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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fmmlmm
娇然被他的咄咄逼人弄得心里真有那么点没底气,她匆忙扫了他一眼,就看到他满眼的不信任,吸了口气,娓娓解释,“…是…是磨蹭错了人。当时我与南宫陌…因为小姨的到来,已分房数日,然后就有些想吧………于是在桌下做了些…夫妻间会做的小情趣,您跟南宫陌挨着坐…我又喝了点酒…脑子蒙蒙的,就一时踢…蹭错了人。在这之前,南宫陌与我已有一些…接触,不信你可以去问他,所以在那种情况下,我不可能还有心思去勾引别的男人…”
“嗯…”司徒绝认真的听完,对此并无表示怀疑,点点头,“明白了…可以理解…当时我也喝了酒,但脑子却清晰的很,那时候…我觉得很矛盾,但也很刺激…身体上也有了反应…”
他说完故意停顿了一下,细细观察她的表情,“你不用紧张…爹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这都是正常的反应…”





翻身记 22 又一丢丢
娇然默不作声,不苟言笑的僵着脸,觉得这样会显的自己严肃强势又聪明。
司徒绝面上是没什么表情的,暗地里却已经笑得不行,她脸是正经的没错,但桌上那十根小手指频繁的绕来绕去,没个消停。
“很介意这么说?这只是实话…”司徒绝语气里满是无奈,懒洋洋的恩了一声,
“…人的本性是多情又贪图新鲜的,要说一辈子只对一个人感兴趣,可能吗?忠贞不渝之所以被人称颂,是因为它的不易,不光遇见自己所爱不易,在面对诱惑时能够克制自己,在情爱消磨殆尽时耐得住平淡,这种违背本性的坚守更不易。我有姬妾数个,你有冥儿和南宫陌,又对百里文都的殷勤不拒,看来你我都是凡人,这生定是做不到一心一意了…所以,然儿又何必将你我互生的好感看得如此大逆不道…对我又避之如蛇蝎呢?”
娇然交缠的手指时松时紧,刚才他这一番话多多少少让她放松了情绪,心想,是啊,谁还没有个小心思呢,她和他又没做什么,不都在克制吗,不都是误会吗!
认真的脸落在男人眼里生动又可爱,欲言又止的嘴微张,估计能塞下个花生米,不,核桃,不…司徒绝喉结滚动了一下,想到了不该想的。
干脆不绕弯子了,这么着暧昧着虽然也别有一番滋味,可长此以往,挺折磨人。
“爹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行吗?然儿可以选择不回答,但爹不想听假话。”
娇然脑子里立马冒出几个特俗的问题,比如他跟傻冥掉河里先救谁,喜没喜欢过,后不后悔…
司徒绝自然不知道她那傻到冒泡的天马行空,徐徐的问道,
“中秋那晚,你跟南宫陌欢爱时,有没有幻想过,在你身上的是我,而不是他??哪怕是一刹那…”
他这一问,不光让她始料未及,还让她想到了不该想的,接着就是一股细小而刺激的电流从下腹直窜到脊椎。
他压在她身上?那是怎样一副情景?此时,娇然已经分不清跟南宫陌恩爱时想没想过了他了,但现在的确想了,而且他看她的眼神仿佛有迷惑性,彻底让娇然乱成了浆糊。
司徒宰相平日里不算细心的人,可刚才却无比清晰的察觉到她腰肢抖了一下,这是吓得还是身体上起了反应?
“别撒谎,小心…报应。”他跟个小孩一样,用毒誓来恐吓她。
娇然身体上和心理上被他弄了个措手不及,脑子也懵了,
“我不知道,喝醉了…可能就是一想,没有任何意义,我觉得得归咎于挑逗错了人,有些放不下 吧…所以晚上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你而已…”胡言乱语,毫无逻辑。
“嗯…”司徒宰相冷冷的嗯了声,让旁人看不出丝毫的情绪,“你不用解释这么多…就算你真的有想过跟爹在一起,也没关系,到现在,我们没有做错任何事。可以后…就不一定了。所以,等小姨的事解决了,我们…不管是什么理由,就别再见面了。这样对你,对我,对所有人都好。你说呢,然儿?“
一顿早餐的结束,像是起草了一纸协议,起承转合都有,结局说悲剧不是悲剧,说欢喜又没什么可喜的。
司徒宰相心里有没有失落或者不甘,旁人无从得知。
可娇然却上了套,本来对他没什么心思,现在却以为自己动了心,跟他是互有好感,而且凡事都是她起的头,犯的错,人家宰相大人素来刚正不阿,这一顿饭呢,其实就是想掐断两人的小火苗,做一个了结,是她左思右想的想偏了。
到底是见多了为她奋不顾身的男人,冷不丁来一个这么不为美色所动,坚定且果断的斩断情丝顾全大局的男人,让她好感那是蹭蹭的往上升,不知不觉又对他敬重几分,甚至还因两人再不能见面生出一丝失落。
但失落归失落,轻松更占多数。此后的几天,她也不觉得别扭了,也不躲躲闪闪,更是敢跟他说话敢与他独处了。
司徒宰相也控制的很好,将以退为进的‘退’这一步棋做到了淋漓尽致。
这天,宰相大人不在。
离着小姨失踪已快半月,文都带来了消息。
“人找到了!”百里文都当时是大步流星的踏进院子里,声音洪亮,响彻整个院子。
他这句‘人找到了’,说得颇为轻松,而且透着一股自豪,似乎在对旁边的司徒冥和南宫陌说,:瞧!人,是我找到的,你们…统统都不行!
