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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fmmlmm





翻身记 24 细火慢炖
娇然看到自己的泪水滴到司徒宰相的嘴里,他伸出舌头接住,吞咽了下去,这个动作已经不是单纯的被逼无奈了,而是胆大的越矩,极显亲密。
她禁不住呢喃,“爹…”
“恩…”司徒绝将她脸按在自己肩胛骨那里,仿佛刚才的肆意纯属无意,而后让她放松趴在自己身上,静静地等。”是不是疼?那就不动,等一会儿,等爹软了就出来了。”
说是一会儿,却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子里静的只有两人交叠的喘息声。
女人的蜜穴很快分泌出爱液,却远远不够,因为男人的阴茎涨的大,又热又圆的龟头压迫着柔软的花芯,企图抵开子宫口,长驱而入。娇然无比清晰的感受到粗大阴茎上的脉搏,急促而又有力,如他胸膛里那颗心脏,正有规律的跳动着。
她本能的往后退,司徒绝面色严肃的屏住呼吸,紧下腹似乎是顺承她的退离。
但他一用力,那阴茎如张满的弓一样,在她甬道里微微弯出弧度,让她异物感变得更加强烈,龟头粗大,如倒扣的钩子,搔刮着她的内壁,越往外越难行。
两人都有些无措,不知道如何进行下去。司徒绝长吐了一口气,让紧绷的身子放松,不料情况并未缓和,反而滋的一声,阴茎又牢牢实实的镶入那销魂穴,重新复位。
“呐…“娇然低吟一声。
司徒绝听见她嗓音跟某种小动物一样娇软,一时间情难自禁,伸手从她光裸的下腹处上滑,探入她身上仅存的衣料之间,握住了她的乳房。粗糙的手掌摩擦着她的乳房边缘,如在掂量一个稀世珍宝,细细摸索,而后两根手指夹住她的乳头,爱怜的揉捏。
娇然自是吓了一跳,却被身下的男人按住腰肢。
“别躲…快点拔出来才是正事…水这么少,穴又小,爹怎么出得去?你乳尖儿可敏感?爹这么揉揉可会出水…“
娇然听出话里的一丝嫌弃,不禁觉得自己太矫情了,如今两人最私密的器官都合在一起了,乳房又算什么呢。
于是,她咬了咬牙,开始扭动屁股,还不忘为自己辩解,
“不是我小,是你…太大了…”
司徒绝暗暗狂喜,那紧致的肉穴随着她风情万种得摇曳而一缩一紧,吞吞吐吐,别说滋味有多美妙…
“是有点大,那怎么办?害得然儿吃苦了,都怪爹…”
“爹…别说话...别说…“他一说话,他得肉棍就在她得体内搅弄得幅度更大,让她控制不住的颤栗。
司徒宰相见她不让自己说话,就不再说话,手揉弄着她的乳房,眼里含笑,深情得看着努力耕耘的小人儿,享受着她的主动带来的蚀骨销魂。
娇然被他看得不自在,低下头扭动腰肢,房间里很快想起滋滋得搅水声。
应该可以了。娇然暗附,于是抬高臀,打算拔出去,结果男人的龟头跟撑开的小伞一样,卡在穴口出不去。
司徒绝自知身下阳物的禀赋,蘑菇头大如鹅蛋,下端粗大,而且棍棒硬起时的弧度,正好能让龟头刺激女人穴内的敏感点,所以纵使他不于房术,却也能让女人欲仙欲死,念念不忘。
但如今身上这只…似乎很不解风情,依然在努力拔着肉蚌。
“笨丫头,你越急越出不来,这么强行拔,爹以后要残了! “
“…“
“把我想成你的夫君…你那晚怎么在南宫陌身上动的?是三浅一深,还是左右划圈?“
这话后半部分其实是赤裸裸的调戏,可他偏偏加了一句‘把我想成你的夫君‘,试问哪个图谋不轨的男人会接受自己的女人心不在焉?可这司徒宰相偏偏就不介意,所以这句话,实则彻彻底底的打消了娇然心里的顾虑和猜疑,觉得这一场交合比穿着衣服打牌还正经,就是公事公办,不带一丝的邪念。
她闭上眼,脑海里闪过其他男人的脸,身下开始动情的摇摆,映在身下的男人眼里,惹起簇簇的欲火。
他见她闭眼在自己腰上扭来扭去,半遮不遮的乳房跟着上下颠颤,柳腰柔若风拂柳,翘臀玲珑如白玉,那小嘴微张凑出美妙的低吟,他舔了舔自己的唇,露出不明的笑意。
“然儿…你有点慢…”
“啊...嗯…快了…“娇然加快了摇摆的速度,随之而来的是加倍的快感,”爹….爹….”
