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原来是吕师长的秘书打来的。
由于领导暂停职务,手上的事堆积如山。
他得跟余师长汇报,沟通。
男人本想去田馨的单位走一趟,她不开机,并不代表不去单位。
可眼下,这节骨眼是走不开。
只得发动引擎往单位开去,路上当然没忘记给心上人打电话,可结果依然如故,余师长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心中绷着的弦,越来越细,随时有断裂的可能。
田馨回到家中,已经好几天。
每日提心吊胆,生怕余师长堵在楼下,平添麻烦和晦气。
时常躲在窗户旁,掀起窗帘往楼下张望,被保姆瞧见几回,很是不解的问她在看啥女孩唬了一跳。
很快镇定下来。
自己生了病,在家养身体,很是无聊,所以四处了望。
保姆不疑有他,劝说其下去走走。
就算是脚扭伤,也不该整天窝在床上,连客厅都不肯去。
有时饭菜都要其端到闺房来吃,如此惰性,病也不见好,还不如溜达,散散心,换换新鲜空气。
说不定就会痊愈。
她回来就说崴脚,可母亲和保姆看过后,没瞧到患处。
这很是怪异,脚踝没有红肿现象,只是一个劲的吃药,合该去医院瞧瞧
听了妈妈的话,女孩大摇其头,死活不肯,只说这点伤算啥,吃两天药保准能好,拗不过她,只得作罢。
女孩的家庭条件优越,房子四室两厅。
还是复式,闺房内有厕所,她每天要洗好几次澡,起初觉得下身火辣辣的疼,抹了药膏好了许多。
可过后,还是不舒服。
只有坐进浴盆,拿花洒小心的冲洗,才觉得满意。
她盼着能早日甩掉难以启齿的痛处,可又怕病好,去了单位,余师长前来纠缠,所以整日惶惑,唉声叹气。
幸好她不太露面,只有晚饭时跟家人进餐。
否则父母一准发现不妥。
三天后,下身已经消肿,在房间里活动自如。
她却不想显露真迹,生怕病假一消,便要面对麻烦。
于是,窝在床上,吃了睡,睡了吃,要不就是看电视,或者摆弄手机,两天过后,顿觉脸颊丰盈。
上到电子秤,数字令她头皮发麻。
短短五日,居然胖了三斤,女孩垂头丧气的看着称盘嘟起嘴来。
心理明白,再这样下去,耽误工作不说,非吃成肥猪不可,这是她的死穴,但凡美女都想保持苗条。
田馨一边往嘴里塞水果,一边暗下决心,不能再宅下去。
她犹犹豫豫的给领导打了电话,告诉其过了这个周末,便回银行上班,对方语气温和,询问她的身体情况。
并表明,实在不行,可以多养几天,健康要紧。
女孩婉言谢绝,明确表示自己已然痊愈,这几天,让同事们吃苦受累了。
行长深感欣慰,直呼信贷部离不开她,又说了两句鼓励的话,才线。
女孩咬着嘴角,愁眉不展。
她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余师长绝对不会放过自己,骚扰是肯定的,只是千万不能再让其祸害自己。
否则
想到那些个不堪的画面,女孩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田馨面红耳赤,大骂对方无耻之尤,总会报应不爽,自己很是不甘不忿,可又能如何就当被狗咬了。
狗咬了怎么办总不能咬回去
那么自己成了啥
只有借刀杀人才是上策,她心里想的美,但没有头绪,唯一能做文章的便是贷款的回扣钱,可老家伙似乎生了警惕。
要让其上钩,并不容易。
她在这里挖空心思的想要将余师长拖下水,殊不知,危险的风暴已然近在眼前,并且越发的巨大狂躁。
赵猛送余静回到学校,下车时,小丫头恋恋不舍,男人安抚的摸了摸她的秀发,告诉她,晚上会在家里留宿。
如果不事先跟其通气,还真不敢回去,生怕她控制不住情绪,惹人生疑。
听闻此言,女孩的心情好了许多。
舅舅虽在家附近,可屈指算来,回城镇的时日有限。
