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有人,副行长不好说什么,出门后,便挡住女孩的去路。
他有点窘迫,舔了舔嘴角,低声道:“既然你不想吃饭,那么就让我送你回去吧。”
田馨原本对他没什么想法,此刻却是面露一丝不耐,她对男人的纠缠,最过敏感,心想这他妈都是犯贱。
可看他面带真诚和无奈,强压下火气。
“真的不用,我可以打车,谢谢。”她的语气稍重。
迈步继续走,副行长的下颚紧绷,颜面无存。
他应该走的,何必热恋贴人家冷屁股,可他就是不甘心,飞快的追上去,一把扯过女孩的胳膊。
田馨今天穿的是羽绒服有点长。
胸前敞开着,露出里面薄薄的工装衬衫。
因为动作有点大,抬起的胳膊下面,居然露出半截腰身。
白嫩的皮肤亮得晃人眼,丝丝缕缕的冷风灌进来,田馨浑身打抖。
还没等她开腔,便感到一束光,从不远处射过来。
此时天光大亮,路上的行人,并没多少,由于光线太强,引得人们侧目。
副行长被吓一跳,连忙松手,同时暗自捏了把冷汗,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就算再喜欢田馨,也不能如此。
慌乱的心绪,渐渐平复,顺着灯光看过去。
发现是一辆半新不旧的吉普,停在不远处。
前面的大灯开着,亮度十足,很有穿透力。
田馨愣在当场,犹如雷劈,她对余师长的车太过熟悉,而玻璃窗后面的那张脸,虽说有点模糊,可不影响那种气场。
女孩连忙掖了掖衬衫底边。
本想走,却发现那车居然开过来。
田馨心砰砰乱跳,想逃的想法冲破脑海,可身体沉重,脚底板在地上生了根。
两人静静的站在那儿,看着吉普开过来,车窗摇下来,副行长见人比较陌生,扭头看向田馨。
女孩脸色苍白,就像生了场大病。
余师长的手肘压着车窗边缘,特地探出脑袋。
“馨馨,好巧,我过来办事,上车吧,我送你一程。”面无表情的说道。
田馨就像被针扎到似的,往后退了半步,很快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有点失态。
连忙低声回道:“不用了,我打车就行。”
余师长翘起嘴角,从始至终没有正眼看副行长,就当他是透明人。
“别这么客气,难道让我下车请你吗?是不是不太好?”
他冷着脸,阴阳怪气的说道。
副行长杵在那,尴尬得无地自容。
他觉得两人的气氛怪异的令人发指,男人哪里是送人啊?简直是要挟,再看田馨,脸色惨白得厉害。
浑身僵硬的就像冰柱。
女孩没好气的瞟他一眼,心有不甘的打开车门。
钻进去的同时,车子转瞬开走,只留下习习冷风。
副行长从头到尾被人漠视,他难堪得,左右环顾,幸好没人看到。
本想抱得美人归,没成想讨了个没趣,他一边摇头,一边苦恼,不明白究竟哪里出了岔子?怎么半路就冒出这么个人,连最后一丝机会也错过。
看来的是他的姻缘没到,何必强求?!
他还算豁达,独自一人,走到帕萨特面前,打开车门钻进去。
虽说美人飞走了,还得吃饭,为了驱走苦闷,打起神,准备独自一人享用大餐。
舅舅H 余师长:车内厮混H
早晨看到她跟这个男人有说有笑,火气顿生。
晚上来接人,发现两人居然拉拉扯扯,要不是他及时出现会怎么样?
余师长就像被妻子背叛的丈夫,满心的愤懑,暗骂女孩不知道检点,明明跟自己有一腿,偏要和别人暧昧不清。
男人手握着方向盘,眼看着红灯,想要踩刹车已然来不及。
径直冲过去,吓得田馨失声惊叫,就连腿都蜷缩到皮椅上,眼睁睁的看着,别人的车子从旁边飞驰而过。
吉普简直就像闪电似的,有惊无险的闯了过去。
田馨惊魂未定的注视着前方,就连手指尖都在发抖,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偏头朝余师长喊道:“你怎么回事,怎么能闯红灯,不要命了?”
