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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囚禁(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无纶
“哦……嗯啊……嗯……”
女人身体往前靠,主动把白花花的乳房送到男人面前,送上门来的美食自然没有不吃的道理,宋晨锐含住那柔软的大片,牙齿正好咬到乳尖,突然袭来的痛感转换成了快感,女人哆嗦着抱紧他,只希望男人能多吸两口。
“啊……亲爱的,好舒服……”女人动了几下就没有了力气,“亲爱的顶我……我快到了……嗯……”
男人嘴上撕咬着女人的乳房,抬起臀不断套弄,每次重重地把女人顶起,等她自然落下后再重复同一个动作,臀部和肉丸拍打的声音顿时变得清晰,下身剧烈的撞击使女人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啊啊……太,太激烈了……啊……”
“就是激烈你才会爽啊,是不是?”男人得了便宜卖乖一样嘴上呈着强,热烘烘的甬道成了自己力量的源泉。
“啊啊……不行,不行了……不行了……”女子闭上双眼,放生浪叫,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感觉。
“啊啊啊!!——”
男人重重地撞了几下,甬道一阵缩,女人尖叫一声身体如被抽了筋一样软绵绵地趴在男人身上,面色红润,嘴唇翕张,一阵高潮过后,身体里产生了更大的需求,女人从胯间拔出钥匙打开手铐,狠狠吻着男人的嘴唇。
得到自由的男人自是不会放过投怀送抱的女人,他将两人的下体抽离,回应着女人的吻,把她扔到不远处的大床上,擦了一下自己嘴角的口红,急切地脱下已经滑落到大腿的裤子,刚才女人的浅尝辄止的研磨很显然没有满足男人,他看着床上白花花的一片,如豺狼一样的眼神打量着,思考自己该如何进食。
下体失去了肉棒的支撑,肉洞却还没有完全闭死,女子拱起腿主动撑开小穴,双眼充满水汽雾蒙蒙一片,“来嘛,快进来,小穴好痒,好难受,好像被你插……”
发嗲的声音加上骚浪的动作,宋晨锐狞笑着走上前拨开她的手不让她自己寻找快感,“沉不住气的家伙,你知道你现在有多淫荡吗?若是被你父亲看见了,肯定会心脏病发作去医院的。”
女人不满地扭动腰肢,“他可是都知道,床下贵妇床上荡妇,这是家里从小教给我的……快点进来啊,我想要你的大肉棒!”
男人笑着压在女人身上,手指摸了摸湿漉漉的小穴,晶莹的液体沾到他手上,他伸出食指在小穴外浅浅转了一圈,沾满了液体后把手举到女人眼前,撬开女人的贝齿,“尝尝你自己是什么味道。”
女人含住手指,听话地舔干净,还不忘用力吮吸了一下他的指尖,眼里写满了“欲求不满”四个大字。
下身肿胀的男人再也忍不住,一根手指在她的口腔里挑逗着,分开女人的双腿一个挺身进入了湿的不能再湿的小穴,“呼,给你肉棒,夹好了!”
“哦……”
被填满的女人显然很满足,双腿夹住男人的腰拉着他往自己身上靠,“插我,快,狠狠插我……”
“骚货!”女子话音一落男人便大力抽插起来,速度和力度根本不给女人喘息的机会,“荡妇,干死你,叫你骚叫你浪!”
“啊啊再用力……嗯啊……对就这样……”女子迎接着男子大力的冲撞,不知廉耻地大叫,“啊啊……舒服啊——”
阴囊重重打在女人的臀部上,两人交合处水花飞溅,男人勃发的阴茎上沾满了液体,在拉着窗帘阴暗的房间里反着光。
“啊……又要到了……”
女人没叫几声就又一次达到了高潮,男人抽出自己的阳具,引来女子一声不满地轻哼,他把女人背过来,自己也顺势躺下,抬高女人的一根腿,抱着女人从后面插入。
“噗嗤……噗嗤……”
透明的液体被一次次的插入捣成了白浆,手指很轻松的找到丛林下肿胀的阴蒂,一边抽插一边揉弄,双重的刺激使女人蜷起脚趾头,搅动的水声无比淫靡。
“我干的你爽不爽,说!”男人用力往上一顶,撞得女子“啊”了一声。
得不到想要的回应,男人放慢速度,总是不深不浅的慢慢研磨,然后狠狠一撞,再慢慢研磨,习惯了孟浪对待的女子早已陷入情欲,受不了这样磨人的攻击,随着他不深不浅的进出,原来尖锐的呻吟变成了绵绵不断的细哼,小穴深处渴望被触碰,可是男人久久不往前进,那种难受,不是可以用语言来描述的。
“哼哼……插进来……快插进来啊……里面难受……”女人已经受不了了,放低声音,使劲摇头乞求着,声音里有了哭意。
“怎么样,我干得你爽不爽,爽不爽?”
