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一向刚正,硬朗的男人回去后生了场大病。
对生离死别,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缠绵病榻之时,妻子不眠不休的照料,眼看着脸色逐渐憔悴。
余师长拉着她的手,仔细端详其容貌。
暗自感叹岁月不饶人,当初对方也是二九年华的姑娘,没想到了被时光的车轮倾轧至此,再过几年会如何
爱人见他痴痴的盯着自己,很是不解。
打趣道:你这是咋了突然之间这么肉麻,老夫老妻的多不好
遂抽回媃胰。
男人顿觉失落,沉吟片刻,扭头看着妻子道:我们再要个孩子吧小静自己太过单薄,要是我们哪天走了
话音未落,妻子脸色微变。
因为这个话题有些沉重,令人深省。
余师长不是没看到对方的反应,自顾自道:最好是男孩。
妻子这下,眉目间沾染了淡淡的哀愁。
她知道,父亲的去世,对其打击颇大。
但想要个儿子的想法,丈夫存着不是一天两天,每当看到活泼的小男孩,便喜上眉梢,要抱上一抱。
两人生下余静后,也不是没怀过。
只是工作太忙,一不小心滑胎,后来便顺其自然。
两人的夫妻生活,说不上多频繁,可每个月都有那么两三次,按理说这么多年下来,也该弄出个动静。
可肚皮就是瘪着。
女人下意识的捂住腹部。
满心焦虑,怀疑自己那次流产,做下了病根,十有八九不能生养,可又不想坏了丈夫的心绪。
只得点头。
待到余师长出院,两人暗地里努力造人。
可无论男人怎么播种,妻子的田地就是没有秧苗。
末了,两人只得放弃。
为此女人很是自责,在生活上对其的照顾越发殷勤,好似要弥补这一亏欠,尽管心存遗憾,可也无法。
余师长长吁短叹,哪个男人不想后继有人
不管有什么不满,面上不露声色,跟妻子并不疏远,可谓是相敬如宾,颇为幸福。
如今陡然接到三姨病逝的消息,男人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前往,正所谓逝者为大,毕竟是亲戚,父亲都死了好几年,该翻过这一篇。
算是完美官落幕。
总不能给人留下口实,说他官作大了,便忘本,连亲情都不顾及
余师长在官场历练了许多年,为人圆滑了不少,表面上的刚正,是做给下属和士兵,乃至百姓看的。
这些个权谋上的面子工程必须得做。
所以他一脸沉痛,带着妻子,连司机都没叫,直奔村屯。
三姨有两个孩子,如今各有家业,表弟听说他要来,跑到村口迎接,径直将夫妻接到了父亲的老房子。
余师长打开车门,下了吉普。
见到房子,便是一阵伤感,四十多年的房子,此刻并未老旧,原本是草房,后来贴上了青砖,如今却是白色大理石加身。
这还是父母结婚时,建造的,只是随着岁月的变迁,旧貌换新颜。
他身姿笔挺,一一跟亲戚们打了招呼:笑容和煦而温和,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官架子,便随着三姨家的表弟进入堂屋,在火炕上落了坐。
表弟身披白孝,也是风尘扑扑。
想来是刚从城里奔丧而至,身上的孝衣松松垮垮,很不合体。
对方从口袋里拿出香烟,抽出来一根递了过来,余师长扫了眼烟盒,居然是中华,不过是硬盒。
他接了过来,叼在嘴上。
表弟比他小两岁,在c市包工程,算是小老板。
开着四十多万的丰田吉普,一身西装革履,看上去比他活得滋润。
但这只是表面现象,对方也是个场面人,心知表哥虽然在城镇,偏居一偶,可有些实权,只是为人正直,不讲情面。
这些年,部队驻地总有些工程,大小不计,但钱款稳妥。