男人心有余悸,强自镇定。
双眼炯炯有神的注视着前面的路况,厉声道:“你他妈给我闭嘴。”
女孩被骂得灰头土脸,觉得他就像疯子似的,不可理喻,大声道:“你停车,我要下车。”
她年轻,还不想死。
余师长扭头瞪她一眼:“吵什么吵,再吵,我打开车门,把你推下去。”
田馨见他双眼赤红,就像要吃人似的,打从心理冒寒气,连忙噤声,扭头转向车窗。
五点多,正是人们下班高峰,主街道有点拥堵,田馨这才意识到,光天化日之下,坐他的车似乎有点不妥。
被别人看到算怎么回事?
其实是她心怀鬼胎,不敢面对,就算被看到又如何?
晚辈遇到长辈,坐个顺风车怎么了?可女孩做了人家的第三者,很是心虚,尽量不想跟其接触。
于是缩着脑袋,将羽绒服的领子竖起来。
身体更是委顿下来,顺着椅子往下滑,两条腿支起多高。
余师长偏头瞥一眼,问道:“那个男人是谁?”
田馨先是一愣,接着蹙起秀眉,淡淡道:“我父亲单位的同事。”她言简意赅,显然不愿多谈。
余师长冷哼一声:“长的不赖,怎么着,看上了?”
听他这没头到脑的话,女孩气不打一处来。
可又不能跟他硬碰硬,闷声不吭的装死。
男人双眼一眯,声音冷的透骨:“怎么?被我说中了?无话可说。”
女孩满脸的沮丧,无力的回话:“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才去总行多久?根本不熟,只是随便聊两句。”
余师长的车,不知不觉开到偏僻小道。
周围没什么人,就连车也少的可怜,猛地踩住油门。
田馨没系安全感,身体惯性的往前冲去,只听的哐当一声,疼痛袭来,脑袋嗡嗡作响,女孩叫声连连。
手捂着脑袋,整张脸皱作一团。
还没缓过神,便被一只大手揪住衣领。
女孩的眼前全是金星,而余师长的面孔,慢慢被放大清晰。
脸色铁青的男人,看起来戾气颇重,一侧眉毛耷拉着,一只眼睛瞪得溜圆,看上去凶悍非常。
田馨只觉得他异常怪异。
随着脖颈处大手紧,呼吸开始不畅。
脑袋有片刻的空白,只听到自己如雷的心跳,她的双唇失去了血色,抖抖索索的说道:“你干嘛,放开我。”
余师长粗声大气的指责:“什么不熟?不熟能在大街上拉拉扯扯吗?”
“那跟我没关系,都是他自作多情。”田馨朝他大吼。
话音落定,两人不约而同的愣住。
女孩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有点不打自招的嫌疑。
她面带窘迫,使劲去掰男人的大掌,想要挣脱,余师长用力一拉,田馨整个人,身不由己的投怀送抱。
余师长温热的气息喷在脸上很痒。
“这么说,他是在追求你了?”他一字一顿的说道。
田馨头皮发麻,缩着脖子,使劲往后仰着身体。
她拼命的吞咽着唾沫,嗫嚅道:“我,我没答应。”
余师长突然挥拳,吓的女孩连忙闭上双眼,瑟瑟发抖,等待着他的暴力。
“啊……”
她怕的魂飞魄散。
男人的手臂伸出去老长,堪堪擦过她的耳边。
拳头停留在半空中,骨节发出咔吱的声响,余师长浑身的血液逆流,整张脸憋的通红,他用尽全身的气力,才控制住自己情绪。
余师长飞快的手,松开女孩的衣领,全身用力的靠在椅背上。
目视前方,不知在想什么,预期的疼痛,并未到来,田馨抖动着眼皮,撬开缝隙,偷瞄着男人。
只是菱角分明的侧脸,就像雕像般冷硬。
她喘着粗气,身子靠着车门,尽量降低存在感。
男人愁眉不展,对田馨太过上心,回想到那个男人,居然有胆量,觊觎自己的女人,便有杀人的冲动。
他知道事情不能全怪女孩。
瞧她那副怯懦的模样,也知道,是个畏惧强权的主。
自认为,手段足够高压,那么怎样杜绝这样的事呢?