太过高兴,余静有些得意忘形,趁着对方不注意,在其面颊上亲了一口,赵猛被其偷袭,猝不及防。
下意识的拉长脸面。
还没等其发火,小丫头拉开车门,一溜烟的跑了。
只留下气咻咻的男人,默默的摸了被亲的地儿,很是无奈。
早晨上学之际,路上车来人往,要是被看到,可就不妙,于是左右张望一番,没发现什么可疑情况。
男人心情稍霁,发动引擎往家走。
听到吉普车的动静,老太太从屋内迎了出来。
本以为是女婿和女儿归来,没想到却是儿子下了车,自然合不拢嘴,横竖前两位生活在屋檐下,总能见到。
儿子要是难得照面。
于是热络的陪着他往屋里走,问他早饭吃了没
客厅的中央餐桌还在,只是上面啥也没有,本以为妈妈没吃饭,却听其言,才知道已经吃罢,只是没来得及拾桌椅。
眼看着对方就要往厨房走,一把拉住她的胳膊。
妈,您别忙,我已经吃过了。
赵猛笑眯眯的将桌椅归置停当,又陪着老太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此时电视里播的都是新闻。
母亲不爱看。
翻来覆去的找了一会儿,才寻到美食节目。
老太太从厨房里端出水果盆,里面是刚洗干净的新鲜苹果,还有鸭梨。
男人毫不客气拿了个又圆又大的咬了一口,慢条斯理的咀嚼,老太太看在眼中:只觉得儿子生的浓眉大眼,甚是体面。
不禁甚感欣慰,只是想到即将离别,又带了几分伤感。
从女婿的口中,得知赵猛调走的消息,顿生惆怅,几夜都没睡好,可好男儿志在四方。
总不能将其拴在身边,再说栓不住。
只能任由他去。
赵猛扭头看着老太太眼圈微红,脸上带着轻愁,心被什么揪了一下。
他放下苹果,也不言语,只是无言的微笑。
尽管心绪不佳,可也不好发作,那样的话,只会让母亲更加难过,半晌,拉过其干枯的左手,轻拍两下。
“妈,您别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他信誓旦旦的保证。
见其脸色没有一丝和缓,便深吸一口气道:“您不是想要儿媳妇嘛c市好姑娘多的很,保证给您找个满意的。”
话音未落,老太太终于舒展眉心。
舅舅H 外甥女:操得正酣被抓包H
余师长到了单位,刚坐定,便拿起电话给吕师长的秘书小王打了电话,没一会儿,房门响起敲击声。
他正襟危坐,声音不冷不热道:“进来”
小王岁数不大,跟了吕师长没两年,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未语先笑的跟其打了招呼,男人不动声色的撩了他一眼。
由于和吕师长不对盘,说话办事时有磕碰,自然对小王没什么好感。
在官场最讲究的便是站队。
谁在谁手底下做事,排除无间道的可能,便是谁的心腹。
这样的人,一旦领导垮台,其敌对势力得势,便要打压,很难遭到重用,真要悬崖勒马,跟以前做切割,也不是容易事。
所以政治有时候很残酷。
一旦选错了追随者,便会荣辱与共。
如今吕师长遭调查,小王战战兢兢,生怕受连累。
虽说查的是女儿留学礼金的事,可就怕,拔出萝卜带出来泥,其有些不光的违纪事件便会浮出水面,到时候罪上加罪。
作为他的秘书,你说一无所知谁信
所以小王满脸憔悴,硬是打起神,将手头上的事,一一向余师长报告,对方偶尔插上几句作为批示。
半晌,其手中捧着的文件夹合上。
但并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站在那欲言又止。
男人对他的态度不愠不火,完全公事公办,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眼风扫了过来,随即道:“还有事”
小王咽了口水,踌躇着开腔:“今天刘书记到了镇上。”
余师长一口茶水吞进肚子,险些喷了出来。
脸色微变,急赤白脸道:“怎么没人通知我”
