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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囚禁(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无纶
不过这样也好,她这样的想法倒是给明家的两个混蛋省去了不少麻烦。
霍连夜见女人一心扑在电脑上,直接绕过去关了显示屏的电源,好心提醒,“再争强好胜你也是个女人,不必这么拼命,到最后,受罪的是你自己。”
刚刚提起的神被扰乱,女人瞬间蔫了下去,连话都不愿意说了,只是懒懒地回他一句,“我知道。”
只是,缩在男人身后等待垂怜,或者有一份不起眼的工作勉强养家糊口相夫教子……她不要当那样的女人,屈居人下的日子,她受不了。即使有一天没有男人,没有孩子,没有父母,她依然可以傲视群雄,站在舞台的巅峰。
她不会输给任何人。
就是这样宋晨锐才受不了的吧。
孟冉婷想着以前的自己,偏执固执,雷厉风行,大到管理公司,小到搬水换灯泡,她似乎根本不需要他人照顾。
怎么突然提起了那个男人?孟冉婷闭上双眼,脑海里竟是那人挥之不去的年轻面容。
已经说不清,到底是谁的错,到底谁欠了谁。
如果再一次和他碰面,又该是怎样的情景?
她不敢去想象。
“霍连夜,现在……宋晨锐,他知道我还活着吗?”
即使发誓过忘记过去,在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时,她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
看到女人一脸坚韧,霍连夜不打算去改变她了,能形成这样恐怖的思想,并且维持了不止一年两年,估计她吃得苦要比正常人多很多。她鄙视大男子主义,在男女平等的路上越走越远,她还全然不知,自己所创造的生活,是典型的女尊男卑。
不过,既然他们都不讨厌,维持这样的状态也挺好的。
“应该是知道的,毕竟之前关于你的新闻也是被炒作了好几天,”言外之意,虽然已不是焦点,但余热还在,关心的人总会关心,不关心的人一笑而过。
宋晨锐不管怎样都应该是“会关心”的一类人,毕竟他和她之间有太多的纠缠。
“为什么问这个?”霍连夜不解。
“因为我想让他知道我的存在,我的现状,”孟冉婷回头,不苟言笑的巧小脸看不到一丝属于女人的绵软,取而代之的是不可一世的霸气凌厉,“这并不是报复,我只想让他知道,没有我的退步,他并不多么强。”
哦吼,小宇宙再次爆发,前途无量啊。
“所以?”霍连夜被她的认真逗笑了,其实他已知道了孟冉婷想说什么。
“所以,我要借用你的名义,和他堂堂正正的较量。”





血色囚禁(限) (四十八)平淡
打开暖炉,明陌脱掉外套围巾,边搓着手边往手心哈气,身后跟着进屋的明谦一手提一个塑料袋,平光镜漫上一层水雾。
南方的冬天真是折磨人啊,他们虽常年居住在b市,但却是出生在北方,祖先们也都是北方人,来自北方的血统好像并不会因为迁徙而改变。
明谦阴沉着脸把塑料袋往明陌脚边一扔,已经冻得没有知觉的双手被勒出好几条清晰的红印,连衣服都没换就趿着拖鞋上了楼,明陌见哥哥心情不爽,赶快蹦跶蹦跶暖和暖和身体把购物买来的粮食分类好,滚去厨房做晚饭。
今天他的课题结题,本来想订餐庆祝放松一下,却被明谦一个电话搅黄了。
事情的起因是因为孟冉婷。
自从被霍连夜黑了一枪后,他们很不爽那孙子的背后偷吃,于是偷偷把孟冉婷接了回来,重新配了台商务电脑,股市网上银行都有开通,唯有对外通信受到一定限制,电脑连着霍连夜的公司,两边商谈很是方便。
总而言之,明谦用了些特殊手段,把霍连夜公司所有的机密拷贝到了自己家里。
为这事儿霍连夜骂了好几天大爷,就差冲上去和明谦滚泥巴打架。不过说实话,这计划的出发点挺好,忽略企业利益,三个人对明谦的做法都算满意。
怪就怪那女人太硌楞,不撞南墙不回头,认准一件事死命地往前冲,也不管自己身体吃不吃得消。以前一个人还好,不谈恋爱不鬼混,现在她要同时承受三个健壮的男人的需求,偶尔还有明谦在实验室里的“特殊授课”……
再用同以前一样的时间放在工作上,人不垮掉才怪。
于是在一个明媚的下午,明谦寻着稀里哗啦一阵响推开孟冉婷的房间,正穿着单衣的女人软趴趴地倒在地上,键盘边被弄翻的水杯还在打着转,整个房间是浓郁的清咖味。
叫来家庭医生,毫无疑问的结果:劳累过度,营养失调,加上本身体寒气虚,保暖不注意,血糖偏低导致眩晕昏倒。
明谦听到“营养失调”四个字的时候就觉得自己气血也不顺了。他那么拼命的赚钱不就是为了多养一个人吗!就算她天天海参鲍鱼买香奈儿他也供得起,他承诺要养的女人竟然营养失调……这特么是在讽刺他啊!