不光是把这两个男人比下去让他觉得得意,那种为了自己女人奔劳付出的感觉,让他浑身舒坦,尤其是这事,还办成了。
“你猜怎么着?是这地儿的海盗头目,真名没人知道,但都称他黑老大,这人心狠手辣,但有那么点本事,几年的时间不仅在海上称了霸主,还让这海津的官府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是黑道白道都吃得开,所以这事儿我去找官府,却被透漏了风声,这才左找右找找不到人!这群饭桶,改天我上报了朝廷,都给他一锅端了!”百里文都想起这几天被耍得团团转就来气,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所以地方官府跟地霸通气不假,可他们敢在皇城脚下如此大胆,也忒过分了,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但目前不是想这个得时候,他喘了口气,继续说道,“是这么回事儿,那群海盗早就瞄上了你们,起先是你!”他有些后怕的看着娇然,”…据抓到的那小喽啰说,好几次想抓你,可你身边老是有人跟着,而且武功还不赖,几次下手都没得逞,所以你才相安无事。后来,雅歌来看你,海盗又瞄上了她,几次观察觉得她似乎更容易得手…于是趁着那次你们外出,找了机会就掳了回去!”
此时娇然出了一身冷汗,什么叫一群海盗?这掳回去…
百里文都看她突然表现出绝望的样子,赶忙解释,“别瞎想!没那么糟,雅歌被掳这事儿,那黑老大也是事后才知道,他虽然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但从不奸淫妇女,于是..于是就给自己立了个名头,把你小姨给娶了,喜酒喜宴一个没少…事后,他心里还有点数,知道你小姨来头不小,也发现了是什么人在找她,为了躲开搜查,他干脆开着一艘船出海了,说是要到东洋那里玩一圈。东洋!离这不仅远,这要是去了,可就不归我朝管了,比大海捞针容易不了多少。幸好,你小姨晕船晕海,总之是水土不服,全身起了红疹,黑老大这又急匆匆的返程回来,本来一切做得悄无声息,你猜我是怎么着抓着线索的?“
百里文都热忱的看着娇然,娇然一句焦急又气恼的‘快说’,他也不敢卖关子,“是他手下的人去集市上买胰子,还特意寻名贵的买,这才露了馅。那群草包都是些半年不洗澡的野蛮子,哪用得上那东西,就算是为了抢来的娘们,也用不着贵得啊,于是我就起了怀疑,让人将那买东西的小喽啰直接给绑了来,严刑拷打之下,什么都招了!“
“那小姨人呢!“
“噢…”百里文都犹豫了一下,“她…受了些苦,救她出来后直接安排在一家医馆了。放心,我手下那些人都看着呢,不会出事。“他不将雅歌接回来,也是有些私心的,这事儿按说不归他管,他把人找到了,司徒宰相接手,然后搬出去养着,该怎么办怎么办就行了。
再弄回这家里,闹闹腾腾的不说,那黑老大再找回来,殃及然儿怎么办。
“我已经派人去寻司徒宰相了,这时候他估计已经到医馆了,然儿,你别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
他的手下都是些男人,文都说小姨受了些苦,能受什么苦,还不是女人那些苦,此时小姨恐怕身心俱损,身边又没有熟人,也没有个女的照顾她,这怎么能行。
她没废话,进屋噼里啪啦找出一堆药,带着会医术的南宫陌,跟着文都就去了医馆。




翻身记 23
几天后,雅歌终于可以下床走路了,本来可以好的更快,可南宫陌有病。
为什么说南宫陌有病,因为他不给小姨看诊,说是除了娇然,其他女人他都不碰,连只母鸡病了也不给瞧。
娇然心想这不是有病是什么,其实南宫陌一是真不想给别的女人瞧那种病,二是有些赌气的意味,前段时间,因为小姨丢了,她天天跟傻冥一起睡,说是顾及傻冥的心情。南宫陌那个气,加上欲求不满,一肚子火没处使,最终就将火撒在这些事儿上了。
娇然真是没看出为什么来,只当他怪脾气又犯了,幸亏这病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加上她有药,就是南宫陌平常配给她的那些护理私处的药,她都拿出来让小姨涂了,效果不差。
可,就在雅歌身体好了些,脸上也有了点神色后,一个阎王来了。
那黑老大真是胆大,光明正大的来了医馆,旁边还跟着两个穿着官服的男人,美其名曰探望探望,实际上来要人呢。
你这婆娘跟我拜了堂,入了洞房,怎么就跑了?你看你也老大不小了,赶紧回去生个儿子是正事!