刘书记何许人也
那是本省的纪检委书记,俗称鬼见愁,任谁见了都要礼让三分。
其做派刚直,原则性强,手段诡秘老辣,前些日子省委有贪官爆出,就是其一手操刀,斩落马下。
小王佯作委屈,低眉顺眼的解释:“刘书记那个人脾气比较怪,向来无影无踪,我也是偶尔间抓住了一点行迹,这不”
男人听闻此言,面色稍霁。
作为纪检委书记,讲究的是微服私访,其常常混迹在百姓中间做调查。
本来吕师长的行贿案件,数额并不巨大,听说只有几十万元,怎么可能惊动他难道是这里出了硕鼠。
思及此,余师长额头冒出细汗。
他是动了贼心,跟曹小天达成了协议,很快便要签约拿钱。
事还没成,不可能线暴露,难道对方有先见之明,来个守株待兔那又所为何来
男人理不出头绪,将目光对准小王,一挺身,从椅子上站起来,踱步来到其面前,露出一丝笑容。
“小王,他没事不可能干溜达吧见什么人办什么事”
秘书推了推眼镜框,看上去有些紧张。
舔了舔嘴角,推敲措词:“这个,这个,我还真不清楚。”
见他犹犹豫豫,言辞闪烁,余师长知道里面肯定有猫腻,心想这小子什么来头,居然摸得清省委脉络。
于是嘴角的笑容越发和蔼。
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还年轻,本有大好前途,可惜”
小王眼神霍然一跳,透着几分落寞和不忿。
余师长心想,这小子情绪激动是好事,遂意味深长道:“受吕师长连累,恐怕”
他的话只说一半,却字字诛心。
秘书站在那,满脸沉痛。
因为领导的过错,虽没闲赋在家,接受盘查,可政治前途难受其影响。
想想,给个贪污犯做手下,好说不好听。
他不想坐以待毙,所以想通过自己的能力,斡旋一二。
现在吕师长遭审查,风头正劲的便是他的对头,原本没打算拉下脸面来献媚,有更好的选择。
哥哥是省委高干的秘书,苦心经营数年,人脉广阔。
这点小事,只要他肯帮忙,根本屁都不算,但其碍于脸面,不愿意为自己出头,只说等到问题有了定论再说。
小王为此对其颇为不满。
于是想要自力更生,攀上余师长的枝蔓。
而刘书记来镇上的消息,也是偶然间从哥哥的关系方得到的,所以鼓足勇气,借着汇报的机会,送个人情。
只是余师长年老成,并不满足于这点边角料。
而此刻他的话,正中其痛楚,满眼期待的看着对方道:“您看我该怎么办”
男人沉吟片刻,继续卖关子道:“这也没什么,组织上并未给吕师长定罪,你也不要太过心急。”
小王并不认同:“真要坐实了贪污的事,一切都很麻烦。”
余师长眼珠黑的发亮,定定的看着他。
心想这小伙子野心很大,也有些才情,平时吕师长演讲的稿子都是他提笔撰写,还别说有板有眼,激情飞扬。
这些都是表面功课,可对手比自己做的得体。
有心拉拢,可太过锋芒毕露的才子,并不是领导的首选。
于是拿话点他:“我和刘书记虽然并不是很熟,但也见过两次,这回他来,理应请他吃顿饭,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方便,别耽误他的事。”
话语微顿,抛出重点:“到时候我给你打听下,便知道水深还是浅。”
小王微怔,听出了他话里话外的意思,还是需要刘书记的行踪,思虑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压低声音说道。
“刘书记早年丧母,全靠姑姑养大,这次回来是探亲,至于其他的”
他满脸疑惑没有说下去。
显然其他的,也摸清楚。
余师长一直谁也不怕,因为行得正坐得端,现在眼瞅着,在河边走湿了鞋,未雨绸缪想要给自己留条退路。
对于刘书记,他有心结交。
于是深以为然的颔首,偏头想了一会儿,回过神来郑重道:“小王,你放心,你的事包在我身上,横竖有个定论。”
对方难掩激动,深感宽慰。
立场不同,本还有所顾忌,深怕其不给面子。
