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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玉体横陈(1226)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亘
黎莘抓下他的手,冲他娇哼了一声:“爷没发觉的事多了去了。”
说着,还有意挺了挺胸,一脸骄傲的示意他往下看。
这里的变化,祁甄昨日就知道了。
只是他这会儿要逗黎莘,就蓄意的装作可惜的模样,盯着她胸口半响,方才叹了一声:“胆子是大了,这里倒是安份的狠。”
黎莘闻言,瞬间扎毛。
明明变大了好不好
她正想和祁甄据理力争,不妨那头祁甄的随从寻了过来,在他耳边低于几句。
祁甄听了,面色有些凝重。
他让随从先行离去,转头嘱咐黎莘留在这儿等他回来,随即,又招来了站在外头的佣人,让她跟着黎莘。
交待完后,祁甄才匆匆的走了。
黎莘一个人留下来,到时有人想来和她搭话,都是那些同祁甄交好的人家,黎莘不好多说话,随意的寒暄了两句,和他们分开了。
她走走停停,最后来到了角落里,寻了位置坐下。
这地方有些偏,黎莘又是背对着坐的,周围没多少人注意到她。
她把玩着手上那枚玉镯,两只耳朵却竖的高高的,仔细去听身后那些人的动静。
要知道,这种宴会,可是大型的信息交流会啊。
这些夫人们作为信息的桥梁,绝对是必不可少的一环。
黎莘侧耳听了一些,有几个年长的说着家长里短,或是儿女间的亲事,从这就能听出哪几家人有意结下关系。
她多多少少的记住了。
这头听完又去听旁的,前前后后,她把有用的记了,多少也摸透了大致的关系网。
只是听着听着,她却忽而听到了王沛蓉的名字。
黎莘朝说话的人看去,那是个有些圆润的夫人,穿的倒也贵气,红光满面的,看得出来过的极是滋润。
她对着另一个纤瘦的夫人道:“我听那位如今失了宠,祁家的五爷依稀前不久纳了个小姑娘,这会儿正稀罕着呢。”
纤瘦的夫人便回道:“可不是,今儿个他们也来了,我方才瞧了一眼,只那小狐媚子一人。”
胖夫人不由唏嘘:“说起当年,谁不赞她王沛蓉一句福气好,嫁了祁五爷便罢了,还专心只待她一人。”
瘦夫人也叹息一声:“谁说不是呢”
她说着,微微一顿,朝四周看了看,压低了嗓音,神神秘秘的对那胖夫人说:“我听来的消息,那位夫人,”瘦夫人努努嘴,“这会儿正在床上病着呢,听说病的都起不了身。”
黎莘倏然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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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没听错的话,那位夫人,说的难道是王沛蓉
可是几月前在食府里见着他,她不是还中气十足的吗
黎莘心里好奇的跟猫挠似得,侧头还想在听一些,可不知是什么缘故,那两位夫人突然噤了声,随即,就开始聊起了别的事。
黎莘愣了愣,有些好奇的回头去看
“姐姐。”
兀的,一只小手拍在了她肩上,随之而来的,是小柴有些兴奋的嗓音。
“你竟然也在这儿”
她说着,就从后头绕了过来,走到黎莘身边坐下。
距离跑马场一事已经过去了许久,小柴看起来恢复了很多,面上被养的白白嫩嫩的,似乎还圆了一圈。
黎莘有些奇怪:“你一个人吗”
说实话,祁甄和祁蘅是死对头,在场的估计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若不是黎莘选的位置好,光是看到小柴和她并坐在一起谈心,不知要惊掉多少人的下巴。
小柴闻言,一双熠熠生辉的眼,这会儿不由也黯淡了下来:
“爷去应酬了,原先是秦妈跟着我的,但方才她出去了一趟,一直都不曾回来。”
黎莘叹了一声,想拉出她的手安抚安抚,不想还没等她碰着小柴,她就如惊弓之鸟一般,双手缩回,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小腹。
她这一连串的动作,都被黎莘给捕捉到了。
望着小柴有些无措的神色,她心中一沉:“你有孕了”
小柴原本还想否认,但一对上黎莘的双眼,那气势就不由自主的弱了下来。
