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可事情就这么一天天拖着。
日子照样过,哪天才有出头之日
女人摸了摸湿漉漉的鬓角,觉得遥遥无期。
她不肯明枪明箭得把事情挑明,而对方呢,根本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这根本不是过日子,就是熬,一天天煎熬心血。
女人烦躁的偏着脑袋,看着屋檐下的雨水,还在淅淅沥沥落滴个不停,而玻璃窗上的大洞,亦如开在胸口,隐隐作痛。
她揪住衣襟,深吸一口气,目光变得执着而清明。
不想糊里糊涂的混日子,那么只有积极行动起来,看着天边的黑云,滚滚而来,好似又有一波风暴袭来。
女人简单的洗漱,梳理好头发,换了身干净衣裳。
看着镜子里,容颜不再的自己,心头涌起酸楚,她无论如何打扮,也没有了二八的风华,可她还得维持女人的自尊和体面。
找出雨伞,推开家门,急匆匆的冲进雨幕。
她有种预感,男人肯定被哪个女人缠住了。
天已然黑下来,夜幕降临,雨还在下。
女人打着伞,孤零零的走在街道上,偶尔遇到水坑,避无可避,便要惦着脚尖蹿过去,就着昏黄的灯光,模样伶俐又单薄。
尽管如此,这抹身影透着股坚毅。
二十分钟过后,便进入城镇的繁华地段,街道上行色匆匆的人,都在往家赶,只有她逆着人群,东张西望。
女人重点看的是,大街上的车。
无论是马路上跑得,还是饭店门口停得。
墨绿色的吉普还真不多,挂着部队牌照的更少见。
所以排查起来,并不劲,可你也得找对地方,她走走停停,摸索了半晌,还是一无所获。
女人沮丧的想,这简直是大海捞针。
此刻的心情很是矛盾,生怕找到丈夫的车,到时候真要碰到,他跟女人吃饭,或者开房,亦或者,双双在车内厮混,该怎么办
想想便要气血上涌,浑身气势如虹,大有干一架的企图。
要是找不到呢那自己不是白跑这一趟。
她低下头,雨水已然没了靴面,决定先找个地儿,歇歇脚,走了这么久,神高度紧张,冷不丁放松下来,难疲倦得厉害。
推门进入一家简餐厅。
由于下雨,店里的生意并不好,两三桌客人。
服务员站在柜台后,也没招呼一声,看着女人走过来,问她要点啥。
女人看着菜牌上的简餐,一点胃口都没有,别说她早已经吃过晚饭,就算没吃,也不食这些漂洋过海的东西。
只要了杯热饮,端起来随便找个位置落座。
边喝边拿起手机,手指在玻璃屏幕上滑动,裂痕划过皮肤,有些铬手。
她急于给丈夫拨电话,动作有些急迫,突然间,一阵刺痛传来,反射性的缩回手指。
“啊”女人倒吸一口凉气。
血丝慢慢渗出来,最后凝聚成血珠子。
女人看到鲜红的颜色,眼皮直跳,暗斥自己粗心大意。
跟着抽出纸巾,小心翼翼的擦拭,最后用纸包裹得手指头圆滚滚。
女人一边啜吸着茶饮,一边看着手机发呆,心想这个月流年不利,是不是应该找个算命先生瞧瞧。
她并不封建,可病急乱投医。
家里出了这样的丑事,内外都宜宣扬。
她连个说话,出主意的人都没有,立时孤立无援,心理说不出的委屈和恨恼,随即拿起手机,再次拨打丈夫的电话。
按照余师长的意思,晚上就在附近找个地儿,吃顿饭得了。
他对吃食没那么讲究,再来,吃什么不重要,只要能看到田馨,多相处一会儿,便很高兴。
如若如此,那么这天夜晚,肯定纷呈。
被女人在饭店堵个正着,到时候少不得一顿打闹。
纸包着火,可不是闹着玩的,两家交往不说紧密,可男主人却是好友,这层关系,这层窗户纸被捅破,肯定鸡飞狗跳,不可开交。
也就余师长运道好,女孩对街面上的饭店不敢兴趣,暗说,你不是非请我吃饭,那么可别怪我狮子大张口。
半年前,父亲带着她去了家私房菜馆。