雅歌当时正在医馆的院子里跟娇然喝茶呢,说是喝茶,喝着喝着又掉起了眼泪,突然看着那黑老大进来,跟见了阎王似的浑身颤抖,又见旁边两个官府的人都站他边上,更是相信他权势通天,说抢她就能抢了去。
此时,司徒宰相走了进来,自从雅歌回来,醒后见他就是一顿哭,然后再不肯见他,司徒宰相没办法,只得躲着。
可今天这罪魁祸首居然找上门了,要说这黑老大,的确有些本事,他这从京城来的宰相,还真一时不能动他,这海津是个口岸,商船往来,他国贸易,多少年形成一条利益链,动了他则牵一发动全身,整个海津都得震荡。
目前,只得先保住雅歌别再落入狼窝,他目光凌厉,盯着黑老大,“有本相在这,你休想碰她一根汗毛!”
黑老大看向来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又从脚到头品了一遍,而后围着他转了一圈,最后看向躲在娇然后面的雅歌,“就是这个小白脸!?”
司徒宰相饶是被瞧了个仔细,也气定神闲的背着手,站那一动不动,可听到小白脸这三字,有些不满,在京城哪有敢说他是小白脸的,而且他虎背熊腰,没人会觉得他能跟小白脸挂上钩。
但他又看了看那海盗头子,长期暴露于海上的皮肤黝黑黝黑,一身斯文的长袍也掩不住他的匪气和粗犷,比起他,他的确算得上小白脸。
两人互相打量着,互相瞧不起。
娇然看在眼里,理解为二虎争一女。
黑老大突然转眼看向娇然,意味深长,“你是谁?”
雅歌此时一边抖着身子一边挡住娇然,“你!你别打她的主意!”
黑老大一笑,“吃醋了?行,那你跟我回去我就饶了她!不然,那天我跟你说的,可没一句假的,饶是皇帝老子来了也奈何不了我!”
司徒宰相讽刺的一笑,“呵,本相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
“怎地,你爷爷的本事还能都让你知道!小白脸,你以为我会傻到没有准备就来要人!”黑老大笑得放肆,“你现在叫叫门外那些人,看看他们还能挪得动步不!”
司徒宰相皱了皱眉,突然感到一阵眩晕。
“中午的鱼汤鲜不鲜?哈哈哈哈…”黑老大使了阴招,在他们的饭食里动了手脚。
“卑鄙!卑鄙!”雅歌气得发抖,“姐夫…你没事吧!?”
黑老大一把扯过雅歌,“这有什么卑鄙的,达到目的就行。不过,你对你这姐夫这么挂心让我很生气,而且你大爷我好几天没开荤了,忍不住了!”说着圈着她腰就往屋里拖。
娇然一见这架势,张口就喊,这一喊却被黑老大捂住嘴,一起拖进了屋里。
司徒宰相狠狠捶了自己一拳,跌跌撞撞跟到屋里去救人,可他自身都难保,哪还能救人。
于是两男两女撕扯着往屋里走,两个官府的人愣在外头,不敢言语。
这海把子手里有他们的把柄,透出去保准一个死罪,可宰相大人也惹不起,但…两人又一想,不就是两个女人吗,保不住最多了就是革职,还能为了这女人杀了他俩不成,于是两人相视之后,腿一软,双双装作中了毒,晕倒在院子里。
黑老大将两个女人拖到里屋,一个扔在床上,一个扔在地上。
扔床上的那个自然是雅歌,地上的那个是娇然。
司徒宰相扶助娇然,喝住黑老大,“你提条件!放了两人!本相看你也是真心喜欢雅歌,可这种做法不是君子所为!”