没想到,关键时刻,余师长还颇具人情味,一时间五味杂陈,信誓旦旦的道:“谢谢您,不管事情如何,以后我不会给您脸上抹黑。”
正在此时,桌上的电话响起。
余师长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接起,听到是自己秘书的声音。
他拿眼睛溜了下小王,对方心领神会,点头哈腰的退出办公室,临走时听到其说:“他有没有透露是什么事”
年轻人心想,对方还真忙。
听这意思,有人找他商量事
余师长见房门关闭,绕过老板台坐在皮椅上,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叼在嘴里,他一边点燃,抽了一口。
老神在在的道:“那就让他等等,我手头有急事。”
说着便挂掉电话。
室内很静,烟雾缭绕间,余师长手中的香烟慢慢燃烧,长长的烟灰眼瞅着摇摇欲坠,他的眼神涣散,显然是在沉思。
良久,手指头的灼热感,换回了他的理智。
将烟蒂暗灭在烟灰缸,弯腰拿起桌子的电话拨了出去。
余师长在城镇生活数年,多方结交,积累了良好人脉。
几万人口的镇子,要掌握一个人的行踪并不困难,很快信息反馈上来,刘书记正在姑姑家作客。
开的私家车,随行带有司机。
轻车简从看来,着实不像查什么大案。
男人进了休息室,先是照了照镜子,发现几天没回家,胡茬长得茂盛,又青又黑,简直邋遢。
本想刮刮,可想想又作罢。
衣服也没换,单单是洗了把脸,跟着从抽屉里拿出一盒香烟。
他平时都抽芙蓉王,或者是熊猫,如今却将本地香烟揣进裤袋,返回办公室,给秘书打了电话,叫其准备车辆。
半个小时后,吉普停在刘书记姑姑的楼下。
这是栋老旧的居民楼,下面是临街商铺,马路并不宽,说不上多繁华。
余师长坐在车里,抬头向上望:三楼的阳台向外拓展了一点,上面挂着风干的腊肉。
低头看了时间,刚过晌午,心想这十有八九在里面用餐,合该他跟秘书走不开,也不能饿肚子,于是叫其下车买点干粮。
就着矿泉水吃了个半饱。
便看到门洞里走出两人,男人的车停得隐蔽,恰好在拐角处。
眼看着不远处的车子发动,连忙朝秘书使了眼色,对方心领神会,踩油门跟了上去,行驶没多远。
两车交投结尾,一前一后开到政府大院。
余师长下车时,故作不经意的瞄了眼左侧,接着面露惊讶。
他笑眯眯的喟叹:“嗬”
声音不大,恰好传入对方耳中。
刘书记五十多岁,满脸横肉,眉毛斜入两鬓,长了张飞的莽汉脸,一看便不是善茬,听到动静,连忙扭脸。
两人目光碰个正着。
其只觉得对方面善,却想不起在哪见过。
男人三步并作两步跨了过去,很是兴奋,自在的,野生野调的喊道:“这不是刘书记吗好久不见。”
说着伸手抓住对方的手掌。
刘书记见他如此热情,也受了感染。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只是脑海中,对这个胡子拉碴的汉子没印象。
见他一头雾水,余师长适时的化解尴尬,自报家门:“我是x军区的余师长,你忘记了,上次咱们在贵宾楼吃过饭。”
听他这么一说,确有其事。
刘书记虽不是管理民生的父母官,可他权柄大,并且沉重。
谁也不敢轻视他,所以每次回来,总有些人,挖门盗洞的想要巴结自己,眼下这人,很可能是其中之一。
顿时心生轻蔑。
“您好,余师长,您怎么在这”他随意道。
男人见他态度不冷不热,心中也不恼。
面上略带难色道:“刚从下面回来,xx屯新近发了洪水,我去看看,顺便来这跟镇长商量点事。”
洪水不假,他出差也是真。
只不过是奔丧,如此混淆视听,却是神不知鬼不觉。
因为下面的人,不敢过问领导的公事和私事。
听闻此言,刘书记眼前一亮,仔细打量他的周身。
衣服并不平整,也不光鲜,好似带着风尘的气息,脸更不用说,双眼留有血丝,胡茬青黑看上去有些憔悴。
