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令她瞪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
男人站得笔直,手里拿着她的马克杯,微微弯腰,正在清洗下身。
阴茎被他抻直,长长的一条软肉,他还撸开包皮,就着窗外的灯光,搓洗冠状沟,在这其间耻毛被打湿,滴滴哒哒的坠下水珠。
女孩只觉得气血上涌。
她气得面红耳赤,炯子里能喷出火来。
忍无可忍得喊道:“你,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用杯子洗呢”
田馨的声音沙哑,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般,由于说话太过用力,嗓子一阵干痒,话音未落,便开始咳嗽起来。
“我给你买新的。”
男人头也不抬,轻飘飘的说道。
女孩脚落地,脚底板升起一阵酸麻。
她龇牙咧嘴得忍着,同时咳嗽得眼泪直冒。
“那,那是用来咳咳喝水的”她气不过,仍要说教。
可一开口,便咳得越发厉害。
无法,她只得扶着茶几,拼命咳嗦,好似要把心肝肺都咳出来般,好不容易这阵咳嗽过去,她呼呼的喘着粗气。
“你,你不能去洗手间吗”
女孩气愤得直锤茶几桌面。
马克杯不值钱,要多少有多少,她气不过的是,他这般糟蹋她的东西,对她一点都不尊重,简直是侮辱。
她痛心疾首的时候,突然想到,余师长的做派一向如此。
不知怎的,突然就有些消气了:强奸她这事,是莫大的侮辱,而一个杯子,跟这事相比,似乎不足挂齿。
仿佛一瞬间就想通了,可并不代表原谅。
田馨觉得余师长这个人,粗俗,不讲礼数,不按套路出牌,她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她气得撕心裂肺,何苦来哉。
女孩的性格就是如此,相对开朗些,因为没吃过苦楚,顺风顺水,所以保持着乐观积极的态度。
凡事她喜欢往好的方面想,实在处理不了,也心存指望。
人可以不怕苦,不怕累,不怕贫穷,不怕疾病,就怕心理没有希望,希望都没了,人活着就没啥意思。
这个希望有时候也许很渺小很卑微,又那么遥不可及,可终归是希望。
田馨才多大,所以她存着的希望很多,也不会死钻牛角尖,将自己逼迫的几乎疯魔,她有点阿q心态。
自我疏导的能力很强,总觉得眼下的情况是暂时的,将来总有解决的办法。
所以被余师长折腾一番,尽管身心疲惫,也并没有绝望得死去活来,但元气大伤是真的,得缓几天才行。
余师长用了两杯水,才将自己清理干净,抽出大班台上的纸巾,擦拭着下身,然后将用过的,扔进垃圾桶。
田馨不忍再看,生怕自己受不了,爆发出脾气来。
男人施施然得捞起地上的裤子,不紧不慢的穿着,便看到女孩扶着沙发的扶手,缓缓的站起身来。
小心翼翼的踩着碎步,一步一挪的往前蹭。
有心上前帮忙,可看到她走得越发轻快。
于是拎着裤腰,扎紧皮带。
低头检查一番,看有哪里不对,发现拉链居然没拉。
都怪自己,看女孩看的出神。
就这么会功夫,田馨已经推开房门,她看着黑洞洞的走廊,犹豫一番,还是踮着脚走出去。
田馨的腿走这么几步,缓过来不少。
起码能正常走路,可这里毕竟是办公室。
中规中矩的公开场所,尽管人已经走得一干二净,可仍心存忌惮。
她光着屁股,警惕的东张西望,很快来到洗手间,进去后,还不忘将门落锁。
女孩拧开水龙头,由于天冷,连带着水温也跟着下降,田馨已经顾不得许多,掬起一捧清水,往下身撩。
一股凉意从私处升起,夹杂着火辣辣的疼痛:想来是被余师长肏狠了,伤到皮肉。
田馨蹙起眉尖,抬眼便看到镜子里,一张蓬头垢面的脸。
头发披散着,凌乱不堪,脸上的泪痕,深深浅浅,一双眼睛更是微微肿起,女孩被吓一跳。