黑老大停手,气哼哼的说道,“我怎么疼我婆娘,用得着你来插嘴!”说着朝他膝盖上就是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这一踹,黑老大反而更气,因为雅歌开始跟她求情。
“饶了他,饶了然儿吧!你饶了他们,我跟你走!你祸害了一个还不够吗!”
“没门儿!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是心疼你这姐夫了吧,还要不要脸,你这是乱伦知道不!看看,看看他,他心里没你,要不然耗你这么久!他才是祸害人的东西!你说你喜欢他啥,长得白?还是那一身没进化好的毛!?”黑老大此时真是嫉妒了,一时口快,说了些不该说的,比如,这宰相大人衣冠整齐,怎么他就能知道他身上毛发旺盛的呢。
这是一快泡过澡?还是一块儿下过海?
不过,除了宰相外,没人注意到这个细节。
娇然扶在地上,回想着以前应付像他一样霸道的男人的方法,她抬头认真的看着黑老大,“黑铎,你别这样。这几天我在照顾着小姨,虽然她嘴里骂着你,可我知道,她其实是在乎你的,但因为你太…野蛮,有些不讲理。”
“艹,你怎么知道老子名字的!”他可是只告诉了雅歌。
“我跟小姨无话不谈,何况,她梦里好几次都叫着你呢!你别冲动,作出无可挽回的事儿,小姨会更恨你…”
黑老大眯了眯眼,一手揉了揉怀里的女人,“你当真梦里有喊我的名字?”
“有…有吧。”雅歌眼神看了一眼娇然,娇然给她一记说得对的鼓励。
黑老大哪是这么容易糊弄的,“你她奶奶的睡着了还能知道自己说得什么话!两人合起来诓我呢!你!是谁来着?”他指着娇然。
没等娇然说话,就听黑老大自言自语,“长得挺标致啊…可惜,我就一根家伙,要不小妞你等等?或者先用着你公爹那根!?”
这人分明是什么都知道,在这耍他们玩呢。
“黑铎,你别太过分!”司徒绝阴沉的警示,可他此时已浑身无力到站不起来,哪里还有威慑力。
“不过分,不过分。要不这样吧,小歌儿,你来选,你和她怎么着也得让男人操一回儿,你不是一直觉得乱伦有意思吗?这么着,我让你看看公爹肏女儿如何?”
“你!你!”雅歌整个人抖成筛糠,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
“怎么着,不乐意?你非要让姐夫操你一回儿才甘心?也行,那她归我,你爬过去,去啊!”黑铎一把将她甩在地上,站起来气哄哄的叉了会腰,“呸!雅歌,我今天还真告诉你了,你想跟他在一起儿,没门!我就让你们永远都不可能!”说着他从腰里拔出一把匕首,蹲下抵在娇然脖子上,“你!想死想活?想活就老老实实的把你爹给办了!听得懂不?怎么?不愿意,行啊,我先一刀刀扎死他再一刀刀削了你!”说着朝司徒绝胳膊上就是一刀,利落的拔出来后,血开始往外渗。
娇然慌了,不好的回忆皆涌入脑海,跟雅歌一样一边哭一边求饶。
黑铎看她怕了,拿刀子三两下戳烂司徒绝的衣袍,又在她腰上比划了比划,娇然腰间一凉,肚子以下的衣服都被割成碎布条。
黑铎直起身,大咧咧的坐上床,一手揽着雅歌一手拿刀子指着两人,“快把事给老子办了!不然那条胳膊也得见血!你!还不赶快将你爹的家伙弄硬了坐上去,快点,抖什么抖!”
娇然手攥着股间的几片遮羞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也不敢大哭,想着还有机会,继续求情。
这一犹豫,司徒绝身上又是一刀。
娇然真是被这血腥的一幕吓怕了,这恶魔分明是个不讲理的人,她颤颤巍巍的将手移到司徒宰相的腿间,左手右手跟抓小鱼儿一样,握住他的阳物上下套弄。
此时,这屋里最淡定的就是浑身无力躺在地上的宰相大人了,他看着娇然因为害怕而哆嗦的嘴唇,皱了下眉,而后哑着嗓子平静的说道,“然儿…对不起…连累你…”
“快点,”黑老大跟个催命鬼,“怎么还软不拉几的,可不是不行吧!哈哈哈!不行干脆就剁了这屌算了!”