余师长左思右想,打算将人藏起来,不让外人瞧见她的美,可这似乎不现实,现在是法制社会,作为公职人员,不能知法犯法。
尽管如此,他也是剑走偏锋,将人给强奸了。
可强奸是一码事,禁锢是一码事,想要束缚住女孩,还得抓住她的软肋。
男人的眼风微微流转,目前能让她彻底死心,不出幺蛾子的法子,也不是没有,那便是手中的录像,只是这样做太过卑鄙,他在女孩的心目中,形象垮塌的厉害。
可他仍然很在乎,她对自己的看法,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让她知晓这张底牌。
余师长深吸一口气,平复心神,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女孩道:“过年后,把工作辞了,跟我去c市发展。”
他所说的发展,其实没什么眉目。
只是托词罢了,他想要霸占女孩,又不想太过强硬,痴心妄想两情相悦
准备金屋藏娇,两人虽说有了肉体关系,但没有切实的共同生活,这些都需要磨合,男人很期待,她像个小妻子似的,等待自己下班归来。
田馨惊得瞠目结舌:“你,要去c市?”
半点风声都没听到,很是诧异。
余师长心平气和的解释:“工作可能要调动,到时候你跟我过去,不会辜负你的。”
不知道该如何承诺,只能对得起良心,尽量维护她。
至于将来会走到哪一步,谁也说不好,对家庭,对孩子,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可让他放弃田馨,根本不可能。
从占有她的那一刻起,对方便是他的所属。
年纪轻轻的黄花大闺女,跟了自己,怎么着,也不能让其太过委屈。
可男人的担当,不光在言语上,而是要实事求是,需要被证明的东西,往往不够纯粹,他喜欢她,真的很纯粹。
女孩连忙摇头,对他的自私霸道,恨之入骨。
可又无计可施,她有自己的打算,跟他吵闹有意义吗?
这头自大的猪猡,根本不懂得尊重别人,田馨懒得开口,沉默是因为,无言以对。
余师长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再过分也得提出来,并且落实,所以他吐出一口浊气,苦口婆心的劝说:“这里地方太小,没什么发展,就算你熬到行长又如何?”
舔了舔嘴唇,不屑道:“穷山恶水,我都呆够了。”
“去了c市,就不一样,那里机会多,到时候想做什么,我给你投资。”他开始给她画饼。
金钱方面他不吝啬,就怕她要求婚姻。
他们在一起名不正言不顺,婚姻是绊脚石,也是他对妻子和孩子,最后的底线。
可他也知道,就算他单身,对方会委身于他吗?估摸着,跟现在也差不多,威逼利诱,手段尽出,还是难以笼络她的心。
余师长被深深的挫败,包围着,没有得到回应。
便负气的扭过身,整个人趴在她的面前,想要亲吻他。
田馨对他厌恶透顶,本能的躲闪,男人很是强硬的按住她的后脑勺,结结实实的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女孩连忙偏过脑袋,闷哼道:“大马路上,你疯了。”
余师长的气息紊乱,低吼道:“我是疯了,都是因为你。”
说着,大掌探进女孩的衣领,想要摸摸她的奶子,田馨又惊又恼,眼睛滴溜溜的乱转,生怕被人瞧见。
幸好这里偏僻,人迹罕至,只有光秃秃的树木,矗立在道路旁。
远处的天幕开始变灰,就像她的人生一样,令人压抑,绝望,不过灰暗过去,总会迎来曙光。
田馨苦苦挣扎,两人撕扯乱做一团。
车内空间狭小,很快,不占优势的女孩,便被对方得手。
红缨般的奶头,露出端倪,看得男人热血沸腾,田馨身上有股香气很是好闻,淡淡的犹如空谷幽兰。
而滑腻的肌肤,弹性十足。
尤其是胸前的肉球,沉甸甸的令人心花怒放。
余师长急需对方肉体的藉慰,来缓解内心的不安,动作很是粗暴,捏住奶头,用力的提起来。
好似要将它整个揪掉。
“啊啊啊,疼啊……”
田馨倒吸一口凉气,不敢蠢动。
身不由己的挺着胸脯,靠近男人温热的掌心。
“你就是贱,就不能老实点,吃了苦头,也学不乖。”男人怒骂着。
舅舅H 余师长:伺候男人的肉棒 H
田馨本就不高兴,如今火气上升。
“你凭什么骂我,我才不贱。”双眼擒着泪花,委屈得无以复加。
她被对方强奸不说,还得寸进尺的介入自己的生活,管东管西,甚至于左右自己的人生。
他凭什么,当自己是谁?就算是父母,也无权这么做。
真想骂回去,说他是天底下最贱,嘴贱的男人,可田馨不敢。
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忽然抬头,用指头戳着她的脑袋,大声骂道:“哎呀,为了个男人,还敢跟我顶嘴是吧?!”