看着躺在床上即使是睡觉也眉头紧皱的女人,他无奈地敷上她的额头,想把打结的柳眉展平,可是手一离开,那两道淡淡的黑色又聚起来,重复弄了好几次都是一个结果,他直接放弃了,自己的怒火也在一拨一弄中平复了下来。
给女人掖掖被子,拿出手机,隔空呼叫明陌。
两人约定在大学西门碰面,手牵手一起去久违的超市采购。然后,明陌以回家做饭为由,把所有的东西都交到了明谦手上,自己开开心心在前面走,任后面那尊佛脸越来越黑。
人参蘑菇红枣炖鸡,明陌手拿汤勺搅动着冒着沸泡的鸡汤,琢磨着该怎么布置今晚的饭菜,有时候想菜单也是件很困难的事情。
而明谦上楼推开屋门,见到的又是一成不变的协调景象:女人留给他一个单薄的身影,披着床单坐在电脑前,手指飞动往电脑上输入报表。
对于孟冉婷……他真是无话可说了,佩服得五体投地。
明谦非常非常想拔掉电源,但又害怕她正在处理的东西很重要,于是只得郁闷地吐槽几句,走上前把孟冉婷从软椅上抱起。
“明谦?”身体突然悬空的孟冉婷大脑还是晕晕的,她知道这男人对自己的晕倒耿耿于怀。没想到身体大不如以前,只是两天没吃饭就虚弱到晕倒的地步,她自己都对自己无语。
被点名的明谦横抱着她,一口咬在女人的肩膀上,如吸血鬼一般毫不留情,孟冉婷吃痛,“嘶”地吸了口气,却没有阻止反抗,任着他咬。
味蕾尝到了血液的腥腻,他的牙齿都被染成了红色。孟冉婷能感觉到自己肩膀处牙齿嵌入皮肤,想必那里一片血肉模糊,看来这次是要留疤了。
正在混沌之际,牙齿从肉中拔出,斩不断的血丝连接着口唇,接着灵巧的长舌舔过伤口,像是抚慰,来回扫动,把渗出的血液进自己口中。暴风雨过后,红彤彤的一个牙印,马蹄的形状,孟冉婷只觉肩膀一阵凉飕飕,想不到他下如此重的口。
这下应该发泄干净了吧?
孟冉婷看看明谦比刚才缓和一些的脸色,盘算着明谦的怒气指数,还不忘垂下胳膊够到鼠标把文件保存。明谦被女人的专心致志彻底打败了,他翻一个白眼,抱着女人下楼吃饭。
“见到我屋抽屉里的家伙事了没有?下次你再敢和自己身体对着干,我就把你操哭在床上,”明谦贴着孟冉婷的耳边恶狠狠地警告。
明谦出差回来的时候向孟冉婷提议过试玩一下他房间里的装备,孟冉婷只是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她说可以玩,但不是现在,明谦知道她说的将来是什么时候,于是各退一步,她撒下话,他记着等。
各种形状大小的假阳具,还有跳蛋按摩棒捆绑用绳……满满一大抽屉的情趣用品,被明谦码得整整齐齐,她回想着,不觉吞了口口水。
她在床上也因快感掉过眼泪,但那是出于本能,完全不受情绪影响,论强迫……还真没有过,孟冉婷很难想象,自己被操哭在床上的样子。
私生活是一回事儿,工作又是另一回事儿,孟冉婷的脑子不亚于高智商犯罪学家,完全可以在任何时刻分成两半运行,也就是所谓的一心二用,她一边幻想着和明谦的床事,一边不顾男人的心情,很客观地叙述事实:
“明天我要和霍连夜出趟门,去谈城郊的那块地,若是能竞标竞下来,对以后的发展帮助很大。”
“你这个样子,怎么出门?”瘦得跟杆儿一样,风一吹就倒,他很怀疑她的身体能否撑得住南方的寒风。
这些问题在孟冉婷眼里似乎完全不是问题,“我会穿得厚一点。”
他连反驳的理由都找不出来了,除了同意放人,还能说什么?