觉得陌生又沮丧,连忙低头清洗起来。
待到抬头,还是白净净的模样。
女孩半蹲着,将手指曲起,伸进阴道内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做,脸忍不住飘过红晕。
阴道滑腻,温热,紧致,她力的往里面扣,抽出来时,手指尖沾着白色浊液,连忙放在水流下冲掉。
如此反复三次,女孩的脸火辣辣的。
她想到男人粗长的阴茎,在阴道里横冲直撞,最后射出液。
女性本能的羞怯,屈辱,以及细微的m情怀,令田馨浑身发软,情绪微妙,觉得这事连想都不能想,好似是天底下,最见不得光的龌龊。
而这动作,也是下流至极,因为做了,脑海中,便要闪过旖旎画面。
田馨连忙作罢,觉得应该差不多了。
她不清理不行,怕怀了男人的孩子,同时憎恶男人的自私,就不能敛点吗非要内射,真要怀孕,吃苦受罪的是她。
生下来生下来她当未婚妈妈还不炸开锅。
这事,想都不要想
田馨清理完阴道,用水冲了冲大腿,浑身湿漉漉的。
南方的秋天,白日里温暖和煦,晚上却冷得很,再加上没有暖气,所以冷得透骨,女孩站那么一会儿,就觉得下身凉飕飕的,支撑不住。
她有心回去办公室,又不想面对男人。
可终究抵不住寒意,瑟瑟发抖的推开房门。
女孩几乎是夹紧了屁股,溜向办公室,只打开个门缝,室内的灯光流泻出来,令其连忙将门关严。
她不敢进去,她浑身光溜溜的。
田馨抱着双臂,在门外吆喝:“你,你把我衣服拿出来。”
本可以叫他关灯,可她根本不想跟其共处一室,觉得还是外面更保险些。
男人正在翻弄,她抽屉里的东西,第一层,都是办公用的零碎,比如说固体胶,订书钉,计算器,胶带,圆珠笔等等。
第二层则全是好吃好喝的:奶茶,雀巢咖啡,巧克力,饼干,面包。
只是有些食品,包装是全英文的,连他都看不懂。
第三层则是些文件。
余师长听到后,四处扫两眼,拿起她的衣物,通过门缝塞给她。
回过头来,将女孩桌面上的手机拿起来,摆弄间却发现设置了密码,这令其心存不悦,将东西进田馨的挎包。
准备等她穿戴整齐后,两人一同去餐馆吃顿晚饭。
正在此时,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不仅脸色微变,似乎心有所感,掏出来一瞧,果真是妻子的来电。
余师长的嘴巴抿成一条线,按了挂断键。
舅舅H 意外之外
妻子的电话拼命的响,按了一个接一个。
如果是聪明点的人,肯定关切的招呼其回来吃晚饭,展示女性温柔的同时,打探丈夫的动向。
可女人却不是,口气冰冷。
完全是拿捏住对方把柄,理直气壮,兴师问罪的架势。
所以余师长很多时候,完全不忙,也不想接她电话,听她的冷言冷语。
更何况,他身为上位者这么多年,气魄压人,强势惯了,怎么肯听,怎么肯忍受,别人的冷遇,哪怕这个人是他陪伴多年的妻子都不行。
故而,男人很是恼火,将电话挂断。
本意不是多么忌惮田馨:她和妻子都是自己的女人,在他的眼中,这两个却是完全不相关联的独立个体。
回去时,他是女人的丈夫,跟女孩在一起,则是她的男人。
只不过,丈夫的角色,徒有其表,在那个家里,谁都能察觉两人相处的不愉快,而到了外人面前则貌合神离。
维持着夫妻相敬如宾的合美。
不过,他也没有离婚的打算,毕竟那么多年夫妻,没有爱情还有亲情,并且是浓厚的亲情,妻子和他同甘共苦过,操持家务,照顾老幼,算是贤妻良母。
倘若能知情识趣的不来管他,也许会心存愧疚,多给些补偿。
可饶是如此,也阻拦不了,他追求心中那点畅快的步伐。
并且他认为,这点事,对于家庭,似乎无伤大雅,名分上她仍旧是他的妻,只不过少了点夫妻的亲密接触。
四十多岁的女人,给她半辈子欢愉,也说得过去。
真要非贴上来,要那么点亲昵,余师长觉得,只要她不整日阴沉着脸,说些软话,兴许哪天还真有可能。
