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赵猛手上的动作越发轻揉,轻声道:“还不是为了你。”
外甥女低头兀自叹气,心理怀疑,她是被那个电话勾走的,脸色阴沉。
可她不想说话,吵架有用吗?暗骂自己犯贱,怎么就跟他上床了呢,干完就走,拿她当什么?
越想越伤心,连带着眼圈泛红。
浴室内的灯光,悠悠撒出来,无法驱走卧室内的黑暗。
赵猛打量着,对方苍白的小脸,很是心疼道:“待会我送你回去,早点休息。”
余静强压下火气,勉强哼了一声,负气的夺走他手中的毛巾,自嘲道:“你现在可是大忙人,我好与不好,你会在乎吗?”
男人看着空落落的手掌,莫可奈何的笑了笑。
“别说气话,我喜欢你,你不是不知道。”
他连忙表明心迹。
女孩突然抬头,眼神锐利的凝视着他。
目光就像x射线似的,想要将他看个通透。
赵猛只感觉自己的心肝肺都要烧着了,火辣辣的难受,说不上疼,就是不得劲。
面无表情的故作镇静,炯子盯回去,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很是无聊,最后,还是女孩败下阵来。
不管怎么样,她都喜欢这个男人。
哪怕他言不由衷的撒谎。
她宁愿相信,也不会自讨没趣,可很多时候,难敌本心,理智和情感交锋,好似要将整个人撕碎。
家人和事业都比她重要,这话太伤人。
而他还要继续伤害她,选择婚姻,她怎么能让他得逞。
自己在这里苟延残喘,他风流快活?可能吗?余静自负的昂着脑袋,斗志昂扬的看着男人,心理满腹算计。
瞧的男人直发毛,总觉得外甥女的模样有点不好惹。
也不知她在跟谁用劲,跟他吗?似乎不是,眼神虽锐利,锋芒却有点散乱。
恍惚间,似乎透过他,在看未知的敌人,赵猛到c市没多久,可成长迅速,敏感的意识到,外甥女恐怕没那么容易消停。
他不安的舔了舔嘴角道:“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余静拿着毛巾,湿漉漉的头发,看上去很是柔软,连带着,柔化了她的面孔,好似出水芙蓉的天使。
可惜,翘起的嘴角,加上几分不屑的流里流气,破坏了这份美感。
“你怕了吗?”
赵猛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
面带严肃的看着她道:“你有想法就说,只要我能满足你的,一定办到。”
余静张了张嘴,本想回话,可注意到舅舅冷峻的菱角,突然间,就像泄气的皮球,悻悻然的摇摇头。
“我,我就是有点舍不得你。”
她深吸一口气,开始打悲情牌:“你要是娶了那女人,是不是会不要我?”
赵猛这次倒没生气,反而暗纾口气,觉得这才是外甥女的应有的模样,她喜欢他,会担心他,寻求自己的怜爱。
抓住女孩的肩膀,目光真挚的说道:“不会的,你永远比她要重要。”
这是肺腑之言,可余静没有感动,满心冷漠。
婚姻和爱情,对他来说是什么,都是可以随便拿来当筹码的吗?
可她有什么资格,来指责对方呢?她也是明知道,舅舅是亲人,偏偏飞娥扑火,如今落得如此境地,也算报应。
可她不甘心,不认输,毕竟还年轻,至少比那个女人年轻漂亮。
两人总在这些问题上纠缠,赵猛有点乏味,又不得不应付,他觉得外甥女的性格变得有点古怪。
也许青春期的缘故,叛逆,多愁善感。
这才多大,刚开头,便如此难搞,最后两人能走多久,赵猛愈发的没信心,可不管怎么说,他不愿意放手。
是外甥女先招惹他的,激起了他的兴趣,想要逃开?
