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囚禁(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无纶
一系列动作都是那么的流畅,他呵护她的身体,就像是在呵护一件珍品。
虽然他们的房间从来没有来过客人,但卧室的浴室里还是整整齐齐地摆放着所需物品,洗发水、沐浴香薰、毛巾、吹风机……反正各种会用到的物品,一样也不会缺。
把头发吹到半干,明谦捧起一缕黑发放到鼻下深吸了一口气,无声地呢喃,淡淡的薰衣草味,现在连她身上的味道,都和他一样了。
“放心吧女人,我们会对你好的,至少不会亏待你。”
正当明谦把脸埋进她的秀发闻着她的发香无比陶醉的时候,浴室门被打开,他的身后传来了和这氛围极不协调的怪异男声:“哟,曾经一夜七次的小狼犬,还没等小爷我来就急着发情了?”
血色囚禁(限) (十九)非客
透过沾满水汽的镜子,孟冉婷能看出一个男人的轮廓。
来者和明谦有着差不多的个子,说话的声音却是个娘娘腔,阴阳怪气,半分嘲讽。她不明就里,只好沉默,任明谦吹干自己的头发,顺便观察局势的变动。
在她眼里,明谦无疑是强者,冷静腹黑,而敢于调戏明谦的人……孟冉婷着实好奇。
明谦显然对来者很厌烦,孟冉婷能明显听出他的嫌弃,“出去把屋子处理好。”
“明谦你大爷,让我扛着高浓度的化学试剂过来给你处理这堆腐肉,你为什么不想想万一容器出了什么问题,或者路上我被警察叔叔逮到,你这辈子可能就见不到小爷我了,”男人喋喋不休地说着,却转过身打开一个旅游包,从包里拿出一个银色的工具箱,“啧啧,把现场弄成这个样子,你是生怕别人看不见你们特殊的嗜好吗?”
“干活!”又一道声音响起,打破了男人不停的碎碎念,明陌阴着脸出现在孟冉婷的视线,不过在男人和明谦面前,他还是弱了一点,所以即使是命令,也听不出多少强硬。
明陌只怕过两个人,一个是哥哥,一个便是这尊佛。
往事不堪回首,明陌想起自己曾经被这个男人死命折腾的经历就一阵发怵:他不想回忆!
瓶瓶罐罐摆放到地板上,明谦拔掉吹风机的电源,再次像抱一个大型洋娃娃一样把孟冉婷打横抱起,也许是出于习惯,他无意识地禁锢住她的双臂,即使看起来不是强制,但她确实不能动弹,小脸贴着他的胸膛,感受他貌似永远不会紊乱的心跳。
她喜欢这种永远自持冷静的男人,势均力敌,充满挑战。
他帮她穿上崭新的浴衣,抱她出浴室,但也只是站在浴室门口,一次性拖鞋的脚尖离干涩的血迹只有几厘米,“解决一下你的疑惑,带你看看,我们是怎样不让警察找到证据的。”
所谓解惑,实质上就是把孟冉婷拉下水,因为此刻,她正亲眼见证他们怎样销毁证据。
出了浴室她才看清楚那个说话跟女人一样的男人:
瘦削的下巴,个头比明谦要高一点,白大褂披在外面连扣子都没系,白衣里面是正儿八经的深蓝色西装,单从他从手腕上退下的那块劳力士就能看出,这不是一富二代就是一变态脑力工作者,不久后孟冉婷深刻地领悟,眼前这个土豪级别的“混蛋”,正是综上所述两者的混合体。
男人厌恶地盯着地上的残肢,还在为如何将它们集中到防腐蚀材料上范畴,明谦已经以“本大爷站累了”的语调告诉他最直接的方法:“不用管地板,直接往上倒。”
于是在一片类似烤肉的“呲呲”的腐蚀声中,孟冉婷算是见识到了以前只有在武侠小说中听说过的“化尸水”,白花花的肉体漂浮着水汽,刺鼻的气味着实恶心。
很快,那些残肢被腐蚀得连渣儿都不剩,就算警察有再大的本事,也很难搜到相关证据。
一个人如此干净地消失在世界上,若说寻找,谈何容易。
只是地板出了问题,就算是质量再上呈的瓷砖,也无法避液体的渗入,他的能力只限于消灭掉表面的血迹,可是对于已经渗入瓷砖的淡淡的粉红色,他无能为力。
男人拢了拢略长的头发,像是在检查发胶有没有因为刚才自己的举动而变形,“怎么办,地板不同程度的腐蚀,渗入血液处理不掉,焚烧困难。”