他真有可能说到做到!娇然吓得赶紧握紧了那半软的肉根,加快速度。
司徒绝疼得直皱眉,不是他不想硬,是他中了药浑身无力,哪还硬得起来。
不过,他心理上觉得刺激的很,那小丫头还一遍遍叫着他。
“爹!爹!你…你硬啊…你硬啊…”
娇然想尽了办法,一手套弄肉滚,一手揉捏那两个肉弹,眼里的泪珠子吧啦吧啦往下掉,都滴在他下腹上。
“哈哈哈,歌儿,瞧你姐夫没用的样子!”黑铎嘴上嘲笑,下体却硬得不行,将床帐一拉,压着雅歌就开始脱衣服,“你们俩赶紧的找,要是我都入洞了,你们还没办成,就剁了他。”
司徒宰相闭了闭眼,深吸了口气,“然儿…别怕…”正当他想让她轻点,可下身一热,觉得湿湿暖暖的,一条小蛇勾着他龟头棱子毫无章法的缠着他。
司徒宰相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支起上半身,就看自己心心念念的小人儿趴在他腿间,正给他含呢。
他难受的低低咆哮,“然儿…然儿…”
小人儿嘴被塞满,泪汪汪的抬了抬头,眼神正好与他对上,可怜的祈求着他,嘴里呜呜呜不知道说些什么。
是在求他快点硬呢。
司徒绝心疼极了,平日里乱想归乱想,可真把那尿尿的地方塞在她那么可爱的一张小嘴里…实属不忍。
但刺激吗?刺激!从这变硬的家伙上就能看出来。
可心疼吗,真心疼!他喘着气,劝说道,“不…不吃了,然儿,乖…坐上来…别怕…”
娇然一看硬了,比他还心急,就怕一个耽搁又让他挨刀子。
她此时羞耻和伦理都抛之脑后,扫掉自己身下的几块破布,整个肚子以下都光不溜啾的,雪白挺翘的屁股,细细直直的两条腿分开跪在他两旁,那中间粉嫩的贝肉可是让司徒绝瞧得一清二楚。
只见她扶着那狰狞的肉棍,屁股往下一坐,贝肉被挤开,小口嘬住了他半截龟头。
可她甬道干涩,硬生生得往里挤,两人都疼,娇然怕啊,疼也不敢放慢,索性一个咬牙就坐了下去。
“呃!”司徒绝疼的头直冒汗,想说慢点却不舍得,千算万算,不就是为了这一天。
要说跟她发生肉体关系就真那么重要?也不全是,这事爽也就爽那么半个时辰,可他要得是她对他放不下,这就不能光从神上攻陷了,身体上,他也得的到。
哪怕一生也就这么一次。
床上的黑铎一直注意着两人的情形,这时他突然坐起身,卡着雅歌脖子逼她看,“看!给老子看清楚!看见了没有,你姐夫在操他儿媳呢,这传出去可热闹了!知道为啥这样不,都是因为你!都是你害的,你说你这个小姨子夹在中间是什么事?以后还不听话吗?还敢想别的男人不!?”
说着他看向僵在一起的两人,不可避的看到交缠的地方,一边摇头一边骂骂咧咧,“操!毛都没长全,司徒兄你不仗义啊,那两片肉分明还没发育好呢,你这丑几巴就给操了!呵呵呵呵,小歌儿,你姐夫是个变态!看清了没有?十足的变态,有啥好的!走,我带你走,让他这个变态强奸自己女儿吧。”
说着抱起雅歌就一溜烟跑了。
临了还威胁到,若是再来抢自己的媳妇,就把他们的丑事弄得天下皆知。
碍眼碍事的人走了。
司徒绝松了口气。
娇然一时不敢相信强盗就这么算了,还不敢乱动。
确定人走了,她开始往下摆动屁股,想离开他,可太干涩,活脱脱是在硬扯。
司徒绝赶忙虚虚得扶着她屁股,“别…然儿…会受伤!等…等湿一点,爹会拔出来的,这么着,爹都快被你夹脱一层皮!”
娇然愣住,再也撑不住,伏在他身上哭,“怎么办!怎么办啊!”
司徒绝抚摸着她的背,轻轻拍打,“傻丫头,比起命来,这算什么…别哭,然儿乖…”
随着她的哭泣和他断断续续的安慰,他的肉棍震动,摩擦着她的肉穴,娇然觉得下体传来的暴涨感太真实,甚至能感觉到根部旺盛的毛发埋在她肉穴里,扎得她微微刺疼。
“然儿不哭了,现在得想办法分离才行。好孩子,你动一动,弄出些水儿,爹才能拔出来…”司徒绝捧住她的脸,温柔的诱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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