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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fmmlmm
“你觉得你会说哪些冒犯的话?”
“…”司徒绝笑,”人总有自己的秘密…和难以启齿的欲念。”
又是这样,是了,这个男人不会主动捅破那层窗户纸的,他只会将话说一半,撩起她的欲望,然后等她主动。
娇然咬了咬唇,告诉自己要争气,不要因为一时的软弱,因为一时身边只有他,就觉得他可以信赖,就掏心窝子的什么话都说。
不可以。
男人,没有一个是可靠的。
娇然擦了擦眼泪,对他说,“你能先去洗个澡吗,身上…一股葱花味。”
司徒绝尴尬了,而后起身去洗澡。半个时辰后,他湿着头发,带着一身淡淡的皂角味回来了。
娇然看他笑,“嘿嘿,爹,我哭得鼻子都堵了,其实我什么都闻不到,你被骗了!”
他愣了愣,而后无奈的看着她,“这样你就高兴了?”
“是的!爹,其实,我已经知道司徒冥装傻的事了,你帮着他瞒我骗我,我很难受,现在我也骗你一次,那我们扯平了…”娇然都快被自己的天真善良打动了。
司徒绝此时应该露出惊讶的表情,至少应该问她一句你是怎么知道的,但他什么都没问,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她如此轻描淡写的说过去此事,让他愧疚和负罪感交织,觉得先前的所有的算计和演绎都是在亵渎她,以及亵渎自己对她的用心。
他有些后悔了,争夺她本该是男人跟男人之间的事儿,胜王败寇,优胜劣汰,再怎么残酷也不应该让她一个女人夹在中间为难。
他问她,“你要不要也去洗个澡?“
娇然摇头。
司徒绝跨上床,目光炯炯的盯着她,“也好,待会我们做完了再洗。”
娇然变了脸,不知道他又想玩哪一招。
司徒绝看她瞬息万变的脸,不由得失笑,“爹现在想操你。”
娇然一时呆住,惊诧他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很惊讶?“司徒绝说罢已将她压在身下,笼罩在自己怀里,“一是爹对你有欲望,身和心都对你渴求已久。第二,你现在并不适合一个人思考事情,你的思绪是乱的,情绪是崩溃的,你需要发泄出来,干点让人快乐的事,比如…爹会用这根阴茎狠狠的操你,让你高潮。”
他边说边腰腹一沉,将下身重重的压在她腿间,坚硬的肉棍隔着衣服戳着她的腿芯,有意的研磨。
他低头热情的亲吻她,直接口舌相交,肆意的吮吸,同时,他在她不构成任何威胁的挣扎中将她的衣服都扯掉,让她一丝不挂。
“第三,爹早晚都要同你再做这事儿,或许很快,比如回到海津后,或许久一点,比如一两年,但你我肯定不会就做那么一次就算了,我会成为你的男人,可以享受你的身体并在你的心里占据一席地位。与其这样,爹不如现在就行使自己的权利,提前与你合二为一…”
娇然瞪大了眼睛,因为他刚才的亲吻大口喘着气,她感觉到自己的肉穴附近一柄硬物在摩擦,并企图要隔着衣服挺入她的体内。
司徒绝强势的将自己硕大的龟头顶在她花瓣洞口,而后骑跨在她身上,自己直起身利落的脱掉上衣。
坚实的胸膛和粗壮手臂显露,发达的肌肉因男人的兴奋而青筋暴起。
司徒绝看出她眼里的惊恐,暂且当作是赞赏,“喜欢吗?”
他跪在床上,拉下自己的裤子,尺寸惊人的阳物弹出来,他一手抬高她的屁股,一手用手扶着自己的阳物在她肉穴处用力甩了甩,啪啪啪抽打了她阴户几下,而后邪笑,“第四条,也是最重要的——你喜欢爹,要不然,爹只说几句话,脱个衣服,你就这么湿了?老实说,你肯定幻想过被爹的大阴茎肏吧?”