说到最后四个字,孟冉婷豁然开朗:焚烧,把一切烧掉,那么便找不出事情发生的痕迹,想必之前他们也是这样毁掉证据的。
如此简单草率,却又是最安全的。
“想办法把地板换掉,我就不信你连这么点儿事都摆不平。”明谦看着半蹲在地上的男人,话锋却是一转指向明陌,见明陌一脸迷茫,他阴森森地加上时间限制,“明天我下班时,处理好了。”
明陌被惊得一个寒颤,他再次感慨:在哥哥和这个男人面前,自己怕是永无出头之日了。
这两个人虽然一个说话没有语调一个说话娘娘腔,可是随便扔出一句话就能把人折腾的连亲娘都认不出来。对于哥哥的命令,明陌除了苦逼地接受,别无他法。
而完成了任务的男人麻利的地拾好化学试剂,动作无比利落,从里从外看都是一老手,他走过来拍拍明谦的肩膀,很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贴着明谦胸膛不说不笑没有表情的孟冉婷,两个男人都理解对方的意思,一前一后默契地离开了卧室,把尾工作交给明陌。
明陌搓着手看阎王爷们离开,感叹自己真快成十八项全能力了,不仅会做饭刷碗拾屋子照顾女人,还会杀人解剖做实验讲课,现在,他正在学习怎样当一个优秀的泥瓦匠,去换掉地上的瓷砖!
血色囚禁(限) (二十)谈话1
天蓝色布局的工作室,明谦抱着孟冉婷往自己办公桌前的旋转皮椅上一躺,丝毫没有要挽留男人的意思。
男人也习惯了明谦的大爷脾气,很自觉地找一次性纸杯,拿出玻璃柜里明谦放在最顶层的茶叶,端起烧到指定温度的热水,给自己泡了一杯茶,动作一气呵成,轻车熟路。
明谦的脸在男人拿出自己尚好的冻顶乌龙时就已经绿了,有的时候,这个家伙的“自觉性”真的很欠拾。
两个男人,一个悠闲自得地喝茶,一个咬牙切齿地算计,孟冉婷环顾四周,她队这房间有印象。
同样的一把椅子,不久前,她被他催眠,说出了自己不愿回忆的过去,其后在不远处的矮床上,他强迫她吞下那枚代表她最真挚情感的戒指,并夺走了她的清白——其实也算不上夺,因为她根本没反抗,甚至到了最后直接变成了享受。
至于那枚戒指,明陌告诉她,在她昏迷的过程中,他已经通过特殊手段取了出来和那些器官一起泡进了福尔马林,孟冉婷还记得当时明陌说起这事时扭曲的五官。
明陌和明谦的属性,孟冉婷已依稀知晓,但眼前的这个既不像客人又不像熟人的男子,令她摸不着头脑。
在一番相互打量中,陌生男人找到了发言的机会,而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差点让孟冉婷吐血:“明大少爷,你是打算叫上我和这个老女人玩3p?”
而明谦腾出一只手推推眼镜,似乎早已做好了被泼脏水的准备,连腹稿都没打就把男人的大招拨了回去,“霍连夜如果我没记错,你家老爷子正在四处打压你,如果我不小心打错了个电话,估计用不了几天你就得滚回霍家。”
原来这个男人叫霍连夜,阴柔的人配阴柔的名字,人不阴柔就怪了。
正所谓打蛇打七寸,一提到霍家,霍连夜瞬间泄了气,“我的大少爷,您仔细数数,我帮你们处理的烂事儿不算少吧,你就帮我挡一挡,这很难吗?!”他激动的时候语调徒然变高,原本就偏女性化的声音在此刻听来如魔音绕梁,令人直起鸡皮疙瘩。
“哦,挡一挡,说得多么轻巧,亲爱的霍连夜,希望你还有一点自知之明,我实在不想和你讨论这个问题,”明谦戏谑地说,“我也不想再次点名我的智商有多高,但据我所知,我那淡化了的记忆里,我和明陌已经帮你挡了八年。”
“可是我也帮你处理了很多事情啊!你不能够否认我的努力!”霍连夜的气焰被一寸一寸灭掉,他快暴走了。
“我没有否认你的努力,虽然这八年你替我们处理后事时一次副作用也没有避,但我不得不承认你一个美国纽约大学工商管理系的高材生可以在八年时间里学会了怎样使用氢氧化物,单凭这一点,霍连夜,你已经创造了一个奇迹。”
“我学的是工商管理,和科学有半毛钱关系?!”