她垂了头,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
“小柴,祁你们爷待你可好”
她柔声问道。
小柴听了她的话,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迟疑的踌躇着。
她的眼中带出了几分懵懂的迷茫之色:“应当是,好的吧。”
她犹豫道。
事实上,她压根还不清楚情为何物,那时黎莘逃走了,宅子里的人告诉她,小花姐姐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分明是被救回来的,好吃好喝的呆着,如今却将爷刺伤了。
但是为什么刺伤祁蘅,却无人说的清楚。
秦妈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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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小花姐姐要爬爷的床,爷对夫人一心一意,直接拒绝了她,她因爱生恨,才将爷刺伤的。
小柴不懂什么是爬床,可她也不相信黎莘会做出这样的事。
因爱生恨
可是明明,明明小花姐姐根本不喜欢爷啊,她常常这么说来着。
那时的小柴就这么直白的反驳了秦妈,搞的秦妈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好久都没再搭理她。
后来,宅子里就有风言风语,说黎莘逃跑后,恬不知耻的去找了九爷,也就是他们五爷的弟弟。
王夫人就在这时候找上了小柴,哀哀戚戚的说了许多话,说她,说黎莘,又说自己。
小柴的听的云里雾里的,不自觉的想找黎莘求助,但却发现,如今只剩下她一人了。
她心中惶恐又害怕,在王夫人半是威胁,半是祈求的说出,让她做五爷姨太太的时候,她被秦妈催促着答应了。
一切尘埃落定。
但她从始至终,都不知道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只记得那一晚来她房中的祁五爷,压着她做了很亲密亲密的事,可是她好疼,拼命的喊,拼命的叫,他都没有停下。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七十第二更
她惶恐又害怕,一直过了三天,都瑟缩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敢出门。
看到秦妈和王沛蓉欢喜的神色,听着那些佣人们唤自己“姨太太”,她却只有无尽的茫然。
黎莘见小柴陷入了回忆之中,抿了抿唇,还是伸手拍了拍她,打断了她的思绪:
“不管他们如何,”黎莘揉了揉她的脑袋,看着她还有些稚气的小脸,“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她心中不是滋味,但无可奈何。
小柴点了点头,原来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当她的视线落在黎莘身后时,整个人都不由往后缩了缩。
黎莘一怔,下意识的回了头。
就见她身后,祁甄和一名士官远远的站着,等她视线瞧过去了,他便冲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但是小柴看起来很怕他。
黎莘无法,只能低低的又吩咐了小柴两句,就起了身,抹平了裙摆上的褶皱,婷婷袅袅的朝着祁甄走了过去。
祁甄自然的伸手,揽住她的腰肢,在她的耳边轻声道:“爷不过出去一趟,你就跑丢了”
他拂出一口热气,让黎莘的耳畔有些痒痒的,忍不住笑弯了眼,又拍了拍他,让他将嘴挪开。
祁甄就故意掐住她的腰不让她走。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转眼就淹没在密密的人群之中。
小柴挣着一双眼,愣愣的看着黎莘的方向出神。
她放空了很久,直到秦妈满头大汗的找到她,又是着急又是埋怨道:“哎呦,您怎么跑这儿来了,若是让那些没长眼的冲撞了身子可怎么办。”
她说着,忙护住了小柴的小腹。
小柴垂了眸,闷闷的应了一声。
祁甄带着黎莘走出了一段,直至彻底看不见小柴身影了,方才对黎莘道:
“这便是你那妹妹”他想起方才看到的小姑娘,忍不住挑了眉,“那日离得远还瞧不清,如今看仔细了”
他说到这里便顿住了。
黎莘听了一半,心中疑惑,忍不住追问道:“怎么了”
祁甄只笑不语。
黎莘心知他在卖关子,暗骂一句装相,面上却还追着他让他说下去。
他揽住黎莘的肩,一手压住她的唇,让她噤声:“莫闹,回去再同你说。”
原来那头有人看见了祁甄,已经朝着他着方向走来了。
黎莘乖乖听话了。
只是她这会儿想到一茬,既然小柴是被祁蘅带来的,那么就说明,祁蘅也和他们处在同一地方。
祁甄竟然如此淡定,真是不科学了。
不过她也不好多问,就观察着周围的环境,陪着祁甄应酬。
临走时,有人将他们送了出来,和祁甄说了道别的话语以后,那对夫妻中年轻的夫人,将目光落在她身上,柔声道:“我同夫人投缘,往后夫人若是得了闲,还请来府上坐坐。”
祁甄是没有正妻的,家里养着一堆美人,旁人只做姨太太看,是以今晚黎莘碰着的那些,都含糊着唤她,不敢说明白。
而这夫人如此一说,黎莘一呆,下意识的就要解释。
祁甄却压住她的手,对那妇人道:“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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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后,黎莘终于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一把揪住祁甄问道:
“爷,你为何不让我说清楚”
祁甄拉下她揪着自己衣角的手,捉在掌中细细把玩着,随口道:“说什么”
黎莘挣了挣,没挣开,索性就任由他拽着了:
“爷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她嫌弃的翻了个白眼。
祁甄笑了笑,松开她的手,转而伸出一根修长的食指,轻轻点在她额头上:
“爷说你是,你便是。”
说话间,他双眸含了几分笑意,没有像往日那样多驳杂的情绪,反倒让黎莘看的心口微滞。
她咬咬唇,开口欲言:“爷一一”
然而她只堪堪的说了一个字,突然的,原本平稳行驶的车打了个急转,让她整个人都不自觉地倾斜过去。
祁甄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护住,厉声问道:“怎么回事”
这车在平稳的路上开得歪歪扭扭,极是不稳,司机急得满头大汗,紧紧握着方向盘道:“九爷,车被人做了手脚”
说着,他有打了个方向,险险的开过了一处急转。
车子越开越快,司机拼命的踩着刹车却无济于事,很快的,连方向盘都失去了掌控。
祁甄眉头紧锁,在这情况下,他竟还没惊慌失措。
远远的一道刺目光束,透过车前照射而至,那是一辆同样疾驰的车,见到他们失控,不仅没有躲开,反而还直直的撞了过来。
黎莘面色惨白,下意识的抓紧了祁甄的手。
祁甄望着那驶来的汽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倏而转身,将黎莘按在了自己的怀里,蒙住了她的双眼:“记住,”他喃喃,“你必须要信我。
他的话语有些奇怪,听的黎荚不明所以,但当她想要再询问时,车身忽而发出了刺耳的打滑声,伴随着两辆车的碰撞,一股巨大的力道向他们袭来。
她只觉得额际一阵剧痛,整个人似是悬在了半空中。
然后,她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一一一一
黎莘猛然睁开双眼。
胸口憋着那一口气,在这一刻尽数的吐露。
在她太口大口的喘息着。后背出了一层密密的冷汗,几乎要将身上的衣服都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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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目光所及之处,是一片黑暗。
她有些茫然。
为什么什么都看不到
即便是在黑夜里,也能有那么一些朦胧的视觉,但是现在的她,眼前就是纯然的,无尽的黑。
