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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fmmlmm
当天的晚饭,餐桌上就多了一道鸽子汤。
此后每天,晚饭都有一道鸽子做的菜,烤乳鸽,蒸乳鸽,红烧乳鸽,山药枸杞煨乳鸽。
南宫陌跟傻冥吃的欢快,娇然却摸了摸肚子,不想下筷,“怎么每天都有鸽子啊…吃腻了吃腻了…”
“不腻!臭鸽子!挖墙脚!”傻冥吃得咬牙切齿。
南宫陌咳了一声,“这鸽子滋养健骨,益气补血,最重要的是补肝壮肾…男人吃了勇猛持久,金枪不倒…”
娇然,“小四,快端下去!以后不准再做这个给他俩吃…”
南宫拦住,“娘子你吃也是好的…相公看你有点虚…没几次就瘫成泥,虽说任人摆布的模样儿,相公也爱煞了,可棋逢对手亦不失为一种闺房之乐呢…”
娇然一手捂脸,“能不能别在旁人面前说这个!”
小四无所谓的笑笑,将鸽子汤端下去,“做奴才的,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话没听过,都习惯了…”
南宫陌瞥了他一眼,“放下!让你动了吗?”
娇然催促,“快拿走快拿走!”
见菜被端走,南宫陌叭的一下将筷子扣在桌子上,若有所思的看着小四,“要不你坐我这个位子,我当奴才听你命令?!”
声音冷峻,神情严肃。
刚才还开开心心的,怎么瞬间就变脸了,娇然不懂,“怎么了?火气这么大…”
南宫陌幽幽地看着她,“把他遣了…留小五一个就成。”
小五是来海津之前小姨塞给他们的护卫。
娇然错愕,“为什么?小四一直尽职尽责,恭敬本分,就因为刚才没听你的吩咐,将菜撤下去?…相公,这是傻冥带来的下人,自然是先听他的,而后是我的…最后才是相公你的嘛…别生气了啊…”娇然撒娇似的摇了摇南宫陌的大腿。
南宫陌按住大腿上的小爪子,“别乱摸…”
而后他看看小四,“小四,娇娇夸你,说你恭敬本分,没错…我也觉得你很尽职。但你刚才说,什么世面都见过,那为何连主子之间的玩笑话和小情调都看不出来?”
娇然啊了一声,“南宫陌…你这是鸡蛋里挑骨头吧…我可没有跟你调情,是真的不想让你再吃这上火的东西了。小四,不用管他,先下去吧…”
小四白糟了一顿训,端着鸽子汤出去了。
南宫陌见人出去了,将她抱到自己腿上,轻轻揉搓,“你就不觉得他挺奇怪?”
“嗯?哪里奇怪?他一直很好,买菜做饭,洗衣挑水,这段时间又帮忙打理盖房的大小事,可以说是什么都做,做什么都有模有样了!倒是你,老凶他…我知道主子和奴才就要有主子和奴才的样儿,可也不能像你一样刁难人家吧?”
“嗬,那你说说他有什么不足?”
“没有!”
司徒冥在旁举手,“我知道!小四不会武功!小五会!保护冥冥!”
娇然点头,“对,小四就一点,武功不怎么好…所以小姨才让小五跟着我们…”
“小姨担心的事,司徒宰相就考虑不到?要知道,傻冥之所以傻,就是因为当初有人故意加害,他这个做爹的还会放心,让个武功不怎么地的人跟着他?”
娇然起疑,但又否认,“那,说不定有人暗中保护我们呢…”
南宫陌笑她傻,“有什么比贴身保护更可靠的?你好好想想,什么人是你和司徒绝共同认识,但你不想见,司徒绝也不想你知道的?而且,这个人武功不差,可隐匿周身的内力,甚至会…缩骨功…”
“缩骨功?世上真有人会这个?”
娇然的关注点让南宫陌又气又笑,他说,“为什么没有,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这晚,娇然临睡前都在琢磨这事儿,她倒想到一个人,可那人的性子跟小四差得太远了。
也不一定,当初他不是还假意接近淑贤,扮作深情款款的样子吗!