“不是让你把我想成南宫陌呢?别叫我爹,叫夫君…叫相公…“
娇然自欺欺人的功力不够,而且她手撑在他胸膛上,摸到的是极具存在感的胸毛,还有每次她扭动屁股时,男人下腹和两颗大卵蛋上的毛发都会磨擦她的阴户,她想想象成别人,根本不可能!
唯恐被他看出来,她支支吾吾的装作叫了声相公,非常含糊。
司徒绝略有失望,心里的不满又勾起他的邪念,“告诉爹,你的敏感点在哪里?是这里吗?”
“啊!”娇然惊呼出声,不敢相信他居然拿手指弹她的阴核,”啊….不能揉…啊啊”
男人不回应她,用仅存的力气,手指轻轻在她阴核出按压,“是有用的,瞧,你水流到爹肚子上了,别停,乖巧的小丫头,恩…然儿,重一点,落下时重一点!这样爹才能插到你的最里面…”
娇然骑在他身上,跟骑马一样前后摇晃,极致的快感太过熟悉,她知道自己要到了,脑子里一片空白,随着他的指引,她重重的落下,将自己的阴户紧紧贴在他的阴茎根部,让他的肉根插入自己最深处,就一下,也就一下…她不行了。
司徒绝刚尝到全根没入的乐趣,只见身上的小傻子突然僵住,嗯哪嗯哪的脖子往后仰,接着身子一震颤栗,穴内喷涌出一股热液,交在他龟头上。
呵,真是没用的小东西。
司徒绝无奈的摇摇头,胸口却有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这种满足感正是跟其他女人做完所缺乏的,是他寻觅已久,渴望已久,等待已久的感觉
“我的女孩…”他伸手将她又揽入怀里,轻轻的拥着。
娇然高潮后再无力气,被他拥着趴在他身上,乳房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毛发磨蹭着她细嫩的皮肤,乳尖,肚皮,让高潮后的她骚痒无比,她想抬起屁股,赶紧结束这段奇奇怪怪的情欲之旅。
男人却不干了,轻轻拍了她一下屁股,“然儿…爹求你了,别再乱动了…”
她这么一丢身子,穴内跟个小嘴一样不断的裹他吸他,别说有多妙了,他可不舍得放过。
“不让你动,你还动!”司徒绝知道她想抬屁股走人,他怎能让她如愿,
“你的水是够多了,可你是不是刚才丢了身子?你知道你穴现在有多紧吗?你这样一动一动的不仅拔出不去,还跟操穴一样,把爹的肉棍含的更大,你是打算让爹爆血而亡?”
被责备的娇然委屈的支吾了一声,听他的话乖乖趴在他身上,“那怎么办?”
司徒绝立马软下语气,“等爹药效失了,有力气了,爹来拔,可好?”
娇然恩了一声,就这么等着,期间司徒绝问了几句她身体还疼不疼,她则打了几个喷嚏,因为又想动被警告了两次。
足足有一刻钟,司徒绝觉得恢复了些力气,攥了攥手指,能握住东西了,然后也不打招呼,抱着娇然滚了一圈,让两人的姿势变成了他在上,她在下。
他撑在她身子两边,没给她任何示意,就开始摇摆窄臀,开始律动,粗长的性器在她穴肉里长驱直入,肆意妄为。
“啊…啊…”娇然被撞的跟小鱼一样,手足无措,下意识的去推他。
司徒绝按住她的手,“不射的话,爹怎么出来!?你瞧…”说着他拱起腰,抬高屁股做拔离状,结果她的肉穴吸紧肉棍,随着他抬高屁股,根本不松开他的阳物,“然儿,这怪我吗?“
娇然将头扭到一边,不再反抗,司徒绝接着重重的落下,让她光裸的小屁股撞在地上,而自己撞在她身上,深深的顶入她深处。
“然儿,你这样子…好像爹占了你的便宜一样…嗯哼…那爹不动了,就这么肏着你穴,等人来发现我们的丑事!”
司徒宰相的脾气真的不是很好,娇然真觉得惹不起他,怯怯的说了声不。
“你到底让爹怎么办?我是想快点射出来,射出来就软了。可你这样,爹不敢妄动,更别说做些更刺激的让自己尽快射。”
“对不起…”娇然就是个没种的,被一吓唬,立马讨好似的用手臂环住他脖子,”爹,你…别生气,你动就是,不要管我。”
“这能是一人的事儿吗?”司徒绝很是受用她的讨好,“束手束脚的办事,爹这辈子还没做过,都是操个底朝天才会射!不如这样,我将你当作我的姬妾,你当我当作你的夫君?我们放开点,可好?”