手指尖点着她的额头,用力的简直要戳出个洞来。
田馨疼得左右躲闪,可车内空间狭小,根本没办法,摆脱他的束缚。
衣服垂下来,盖住了乳房,对方整个身体压过来,戳完脑门还不算,居然扯住她的长发,强迫她对视。
女孩心理怕的要死,到了如今,也不得不面对。
“田馨,我可以宠着,爱着你,但不是无限度的包容你,你要给我戴绿帽子,就是给大家找不自在。”
他面色狰狞的威胁她。
女孩面如死灰,沮丧的真想挖坑把自己埋了。
她深吸一口气道:“我没有,都是误会,为什么非要冤枉我?”
田馨粗声大气的朝他喊道。
余师长冷笑一声:“误会?你怎么不跟他说清楚?!”
女孩梗着脖子看着他:“说什么?”
“说你有男人了啊,这样他就会识趣的放弃,你可倒好,跟人家有说有笑,花枝招展的不是故意勾引吗?”
他厉声指责她的不是。
田馨双眼一闭,自有说辞:“我明天就要回分行了,不想闹的不愉快。”
余师长还是没消气,不理会她的解释,沉声道:“你这样做人很有问题,他要是追过去怎么办?”
女孩对于他的纠缠不清,厌恶到极点。
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屁大点事,被他复杂化。
田馨不想跟他再吵,勉强压下火气,告诉自己,人和畜生,怎么能说得通?要是可以的话,自己也不会落到要远走他乡的地步。
想象着,能摆脱对方,在北京大都会重新开始生活。
女孩便勇气倍增,虚与委蛇道:“对不起,我没想那么多。”
她深吸一口气,生硬的道歉,完全不走心,满脸的倔强,话音落,一滴泪珠从眼角滑落,顺着面颊淌下。
泪水是滚烫的,室内的温度凝结到冰点。
好似因为这滴珠瓣,重新回暖,余师长知道她言不由衷,这就像教训犯错的孩子,你还能掐死不成,总得给她机会。
余师长动了恻隐之心,推搡着放开女孩。
羽绒服的面料柔软,此刻被弄的皱巴巴,田馨无暇他顾,只是将里面的衣衫拉好,现在的天气比较冷,车里没开暖气。
男人随手打开,将空调调到最大。
田馨扭头看向车窗外,不知从哪跑来一条狗,棕黄色的土狗,全身看上去脏兮兮的,一看便知道四处流浪。
女孩鼻头一酸,突然想到自己的处境。
大学是在本省读的,这一走就是千山万水,不管怎么说还是有点舍不得。
她的思绪开始飘远,忽然车子发动的声音,令其回过神来,余师长踩着油门,打着右舵,吉普甩了个弯。
田馨祈祷着,他能放自己回家。
可事与愿违,车子开得越发偏僻,几乎到了郊区。
旁边是农家饭庄,一家挨着一家,做饭的白烟从烟囱里冒出来,飘远散去。
余师长本想将女孩就车法办,可空间有限,总觉得施展不开,于是将人带到这里,找个包间取乐。
田馨很是任命,在这节骨眼,也不敢惹他。
两人前后下车,随便找了家,门脸挺大的走进去。
农家饭庄的旺季,在夏季,如今冬天,天比较冷,客流稀少。
正值饭口,大厅里没两桌,服务员迎上前来,余师长要了个小包房。
服务员很是热情,让他们先选菜,余师长也没问女孩吃什么,全权做主,两菜一汤。
若是他自己吃饭,在单位也是这标准,到了外面,则比较简单,不会点菜,一碗面,或者砂锅,油饼解决。
可跟田馨出来就是不一样。
尽管心理窝着火,也记得宠着对方。
只不过宠得很有分寸,两菜都是肉菜,汤相对比较清淡。
进了包厢,发现只有十平左右,桌子比较小,幸好还有衣架,进门后,便能感觉到热气迎面。
原来在靠墙位置,有一面火墙。
火墙紧挨着桌子,宽度只有40,50厘米坐着还可以。