“所以你没有听出我的画外音是在说你是个理科废柴吗?”
刚才还一口一个“小爷”的嚣张男人此刻已经快被欺负的哭出来。
孟冉婷不得不承认明谦的口才,他已经用无比诙谐的玩笑ko了霍连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差了明谦一截。
“想要我办事,可是要付报酬的……”最后,霍连夜妥协。
在看到明谦抱着女人的一刻,他就知道这次明谦打的算盘有多响。
他们三个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有时候,他讨厌自己和明家兄弟的心有灵犀。
“报酬?你觉得你现在有筹码和我谈报酬吗,”明谦恐吓加威胁的一句话成功地让霍连夜闭了嘴,见男人四十五度望天泪流满面,他心里哈哈一笑庆祝自己完美达到目的,然后言归正传,“好了,现在我要告诉你,这个老女人叫孟冉婷。”
他在说“老”的时候,语气加重了几分,霍连夜顿时清楚了自己平白无故遭受毒舌攻击的原因。
一次次听别人说自己“老”,孟冉婷有种心力交瘁的感觉。
确实,和男人们喜欢的黄花闺女们比,二十八岁的她算得上“老”了。可是一定要当着她的面说出来吗?!孟冉婷觉得心好累。
听到女人的名字,霍连夜挑挑眉毛,那痞痞的样子和明谦明陌两兄弟犯浑时一模一样,“我一猜这个女人就可能被你们弄去了……她失踪后,媒体可是爆炸了一阵。”
“哦吼?很好,既然你都能猜到,那说明别人也未必不怀疑,我有个想法,你来筹划。”明谦慢悠悠地说着,三言两语间就把包袱扔给了霍连夜。
霍连夜欲哭无泪,除了接下这个担子,别无他法。
而孟冉婷在听到“媒体”两字时,目光停留在桌角,连身体也变得僵硬。
会有人在意她的死活吗?孟氏已经变了天,外界的人又会如何嘲笑她的渺小?还有……宋晨锐,他是否有一丁点的担心,有一丁点的挽救?
她不知道,也不敢去了解,生怕自己所听到的,是更加残酷的噩耗。
女人的变化自然逃不过明谦的眼睛,他摸摸孟冉婷的头,就像在摸小猫小狗,把她的思绪从远方拉回。
“孟冉婷,二十八岁,孟氏企业总裁,学历博士,父母双亡,接手企业两年,未婚夫宋晨锐,”霍连夜不假思索地报出了孟冉婷的基本信息,突然他好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连忙改正,“哦不对,自从孟氏落入他手后你和宋晨锐的婚约就不存在了,顺便告诉你一下,钻石王老五已经在两星期前和赵氏集团的千金赵玲喜结连理,婚礼还办得挺隆重的。”
血色囚禁(限) (二十一)谈话2
好冷。
孟冉婷的五指用力抓紧明谦的衬衫,把自己贴近他的身体,明明他的胸膛那个暖和,但就是温暖不了她快要停止流动的血液。仿佛体内的细胞都变成了冰雕,她手背因过度用力而发白,看着她呆滞的神情,明谦有一丝怅然。
是怎样的用情至深,才会在听到爱人背叛时恨不得死去?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那个男人既然选择背叛,那么双方一定存在不可化解的问题,但即使如此,那个男人也无法就这样否定一个女人的感情。
明谦从这个女人身上多少能看出事发的原因,她的强势造成了男人的自卑与叛逆心理,于是,她隐忍退让,不说不问;他得寸进尺,变本加厉。
即便如此,她的付出与坚定,令明谦着迷。他虽看不起男男女女为了爱情寻死觅活,却在另一方面又不得不佩服这种能置生死于度外的感情。
算一算,她失踪两个多星期。
也就是说,宋晨锐在搞垮孟氏后,拿着她积攒下来的资产,迅速和另外一个女人步入婚姻的殿堂,多么可笑。
想到此,孟冉婷真的笑了一下,只是勾动嘴角,没有出声。她在嘲讽自己。
两个星期,没有电视电脑报纸,她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最近杀人抛尸案被炒得沸沸扬扬,她在这个节骨眼上失踪,人们大概已经以为她遇害了吧。
那一定是宋晨锐期望看到的,假他人之手,他永远地摆脱了一个麻烦,以后的日子,定是平步青云。
赵氏集团……赵玲……
孟冉婷听到这个名字后,发现脑海里并未有关于这个女子的准确信息。
之前王锐沾花惹草缠上身的女人太多,她从刚开始的悄悄关注到后来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慢慢习惯后,竟也觉得平常,实在想不出赵玲是何方神圣。
说不定也只是一个掩护,能给他提供台阶的棋子。
仅此而已。
“愿闻其详。”
“把那个男人捧上去,再让他摔下来,不要摔死,留一口气就好。办得到吧?”明谦慢条斯理地说着,仿佛就是为了让怀中的女人挺清楚,字里行间轻描淡写,却是仇人了断一般不留余地。
于是,孟冉婷和霍连夜同时惊呆了。
前者是因为明谦竟然对她这个只经过一次肉体接触的女人这么多心思,后者则是因为自己无法反抗明谦这么变态的要求。
宋晨锐、宋晨锐……孟冉婷死死攥着明谦的衣角。
这么做,是要报复他吗?像他对她一样,千辛万苦到达事业的高峰然后再高高跌下失去一切,他做了那么多坏事,她本应恨他。可
为什么一想到他的面容,她还是会那样的难过?
