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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fmmlmm
其实,我很早就知道他,我的婢女说起坊间秘闻时,提到过他,说他曾经隐于王爷府中,与一婢女相爱,最后私奔,被逼回来后,他为了保护自己的爱人,袒露了真实的身份,于是如愿娶了小婢女,可惜好景不长,那小婢女成亲前死了,最后他伤心欲绝,远走战场。
那时候,我还耻笑我的小婢女,是不是把自己当成那个小婢女了?
我不敢让她看出来,我心里也为他的痴情动容,这样的男人,如果再爱上别的女人,一定也会再深情一次吧。
此后,我都会让我那个婢女打听他的事。
他因为祖父生病从战场回来,听从安排才跟姐姐定亲的。真是孝顺的男人!
他接管东方家,每天有忙不完的事要处理。真是有财又有才的男人!
他知道姐姐未婚有孕,还不嫌弃,说依然会娶进门。真是有担当的男人!
不,他为什么不悔婚!难到他喜欢姐姐吗?不可能…
可能他太忠厚了,太善良了。可我不允许他吃亏,于是我让爹爹退婚,我可以代嫁过去。
反正,他们家只不过是想联姻,至于是谁,又有什么关系。
姐姐的名声已经毁了,就算是嫡女,也没有我嫁过去合适。
我如愿了,我至今都忘不了入宫参加盛宴时,皇后将我指婚给他的那一刻!
我在座位上早已偷偷观察他了许久,他怎么那么高大,那么英武。就算脸上有个疤痕,可依然遮挡不住他硬朗帅气的外表。
只不过,他眼里有很浓的忧伤…在指婚时,他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只是谢恩谢皇后…
真是痴情的男人,至今都对他亡妻念念不忘。
没关系,我会对你好,让你忘记她。
我出嫁了…开心的几乎想要奔跑,忘记要走小碎步…
可很快,我不开心,因为他对我有些冷淡。
不,是很冷淡。
他说,你嫁过来,不过是两家联姻,你有自己喜欢的人吗?你可以去找他,我不会拦你,如果你像你姐姐一样怀了孩子,能先让我养吗?等我祖父去世了,我就会放你和你的爱人远走高飞。
我听了如坠深渊,泣不成声,他以为他说的话冒犯了我,其实,我只是想告诉他,我喜欢的人是他,很久了。
可我说不出口,我有些骄傲,我觉得他会爱上我的。
我开始对他关怀备至,照料他的起居饮食,虽然他说他习惯了自己打理。
我不能做一个妒妇,所以我每个月都会去他亡妻的坟前扫墓,但他不能亲眼看到我的大方,他可能太悲伤了,从来不去看他亡妻。
我还会故意提起他的以前,想要他与我分享,这样才能一步步走近他心里。
“灏…你觉得以前在王爷府做木匠开心,还是现在掌管东方家开心?”我直呼他名,我喊他夫君,他脸上会露出很厌恶的表情。
“以前。”
他的回答不出我所料,我笑说,“为什么?”如果他说有那个小婢女陪伴,我就顺坡下驴,宽慰他,理解他。这是迈向红颜知己的第一步。
他说,“账本太多,看得头疼。”
哎呀,他的声音浑厚低沉,语气里那丝不耐烦的小情绪也这么有男人味!而且他说自己头疼,暴露自己的弱点,这是已经向我敞开一点心扉了。
但还是进步太慢了,我其实是有一点心急的。再三考虑后,我决定一步到位,将自己送到他床上。
我是府上的女主人,买人心很容易,但事与愿违,下人再怎么配合我,我都没能成功。
不,至少有一点获,那就是我发现他偶尔一个人闷在屋里喝酒,喝得烂醉,然后…
然后拿出一见破布…对着破布自渎。
母亲在我出嫁前教过我,也在嫁妆里偷偷放了一本画册,我都看过了…所以当他醉醺醺的掏出他那…丑陋的家伙,上下抚弄时,我一点都不震惊。
就是听他喘息,看他胸膛因为难受而起伏,自己脸有些发烫。
姐姐说过,男人的那个东西越大越好用,我听了骂她女登徒子。现在觉得有些遗憾,没有问清,多大才算大?
