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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多情(np 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听天使在唱歌




公子多情(np 高H) 118激烈性爱致菱香小产,三兄弟自责悔恨不已
待菱香紧窄的穴,似乎已经适应了两根肉棒的存在后,温玉温浚两人便开始故技重施,两人一进一出,默契的配合着,让她丝毫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菱香娇小的身板,被插的上下颠簸,速度快到温烈几乎抱不住她,而她的呻吟声,便一直没停下来过,叁人的交合处,除了捣戳出来的白浆和淫靡的淫水,还有丝丝血迹。
毕竟那容纳一个肉棒尚且吃力的穴,第一次容纳两根棍子,实在太过紧窄,不知是内壁伤了还是穴口伤了,总之一直有血迹,顺着肉缝流出。
菱香的呻吟声,本来虽然夹着哭声和痛苦的喘息,但依旧能听出舒爽娇喘声,可此刻不知怎的,却越来越痛苦,几乎成了哀嚎声,那穴口处,本是丝丝血迹流出,鲜血却越来越多,几乎是涌出来。
她潮红的小脸,也苍白的跟纸一样,没有丝毫血色,叁兄弟都察觉出异样,忙将菱香抱起,她却捂着小腹,痛的话都说不出,在床榻上不停翻滚。
叁人这才意识到出了大事,温烈抱着菱香赶紧出了暗室,唤了府里的大夫来诊治,待得知诊脉结果后,叁人皆慌了神,他们竟未察觉,菱香已经有孕一月有余。
而在暗室刚刚激烈的性爱下,将尚未胎稳的菱香,弄的小产了,大夫忙了一宿才将血止住,救回了菱香一命。
叁人整宿未眠,皆守在内室外,待听到只保住了母体,胎儿流产时,温烈怒不可遏的揪起温浚的衣领:“你做的孽!!按照怀胎时间推算,菱香最有可能怀上的便是你的孩子!!你亲手杀了你的孩子!”
“那又如何,她本就要走,这孩子自然留不得!!”温浚淡然的将长兄的手移开,抚平了衣领,问立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大夫道:“母体可有损伤?”
“回叁公子,菱姑娘本就体弱,此次小产会不会影响到她以后诞育子嗣,还要待她康复后才能定夺。”大夫颤声回道,说此话时更不敢抬头看温浚一眼。
他是府中签了死契的大夫,虽从前未给菱香诊治过,但从之前叁公子准备纳这位姑娘入府时,所有形制皆按嫡妻的来,便知这姑娘在叁公子心中地位斐然,若是言词出错,他定是小命不保。
温浚闻言,并无反应,只是摆摆手示意大夫退下。
温玉失魂落魄道:“也有可能是我的孩子......若菱香身体有损,再无怀胎的可能,她若不愿留在温府,从此我便吃斋礼佛,为昨晚不堪的自己赎罪.....”
温烈冷声道:“你便是吃一辈子的斋,也换不回那孩子的命,玉儿浚儿,我知道你们心里都有菱香,可偏偏要这般待她,该说的我都说完了,你们自己好生反省吧,也想想该怎么跟她的哥哥交代!!”
