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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fmmlmm
这信息量挺大的。娇然狐疑的看着齐然。齐然跟吃了苦瓜一样,“你…瞎说什么呢!军中机密,岂能轻易跟你这小喽啰说!”
“他犯了什么罪,要坐牢?”
骑兵挠了挠头,“乔姑娘,我们文都将军在家等着你呢,都找你两个时辰了,你现在还是快回家迎接一下我们将军吧!”
“他犯了什么罪,要坐牢?”娇然又问了一遍。
“…”齐然红了红脸,“姐,你别问了,改天跟你细说。”
两个人各有心事,于是都没跟雅歌他们打招呼,就跟着那些人回了家。
到家一看,院门大大的敞开着,百里文都正站在院子里,指挥着手下的人搬进搬出。
“你…还真是宾至如归!百里文都,你这是擅闯民宅,要吃牢饭的!”娇然拦住一个人,“干嘛搬床!”
百里文都朝那人摆了摆手,让他先离远点,而后看着娇然,“我跟父亲断绝了关系,现如今,也只能投奔你了。”
“啊?”
百里文都苦笑,“我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落魄的一天,被罢军职,驱除出京,连我最常用的一根皮鞭都得交出去。…身上就只有一两银子,给这些追随我的兄弟买几个馒头都不够。可…我还是一心只想着来找你。”
齐然听了,在旁抱着手臂摇摇头,调侃道,“哎呦…你们这是来比惨的吗?自从司徒冥得我姐姐青睐以后,你们真是一个比一个惨!”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被罢黜的将军,再怎么惨也不会连个馒头都吃不起。
百里文都脸皮挺薄,生平很多的第一次都给了娇然,这次也算是个第一次,可…小舅子无情的揭穿了他。
他抿了抿嘴,神情严肃的看着娇然,“没银子的事儿是假的,其他都是真的。我…也装的浑身难受,可…谁让你个傻妞儿就吃这套!”
一旁默默听着的几个手下暗暗擦汗,这将军真是教不会,路上出了多少主意!都白了!
娇然气笑,“我怎么就傻了?我吃哪套?他们对我的好,我对他们的好,你也就只能看到一两分,其他的八九分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你一个旁观者知道什么!”
“旁观者?!”她就是有本事让他上火着急,百里文都拉她到自己身前,低声说,“我这会儿正是最落魄的时候,你个没心肝!你要再刺激我,我就让你也受受刺激!”





翻身记 19 来点肉渣
娇然抬头看他,语气冷漠又坚定,“我们的事,始于居心不良,发展到现在你休妻,断绝父子关系,真的是错上加错…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我希望你能忘了我,回归到原来的生活。”
百里文都听罢,用比她还要冷漠还要坚决语气说道,“不要把什么错都往自己身上揽……我现在很饿,你能先给我点吃的吗?还有我的这些兄弟…也没吃饭…”
娇然拒绝。
“给点水喝总行吧!”
旁边的几个将士猛点头。
“你们连我家的门锁都撬了,还愁找不到水!”
“行,那我把话讲完了再喝!…我所做的一切事情,都不是因为你,跟丝萝和离之时,不晓得你还活着,所以这事不是因为想跟你在一起才有的,也就不存在是你害了我这一说。至于我父亲…与其说跟他断绝关系,不如说是跟我大哥断绝关系…自古以来为争皇位而反目的兄弟不计其数,开国功臣在朝局稳定后被打压甚至被谋杀更是司空见惯。我既是百里岭南的兄弟又是助他成事的功臣,你说我是不是应该趁早逃离保命?人做决定时,不可能只有一个原因…我也不是那种一怒为红颜的人,一切都是权衡后对我有利的决定…”
齐然听了,在心里默默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这文都将军扯淡的功夫真是无人能及,明明就是为了他姐,硬说成毫无关系,黑的都给说成白的,轻而易举就消除了姐姐心里的负担。
这往后,可有热闹瞧了!
齐然这么想着,不禁抬起手啪啪鼓了几掌,
“欢迎加入…争当我姐夫的队伍!”姐夫是暂时的,弟弟却是永久的,你们这群老男人,最好争得头破血流,三败俱伤!
这一鼓掌却让娇然想起一件事,她转头问文都,“齐然犯了什么错,为什么会坐牢?他现在…是不是畏罪潜逃!?”
齐然手一抖,怎么突然回到他这了!
百里文都选择回答后一个问题,因为前一个问题,他没想好怎么跟她说,“算越狱!…你们几个把他绑起来押回京!”