赵猛不认可,不接受。
爱情的世界,没有对与错,只是谁付出,包容的多寡,很多人,冲动,不成熟,太过计较得失,将大好的姻缘断送,直到失去,才大梦方醒。
余静掀起嘴角,笑得贫乏无力,她低下头,眼底闪过光。
其实,很多时候,事在人为,你指望对方,给予你预期的东西,实则很难,你得不断努力争取,才能获取想要的,谁又能,犹如神邸般,万事机关算计,从容获呢?恐怕没有,机会只给有准备的人,天上掉馅饼的事,还是极少数的。
男人着急走,便跟前台要了个吹风机,给外甥女将湿发吹干。
这些事,他从未干过,所以有些笨手笨脚,给余静梳头的时候,秀发缠在木梳上,搞得女孩有点疼。
幸好,他很有耐心,及时拾妥当。
换得外甥女的白眼,赵猛有点尴尬的解释,这是他第一次给人效劳。
余静心情稍霁,瞪他一眼,便没有下文,穿好衣服后,两人先后出了宾馆,赵猛钻进车里,发动引擎,带着外甥女往回赶。
在路上,手机再次响起,赵猛悄咪咪的瞥一眼,没有动作。
女孩真想将他的手机扔出去,目光虎视眈眈的瞄了好几眼,赵猛有所警惕,连忙将其从操作台上拿下来,放进口袋。
方才接了个电话,随手放置在前面的。
没成想,惹得有人不快,也怪曹琳不知进退。
既然不接,肯定有事,何必打个没完没了。
赵猛很是郁闷,车内的气氛,冷凝到极点,本以为外甥女会发火,可她没有。
男人宽心的同时,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没想到的是,余静的眼神毒辣,将曹琳的号码记得七七八八。
眼下,没有跟对方交流的打算。
静待时机,也许会有用。
她暗暗算计着,该如何让对方知难而退。
所以格外的安静,安静的,眉目肃然,透着莫名的诡秘。
吉普很快开到家门口附近,赵猛没敢太靠近,怕家人发现,不得不留下,眼见着外甥女下车,刚想说什么。
只听得砰的一声,所有的话,被咣当一下,震得粉碎。
他面色微愠的,摸了摸鼻梁,很是没趣的冷哼一声,暗骂自己窝囊。
横竖在外甥女这儿讨不到好处,对方最近颇有女王风范,时不时就要甩脸子,可他又舍不得掉头就走。
赵猛觉得外甥女将自己吃的死死的。
而对方却觉得,他无情无义,对自己不够重视。
这就是他们的羁绊,剪不断,理还乱?
男人趁着夜色,往回赶,路上再次接到曹琳的电话。
赵猛犹豫一番,终于接了起来,清了清嗓子,故作疲惫的声音传来:“喂……”
曹琳电话不断,查岗意图明显,因为有了心上人的表白,格外有底气,尽管如此,没来由的会心慌。
她是学医的,对健康很是重视。
疑心是不是填了毛病,每当这时,便要给赵猛去个电话。
听得对方温声蜜语,才会好转。
曹琳这才明白,她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
今天,却是有点反常,男朋友居然按掉,是不是有情况?
对于突来的幸福,她很是珍惜,心慌的愈发厉害,简直到了窒息的地步,拿着手机在闺房里来回踱步。
天色越来越晚,还是没回应。
每天都要做保养的项目,如今兴趣缺缺。
暗骂赵猛不是个东西,怎么能,刚求婚,就出状况?
想到男朋友跟别的女人鬼混,便撕心裂肺的腰要抓狂,可又不愿意接受,这样的设定,给自己打气。
赵猛不是这样的人,估计是事情紧急,不方便接听。
脸上布满愁苦,如同陀螺般在房间里转个不停,连她都觉得自己太过失态。
可没办法安静下来,有心不停拨打,又怕真的,打扰到对方办正事,所以极力忍耐着,忍耐着,对方给她个交代。
“你怎么不接电话?”女人冲口而出。
男人早就想好说辞。
说是陪领导应酬,又喝了点酒,电话不知怎的,掉了出去,现在才找到。
没等女人品评,径直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挺想你的,过去看看你啊!”
