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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园惊梦(NPH)_御宅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李肉糜
赵子绪看着二人有说有笑,又见林跃依旧沉着脸,就捅了捅他。
“林都尉,你看将军,自你跟随他以来,可见他这样笑过?”
林跃没见过,不只是将军,在座各位弟兄此刻脸上的笑,他也从未见过,他此刻沉着脸,是开始怀疑,是否自己错了。
赵子绪一盅热酒下肚,拍拍林跃肩膀,自顾自道。
“我刚娶妻那会儿,赶上北戎蠢蠢欲动,我虽舍不得离开妻子,却毅然前去扛戎,我必须拼力杀尽蛮军,确保大岳江山安稳,因为只有这样,我妻子才安然无虞。林都尉,你没有心仪的女子,等你有的那天,就知你手中刀剑的意义。那些国之安稳,说起来太过空大,只有为保心爱之人一世周全,才能激励你战斗下去。”
想起远在城中的妻子,赵子绪陷入凝思,林跃瞅瞅他,又看看羡煞旁人的将军与小花魁,喃喃自语:“心仪之人么……”
这时他眼前多了个跳动的身影,如飞燕一般灵巧,蹿到将军二人身后,把一捧雪花在他们头顶扬洒下去,在一片银光里笑得灿烂。
林跃心中微动,似有些陌生心绪涌上眉间。
也不知这批舞姬是何处挑来,身段轻盈妖娆堪比蝶园的,凤儿看得心神荡漾,不时拍手叫好。
赵子绪此时喝得人已飘飘,边拍手边喊着:“如此绝世舞姬,这曲怎么配得上!快叫琴先生出来,让他弹几曲,才不枉这良辰美景!”
“琴先生?”
见赵子绪满目期待,凤儿抻着头好奇问他。
林跃为缓和关系,主动抢着回答:“他是俩月前分配过来的,因体格单薄,只能做拾柴生火的杂活。我们军师好琴,一日琴坏了,问谁人会修,他说他会,结果不仅修好了琴,且被军师发现他琴技高超,便常被大家喊来弹曲听。问他名字,他说脑子受过伤忘记了,大家就干脆叫他琴先生。”
赵子绪一旁搭腔:“琴先生的曲犹如天籁,上回我来,只听过一次,就至今忘不掉!凤姑娘,待会你给听听,和你们蝶园的喜糖姑娘相较谁更胜一筹!”
不多时,那位琴先生抱着琴走来。
即便穿着精骑营的服制,也难掩他原本单薄的身形,步履间看不出从军者的劲力,倒更像个读书人。
林跃吩咐道:“今日有不少女子在场,那些豪迈曲子怕是她们听不惯,琴先生选些轻柔的弹,我们也当换个新鲜。”
琴先生应诺,摆好琴坐稳,十指落上琴弦。
旋律飞入凤儿耳道的刹那,她身子一抖,险些把手里的酒洒出去。小説網阯永久導航域名:n2qq.c0m
艾成萧忙扶稳她。
“怎么了?”
凤儿激动到喉咙发紧。
“将军,他、他就是我要你找的人!”
【预告】次回!是他
是他是他就是他,喜糖的知音小哪吒!
凤儿:什么玩意乱七八糟的。
老李:肚子词儿多随便溜达出来几句。
艾成萧:岛上啪啪啪请安排一下。
林跃:我是不是要喜欢燕子了?
燕子:我才不要你!
【老李碎碎念】昨天咕咕,因为后背肌肉劳损实在太疼,今天做了治疗,又找到失踪的背背佳,终于,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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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园惊梦(NPH)_御宅屋 第134章是他(4po币)
艾成萧扶稳凤儿,朝琴先生望过去。
天色不明,琴先生也坐得不近,又低头抚琴,艾成萧看不仔细他面容,轻声问凤儿:“你可看清楚了?”
凤儿微微摇了摇头,撂下酒盅,道:“没看清,且我从未见过他,并不知他长什么样。”
艾成萧又问:“那你如何确定是他?”
凤儿努力平复着因激动而略显紧张的神态,小声回答说:“我就是能确定,一定是他!将军,可否帮我一件事?”