她需要时间去缓冲,去淡化,去抚平那个男人留给自己的伤痛。
“明谦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这么为难我很好玩吗?!”孟冉婷还在难过,对面霍连夜已经炸了毛,“为了这个女人你肯闹这么大动静?还牵扯进别人……万一这个女人不小心都漏出去或者被别人发现,就你俩干的那些破事枪毙十次都不够!”
“嗯,对,枪毙十次都不够,所以这个女人从今往后要住在这个家里。”
“你这是什么逻辑!”
“所以你不许欺负她,还有,要按照我说的办。”
“明谦你大爷!”
“这是你承认的,我是你大爷。”
“干!”
解释、讨价还价、争吵,到男人竖了个中指气愤地摔门而去,放在茶几上的清茶还冒着徐徐热气。
很明显,霍连夜被明谦气跑了,隔着几层墙壁,孟冉婷听到了明陌的声音,像是对着窗外大喊:“霍连夜你的装备忘带走了!”回应他的是一声夹杂着怒气的汽车鸣笛。
而明谦一直抱着她,霍连夜走了之后都没有把她放下来的意思。
“别在揪我的衣服了,浴衣的扣子可不结实,现在,给你问问题的权力。”
明谦的声音幽幽传来,孟冉婷抬头,正见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立刻尴尬地松了手,她忘记了,明谦是心理专家,如果她没有足够强大的反侦察能力,任何情绪都很难逃过他的眼睛。
但是,他们的行为总是令她无法猜测。明谦说,他打算养她,明陌则直接表示钟情于她的身体。她见过他们杀人分尸,成为这样明显的证据,他们没有立刻销毁,反而要将她留下。
刚才明谦为她出头,在口舌上办了霍连夜一次,只因他喊了句“老女人”;而现在,他又找上了宋晨锐的茬,她甚是解。
如果那天没有去酒吧,没有遇上这对兄弟,她或许会变成一介凡人,或者直接想不开跳楼死去。
商场如战场,一幢幢高楼大厦看似金碧辉煌光鲜亮丽,实质上不知埋葬了多少人的尸骨在基底,而她打了败仗,注定要成为敌人生长的肥料。
“女人,没有我们的准许,你不能死去。”
明谦再一次看穿了孟冉婷的内心,他抱着她走向窗前。
他的办公室在三层,三层只有两个房间,分别是明谦和明陌的工作室,三层不算高,但是地段特殊,完全可以看清楚周围的环境,“既然你是我和明陌认可的女人,那么,没有任何人可以在我们面前欺负你。”
变态的占有欲,她无法忽略他霸道的语气。
像是做了一个约定,虽然没有给她选择项,却令她异常安心。
孟冉婷很惊异明谦会主动让她接触外界,甚至直接告诉她房屋的位置,这种无法解释的信任,她说不清,也道不明。
看房屋的装修和大小,孟冉婷猜到他们很有钱,但是想不到他们竟然这么有钱——
如果她没有记错,出了小区不远就是市政府,在市区最中心的房产,只有富翁才会考虑。
拥挤的街道、喧嚷的巷陌,b市的繁华整个华夏国有目共睹,而全市最金贵的地段就是市政府广场周边,不仅安静,还有公园和一大片人造水域。普通资产阶级老百姓,怕是一辈子也买不起这样的房屋。
明谦和明陌,一个心理医生一个大学老师,就算是稳定的高入职业,但也绝对供不起这样的房子。
“看清楚了?你肯定知道这是哪里,不少影视演员都在这儿有房产,哪天可以让明陌帮你要几张签名。”
“你们……是怎么把那些人带进来的?”现在,这是孟冉婷最关心的问题。
如此显眼的位置,如此高密度的监控,他们是怎样天衣无缝地把那些“准尸体”弄进来又运出去的?