“值得吗?”走下楼梯,餐厅里香气四溢,明谦把她放到餐桌前,不经意地问道。
女人摇摇头,很自觉地洗手,帮明陌打理厨房。切菜端碗翻锅找调味料……他们干着普通人家的男女应该干的事,相濡以沫,携手并进。
看着在厨房忙碌的两人,明谦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原来他们在走上不归路后,也能有这么一天,享受属于正常人的生活。
这是上天的眷顾,何其有幸。




血色囚禁(限) (四十九)无错
“总裁,城郊那块地,我们……没竞上……”秘书战战兢兢地站在写字桌边,把头埋得跟鸵鸟一样,似乎是不敢看自家老板的脸。
宋晨锐面不改色地翻着材料,眼里却是一片阴翳。
竞标失败的消息,他可是比秘书早知道好久。
和他抢地,不就是明摆着要和赵氏“宋晨锐”为敌吗?他不相信有哪个初出茅庐的菜鸟敢如此明目张胆。
“是谁抢下来的?”他问,语气心平气和。
秘书擦一把汗,丝毫不敢放松:“泰和企业。”
宋晨锐皱眉,努力从大脑中搜寻有关“泰和企业”的信息。
如果他没有记错,那是霍连夜的公司。
霍连夜这个人他是知道的,看似与世无争,其实干起事儿来比谁都来劲,不管以前的孟冉婷还是现在的他,对于霍连夜,他们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
更何况,霍连夜身后还有那么大一片背景,那并不是他们想碰就能碰的空地。
怎么今天杠起来了?这不大正常啊。
他一直以为霍连夜不应该会看得起如他这般不择手段坑蒙拐骗的小人。
除非,有他人指使,.借刀杀人,不留痕迹……
千百种解决方法闪过脑海,想了半天,宋晨锐的眼里闪过好几波风雨,最终,他深吸一口气,对快要钻到地下的秘书摆摆手,“这块地我们不要了。”
他知道自己能力并不算太拔群,但他也不是傻子,拨开重重乌云抓住本质,该看到想到的东西,一览无余。
有些事情,不能硬碰硬地解决。
“啊?啊!好的我明白了!”秘书有些惊讶老板竟然没有追究责任,赶快递上刚刚准备好的材料,“总裁这些文件需要您过目签字。”
宋晨锐伸手接过一叠文件,一目十行地看起来。见暴风雨已无所危险,秘书舒了口气退到一边,要知道以前跟着孟冉婷干事儿的元老一个个都被眼前这位神剔除,文职中挑来选去剩下的只剩下他没被炒鱿鱼,为了生计,他不得不多看看宋晨锐的脸色。
虽然社会上对于宋晨锐的评价很负面,虽然老前辈们每天都在说三道四,但是对于一个秘书来说,工作的好与坏,和上司是谁并没有直接关系。
他可是亲眼看着宋晨锐是怎样把孟冉婷玩完的,作为孟氏更新换代的见证者,他必须比别人做得更好才能留得一席之地。
看着一丝不苟的宋晨锐,他不由得感叹。
这世上,根本说不清对与错,胜者为王败者寇,一个道理。
只不过,那个男人,落得一身骂名,动用了一些非常手段而已。
作者的话:
为了赚路已经连续打工通宵三天了……
感觉自己在崩溃的边缘@@
给我点时间缓缓tat




血色囚禁(限) (五十)庆祝1 H
“给我……快点……”
“啊……明谦我要看着你……”
“明陌……你咬得太重了,右边也要……”
低矮的榻榻米,两男一女正上演着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柔软的羽绒被被体液浸湿,不停制造着液体的人们完全没有要休息的迹象。
青紫色的肉棒把小穴撑得一点缝隙也没有,上半身的蓓蕾被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覆盖,孟冉婷腰下垫着枕头,抱着明陌的脖子,身体随着正在自己体内一进一出的阳具摇摆。
已经多长时间了?