她并未来得及再仔细观察,因为第二天,雅歌来了。这离着中秋还有四天,她的提前到访让人措手不及。
于是,白天娇然先不去碧海青天监工,而是陪雅歌在海津吃逛玩。
碧海青天,是娇然给新宅子起的名字。
吃逛玩三字,很好的涵盖了她和雅歌,还有跟屁虫傻冥一天的所有活动。
雅歌虽然是长辈,可也才三十几岁,又未出阁,少女的心性未泯,跟已作他妇却没有以夫为天这种觉悟的娇然在一起,就像两匹脱缰的野马,纵情的驰骋在海津的玉器珠宝美衣铺,夜市小吃一条街上。
可没几天,还未到团圆夜,两个男人不干了。
傻冥拉着小姨问她什么时候走,晚上他要跟然然睡一起。南宫陌起初还想尽尽地主之谊,给两女人做向导,可逛了半天街就扶额头疼,这两女人能因为一件衣服差几文钱从街口跑到街尾再跑回来,又不缺她们这几个钱,为何如此抠门儿。
当天下午,他就以离不开人为由,去碧海青天监工,白天把自己搞得很累,回家倒头就睡,也就不用去想小娘子软绵绵的身子了。
中秋这天,齐然来了,一个人骑马从军营赶来,娇然虽然现在看他哪哪都别扭,但还是开心姐弟俩能在这一天团圆。没多久,司徒宰相也来了,这下可热闹了…
雅歌见司徒绝来了,脸上一会儿喜一会儿忧。旁人都揣着明白装糊涂,娇然更是对二人一前一后过来的事不闻不问。
夜晚,大家围在一张桌子上,赏月喝酒吃月饼,小四小五也坐上桌,一人一只肥美的大龙虾吃得受宠若惊。
齐然坐娇然边上,见姐姐喝醉了酒脸红红,伸手捏捏搓搓,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南宫陌也没觉得有什么,因为他坐在娇然对面,借着夜色朦胧,手在桌下,做着更过分的事。
娇然拿着一块月饼,放嘴边迟迟不肯吃,反倒是咬着自己嘴唇,都快咬出血了,她最后瞪了南宫陌一眼,悄悄捡起桌边一个螃蟹钳子往自己大腿那戳。
南宫陌皱眉,缓缓直起身子,而后漫不经心的拿白帕子拭手,左手用帕子缠着右手修长的中指转了转,而后是食指,同样转了转,上下撸了两下。在做这个动作时,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娇然,似笑非笑,似怒非怒。
娇然心虚,不敢与他对视,低头只瞥见他擦手指的动作,浑身发热,等她抬眼想与他来个眉目传情,告诉他,其实自己也好想要时,他却不看她了。
禁欲几天的他显然心情很糟,浑身散发着拒人千里的寒气,与周围的热闹格格不入。
娇然见此,也跟着闷闷不乐,拿起手中的桂花酒多饮了几杯。可能是酒刺激了她的灵感,她就觉得自己那么'灵机一动',想到了主意。
悄没声的将椅子往前移了移,身子紧贴桌边,她一手托腮,一手捏酒杯,还自以为老练的,时不时得跟旁边的雅歌聊上几句。
可这桌子底下,她正轻轻蹭掉自己右脚的鞋子,而后曲腿向前。
呀,够到了。
脚尖顺着男人的小腿缓缓往上,到达膝盖又徐徐爬下,往复几次,如蚂蚁瘙痒,磨蹭轻挠。
可他还是不抬头看她,冷冰冰的。
让你装…
娇然绷紧脚尖,贴着男人的大腿滑向膝盖里面。
“咳!”司徒宰相呛酒,手握成拳放嘴边不断咳嗽,低垂着脸看不清表情。
雅歌,“姐夫,你没事吧?”
这是司徒绝来后,她第一次主动搭话。
娇然没被这个小插曲打断,眼神柔得能滴出水,而后撅着嘴瞪了眼南宫陌。
让你装!装!装!
她微曲的右腿伸直,直点他裆中。
哼,还不是早就一柱擎天!
她小腿重量搭载他胯间,脚尖蜷缩,脚底顺着他坚硬的磐石摩擦…
好…大的蘑菇头,脚心都能感觉到他龟头愣子的沟槽。
也就蹭了一下,突然男人大掌攥住她的脚,按住她的骚动,与那雄伟隔离。
娇然觉得自己撩拨技能满分,现在被抓着脚,还被抓得疼,满腹委屈,似娇似嗔的看向南宫陌,见他依然装模作样的在剥螃蟹肉,已经剥了半碗,雪白雪白的蟹肉…
等等,他两只手都在剥螃蟹,那底下那只手是谁的!
