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眼睛虚虚的无意识的落在对方的唇畔。
就看到半开半合间,吐出话语。
心口不觉抽紧,很怕对方责备:你看什么看或者更为不堪的辱骂。
“客随主便,我请客,就得我说了算,你给我闭嘴。”
余师长的声音冷的就像浸了冰碴子,要说这,田馨凭借一身傲骨,再加上公共场合,觉得对方不能拿自己如何,暂且能招架。
可男人闭嘴两个字后,余音未出,却是两张薄唇一碰。
田馨愣了片刻,脑袋嗡的一声,被羞辱得几乎站立不住。
她没看错的话,那嘴型分明再说,欠操
女孩气得浑身发抖,狠狠的瞪着男人,对方则气势十足,眼锋凌厉,大有她再口出不逊,便要教训的意味。
服务员察觉气氛不对,诡异而压抑的令人心悸。
他暗自咂舌,琢磨着,男客人到底未尽之语是什么
想来想去,也不是对方肚子里的蛔虫,根本猜不透,反观女客人,则是气得不轻,眼角带着薄红不说,唇瓣微微颤抖。
正在他看得出神之际,便听一把冰冷的男声。
“你还愣着干嘛,带路”
男人说话间,已迈开大步,率先走出去。
服务员不敢怠慢,紧跑两小步,冲到前面,笑脸盈盈得踏上二楼阶梯。
田馨就像被钉在原地,半晌失神。
她紧紧握住拳头,放在嘴边,轻轻啃两下,转过身去,透过玻璃窗看向外面,漆黑一片,只有哗哗的雨声。
不知是不是错觉,似乎比来时更大些。
女孩很想拔腿就跑,可她心理明白,她跑,对方肯定追过来,到时候可有好戏看了,可跟着去包房。
她为自己的贞操担心。
尽管她已然没有什么贞操,早被对方夺取。
余师长站在楼梯的尽头,回头见她戳在原地。
“胡闹什么,在磨蹭,都半夜了。”他倒背着手,居高临下。
田馨斜眼瞪着他,可脚下就像被牵了根线绳,慢吞吞走过去。
女孩本意是带着余师长来花钱的,她家世好,从小被娇养着,虽说已经工作,可钱总不够花,这时候便要伸手向父母要。
因为对金钱没什么概念,没觉得如何不对。
此时,却想劝他,能省就省。
可自知话语,对余师长起不了作用,所以不想白唇舌。
幸好,包房的位置就在楼梯口,这让其安心不少,女孩站在门前,不肯进去,放眼环视:面积不大,装修得还算可以。
圆桌,镶嵌着水晶的皮椅,背景墙上挂着液晶电视。
余师长落座后,终于把衔在指间的烟塞进嘴里,服务员连忙从口袋内摸出打火机,啪得一声,火苗蹿出。
男人没说什么,低头吸两口,姿态怡然。
好似天生就该享受这等待遇。
这令服务员愈加不敢怠慢,连忙拿过菜牌,摊在桌面。
余师长却是没瞧,撩起眼皮,睇瞄着女孩。
那意思很明显,你来点菜。
田馨满腹的不安,如今遥遥瞥见菜牌上的菜色,还是余怒难平。
她是喜欢美食的,如今却了无胃口。
跟吃食相比,贞操更重要。
可又不好忤逆他,只得迈进去,拣了个离男人很远的位置,确切的说是遥遥相对,透着明显的疏远。
舅舅H 余师长:情人的狡诈H
服务员在北京呆过好几年,干得是迎来送往的活计,所以分外会察言观色,他走过来,将菜牌摊在女孩面前。
“小姐,您看看”
说着还服务周到,特地将菜牌翻两下。
图片的色丰富,被塑封着,上面无论是肉类和蔬菜,看上去都很致,好似新鲜出锅般,很有嚼头。
若在平时,田馨肯定兴致满满。
余师长衔着香烟,漫不经心的抽着,目光闲散觑过来。
尽管是淡淡的,可落在女孩身上,还是令她如坐针毡,不经意间挪了挪身子,可就这么个简单动作。
却让女孩煞白了脸。
双腿间的私密处,隐隐作痛。
她强作镇定,不动声色岔开双腿。
内裤的布料是极好的,她就没有便宜货,可不管怎么高档的料子,也不能像皮肤一样服帖,蹭到私处,便要疼上一疼。