位置比较偏,可里面的菜色,令人回味悠长。
说是京城里的大厨,衣锦还乡,呆不住,才买下大院,开了这么家饭店。
田馨刚听父亲说时,很是不以为然,京城大厨给皇帝炒菜的吗父亲看着她的小脸,莞尔一笑。
你说得什么话,有些不靠谱,可也接近事实。
眼下哪里有什么皇帝,作古了不知多少年。
不过,皇城根下,总有些金贵的门道,那里寸土寸金,有钱人多的是,能挥金如土的更是大有人在。
不怕你贵,就怕你东西不致。
而大厨就是紫金斋饭店的帮厨,说起紫金斋,一般人还真不知道,只有上流社会的圈子才知晓。
这里菜色都是古皇城里传下来的私房菜,寻常百姓吃不到。
就因为这噱头,再加上不外传的手艺,才成就这家饭店。
厨子在那儿工作三十多年,只堪堪学到皮毛,更为髓的东西,有老掌柜和小掌柜亲自把持,你想偷艺,根本没戏。
尽管没得到真传,光是皮毛,也够他卖弄。
舅舅H 针锋相对
余师长腰背挺得笔直,坐在驾驶的位置上。
握着方向盘的大手骨节分明,他正眼看着前方,时不时偏头扫一眼田馨,遇到路况艰难时刻,端正的审视一番。
雨势渐小,及至前方出现个水洼。
水洼面积很大,污水混浊,根本看不清深浅。
他减速慢行,行到几步路,便驶进水洼里,连忙摇下车窗,雨水裹杂着风,刮进来,男人半眯着眼,毫不畏惧,将头探出去。
握紧方向盘的手,小心翼翼的掌控方向。
而眼睛则盯着车轮吃水的深度,眼看着要到轴心,便调整方向,往边缘碾压。
田馨浑身都疼,昏昏欲睡。
她虽然饿,可对吃食已然没有兴趣。
风雨刮进来的时候,本能的打了个抖,不由得抱紧双臂。
“不如,不如我们回去吧”她趁机提议道。
声音细弱,带着委屈和恳求的意味。
余师长回过头来,便看到女孩窝在车座上,满脸苍白,白得有些透明失真,可眉眼却是黝黑的,由于光线黯淡的缘故,犹如轻描淡写的水墨画。
“不是你要来的吗”
他面无表情的睇瞄着她。
女孩瘪瘪嘴,理直气壮道:“可我现在不想去了。”
说着视线移到窗外,看着雨水丝丝条条得爬满车窗,便越发觉得烦躁,她想念温暖的大床,还有舒适的被褥。
如今四处都是树木和水,离饭店还有段距离。
紫金斋的师傅,开得饭店叫紫金阁,本没多远,可路况不佳,行车缓慢,所以走得格外漫长。
余师长没说什么,回头继续探路。
车子七拐八拐,终于有惊无险的趟过水洼。
男人将头缩回,发丝已被雨水打湿浸透,连带着脸和脖子都是雨水。
他顺手从旁边的置物盒里拿出一条没开封的毛巾,目视前方,扔给女孩,说道:“拆开。”
田馨满心不愿意,可也不会在这时候找他晦气。
将毛巾抓在手里,找了片刻,才发现封口,用力去撕扯。
可手指冰冷,毫无温度,根本使不上力气,半晌,她终于放弃。
“不行,这袋子太结实。”
她满是挫败的口气。
余师长回过头来瞪她一眼:“你说说你能干啥”
女孩本就不满,听他教训,登时拉下脸面,冷哼一声:“我也不是小孩子,用不着你说我。”
男人一把夺过毛巾,边开车边将封口打开。
随即颇为鄙视的瞥着她,可嘴里话却别有一番意味。
“你是不是冷”
余师长展开毛巾,一边擦脸一边问道。
田馨本以为会听到对方的冷言冷语,没想到却是这话。
她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良久才道:“你方才开了窗,我能不冷吗”
实际上,外面下着雨,即使不开窗,车内的温度也低得让人心悸,这么说,顺势刺他一下。
男人伸手将暖风打开。
很快车内的温度升高,变得不那么阴冷。
可余师长却有些不适。
他行军多年,身板强健,就算现在,晨跑还是经常做的,再加上阳气足,所以根本不惧严寒。
就算是寒冬腊月,男人也极少开暖风。
暖风吹出来的热气十分干燥。