娇然心想,她一定是饥渴太久,才会见到他赤裸的上身就有反应,而他,肯定也是疯了,“爹…”
当爹这个字刚吐出音,男人噗的一下用龟头挤开她紧闭的花唇,一干到底,直捣黄龙。
“啊!”娇然被顶的身体往上撺,下巴高高扬起,双手抓着两边的床单,好胀好烫!
司徒绝快慰的嗯一下,但觉得她还不够湿,自己有一节还露在外面呢。
他俯身叼住她挺起的胸脯,用双唇抿了一下她的小乳头,而后又抿了一下,接着张大嘴含住雪白的乳房,似乎要将她整个乳肉都包入嘴中吞下去。
他一边吞食,一边舌尖在口里不停勾舔她的乳头,惹得她阵阵颤栗,紧致温暖的小穴也开始分泌汁液。
但他没有继续往里挺进,而是恶意的胡乱捣干,上下左右,就是不顶她花心。
他吐出她的乳房,伸手捞过被褥,卷了卷都塞入她的腰下,垫高她的屁股,他一手扶住她的脖子逼她看向两人交合的部位,一手抓起她的小手握住自己的还露在外面的一截阴茎。
“然儿,看清了吗?爹肏不进去,你的小穴道真浅…你的男人们是有多短呢,都没有给你操开…”他装模作样的插一插,但触到子宫口就退回去,“没关系…爹会帮你。现在,你摸摸爹的子孙袋,里面盛满了爹的液,因为这几天的无处发泄,涨得已经跟鹅蛋一样大了…待会儿,这里会缩小,因为爹要将这些种子都射到你的肚子里…”
“啊…爹…”娇然因为头在低处,所以有些脑充血,“…头好疼…我还在生着病,爹…”
司徒绝跟拎小鸡一样将她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而后自己双腿分开半蹲着,这种姿势,她的肉穴朝上,而他的阴茎自上而下直直镶嵌在她肉穴中,方便他下一步的挺进。
“你给爹找了第五条理由,那就是让你出汗,出一身汗,你的病就治好了。然儿…喔…”他攥紧了她的腰肢,狠狠将阴茎全部没入,整根没入,饱满的阴囊紧紧贴在她穴口和屁股蛋上,被挤压的变成了两团椭圆的肉袋,“真舒服…然儿的穴儿,一旦沾了,就再也离不开…”
短暂的静止是为了缓冲,她太紧,他差点就射了,屏住呼吸,摆动胯部让自己粗长的阴茎在她穴内轻轻的转动,适应后他开始剧烈的冲撞。
拔出插入,自上而下,一下一下如打桩一样,进入时他将他全部的重量都压下去,狠劲儿仿佛要将他操穿,抽出时他毫不留情,龟头啵的拔离她的媚肉再对准了又挺入。
噗呲噗呲
“爹忍得太久,所以然儿,这次…呵…可能会吃些苦。”
娇然啊呀直叫,被他撞得眼冒金星,他太狠了,太快了!
司徒绝自上而下看着她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心里泛起奇异的满足感,天真烂漫的美人儿,被他操的如此模样儿,哪个男人不满足呢。
“啊啊啊…爹爹…啊啊啊…啊呀…”
“恩…再叫一声,叫我爹爹……”司徒绝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如此变态的一面,他这时脑海里想着她真是他的小女孩,从小抚养她长大,不让除他以外的任何男人觊觎,等她发育成熟,他就成为她的男人,夜夜笙歌,日日销魂,“乖女孩,叫爹爹!”