“艹!”齐然见要绑他,撒腿就跑,跑出院子跑到大街上,几个人堵住他真就把他绑起来运回了京。
齐然那个不甘心,手脚被绑躺在马车上长吁短气,本来想好的…和姐姐做完爱做的事,再刺一个美美的刺青,在她身子上留一个永久的印章,也算不虚此行。结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正正当当的搅了他的好事。
不行不行,咽不下这口气!齐然咬牙切齿,等着吧,百里文都你给我走着瞧!
这边,文都打了个喷嚏,而后继续敲娇然的房门,“你开不开?!我又不是坏人,你让我进去跟你说句话!”胆小鬼在齐然走后就躲到屋里不出来,说是等相公回来再跟他说。
可这都一个时辰了,甭说相公,连人影都没有。
要不是家里的摆设明显是男人用的,他真怀疑她是一个人住。
“出来!再不出来,你家的鸡鸭鱼肉都给我们吃光了!”
“我硬闯了!”
说完这句话,百里文都就用胳膊肘把门撞开,而后进屋看见她正推着个大柜子愣在那。
这是想用柜子抵住门不让他进呢。
百里文都有股异样的感觉,以前她古灵怪的勾引他,从不发脾气,就算是生气也是又娇又乖,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苦口婆心哄了两个时辰还不给他开门。
这大概才是她的真性情吧。
他替她搬过柜子,将门挡住,而后拦腰将她捞起往床边走,“你可真能折腾!别踢!再踢把你捆起来…”
见她跟只炸毛的小鸟一样扑棱扑棱的反抗他,他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强硬的把她按在床上,一手按住她后背,另只手开始扯她下面的衣服,目的不言而喻。
“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娇然被迫趴在床上,只能扭头拿眼睛瞪他。
百里文都抿着嘴不理会她,三两下就将她整齐的衣服扯乱撕掉,露出细长的两条白腿,圆润挺翘的屁股。他利落的脱下自己的裤子,让自己的性器也暴露出来,而后腿跪在她屁股下缘,一手捧住她一个臀瓣,揉了揉,向两边分开。
“像朵小菊花…”百里文都看着臀缝处露出的粉红色小菊穴,不禁叹了一声。
!娇然吓得轻颤。
文都不可闻的轻笑,而后手掌握着她屁股往上提,让她整个阴户暴露在他眼前,“可怜劲…让我吃一口…”
说着他将她屁股高高抬起,一躬腰就让自己的两片唇与她的小嫩唇贴在一起,大口包住她,含住那滑嫩的豆腐块用力的吮吸,不一会儿就能听到吸水的滋溜声。
吸出了水,他改变策略,伸出舌头在她穴口一舔,而后迅速的摆动,舌头跟个小扇子一样不停的在她穴口扫刮…
娇然腿都打颤,“你…啊…”
他色情的为她舔穴,听她难受的呻吟,觉得刺激又满足,临末还用大拇指分开她穴口,舌头顶到她洞里,在里面勾起舌尖打圈。
男人的舌头又厚又长,在里面跟个小鱼一样搅,本想浅尝辄止,没想到越弄越得趣,没一会就觉穴内如水帘洞,一股清泉喷射而出。
她这是丢身子了。
百里文都爱怜的猛吸一口,吞下她的蜜汁,而后用鼻子将她淫液蹭满整个阴户,“真香…然儿…你真没出息,舌头都能把你舔丢了身子…那我这肉棍,岂不是得让你爽死…”
说着,他已经拱起身子,将自己的大阴茎头对准那两片嫩肉中间的小口,往前一顶,龟头紧紧的塞入洞中,他唏嘘着继续顶入,直到到达最深处,他又一顶,几乎将自己的卵袋也塞进去,“真舒服…吸得真紧…”
余下的事情自不必说,他毫不客气,完全把这里当自己的家,而身下的女子当作自己的女人,尽情的索取,放肆的冲撞。。