娇然犹豫一会儿,“都听爹的。”




翻身记 25
得了她的允许,司徒绝俯身张嘴含住她的樱唇,舌头霸道的深入她的口中,扫刮着她的贝齿,手臂也在她腰肢紧,紧贴在自己肚子上,方便他控制力度和深浅。
“…可还受得住?”司徒绝眯着眼,看着在自己鼻尖下的脸蛋,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如一只任人宰割的小动物,可怜又可口。
男人用自己的阴茎去疼爱这只小绵羊,粗长如枪一般,在她柔软的肉穴内翻搅,退出时阴茎将她两片嫩肉翻出,进入时,则将那阴穴填满,九深一浅的抽插,每每卵袋拍在她臀瓣上时,他就恶意往里挤,让她发出求饶的呜咽。
“太…深了…啊…”娇然紧抓着头顶的床单,纤细的身体随着男人的顶撞一窜一窜,”爹…爹,受不住的…”
嘤嘤咛咛的呻吟,正是男人所求,他哪里还得住马,反而越戳越猛,越顶越快。
操干了几十下,他又将她双腿分开抱到床上,自己则曲膝立在床下,攥住她的两只脚腕提在半空,开始摇摆臀部,用肉棍在她体内旋转,巨大的蘑菇头和粗茎四面八方的捣干,熨帖的触碰着她穴肉的每一处肌理,真是寸寸销魂。
司徒宰相发出难受的吼声,他知道自己在失控,这灭顶的快感让他如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惊叹原来这才是鱼水之欢,以前的那些算是什么,再多再疯狂的以前也不及她这小淫屄的一吞一吐。
可他惊喜的同时又是惊吓,身为宰相的他,亲眼目睹一个朝代的更替,一位明君的颓废,那是因为谁?不就是身下这个女人。
他呢?他承认自己对她有好感,但也是带着猎奇的眼光,可现在…坏了,真真的坏了!
他这是把自己套进去了,他有些生气,因为自己低估了她的妖力。
他紧咬牙关停住,下身顶着她往床内滑动,而后自己跪上床,手撑在她肩膀一侧,俯身盯着她,一鼓作气恶狠狠的插了她十几下。
“叫相公!”噗呲噗呲的水声响彻屋内。
“不…啊…了…啊啊啊…”
“叫相公就饶你!”
“相…相公…啊啊…啊…”
“恩?谁是你相公?你难道不应该叫我爹爹…”男人出尔反尔,又惩罚性的捣干了几下。
娇然见他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身下那根巨物更是胡搅蛮缠,她只得相公爹爹一起喊,恩恩啊啊乱叫一通。
见她这般傻乖,宰相心里的郁气算是消了不少,他也不再委屈自己,将她按在床上一顿操干,暴风骤雨般抽插了几百下,小床都快被剧烈的撞击摇散了架。
娇然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可身上这个男人的狂烈让她实在吃不消,他不像是在交欢,倒像是要置她于死地,阴茎没命地往她子宫口里顶,强悍的抽动使她产生生理性的眩晕和疼痛。
就在无法阻止的死去活来中,她隐隐给身上庞大的男人加了一个标签:脾气不好的蛮子。
司徒绝纵使运筹帷幄,却不知道此刻她的心理活动,只觉得自己有万分的能耐都要使在她身上,就通过身下这根阴茎,给她自己的一切。
“然儿…然儿…”他终于控制不住,预感到浪潮的到来,于是抱起女人紧紧勒在自己身上,跪坐着噗嗤噗嗤猛插十下,突然嘎然而止,饱胀的肉龙静置在穴肉内,突突跳动了几下。
“啊…“ 娇然声音颤抖,指甲嵌入他的肌肉,身子也跟着抽搐颤栗…
两人都到了高潮,湿汗淋漓,如胶似漆,男人大口的喘息,亲昵的磨蹭着女人的脸颊,下体依然堵着她的阴穴,不断将浓稠的液浇入抽搐的甬道。
“然儿…”一遍遍呼喊的名字,已经告诉她,他知道自己身下的是谁,并没有把她当作任何人。
娇然气若游丝,只是呢喃,“扎…疼…”
司徒绝疑惑的看了看她,红红的脸蛋上蹭出些道道,原来自己胡子拉碴的,把她脸扎疼了。
但他微微一笑,手指放在两人身体交合处捻弄,“是这儿被扎疼了?”