不禁增添几分好感。
“难得见您一回,今天晚上我做东,吃顿便饭怎么样”余师长见对方的目光柔和些许,直觉目的达成。
这些个主管纪检工作的领导。
人前不通事故,铁面无私,打动他们,就得树立好形象,令其有先入为主的印象。
刘书记跟其没有太多交情,只不过同桌坐了两次,如今的热情,却难以接受,委婉拒绝,并透露。
他晚上有饭局。
男人眼珠子晃了晃,也没勉强,有饭局吗
眼角的余光刮了下政府大院,心想十有八九跟镇领导凑作堆,这也好办。
镇长和余师长算是战友,只是两人选择了不同的道路,前者从政,后者从军,但终究都是体制内混前程,所以三不五时的会聚上一聚。
要说男人的象棋技艺,可算是国家级水平,然而镇长也不差,偶有切磋。
顺便谈谈镇上的大事小情,多是工作上遇到的困境,彼此可谓半个军师,不过却没有利益牵扯。
毕竟衙门口不同。
进了镇长办公室,对方沏了茶水。
余师长也没拐弯抹角,径直问起了刘书记,今天的饭局是不是他们安排。
对方很是吃惊,喝茶的动作停滞几秒。
不解他怎么知道
男人并没正面回答,只说晚上算他一个。
镇长没吱声,显然默认。
茶水喝的饱足,还是没忍住,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余师长没有隐瞒,提到了吕师长行贿案。
对方沉吟片刻道:“外面有传言,是你小子捅了老对头一刀,可有其事”
男人眉心拧了个疙瘩,双目一厉:“放屁,谁他妈造的谣”
镇长仔细端详一番,觉得他目光愤然而坦荡。
遂疑惑道:“那会是谁”
余师长着实激动了一把。
这黑锅他不背,但也感谢幕后之人。
他大摇其头。
镇长语重心长道:“这里面的水,你别瞎淌”
他实在想不明白,老战友参加此局的目的,除非
但刘书记为人冷僻,喜怒不常。
这也难怪,掌管生杀大权,怎能没有戾气。
男人没有搭腔,自顾自的品茗。
中午十分,余静的妈妈吃罢午饭,终于得空休憩片刻,拿起电话给家里打了过去,得知弟弟在,便热情的招呼其别走,晚上做点好吃的。
思及丈夫身体欠佳,便想给其补补。
让母亲将冰箱内的海参和鲍鱼拿出来,晚上下菜。
老太太欣然应允。
赵猛这边的调令虽没下来,可那边已然有了动静。
其就职的学校,并非传统军校,而是偏于通信类的,专业跟计算机信息工程相关的较多,硬性的军事训练较少。
只是进出校园,仍需要穿军服。
说是校长,可只是副职,对此男人没有异议。
因为对岗位没有丝毫经验,校方特地拨了个明能干的秘书,帮其熟悉份内流程,别看只是副职,却也有些实权,分管一部分纪律和招生工作。
面对新的挑战和领域,赵猛没有胆怯,反而跃跃欲试。
对未来的工作和生活,充满了希冀,总觉得自己就像扬帆起航的小船,进入到新的海域,高歌猛进不在话下。
放下电话,女人给丈夫打去了电话。
响了两声,被其按掉。
她也不恼火,心理明白,这是对方有事忙碌。
过了二十多分钟,再次拨了过去,终于有了响应,余师长的声音平常,妻子问他在干嘛
其不答反问道:有事
女人告诉他,弟弟回来了,晚上一起吃顿家宴。
并指出,弄了些补品等其享用。
男人沉默片刻,淡淡的告诉她,今天不回家吃,镇政府有安排。
妻子很失望,可也没有怨言。
她不会胡搅蛮缠,因为丈夫做的都是要紧事。
晚饭的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美味。
六菜一汤,看得赵猛胃口大开,而余静更是口水直流。
虽然丈夫不回来,可东西都从冰箱里拿了出来,只得拾一番,进了铁锅,眼看着过了下班点,姐夫不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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