说罢,温烈拂袖而去。
“二哥,你回去吧,我想自己和菱香待一会。”温浚淡声道。
温玉和温浚相处的最久,也最了解他,知道他现在只是故作平静,叁弟年纪轻轻便担起养家的重担,小小年纪便混迹在商场上,早已习惯情绪不外露,可他知道,温浚心里的痛和悔不会比他少一分。
温玉点点头转身离开,诺大的房间空荡荡的,此时只剩温浚和菱香两个人,他步履沉重的走到内室床榻前,望着双眸紧闭躺在床上的菱香,她小脸惨白没有丝毫血色。
他不爱流泪,一直觉得眼泪是弱者才有的东西,可此刻泪水却从布满血丝的眼眸里簌簌流下,他想起菱香在床榻上痛的哀嚎的样子,便觉撕心裂肺的痛,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他只是不想她忘了自己,他只是不想这个他唯一爱过的姑娘,在离开邬玬后,便将他忘的一干二净,他想在她心里留下一些痕迹,哪怕是恨他也比忘了他好。
若是知道是这般后果,他宁愿自己不曾拥有过她,也不愿意她受这份苦楚。
他即便没在内室里,光是看丫鬟端出去那一盆盆血水,和现在即便拾干净,空气中也弥漫着丝丝血腥味,便知道她受了多少苦,流了多少血。
他伸手想去抚触她苍白的脸颊,可她连在昏迷中,都紧缩眉头,口中呓语低声喊着不要。
温浚立在床榻前,站了数个时辰,也不曾敢上前握着她的手,只是这般静静的望着她。
午后,宁子轩来要人,这种事自然瞒不住,宁子轩得知后大怒,温老夫人自知理亏,压着温浚给其赔罪,素日里桀骜不驯的温浚,此时也一言不发的任母亲摆弄,使宁子轩消怒。
宁子轩只知是温浚弄的菱香小产,并不知道当晚发生的事,可依旧不愿草草平息此事,要给妹妹讨个公道。
最后还是菱香清醒后,不愿意再追究此事,只求早些离开温府,才让宁子轩平息怒火,带着妹妹离开了温府,可她如今身子未愈,不能赶路,为今之计只能在邬玬将身子调养好再走。
宁家世代经商养蚕,财力自是雄厚,即便没准备常住,但为了妹妹好生疗养,宁子轩还是在邬玬重金买了一处尚好的院落,至于大夫,为了妹妹的名声考虑,宁子轩还是接受了温老夫人送来的府里的大夫。
一晃一个月过去,菱香的身子也终于调养好,也幸得大夫医术不错,后期滋补的也好,菱香身子非凡没亏,反倒比之前丰盈了些,气色也好了许多。
起初,身子不爽利,加上想起宁子轩在知道自己是他亲妹妹,还是强要了她,菱香心中自然有埋怨,也不太理宁子轩,可这一月,他熬药喂药喂饭,皆亲力亲为,对她照顾有加,也让母亲去世后,再为感受过亲情的菱香,心里有了一丝暖意。
她便慢慢接受了他,虽然心中仍未将他当亲哥哥看待,但到底不再那么厌烦了,慢慢的也就唤了他哥哥。
“雪儿,你快尝尝,刚刚出炉的椰奶糕,你小时候最爱吃的。”宁子轩端着餐盘,献宝一般走到屋内,将糕点放置到菱香面前,拿起一块便要喂她。
菱香还是不太适应和他太亲密,在琼海宁家时,被他强奸的记忆太过深刻,只要他靠的太近,她还是有些不适。




公子多情(np 高H) 119菱香恨意起欲报复温浚(终于轮到女主反虐
察觉到妹妹的不适,宁子轩忙将椰奶糕放在她面前的碟子上,与菱香拉开了些距离,温声道:“你且尝尝,我特意寻了琼海的厨子做的,我想着你应该会喜欢。”
菱香夹了一块糕点,尝了一小口,淡淡点了点头:“嗯,很好吃。”
宁子轩见状立刻露出笑意,欣喜道:“我便知道,即便其他记忆没了,但味道应是会牢牢记住的,雪儿,你现下身子也好了,不如我们择日启程会琼海,府里的厨子未曾换过,还是你小时候那位,那位伯伯做的椰奶糕才是一绝,我寻到你的事,也依你的要求没有告诉父母,我们早早回去,爹和娘见了你,定然会欢喜不已的。”
菱香听了宁子轩的话,面色却突然凝重起来,沉默了片刻后,菱香抬眸望向宁子轩,缓声开口道:“哥哥,我能求你件事吗?”