慢慢车内变得有些憋闷,田馨并不觉得,可他却异常敏感。
单手握着方向盘,男人今天穿得是衬衫,伸手解开顶端的两颗纽扣,这才舒服点,幸好遥遥能见到饭店的霓虹。
尽管室内温暖,可女孩并没有好受多少。
她浑身就像卡车压过似的,尤其是双腿间的隐秘部分,动不动便要刺那么一下,针扎火燎得难捱。
女孩病恹恹得,便听到男人说道:“到了。”
她连忙挑起有些沉重的眼皮,便看到紫金阁近在眼前。
周围都是居民区,这是小区内的一楼,门前有个不大的停车场,两辆车停在哪儿,也许因为下雨的缘故。
并没有服务员迎出来,他们只得自己找停车位,索性地方够宽敞。
余师长率先下车,因为本身衣服都淋湿了,他也没什么顾忌,想着横竖回去得洗,所以满脸坦然。
在部队那会,别说下雨,下雨还得在泥地里滚几个小时。
所以他泰然处之,拉开后车门,将黑伞拿出来,到了侧门,便看到田馨施施然的坐在哪儿。
女孩透过玻璃窗,见男人将伞撑开。
这才不紧不慢推开车门,脚落地的刹那,身子却是一颤,往下打滑。
她吓得尖叫出声。
“哎呦”长时间的窝在车内,她本就被折腾的虚弱,这会儿,腿又抽筋。
余师长眼疾手快,将人顺势一捞。
女孩只觉得腰间一紧,下意识的双手攀上男人的怀抱。
车内温暖如春,车外却是风雨刺骨,她明显感觉出这份迥然,可贴近男人的时候,温热的气息令人着迷。
田馨抓住男人的领口,热度透着布料传递过来。
这感觉令女孩有片刻失神。
小时候,每次下雨,父亲都会开车接她。
大多时候,都会抱着她走一段路,到了汽车旁,才将她塞进去。
父亲的怀抱也是这般温暖舒适,并且一颠一颠得,就像骑马一般威风,尽管那时候,她还不会骑。
但就是这般想的。
及至越来越大,也知道,总让人抱不好。
这才变成自己走路,只是父亲总是牵着她的小手,时不时的提醒她,避让水洼。
幸福的时光,总是那么令人留恋,田馨鼻头泛酸,觉得那样的日子,美好不复返,而现实如此残酷。
余师长虽说看起来,仪表谈堂堂,可骨子的龌龊在她面前无所遁形。
尽管没有父亲年岁大,可也差不太多,她就是被这个男人玷污的,想想就觉得憎恶屈辱,还有对自己的唾弃。
她怎么这般没用,已然成年,本该自强自立,却连保护自己都做不到。
余师长明显感觉到,她的脸色不好,不禁抱得越发紧密,低声道:“还冷吗”
田馨推了他一下,可对方巍然不动。
女孩低下头,闷不吭声。
男人抿了抿嘴角,没说什么,揽着她的肩头,配合着她的步调前行。
余师长下身穿得是军裤,上身则是厚料夹克。
外套湿津津的,衬衫还好。
田馨只觉得其外套的料子敦实,支起的领角挺括,时不时戳着自己的脸蛋,便要偏偏头。
男人见她不舒服,便松开钳制。
眼看着,要到饭店,虽说下雨天,顾客少,保不齐会碰到熟人,还是谨慎为妙。
于是女孩终于获得自由,她连忙紧走两步,可双腿间的刺痛,令其俏脸皱作一团,咬着牙关,愣是坚持走到大门。
服务员倚靠着门框,双眼放空,望着外面阴暗的天空。
冷不丁的被吓一跳,很快反应过来,连忙拉开门,让客人进来。
“欢迎光临”服务员笑得格外灿烂。
也许是因为偷懒的缘故。
本应该时刻机敏,迎来送往,见到客人主动去泊车,可他却在发呆。
被老板知道,非扣钱不可。
所以他拿出敬业的态度,热情的招呼着。
“请问,两位有预约吗”余师长先是一愣,接着晒然一笑。
“还需要预约”他扫了眼大厅,根本没人。
城镇地方不大,饭店却是不少,但都不上档次,勉强出挑的,也是中等偏上,何时有过预约
服务员连忙接话:“没有是吧那请这边来”
说着,伸手做了个邀请的姿势。
余师长淡淡的瞥他一眼,却是没动。
“不要大厅,找个包房。”
田馨站在一旁,却是皱起眉头,不知道他唱的哪出。