如今秉持着,这种捉贼的态度,跟审犯人似的,却是万万不能。
田馨站在门外,穿好了裤装,胸罩佩戴完妥,捏着只剩下一颗纽扣的衬衫,往身上比划着:袖子还好,可这前襟开得也太大。
而且衣襟的一侧,撕开一条口子。
女孩拉扯黑色职业西服,想要遮掩,可领口处开出个翻领的大v。
她揪着衬衫的对襟,欲哭无泪:少了几颗零件,怎么穿
田馨脸色难看的推开房门,影影绰绰能看清小半张脸,本想开口让余师长把衣架上的另外一件衬衫拿过来。
却发现,对方站在大班台前,一手拿着她的挎包,另一只手捏着自己的手机。
其脸色阴恻恻的显然不太高兴,也不知他究竟看到了什么,若有所感,男人朝这边瞥过来。
目光说不上友善,但也不见搓火。
只是平常眼神,好似在问有事吗
尽管如此,女孩敏感的意识到,他周身的气场偏冷。
迟疑片刻道:“给我拿件衬衫”
说着看向立在墙角的木质衣架。
余师长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真是一人多高的衣架上,挂了好几件衣服,有外套,有衬衫,颜色以黑白为主。
看上去都是中规中矩的职业装。
显然这是以备不时之需:比如办公或者吃饭时,弄脏衣服方便替换。
男人起正在震动的手机,迈开大步,取了件衬衫,抖两下问她:“这件行吗”
田馨双眼放光,显然对它极其渴望。
不禁连连点头。
余师长迈开大步走过来,猛地拉开房门,女孩吓一跳,后退半步,惊魂未定的看着他,下一刻,衣服唰啦一下,被扔进怀里。
“赶快穿,我们吃饭去。”
女孩背过身去,浑身一僵。
吃饭
她压下心头的惶然,遮遮掩掩的在男人面前,将衬衫换好。
这才松口气,回过头来道:“我不饿,我得回家。”
说着却是伸出手,眼睛盯着对方手里的挎包。
余师长裤袋里的手机,一直在震动,隔着布料,在大腿部位蠕动,那频率恒古不变,却令人心生烦躁。
“不饿是吧”
他冷冷道。
“不饿,也得陪我吃。”
男人霸道的扔下这话,遂看到女孩瘪了瘪嘴,很是不情愿。
余师长半眯起眼睛,拿出冷冽气势,双炯放出幽光:“不就是吃个饭吗庆祝我们大功告成。”
田馨不觉得有什么好值得庆祝的。
再说,全家已然被宴请过,何必多此一举。
原因是显而易见的,想多和她相处,可她呢,真的不待见他。
见女孩沉默的拒绝,男人冷哼一声:“难道怕我吃了你不成。”
他半是得意半是调侃的说道。
田馨雀白的小脸,越发的苍白。
他们的第一次,就是他借着酒醉霸王硬上弓,后来的家宴,连着月经期,也不放过摧残自己。
跟他吃饭,着实没什么好事。
这回情事毕,他又借着口腹之欲,找补相处的时光。
女孩简直厌恶的无以复加,可她受不了老男人的冷嘲热讽,维持着淑女的良好的教养,牵强附合。
余师长见其松口,率先迈开大步,朝楼下走去。
田馨看着通亮的办公室,进去将灯关掉,转身跟上去。
楼道里设有声控灯,待到她下楼时,只有自己拖沓的脚步声,显然对方已经到达办公大厅,她下到一楼,首先刷了指纹。
便听到咔哒一声,厅内的灯被人关掉。
借着窗外的灯光,能看到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戳在大门前,向外观望。
田馨慢吞吞的走到,放伞的地方:工行的服务还算不错,有备用雨具,供客人们使用,只是寻常人,还真摸不准门路。
即使外面大雨倾盆,也找不到,伞究竟放在何处。
这可能是内部员工的私心,真要被顾客们拿光,他们有了不时之需,岂不是要变成落汤鸡。
这就是人,谁没点自私的劣根。
尽管不想跟余师长离得太近,可对方就在门那,是走出去的必经之路,女孩压下内心的不愉凑近。
只听得外面雨声唰唰响个不停,没成想马路上积流成河。
好在面前的这条马路,是城镇的主干道,修的比较细,雨水落下,一股脑的倾泻到下水道。