菱香这么多日,还是第一次开口叫他哥哥,更是用了求这个字,宁子轩岂有不应之理,忙点头道:“别说一件,便是一百件,只要哥哥能做到,必当拼尽全力。”
“我不想回琼海了,起码是现在不想,我要留在邬玬,我不能那么轻易的放过他,也请哥哥继续隐瞒父母寻到我的事,还有哥哥要竭尽全力的帮我,这样当初在琼海的事,便一笔勾销。”
一向柔弱的妹妹,此刻眸底竟泛起阵阵恨意,是宁子轩从来没有见过的,他当然愿意竭尽全力去帮她,可是妹妹所指的琼海那件事,尽管他自己都觉得卑劣不堪,但他不想忘记,他甚至到如今都没有觉得后悔过,因为当时他若不做,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还有妹妹想要复仇一事,他也不是不想帮,他只是想通了,仇恨是把双刃剑,刺伤温家兄弟的同时,妹妹也会痛苦不堪,倒不如早些回琼海,忘掉这些过往,她过的更能快活些。
“哥哥可以竭尽所能的帮你,哪怕倾尽宁家的财力,只要能让你快乐替你讨回公道我也愿意,可你留在邬玬与他们纠缠,哪怕他们得到报应了,你就会真的开心吗”
宁子轩话没说完,便听菱香恨恨道:“没有他们!只有他!只要他不开心,我便欢喜,只要他难受,我便快活,不为旁的,就为我腹中还未成型的胎儿!我也要让他不得安宁。”
她当时清醒后,本不想再追究此事,只想早些离开邬玬早些远离温家兄弟,可这些日子,她总是做噩梦,不是被囚在温家做性奴,便是那浑身是血的婴儿来找她哭诉,质问她为什么没保护好他,她每每从噩梦中惊醒都是一身的冷汗,她才想通,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她要让温浚付出代价。
她记得前世,温浚最在意的便是他的那些生意,即便他产业众多,可无论哪一个店铺出了事,他都经常烦闷的难以入眠,他越在意什么,她便越要毁掉什么。
可惜她前世空闲时间太少,几乎整日被温家两个兄弟索欢,留意到的事情不多,记忆最清楚的一是雪锦,二便是整个邬玬绣工最好的绣娘,也就是前些日子,帮她绣嫁衣的那位绣娘。
这位绣娘绣工了得不说,人也生的极美,邬玬多少公子哥借着绣嫁衣的事,去同她求爱,允诺纳她为妾,她眼皮也不抬便将人轰出去,她虽出身不高,但心气极高,曾说过若是寻不到入眼的人做正头娘子,哪日不爱绣嫁衣了,便出家做姑子去,也绝不为人妾。
但心气这样高的绣娘,也不知怎的被温浚服,不愿去京中大的秀坊做工的她,竟甘愿给温浚的布装做绣样,不愿为人妾,却给温浚做了通房。
她记得前世温浚自得了那绣娘后,便少了许多与她索欢的次数,她前世只觉得温浚与那绣娘感情颇深,因为他愿意同她说笑,而与自己在一起,除了床笫之欢便没别的了。
可这一世仔细想想,温浚爱的是那绣娘的身体还是那绣娘的绣工,她觉得应该是后者。
看了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她都不会让温浚得逞!!