心头升起焦躁,扶着桌面站起身。
她头也不抬,转身便走:“我去下洗手间。”
嫩肉擦过阴唇,居然黏连上了,这感觉不妙。
女孩边走边想,我明明已经清洗了,不会是老男人的液,没有清理干净,流出来作祟吧
她越想心理越没底,又羞耻又害怕。
推开洗手间的门,幸好里面没人。
女孩深吸一口气,钻进隔间,慢慢褪下裤子,低头去瞧。
灯光从头顶射下来,投下浅淡阴影,她眯着眼睛,便看到乳白色一块斑迹,而且是刚贴着阴唇拽下来的。
田馨深吸一口气,真想把内裤扔掉。
已经脏污了,说一定穿回去,还要黏着下面。
可条件不允许,只着外裤,里面空荡荡淑女是不会这么做的,不成体统。
女孩良好的教养,让她觉得很是丢人,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幸好马桶后侧有纸巾,顺手拽一把。
就着脏处,使劲擦拭。
末了,终于干净不少,可心理还是泛膈应。
女孩灵机一动,将纸巾叠成长方状,垫在内裤上。
这回略微舒心,不会碰到脏处,可穿回去时,才发觉自己蠢笨,卫生纸虽说比较软,可比内裤硬得多。
走两步,便要磨到患处。
田馨站在洗手台前,抬起小脸,便看到面色苍白的脸孔。
皮筋扎得不紧,头发半披散着,从前面看,似乎马上就能散开,越发显得神色憔悴,女孩将手伸到脑后,抓住皮筋撸下。
用手扒过头皮,权作梳子,这么耧几下。
她的头发很长,平时用的洗发水较为高级,保养得顺滑。
两三下,便将头发捋顺,用皮筋扎成半高马尾,看上去气色稍霁。
田馨盯着镜子发呆,思考着,怎样才能全须全羽脱身,至于私处那点痛感,也不是无法忍受。
她更担心的是,呆会儿要是余师长发起疯,她可怎么办。
女孩在痛恨余师长的同时,对自己的软弱无力,越发气恼。
她豁不出性命和脸皮,跟其硬碰硬,只能忍受对方的霸凌;眼下的最好的结果,便是吃过晚饭,他能安安稳稳送自己回家。
可她没有十足把握
田馨在这边抓心挠肝的苦恼,余师长则看着菜牌,悠然地吐出烟圈。
他捻起塑封纸页,翻两下,似乎看得认真,可内心满不如,面上来的淡然裤袋里的手机一直在震动。
隔着布料,锲而不舍。
男人不用看也知道是谁,肯定是自家婆娘在抽风。
以往,也有不接电话的情况,也没像今天这般狂轰乱炸,她到底作什么妖
站在伦理道德上来讲,男人出轨应该被唾弃,于情于理,甚至是于法都不容,可现实生活中,这等龌龊司空见惯。
倘若男人只是玩玩,那还好说。
女人一哭一闹,男人借坡下驴,将情人丢弃,重归家庭。
另外一种,则比较麻烦,要么夫妻感情不合,需要心灵慰藉,以求解脱,多半找到中意的便要离婚,还有些则抱着恶劣心态,花心滥情,明明对妻子还有感情,却不忍抛弃情人,想要坐享其成。
而余师长,显然是后者,只是对妻子的感情,仅限于亲情。
这种情况下,只有两种结局,要么妻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相安无事,要么逼迫男人做出抉择。
而余师长的老婆,现在所做的是逼宫。
只是她并不了解自己的情敌,有多强大。
自欺欺人的将过错完全定在对方身上,觉得只要找到人,就能教训并且搬倒对方,横竖她是正妻,受法律保护。
可实际上,法律的条条框框是死的,人是活得。
很多男人真想抛妻弃子,便会钻法律的空隙,尽量为自己争取权益。
如若真的撕破脸皮,局面很是难看。
余师长是不想走那一步的,他的理想状态便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旗一面。
要说他多过分,倒是没自觉,好吃好喝的供养着你,偏要找不痛快,真是令人倒尽胃口。
