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玉体横陈(1226)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亘
起来,探出一包新的药丸。早在小柴握住她手的时候,就把这药
丸塞进了她手里,她心领神会,才没有对小柴留下表示出反对的意见。
她觉得,这一切都是祁甄安排的。只是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服下药丸,思绪翻涌,最终在朦朦胧胧中又沉入了梦乡。
小柴的到来就像是给黎莘打了一剂强行针,白天她陪着黎莘聊天说话,充当
她的小眼睛。晚上则睡在黎莘隔壁,不知祁蘅是顾忌着她还是因为那次黎莘的疯狂举动,已经很少来找黎莘了。
他每回来的时候,有小柴戳着,也不好说什么过分的话语。
黎莘多少安心了些。吃了半个月的药丸,黎莘眼前的光亮
更甚,甚至能模糊的看到一些画面,但还是不大清楚。
她没有被喜悦冲昏头脑,还是一如既往的保持着失明的状态。
然而好景不长。大抵是小柴的肚子日益显怀,又或者
是祁蘅觉得她就在这儿不大方便,一个月后,小柴就被人带走了。
好在那时候,黎莘的视力恢复了一半,有小柴留下的药丸,她说不定还能
支持到重见光明的那一天。小柴走后的前几天,黎莘很谨慎,生怕祁蘅又故技重施。
万幸他没有。而当时间又过了半个月,黎莘已经能
辨别环境,人脸的时候,祁蘅终于又回到了这里。
他这段时间的动作很大,因为祁甄生死不明,小柴又有了孩子,按祁大帅所
说的来看,继承者的位置,几乎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他开始蚕食祁甄留下的势力。那个素来隐忍,默默无闻的祁五爷,终于慢慢的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当然了,这些消息没人能告诉黎莘,黎莘也没本事去打听,那都是系统更新
任务进度时,“不小心”说漏嘴的。是真不小心还是故意的,就有待商榷了。
祁蘅来找她的目的,很简单。也让她恶心。她看清了他的面庞,比起之前的他,
如今眉宇多了几分飞扬的意气,正是风光的时候。
他只说了一句:
“你为我生一个孩子,我就放了祁甄。”
某亘:结局倒计时一:31么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八十一第二更
彼时的黎莘正趴在窗口,望向远方听了他的话,并未做任何理会。
祁蘅就朝她走了过来。
“这是唯一能救他的法子。”他站在黎莘身前,似是劝慰,又似威胁。
黎莘笑了笑,有些缥缈
“祁五爷的抬爱,如我这般卑贱之人,配不得您。”她话语中讥讽意味甚浓,听的祁蘅有些不悦的蹙了蹙眉。然而他还是忍了下来
“怎么,你不想救小九”他想去拉她的手腕,猝不及防间却被她一把甩开,她手中握着簪子,后退了几步,防备又警惕。祁蘅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簪子上,停
顿良久:
“若你不愿,今晚过后,你便要后悔终生了。”他哂笑道。
黎莘立时警觉起来
“你要做什么”她的目光空洞的落在他身后,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他心中的嗜虐欲越发强烈。
他望着她,一字一句
“我会杀了他。”
或者说,是做成人彘。他早就说过,要让祁甄眼睁睁的看着一切都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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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他,不管是权势,还是女人。
他不会让他轻易的死去,他会让他痛苦到极致,却发现自己连死都不能。
黎莘沉默了。祁蘅从她的表情中看到了动摇。两个人相对着沉默半响,黎莘默默的
攥紧了手里的木簪,用无神的眼望着他:
“为什么是我”
她问道。她嗓音中带了些许的颤抖,虽然她强力的压制住了,还是让祁蘅听出了端
倪。
这是一个很好的现象,她怕了。果然.她是祁甄的软肋,祁甄也是她的软肋,他赌对了。
祁蘅慢慢的靠近她,这一次,黎莘没有后退,只是攥着簪子的指节微微发白,看的出来她极为紧张。
祁蘅这时才发觉,她在发抖。一股无名的愉悦感从他的心头油然而
生,他伸了手,轻轻的捏住黎莘尖尖的下颌,一如祁甄所做的那样。
“因为,”
他俯下身,贴在她耳际,低低道
“你救了我,却又伤了我。”所以,这已经成为了他的执念。
黎莘手中一松,簪子落地。
她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地上,面上携了几分绝望之色,蠕着唇,喃喃道:
“放了他。”
祁蘅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拾起了那只簪子,又为黎莘簪在发
间,温柔道:
“他会活下来的。”只不过,不是“完整”的活下来。
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杀祁甄,只不过藉着这件事,让黎莘妥协罢了。
心中所想都按照既定的方向走了下去,祁蘅前所未有的畅快,也就没有在
黎莘这里多做停留。他要等一切都到了手中,再来享受成果。
他离开后,黎莘才从地上爬了起来。这时的她哪还有方才的悲惨哀戚,就
连那双空洞的瞳仁,此刻也渐渐的恢复了神采。
她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揉了揉眼眶将那欲坠未坠的泪水给抹去了。
祁甄来的时候正是午时,为了酝酿悲伤的情绪,她连午饭都没吃,如今饿的
肚子咕咕叫。
她去柜子上随意扒了几口冷饭,随即拿起了托盘,熟练的从托盘的一条小缝
中,用簪子挑出了一枚捏的扁扁的纸片.
将纸片上的内容看完,她就钻到床底下,摸出一个层层包裹的火折子,把小
纸片化为灰烬,随风飘散无影。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八十二第三更
夜幕来临。
祁蘅来到了地牢之中。
祁甄被关了很久,整个人的状态一直都不怎么好,但祁蘅吩咐了,一定要用
最好的药,吊着他的命。他要让他活下去。
看着这所有的一切。祁蘅还记得小时候,几个兄弟打闹
他不小心将祁甄推在了地上,崴了脚。他口中说无事,可到了晚上,暴怒的
父亲却用鞭子将自己抽的皮开肉绽,喝令他向祁甄道歉。
他永远忘不了那日,祁甄的笑容。大抵是从这时候开始,仇恨的种子就
在心底埋了根,日日夜夜的生长,最终让他变成了如今这模样。
祁蘅走到地牢前,祁甄静默无声的躺在石床上,身下胡乱的铺了些稻草。
他胸口微微起伏,呼吸微弱,不仔细看,似乎都感觉不到他还活着。
快了,就快了。再过两天,就是他接手一切的日子也是祁甄成为人彘的日子。
为了等这一天,他等了太久了。他让人打开了牢门,朝着祁甄走了过去
因为太久没打理,他面上蓄一层胡须,将他下半张脸遮盖了少许,衬着他
消瘦憔悴的神情,似乎当初那个嚣张肆意的祁家九爷,苍老了不止十岁。
他半阖着目,身上的衣物已经肮脏的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祁蘅将他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轻笑了一声。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能见到你这副模样。”
祁甄从小就压着他,无论是容貌,还是宠爱。
他过的前半生,畅快淋漓。而现在,他狼狈的连路边的乞儿都不如。
祁甄没有回答他,好像睡熟了。祁蘅却知道他清醒着,他居高临下的
望着他,许久,才缓缓的蹲下身子,在他身畔,一字一句道:
“从今往后,世上再无你祁九爷。”有的,只是他祁蘅的阶下囚,祁甄。
王沛蓉从噩梦中惊醒,额上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她咽喉干渴如火烧,下意识的想唤人拿水来,嘶哑的喊了许久,竟是无人应答。