尽管如此,雨势迅猛,还是难堪重负。
雨水积少成多,公交站牌下挤了不少人,都是被大雨隔得回不了家,他们看着雨水没过脚踝,简直欲哭无泪。
好在公交车搁浅的有之,性能卓越的也不在少数,终归有盼头。
可也不是谁都这么幸运,保安站在站台下,手里拎着黑色大伞,伸长脖子张望,一辆辆公车驶过,愣是没他需要的。
他心急如焚,又百无聊赖的左顾右盼。
好巧不巧,看到农行的大门被人从里面推开,一柄大伞率先支出来,伞下挤了两个成年人的身影。
保安瞬间瞪圆眼睛,看得目瞪口呆。
那是谁田主任吗那么另外一个呢
方才他上二楼,可没发现有什么男人藏在哪了呢
他的眼珠滴溜溜的转个不停,那颗八卦的心,跳得砰砰作响,想要看清与她同行的男人,却因雨势巨大,没能得逞,只见对方生得高大,一双手亲密的揽着女孩的肩头。
使劲把她往怀里搂,看上去紧密得令人心生艳羡。
田馨正值妙龄,长得好看不说,家世不凡,这是搁在小城镇,真到了c市,她家那点资产未必够看。
关键是女孩温文娟秀,见谁说话都很有礼貌。
哪怕是扫地的清洁大妈,也会笑盈盈的打招呼,十分懂事乖巧得模样。
谁看了能不喜欢呢
可纵是如此,她还是单身,大家私底下都在议论,看她究竟能找个啥样的伴侣。
平时没有风吹草动,还要磨磨牙,更别提,跟男人搂抱在一起保安甚是激动,连忙拿出手机,准备拍照。
可两人很快走远,并上了车。
保安真想冲上去,离得近些,手机屏上的画面,只拍到恍惚人影,勉强能看出是两个人,至于是谁那就真的看不清。
他有些悻悻然的望向前方,便看到车拐了个弯,沿着大道径直开走。
保安眯起眼睛,细心观瞧,勉强能看清车牌前面有个0,他浑身一震,这不是部队的车吗
待想看清后面的数字或者字母,却是根本不能。
墨绿色的吉普冲入水流,翻起朵朵水花,扬长而去。
保安很是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他捏着手机,重新播放所录视频,发现真是模糊得两眼发黑,根本没有观赏价值,有心删除,却又鬼使神差的留下来。
田馨是被余师长,连吵带骂,间或威胁,才肯跟其挤做一堆,灰溜溜的出去,要是按照她的本意,肯定会半点光景都不肯借他。
任他淋着大雨冲出去,最好能感冒发烧,就更完美。
可幻想很激动,现实很骨感,她自己有车,还是被他推上吉普。
余师长发动引擎,率先工作的是雨刷,两条根本不够用,前面的玻璃,涟漪起起伏伏,根本看不清路况。
可男人不怕,他是多年的老司机,光凭本能和经验就能如履平地。
女孩坐在车内,起先还有些惊慌,可很快发现,她完全多虑:这种情况下,倘若是她驾驶,恐怕连二十迈都不敢。
可余师长,她看了看仪表盘:五十迈。
她吞了口唾沫,只能甘拜下风。
已然过了下班高峰期,马路上没多少私家车,还有些,因为雨势过大,被弃置路旁,更惊险的是,发动机进水,搁浅在道路中央的马路杀手。
男人不仅技术娴熟,反应更是机敏,险伶伶的擦过一台。
看得女孩心惊肉跳,差点叫出声来。
正在此时,余师长握着方向盘的手,突然伸过来,抓住她的媃胰,轻轻安抚性的拍着:“有我在,别害怕,没事”
舅舅H 雨夜两极
外面乌云密布,倾盆大雨。
室内阴冷潮湿,空气沉闷。
女人坐在黑暗中,手捏电话,一遍遍不厌其烦的拨打,半个小时过去了,杳无音信。
女人的脸色就像外面的天空,黑如锅底。
目光呆滞,混沌,糅合了痛苦,悲凉,愤恨的意味。
“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机械的电子音传来,客套的重复着。
声音轻柔,可任谁听了都心下一沉。
而女人的心,每听一次,便下沉一次,最后终于沉入深渊。
突然,天空划过一抹闪电,紧接着一阵霹雷。
轰隆隆