她们就两人,用得着包房吗再说,他知不知道,这里的菜有多贵,包房是有最低消的。
服务员明显一愣,很快温和的勾起嘴角。
“先生,包房,包房最小的六人包,也要一千八百八十八。”
余师长单手插进裤袋,从里面摸出来一盒烟。
不算贵,熊猫,算是香烟中等品牌,从中捏出一根,低声道:“包房有空调吧”
大厅虽然宽敞,一样吃饭,可雨天气温偏低,人家也不可能专为你一桌客人打暖风是吧还是包房舒适些。
余师长不想多此一问,再来他跟女孩这种关系,还是避嫌得好。
服务员连连点头。
女孩在车内暖和半天,缓过那股子冷劲,听说包房,就头皮发麻,心想着,对方会不会趁机又欺负自己。
她很是害怕跟对方独处。
余师长的目的性和手段太强悍。
而且不按牌理出牌,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开口道:“我们不要包房,大厅挺好。”
服务员看着她,又瞅瞅余师长,一时间没敢妄动。
男人偏头,斜了她一眼,依旧道:“开包房”
田馨的心猛地下沉,她脑子里回荡着两三个字:开房,开包房
热情周到的服务员,见男人气势凌人,在打量女孩,发现她紧抿嘴角,是一副恼怒隐忍的模样,便也不好说什么。
抬腿走在前面,没想到身后传来冷冷的质问。
“你钱多吗钱多也不是这么个花法。”
服务员暗自翻了个白眼:心想这是个什么状况,吃顿饭真是折腾。
他回身,打量着两人:男的穿着军裤,面色严整,有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女孩穿的是正装,好似白领,容貌出众,却是面色不善。
这两人年纪,相差得有些悬殊,是什么关系
舅舅H 欠操的货
ps:上一章,后半段,田馨说的话,我们不要大厅,包房挺好。包房和大厅位置反了,正在让popo改,popo改错不能自己改,还得申请,真是麻烦,这是我给文改错的时候的疏漏,抱歉了。
“你不是冷吗包房里有空调,能暖和点。”余师长话里的意思,满是体贴,可声调却是冷冷清清,没有半点温度。
而他脸上已然染上薄怒。
只是这点薄怒,只在眼角眉梢间蠢蠢欲动,显然带着几分隐忍。
其实男人真的有点生气,她当着旁人的面顶撞他,这就是忌讳。
习惯了发号施令,说一不二的男人,怎么能容忍得了,觉得田馨简直太不识好歹,对他的权威和尊严堪称挑战。
余师长在家里,并不是粗枝大叶的人,实际上,家里的大事小情,他都掌握在手,只是小事看在眼中,并不在意。
而大事吗则要适时做出决定。
“谁说我冷来着”
田馨仍是不知死活的顶嘴。
没办法,她对跟老男人相处满是阴影,这就是只随时能发情的淫兽。
她的印象中,没有谁像他这般可怕,虽然对性事一知半解,可父母是夫妻,一同生活这么多年,也没撞见一丝龌龊。
女孩猜想,他们的夫妻生活应该是和谐而隐晦的。
而余师长呢他喜欢说脏话,侮辱她,并且操行粗暴。
简直野得让人招架不住。
女孩再次唾弃男人的同时,又觉得这是因为其没什么文化,没什么教养,所以才会不懂得尊重和珍爱女性。
可又觉得不对,起码男人和妻子相处,看上去还颇为中规中矩。
她偏着脑袋,里面装的弯弯绕绕很多,不知男人本性如此,还是针对她一个,倘若是后者,那么算她倒霉。
余师长嘴角的细纹抽搐两下,眉目间的戾气有增无减,吐出的话,沉声拖调带着气势:“闭嘴”
对于女孩明目张胆的挑衅,男人真想扯着她胳膊,将其拖进犄角旮旯好好教训,随即想到,用什么犄角旮旯,这不是有包房吗
他目光流转,里面浮出一片阴影,有什么东西讳莫如深。