“爽,你最厉害了,啊啊大肉棒好舒服还要再吃……”
“下次?这个案子的审核下不来我可没心情来下次。”
“嗯嗯我回去找父亲,让他帮忙……现在快给我,好像要……”女子已经难受的口不择言,只要男人能满足她,她可以去干任何事情。
听到女子失去意识的大喊,宋晨锐满意地笑了笑。这段对话与细节微型摄像头一点不漏的全部记录了下来。





血色囚禁(限) (二十三)视频2 H
ps:继续他人事。
又一次骗到了女人为他出力,宋晨锐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这个女人一旦做出了承诺,就绝不会反悔,正如他当时保证会娶她一样,他们手里,都保留着一张关乎各自秘密的底牌,所以,相互牵制,任何一方都不敢轻举妄动。
为了将来的路着想,他不能自己去找赵玲的父亲,给别人带来太多麻烦,总会让自己的身价降低。
解决了后顾之忧,宋晨锐便不再磨人,决定放开好好玩一次,当然前提是在床上他要掌握绝对主导权。扣住女子的腰防止她再乱动,调整一下位置把肉棒埋入女人的身体内。
“啊……好棒……”
“干死你……荡妇……”宋晨锐咬紧牙关,额头上筋脉暴起,原本帅气的脸因欲望而变得通红,表情也有些狰狞,嘴里不断吐着和他外表完全不相符的淫语。
“啊啊啊……好厉害……不行了又要到了……”
“忍着,和我一起到!”他拍了一下女人肉呼呼的臀部,留下一个通红的掌印。
女人夹紧下身,果真抗拒高潮的来临,但是强烈的快感怎么抵也抵不住,眼角被折磨得不觉渗出了泪水,她几乎是哭着祈求,“忍不了了……忍不了了……锐,让我先去好不好求求你了……呜呜……”
“啪啪啪……”
肉体拍击的声音回响在屋子里,呻吟声高高低低此起彼伏,女人的身体开始抽搐,宋晨锐知道她即将高潮,于是自己也加快了速度,一下比一下勇猛地撞击,脑海里根本没有怜香惜玉这个概念。
“哦我也要到了……”
“啊啊——”
终于在女人尖锐的叫声中,肉棒跳了几下喷洒出滚烫的液体,全部被封在甬道里,小穴一阵一阵抽搐,夹得他好生舒服,高潮过后他不急着退出,顺着小穴缩的频率小幅度的抽插,以维持高潮,他喜欢被肉壁包裹的感觉。
等两个人喘息得差不多了,他才拔出肉棒,只听“啵”的一声,水液混着白色的浑浊从女子体内流出,他射得很有技巧,既不太靠里也不太靠外,拔出后会慢慢溢出,这一幕使他很有成就感,像是猎豹捕捉到猎物、将军攻陷城池。
他们不知道的是,自己刚刚经历的龌龊的一幕,被千里迢迢外的两个人一览无遗,就算机智如宋晨锐也不会预料到,自己的地盘上已被敌人渗透,这房间里还有其他的监控设施。
然而屏幕前的人入戏太深,已然走不出心理的阴影。
孟冉婷呆呆地坐在明谦腿上,脸颊两行清泪,瞪大双眼盯着屏幕中男人的一举一动,似是悲伤到了极限无言以答,无声地哭泣无声地流泪,她的世界仿佛失去了支撑,耳边安静得只剩下宋晨锐的声音。
他的温柔他的强势全部给了另一个女人,听着他一口一个“宝贝儿”“亲爱的”,孟冉婷觉得自己胸口处洪水决堤,窒息感密密麻麻地爬满全身,犹如躁动的蚂蚁。
宋晨锐带给她的震撼太大,大到摧毁了她所有的依恋。
为什么会这样……那个人……她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他——狂妄、狰狞。
想起他在床上的勇猛,想起他不时吐露的淫言秽语……原来如他那般清冷的人,在房事上竟有着如此惊人的本领……是不是当初她也能和这个女人一样,他就不会做出后来的事情?或者她再卑微一点,愿意主动献出自己……
曾经的宋晨锐是何其的高傲,竟也会为了利益委求于女人,这十年间的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会将一个男人改变得如此彻底?
