是找了回来,但说无妨。”
林大夫闻言,这才放下了顾虑,捋着白须道:“这位姑娘饮了孕子汤,是味虎狼之药,好在,她如今还是完璧之身。
祁甄听了,微微眯了眼,故作惊诧道:“哦这是何意”
林大夫只当他心中关切,也就没有保留,了出来:“这药我曾见人用过,专为那些个不能生育的女子备的,若是身子健全的女子用了,当晚合房,那精血就会被肚里的孩子抽去,届时子存母亡。”
林大夫没说的是,这样生下来的孩子格外聪颖健壮,且多是男胎。
有些知道方子的大户人家,也会用此法,留子去母。
祁甄心中了然,面上却格外愤怒,他一拍桌案,沉声道:“岂有此理”
林大夫说完这些,知道接下来的事同他无关,眼看着祁甄发怒,不敢多留,就写了方子,带着小童离去了。
偌大的房间里,就剩下了祁甄,黎莘,还有两个照顾黎莘的佣人。
林大夫走后,祁甄立刻收起了震怒的表情。
他走到黎莘身边,若有所思的望着她。
看起来,他又有乐子了。
黎莘足昏睡了两天才醒过来。
两个佣人将她伺候的很好,即便两日未醒,身上也是清清爽爽的,看的出来每天都有人为她擦身。
她有些渴,她们就捧起了早就备好的蜜水,一勺一勺的喂她喝下去。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黎莘除了身体还有些软趴趴的没力气外,头不怎么疼,喉咙也并不难受。
她被换上了一件丝质的长裙,顺滑细腻的面料,触在肌肤上凉丝丝的。
祁甄和祁蘅不仅性格天差地别,就是府邸也能看出不同来。
祁蘅的宅子走的是古色古香,素雅的小院,一人一厢房,院子虽大,房间却小。
地面铺的青砖,床榻睡的略窄,一个人住,倒也刚刚好。
而祁甄这里,满眼都是富丽堂皇,她一个人的床就足有四五人能横卧,锦缎软褥,躺下去软绵绵的把她裹住。
地上铺着
快穿之玉体横陈(1226) 分卷阅读492
花纹繁复的地毯,踩在毯上,那些柔软的绒毛触的脚心有些舒服的痒。
要黎莘说,祁蘅的宅子意境极好,亭台楼阁,沁人心神。
而祁甄这里,就是资本主义的奢靡了。
但是住着实在是爽。
黎莘休养的这几天,祁甄都没有来,她也不问,就沉默着吃吃睡睡,尽最大的程度调养自己。
比起祁蘅的宅子,这里没有了让她心事重重的负累感,累了便睡,无聊了便看书,除了一日三餐,还有小点小食,随她挑选。
至于出门,佣人提过,被她拒了。
她可不想引人注目。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二十八珠珠加更第四更
一个月后,当黎莘尖尖的下颌终于圆润了那么一些的时候,祁甄终于回来了。
过了一个月,他似乎已经忘了黎莘。
当他走入房间,见到方从睡梦中惊醒的黎莘时,不由自主的怔了怔。
黎莘摸了摸睡得微乱的发丝,歪着头看他,她眼中还有些水色盈盈的雾霭,双颊泛着淡淡的红,显而易见睡的很好。
两个人对视片刻,祁甄回过神,侧头看了看房间。
险些忘了。
“什么时候醒的”
祁甄摘下帽子扔到一边,顺手解开了腰带,松了领口。
他头发留的长一些,没了帽子的约束,就随意的散了下来,轻轻的拂过了眉间。
“刚刚睡醒。”
黎莘乖巧的回答他。
她眼中没有畏惧也没有痴迷,只有单纯的好奇,就那么直勾勾的,一动不动的盯着祁甄。
祁甄一挑眉,也不解衣服了,就那么顺着床边坐了下来。
大床微微的陷下去一些,黎莘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伴随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迎面而来。
祁甄的双手压向了她的身后,整个人都俯了身,带着些许的逼仄和威势,在她的身前几寸停下。
他双眸紧凝她,唇角微扬,似笑非笑:“爷好看吗”
祁甄离她很近,鼻尖只差了一丝,就能轻易的碰上。
她眨眨眼,眨掉了眼里慵懒的水汽,盈盈润润的两颗瞳仁,黑白分明:“好看。”
她一点不害臊的回道。