从那两个男人把一脸哀怨的霍连夜赶走,问她要不要一起玩开始,到现在为止就没有停下过,三个多小时了吧,总有一根肉棒插在她的小穴里,偶尔也会让她口交,两个男人轮番上阵,不知疲倦的样子。
“啊——”女人呻吟着又一次达到高潮,男人的舌头伸进口腔,把媚叫吞进喉咙,她和明陌接着吻,大脑一片空白。
不用看也能知道下身变成了什么样子。男人一次次的射,女人一次次的高潮,白色的体液沾满耻毛,她主动拱起双腿,邀请男人的进入。
为了庆祝竞标成功,明谦破天荒地叫上霍连夜在家里聚餐,期间开了两瓶红酒,他们都喝高了。孟冉婷自诩酒量不错,或许是前段时间工作太辛苦,加上身体没有好利索,三杯下去就有点发晕,意识也不再清醒。
看着女人红扑扑的脸蛋和柔情似水的眼神,两个男人立刻忍不住了,本想叫着霍连夜一起参加,但考虑到前段时间那孙子的独占,明谦微笑着把下身撑起小帐篷的霍连夜轰出了家门,于是原本和谐的阵容变成了三缺一,明陌欢脱地把有些醉酒的女人扔到了床上。
酒真是个好东西,有的时候催情比春药更甚。
他还没说什么,孟冉婷就燥热地在床上打滚,然后主动扯自己的睡衣,一边摁着他的头往自己胸口送一边脱他的裤子,明陌被女人撩得心猿意马,看女人解了半天也没解开胸前的扣子,直接一把上去报废了整件睡衣。
一口含住充血的娇乳,嘴边充斥着女人的体香。
他大口吮吸着,犹如还未断奶的孩子,恨不得吸出奶水,女人攀着他的肩,不够似的把双乳往前送,害怕女人说他不公平,他握住另一只,轻轻揉弄,不冷落任何一边。
明谦拾完残局进屋的时候,正好看到自己的弟弟和孟冉婷水乳交融的一幕,他摘掉眼镜扔到一边,微眯着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从后面抱住了女人的纤腰。
摸一把内裤,已是快要湿到滴水,明谦邪笑着提高女人的身体,脱掉自己的衣物,撸动几下苏醒的巨物,还未征求女人的意见就一个挺身进入了女人的蜜穴。
湿湿滑滑,好不舒服。
被突袭的孟冉婷闷哼一声,向后伸手摸到男人的大腿,似乎是在确认些什么,身体倒没有感觉到不适。
男人的肉棒开始运动,每一次都尽职的进入到深处,然而她却感觉不够,犹如被下了春药一般,疯狂地索要着。
孟冉婷皱着眉头推到明陌,跪在男人分开的大腿之间,身后是肉棒不停地攻击,她握住呈九十度挺立的龙根,一口含上,明陌刚刚还在郁闷自己被女人推到,可下一秒龟头又疼又痒的触感把他脑海里所有的不满都清空了。
正好明谦一个用力,孟冉婷被顶得往前撞了一下,肉棒插入了她的喉咙。
“唔……”
“哦——”
男男女女一片感叹声此起彼伏,明陌摸摸孟冉婷柔顺的长发,白了正眯着眼享受紧致的明谦一眼,因为这一动,他们两个差点丢盔卸甲。
第一次发觉,他们的身体感官,能被这个女人影响、支配。
明谦掰着女人如馒头一样嫩白的臀瓣,将自己肉棒进出的景象看得彻底,女人扶着明陌的阳物吃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地吮吸挑弄,把明陌裹得喘息不止。
“妖,什么时候口活儿变得这么好了?”身前两个人的动作一览无余,明陌的眼神太过挑衅,看得明谦一阵不爽:长这么大,明陌还没敢这么看过他。
孟冉婷的舌尖从下而上挑一下,弄得明陌身体一阵战栗,她离开肉棒,擦擦嘴角渗出的粘液,认真地回答:“和霍连夜做的时候特地练了一下,有没有比……唔……”
还未等他说完,明谦便猛地加快了速度,把她的话全部封在了喉咙里。孟冉婷本想问明陌“有没有比以前觉得舒服”,可男人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明陌也好像很不爽的样子,抬起腰用如伞一般的龟头撬开女人的红唇,在她嘴里进进出出。
这是吃醋了?
孟冉婷张大口接纳着明陌的巨物,手嘴并用,时不时发出“啾啾”的声音,身后子孙带拍打在阴户上的感觉格外明显,她幻想着两个男人性感的表情,舒适的感觉从腹部升起。
“唔……”
她闭眼,身体内部是压抑不住的性欲,她犹如吃棒棒糖一样使劲吸一口肉棒,在快速的冲刺中,达到了高潮。




血色囚禁(限) (五十一)庆祝2 H
在甬道的缩中,关开闸,一前一后滚烫的白灼射入,她全部接纳。
吞下口中带着浓重麝香味的浑浊,孟冉婷擦擦口水,把肉臀挤在明谦的阴囊上,来回摩擦。
鼠蹊部被裹得生疼,明谦把女人掉了个个儿,不管抽搐着的花茎有多脆弱,再一次冲锋陷阵,大力抽插。明陌看着哥哥微动的喉结和在情欲中失去灵魂的女人,突然觉得有些违和:他们干得这么欢快,把他扔到一边,真的好吗?