田馨将羽绒服脱掉,毫无客气的选择热乎的位置,她是女孩,比较怕冷。
服务员走出没多久,进来后,端了茶水,看着碎叶子漂浮在上面,余师长皱起眉头,本来不想喝酒的,突然改了主意。
要了两瓶啤酒,田馨看在眼里。
小声嘀咕道:“我正在吃药,不能喝酒。”
余师长抬起眼皮,懒洋洋的扫过来。
完全没当她是一回事,待到饭菜都上齐整,两人无话可说。
端着饭碗吃吃喝喝,余师长将啤酒起开后,自斟自饮下去了一杯,跟着拿过女孩的杯子想要倒酒。
田馨连忙夺过去,藏在身后。
“我真的不能喝,我得吃药。”她再次强调。
余师长面带不愉道:“我给你少倒点,药你晚点吃。”
女孩见其面无表情,态度强硬,只得不情愿的将玻璃杯递过去。
男人说到做到,只倒了个杯底,女孩端起来,抿一口,意思意思算是给他颜面。
菜过三巡,酒过五味,田馨的电话响起来,吓了她一跳,最近神恍惚,连这胆子也小了几分。
这也难怪,总撒谎,难会过意不去。
怕什么来什么,是母亲打来的,女孩拿起手机,抬炯看了眼余师长。
见其不动声色,便走出门外接电话,半晌回来后,脸色很是难看,她舔了舔嘴角,对男人道:“我妈让我回家。”
余师长挑眉:“她怎么说的?”
颇不以为然,疑心对方想要离开使诈。
“说不准我在外面应酬,怕弄坏身体。”田馨据实已告。
原话的意思八九不离十,主旨是叫她多休息,少到外面应酬,一个姑娘家,还没结婚,总抛头露面不好看。
这话有点严厉,按理说,父母都支持自己工作。
女孩怀疑对方是不是瞧出端倪,才会如此。
田馨内心惶恐,准备自己打车回去,余师长吃的斯斯文文,如今,将筷子用力拍在桌面上。
“你都这么大人,应该有点主见。”他含沙射影的说道。
话外之音是不想她走。
田馨左右为难,怕父母的训斥,也畏惧余师长发起疯来的狠劲。
她眼露哀求道:“我不能不听他们的话,那是我的家人,改天我再陪你好吗?”
说完后,咬了咬嘴角,所谓的陪是什么?两人心照不宣。
余师长冷笑着,双手抱胸,咄咄逼人的目光,直视着女孩,悠悠道:“改天是什么时候,那今天怎么办?”
他不想放过他,炯子里的热度开始攀升。
眼见着她的慌乱和手足无措,便知道,自己的威压更盛。
抬起下巴,朝房门的方向扬了扬,低声道:“去把门关上,我今天心情很不好,你看着办。”
从她的眼中看到了抗拒和仇恨。
余师长不为所动,两人的关系就是这样的不堪。
这种强硬手腕,欺辱女孩的行为,简直太过禽兽,可男人乐此不疲,她喜欢用自己的高压,碾压对方的自尊。
从中获得强者的满足,听起来有点变态,也实属无奈,否则这辈子也别想碰对方。
田馨莫可奈何,心理的天平渐渐朝余师长倾斜。
父母终归是父母,晚回去一会儿,也不会怎样,可余师长就是吃人的野兽,不喂饱他,以后的麻烦不断。
更何况,她明天就要回原单位。
他什么事干不出来,找上门,也不是一次,两次。
女孩忐忑不安的走向房门落锁,回头便看到男人岔开双腿,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田馨迈着沉重的脚步来到他面前,低着头,目光盯着自己的脚尖,犹豫再三,才伸手摸到他的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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