现在不怕没工程,就怕你给别人白做嫁衣,一分钱也拿不到,现在工程款项是笔糊涂账,时不时的见不到钱。
稍微好点的会给你房子抵账,可跟实际价值有出入。
往往三十万的房子,作价四十万给你充作工程款,你要还是不要,如果不要,那么对不起没有现金,你等
等这个字,太过玄妙。
谁听了都害怕,索性只得硬着头皮接下房子。
这还算好的,更有甚者,根本连抵账物资都没有,跟你耍无赖,就是没钱,你爱上哪告就上哪告。
如今不比头几年,建筑业水深得很。
活好干,要账就难上加上,堪称是一门学问。
但政府工程,总不会如此。
所以他挖空心思跟表哥套近乎。
可不管怎么样,两人之间并不热络。
表弟弯下腰身,拿着打火机,给其点燃香烟,陪着余师长和妻子说话,由于是母亲的葬礼,也不好满脸堆笑。
只是透着亲切和讨好的意味。
“哥,我听说你们部队,要建楼是吗”
他令妻子泡了一壶好茶,倒了一杯放在炕檐。
虽然屋子外面很气派,可内里还是农村的老格局,就连火炕也不能去。
老人家睡惯了,换了床不踏实。
余师长端着茶杯,低头嗅了嗅,是铁观音,遂呷了一口,头也不抬道:“你小子听谁说的”
久居上位,难带着官腔。
语气低沉,充满威严,就像在训话。
表弟搓了搓手,接过媳妇端来的果盘,放在其眼皮底下,笑着道:“也没谁,吕师长的小舅子也是搞工程的,上次碰到,唠了两句。”
余师长浓眉轻扬。
要说吕师长,他在熟悉不过,十几年的老对手。
眼下正在受组织审查,自己还被叫去了解情况,其受贿赂的事真不知道,只是谈了些次要问题。
他小舅子搞建筑工程,早有耳闻。
前些年,食堂工程,其大包大揽,没少给对方好处。
只是风水流转,对方倒霉,正是他崛起之时,只是也要小心对方临死反戈,抓两个垫背的。
放下茶杯,男人撩起眼皮。
“这事还没有定论,现在还不好说。”余师长跟他打太极。
见其语态轻慢,表弟脸色微恙,很快又缓过神来,凑到近前,递了个猕猴桃给嫂子,并继续游说。
“哥,你说工程给谁不是干呢,好歹我们也是亲戚,您发达了,我也沾沾光呗,横竖你剩下独苗,我这离独苗也不远了。”
说着语气沉重。
男人听闻此言,很不是滋味。
三姨有两个孩子,表弟上面还有个姐姐。
不提还没觉得,现在嗅出了异常气息,按理说,三姨病故,对方应该出席不是吗他左右扫了两眼。
根本不见其踪影。
再看表弟的脸色,此刻已然阴云密布。
“大梅姐呢”
对方舔了舔薄唇,面容沮丧,带着愁苦和哀伤。
他小声嘟囔道:“本来这事,我还不想说,她得了宫颈癌,刚做完化疗,在医院躺着呢。”
话音刚落,余师长倒是没反应,妻子首先开了腔:“怎么会她才多大年纪,怎么就得了这病”
表弟眼角湿润,抬起头来。
“嫂子,我姐四十六。”
女人对待这个病,向来敏感。
这就是颗毒瘤,防不胜防,哪怕你家财万贯,真要摊上它,那肯定没好。
于是满脸关切道:“医生怎么说”
表弟深吸一口气,喟叹道:“还能怎么说,只能将养。”
余师长定定的看着对方,炯光捉摸不定。
他想起了许多年少时光,对方跟他相差无几,总是玩在一起,有欢笑,也有磨擦,但总得来说,留有情分,都是珍贵回忆。
垂下目光,男人终于动了几分恻隐之心。
安抚道:“你也别难过,改天我去看看她。”
男人为人谨慎小心,他是谁也信不过的,利字当头,那就是高悬在脖颈的铡刀,就算是曹军长的亲眷,也存在风险,只是相对大小而论。
而表弟嘛
自己将来是干大事业的人,一味依附别人也不是个事,总得有自己的心腹才行,赵猛尚未成长起来,而表弟,在商场摸爬滚打了许多年,也算是有些人脉和经验。
要是能听话,就再好不过。
中国最有钱的人在哪并非是上了福布斯榜的富豪,而是深居别墅,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这些人往往是中南海有人。