可,小女人不干,趁他解自己上衣之时爬下床想溜,他长臂一伸,将她抱回来,操了几下故意又放开,她不长记性,还是跑,看她狼狈的站不稳,腿软的跪在地上往外爬,他好心让她爬了两步,一到门口又给拖回来,自己干脆也跪在地上,摁着她屁股噗呲噗呲猛操,直到她下身颤抖抽搐,他吸了口气将粗长青紫的肉棍一寸寸拔出来,还未把拔完她就迫不及待逃离,他松了手,幽幽的盯着她撅起的屁股,正对着他一摇一摆的往远处爬,腿缝间的小嫩逼一张一合的,还吐着口水…
真恨不得一口气肏死她…
但他不急,装模作样又去抓她,男人坏起来没边了,扑她身上蹭了几下,大肉棍子乱顶一通,手也不安分的揉了几把嫩乳,滑不溜秋的装做没抓住,让她继续逃,自己则站起身慢悠悠走在她后面,看她手刚触到门框,他上前攥着她脚腕一提,又拉回来,自己腰杆子一挺,性器又无比准的入洞,如此反复,她躲,他就跟上去,她没力气了,他就拖回来操。
他也不操狠了,就是九浅一深,讲究个轻重缓急,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让她逃了四次,也抓回来四次,傻丫头被弄的满屋子躲,终于觉出不对,再也不逃,气得对他又挠又咬,骂他衣冠禽兽。
百里文都看她眼泪汪汪的样儿,觉得做个坏男人挺有乐趣,可他到底心软,狠不下心再逗弄她,于是老老实实的埋在她肉穴里,按部就班的抽送,一下一下,不急不慢。
“不哭了…小傻子……”百里文都亲了亲她后背,而后将她转过身子,这么一转棍身也在水穴里转了个半圈,拧得他差点泄了,她却是真的不行了,绷紧了脚尖,抽泣着说不行了。




翻身记 20
小四和傻冥回来时,百里文都已经穿好了衣服,衣冠整齐的坐在院子里指挥着手下人干这干那。
傻冥跑到屋里找娇然,看到她眼睛红红,鼻子红红的正梳着头发,就问她怎么了。
小四也进屋,神色有些焦急,见她模样愣了一下,而后看了看周围,问了个让人意外的问题:雅歌主子还没回来?
原来,娇然被齐然故意引走后,雅歌的钱袋丢了,里面倒是没多少钱,但刚求的那个上上签也在钱袋里,雅歌觉得丢了那个不吉利要找回来,于是照着原路走了一圈,边找边问人有没有见过,路人哪能注意到一个小小的钱袋,自然是找不到的,而且说不定是被哪个小毛贼给偷了,雅歌于是让小四去报官,就说钱袋里有几张银票,数额巨大,官府不得不重视,小四照做,回来时就只看到走散后在原地等的傻冥,问他小姨去哪里了,他也说不清,于是小四又去找雅歌,外加找娇然和齐然,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心想许是先回了家,结果家里也没人。
百里文都此时正在门口竖着耳朵听呢,没听到娇然提她,倒是听了个失踪案,他当即劝他们报告官府,人已经不见了四五个时辰,海津又是鱼龙混杂的地方,不可掉以轻心。
娇然也觉得此事可大可小,于是翻出司徒宰相给她写的几封手信,让小四拿着去报官。
百里文都吩咐了一个靠谱的手下留在家里看好娇然和傻冥,自己则跟其他人一块去出去找人。
看着天色渐暗,娇然心急如焚,好不容易等到南宫陌回家,说明了情况。
南宫陌忙了一天,饥肠辘辘,边找吃的边听娇然说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家里怎么一点吃的都没有了?”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呢?”娇然问,“你跟我一块出去找找!”