曹琳听他这么说,还能怎样,一颗高悬着的心,稳稳落下,并且带着点感动,说道:“都这么晚了,你还喝了酒,别过来了,赶快回去休息。”
赵猛等的就是这句话,他假模假样的,还想继续争取。
女人不依,两人缠缠绵绵的又说了会儿话,才挂断。
赵猛将手机往操作台上一扔,吐出一口浊气:周旋在两个女人间,已然没有多少罪恶感,只剩深深的疲惫……
舅舅H 阻力重重
赵猛有了未婚夫的自觉,对曹琳格外殷勤。
他的殷勤表现在言语间,时不时的寒虚问暖,外加到医院接她下班,可仍心存顾虑,不肯将女人送入家门。
就算停到家口都不曾。
他给出的理由是,车太寒酸。
这话自然当不得真,只是不想这么早见对方父母罢了。
赵猛的打算是,先将人带回去给大伙看看,至于曹家那边,最后才去拜访。
他怕过早的暴露自己,如果登堂入室,那么曹琳的父亲,肯定对他多加‘盘问’,就会漏出马脚。
早晚都会水落石出,只不过,男人觉得时机未到。
他心怀鬼胎,又怕外甥女那边出差错,还是全盘准备妥当,在吹东风为妙。
到时候,余静真要搞出事情来,曹琳肯定不会沉默,腹背受敌,他可受不了,那样的家庭,最注重的便是德才。
在城镇来讲,他的家世还算可以,到了c市,真的不够看。
连普通家庭都比不了,毕竟窝都没有,算怎么回事?
顾虑重重,可事情得慢慢来,总想机关算尽,可谁又是在世诸葛呢?
曹琳听闻他的理由,想换车吗?便提出,可以到她哥的店里,选一款,赵猛对车自然感兴趣,尽管囊中羞涩,可丝毫不影响,对车的热爱。
见其双眼放光,女人侃侃而谈。
推荐的车,都是奥迪,并且排量大,功能强,价格不菲。
男人面色犯难,就算最普通的奥迪,他也买不起,更别提是高配的。
曹琳看出他的窘迫,连忙改口,要不然,咱借辆车开开,我哥的车多的,连车库都停不下。
她倒是不见外,本意是有借无还,又怕扫了对方颜面。
所以委婉的表达出来。
实际上,曹琳和哥哥是一家人,仗着长兄宠溺,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本身没车,可想开什么车没有?
曹德璋车库里停的,只要她去,随便开出来,跟自己的差不多。
赵猛苦笑着摇头,他有自己的想法,这房子不买,车也不买,完全是,高攀对方,做个吃软饭的上门女婿?
不是他的做派和风格,尽管事实八九不离十。
可他也是形势所迫,这一刻,赵猛深刻的意识到金钱在生活的重要性。
故作沮丧的说道,先开着吧,往后再说。
曹琳听他这话,当即拉下脸来,数落他心胸狭隘,没把她当回事,不就是车吗?两人还分什么彼此。
赵猛自嘲的扯了扯嘴角,我和你亲近,但跟你哥还不熟。
女人听了,撇了撇嘴,细想一下,的确如初。
可她对男友很上心,看出其对现状有些不满,心理琢磨着,回去跟家人商量,商量,能不能给他找条出路。
男人没跟她说实话,高校的校长其实很不赖。
曹琳能仰仗的,钱财这方面,还是他哥,父母都是公职,不能经商,而曹德璋经济头脑发达。
脑子里弯弯绕绕很多,找他准没错。
他那么多投资项目,随便入点股,也能挣出个车钱。
打定了主意,曹琳盼着周末,对方能回家。
也许老天垂怜,消失了接近一个月的男人,终于风尘仆仆的从外面赶回来。
进门后,曹琳很是热情的迎上去,拿过他脱掉的大衣,嘴里关切的问道,外面冷不冷?
男人狐疑的瞥她一眼,淡淡的回应,心理纳罕,这丫头是怎么了?
平时也没见她迎接,这脸都笑出花来了,肯定有事找他。
嘴里问着,爸和妈都在上面吗?说着还睨了眼二楼的方向。
曹琳轻声回答:“都在,就等着你开饭呢。”
男人随意的点头,大踏步的走向餐厅,边走边嚷嚷:“今儿,做什么好吃的?”
保姆放下汤盆,笑眯眯的看着他:“喏,都在这,都是你们爱吃的。”
曹德璋的目光,溜了眼餐桌,挑了挑眉,朗声道:“嚯,今天什么日子,这么丰盛?”
足足做了十个菜,寓意倒是完美。
女人帮他拉开椅子,打趣道:“这不是,爸妈看你太忙,给你补身子吗?”