娇然无法回应,因为她即将攀上高峰,极致的快感让她神智不清,她全身颤栗,尖叫着,高潮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神经,直到她不堪负荷,晕死过去。
司徒绝还未尽兴,他的阴茎还时滚烫滚烫的,硬如磐石,此时拔出去是不可能的,他只能尽快的射出来,他加快了速度,不再委屈自己,直接将她倒置,让她小穴朝上暴露在他眼底,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被迫撑大的嫩穴如何吞吐他的阴茎,一边全力冲撞。
“然儿,你个欠操的小骚货!”司徒绝眼睛猩红,因为她昏过去而兽性尽显,“呵!真舒服!爹爹太喜欢然儿了,你休想逃!你的人,你的心,爹都要定了!”





翻身记 30 司徒番外 (三)
第二天傍晚。
娇然在他毛茸茸的胸膛上醒来,她稍微动了动,发现整个身子都酸疼酸疼的,胳膊酸的都动不了。
男人在听到她微微痛苦的呻吟时就已经醒来了,但依然闭着眼,假寐。
娇然缓了一会儿,支起上身,这才发现自己的下面还塞着男人的阴茎,存在感十分强烈。
她下意识的低头去看,首先看到了自己的乳房,一向特别保养的肌肤上布满了手指印还有牙印,小小的乳头也被吸的又红又肿,她往下看,见到自己的肉唇已成鲜红色,此时因为他而被破拉紧撑大,艰难地含着他黑乎乎的肉棍,而自己的腹股沟和大腿处也青一块紫一块,有一小嘬一小嘬的,还有一片片的。
她不想用触目惊心这个词,但她想不出其他的形容词,宰相大人昨晚将她翻来覆去,弄得她要死要活,昏过去就操醒,醒了再做,姿势倒没多变,时间却一次比一次持久,最后她都麻木了,几乎没有快感,她相信他也是,但他就是一直做,边做边说着羞人的话,淫荡又不乏柔情。
最后一句他说的什么?她好像记得,她坐在他腿上,搂紧他脖子,胸乳相贴,上下颠颤,他说一辈子都在这孤岛上,每天吃饭,睡觉,肏然儿…而她则相公爹爹地乱叫一通,在他的逼问下说好,说喜欢他的大阴茎,说喜欢他…
想到昨晚的疯狂,娇然低低的哀嚎了一声,而后胳膊一酸软,又趴在了他身上。
司徒绝此时慵懒的清咳一声,表示自己醒了,而后宽厚的手掌覆上她的腰肢,爱怜的抚摸。
“醒了?”他的嗓音十分沙哑,是纵欲过度的结果。
娇然大方的抬头,从他下巴看去,只见他微微低头,嘴角勾着,眼里略带些不怎么走心的无辜,仿佛在说,弄成这样不是他的错。
下一秒,他弯腰低头吻住她的嘴唇,温柔又热情,宽长的舌头伸出来卷她口中的丁香小舌。
“唔…”娇然舒服的呻吟,唇肉接触的那刻,那久违的激荡又一次被唤起,并不陌生的男人的味道充满她的口腔,她竟有些想念,而紧紧贴着她胸脯的胸毛,此时也不觉得扎人了,她手臂主动揽住他紧实的腰,指甲轻轻划他腰两侧的肌肉,一路向下,是男人性感的人鱼线。
司徒绝打了个颤,将吻加深,而后起舌头,但嘴唇舍不得离开,依然贴着她唇片,问,“可以操你吗?”