恍然间发现,那个她所喜欢迷恋的宋晨锐,如今只存活在记忆里。
明谦趁她震惊发呆,不动声色地把手探向她的身下,装作不小心碰到一样摸了下她的阴部:一点都没湿。一般人看a片不管主人公是谁多少都会有身体反应,然而她没有。
他忘了,这女人太特殊,不能拿一般人的标准去衡量。
看来她完全会错了他的意,他承认自己是想让她看到那个男人虚伪丑陋的嘴脸,顺便观摩一下别人的床上本领以此为蓝本学习……后者才是重点好不好!
这些天他和霍连夜搜集了不少关于宋晨锐的资料,不检点的生活作风。和勃勃的野心,做的事满是漏洞,若不是因为孟冉婷的放纵,他也爬不到今天的高度。
说白了,就是一当了表子还要立牌坊自恃清高但其实没啥本事的俗人。
宋晨锐在性事上需求量很大,背着孟冉婷找过的女人一抓一大把,姿势玩法自然不会少,明谦打听来了他的去向,算准时间让她观摩……但很显然小妮子不知道该看什么。
嘴唇贴上她的脸颊,轻轻吻掉她的泪水,明谦顺便伸手关掉了电脑。
这女人在被带回来的时候不惊不慌,在被夺走除夜的时候不痛不痒,血液和尸体刺激不了她的神经,唯一的两次情绪失控都和另一个男人挂着钩。
无声的眼泪往往更能触动人们的感情,即使无情,看着她无声地流泪,明谦竟也感觉到了心酸。
她这样浑身充满禁欲气息的女人怎么可能去注意男人生理上的需求。
那个男人自尊又阴险,常年被她压制,高傲的气焰怎受得了。
“呜呜……”
而孟冉婷已近崩溃,她终于忍不住,抱着明谦大声哭出来。
她这一哭可是出乎明谦的预料,以前从来都是人在河边走从来不湿鞋:他直接不会留给女人嚎啕大哭的机会,就更不用说哄人。
这一哭,哭得天昏地暗,她的眼泪如地下水一般不断涌出,怎么也用不尽的感觉,他没有任何办法,只能任她和小孩子一样哭,自己则抱着她背躺在椅子上苦笑。
他只希望,这场面千万别被霍连夜看见,要不然一定会被嘲笑。
连哭死的女人都不会哄,他自己都想嘲笑自己。
很荣幸地,孟冉婷打破了一个记录,让三十三年来从来只是坑别人而不会被别人坑的明谦吃了一次瘪。




血色囚禁(限) (二十四)血液1
自从那一天起,孟冉婷愈加沉默了,整日蜷缩在床上,不哭,不闹,弓着身子,把下巴枕在双腿间,头发一日日见长,空洞的眼神似乎连眨都不屑。
心思如灰,莫过于这个样子。
明陌推开房门的时候,见得到又是和之前一样的景象。
她的房间不大,原本是客卧,被明谦拾拾改造改造重新弄成了自己喜欢的格局,榻榻米占了半个屋子,床垫上吼吼得铺了好几层羽绒被,人一坐好像能陷下去的样子。
美名其曰住起来舒服,其实是为了做起来更爽吧!明陌撇撇嘴,似乎非常不屑哥哥的心口不一。
看着女人半死不活的样子,明陌很想仰天长啸:为什么每次这个女人出问题明谦都会让他处理!想起明谦出差之前阴森森的微笑,明陌只得认栽。
他工资低,他供不起物业水电,他养不起家,好吧他都知道……
可是照顾这个女人比养孩子还困难呐!