可又不好抛头露面,怕牵连了裙带,只得雇佣他人,权作门面:有头有脸在江湖混的,未必是真权贵,很多深藏不露的才是豪门巨贾。
ps:曹军长的儿子,以后我会写个文,他就属于为中南海的重官,跑腿办事的。
舅舅H 厌弃
晚饭是在家中吃的,并不丰盛。
亲人亡故,正儿八经的白事,弄的太过铺张,反而不好。
不过,饭菜还算可口,都是乡亲邻里掌勺,满满的乡村风味,什么土鸡,河里的游鱼,还有一道是驴肉。
想来是表弟花了些心思。
一家人坐在一起,吃吃喝喝,闹到半夜。
散席后,表弟问余师长,今天在这住吧屋里有新做的被褥,干净的很。
男人沉吟片刻,当即摇头。
还是去镇上的宾馆,他们都没带洗漱用具,那什么都有方便些。
表弟张张嘴,很快又将脱口而出的话咽下。
其实这些东西,都叫人预备了,只是
他察言观色,回过味来,也许对方根本不想在此留宿,多说无益。
三姨一死,房子就空了,不过房照上写的父亲名儿,横竖这里算是男人的家,只是房子仍是那座房子,只是换了新颜,物是人非。
余师长环视一周,觉得没什么可留恋。
父亲过世了好几年,如今已没有一丝,他生活过的痕迹,相反,三姨的遗物倒是不少,转念一想,还是将其卖掉。
因为已在城镇扎根,没有回来住的可能。
于是吩咐表弟,看看谁想买房子,尽快处理掉。
对方对他的想法了然于胸,拍着胸脯,让其放心。
他是没有资格争夺房产的,他的母亲没名没分跟人混在一起,想来也很丢脸,更何况还是亲戚关系。
凭着表哥如今的身份和地位,就算领了结婚证,其也不敢造次。
余师长本想自己开车去宾馆,可饭桌上,架不住亲友们的热情,多喝了两杯,此时脑袋有些迷糊。
再加上来时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身体疲乏。
所以听到表弟想要相送,不禁犹豫不决,要知道对方也喝了酒,只不过这小子,在商场上吃喝惯了,练就好酒量。
此刻面颊微红,双眼却闪着亮光。
平时难得登门拜访,借此由头,大献殷勤,直呼这点小酒,根本不算什么,抢过对方的车钥匙,率先走出去。
夫妻见此,也只得跟随。
半夜十一点,夜路漆黑,好在铺着石板,并不难走,再来深夜寂静,没什么行人和车辆,所以行进得很是顺利。
二十多分钟后,吉普停在镇招待所。
说是招待所,却装修的很是华丽,原因无他,招待所是城镇的脸面,哪来了大小官员,都要下榻在此。
太过寒酸,引人耻笑。
再说了,官老爷过得是啥日子,前呼后拥,养尊处优。
真得罪了哪位领导,小小的镇长就要下台歇菜。
走进大厅,服务员笑盈盈的站起身,问他们住什么房间,几个人。
本来表弟,作为逝者的儿子,合该留在村屯张罗后事,明天一早,还要将尸身拉去殡仪馆火化。
但时间太晚,决定留下,翌日早起。
横竖耽误不了事,于是要了个套房,外加标准间。
余师长听了,连忙制止。
言说,夫妻两个,要个大床房足够。
表弟哪里肯,客气道:表哥,您日理万机,难得来一次,怎么能不好好招待
男人嘴角带着浅笑,反驳道:我来是送三姨最后一程,不是来享受的,其他的都不重要,标准间就行。
听闻此言,表弟很是为难。
其实套房没有多少钱,住着也舒服。
余师长见他还在犹豫,板着面孔沉声道:你别忘了,我是共产党的官员,不时兴铺张浪这一套。
表弟讪笑两声,只得从命。
房间开好,夫妻二人进入其中。
虽说是大床房,可空间不小,还有空凋。
余师长奔波了一天,有些疲倦,脱掉外衣,一屁股坐在床上,妻子则到浴室放了洗澡水,回过头来叫他去泡泡。
男人目光微闪,叫对方先洗,他歇会。