明明已经镶在里面了,他却还要问她。
娇然没有回答他,直接扭动腰肢,摇摆臀部,用已经肿胀的穴肉吞吐套弄他的性器。
司徒绝坐直了上身,双手捧着她屁股,辅助她的摆动,因为他看出她有些疼,所以动作缓慢,但他不能因为怜惜她而不操她,相反的,他会不遗余力,因为这一次的交合意义非凡,是她头一次在自由的意识下答应了他索取,是他们真正的第一次。
他手下加重了力道,抓紧她的屁股加大她摆动的幅度,相应的,他的阴茎也插的更深。在逐渐加快速度时,他还是担心她受不了,于是看向两人交合处,自己浓密的阴毛正撞击着她吹弹可破的私处肌肤,他改为上下托举,这样子,当她屁股被他抬高时,他就能很好的看到她的阴唇。
的确被操狠了,本来粉嫩的小细缝现在肿成两个肉片,鼓鼓的,红红的,随着他的插入抽出而翻出折进,他的担心在见到这番景象时变质,他更为猛烈地用下身这根罪魁祸首鞭挞她,他们的性器剧烈的撞击,她的臀肉落在他分开的大腿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疼吗?”司徒绝问。
娇然正偷懒的任由他动作,随着身子的一起一伏,靠在他肩膀上的脑袋也一下一下撞击着他的肩膀,乳肉摩擦着他的胸膛,“疼…你要停一下吗?”
“不…”司徒绝拒绝的很干脆,而后一手覆盖住她的两瓣圆臀,托住她继续抽插,空出一手来则贴上她的阴户,大拇指点住她的阴核,飞快得抖动。
双管齐下,娇然的呻吟听起来更加急促难耐,像是要哭了。
司徒绝十分满足,带着势在必得的狂放看着女孩布满情欲的脸,“还疼吗?”
娇然一边大张着嘴恩恩啊啊的娇吟,一边拨浪鼓一样的摇头。
他抓着她的手放在她肉穴上,指引她自己揉弄,女孩很乖,十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模仿他的动作开始自慰。
这样,司徒绝可以专心的操她了,并且可以在旁欣赏,看她并不熟练地揉着自己,知道她并不经常这么做,这种意识让他想多看一会儿,他开始放慢幅度,却加重力度,每撞击一下,她的手就被撞离肉穴,他诱哄她再去揉。
反复几次,男人不但没有更快的肏干,给她高潮,让她饥渴难耐,娇然眯着的双眼微微睁开,一手揉着自己,另只手从臀后伸过去,揉弄男人的阴囊。
“…呃…”司徒绝喉咙里发出一声难受的呻吟,而后咬紧了牙关。
女人柔软的小手先裹住了他一个阴囊袋,把玩揉捏后又揉捏另一个,而后手指还会不经意的滑到后面,他的臀缝…
“别,胡,闹!”男人给她一记警告的眼神。
娇然感觉到体内的肉棍抖了几下,她得意的昂起头,睨视他,“爹还对我做过更过分的事,我摸摸怎么了?”
毫无疑问的,他惩罚了她的胡闹,用自己的肉棒子狠狠地操了她十几下,而后像是看一个任性的孩子,解释,“这能一样吗?“ 他又似昨夜没命地捅她穴儿。
“啊…爹!我知道错了,别…啊啊啊…轻点…啊太深了…啊啊啊!”
司徒绝全力的挺进,刚才她的撩拨让他再无心克制,他双手握住她腰,上下的托举,左右的摇晃,让他的阴茎能四面八方的顶弄她的穴里的媚肉,让她全身不受控制的颤栗,“绞这么紧…一晚上还没长进,要绞死爹不成!”
射了数次的男人很难再次射,就算是休息了几个时辰也没让这次的交合少于一个钟头。
但女人是天生的妖孽和享受者,同样的睡眠后,她的身体又恢复了极度的敏感,在男人将液播撒在她体内时,她已经泄了不知道多少次,但这次男人有张有弛,没有蛮牛般操晕她,当两人餍足的倒在船舱的小床上时,虽然身体累,但意识异常的清晰。
司徒绝四肢大开,高潮后的余韵让他短暂的放空,片刻后面朝着舱顶对躺在一侧的女人说,“到我怀里来…”
娇然意识上已经钻入他怀里,可身体上却没动,她累坏了。
最终还是男人抓过她,将她放在自己身上,如早上醒来时一样。他闭眼捏了捏自己眉心,失笑道,“要被你榨干了…“
娇然疑问的嗯了一声,而后仰头跟个小麻雀似的轻啄他的下巴,而后手一路伸下去够他的肉棍,握住他鹅蛋一般大的龟头,怜爱似的抚摸,“小小宰相辛苦了…”
小宰相瞬间膨胀,又挺硬起来,他真想揍她一顿,同时又满心喜悦,原来,当她喜欢上一个人会如此可爱,自己是何其的幸运,但随之而来的,是从未有过的患得患失,是得到后害怕失去的危机感,他抓住她捣乱的手,坦承道,“爹要的可不是区区这几日的露水姻缘,你明白吗?”