男人觉得女人不识大体,岁数一大把,如此看不开,他也不是四处沾花捻草。
这么多年,安分克己,好不容易遇到个喜欢的,却要触他霉头。他能高兴吗
余师长听着服务员介绍特色菜,随即啪的一下合上菜牌,伸手弹弹烟灰,施施然道:“特色菜你看着来四样,酒水嘛,啤酒就行。”
当兵的没有不好酒的,觉得只有喝酒才能热血沸腾。
这样阴冷的天气,适合喝酒暖身,可太烈的,女孩肯定接受不了。
“主食稍后再来吗”服务员欠身将菜牌拿走。
余师长想了想:“来盘地瓜饼和糯米饼。”
女孩都喜欢甜食,所以这两样东西,是特意为田馨要的,至于他,则不着急。
眼看着服务员要走,余师长又开腔:“你去洗手间,让她快点出来。”
磨蹭半天,也不知躲在哪儿干啥。
男人有些不耐烦,服务员听后,先是一愣,接着转身离开。
包房内只剩下余师长一人,这才拿出手机,他坐在那儿,一手捏着烟,一手滑动屏幕,见未接来电,都过百了,不禁越发搓火。
本想看看有没有其他人打来的,兴许有事,可眼下全是妻子的号码。
余师长懒得再看,将手机顺势扔在桌面,任由它震动。
很快,田馨从外面进来,目不斜视,径直坐回原位。
屁股沾到椅子,便听到余师长说道:“菜,我已经点了。”
女孩默不作声,自顾自拿起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
随即抿两口。
“你离我那么远干嘛”
她不说话,他偏要开腔。
女孩睇他一眼:“我愿意”
钉子半软不硬。
余师长微微眯起双炯,没说什么。
“怎么就那么不想看到我”他的声音低沉,暗含危险意味。
这下,田馨没敢吭气。
问题是显而易见的。
心想,他要是有自知之明,就不会多此一问。
正在此时,桌上的电话,适时的响起,打破一室沉闷。
田馨下意识望过去,由于隔得较远,根本瞧不清。
这是人的本能反应,现在手机不离身,坐在一起,尤其是办公室的职员,不是自己的手机响,也会下意识的有所反应。
余师长瞥了眼屏幕,有心关机,可电池马上要没电。
于是坐定如山,就那么放任。
“你不接吗”
女孩若有所感,猜想打电话的,十有八九是他家里人。
如果能把人叫走,她肯定很愉快的享用,接下来的晚餐。
男人摇摇头,随即促狭的打趣道:“你是不是很想我,马上离开”
田馨被人猜中心事,有片刻的慌乱。
可很快镇定下来,嗫嚅道:“哪有”
余师长似笑非笑盯着她。
“是我老婆打来的,她这些日子,整天看着我,生怕我被哪个狐狸勾走。”他拿腔作调,狐狸几个字咬得极重。
女孩盯着茶杯口升腾的白气,看得出神。
猛地听到这话,遂抬起头来,目光不善的睨过来:“她看着你,是应该的,你活该。”
她刻意忽略,狐狸三个字,呛声道。
话一出口,便看到余师长的脸色陡变。
田馨不禁低头,心里慌乱后怕的要命,屏息倾听室内动静,生怕他奔过来,教训自己,不经意间瞄到桌面上的手机,陡生一计。
女孩抬头,便看到余师长脸色阴沉似水,直勾勾的瞪着她。
尽管骇然头皮发麻,她还是站起身来,一步步来到男人身边,伸手给他倒了杯茶水,递到面前。
余师长内心诧异,可对她的举动受用。
这算什么惹恼他,知道赔礼道歉有进步
女孩勾着头,男人看着她泛红的小脸,很是得趣,根本没注意到茶杯,顷刻间偏了偏。
“啊”
余师长反应迅猛,连忙站起身。
而女孩则叫出来。
她满脸惊慌和委屈,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可我不是故意的”
余师长的衣服湿了一块儿,还有几片茶叶,狼狈的挂在裤子上,这让他无法忍受,想要发火,可看到女孩的表情,又动了恻隐之心。