宁子轩见妹妹那恨意满满的样子,只得点点头道:“只要你觉得舒心,那不论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哥哥都陪着你。”
宁子轩说罢,便下意识去握了握妹妹的手,以示安慰安抚,却见妹妹愣了片刻后,立刻便将手抽走,站起身道:“我突然有些不舒服,先回房了。”
宁子轩望着妹妹的背影叹了口气,她还是这般抵触他,不过既决定了要寻求她原谅接纳自己,无论这路多长多难,他都不能退缩。
这一个月来其实菱香对宁子轩已经有所改观了,心里也稍稍接纳了他,只是她还是异常抵触和宁子轩肌肤相触,一是当初被他强暴的记忆太深刻,二是在她心里宁子轩还不是她的哥哥,而是一个男人。
回到房间后,菱香正在仔细回忆,当初宁子轩得了雪锦后,又请了那位绣娘做绣样,好像是为了来年夏季做部署,她记得第二年盛夏,温浚的布装的成衣一出,加上雪锦和绣样的加持,不止垄断了当地的布装和成衣市场,来京都的布装都受他影响,很多达官贵人高门贵女,都纷纷遣人来邬玬定成衣嫁衣。
那她该怎么做才能阻止温浚呢,毕竟宁家和温家已经签了文书,若是毁约定要付不少银两,虽不至让宁家倾家荡产,但定是要损元气的。
菱香正想的头疼不已,便听小丫鬟来报,说是温家叁公子在府门外求见,宁子轩觉得见与不见还是要妹妹定夺,才遣小丫鬟来问菱香。
她本不想见,可既决定了报仇,日后要见的次数还很多,既如此,不若便让自己提前适应一下。
“带他去偏厅候着,我随后便到。”菱香遣走了小丫鬟后,便吩咐屋子里的丫鬟给她梳妆打扮,她没有旁的想法,只是既要让他不快活,便要让他先看看自己离了他,寝食皆安容光焕发。
以他自大的性子,定要以为自己离了他,便要终日郁郁寡欢以泪洗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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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多情(np 高H) 120温浚得知菱香被自己的保镖奸污过,情绪崩
梳妆打扮后,菱香便独自去了偏厅,在偏厅院外,菱香竟遇到了梁夜守在院外,不过也不奇怪,梁夜深受温浚器重,出入带着他也正常,她还依稀记得,前世温浚垄断布业后,有些破产的布商怀恨在心,买凶杀温浚,都是梁夜武功了得,温浚才毫发无损。
再次见到菱香,梁夜目光依旧离不开她身影,她似乎比在温家时更加光动人,不过现在他更是不敢再起歹念,毕竟琼海宁家几乎与温家实力相当,他若碰了菱香,难逃一死不说,可能还要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菱香只余光睥睨了眼梁夜,便径直从他身边略过,不再多看一眼,如今梁夜与她而言,早已不足为惧。
到了偏厅后,菱香见温浚一身白衣立在屋内,他甚少穿白色,他一直觉得这个颜色与商人而言并不吉利,但他穿起白衫竟格外的夺目,可即便他貌比潘安仙人之姿,如今菱香看在眼里,对他也只有无尽的恨意。
见到菱香进门,温浚下意识便踱步靠近菱香,却被她躲闪开,与他错肩后,气质端淑的坐到了主位上,淡漠开口询问道:“温公子所来何事?”
“香儿,见你滋养甚好,我便放......”
温浚话没说完,便被菱香打断道:“请唤我宁姑娘,这里没有香儿没有菱香,你口中的香儿,早在一月前那个屈辱的夜晚已经死了!她是如何死的,温公子以及你们温家兄弟应该再清楚不过,如今你我是陌路人,温公子还是规规矩矩的唤我一声宁姑娘才得体。”
“我知道你恨我,失去那个孩子,我后悔自责痛苦不比你少几分,可过去的事情终归要让她过去,你只要告诉我怎么样才能原谅我,怎么样才能让你心里好过,只要我能办到的,都愿意尽力一试。”
温浚欺身靠近,他身上天然的气场,仍让菱香觉得压迫感十足,她本能的畏惧他仰视他。
躲开他的目光后,菱香整理好心绪,再次带着充满恨意的双眸,恨恨道:“除非你死!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闻言,温浚眸光一沉,黯然道:“你真的希望我死?”
“对!只有你死我才能原谅你!或许有天祭奠我腹中孩儿时,我能顺便给温公子烧些纸钱,所以这般信誓旦旦的温公子,舍得弃了荣华富贵去死吗?”