她只能撑着虚弱的病体,慢慢的去够床边桌子上的水壶。
水壶离她有些远,她吃力的探出手,指尖一点点的往前延伸着。
就在她好不容易触到了水壶边缘的时候,她的手却颤了一颤,一时没拿稳,
将那水壶打在了地上。水壶摔地上,只听得清脆的一声响
那里头已经冰冷的茶水就流了一地。王沛蓉愤怒的嘶嚎了一声。
地上那水渍凝了一滩,隐约间倒映出她的面颊,眼眶凹陷,双颊削薄,仿似
黄泉来的恶鬼。她尖叫着用枯瘦的手捂住了面颊,小声的啜泣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恍惚间,她听到房门吱呀一声响。
来人逆着光,让面孔都模糊了,只剩下一道娇小的身影。
但看那身形,明显有些臃肿。她走到王沛蓉身前,扫了一眼地上碎片,嘴角轻勾:
“夫人渴了吗”
原是小柴。
王沛蓉瞪着一双微凸的眼,又是惊惧,又是愤恨的望着她。
她吃力的托着腰,慢慢俯下身子,去拾地上那些碎瓷片:
“夫人,有些话,小柴想同你说。”她说着,将几块大的瓷片捧在手里,
摆在了一边的桌上。随即,她粲然一笑。
某亘:都是伏笔哟伏笔今天休养三
更,明日四更,9500珠珠六更在周日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八十三第一更
又过两日,是夜。
大帅府灯火通明。祁大帅正坐厅内,边上是面容平静的
祁蘅,饶是他极力压制,眉目间的喜色,还是让人不容忽视。
在座的人都心照不宣,今日说起来是祁大帅的寿辰,实际上,是变相的让位罢了。
祁大帅年老,祁蘅却正值青壮,头先
还有个祁甄同他争,如今,也只剩下他一人了。
是以在称呼他时,已不再是当初的五爷,都唤了一声少帅。何四也在受邀之列,何家是出了名的滑溜,哪头强就偏向哪头,偏偏他家族
势力也算上等,让人恼的牙痒痒却无可奈何。
偏偏这次,何四和他爹产生了分歧。他依旧觉着是祁甄,他爹却说形势已明,要跟着祁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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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两父子吵的面红耳赤,直至上了席面,愣是像陌生人一般,坐的老远,看
的人滑稽。祁大帅一声令下,宴席便开始了。
这头是觥筹交错,地牢那头,祁甄却迎来了四个精瘦的汉子。
他们瞧上去俱是年逾不惑,躬着身,面皮枯瘦,双手却诡异的白皙细嫩,宛
如妙龄女子。
祁甄心中明悟,不由冷笑一声。四人来到牢前,就有随从为他们打开
牢门,火把映红了半边牢房,也照的祁甄的神情晦暗不明。
“九爷。”
领头的中年男子恭恭敬敬的道了一句,边上的四人也弯下了身,朝他行了
一礼。祁甄嗤一声,将头转了过去。四个人对几个随从示意了一眼,那些
随从就上前按住了祁甄,将他双手双脚都束缚了。
干瘦的男人便道
“小的多有得罪,只是听命行事,万望九爷莫要怪罪。”
祁甄半闽了眼,似是不愿去听。男人见状,就拍拍手,让随行的三人
一同上来,从腰间抽出了一卷小巧的皮裹。
他们解开绑带,将皮裹抖开,登时,一排密密麻麻的利刃就出现在了众人面
刖。那利刃有大有小,有粗有细,形状不
只一个特点,就是刃尖泛着寒芒,瞧着是极锐利的。
那寒芒藉着火光,映在了几个随从的面庞上,看着就有几分狰狞,宛如阎罗
恶鬼。这是祁蘅派来的人。
他们要做的,就是用尽毕生所学,让祁甄在极度的痛苦中,被人做成人彘,
却不能在中途死去。这四人都是个中的好手。
见祁甄没有反应,中年男人又告了声罪。
他从随身的包裹中掏出了一枚药丸让随从喂祁甄服下,等药效渐渐上来
祁甄的身子就会酸软无力,不得动弹可还有些许的意识,能感知到疼痛。
这药,黎莘也曾被灌过。随着药效的发作,祁甄的身子渐渐软
了下来,他一动不动的躺着,唯有眼珠直愣愣的望向牢房的顶部。
那些随从也放开了他,站到了一旁。
四个人分站他身体一角,抓起了他的手臂和腿,在连接处笔划着,仿佛思考