听着浴室内哗哗的水声,余师长拿起手机,给田馨拨了电话。
尽管知道,十有八九还是关机,但仍是义愤填膺。
他躺在床上,脑袋里琢磨着怎么对付女孩,不知不觉,水声停止,妻子裹着浴巾从里面走了出来。
水珠滴滴哒哒撒了一路,好在是地板,要是瓷砖,非得滑倒。
妻子的面庞被热水蒸腾的红润,可眉目寡淡,眼角能看到浅浅的细纹,烫了卷的头发,湿漉漉的黏在脸上。
没有丝毫出水芙蓉的美感,反而更像落汤鸡。
尽管身材并未肥硕,可跟苗条也不搭边,只能说中等。
再看其脖颈处,有一道深深的皱痕。
这显得她越发衰老。
余师长淡淡道:“你怎么也不擦干净就出来了”
女人一屁股坐在床上,满不在乎道:“我这不是怕你等急了吗赶快去洗洗。”
男人没有搭腔,从床上起身,进了浴室。
浴室不仅有淋浴,还有浴缸,此时注满了温水。
余师长心头一暖,为刚才的行径略感羞愧,他对妻子起了厌弃之心。
四十多岁的妇女,跟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没法比,男人欲望的天平早已倾向田馨,可夫妻情分仍在。
男人三两下,将自己脱了个娘胎里出来的模样。
抬腿进入浴缸,半卧在里面,身体被热水包围,一天的疲乏,顿时烟消云散,但内心的烦躁却无法驱除。
由于太过舒服,居然浑浑噩噩睡了过去。
直到耳畔边传来妻子的呼喊,余师长苏醒过来,感觉水温降了不少,不禁打了冷颤,接过浴巾连忙擦拭身体。
床是单人大床,在房内很显暧昧。
两口子办事多在家中,难得一同出来,此刻万籁俱寂。
宾馆的空间透着几分暧昧,妻子小鸟依人的靠着他的臂膀,叽叽喳喳说着闲话。
首先便是吕师长的事,表弟不提,对方还没那么好奇,由于在宾馆工作,人多嘴杂,总能听到些逸闻趣事。
吕师长被调查,不说人尽皆知,可也不是秘密。
妻子知道,其和丈夫是老对头,不禁问起了来龙去脉。
男人轻描淡写,只将事情说了大概,而这些都是对方知晓的。
再深问,丈夫便有些不耐烦。
其实就算男人知晓关键信息,也不可能透露给她。
这是政治,跟女人无关。
知道太多,难口无遮拦,说出什么不利于自己的话,被抓住把柄实在不妙。
女人只得转移话题。
表姐身患恶疾,如今住在医院。
余师长当着表弟的面,说要过去探望。
妻子试探着问了,究竟何时
男人皱起眉头,心想,我哪里有功夫去,只是有口无心。
不过既然答应了,那么不去还不好。
所以嘱咐对方,抽空带些礼物,过去一趟。
横竖都是一家人,妻子就是代表。
女人应承下来,接着又提及女儿,先是夸赞其读书用功,再来便是犯愁,对方考不上重点怎么办上普通高中还是到技校学门手艺
余师长一边抽烟,一边慢条斯理的告诉她。
余静的事,他自会安排。
至于怎么安排,却不肯透露。
猫有猫道,鼠有鼠道,这些个门道,跟她毫无关联。
妻子总觉得丈夫几天不见,似乎回来后,满腹心事,琢磨一番,也看不出端倪。
话里话外,甚是冷淡,莫不是自己做错了事
女人是个直肠子,问他怎么好像不太高兴
男人暗觉不妙,刚搭上田馨,便方寸大乱,被妻子察觉出苗头可不好,于是敛心绪,有意转移对方注意力。
更主要的,好似为了弥补对方。
他翻身将其压倒,口中打趣道:“我哪有不高兴,只是欲求不满罢了”
说着扒光了女人的衣服。
妻子被他逗得心痒难耐,兴致高涨。
余师长本想揉搓她的奶子,还没动手,却发现其干瘪了许多,就连奶头也蔫头巴脑,看着提不起兴趣。
本是勉强为止,翘起的鸡巴微顿下来。
男人从妻子身上翻下来,视线盯着天花板,手放在其奶子上,漫不经心的揉捏,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