菱香话音刚落,便见温浚从怀中掏出短匕,递与菱香身前道:“我可以去死,但前提是死在你手里,我才能心甘情愿,你若真那么恨我,便拿着这短匕,一到插进这儿,我必死无疑!”
温浚指了指自己心口处,目光沉沉的望着菱香,这一刻,菱香突然有些退缩,她不敢伸手去接温浚的匕首,可若她连温浚送上门给她杀的机会都错过,她又谈何报仇?
思及此,菱香一把夺过匕首,拔了匕鞘后,便站起身,怒声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你还是不舍得杀你,你才这般自信将匕首递到我手中?我告诉你温浚,我恨你恨的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匕首就握在她手中,她恨意满满,却又迟迟下不去手,因为只有她自己晓得,她为什么这般恨温浚,因为她对他有情才这般恨他,她没有那般在意温玉温烈,便也没这么恨他们。
想到前世被杖毙前,她那么渴望温浚帮她求情救她与水火,他却绝情冷漠的走开,这一世,她哭着求他,不要把她送给大哥,他却也不曾怜惜她,更是提出那般荒诞折辱她的要求,至她小产!
这些画面浮现在她脑海,菱香终于扬起匕首刺进他心口,可只是刀尖插了进去,那殷红刺眼的血从他白衣内渗出那一刻,她终究没有下的了狠手,将匕首全部刺进去,她松手匕首掉落在地。
温浚嘴角浅浅扬起,温声道:“我便知道,我赌赢了,你心里是有我的。”
“温公子自作多情了,我不杀你,只是觉得这般死法便宜了你!还有,你以为你万事通透,能掌握看穿所有人,可惜你连身边最信任的人都能看走眼,我记得你从前疑心我被你的保镖梁夜染指,还脱了他衣服检查,可终究还是被他蒙混过关了,如今还这般信任他,可见温公子也不是事事都算的准,也有蠢笨如珠的时候!”菱香带着淡淡的笑意说完这些话。
她如今已经不再畏惧,会因为被其他男人染指,而遭温浚惩罚,自然也敢将这事主动说出,她相信这番话,比刚刚刺进他心口的伤,都让他难受痛苦,毕竟孤傲自负如他,怎么受得了,自己的女人在眼皮子底下被其他男人奸污。
果不其然,听完菱香的话,温浚立刻脸色大变,不再有刚刚从容不迫万事尽在掌握的神色,急问道:“你刚刚说什么?!什么叫被他蒙混过关?!!他碰过你?!!在琼海的时候!!”
他早便觉得那时候奇怪,他每回事后都给他涂药,可她下面不见消肿不说,还会肿的更厉害,他才回疑心,可那时候梁夜身上干干净净,没有抓挠的痕迹,菱香也拒不承认到底是为何!
“哪里是在琼海的时候,在路上温公子去给我抓野兔时,你最信任的保镖便在光天化日之下掀了我的裙子!”
怪不得那日他回来时,她双颊绯红,一副被肏过的样子,他竟被她的天气炎热蒙过去了!
“你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我?!!”温浚双目猩红,发疯般双手箍紧菱香瘦弱的肩膀质问。
菱香冷笑回道:“告诉你有用吗?!温公子只会觉得我轻浮淫荡勾引野男人吧!他不过一死,我若被其他男人染指了,温公子定会让我生不如死吧!!”
是的,那时她怕他,怕的像他随时会吃了他一般,哪里敢跟他说实话,他该对她温柔些,好生待她,她才不会如此惧怕自己,更不会在被欺负了后,都不敢告诉自己!
可如今他再自责悔恨也没有办法了!
温浚怅然松开菱香,拂袖离开偏厅,待出了院门后,梁夜见温浚胸口满是血迹出来,立刻拔剑进入防备状态,迎上去急问道:“公子怎的伤了?!有刺客吗?!”