要如何卸下他的四肢。几个随从不错眼的瞧着,唯有其中个似是看不下去,转过了身。
“开始。”
半盏茶的工夫,四人考虑完毕了,领头的人扬声说了一句,几人就同时举起
了手里的利刃,对准了祁甄。随从们的眼珠瞪圆了。
某亘:下章开始,bgm可以放起来了哈
哈哈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八十四第二更
只见寒芒一闪,那利刃割破血肉,带出一蓬滚烫的鲜血。
却不是祁甄的。
祁甄一边的随从不敢置信的捂住了自己的咽喉,鲜血如注,从他的脖颈中喷涌而出,很快沾湿了胸前的衣襟。他喉间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双眼暴凸,赤红着一双眼去抓那个中年男人。男人冷冷一笑,手中利刃灵巧一翻
反手便扎进了他的胸膛,用力一拧一转,将心脏捣的稀烂。随从的手无力的虚抓了两下,两眼翻白,抽搐着身子倒下了。
这一幕同样发生在其他随从身上,四个中年人配合默契,手段狠辣,悄无声息的就解决了牢内的四个随从。剩下两个人,其中那个背过身的随从,也是极利索的拧断了另一个的脖子。
地牢内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尸体,有看守者听到动静走过来,还没等发出声
音,就被他们解决了。不过片刻工夫,牢中的看守已经死的
一干二净,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熏的人几欲作呕。
做完这些,几人又回到了牢内,对着祁甄恭敬的行了一礼。
方才还有气无力的祁甄此时已经坐起了身,虽面色憔悴了些,却目光如炬,
颇有神采,哪还有丝毫的狼狈之态。他的目光在几人身上扫了一圈,冷冷
沉沉的。
几人俱是低着头。良久,直至祁甄看的那些人脊背起了一层冷汗,他才轻勾了唇,缓缓开口:
“走。”
略显嘶哑的嗓音,不怒自威。
窗外夜色茫茫,祁甄一步一步踩在湿泞的地面上,留下深深的脚印。
淡淡的草木香气和土腥味,伴随着微
凉的夜风,拂过人的面颊,带出丝丝缕缕的冷意。
几人护着祁甄来到了一辆车前。车门轻启,一道纤细的身影从车里走
了下来,她身上披了件石青色的斗篷,帽檐拉低,遮住了小半张脸,只露出一截莹白的下颌。等祁甄走进了,她就抬了手,将帽子拉了下来,露出一张纤弱秀美的脸蛋。
她望向祁甄,弯着唇轻轻的笑
“爷。”
说着,便迎了上去。祁甄握住她的手,在她面颊上轻抚了
一把,眸中的柔情之色,如能沉溺人心.
“等久了”
黎莘摇摇头,转身从佣人手里接了套衣裳过来。
“那头方开始没多久,爷可要去洗漱”她捧着衣裳问道。
祁甄接过了那套熟悉的军装,微抬了头,遥遥的望向了远处那一片光亮。
为了让祁甄痛苦,祁蘅将地牢的位置设在了帅府的后院,一个极为隐蔽,却
又极为冒险的地方。他想让祁甄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属于他,感受那种绝望和无力。
但现在,这却是方便了祁甄。祁甄收了神,侧身看向了身边随从,
问道:
“人弄来了吗”随从恭敬的应了声是。祁甄就笑了笑,来到了车边,在这片
黑暗之中,还有一辆通体漆黑的小汽车跟在前头的车后,不细看,就会融入背
景之中。
祁甄打开车门,对上了里头那人的视线。
那是个有些风韵的美妇人,她发髻散乱,双手双脚被缚,嘴里绑了布条,只
能吱吱唔唔的哀求着。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某亘:刚刚肚子疼死,突然一下子疼,
什么情况,我吃炸酱面吃到食物中毒了
吗。凸。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八十五第一更
某亘:昨晚今天几乎和厕所相依相偎
今天四更,六更亘亘没忘,明天状态好的话会八更补回来一:3j么一
另一头,宴席已过半。
众人正是尽兴之际,祁大帅喝的满面红光,径直从位子上站了起来,轻咳一声。
喧闹立时安静。
祁大帅的目光在众人的面上扫了一圈,将各入神色尽收眼底,心中就有了计较。