“唔,再高密度也有死角。”明谦并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多谈,“你以后会知道的,现在……我们需要循序渐进。”
“……”孟冉婷不语,她知道明谦说的是对的,循序渐进,她不该一时知道的太多。
“怎么,不再问了?还是难受着问不出来?”明谦见她兴致怏怏,眉头上挑,“我知道你还放不下你那个小未婚夫,不过我不介意用一些非常手段,让你改变你的想法。”
作者有话说:
最近要出愿还要打工 有些忙不过来了
以后会尽量保持一天一更 但字数不会太多 见谅啊tat
血色囚禁(限) (二十二)视频1 H
ps:此章为他人事。
笔记本电脑打开,明谦敲击了几下键盘整个屏幕就一闪变成了另一幅画面。不难看出屏幕上投映着一个房间,简单的设施,与一男一女。
男人被绑在椅子上赤裸着半身,眼睛蒙着黑布,而女人穿着镂空的黑色蕾丝内衣和细高跟鞋,妖娆地趴在男人身上抵舔。
虽然男人眼上的黑布遮住了大半边的脸,但孟冉婷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男人的身份。
那个深深刻进她生命中的男人,宋晨锐。
如果男人是宋晨锐,那么女人自然是赵玲。
可是他们正在干什么?为什么宋晨锐那样骄傲的人会如此卑微地屈居女人身下……
在前前后后巨大的反差中,孟冉婷的眼眶渐渐湿润,而明谦什么也没说,挪动下鼠标,打开了声音。
顿时,房间里发生的事情完整无缺地呈现在他们眼前。
“再往下一点,对,就是这样……”宋晨锐的声音多少有些模糊,但孟冉婷听得一清二楚。那是她曾经最熟悉最依恋的声音,此刻,这个声音不是用来训斥下属或哄她高兴,而是在取悦另一个于她而言陌生的女人。
女人扭动着水蛇腰,顺着他的话不断往下舔,涂了口红的唇瓣在男人的皮肤上留下一串红色的印记,前进的道路被衣料阻断,女人从他身上爬下来,双膝跪地,施舍一般解开腰带,释放出蓄势待发的阳物,伸手手握住,上下套弄。
“哦对,就是这样……亲爱的,能不能不用手弄?”
女人听话地张开红唇,舌头一滑添了一下蘑菇头,抬眼看了一眼男人,声音是醉死人的粉腻,“像这样吗?”
宋晨锐舒服地仰起脸,“对,宝贝儿含住它。”
对于他下达的命令,女人总是完美地执行,她舔着龟头,从底下开始,先用舌头安抚两个肉球,逐渐上移,一只手握住茎部,舌头不断滑动,直到整个茎部都沾满了她的口水,然后她用舌头包裹住龟头,上下套弄。
“啧啧……”女人的舌头不断搅动,边舔边含糊地问,“亲爱的,我舔的你舒服吗?”
“舒服,宝贝儿再多给我一点……”宋晨锐很想把拷住自己的手铐弄断,无奈力量不够大,下身酥酥麻麻的感触完全满足不了他的欲望,虫上脑,不管对方是谁,他只想闯入女人的小穴操弄一番。
感觉到肉棒的坚硬如铁,女子不再抵舔,一个翻身跨上他的大腿,撩起刚刚遮住臀部的短裙,扶着高高抬头的肉棒,在自己的阴唇上滑动,但就是不进去。
“亲爱的,想要吗?”女人抛了一个媚眼,长发零散着批下遮住她的鹅蛋脸,却更有种妖娆的美感,“看,你已经很硬了呢……”
“你也湿了,快点,放进去……”
女人娇笑一声,扶好阳具慢慢坐下,早已春潮泛滥的小穴顺畅地接纳了坚硬的肉棒,她抱着男人的脖子,一坐到底,“哦……”
体内的空虚瞬间被满足,女人挪动一下臀部给自己找一个舒服的位置,一只手摸上了自己的胸部,她撕下男人眼睛上的黑布,忘情地呻吟,“嗯,亲爱的……”
女人解开紧紧勒住身体的情趣内衣,雪白的乳房从衣物里跳出来,她揉着自己引以为傲的胸部,下身开始动作。恢复了视觉的男人眼睛一眯,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发春般自娱自乐,下身却是舒服得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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