她颤颤的举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那里覆盖着厚厚的一层纱布,触上去还有些隐隐的疼病。
然后,她的手又往下滑,触上了自己的双眼。
眼睑,眼睫,她是睁着眼的。
可是她什么都看不到。
一股没由来的恐惧从心口蔓延,她强行忍住了自己几近崩溃的情绪,摸索着自己的身体,还有这张柔软的床。
身上有些擦伤,覆着纱布。
她穿着一件袍子,面料陌生又熟悉。
她记起来了。
这是她当初被祁蘅带回家后,第一次苏醒时穿的,几乎一模一样。
祁甄绝不会碰这样的料子,她了解他,不管是什么,他都要最好的。
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她甚至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只能用被子把自己裹紧,陷入这无边的漆黑之中。
她很怕。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七十二第一更
黎莘不知道自己坐了很久,只觉得整个身子都近乎麻痹了。
可能是一个小时,三个小时,五个小时。
直到房门传来了吱呀的一声,她才迷迷糊糊的发现,自己坐在床上,抱着被子,半梦半醒的睡了一觉。
门外传来了一道稳稳的脚步声,有些硬质的鞋底,敲击着地面,发出不甚清晰的摩擦。
她再一次肯定了,这不是祁甄的小洋楼。
而这人步伐虽稳健,却不似祁甄走的那般铿锵有力。
她不自觉的裹紧了被子,一双失了焦的,雾蒙蒙的双眼,向着发出声音的地方望了过去。
床褥陷下一角,连带着她的身子也往下沉了沉。
死一般的寂静。
失去了视觉后,听觉和嗅觉就变的格外的敏锐,她闻到了那股淡淡的书墨气,夹杂着些许的烟草味。
他叹息一声。
“抱歉,”低沉的嗓音和记忆中的重迭,黎莘攥紧了自己的手,指节都揪的发白,“我不想这么对你的。”
祁蘅,又是祁蘅。
有那么一瞬间,黎莘是真的后悔自己下手太轻,当初那支簪子若是再往里扎一些,也许,就不会有接下来的一切了。
见黎莘不说话,神色也冷漠的可怕,祁蘅就伸出手,想要去触一触她的脸颊。
黎莘反应极快的躲开了。
祁蘅的手落了空,就那么尴尬的垂了下来。
两个人相对这沉默许久,半响,黎莘才哑着嗓子,开口问道:“你把他怎么了”
她的嘴唇很干,略动一动就很快裂开,渗出淡淡的血丝。
祁蘅拿过边上的温水,想要喂她喝,却被黎莘一巴掌打开,直接泼洒在了床榻上。
温水将床褥洇湿了一片。
祁蘅无言的望着那片污渍,眼眸低垂,默默的将杯子拾了起来,放在一边的桌子上。
你饿吗”他开口问道。
黎莘并不回答他,只是双眸空茫的望着前方,固执的问道:“你把他怎么了”
祁蘅平静的看着她,黎莘自然不知道他面上的那些情绪,只能防备的往床的角落缩。
良久,祁蘅开口:“他死了。”
黎莘的心口骤然一停。
但很快的,她的理智慢慢回笼,将那些惊惶不安驱散了一些。
只是她的指尖,微微有些发凉。
“我不信。”
她摇摇头,并没有出现祁蘅想象中那样或是歇斯底里,或是害怕不安的画面。
除了一双失明的眼睛,她冷静的可怕。
祁葡想扯一扯自己的嘴角,却发现面上是僵硬的。
“信不信随你,”他从床沿站了起来,平板的语气,恍若只是在陈述着一个既定的事实,“他挡在你前面,自然活不成了。”
祁蘅想起自己看到的那幅画面,心中竟然有一种莫名的畅快。
黎莘侧过头,像是在辨别着他的方向,窗外的光线正好,落在她有些苍白的面庞上,却照不亮那双晦暗的眸:“是你做的这一切”
祁蘅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没有否认:“是。”
他一直都在等这一天,从很多年前开始,一直一直。
黎莘听了,许久,忽而噗嗤一声笑。
她笑的莫名,饶是祁蘅听了,眼中也不由出现一丝犹疑。
“我现在真的后悔了,”她笑完,轻轻叹了一声,“后悔当初没能杀了你。”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七十三第二更
祁蘅沉默的听完,依旧是不动声色。
黎莘也不想再和他多言,将被子拽了拽,摸索着床边缓缓躺下去,平静的阖上双眼。
祁蘅在她床头静静的站了一会儿,一直到黎莘的呼吸均匀了,他才轻抚了抚她的发丝,转身离开了。
他走后,黎莘才睁开眼。
她不信祁甄死了。