他应该算大的吧?好丑…但是…却让我腿发软。
当他仰着头,咬紧牙关,长吁一口气时,那根丑陋的东西尿了出来!
真恶心!那尿又白又浓,喷到那块破布上,而后他瘫软的四肢张开,望着床顶发呆,嘴里还念着然而然而我的宝贝。
然而我的宝贝妻子已经去世了。 我为他补全了句子。
而后我浑身发软,却恨恨的回了屋。以后好几次,下人一说他喝烂醉了,我都会去偷偷看,越看越上瘾,甚至偷偷拿他穿过的衣服闻,衣服如人,充满了一股道不明的气息。
对了,他自渎的频率不高,一个月两次,有时会'尿'不出来,他就放弃,继续拿着破布看,还会亲亲破布,放在脸上摩挲。
那时候,我真想进去,抱着他,让他像自渎一样疯狂的爱我。
我知道,我冲进去,他也不会要我,我更不可能怀孕。
于是,我做了件出格的事。
我偷了他的'尿'。我知道这种东西,可以让我怀孕。
第一次,就在他自渎完后,我让下人借故敲他门,说前院着火了,把他支走。可失败了,因为,即使是着火的情况下,即使是他烂醉,他依然忘不了把那破布放在怀里。
第二次,我成功了。很简单,我选择在他快要尿的时候,把一个下人踢进去,他没料到有人闯入,一个激灵射偏了。
再后来的事,虽然耗周章,但是我成功的拿到了我想要的。
而且,我怀孕了。
我觉得我真的是绝顶聪明,神仙眷顾!
但可惜,他始终不信是他的,只是说,好好生下来,到时候会让我跟我的'情人'成眷属。
我点头,纵使千百苦楚,可还是被喜悦掩盖,谢天谢地,我怀上了我爱的他的孩子。
他依然像以前那样,冷落我,没有一点丈夫的体贴,更别说为人父的改变。
直到过完年,是年初三,我记得清清楚楚,因为当时我让他陪我回白府看望父母,他中途遇到东方轩宇,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而后,他对我说抱歉,今日不能陪你去看白御史了,我还有要事。
他消失了整整半个月,正月十七那天,他终于回来了。
我见他虽然脸上鼻青脸肿,像被打了一样,但满面春风,神采奕奕,眼神里都是笑意,他从来没这么高兴过,真的是跟以前的笑不一样。
是发自内心的。
他见到我时,看到我隆起的肚子微微一顿,而后笑笑,“你心仪之人呢?改天我请他到府上一坐可好?”
“哦…他就在这府上…”我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明白我的暗示。
“是吗?那倒方便多了!”他笑如夏风,“可是管家?”
我摇摇头,快哭出来了,我真想告诉他,可我不敢,为什么不敢,我也不太清楚,估计想给他一个惊喜。
“哭什么,难到是个下人?没关系,我给他良田百亩,黄金千两,再想办法给他封个爵位,也好让他有点头脸,到时候,你父亲也就不会反对你们了!”
他不看我的反应,不等我的回话,就回了自己屋里,也不关心我短短的半月瘦了好多。
他是真的不在乎吗?
不,他在乎。因为,我听下人说,他不休不眠,在自己屋里做木工,做一只小木马,小孩骑得那种。
我听到了,偷偷去看,可不是吗?木马栩栩如生,可以摇,可以往前骑,就是…估计得等孩子大大才能玩。
我还看见他,做着做着,居然呜咽起来。
他前一刻还在笑,怎么就突然咬着自己胳膊,呜呜呜哭呢?
真像个孩子。
他…难到是喜欢我,却又舍不得我离开?一定是这样的。
有哪个男人能忍受给别人给自己戴绿帽呢?
他肯定已经爱上我了,不然,怎么会给'良田百亩,黄金千两',一定是不舍得我受苦…
哎,再等等,再等等,他必须先向我表白。
我看着那小木马,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可爱。没想到,他的手艺这么好。
而且,我发现他越来越忙了。他开始热衷于处理家产田产,往常头疼的账本,他能一目十行,他也开始结交朝中要臣,拉拢关系。
他开始像一个父亲了!