娇然吓出一身冷汗,扫了对面一圈。
其实她不用扫,南宫陌一侧没人,左边坐着司徒宰相。
答案不言而喻。
而司徒宰相正目不斜视的盯着她,也不知道盯了多久了,眼神晦暗不明,太复杂,娇然被他眼神烫了一下。
低下头,她觉得自己此刻肯定是全身都红了。
举着酒杯的手有些颤了。
旁边还有雅歌呢,司徒宰相不一定就认为是她,对对对,自己要自然,平静,让他也也猜不出是谁来。
她往后撤脚,他不放,就那么僵持了一下,而后放了。
后面的时光,大家说了什么话,玩了什么游戏,娇然全都不记得了,只知道自己一杯杯的喝酒,最后自己好像醉了,可又好像很清晰,比如她知道是南宫陌扶着自己到房间的,而后是激烈的交欢。他要不够她,如天崩地裂,久旱逢甘霖,娇然仿佛置身大海,大起大落,情欲迭起,高潮时抓着他不断求饶尖叫。
他却捂着她嘴,不想让她的叫床声传入别人耳中。
一夜的畅汗淋漓,让他第二天如获新生。
娇然却浑身酸疼,跟死了一次一样。
起来后已是中午,南宫陌去了碧海青天,傻冥抱着她洗澡穿衣。
吃饭时娇然见到雅歌,有些难为情。
雅歌却心思飘忽,露出羡慕之色,“连他这个傻儿子也知道怎么疼人…他呢,昨天吃完饭就走了,多一刻都不肯留…”
娇然听了,心里直翻腾,忽上忽下…





翻身记 17
雅歌说着,眼里就蓄满泪水,哭了起来,边哭边断断续续说着姐夫如何如何…
这把娇然和傻冥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安慰,听了一会儿听明白了,原来是宰相大人的一个同僚看上了小姨,宰相觉得那位同僚品性家世都不错,是个可托付的人,于是就想极力促成此事,结果…结果小姨就离家出走,跑这里了。
“娇然,我的意思已经够清楚的了,是他,跟个榆木疙瘩似的…不开窍。小姨知道你是个心思玲珑的孩子,看似柔弱实则胆大心细,什么话都能说出口…你帮我跟他讲…帮我问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娇然轻轻吐了口气,心想,我可不掺合这事,昨晚那一出,指不定宰相大人怎么想呢,她再夹他和小姨中间搅和…说不好听的,容易出事,惹一身腥。
一想到昨晚,娇然真想抽自己,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那浓密的腿毛,怎么就以为是南宫陌呢!蠢到家了!
“你这孩子…不乐意就不乐意吧,打自己做什么?”雅歌不解。
娇然发现,她真的拍了自己脸颊一下,“没…我是…昨晚喝多了,头有点晕……”
雅歌见她不情愿,退了一步,“要不你先给你爹写封信,探探他的口风?”她之所以坚持让娇然从中说和,因为什么事要是有娇然在,姐夫总是答应的比较爽快。
娇然被她期待会又幽怨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心想,写信就写信吧,总比亲自去见他好…
雅歌展笑颜,单独拉着她到屋里,十分霸气的拿出纸笔,而后自己说一句,让娇然写一句。
娇然,“…”
当写道,“小姨忆起初见,说爹爹您十七八九,英姿波发,胸怀天下…儿媳敬昂万分,好声羡慕这一段竹马岁月…”
娇然停下笔,“小姨,我平常说话不这样…”
“哦?没事儿,写信和说话能一样吗?还有,娇然你这个勃发的勃,和敬仰的仰写错了。。。”
“是…是吗?…我…我学写字不久,有错字才正常…”这信写的太狗腿,字里行间活脱脱就是八卦小迷妹写给男神的表白书,而且还是一个有媒婆潜质的迷妹。
她故意又将一个字写错,希望宰相大人在读这封信时,尽量忽视其中奔放的溢美言辞,将注意力集中在她歪七扭八的字体和错别字之上。
一封信写了将近一个时辰。雅歌头一次觉得她磨磨叽叽想太多。
娇然扶汗,眼巴巴看着小姨把信交给小五,让他快马加鞭亲自送回去,并嘱咐,一定要让宰相大人的回信…
此事完后,雅歌便回房补眠,想来是一晚没有合眼了。
娇然虽然也有些困乏,但没心情睡,一是因为刚才那封信,二是齐然粘着她…要她领他去海津逛一逛。逛逛是假,图谋不轨是真,娇然这点再看不出来就真虚长他一岁了。
她以这几天太颓废耽误了香香皂的订单为由,叫了小四和傻冥一起赶货,既不去逛街也不单独跟他行动。
齐然郁闷的不行,只好也帮她赶工。
一边按照她的的指示给香皂'穿上漂亮的花衣服',一边不断的叨叨叨。
“我明儿一早就得赶回军营,时间紧迫,你就差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这不是还有小四吗,就不能好好陪陪我!不行我给你再雇几个人,现在弟弟我官升一级,有俸禄可领了,怎么样?…阿…好困,看我这哈欠打的,为了赶来跟你过节,中途连口水都没顾得喝,也累过了劲儿,昨晚一晚上没睡着……不信?看我这黑眼圈…再看我这手上的水泡,抓缰绳抓的,在军营都没这个强度…可不可怜?”说完,还歪着头,把脸凑到她脸前,企图得到她的怜惜。
“姐…你承诺的,无论般到哪都要给弟弟我留一间房!我的房呢?别说房间了,被褥呢!连个弟弟的被褥都没有!哼!撒谎!”