田馨看在眼中,登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男人的眼神深沉幽暗,带着邪佞的光芒,看上去就像饥饿的野兽。
女孩吓得脸色苍白,冲口而出道:“我不,我就要在大厅。”
余师长并不是奢侈浪,讲究排场的人,只是他现在有钱,陡然一夜暴富,不花出去点银子,就觉得不舒服。
他有给余静买保险的打算,当然也想为小情人做点啥。
可田馨生在富裕之家,虽说不是大富大贵,可也丰衣足食,吃穿致。
寻常东西,恐怕拿不出手,他要送,就得送个大件,这样才能彰显他的诚心和爱意,所以还是买房实惠。
到时候把人圈养进入,自己也算家外有家。
只是看女孩这个架势,想要圈养,还有些困难,这明显是当着旁人的面,给自己难堪,顶风作案是吧
余师长的气势,彻底冰冷下来,脸黑得堪比锅底。
而服务员站在那,有些尴尬,却是不好劝的,尽管心理满腹狐疑,可面上却略带微笑,目光虚虚的扫着两人。
这对话的口气像是,像父女,又像情侣。
你说父女吧,哪里有这么脾气强硬的父亲,多大点事,一个包房而已,非要拧着来,作为长辈,怎么着也得迁就晚辈。
可听话茬,似乎女孩骇冷,冲着空调,才会开包房。
足以显示,男人的关爱之情。
女孩反而像是,不懂事的孩子,非要任性。
说是情侣呢,两人的年龄有些差距,再来都是体面之人。
余师长穿的是军裤,上身夹克也是墨绿色,毫无违和感,谁没事会穿军裤,只有军官,而他抽的香烟是熊猫,不是很贵,中档品牌。
看上去似乎掉份,不是财大气粗,可他的气势倨高,像个发号施令的人。
如此这般,他还真有些拿捏不准,他究竟有钱还是没钱,按理说,这包房接近两千,再加上点菜,起码过了。
放在城镇,半个月工资出去,谁都有家有口,敢这么花钱的,也算有点能水。
所以他并不敢小觑男人,觉得十有八九,也是有点身份地位的。
而女孩更不用说,一身职业装穿得熨帖,只是这头发不知怎么的,跟装束有点不搭,是用皮筋松垮跨的,胡乱束在脑后。
看样子有些许狼狈,再加上那苍白的脸色,透着明显的疲累。
可这些都不损女孩眼角眉梢的倨傲,对倨傲,对上男人的倨高,这可真有意思。
趁两人对峙的档口,无暇顾及他,不禁露出玩味的笑意,可不经意间,却瞥见女孩手腕上的表。
闪着金钻,logo却是积家的,不禁眼前一亮。
别看他现在窝在这儿,做个不起眼的服务员,却也有些经历,前两年到北京闯过世界。
由于长得还算可以,行事机敏,在高档会所找了份公关的活计,平时接触的有钱人很多,对奢侈品略有研究。
咱是买不起,可也挡不住对好美事物的探寻。
人呢,首先看衣装和配饰,有钱人走到哪,都自带金贵。
表呢,几乎是他们的标配,只是个人偏好不同,拿积家来讲,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戴的,认识的人也少。
积家并不是烂大街的品牌,而是低调的奢华。
只有富贵有品位的人,才能驾驭,所以服务员看到这表,又看看女孩,越发觉得,她可能本身身价不俗。
在会所的小姐妹,也有傍大款的,戴的手表除了浪琴便是欧米伽,因为什么带出去摆阔,不至于对方不识,还得自唇舌。
而且她们也只知道,这两个排在末尾的名表。
俗气得都能掉渣,亦如她们对lv的钟爱。
这么看来,两个人都很体面,若说是情侣,这其中定有些不寻常的故事。
他满脑子八卦官司,八卦的不亦乐乎。
猛地,男人扭过头来,一记眼刀飞过来,服务员登时吓出一身冷汗,扯开一抹讨好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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