“我听到了。一块去找?你和司徒冥一个美,一个傻,夜黑风高的,再被人盯上了怎么好。你就听话,乖乖在家待着,别添乱。…哈,幸亏还有几个鸡蛋…不然真怀疑有人这是想饿死我,好白白捡了我的娘子据为己有。”
娇然听出他的揶揄,上前搂住他腰,乞求道,“是我不对,没拦住百里文都吃我们家的饭,但这事能不能先放一边,求求你,就陪我去找找吧,相公你最聪明,一出马说不定就找到了。”
“…我是大夫不是捕快,只会治病不会破案。而且小姨不是孩子,出了事怪不到你头上,你操心什么?”男人骨子里的冷漠和凉血此时显现了出来,只见他推开娇然,挪步到饭桌旁剥鸡蛋,仿佛此时填饱肚子才是最要紧的事。
娇然看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碎蛋壳,而后小心翼翼的将蛋皮中间的那层膜撕掉,完整光润的鸡蛋脱壳而出,他拿起来咬了一口,而后问她吃不吃,娇然摇头,期待又失望的看着他,他也看她,不可察觉的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而后目光落在她嘴唇上,凝视了几秒。
娇然心虚的将手放在嘴唇上。
南宫陌看出些端倪,但他无意逼问她,只是草草吃了几口,而后起身,语气平静的说道,“想必今天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说完就回房睡了。
娇然自然觉出他体贴话语中的冷漠,但时下她着急小姨失踪的事,他的冷落并未让她在意太久,甚至是没放在心上。
晚上傻冥缠着她时,她就将他的这些不悦抛到九霄云外。
隐隐约约,傻冥也懂失踪是怎么意思,明白是件不好的事情,所以心情低落,躺在娇然身边说想小姨,并颠三倒四的回忆着幼年与小姨相处的片段。
娇然又惊又喜,因为自从脑子磕坏后,他只会记住对人的感觉,至于与别人的过往细节,他是记不住的,而现在他能回忆起以前,说明是脑子转好的迹象。
与她的惊喜不同,傻冥很忧伤,整个人都缩成一团,窝在娇然的怀里。
这大大的触发了娇然的怜悯之心,她双手捧着他脸柔声安慰,而且不管他说什么,她都满足。
所以,当他以抱姿进入她体内时,她也积极的迎合,甚至善解人意的曲起腿自己上下扭动。
司徒冥低垂着头,脸埋在她颈窝里,伸出舌头舔她脖子。
这个角度,她自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不知道他可怜兮兮的呜咽声下,是何其邪佞的一张脸。
他边像小狗一样舔着她的脖子,边斜眼从她的耳根看去,将她起伏的胸峦,扭动的纤腰,圆润的翘臀,还有她鼓鼓的阴户,每一丝销魂处…尽眼底。
那句话怎么说?有了媳妇忘了娘。
司徒冥现在觉得这句话比太阳东升西落还真,他无比希望小姨能多消失几天。
低头看着自己湿淋淋的阴茎,在两人交合处忽现忽隐,将她的小花唇肏的翻进翻出,有什么比此时的滋味更销魂的…
一夜一次,他也不贪心,只是做完了也没像以前那样抱着去洗澡,而是在里面塞着,以不开心,好害怕为由,一整夜都没让自己的阴茎离开过她的小肉穴。
而后几天,娇然都跟傻冥睡在一起,南宫陌虽不悦但也不说什么,照常该忙啥忙啥。
娇然也算看清楚了,在小姨失踪这件事上,两个人都指望不上,傻冥不必说,南宫陌则是只要不是她的事,他就不肯上心。
所以,百里文都的插手显得举足轻重,他也尽心尽力,官府,地头蛇,海霸,黑道白道他都去联络打听,白日见不到他人,晚上回来也只是几句话,告诉她寻人的进展后就又出去了。
第五天的时候,司徒宰相得了小姨失踪的消息赶来,并调遣了京中的一支兵铺天盖地的搜寻。
娇然无颜面对宰相大人,每次见了他都跟见了债主一样坐立不安。
司徒绝看出她的不自在,却反其道而行,以保护他们为由住在了家里,动不动就在她眼前晃。
比如现在,清晨的饭桌上就只有他和她两个人。
司徒绝气定神闲的端着碗,喝着小米粥,娇然也貌似平静的吃着油条,心下却念叨,他为什么不知道避嫌,为什么要住在家里呢,而此时其他人为什么就恰巧不在呢。
“油条上有什么?你要盯着不放?”
娇然闻声,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嘴角噙着笑,正兴趣十足的望着她。
“啊?…没有…爹…”娇然咬了咬唇,又觉得这个动作不雅,而后张开嘴,咬了一口油条。
油条刚才沾满了豆浆,她一咬满嘴的汁水渗出来,流到嘴边。
娇然有些尴尬,伸出手指在嘴角一抹,却听对面的人吸了一口气,轻叹一声将手中的碗放在桌上。
瓷碗跟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紧接着是司徒宰相略微沙哑的嗓音,带着质询,“你在做什么?”
娇然嚼着油条无辜的望着他,他则似是忍无可忍,双臂环胸瞪着她。
司徒绝意识到她又要撩完了装傻,不打算承认,于是侧过头,转移了话题,“我给你的回信可有看?”
“啊?”
信?对,小姨失踪的第二天,小五就带着他的信赶回来了,那时候她哪里有心情看信,于是就将信丢在一边,不曾动过。
司徒绝闻声又将头偏回来,隔着桌子伸出手将她微张的小嘴合上,“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不准叫。”
娇然脸发烫,哪里叫了?“还没来得及看…”
“去拿过来,现在看!”