“…”
齐然见她不理自己,决定来个猛的,他看了看傻冥和小四,而后小声在她耳旁,“姐,上次你跟…你喜欢那个样子啊,我也会…我还会老汉推车…观音坐莲…男耕女织…”
娇然正在搅拌皂液的手停住,深吸了口气,“我待会就给大将军写封信,告诉他你在军营都学了些什么,还有,以后不准你再休假!”
齐然,“…大将军为什么要听你的话?嗯?”
!娇然一时哑口无言。
齐然一副我明白的表情,“你可别麻烦大将军,他最近忙得很。你不想我来,我不过来就成…但,你就不能去看看我?”
他又凑她耳边,细细低语,“这辈子,我要求不多,每隔两个月去看我一次,一年十二个月,是六次,十年就是六十次,除去你有事不能去或者我有事不能见你,消消减减就四十次,四十次什么意思?就是我这一辈子,如果一天跟姐姐做…咳…见一次,不到两个月就完事了!如果一日按两次算,还不到一个月!一个月,连姐夫们的零头都不到,过分么…我的好姐姐…”
娇然跟着他的思路走,一时被套了进去,真就计算着他说的见面次数对不对,“不对,为什么是十年?十年后你还不到三十…”他想英年早逝?
齐然低头笑看她,“那就二十年…或者三十年…吃吃药五六十年也不是不可…”
什么见了面还得吃药?吃什么药?
娇然明白过来,突的脸红了,伸出胳膊肘使劲怼了他一下腰。
齐然哎哟一声退了老远,而后笑呵呵的又粘上她,他知道点到为止,不能太过分,于是敛了性子开始老老实实的做香皂。
下午,雅歌起来,惦念着司徒绝,情绪不高。娇然想带她出去逛又舍不得手里的活,齐然则跑过去一口一个小姨喊的亲切,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好听的话说不尽,把小姨逗的开心,小姨听他就在这待一天明天就走,觉得可惜,又听他没来过海津,执意要带他出去转转。
她也才来几天,哪认识路,最后娇然还是得跟着。
傻冥也跟着,娇然觉得大过节的只剩小四一个人干活不好,干脆也带上他,全部出去,去海津最出名的的海神庙观光。
可家里只有三匹马,五个人,谁跟谁同骑又成了问题。本来娇然和傻冥,齐然和小四一块挺好。齐然死活不跟男人一块骑,而小姨也不跟'陌生'男人一块骑,最后换来换去,小姨觉得自家的孩子不用避嫌,于是拉着侄子傻冥上了自己的马背,让齐然和娇然姐弟俩一匹,小四单独一匹。
这回轮到傻冥不干了,傻乎乎的坐在他小姨身后,手放哪都觉得不合适,直挺着身子悬空平衡,“不行不行!要跌下去了!”
“你攥着小姨的衣服!”
傻冥大声疾呼,“不行不行…然然不让我碰别的女人!会剁手剁脚剁鸡鸡!”
雅歌笑得前仰后合,傻冥嘭得从马上摔了下去。
也没摔重,雅歌笑骂他真是长大了,有了媳妇忘了娘。
娇然要下马看看他,齐然勒紧了她,“好姐姐,那傻子是装的,别管他。你这一下去,弟弟要丢死人了,都硬了…给我挡挡…”
最后,傻冥跟小四同骑。
一路上齐然的马骑在前面,雅歌跟傻冥并驾,时不时逗着长大的侄子,问他你娘子还说什么了。
齐然一手驾马,一手勒紧她腰肢,因为有衣服遮挡看不出来,其实,娇然根本没坐在马鞍之上,而是被齐然提着,正正当当坐在他的胯上,一根硬杵抵在她腿心,随着马匹的小跑一颠一颠的磨她腿心的软肉。
齐然略微低头,小声说道,“姐姐…真想连带着衣服也进去…唔…真进去了一点,姐姐你分开点…张大腿…别夹马背,没事的,弟弟扶着你,放松…”
“齐然,你饶了我…我承认,我认输,我是湿了…求你别再闹了,湿透了衣服,我怎么下马…”
“嗯…不…谁让你不依我!你要是在家的时候答应我,何苦在外面这样?”