男人大大方方落座,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卤肉,放进嘴里大嚼特嚼,啧啧称赞道:“还真够味,还是家里的东西好吃。”
他的胃口十分挑剔。
吃惯了山珍海味,如今吃饭,吃的大多是气氛。
跟家人吃饭,要比外面应酬的时候,自在的多。
曹琳坐在他旁边,直勾勾的看着,搞得男人下箸的筷子,慢悠悠的回去,耷拉下眉头,扭头望过来。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女人但笑不语。
曹德璋莫可奈何的叹气,将筷子放下。
身体往后一靠,悠悠的问道:“是不是有事求我,说!”
他倒是爽快,曹琳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直言不讳道:“哥,你最近有什么发财的路子没?”
男人从口袋里摸出香烟,叼在嘴里的时候,特地往楼梯口看了一眼:家里的规矩很严,抽烟对身体不好,算大忌。
他朝保姆使了眼色,对方心领神会。
将餐厅的窗户打开,方便烟味散出去。
曹德璋拿出火机,女人连忙夺过去,很狗腿的给他点燃。
男人微微侧目,深吸一口烟蒂,缓缓开口道:“你最近缺钱?”
他不答反问,搞的曹琳面色微怔,犹豫一番,才点头。
曹德璋是什么人,商场上的老油条,细长的双眼,光乍现,看得女人有点无地自容,他开口道:“缺多少,跟哥讲,给你。”
他财大气粗的开口。
曹琳伸手惯了,刚想回答,又即刻住嘴。
赵猛自尊心强,真要拿钱给他,肯定不会,再有,哥哥虽然疼爱她,平日里零花钱不断,可开口就是几十万,还是有点过分。
吞了吞口水,女人扭捏说道:“我是想学投资理财。”
曹德璋扭头,朝着空中喷出一线青烟,颇为不屑的看着她。
“你理什么财,你也不缺钱。”
见妹妹不说实话,男人懒得与其周旋。
“好好上班,少做烧脑的事,挣钱那是男人的事。”他颇为大男子主义的数落对方。
曹琳撅起小嘴,目光不善的瞪着他。
“你到底帮不帮我?!”她恼羞成怒。
曹德璋吊着眼梢,轻飘飘的眼风刮过来。
“你要是不说实话,我还真没法帮。”
妹妹的野心不大,喜欢享受物质生活,她那些开销对他来讲,九牛一毛。
再说投资,那需要本钱,她有吗?到时候,还不是要跟他张嘴,用他的钱,来挣钱,算怎么回事?
这些道理,对方应该明白。
见其吞吞吐吐的模样,曹德璋觉得其中有猫腻。
很可能是给别人牵线搭桥,以前也没见她如此积极,到底是谁呢?
不是哪个男人,想挣钱想疯了,利用她妹做跳板吧,他在外面鬼混惯了,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识过?
曹琳气得,伸手抓住他的衣服,使劲的拉扯。
“你怎么这么坏,我很少求你的,忍心拒绝我吗?”
女人开始软硬兼施。
曹德璋被磨得没了脾气。
谁叫他就这么一个手足,可也没敢把话说死。
“琳琳,不是哥不通人情,只是做生意,有挣有赔,你当我是财神爷,钱都是大风刮来的,这不但要有本钱,还得担着风险。”
他好言好语的解释。
曹琳嘟起的嘴,立刻瘪回去。
任性的说道:“我不管,我就相信你。”
曹德璋苦笑着,咂了咂舌:“你跟我说,你这路子,到底要给谁找?”懒得拐弯抹角,男人直击要害。
女人一副为难的表情。
咬了咬嘴角,郑重其事的说道:“我跟你讲,得保密,不能跟爸妈讲?”
男人炯光微闪,连连点头。
“是我,是我的,一个要好的男性朋友。”她的目光游移,不敢正眼去看对方。
曹德璋委顿的身体,突然弹起来,腰摆挺的笔直,他满眼探究的望着妹妹道:“什么来路,给哥看看。”
两人心照不宣。
曹琳面色微赧,低声道:“还不到时候。”
曹德璋见妹妹有了新情况,万分关切,他很担心对方被心怀不轨的男人缠上,骗财骗色,他们家,家庭条件优越。
在c市也算有头有脸,想要攀高枝的数不胜数。
还没结婚,便提出这种要求,是不是有点太过草率,过分?