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显然是去洗手间清理。
田馨头一次,有目的性的干坏事。
心砰砰乱跳,直到男人走出门去,忙不迭抓起震动的手机。
只有电话号码,没存称谓。
女孩的手攥成拳头,松开,又握紧,如此反复几次。
她的内心很是矛盾,觉得电话打得如此急迫,猜测是枕边人。
如果自己接起来,少不得鸡犬不宁。
到时候,那女人肯定要跟余师长闹,而自己呢田馨后脊梁发凉,可想到他无止境的纠缠,女孩鼓足勇气,做出大胆抉择。
长痛不如短痛。
随即按下绿键。
那边安静几秒,很快响起诘问的女声。
“你在哪,为什么不接电话”女人几乎用吼得。
田馨听出,这的确是男人老婆的嗓音。
她故意对着话筒咳嗦两声,将声带勒细,变了调子,轻声细语道:“喂”
那边沉寂得可怕,随即传出尖利的气音:“你,你是谁余山海呢,你到底是谁,怎么会拿着他的电话。”
倘若这时候,女孩说是他酒桌上的朋友。
那么事情便简单,可她偏不
田馨对着电话哼出一丝两气,狠狠挂掉。
余师长回去肯定跟媳妇闹得不可开交,她便畅快得想要哈哈大笑,可乐极总要生悲,想到男人报复的手段,登时吓得手足无措。
女孩连忙放下手机,抓起挎包,唯一的念头,便是逃离作案现场。
她奔出房门,下面便是楼梯,女孩顾不得腿间刺痛,噔噔噔得往下跑,服务员看到她,惊得下巴掉到地上。
女孩就像没头的苍蝇似的,往下冲。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后面有洪水猛兽。
“小姐”
服务员正在楼下。
“让开”田馨面色苍白得几近透明。
神情惶然,嫌弃他碍事,大力推那么一下。
服务员后退半步,看着她拉开门,毫不迟疑的冲进雨幕。
舅舅H 余师长:揍你,肏你小逼H
服务员是个聪明伶俐的,看女客人急匆匆的跑了,便疑心包房究竟发生了什么不会是摔碟子,摔碗,打了个人仰马翻吧
在饭店,偶尔酒后闹事是有的。
现在虽说没喝酒,但看这架势,客人间肯定有了矛盾。
服务员迟疑片刻,拾级而上,很快来到他们所在包房,往里面瞄一眼。
清静整洁,没什么异常,不由得宽心,可怎么不见男客人,这下便有些紧张:他这菜已经下单,莫不是一时疏忽,溜走了
正在焦急之际,便看到走廊尽头的洗手间,施施然走出一人。
余师长清理好身上的污渍,又趁机撒泡尿,心想着,留出地方,好陪女孩喝酒。
这话有些不地道,哪里是陪女孩喝,酒水是他点的,酒量也是他最大,真要说起来,田馨就是个陪衬。
以他对女孩的了解,能喝一瓶就不错。
余师长洗完手,走出来时,看到服务员戳在那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很是诧异,及至近前发现对方果真有话要说。
也没着急发问,顺着其视线,看向屋内。
发现室内空无一人,随即生出不好预感。
“跟我来的女孩呢”
服务员听他开腔,连忙将方才的情况说了一遍。
“着急忙慌的跑了。”
两位客人用餐,跑了一个,那么这饭还吃得成吗可他这菜已经下锅,是不好退的,遇到矫情的客人,少不得争执。
余师长脸色微变,大步走进包房,抄起手机往外走。
他心理的火,蹭蹭往外冒,几乎要烧到眉眼。
女孩明显不想跟其相处,连招呼也不打,说走就走,拿他当什么
男人的动作干净利索,跨出包房,直奔楼下,服务员跟在后面,满脸的不安,连声道:“您,您的菜不要了吗有两道菜已经下锅,退不了。”
那意思,要走得掏钱。
余师长行至楼梯中断,听他这么说,猛地转过身来。
男人并非冗长面孔,如今下颚紧绷,耷拉着眼皮,目光冷冰如剑,看上去有些凶狠。