公子多情(np 高H) 121温浚听闻奸污菱香的是她的亲哥哥,气急攻
温浚只夺过梁夜的剑一言不发的出了宁府,上了马车后示意梁夜也跟上,梁夜虽觉奇怪,但不疑有他便上了马车,刚坐下便见银光闪过,他胯间便传来钻心的刺痛,温浚握着剑柄狠狠的将利刃刺向梁夜胯间那处软肉。
“连我的女人你也敢染指!你忘了你的命是谁给你的了!!”温浚双眸嗜血,想到香儿在他身下挣扎的画面,他便恨不得将梁夜千刀万剐!
梁夜痛的撕心裂肺,嘴唇煞白额上的青筋也爆出,却仍急着为自己辩解:“公子,梁夜一时糊涂,罪该万死,甘愿斩去这祸根,求公子留小的一命。”
温浚身边高手如云,从来不差他这一个,却最信任他,他当年能从暗阁活下来,也是温浚散了千金保下他,而他也清楚,他若真的动怒,绝对会让他生不如死。
“你奸污香儿时,怎么不想着我会不会留你一命!”温浚转动手中剑柄,梁夜的惨叫连连。
奸污?!梁夜虽痛到快要昏厥,却立刻听出这话里的异样。
“公子!我从未得手过,何来奸污一说!梁夜当日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色胆包天给菱香姑娘口了。”梁夜忍着剧痛,一字字溢出牙缝。
“到现在你还敢狡辩!!”温浚拔出利刃,将剑横在梁夜脖颈间。
“属下所言句句属实!梁夜从未得手过,真正奸污菱香姑娘的人,是宁子轩宁公子!”梁夜为了保命,也只有豁出去将实情说出。
“你说什么?!宁子轩!”温浚不敢置信。
他不是菱香的亲哥哥吗?怎么会是他!
梁夜继续道:“梁夜绝不敢欺瞒公子,若有一个字是假的,甘愿赴死,在琼海时,那日公子同宁老爷去后山观摩雪蚕,宁公子便潜进屋内奸污了菱香姑娘,属下在墙头看的一清二楚!那日公子疑心梁夜,让我脱衣验身,实际上被抓的满背指痕的人是宁子轩。”
温浚听完面色苍白,双目猩红切齿问道:“你既看见了,为何不阻止!”
“属下当时却有私心,以为抓住了把柄以此要挟,便能得手,才”
梁夜话音未落,温浚便觉胸口似要裂开般疼痛,喉间甜腥感越来越重,而后便气急攻心,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眼前一黑便昏厥了过去。
自温浚从宁府离开后,菱香竟觉得有说不出的畅快,也终于感受到了报复的快感,那她便要早早做部署了,第一步便是那位绣娘,想必温浚这几天是没有心思去笼络那位绣娘的,不管与温家毁不毁约,那位绣娘,她定要先笼络过来。
想来那绣娘大户人家的妾室都不愿做,却甘愿给温浚做通房,定是心慕温浚,而她要笼络那位绣娘,便得要宁子轩出马,毕竟论长相气派,宁子轩都与温浚不相伯仲的,不过是个先后出场的顺序问题。
可怎么才能说服宁子轩去笼络那位绣娘呢?菱香却有些犯愁。
已是夜半,菱香仍翻来覆去不能入睡,索性穿上披帛,准备到花园走走,路过宁子轩院子时,却见他房中也是灯火通明,便不由的迈了进去。
正屋门是半掩着的,丫鬟们也都没在屋内候着,想必被宁子轩打发睡去了,菱香轻扣了几下门,便推门而入,绕过屏风见宁子轩正在自斟自饮,似是有些微醉了,见菱香前来,甚是诧异,毕竟已一月有余,菱香还从没主动寻过他。
“雪儿,这么晚了,你怎的还没睡下?”
菱香入座后,宁子轩忙关切问道。
“同哥哥一般,也是烦事扰心睡不着。”菱香轻声道,便也拿起酒壶帮自己斟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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