虽然之前说过不会随便动她的后面,不过偶尔一次,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更何况大家都已经到这种状态了,不干反而觉得不正常。
明陌对着明谦使了个眼色,把食指伸到女人腰下,寻找那褶皱丰富的一处。明谦皱皱眉,显然是在思考自家弟弟想法的可行性,之前女人的要求,他不是不记得。
可是只有他们两个玩得开,确实有些对不起明陌。
大不了酒醒了再跟女人道歉,她好像还挺吃这一套的……于是明谦点点头,自己双膝跪下,拖着女人的下臀把女人抱起搁在自己大腿上,留出大片空间给明陌施展拳脚。
毕竟前面的洞和女人的小嘴都是自己开凿的,挖掘后面的权利就给明陌了,要不然那货一个都没占着,心里肯定不爽,自己也得被他念叨好几天,还不如直接让他爽一次。
不知不觉中孟冉婷的就这么被两个男人分割拍卖了。
紧致的密穴吞吐着坚挺的巨龙,那张小嘴不知疲倦地一口口吃着已经肿胀到极点的肉棒,而花苞后方一片褶皱,根源汇聚至一点,明陌蹲下身子,把女人的臀瓣掰开,仔细看着随着前方律动而微微张合的小菊花。
真的好小,贸然进去的话,会插坏吧?还是先扩张扩张吧,要是女人实在嫌疼,他就停下。
心动不如行动,明陌心中规划着前进路线,食指的一根指节已经挤入了女人的后腔。很干净的后肠,看来女人没忘记保洁,他旋着手指往前进,没有摸到异物。
而明谦明显感觉到女人身体一阵哆嗦,明明没有达到高潮,可孟冉婷的脸色却突然变了。
明谦见状停下动作,却被女人突然压下来的小脸磕破了嘴唇,他“嘶”地抽了口气,报复式的会咬,直到两个人嘴里血腥味一片,他才改成连绵的舌吻,和她的舌头追逐嬉戏。
“别停,”孟冉婷皱眉,似在忍耐着什么,她含着男人的舌头,唇齿不清地说。
“疼?”明谦牵住女人的下巴,把她的身体轻轻向后推。
明陌听到了两人的对话,揉着女人白嫩白嫩的屁股,心有不甘,“你别动,我把手拔出来,不玩了好不好?”
然而女人摇摇头,反而臀夹住了他欲抽出的手指,只是皱着眉,抱紧明谦的上体,抬头求吻,“第一次会不适应,你轻点着,应该没事。”
如此美妙的回答,仿佛是黑夜中的一点星辰,予他世间珍贵的微光。
人心都是肉做的,再冷酷的人,也经不起这般软化。
明陌抿抿嘴,感慨化作无言,他俯身,把嘴唇落在女人的尾骨上,食指慢慢抽动,“放松些,等会就舒服了,你夹这么紧,我动不了。”
明谦也看出女人的不适应,固定住女人的身体只留自己的肉棒小幅度摆动,他积极回应着女人的吻,安慰似地拍着女人的背部,像是在哄小孩。
双方各退一步,互相理解,便是一片平和之象。
孟冉婷也想过有这一天,三个人一起玩儿,以后还可能加上霍连夜,后门不开纯粹是幻想,从上一次明陌有意暗示菊花的重要性开始,她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正好明谦足够耐心,能有效转移她的注意力。
她翻过明陌特地留给她的教案,里面详细讲解了人体的构造,尤其是男女的生殖器部分被红笔批了又批,其意所在不必多言,她想忽略都难。
肠道和阴道只隔了一层肉壁,不管摩擦哪一边都能将触感传达到敏感点,言外之意,只要不是太粗暴,女人同样可以通过后肠获得生理高潮。
本以为像她那么洁癖深重的人会很排斥菊花被开采,明陌还打好腹稿准备强取豪夺一番,没想到女人如此大方地允许他的扩张进入。
说着说着,一根手指加到两根,撑开了菊花内部的层层褶皱。
明陌急的满头大汗,下身肉棒快要炸掉了,前面明谦还在不断刺激他……可是她的后边太紧太小,手指插着都劲,他真害怕自己的尺寸会伤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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