娇然亦认真的回答,“明白…”
司徒绝挑眉,追问,“你怎么想?”
“没想那么多,走一步看一步。”
司徒绝抿了抿嘴,敏感的察觉到她态度的变化,不只是敷衍,还带着一丝不耐,他没再追问,只是将她放在自己胸膛上,揽着她与她同眠。
此后的几天,两人在这一船一岛上肆无忌惮的交欢,甲板,沙滩,礁石,甚至是狭小的储粮间,做饭的炉火旁,他们难分难解,尝试着各种姿势的水乳交融。娇然看着清澈的海水,说要在海里来一次,司徒绝皱眉说里面不干净,而后拿着锤头凿子对着岸边巨大的岩石敲敲打打,给她在上面挖了一个大洞,打磨光滑后灌满热水,抱着她跳进去一块洗鸳鸯浴。
中午的太阳狠毒,照得石头发烫,正好可以保温,司徒绝抱着她不急不慢的擦洗着她身子,他挺硬的性器正好卡在她的臀缝中间,尺寸很长,所以从她大腿间探出来头来,让娇然并拢的双腿紧紧夹住,女人懒懒的依偎在他身上,细长的手指尖正调皮的戳着那龟头顶端的马眼。
司徒绝由她胡闹,直到她趁他不备,拿了一根细草插进他的马眼里,一个针扎的疼,他看到水下自己龟头上赫然立起一根高高细细的草根,他顿时黑了脸,故意大声喝了她一下,以树威严,看着她委屈的扭过头,正在清洗她乳房的手抬起,狠狠了弹了她一个脑锛儿。
娇然疼得缩脖子,扁着嘴使劲揉自己的额头, “疼死了…你还真的弹啊…”
他伸手拔掉自己小兄弟头上那根草,“弹你是轻的…下次直接揍。”
“揍我再不给你做饭了…”
“这几天,你做过几顿饭?“
“…”
“然儿…船上储备的粮食不多了…”他没往下说,但意思已经很明显,该返程了。
情正浓时,哪里舍得分离。娇然头垂下,跟霜打的茄子一样,“那就回吧…”
司徒绝将她转过身,面对面坐在他腿上,抱着边亲边安慰她,“爹会时常去看你的…就辛苦这几年,最多不过四年,爹安排妥当了,申请调任来海津当值。”
娇然先是惊喜,而后是失落,“调来海津岂不是要降职?不要…”
“官不用很大,够用就行。而且,县官不如现管,爹成了海津的一把手,做起事来也方便…”
娇然摇了摇头,“不行…”
“怎么?“
“当时爹答应我的,我替你照顾好傻冥,你就替我照顾好黎黎…”
司徒绝眉心微皱,回想着他真有说过这话?
“你若离了京城,我就没有人可以托付了,百里岭南…我不信他。”
司徒绝听她这么说,神色才稍微舒展,可也没真正开怀,他捏了捏她鼻子,“若黎黎现在身处远疆,你还要派爹去远疆受苦不成?”
娇然半开玩笑的点头,“是的!”