就像压倒耐性的最后一根稻草,女人霍地从椅子上站起身,将手机用力的掷向玻璃窗,只听得哐啷一声。
尖锐刺耳,转瞬即逝。
面前破开个大洞,狂风暴雨从外面呼啸而来。
女人站在哪儿,经受风吹雨打,呆呆的看着窗外的恶劣天气,不知在想什么。
她的神情肃然,眼神萧索,下一刻,倏地瞪圆眼睛,浑身颤栗,握紧双拳,一副想找谁拼命的架势。
可偌大房间,只有风雨陪伴,冷清得如同地窖。
或许因为情绪,或许因为天气,总之女人久久的,浑身打着摆子。
女人沉浸在负面的情绪中,太久太久,久到理智回炉,都不肯从沮丧愤恨中清醒,直至外面的雨势渐小。
身前的衣襟已然湿透,冻得嘴唇青紫,女人扛不住生理上的折磨,终究跺跺脚,紧紧环抱双臂。
她直挺挺的倒下去,幸亏后面是椅子。
一屁股坐下去,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她感觉昏昏沉沉,想要睡觉。
很快又把这念头抛之脑后,她怎么可能睡得着,身体忽冷忽热,显然是受了风寒,可她不在乎。
又有谁在乎呢,她有些自虐的折磨自己。
所受的苦果都在自己承担,何苦来哉。
女人有些懊悔的,咬紧嘴唇,心想,那个混蛋不接电话,肯定在外面胡搞,为了他,自己变成这样不值得。
凭什么自己受罪,他逍遥快活。
他不让自己好过,那么也甭想过得如意。
女人推开房门,冒着细雨,到外面将丢弃的手机拣回来:幸好掉在墙根附近,没怎么淋着雨,屏幕上好几道裂纹,玻璃材质本不禁摔。
她还全力扔出去,哪有不坏的道理。
手指在上面轻轻滑动,没成想,机器居然还有反应。
女人扯起嘴角,露出嘲讽的微笑。
翻到通话页面,再次点了熟悉号码,这次还是同样的结果。
女人紧闭双眼,心理说不出的苦涩:丈夫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远。
婚姻的那头,便是离异。
远得飘忽,捉摸不定,以往他是她的靠山,安全而强大。
她的幸福源头是他,如今的苦难也是他带来的。
明明是他出轨,犯了错,自己为什么要承担这些痛苦,女人很是不甘心,她不能坐以待毙,手指轻轻在屏幕上滑动。
看着老公两个字,兀自出神。
她又发了会呆:别看她,电话攻势看的紧,却并没有跟梢,亦步亦趋的地步。
丈夫忙起来的时候,总有些公开场面需要应酬,但凡识点大体,都不会跟着,被人识破那点龌龊,他的脸面往哪搁。
可她怕的是,他根本没有正经事,跟女人鬼混。
她不是没有证据的,想到内裤上的液,登时冷得骨头缝冒凉风。
再加上男人迟迟不肯接电话,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自己已经活得水深火热,为什么替他思虑呢
她身为妻子的尊严,被其扔在脚下践踏,就像鞋垫似的磨了又磨。
女人本身传统,操持家务是把能手,通情达理,又有自己的事业,各个方面都不差,自认为对得其他。
尽管有理,却很难拉下脸面,像个泼妇似的,跟在男人后面纠缠不休。
但不闻不问又做不到,男人的行径就像一根刺,如鲠在喉。
这些日子,她食不下咽,等着丈夫能说些贴已的话,安抚自己,可对方像没事人似的,该干嘛干嘛。
态度冷漠,没有丝毫悔改的意思。
是谁给了他这样嚣张的气焰凭什么出轨,还如此理直气壮,有恃无恐。
女人半辈子活得坦荡,陡然间,发现根本不了解身边的男人,好似突然变得如此陌生而疏离。
她不适应,心慌的同时,再次对外面的狐狸恨之入骨。
她爱他,所以没有底气,孤注一掷的跟其彻底撕破脸皮,总想他能悬崖勒马,做回以前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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