他自嘲道:“也许是喝太多了,这东西不好使。”
说着用手撸了两下。
女人就像被人从头浇了一盆冷水。
她有些不满,可强作欢颜,安慰男人道:“没啥,那就早点睡。”
女人的性欲不强,好不容易想要放纵一回,没想到事到临头落空,她心理也跟着空落落的,但不能埋怨丈夫。
琢磨着是不是年岁大了,功能不齐整。
暗自想着回去该给他好好补补。
余师长听闻此言,连忙将手挪开。
移到床的一侧,背对着女人,轻声道:“你关灯吧,明天还得起早。”
部队还有一堆事,等着他处理。
吕师长被查处,暂停了职务,其手中的工作,有部分移交给了自己,此关键时刻,也是对能力的考验,必须顶住压力。
女人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下了床,很快室内一片漆黑。
舅舅H 暗潮汹涌
翌日,天空下起小雨。
表弟起了大早,因为有事在身,在其门前徘徊良久:他怕两口子没起床,唐突敲门叨扰了表哥休息很是不妥。
烟抽罢两根,决定离开。
于是发信息给表哥,为不能相送深表歉意。
这厢他刚走,余师长和妻子推开房门,时间尚早,两人到餐厅用了早饭。
花卷,稀饭,扬州炒饭,外加几样咸菜,还有清淡小炒。
余师长端坐在餐桌前,见妻子脸色微恙,便关切的给其夹了几筷子菜,搞得女人很是纳闷。
老夫老妻,不时兴这套。
难得体贴,反使人窝心。
妻子着实为昨天的事不太开心,这次机会实属不易,还搞了个丢盔弃甲。
要不是知道,丈夫为人正直,没什么作风问题。
都要生出疑心,这是她琢磨整宿,都想不明白的事,按理说四十多岁不该如此不堪,所以生出隐忧。
合该是真病了
自认为没有老迈,多少对性还有需求。
只是骨子里保守,刻意压制,真要不做爱,还怪想得慌。
所以饭间,妻子问他,要不要去医院检查看看
余师长一头雾水,暗说自己年富力强,检查啥于是反问道:“我也没病啊去那地方干嘛”
女人蹙起眉心,瞪了他一眼。
“你都要不中用了,还逞强”
男人听闻此言,造了个灰头土脸。
他是有口难辩,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
之所以雄风不展,完全是有了新欢,对妻子失去兴趣。
兴许过阵子,在田馨身上过足瘾头,便会给其交公粮,只是现在他着实不想碰对方,于是借坡下驴。
“你啊,瞎操心”男人面露赧然。
“我这是累的,很快就好,你别胡思乱想。”
他拿话堵她的嘴。
女人却是不依。
小声嘟囔道:“我不管,你得抽空去查查。”
余师长装作没听到,端起碗来喝了口粥,放下时,转移话题问她:“你说这宾馆跟你单位相比,怎么样”
妻子眨了眨眼睛,果真来了兴致。
别看是个会计,对自己的工作单位还是很有感情。
挑三拣四的说了一堆毛病,末了,指着饭菜道:“这的师傅做的东西,没有我们那的好吃,样式也单调。”
说着用筷子从菜盘中挑出肉丝。
“我看,他们的财务吃紧,连肉都不肯多放。”她的语气很酸。
男人扯起嘴角,笑得不置可否。
军属宾馆他并未住过,所以无从比较,不过这儿的早饭合他胃口,至于说肉丝细小,也没什么。
早饭不宜太过油腻。
放下碗筷,两人到前台结账,便开着吉普往回走。
路上接到了表弟的电话,语带关切,叮嘱他们开车小心,有空去c市窜门。
余师长客套两句,跟着放下电话。
两个多小时后,吉普停在军属宾馆,妻子下车,径直走了进去,而男人的手机,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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