司徒绝不满的又弹了她额头一下,不等她喊疼就擒住她的小嘴,手在她屁股下轻轻一托,借着水的润滑,强势的挤进她温暖紧致的甬道内,与她合二为一。
“唔…”
男人进入的那刻便急急的动了起来,赤裸的身体一白一黑,一柔一刚,在水中交缠融合,此起彼伏,男人将女人雪白的圆臀撞击的一抬一落,激荡出阵阵水花,啪啪的拍打声愈发急促,引来几只海鸟站在不远处住驻足观看,偶尔的一阵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低吼又惊得它们慌乱而逃,扑拉着翅膀飞的不见了踪影,片刻后却又盘旋着回来,低低的掠过好似在看热闹,好奇的盯着这对月牙岛上的新生灵,如何如胶似漆,难舍难离。
第二天,男人掌舵,女人在甲板上跑来跑去,生火做饭,递水擦汗,两人分工明确,颇有男耕女织的意味,但小船渐渐的离孤岛越来越远,离陆地越来越近。
他们,终究要回去了。




翻身记 31 hi 我来更新了
船在一处不显眼的渡口旁靠岸,下了船,司徒宰相先是带她去泡了个澡,将两人的彻彻底底洗了个干净,而后又与她去吃了点东西。
吃饱喝足后,也到了分别的时候。司徒绝将自己的一名心腹留给她,护送她回家,自己则快马加鞭的赶回了京城:失踪多日的宰相大人不得不去拾他撂下的摊子,为翘班泡妞付出代价。
娇然到家后,想了一路的说辞并未派上用场,因为,家里空无一人。她一直等到天黑,再到深夜,还是没人回来,这让娇然哭笑不得。
总会回来过夜的吧,这么想着,娇然决定爬上床先睡一会儿。可她睡不着,一闭眼就开始胡思乱想,想南宫陌去哪儿了,司徒冥去哪了,两人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百里文都呢,怎么也不回来。
天快亮时,她听到院子里有动静,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去看是谁。
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娇然顿住了脚步,悄悄躲在门后面,看向院子里:是丝萝,还有百里文都。百里文都走在前面,胡子拉碴的有些颓废,丝萝在后,眼神幽怨又急切。
“文都!”丝萝拽住百里文都的衣袖,“你都几天没睡了?我让你回来睡一会儿有错吗?我是担心你…”
百里文都轻轻拂开她的手,有些无力的看着丝萝,“现在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说让我回来睡,我回来了,现在你可以走了。”
丝萝咬了咬牙,“你是不是觉得委屈?”
“不。”百里文都回答的掷地有声。当初他去求大哥出兵,帮助寻找娇然,大哥提出让他再跟丝萝相处一年的条件,说是为了安抚父亲,实际呢,呵呵…文都后来才反应过来,大哥这是摆了他一道。娇然跟玄敬怎么决裂的大家都知道,在他们看来,在一个一夫多妻的朝代却容不得男人一丝的背叛,即使对方是她用性命去守护的爱人,这样的女人真的即惹人疼又惹人恨,从这一点讲,也就很能理解她为什么会选择南宫陌了,因为南宫陌对其他女人都一副嫉恶如仇的嘴脸,别说跟别的女人上床,就是给别的女人诊脉都会多洗几遍手,别管是装的还是真的,南宫陌人家赢了。而百里文都自己呢,他会跟丝萝纠缠一年,这一年有很多的不确定,他不觉得娇然会参合进来,最大的可能是她离他远远的,离丝萝远远的。后悔么?他觉得不后悔:没有什么比尽快找到她更重要。
丝萝听他一个不字,心里难受极了,甚至阴暗的希望那个女人再回不来,“你为了她,是不是什么条件都能答应!?文都,你是男人看不出来,但我是女的,我能看出来,她根本没有那么喜欢你!而且,一年的时间,你觉得她等你么?”
百里文都不耐的撇了撇嘴,“说完了?我去睡了。”
丝萝生气的抱着手臂,瞪着他的背影,“一年的时间,你觉得她会相信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么?”
文都顿住脚步,回头看她,刚才这一句话算是威胁?他认真的看着她,“丝萝,我与你还剩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别让这点情分都没了,你不好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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