祁甄一怔,旋即大笑了起来。
他捏了她下颌,将这张娇弱惹人怜的小脸抬了起来,像是要吻她,又偏偏不落下:“爷救了你,你知晓吗”
先前说了,祁甄的眼很勾人,不是单单的美,就是勾人。
多少女子爱极了他抬眸时的桀骜轻狂,他越不把她们放在眼里,她们就愈发的跃跃欲试。
黎莘本能的想点头,但又想起自己的下颌还在祁甄手里,就不再动了,回他道:“知晓。”
祁甄便再凑近一寸,眼眸低垂,视线暧昧的滑过她的唇,又轻乎的一扬,望向她双目:“那你该如何报答爷”
他低低的笑,温热呼吸拂上她面颊,蒸腾出一片暖意。
黎莘觉得,要是换了个人,她一定会先作娇羞的模样,再娇滴滴的说一句“以身相许”。
但是对祁甄,她偏偏不这么干。
所以在祁甄眼中,这小女子蹙着眉认认真真的思量了一番,片刻后才豁然开朗,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爷喜欢胖的还是瘦的”
祁甄愣了愣,有些不明所以。
“珠圆玉润好还是弱柳扶风好”
黎莘说着,自顾自的把下颌从他手里抽了出来,苦恼的低头看了看胸前:“好像小了一点”
她瘪着嘴,在祁甄呆滞的目光中,伸出两只纤纤柔夷,捧住了胸前的两团掂了掂:“爷,够吗”
她满含期待的望向祁甄。
祁甄:“”
他竟然哑口无言。
说话间,黎莘又掐了掐自己的一把细腰,颇为满意的点点头。
然后她撩开被子,从床上爬了起来,站在祁甄面前,撩了裙子,露出两管纤细笔直的腿:“是不是瘦了些会不会硌着爷”
她转了一圈,白生生的皮肉,瞧着就水嫩滑溜。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二十九第一更
那两条白嫩在祁甄面前晃悠来晃悠去的,祁甄默默的看了半响,眉宇微蹙。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忽而一把拉住黎莘的脚踝,往身前一扯,让她整个人都重重的仰倒在了床榻上。
黎莘只觉得天旋地转,晕晕乎乎的工夫,祁甄已经俯身上来,握紧她双手,压在她身上。
他眯着眼,瞳仁黝黑,流泄出一丝极淡的不快:“你在祁蘅那儿,就是这么伺候他的”
黎莘愣了愣神,有些不解道:“我为何要伺候五爷”
她抿了抿一对娇嫩的唇,肌肤雪白的晃眼,偏唇色粉润的一点,诱人的紧。
祁甄空出一只手,轻而缓的抚上她的面颊。
他与祁蘅不同,指尖细而滑,比她差不了多少,唯独掌心有淡淡的薄茧,带着略略的硬。
“哦”
祁甄勾着唇笑,似是讥讽,又似好奇,
“他不好么”
这般压在黎莘身上,两个人的身子极为亲密的接触,不知不觉的就带了几分暧昧情丝。
但祁甄的表情和眼神告诉黎莘,他很冷静,并没有动情动欲。
她蹙了蹙眉,稍一思忖,才踌躇着开口:“好也不好。”
祁甄来了兴致,从她身上翻身下来,侧躺在了她身边:“那你同爷说说,哪里好,哪里不好”
他一手撑着头,一边用那双含笑的眼望着她。
黎莘干脆也转过身,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默默的往他身前蹭了蹭。
见他没反应,她就又往前蹭了蹭。
直到祁甄用一根修长的食指抵住了她的脑袋,阻挡她前行动作的时候,黎莘才撅了嘴,委委屈屈的停了下来,瓮声瓮气道:“五爷救了我,这是好的可是他不该强迫”
她像是想起了那晚不好的记忆,小脸微微一白,下意识的垂下脑袋。
祁甄用那根手指抵住了她的下颌,缓慢的向上抬了抬:“强迫你做那事吗”
黎莘本不想回答的,但祁甄不容她躲避,目光如网,紧紧的缠在她身上。
她无法,闭了眼“嗯”了一声。
祁甄这才松开了她。
他从床上起身,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衫,眼中盛满笑意,显然是心情极为舒畅。
他拎起外套,见黎莘跟着他坐了起来,懵懵懂懂的望着他,便将外套搭在臂弯上,俯身看她:“你觉着,祁蘅喜欢你么”