“唔…不能,不能往里面…”娇然觉得自己的肉穴被顶开,挤压得阴唇都疼。
“今晚我假意提前赶回军营,你找个理由去送我。答应我这个,我就放开你。不然…这个姿势,倒很适合操姐姐的小菊花…”
“好…我答应你…”
“叫声好弟弟…”
“好弟弟…”
“说,今晚姐姐等着齐然的大肉棍…”
“…齐然…”
“说…”
“阿…别顶…我说…今晚姐姐等着齐然的大肉棍…”
“嗯,真乖…仰起头来,偷偷亲我一下…”
娇然抬头,扭过身子匆匆亲了一下他的下巴。
“不行…亲嘴吧…”
“齐然…”娇然虚虚的依靠在他怀里,“好弟弟…饶了我…晚上陪你回京,怎么折腾都行…”
齐然听了,激动的命根子一涨,差点捅破衣服。
五个人不快不慢的来到目的地海神庙,庙就在海港边上,长长的一条街聚集了各色人马,有平民百姓,有过往的商旅,也有亦商亦道的海上盗寇,在神明的俯瞰下都尊道守法的交易着各式各样的货品,新鲜的鱼虾蟹,沉船打捞出来的器皿,南方的丝绸,西域的香料,巧夺天工的工艺品,木制品,工具等等等,花样繁多,应有尽有。
雅歌这是第二次来,依然兴致勃勃,齐然下马后走了一会儿也开始兴趣十足的游览。




翻身记 18 小更
一干人从街头逛到街尾,又去海神庙拜了拜,雅歌还抽了一支签,上上签,解签的道士说她红鸾星动,喜事将近,她一听很开心,抿着嘴都止不住笑。
娇然知道小姨是想到宰相大人了,她应该替她高兴,可她愈发觉得两人之间缺少了点什么。
一个男人让一个女人等了这么多年,真是因为不解风情?
还是因为,没那么喜欢?
昨晚,他纵容她的脚尖一路向上,最后贴着滚烫的要害时才制止,而且制止的不够彻底,握住她的脚,粗糙的手指摩挲了一下她的脚心,轻微到不可察觉…
如果这个摩挲的动作是错觉,那么她要抽出时他的紧握,是真实的,带着不舍和挣扎,甚至是有点享受。
还有他看她的眼神…那么多的情绪里,也找不出一丝的厌恶。
阴差阳错的撩拨,以一个比妻子的妹妹还违逆的身份来挑逗他,他的回应耐人寻味。
从海神庙出来后,她没了心情逛街,整个人处在游离状态。
齐然将她情绪的变化尽眼底,揣测她可能因为刚才暧昧的威胁而心思不宁…
他做的,真的过分了?
齐然走到她身后,在她耳边'嗨'了一声,把她吓一跳,而后得逞式的笑着把双手放在她肩膀上,按住她的慌张,“姐姐,其实今天可以放过你…”
娇然这才意识到,身边还有一个更为棘手的人,她往一侧倾身子,想躲开耳边灼热的气息。
齐然却伸出手弹了下她的耳垂,“你躲什么?要知道,我们的关系,姐夫早晚会知道的。你打算一直瞒下去?”
“不,我…今晚就会告诉南宫陌…”然后让他拾你,娇然这么想着,却被他强硬的揽着肩膀,装作在随意游逛,渐渐与司徒冥他们分开。
齐然带她走到一卖染料的摊前,拿起一个朱砂色和一个紫色,放在她白皙的脖子上比了比,正要说什么,却见不远处一阵骚乱,密密麻麻的人群中闯入几十匹高头大马。
马上的人看起来也十分张狂,正放肆的扫视着四周,像是在寻找什么人。
当娇然被他们围住时,脑子还是懵的。
齐然比她还懵,因为他以为是什么刺杀,正全身护着他姐,仔细一看,有几个熟人,“你们怎么在这??”
“乔副都统?嘿…你不是应该在牢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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