“喂,吃饭了,”明陌有气无力地叫一声,被磨得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他根本不指望女人回话。
果然,孟冉婷连看都没看他,继续把头埋在双腿间,像个虾团一样缩在床脚。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都来欺负我,没良心的家伙,”他一边咬牙切齿地吐槽,一边端着托盘半跪在床脚,手里搅和着一碗浆糊状的东西,待温度合适后,他用勺子舀起送至孟冉婷嘴边,“呐,张嘴。”
女人没有动静。明陌早在第n次语言相劝失败后找到了窍门,直接捏住她的腮迫使嘴巴张开,把勺子送进去,然后抬高她的下巴,确认她已经咽下后再舀下一勺。
“不就是失恋了嘛,这么大点事儿,要死要活的,至于吗,”明陌很郁闷,也很纳闷,好歹也是在商场上磨辊打趴的人,怎么能因失恋落魄成这个鬼样儿。
为了照顾她,他不得不搁浅了之前连环抛尸的计划,现在外界正闹得沸沸扬扬,好比完整的圆环破了一脚,难会被人们找到缺陷。
可她竟然还这么不给面子!他敢保证,如果有一天这个女人离开他们,他一定会重新抓回她,一寸一寸割下她的皮肤,缝补到油画上。
当然,前提是他还活着。
想到此,明陌吞了口唾沫,像审视猪肉一样在她身上多看了几眼。如果真有那一天,她一定会成为他印象中最完美的艺术品。
很快一碗粥灌完,他伸出拇指擦掉她嘴角溢出的饭汁,突然眼神一黯。
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明谦的计划遥遥无期,他不想这么干坐着,守株待兔,向来不是他的处事方式。
手伸进口袋摸到了随身携带的瑞士军刀,粗糙的指肚在碰到金属外壳的一刻血液便活了起来,身体内的暴力因子蠢蠢欲动。
当然,他这么做,绝对不能让明谦知道。
刀刃蹦出,明陌的额头抵上孟冉婷的额头,轻轻在她耳边呼气,“喂,女人,想不想看看自己血液慢慢流出的样子?”
她的血液会是什么颜色的呢?
他喜欢血滴在玻璃板上干涩后的样子,一个个小小的圆片,晶莹剔透,比玛瑙还要醉人的红色,多么令人向往。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不等女人思考,白光闪过,刀刃挑破了她肩头的皮肤,细长的一道,看不出划痕,却又有血液缓缓流出。虽然伤口不明显,但深度足够,她不可能感觉不到疼痛。
孟冉婷许是感觉到了肩头上的不适,微微动了一下头,空洞的双眼似是在寻找着焦点,明暗交替中,她看到了明陌陶醉的表情。
宛如源头即将枯竭的瀑布一样,一滴,两滴,鲜艳胜过怒放的花朵。
人类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奇迹,妙的人体构造,各不相同的五官……世上再美的颜色,不过人体内体流淌着的血液,仿若汇入大海的溪水,川流不息。
不管是多么肮脏罪恶的灵魂,都无法玷污这最深处的完美。
明陌沉溺于这样美好的颜色,忘记了观察孟冉婷的反映,几乎是膜拜着接住即将滴落的血珠,看那一抹红色在掌心化开,黏稠于皮肤,凝固在他的心里。
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掌心的血液上,全然没有注意原本呆滞的女人用她无力的手握住被遗忘在床边的瑞士军刀。
貌似是学着他的样子,她稳健地抓着金属,狠厉划过。
“唔……”明陌眉头一皱,瞪大双眼回神,连忙寻找刀具,却看见孟冉婷手中的刀刃血红半边,而她正呆呆地看着他的胳膊,他移开手,捂住疼痛的来源:
他的手臂上躺着一道重重的伤口,从皮肉外翻的程度可以看出制造伤口的人是多么没有技术,血液从静脉流失的感觉格外清晰,不是很严重,但伤到了筋脉,估计要疼上一段时间。
孟冉婷松开五指,军刀“咣当”一声摔在地板上。
大概她也是刚刚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茫然中有些不知所措。
她缓缓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腕,身体前倾,不管她的指甲被鲜血染红。明陌正搞不清楚她想要干什么,伤口处便传来一阵湿润,然后是强力的吮吸,加快着血液流动的速度——
血液从她的嘴角溢出,那干涩的唇瓣贴在他的皮肤上,舌尖顺着伤口的走势滑动,尖锐的牙齿蹭痛神经,她像饥饿多时出行觅食的吸血鬼,贪婪地吮吸着他的血液。
身体内部突然卷起一股骚动,燃烧着他的每一个细胞。
这才是人与人之间最深处的交流,血液伴随着血液,能将原本疏离的关系变得亲近。明陌这么多天的心烦一下子烟消云散,他恨不得立刻让他的哥哥见证此刻正在发生的故事。
好热。好亢奋。好想尝尝她的味道。
他扳住孟冉婷的后脑将她拽离自己,晕开的血液在皮肤上印下一个不规整的唇形,取而代之的,明陌像狼一样啃上她的肩头,吮吸她的血液,牙齿重重撕咬,像是在报复,又像是在反击。
“嗯……”肩头上的刺痛感使她打了一个哆嗦,身体不自觉地后仰,头高高抬起,僵硬的脸上终于有了类似痛苦的表情。
虽然很痛苦,但又夹杂了些许的……快感。
对,没错,确实是快感,孟冉婷抱住男子的头颅,任他吮吸自己的血液。酥酥麻麻,如同做爱,飘在云端。她此刻是如此的渴望,渴望自己的鲜血,渴望别人的鲜血。
血液流出的摸样美到了极致,更甚于落日时的夕阳,引人沉醉,引人堕落。这一刻,她像罪恶的炽天使,渴望着对地狱的幻想,渴望着生命的流失。
温润的唇因血液而饱满,明陌把她扑倒,将她的双手摁在脖子两边,穿戴整齐的身躯覆上,不顾一切地吻上她的嘴唇。
在血水的滋养下,女子两颊绯红,眼神也不再空洞,明陌只觉她现在的样子诱人极了。
两个人的血液交融在一起,舌头不断的撕缠斩断连绵的银丝,她松开牙关,任他掠夺着自己口腔里的律液,僵硬多日的身体里燃起了一团火焰,催促着懵懂的她进一步堕落。
一切都像是出自身体的本能,她做的浑然天成。
小手从他的胸膛慢慢移向他的下身,在快要碰到什么东西的时候,被一双大手突然握住。明陌离开她的唇,好像还有一点意犹未尽,眼睛里却多了一丝凶狠。
那是他往日嗜血练就的残酷和警惕,五指不觉力量大了几分:“你今天,怎么了?”