只是他行踪开始有些诡异。
比如,他学会逛青楼了。
我知道了很生气。让管家去盯着。
管家说,他从来不点女子伺候。只是包一间最顶层的房间,站在窗口,喝着茶,看风景。
我不放心,于是大着肚子,女扮男装,偷偷去他长期包的那间房找一些蛛丝马迹。
我也站在窗口,往外看了看,没什么,就是一群树。
喔,能隐约看到一个楼顶尖尖,好像是个园林,因为那个院子里花花绿绿的,很是缤纷。那些花草肯定是假花,这大冬天的,真花早就冻坏了。
他喜欢这样的庭院?
“谁让你来的!”
熟悉又陌生嗓音,有些怒气。他来了,他不是刚忙了一天一夜,应该已经休息了啊。
“出去!”
他太凶,他为什么凶我?
“以前我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代表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他盛怒的样子有些让我害怕,于是我灰溜溜的回去了。
第二天,他把管家和下人换了。
我在想他为什么那么生气,估计怪我怀孕不能伺候他,又干涉他逛青楼?
这么一想,我又不觉得委屈了。
但他做的小木马什么时候拿出来,我知道他已经做好了,还涂了漂亮的颜料。
我问他希望我肚子里的是男孩还是女孩,他皱了皱眉,说女孩…
但我觉得他应该喜欢男孩,因为女孩喜欢粉色,而小木马是蓝色的。
后来,孩子出生,是个女孩。
所以,小木马,他始终没拿出来。
我终于告诉他,孩子是他的,而且说了一遍缘由。
他惊喜的表情,跟…吃了香香皂一样。
香香皂是最近特别流行的一种沐浴的肥皂,据说京城的贵妇们都在用,美容养颜,芬芳无比。
我一开始在他书房里发现这种香香皂的时候,以为是致的点心,有草莓味的,玫瑰味的,薄荷味的…
好香!本来不该动他的东西,可我忍不住,于是我拿起一块咬了一口。
啊呸!…味道实在是…难以名状。
不说香香皂了,说他的反应,有些让我害怕。
最后他说,“罢了…你好好养她长大,将来入宫也好…”
入宫?不!一入宫门深似海,何况现在的人小皇帝只是个傀儡,而且皇后,王爷,宰相,将军似乎故意要把这个小傀儡宠的无法无天,我亲眼见到小傀儡骑在岭南将军脖子上撒尿,尿湿了,将军还哈哈大笑,这样的小傀儡,长大了肯定是个祸害,我的女儿怎么能嫁给他!
但这个从未正眼瞧过我的夫君,突然看了我一眼,说,“还好你容貌不差,想必阿黎能看中吧…”
他在夸我漂亮,我好激动,以至于忽略他直呼那小傀儡为阿黎。
我喜极而泣,点点头,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培养女儿长大,让她做一个贤惠温柔的妃子。
于是,我会经常带我的女儿入宫见太后,也就是小皇帝的养母,当年的皇后,培养一下感情。
我习惯称她皇后。
哦,忘了说了,夫君如今很厉害,在朝中也算令人忌惮的那种,以前他无心恋战,像是被逼的,现在他主动多了!所以,我入宫见皇后,身份地位也很配得上。
一次,我去拜访皇后时,见到一位女子也在。
皇后跟她似乎感情很好,像…亲姐妹?总之,皇后跟她,与跟我不一样。
皇后跟我介绍,那是前任御医南宫陌的夫人。
后来,我回家跟夫君说,南宫御医的夫人长得可真美啊,不光美,身材还十分好,皮肤如瓷娃娃一样水嫩白皙,笑起来透着女人的柔媚,却又有女孩的纯真,我作为女人都快忍不住心动了。
我的溢美之词,都用上了。因为,美的女人我见过不少,但美得像她一样,会让人想入非非却又不想玷污的女子,只有她。
难怪当年有断袖之癖的南宫御医会被治好,喜欢上女人。
夫君听了以后,居然问她长多高了。
我在我眉毛处比了比,说,这么高吧。
我个子很高,到我眉毛处的女子已经算是纤长的了。