“啊…不要碰…”高潮后的她异常敏感,再也经不起挑逗,“爹…你…你故意的…你是故意的…吧?”
司徒绝压住笑意,抬腰慢慢抽离。
射过后的阴茎一寸寸暴露出来,虽已不复刚才的挺硬,却也大大粗粗,粘满汁液,退出时牵出条条的银丝,龟头剥离的那刻,发出啵的一声,如拔瓶盖。
“可算是出来了…”清冷的声音由他磁性的嗓音发出,添了一股魅惑,“本相从没操过如此力的小屄…”
娇然侧脸埋在被褥间,用极小却清晰的语气反击他的嫌弃,“我也从未见过如此…器大活不好的男人…”
司徒绝一愣,抿了抿嘴,本想做些什么,可也只是嗯哼了一声,便利落拿起床上的衣片擦了擦身上的污秽,而后去找衣服。
现在不是跟她争吵的时候,因为他花了太多的时间在跟她交欢上,超出了预计,如果再不赶紧拾好一切,可能他们被发现时会很狼狈。
“这屋没有男人的衣服?”司徒绝问。
娇然很意外他对自己的挑衅没有反应,坐起身,想了一会儿,最后摇了摇头,“这里只有女人穿的…”
司徒绝叹了口气,意料之中。
他走到衣柜那里翻出一件紫色的女士衣裙,又拿了件质地比较柔软的棉布衣服扔给她。
娇然接住,直接披上。
“先用棉布擦干净身子…那么多水,湿乎乎不难受?”司徒绝如在说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我没有找到新的亵裤,你先穿我的。不要说不,爹刚才射了很多,你不想待会走路流一地液,就乖乖的穿上。”
娇然接过比她腰粗了不止两倍的男人内裤,也没犹豫,而是机械式的将脚伸进去套上,又将衣裙穿上。她是没心情再想别得的,因为有两个大大的难题在脑子里乱窜。
她问他,“小姨怎么办?我们怎么办?”意思是,小姨被人掳去要怎么救回来,我们成这样如何跟别人交代,是隐瞒还是如实交代。
“将一切交给我,多少的阻隔,多难的障碍,爹都会一一解决,如果南宫陌和冥儿接受不了我的存在,那他们会,失,去,你。”司徒绝语气坚定又带丝狠厉,忽而又觉得锋芒太显,微微起情绪,“至于雅歌…我们的事何须向她交代?”
好半晌,娇然才消化他的话,司徒绝的回答,明显是误会了她的意思,而且,他的语气好像是她与他在私定终身,
“爹…这事儿…是不打算瞒着司徒冥吗?”
司徒绝沉默的看着她,“你打算瞒着?然后当作一切都没发生?”
娇然觉得他突然变得好阴森,浑身散发着寒气,不等她说什么,只听他说道,
“好,一切都听你的,那我们得先离开这,最好装作被黑铎抓去了,再躲个几天。”司徒绝黑着脸,将一个床单围在胯间,而后走出去,回来时手上拿了一件朝服,是从门外那个晕倒的官员身上剥下来的。
他见娇然磨磨叽叽,走到她身边,不太温柔的揉揉她的头,“你带着一身的痕迹,怎么瞒过司徒冥还有南宫陌?相信我,回来时,一切都会变得容易解决。”
然后,他带她离开了医馆。
同一时刻,远在千里之外的小镇子上,两个男人心情复杂坐在酒馆里喝着闷酒。
是东方轩宇和百里玄敬。
他们一个善于从消息得知事实,一个想要探查她的溯源。
于是,两个男人来到她从小长大的地方,不期而遇,然后就有些惺惺相惜一起寻找,走过她走过的路,打听与她有过接触的故人,事无巨细的问着她的过往,从出生到被舅舅养,再到离开家。
两人都得到了相似的结果:她的性子在某个年龄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并且她在刻意的隐匿这种变化。
是脱胎换骨,还是借尸还魂,总之,她早已经不是她。
“也就是说,玄敬,她可能跟你没有任何亲缘关系…”东方轩宇嘴角含笑,眼中却满是失落,“这下…你不用再瞻前顾后了。”
百里玄敬一手虚虚扶着前额,另只手掌酒,听他所言一时百味杂陈,“又有什么用…她如今不肯见我…对我厌恶…”
“厌恶?“东方有些羡慕,“你可知道她见了我何种情绪?你无法想想一个女人,一个你用了全身心去爱的女人,一个你将所有宝贵的东西捧到她面前都无动于衷的女人,她一句‘对不起 ‘会多伤人!那客气的语气让我差点想掐死她。她是喜欢我,但远远不够,不够!她曾经对我说过最动听的情话,说我是她的星星…可…可他妈的,我现在真成了星星,离着她十万八千里,根本走不进她的内心!“
百里玄敬露出同情的眼神,同时又窃窃的幸灾乐祸,“你…打算放手?也好,总有女人更是适合你…”
“怎么,你觉得我对你有威胁性?”东方轩宇看出他的违心。
百里玄敬盯着他,“有一点…你最大的威胁是,有张酷似我的脸。”
“呵,你觉得她还会怀念以前的你?不双…你犯过错,我却没有,论难度,你以后的路更不好走!”