黎莘摇摇头,干脆的回答:“不知。”
祁甄笑开了,眉梢眼角都弯弯的,格外好看:“爷告诉你,他对你可是上了心的。”
否则,他连碰都不会碰她一下。
快穿之玉体横陈(1226) 分卷阅读493
能让祁蘅做出强迫这样的事,想来,这事远远的比他想的有趣。
黎莘似懂非懂。
“可惜了,”祁甄用拇指揉了揉她的唇瓣,贴上她面颊,高挺的鼻尖沿着她肌肤缓缓滑动,若有似无的轻蹭着:“你归我了。”
语罢,他忽而抬高了黎莘的下颌,逼着她扬起了头。
他自己则低头,在她的颈侧,狠狠的咬了一口。
黎莘痛的“嘶”了一声,却不能动,一双眼中浮现了淡淡的水雾。
腥甜的滋味在他口中弥漫,祁甄松开她,望着那渗了血丝的痕迹,瞳中戾气一闪而过。
“爷让你生,你就生,”他一手捧着她面颊,温声细语,双目狠厉,“让你死,你就死。”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三十第二更
祁甄来小洋楼的时间很少,有时是半个月一次,呆上一天就走。
有时是一个月都不来。
而他来的时候,也就是瞧黎莘两眼,自顾自的就上楼去了书房,隔天,又赶着清晨离开了。
黎莘倒不以为意,总归他没少了她吃的用的,做个没有梦想的米虫也挺好。
转变发生在三个月后的一天。
这日,黎莘正在楼上和一个年轻的女佣下棋,用的是祁甄给的玉石棋盘,下的却是五子棋。
厮杀正酣的光景,楼下忽而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
黎莘耳尖微动,听见那喧闹中,还掺杂着一道若有似无的女声,像是指挥着什么人摆东西。
她抬了抬眼,继续下棋。
不多时,那股子喧闹就去了,伴随着两道清晰的脚步声,王远并一名身着小洋装的女子,慢慢出现在了黎莘的视线中。
那女子穿着连衣裙,头发烫的微卷,脸上细细的涂了脂粉,生的很是娇俏可人。
她虽然低着头,却时不时的拿眼扫黎莘,目光中又是戒备,又是打量。
黎莘懒得理她。
王远其实也有些尴尬,起先祁甄带了黎莘回来,他还当黎莘是下一个“纤纤姑娘”,不想自家九爷压根没提起这事。
就那么养着她,也不说是什么身份,只好吃好喝好穿的伺候,要什么给什么就是。
就在他以为爷这回是陷进去的时候,他却又回了老宅,带回了一个新的“纤纤”。
老规矩,住在二楼养着。
黎莘住三楼。
当王远提起是否要给黎莘换个住处时,祁甄摇摇头,露出一个极为深意的笑容:“不换,让她留着,不许轻慢了她。”
王远真是猜不透自家爷的心思。
要说猜不透祁甄的心思就罢了,毕竟那是他主子,一直都高深莫测的。
但是现在他发觉,他连这个毫无背景的“黎姑娘”都猜不透了。
“杵在这做甚么,等我给你端水呢”
两个人的身影挡住了光线,年轻的佣人已经吓的退到了一边,只剩下黎莘一个人,颇不耐烦的剜了他一眼。
别说,她将养了这些日子,那细嫩的皮肉愈发滑腻似酥,只瞧着,都觉得白暂的剔透,吹弹可破。
她不烫发,一头青丝乌溜溜的垂着,如绸缎一般,被她卷了一绺,绕在食指上绞啊绞。
不知祁甄是什么心思,把那些纤纤姑娘们打扮洋气的很,要烫发,穿着洋装,蹬双小皮鞋。
但对于黎莘,却是一套一套的旗袍往里送,寻了最好的裁缝为她量身定制,不要钱似的。
王远被主子的双标搞晕了。
这究竟是喜欢呢还是不喜欢呢
“黎姑娘,这不”
王远讪讪一笑,让了个身位,将一侧的女子露了出来,“这是纤纤姑娘。”
黎莘闻言,将玉石棋子捏在手里,松开了被她绞的微卷的发稍,挑眉道:“伺候谁的”
她生的娇弱,烟眉水眸的,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纤纤瞧了她一眼,紧握的双手不由狠狠一掐,掐在了掌心上,皮肉生疼。
王远呆了呆,半响才组织了语言,尴尬的回她:“大抵,大抵是伺候爷的。”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