夫君点了点头,笑得像是自己的孩子长高了一样自豪。
我觉得他是欣慰我这个妻子虽然美不及他人,但身高够高,将来若是生了男孩一定也不矮。
后来,我每次入宫,夫君都会去送我,接我,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宫门外一直等着,不然怎么正好知道我何时出来…
应该不会,因为,他那么忙。
一次,我又见到那个女子,她这次带了很多好看的衣服给皇后挑,我也挑了一件,但她跟我说要十两银子。
我,“…”
皇后,“她比较缺钱。”
衣服太好看,我想买。可她坚决不我那猫眼儿石的串珠,只认金银锭子。
我没带,于是,皇后一起替我给了。
皇后边让侍女拿出一张银票,边说,“金子银子,你也不好藏,给你张纸容易带…多出的,记在账上,别忘了下次多给我带些羊脂的香香皂…”
然后,我亲眼看她拿过银票,卷成卷,塞到她乌黑的发髻里。
我,“…”
又说了一会儿话,她告辞了,我后脚也跟皇后道别。
我坐着步辇走得快,与她在通向宫门的长廊上遇见。
我问她可要回南宫府,不如送她回去。
我心里是有些炫耀的成分的,因为,我有夫君接送,有豪华的轿撵代步,有花不完的银子,而她,只徒有美貌。
女人对女人有天生的敌意,别问为什么。
她笑了笑,说不用了。
这时候夫君居然走过来了。
他不是在宫门外等着吗?
不管了,我下了步辇,想向这个女人展示一下恩爱夫妻应该如何相处。
夫君先一步,抱过女儿,然后空出一只手抓住我的手。
从未有过的兴奋,激动!幸福,来的太突然。我也紧紧攥住了他的手,夫君这是在表忠心吗,在告诉我即使是她这样我见犹怜的美人,他也不会心动。
果然,美人见我夫君时愣了一下。
这是我的夫君,尉迟太傅。我特意又突出了太傅一词,彰显他的地位。
喔…
她喔的时候声调上扬,又平缓。
真是连声音都勾人。但我夫君丝毫不为其所动,看都不看她一眼。
只是,我的手快被夫君捏断了,女儿也哇哇大哭。
夫君跟我说,夫人,我们回去吧。
好好好!
回到家中,我激动的都没有睡着。我觉得女人的外貌并不重要,得到夫君的疼爱才是真正幸福的女人。
我就是后者,就算夫君除了今日的牵手,从来没碰过我。
但,很快,我的夫君又开始神出鬼没。
也不算神出鬼没,总之,他会在午饭的时候出去,两个时辰后再回来。
我又开始偷偷跟踪他了。
我发现他让车夫将马车停在一个街口,也不下来,而是掀开帘子一角往外看,一个时辰后,又驾车回府。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发现是一家不起眼的裁缝铺。
等夫君的马车走了,我走进裁缝铺,看到一个美人,身边跟着一个身穿浅绿色衣服的男人,他手上拎着两大包袱,痴痴傻傻的站在她身后。
美人也看到了我,但她不认识我。
我蒙面了。
我真机智,不然会让她发现我现在脸抽筋的样子。
因为,我笑,笑不出来,哭,不敢哭。
到现在,我再发现不了什么,那我就真的是二傻子了!
我看了眼那浅绿衣服的男人,只是比我相公年轻一些,相貌一般,气质一般,衣着更一般!
怪不得勾引我夫君!
最后我笑得春风得意,因为,她身边的这个男子真的是个傻子。
哈哈哈,南宫陌冷落她,她找了个姘头,还是个傻子。
“心肝宝贝然然…累…累…沉…”
“说了在外面别叫我心肝宝贝!累什么累!别偷懒,再把这包袱拿上…嘻嘻嘻嘻,最近真是生意火爆!”
“不偷懒…沉…宝贝心肝然然…”
“也不能叫宝贝心肝…”
旁边的伙计翻了个白眼,说,我瞧这冥公子一点都不傻,嘿,我看得很!
他不傻,只是这里只有七八岁…美人指了指自己脑袋,郑重其事的瞪了眼伙计。
伙计心虚的点头哈腰,姑娘,姑娘,您别生气,您人美心善,不是怕您被占便宜吗…
“你看什么!挖了,你,狗,眼!”