男人的眼睛不揉沙子,冷声道:“投资可以,人必须可靠,我得过目。”
他进一步强调,曹琳忽而抬起头来,跟对方的目光碰个正着,本想苛责对方蛮不讲理,连这点事,也要刨根为底。
可曹德璋的长相无关美丑,带着股凌然气势。
细长的眼睛,就像刀片似的,架在脖颈处,曹琳只觉得,后背凉风习习。
她那些吐糟,登时变得无力,踌躇着,不敢轻易应承,赵猛有自己的打算,倘若贸然做主,到时候,对方不答应,岂不是两边尴尬。
见其面露不愉,曹德璋咬着烟蒂,深吸一口,喷出烟雾。
烟圈在眼前,慢慢变淡,他忽而说道:“见爸妈之前,先让我瞧瞧,省得到时候出丑。”
他咬着烟蒂,吐字清晰,神情在严肃不过,看样子,好似就像一尊瘟神,别看曹琳平日里骄纵,可哥哥一旦较起真来,她也只得歇菜。
舅舅H 暗潮涌动
赵猛对余静甚是喜欢,很是挂念。
刚分开,便害了轻微的相思病,可他总觉得外甥女有点阴阳怪气,所以除了满足自身欲望,不敢多加亲近。
寒假马上开始,尽管对曹琳没什么感情,但也得陪着,耗着。
他本打算,姐夫那边有了眉目,在公开的,可有时候,人算不如天算。
余师长回来后,便开始心神不宁,对和副镇长的合作,不怎么上心,害得对方四处奔波,偶尔也会跟其抱怨。
男人装作没听到,或者给他两句敷衍的话。
比如,完事后,请他去新马泰旅游。
副镇长当了真,可对新马泰没什么兴趣。
早年他是去过的,觉得没什么好玩的,尤其是泰国,民风彪悍,都是人妖,他又好色,真怕踩到雷区。
你想想,看着如花似玉的美娇娘,脱了衣服,下面比自己还大?
作何感想?他可是性取向正常的男人,就算再花花,也不会玩男人,就算玩,也得找个柔柔嫩嫩的。
看着起码赏心悦目,不会因着对方下面的东西枯萎。
所以他对这些个地方敬谢不敏。
余师长虽说也是官儿,但他没什么出国考察的机会,又对外面的世界不好奇,所以这些年也没动地方。
都在本省活动,远点的去过北京。
这要说出去,着实土包子一枚,可他不以为意。
岁月匆匆,一心扑在事业上,连散心的闲暇都没有。
其实也不能这么说,归根结底,爱国,不崇洋媚外,还有语言不通,总之,他的计划是,退休后从长计议。
这跟副镇长的及时行乐是不同的。
那老小子一年得出去两三次,哪都走,回来后,在酒桌上,夸夸其谈,惹人眼红和嫉妒。
余师长问他,你有什么想法?副镇长想了想,说是想去克罗地亚,有朋友从那边回来,风景不错。
男人对欧洲并不熟悉,分不清哪儿是哪儿。
很是大方的应承下来,不过前提是,他们的利润能达到千万。
副镇长咋了咋舌,暗自盘算,觉得对方简直是老狐狸,什么都不肯吃亏,这千万的利润,他得马不停蹄的奔波。
这边有他照看着,余师长还算放心。
别看平日里,对方喜欢吹牛打屁,真到了节骨眼,还是堪堪能用的。
毕竟利益是共同的,两人多年的铁交情,也不会过多计较,再来副镇长对他升迁的事,也有耳闻,旁敲侧击问了情况。
余师长含糊其辞,只说很快就有动静。
再问则三缄其口,不肯吐露。
这是他的心病,尽管心理不踏实,却没有继续找老首长相谈,有些事,都在眼皮底下,太过低三下四,让人瞧不起。
男人心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面上端得沉稳。
每天处理公务有条不紊,所谓风声大雨点小,见其这边巍然不动,那边便开始变天,私底下有人开始议论纷纷。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