血色囚禁(限) (二十五)血液2 H
他的手劲好大,大到快要把她的骨头捏碎了。
从他的包围中抽出纤细的手腕,孟冉婷把头深深埋进他的胸膛,双手环住他的腰肢,鼻尖呼出的气息透过衣料氲湿了皮肤。
“要我……”
细若虫蚊的声音闷闷地从胸口传来,男人吞一口唾沫,喉结上下移动,停顿一下,缓缓伸出手抚上她的后背。
“什么?”男人问,声音却已是沙哑。
“我要你抱我,”女人说的更加直白,小心翼翼地语气生怕他拒绝。
他其实很想做,但顾忌她的身体状况,一直不敢,出乎预料地女人先提出了请求,却是在这种情况下。
他怎能有理由拒绝。
拇指摩挲她还在渗血的伤口,明陌垂下头,轻轻抵舔,女人眉头微皱,似是痛意未消,湿滑的触感由肩头传来,温温热热。
“做的话会疼,能行吗?”明陌声音黯哑,嘴上虽是问着,手下却已开始有所动作。
修长不带硬茧的手指一路点摁至下身,他单手抱着她,把她往上一提,手指顺着股沟滑入浓密的丛林,幽谷中有小溪流淌,顺出一些晶液按至花核,前后揉动,引来女人一声娇喘。
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拒绝阴蒂处传来的快感。
男人轻笑,抵住女人的额头,“把嘴张开。”
孟冉婷半眯着双眼避开他灼人的目光,娇容满面,下体一阵清凉,然而他炽热的皮肤还在不断探索,有时按到两片肉嘟嘟的花瓣,有时长指一伸使坏一般钻进不断分泌蜜汁的洞口,但也只是浅尝辄止,仅是进入一下便迅速撤出,毫不留恋。
“啊……”
她唇瓣张合,粉色的小舌越过牙尖,明陌抓准时机卷住她的舌头,加深了这个色情的吻。唾液相溶,他扣住她的后脑,使劲拉进两个人的距离。
“唔……”女人闷哼,直到胸口憋得有些喘不过气,他才松口,看女人被吻得晕头转向,明陌轻笑,“妖,连换气都不会,你男人以前没这么吻过你?”
“嗯,”她用鼻音回答,却是清醒一般地不拖泥带水。
肉芽充血肿胀,优势一波蜜液流出,明陌加快了揉动的速度,看女人咬紧牙关,细细的呻吟声漏出。他已经忍了好久了,本想不做前戏就提枪上阵躺进温柔乡,可回过头来一看,偶尔做做前戏引出妮子的淫荡也不错,挺饱眼福的。
大脑中的意识涣散,身体变得不由自己……是要高潮了吧。
无法控制的快感从下体开始蔓延至小腹,最后到达心口,花核已被揉得发硬,可又不想离开骚动的源泉……
“啊——”
孟冉婷身体一颤,泄出更多水渍,明陌见状吻上女人的嘴唇,把尖叫堵在女人嗓子里,化成一声连绵的娇哼,手指放慢速度延缓高潮的时间,中指食指并入小穴,扩张着狭小的甬道,原本经历过一次高潮的身体比以往敏感,快感迅速堆积,又一次攀上小腹。
“唔你慢点,”她扶住他健壮的手臂,眉头打成结,在自己下体作恶的手却丝毫不受影响,“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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