这次傻子骂得不是店伙计,而是我。他骂人的气势很像一个人,我一时想不起来是谁了。
只看到,店里的三个人把视线都聚集在我身上。
我又灰溜溜的走了。
回到府上,我看夫君正在吃饭。我也坐下吃。
就像今天什么都没发现。
就这样一辈子吧,我已经很满足了。
还有,我以后再也不听信坊间传闻了。





翻身记 27 岭南番外
百里岭南踏入营帐,第一眼就看到了齐然特意从海津带回的手信:一只与营帐摆设十分不搭的木头娃娃。
颜色鲜明,正静静的立在案桌一角。
他自知与齐然是有几分亲近,他给自己带点地方特产,不是什么突兀的行为。
但他这小子,怎么会送这种手礼?粉色的,胖嘟嘟的娃娃?
是套娃,他一层层打开,等打开到第五层,露出最中间的那个小如花生的小人时,心里已经完成了一系列的分析,并且否定了很多猜想,最后他得出了结论,一个自己想得出的,带有感情色的结论:
这是儿子的母亲假借齐然之手送给他的。
至于寓意是什么,他也懒得继续猜,总之,这个娃娃跟她有关,明白这个就够了。
他将套娃放到书架上,与自己的视线齐平,而后觉得位置不太满意,又将套娃放在了一堆牛皮图纸后面遮住,只露出一角,看起来像是并不珍贵的,随意的堆放。
他默契的没有去问齐然这个礼物的事儿,只是在见到几个参军拿着齐然带回的虾干鱼干当下酒菜时,心里挺舒坦。
木头娃娃比虾干鱼干?呵,这哪有可比性,她的小娃娃永远不会消失损耗,甚至只要他保存的好,上面的一点点漆料都不会褪色。
转眼数月后,寒冬已至。
百里岭南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除了批不完得奏折,繁重的国事,还有心神上的负累。
百里文都与父亲反目以及彻底将兵权卸得一干二净让他失去了一个得力助手。二弟工于心计,在这个节骨眼上只找闲散的差事做,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一个大家族,表面上比往前更尊贵强大,可实际上已经四分五裂。
家族以外,左相司徒绝的一些行为令他匪夷所思。
比如,在一次接见边疆使臣的宴会上,他将携带的姬妾送给了远道而来的客人,就因为那人多看了姬妾几眼。
若换做别人,这事用来讨好盟友不稀奇,但司徒宰相从来都鄙视将女人作为礼物转手的行为,他更善于用敦厚的忠臣形象来掩饰他的八面玲珑。
更让人注意的是,他后院的女人们逐渐以不同的方式离开宰相府。这些说私事不是私事,说公事不是公事的异常,让百里岭南摸不着头绪。
就在觉得事情还不至于让他焦头烂额之时,年迈多病的父亲,在这个节骨眼上又开始变的脾气古怪,狂躁易怒。
也许是每逢佳节倍思亲,春节将至,父亲开始念叨玄敬的生母。
不可避的,他又一次对他施压,甚至做出摔东西的行为,逼他去请与其挚爱极其相似的那个女人,乔娇然。
这事儿,他想了想,还得去找玄敬。
打听一番,知道他最近跟东方轩宇走的很近,于是他赶到了轩然山庄,不顾红玉的阻拦,直接骑马闯了进去。
其实他不知道为何有些无礼,或许时是山庄门匾上那个轩然二字让他浮想联翩,或许他觉得自己身为堂堂右相,居然进个澡堂子都有人阻拦。总之,他让身后的禁卫军张扬跋扈的闯进去了,而且意外的,让他撞见了略微戏剧性的一幕。
那个送了他娃娃后就杳无音讯的女人,匆匆的从东方轩宇的住处跑出来,脸上还挂着未消散的怒气。东方轩宇追到门口,无奈的停住脚步,看到他来,显然很讶异。
而后,百里岭南又看到了自己四弟狼狈的跑出来,并且脸上还有明显的巴掌印。
百里岭南什么都没说,一把将娇然拦腰带上马,扬长而去。走时他还不忘吩咐禁卫将山庄围起来,任何人不得出入。
这么做,容易让人误会,或者说,他百就是要让那两个男人误会,误以为他是为她而来,让牵扯不清的自己,成为她的保护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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