娇然不敢说能不能吃过饭后再看,因为现在说什么都有股奇怪的暧昧流动在两人之间。
她跑回房间,去抽屉里拿了信,又到床边拧了傻冥两把,打算让他快点起床。
傻冥被拧,气呼呼的把她压在床上,作势要操她以示惩罚,吓得娇然赶紧下床溜走。
娇然又慢吞吞的坐回到餐桌上,看着信上的亲启二字愣了半晌,而后撕开,里面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种回信,而是一本不厚不薄的字帖,上面赫然写着“同音异意”四个大字。
她疑惑的看着司徒绝,司徒绝朝她点点头,“先把字认全了,再给别人代笔吧…”
娇然翻了几页,有的标了红圈,正是她写信时故意写错的那几个。
“怎么,不想看?”
“不是…爹…”
“又想偷懒!?”司徒绝语气严厉,“不光错字,有些笔画我看你也是该省的省,这都是谁教你的?”
“…”
“放心,爹会重新教你。”




翻身记 21 最近灵感枯竭 先更一丢丢吧
娇然并不觉得他会有兴致教人习字,而且这事容易让两人有更多的接触,“等找到小姨,爹再教我吧…”
司徒绝皱眉,“找不到她,难道旁事儿都做不得?爹教你识字是有缘由的,你知道你在信里将''静候佳音'写成了什么?”
静候佳音?娇然不记得信里有这个词,而且就是错字,值得他如此脸色?
司徒绝看出她的不在乎,变得更加沉静,他越沉静就意味着越挣扎…
他端过她面前的碗,伸出手指沾了一下里面白色的豆浆,然后在桌子上写了四个字。
娇然下意识的侧头去看,看到最后一字时,脸蹭的一下红了。
司徒绝却因为她的尴尬感到愉悦,他将胳膊肘支在桌子上,摸了摸自己下巴,现在的他卸下往日的严肃,多了些不羁,炯炯的眼神似乎要拿她的害羞当下酒菜。
娇然攥了攥手指,男人的目光和沉默无形间给了她很大的压力,“我…不是有意的…”
“不是有意的?”
司徒绝玩味似的勾了下唇角,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目光暗含不善,“然儿…不是一句无意,这事就可以这么过去的。你的行为…若落在别的男人眼里…已经是在暗示,挑逗,勾引了…”
“…爹,不是啊!” 娇然急忙说,“都是误会…”
“是,起初我也觉得是误会,可你一次又一次,每次都有新花样,爹想视而不见都不行,这些伎俩爹在其他女人身上也见过,可对方换成你,爹打不得骂不得,只能耐下心好好教导你,把你那些歪心思,邪念头掰正…俗话说人如其字,字如其人,我也只是想先从习字纠正你,可有人不虚心受教,还想的挺多…”
娇然觉得十分难堪,“爹教训的是,我一定好好研习这本'同音异义',遇到不会的地方,我会主动跟爹您讨教的。”
司徒绝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小丫头已经不是那个天真的孩子,她看似答应实则在推辞,内心肯定也认定了他别有用心要与他保持距离,他是有些生气的,明明都是她在撩拨他,不管有意无意,现在却好似是他想多了。
他一手托着腮,郁郁的哼了声,而后说,“然儿,我素来不喜欢模棱两可,今日我们索性就把话说清了,如果是误会,以后避,如果不是误会…我们以后就别再见面了,不然,这个弄法,早晚得出事,你觉得呢?”
他的声音透彻又磁性,极富诱惑性,娇然又急于表达自己的清白,迫不及待的点点的头,“是,爹说的对…说清了好。”
司徒绝又换了个坐姿,双臂交叠,环于胸膛前,后背靠在椅背上,颇有挑衅的意味,“谁都别在这说些似是而非的话,更不能撒谎,不然,这坦坦荡荡也变得有鬼。爹先说吧,就我记着的…就已经算不少了。一次你用箭误伤我,一次又拿脏水泼我,一次闯入我更衣的屋子看光我的身子,还有一次中秋之夜撩拨我,加上信里用四个字暗示我…你不用一一跟爹解释…就说最近的…中秋那晚的事…当时你怎么…你怎么敢!?”
娇然攥了攥手指,“是…踢错了人。”
“然儿不够坦诚…是踢吗?踢一下可能是无意,可你是慢慢勾勒,反复磨蹭…爹自认为跟南宫陌还是有所不同的,比如,衣服的质地,腿的粗细,还有…那里的形状和弯度。在你用脚尖试探的时候…就没有起疑?你现在说‘踢’错了人,偷换概念,歪曲事实,爹可不可以认为,你是在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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