他望向祁蘅,似是感慨,又似欣慰。
祁蘅紧随着他站了起来,面色平静,
快穿之玉体横陈(1226) 分卷阅读521
不卑不亢。
唯独瞳中隐隐约约的波澜,将他心底的起伏勾勒出来。
祁大帅叹了一声,絮絮的说起年轻之时,在座有不少是随着他的老将,听他
这般,不由跟着唏嘘嗟叹。说到动容之时,有不少人垂眸拭泪,
至于这泪有几分真意,也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了。
人心易变。
祁大帅说了许久,说着说着,就说到了祁蘅身上:
“老五是个稳重的,”他拍了拍祁蘅的肩膀,继续道,
“若是”
正当祁大帅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外头突兀的传来一记枪响,紧接着,只听见
马蹄踏踏,枪声接连不断的传来。在座之人都是经历过的,面色稍显凝重,却也不见慌乱。
祁蘅与祁大帅对视了一眼,目光中都有些许的疑惑和不安。
祁蘅吸了一口气,将腰间配枪拔了出来,又对着身后的随从以眼神示意,向
众人微微颌首,朝着门外走云。
他的表现,都让人看在眼里,各自思量。
宴席上有性子急躁的老将,一口饮尽
杯中烈酒,抽了配枪就拍案而起:
“他娘的,小贼猖狂,竟敢来这造次”他说着,就要朝着外头冲,好险被身
边人拦住了,安慰他道:
“稍安勿躁。”老将最终骂骂咧咧几句,还是敌不过众人的劝慰,勉为其难的坐回了位置。
何四在一旁冷眼旁观,见状,鼻间就逸出一声轻嗤。
他早便说了,祁甄可不是个善茬子。祁蘅出去以后,外头的枪声就渐渐安静了下来,只是众人等了又等,始终不见他回来。
祁大帅有些坐立难安,他只剩下这么一个儿子,若是
思及此,他再也等不住,拿了枪就想带人走出去。
厅内静默无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火药味,似乎只要一点火星,就能燃起熊熊大火。
祁大帅还没迈出两步,就听见门口砰的一声巨响,大门被人用力的踹开,弹了回来,撞的摇摇晃晃。
紧接着,一道高壮的人影就迈步了进来。
那是个面容硬朗的汉子,身形铁塔一般,瞧得人心里发虚。
他拿眼往人群里转悠了一圈,待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时,不由得愣了愣,紧
接着就是嘿嘿一笑。
“爹,您也来了”
正是曾翰。而他唤的那位,不是旁人,却是方才要去打杀人的老将,两父子生的极为相像,连身上那股子莽气都一模一样。老将瞪圆了眼,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吹的唇上胡须一抖一抖的:
“兔崽子,你是要杀你老子不成”曾翰连连摇头。
他侧过身,将身后之人让了出来。那人比曾翰稍矮一些,却也身材颀长,通身的气派。
他穿着军装,垂着头,帽檐压低,微的遮住了眉眼,只露出下半张脸,对似笑非笑的唇。待他将头抬起来时,在座之人俱是倒
吸了一口凉气。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八十六第二更
那人眉眼绮丽,容颜俊美,虽瞧着清减了许多,身上这一股狂妄却丝毫不见少。
不是生死不明的祁甄又是谁。待看清了祁甄的脸,祁大帅就怔怔的
愣住了。祁甄摘了帽子,将垂落的发丝捋向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
“父亲,”
他笑了笑,看着有几分深意,
“别来无恙。”祁大帅的喉结上下滚动,神色几变,
终究化为了一片死寂。他缓缓的坐了下去,双手紧握着椅子的把手,那枪被他留在了桌上,不管不舰。
“老五呢”
他哑声问道。祁甄挑了挑眉,走到了祁大帅的下首,也拉了把椅子坐下。
他修长双腿交叠,高高的架在桌面上。
“曾翰,”祁甄唤了一声,那大汉就从老将身前走开,来到了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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