虽然系统没提醒,但是只要这个任务一天不结束,她就一天都不会相信祁蘅所说的话。
至于祁蘅为什么留下她,黎莘可不信是什么他一直恋慕这她,一定要得到她之类的。
要不就是筹码,要不就是
黎莘下意识的抬了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那根木簪还在。
心中莫名的安心了许多,她拔下簪子,紧紧的握在自己手中,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感受到一丝温暖。
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失去自己的视觉。
这样纯黑的世界,是真的会让人感受到无助。
接下来的几天,黎莘一直待在这个房间里,有佣人伺候她,但是一般不会和她多说什么。
等黎莘基本能适应黑暗的后,就能在房间里慢慢的走动。
期间,她很注意那些水和饭菜,但凡嗅到了一点异味,都不会轻易的吃下去。
但是要是祁蘅真给自己下什么无色无味的药,她也没办法。
中途的祁蘅来看过她几次,问了她一些话,无非是身子如何之类的,一般这时候,黎莘都会静静的坐在床边,没有丝毫理会他的意思。
祁蘅也不恼,就这么好吃好喝的养着她。
伺候黎莘的佣人就像个锯嘴葫芦,两个人能沉默上一天,黎莘除了适应这里的环境,还在努力的辨别着自己身处的位置,思索着逃跑的可能性。
可一想到自己的这双眼睛,心中又是一阵悲哀。
这日,原先伺候黎莘的佣人没有来,反倒是换了个新的嗓门。
这新人热络的很,一把娇甜的噪音,清清脆脆的。
她一见到黎莘,就唧唧喳喳的说了许多,又是夸




快穿之玉体横陈(1226) 分卷阅读515
她漂亮,又是说祁蘅待她好,说着说着,那话里的意思就变味了。
什么叫做趁着年轻貌美,留住祁蘅的心
什么叫做祁蘅不介意她不是完璧之身
她早已说过,就是死,都不会和他祁蘅再有干係。
黎莘一直忍着,等到那新人脱口而出一句“姨太太”,她那股子堆积的愤怒就从胸臆冲到了嗓子眼。
她听见自己有些颤抖道:“别唤我姨太太。”
那新人仿似没听见一般,还当她在不好意思,就嘻嘻笑道:“您这是害臊了罢这有什么的,五爷这样疼您,您合该”
还不等她说完,黎莘就猛然侧过了头。
她一双眼瞠的滚圆,瞳仁是灰蒙蒙的一片,安静时,配上她这秀丽的容颜,倒愈见愁态之美。
可她现在是极怒的状态,那空茫的眼神,像是一潭了无生气的死水,看的那佣人心中一阵害怕,忍不住缩了缩身子。
“滚。”
她咬牙道。
那佣人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此时的黎莘已经举起了她一直捏在手里的簪子,将尖锐的一头对准了她。
她后背起了层密密的冷汗,惊惶的应了一声,跟踉跄跄的往外跑了出去。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七十四第三更
佣人走后,不多时,原先那一个就被送了回来。
她还是不怎么说话,只会告诉黎莘是什么时辰,该吃东西了,或者该喝药了。
但是黎莘反倒舒坦多了。
她还是以往一样,整个下午,就趴在窗口发着呆,一坐就是一下午。
那佣人就安静的侍立在一边。
到了夕阳西下,黎莘就从窗口起身,在佣人的伺候下,近乎麻木的吃药,用饭,洗漱,最后上床歇息。
她听见了关灯的声音,随后房门被轻轻的阖上。
黎莘捏紧了簪子,将自己蜷缩起来,用被子牢牢的裹住,就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兽,用尽一切方法,将自己隐藏。
不多时,她就迷迷糊糊的睡了。
自从清醒以后,她的睡眠就变得很浅,几乎是一点点风吹草动就能让她惊醒。
在这里,她根本不会安心。
今晚也如此。
就在黎莘半梦半醒之间,原本紧阔的房门,被人慢慢的挪了挪,发出一丝低低的摩擦声。
几乎是瞬间,黎莘就睁开了双眼。
虽然她看不见,但手中已经紧紧的捏住了那簪子。
来人的步伐踩的很轻,看的出来是刻意压低的,他走到了黎莘的身边,静默的停顿了片刻,缓缓的俯下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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