“嗯…你说的对。其实如果是你犯了这个错误,她可能不会很在意…毕竟她始终对你无动于衷,但我就不一样了,不是吗?“
同病相怜的两人暗暗较劲,互相刺痛着对方的软肋。
“何必这样呢?“东方轩宇摊了摊手,先让一步,“我们不该成敌对的两人…你知我性子,永远不会待错她,她爱我不爱,我认了,我一辈子就这样了…你呢,以前你就是众矢之的,现在还想凭自己夺回她的芳心?可能吗?怎么样,你要不要与我合作?”
“合作?“百里玄敬思考着这个建议,十分矛盾,“…我现在不信任你。”
“我会拿出我的诚意。比如,将我所有的身家都转让给你。”
“噢?这恐怕是你的计谋吧?你一无所有,然儿会因为良心而不能将你拒之门外。”
“是。有这么一层想法,但不可否认,这是我能拿出的所有诚意。而且,如果你愿意,我会将你那场一夜的情缘,变成丝萝和南宫陌的陷害,比如说,是他们给你下了药,我总有办法在任何地方安排我的眼线,而后…将虚无变成事实。”
百里玄敬冷笑,“我说…这就是事实,你信吗?“
东方轩宇愣了一下,”你?那你为何不解释?“
“我们的心结不是在这儿…”百里玄敬似是陷入过往,“她从来就不属于我一个人,过去,现在,以后…都不是。…好了,你的诚意我了,回京城后记得要兑现。作为交换,我先告诉你,然儿…她是有恋父情节的…”
东方轩宇瞪大了眼睛,盯着他。
百里玄敬脸微微红,仿佛透露的不是别人最羞耻的隐私,而是自己的不耻。
“这些..你消息再灵通,也不可能知晓,因为然儿她自己也不一定清楚,只有我…呵…她不仅喜欢长辈一样的男人,而且…适当的粗暴,比如在床上,会让她更兴奋,产生依恋。就像…是驯养小动物。所以,温润如玉的你,明白为什么总差那么一点了吗?东方兄,我说的这些,可够诚意?”
东方轩宇愣了半晌,举起酒杯敬他,“好!你我发誓,以后凡是有关然儿的,不得欺瞒,不得争风吃醋,要同心同德,一生坚守,死不相违!“
百里玄敬颔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几匹狼,围追着一只猎物。
那么最完美,最稳定的状态,是齐心协力,还是胜者为王?
结局,我们无从得知。
但她和他们,总会以不同的方式幸福的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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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点突然,但结合我目前的思路,还有我以后工作的忙碌,我觉得写到这儿就是我期待的结局。
当然,我会写几篇每个人的番外,番外会像大壮那篇一样交代每个人的以后,或明确,或开放,总之一生太长,但都会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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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记 26 大壮番外
我叫白淑怡,我的父亲是当朝的白御史,母亲是皇后远方表妹叶氏,我有个姐姐叫白淑贤。她是家里的嫡女,我是爹爹第二个女儿,大家都叫我二小姐。
我从小就很崇拜我姐姐,因为她不管做了多出格的事,就算琴棋书画一样不通,却总是能得到母亲的原谅,可我不一样,我哪怕是偷看了一眼女训女德外的书,母亲就会重重的骂我,父亲也会让人看我看得更加严格。就算如此,我还是能知道些才子佳人的故事,因为我有一个很爱八卦的小婢女。
一天,父亲想把姐姐嫁出去,于是给姐姐说了一门亲事,姐姐说那个人是个丑陋的莽夫。可我知道不是,那个人叫尉迟灏,是名声赫赫的尉迟家唯一的血脉,他的祖父也是很了不起人,我想这样的家世,怎么会生出一个莽夫呢?而他的堂兄东方轩宇更是京城有名的风流才俊,貌若潘安,他又怎么会丑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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