服务员追得急,差点刹不住脚,一头撞上来。
他急忙抓住扶手,满脸的歉意和讨好:“对不起,这菜真的没法退,您看”
未尽之语,溢于言表。
余师长瞪他一眼,很快来到前台,从皮夹中抽出信用卡。
急三火四的摔在吧台,厉声道:“马上给我结账。”
银员看出情况不对,手法利落的在银机上,噼里啪啦一顿敲打,很快消单打印出来,女孩扫一眼,递过去。
“先生,您一共消两千五百四十四。”
男人满脸的不耐,大手一挥。
“刷卡”
同时将钥匙从口袋里掏出来,顺势丢给服务员。
“你去帮我把车开过来。”
他颐气指使的态度,令其有些不满,不过看他满脸火气,服务员也不敢怠慢,连忙拿起雨伞冲出门去。
待到吉普稳稳当当停在门前,余师长哪管什么菜,大踏步奔出来。
田馨冲进雨幕,才发现雨势颇大,有心回去取伞,又不敢。
只能硬着头皮,顶着狂风聚雨往主道上跑,天气不好,出租车的活儿却是不差,偶尔路过那么几辆,里面都有客人。
雨水打湿衣襟和头发,连着睁眼都劲。
女孩将包顶在头上,也顾不得这一万多块人民币的奢舍品。
一心想要赶快离开是非之地,要是余师长发现她做的好事,肯定不会轻饶,不觉从脚底板窜起一股凉意,急得她差点哭出来。
恰在此时,从雨雾中驶过一辆头顶带着红帽子的出租。
田馨激动的冲上马路,伸长了手臂,将车拦下,随即拉开车门飞快钻进去。
司机原本有些生气,这样不守规矩,突然跳出来,很危险,本想数落两句,可见女孩年轻,长得漂亮,便转变话锋。
说起天气的不是。
她根本没理会他说啥,径直催促其开车。
并慌里慌张的往车窗外观望。
司机心中狐疑,一边发动引擎,顺势看过去,发现啥也没有。
田馨浑身颤抖得厉害,惊魂未定,时不时看看车后,生怕余师长开车追过来。
几分钟后,终于将提着的心放下,紧紧闭上双眼,头倚着车座,浑然得不理外面的世界:她很累,紧张过后的松懈,令其身心疲累。
不知过了多久,其实很短暂。
听到耳畔边响起司机的声音:“女士,后面好像跟上一辆车。”
女孩霍然睁开眼睛,里面满是骇然,她飞快扭头:后面没有雨刷,雨水下得又急又大,隐约瞧见一辆颜色很深的车。
车身宽大,却不笨重,不是吉普是什么
田馨的脸色瞬间惨白,尽管看不太真切,可也足够吓人。
她回过头来,看着后视镜,一边催促着司机:“你,你开快点,别让他追上。”
她煞有介事的说道。
司机悠闲度日,平时开车很仔细,可也是老油条。
雨夜的路况不佳,可好在行车较少,要是寻常人,这么要求他,肯定要发点牢骚,可女孩长得好看,而且看样子,遇到难事。
所以抱着点英雄救美的心态,紧踩油门。
心想着以他的技术,要想甩掉对方还不容易,可开着开着,便发现不对。
吉普咬得很近,步步紧逼,而且是个死缠烂打,兼硬碰硬的开法,大有追尾的意图,这可把司机吓得不轻。
两辆车在马路上,七扭八扭的上演追逐战。
余师长现在双眼赤红,面前的仪表台上,手机滴滴响,短信一个接着一个往里进。
只看了一条,便气得恨不能宰了田馨。
怪不得她要跑,趁着自己上厕所的空档,背后给他使绊子,接了他老婆的电话,不知两人具体说了些什么,总之妻子很生气。
在短信里破口大骂,说他找骚货,不要脸,并指责他没人性,对不起自己,如此云云。
男人活这么大岁数,从没在谁面前服过软,即使偶尔面对领导,也是不亢不卑,进退有度。
没成想被老婆骂了个狗血喷头。
余师长终于按耐不住,将手机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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