“但说无妨。”
“等宴席散了,让他单独为我弹曲。”
“这不难,你等着便是。”
凤儿终于顺通气息,对上艾成萧的脸:“我刚才的慌张,可有被旁人瞧见?”
“大伙沉浸琴声中,除了我,应是无人瞧见。”
“那我现在的神色,可有异样?”
艾成萧见她终于放平拧成一高一低的眉毛,笑着回答:“好着呢。”
凤儿再没心思顾其它,满桌美酒佳肴亦食之无味,眼巴巴盼着宴席快点散。
终于散席,她得以回房,等琴先生过来的空档,她满屋踱步像只紧张的小鸡。
叩门声响起,凤儿一个拘灵,艾成萧忙把她拉到身侧坐好,喊了声:“进来吧!”
琴先生挪着步子进来,声音里尽是卑微小心:“见过将军,不知您想听什么曲?”
艾成萧说道:“宴席上你弹的第一曲,我先前从未听过,只觉新鲜,想再听一遍,有劳琴先生。”
传话叫琴先生单独过来时,艾成萧特意强调是自己想听曲,怕说是凤儿想听,他因不愿为妓女弹琴,会找由头不来。
琴先生应诺一声,开始抚琴。
一曲终了,凤儿起身,边拍手称好,边踱步至琴先生跟前,款款开口。
“身为男子,却也能把这女子闺阁小调弹出情韵,不愧是音律天才,吴大公子!”
“吴大公子”四个字,凤儿咬得很重,琴先生听完并未作何大反应,但艾成萧看得清楚,琴弦上那双瘦手,略有一顿。
琴先生头也不抬回道:“姑娘认错人了,我并不是吴风启。”
凤儿不禁噗嗤一乐:“我可有提到‘吴风启’三个字?”
琴先生惊觉自己愚蠢,忽地抬起头,正对上凤儿一张笑脸,手在琴弦上抖着,嘴里颤颤问她:“你、你怎知……”
凤儿伸手去拨弄琴弦,一段方才那曲的乐调婉转飞出。
“这曲原是琵琶曲,叫〈惊闺梦〉,我说的可对?”
琴先生眼睛都瞪圆:“这曲很难,你怎会才听一两遍就——”
“我可听了不止一两遍。”
琴先生惊到嘴都合不拢,一旁的艾成萧也愣了,满脸迫切难掩,等待凤儿的下文。
“说出来你或许不信,这曲的名字,还是我取的。琴先生,哦不,是吴大公子,这曲的来历,你可知道?”
不等他回应,凤儿就自顾自讲了起来。
“这曲是我一位姐妹所做,她非一般姐妹,而是我的干姐姐,我们生在妓院,自幼长在一处,吃睡在一起……”。
凤儿垂下白颈子,望着燃燃炭火回忆着。
“一次我俩夜里睡觉时候,我做了个梦,梦到有位英俊少年哼着歌来迎娶我,那梦太真,真到我把那少年的歌哼出了声,吵醒了她。她听见那调子,觉得甚是好听,便记录下来,并扩成完整一曲。她说这是我梦中曲,偏要我来命名。那时我们都未至天癸,就算待字闺中,于是我便给它取名〈惊闺梦〉。我方才拨弄那段,正是我梦里哼出那段。”
说到这,凤儿瞄了眼吴风启,他身子岿然不动,眼中却水光恍惚。
“这曲子,她在我面前弹过无数遍,却从未弹给旁人听,我问她为何?她说,这曲除了我,她只会再弹给一人听———谁赎她出娼门,谁就是那个人!”
凤儿转到琴先生面前,迫使他与自己对视,直视他闪烁的眼睛,口中字字坚定。
“除了我们,也只有为她赎身的吴风启听过这曲,也只有精通音律的他,才能把这曲学会并弹奏传神。”
两行热泪滚出吴风启眼眶,他忙抬手揩去,眼眶通红,盯着凤儿的脸,窜着喉结颤声问:“你是凤儿?你是凤儿对不对?”
刚被他拐带哭的凤儿破涕为笑:“我是!我是凤儿!吴大公子,喜糖她很想你,她一直在找你!”
一听喜糖,吴风启不顾艾成萧还看着,紧紧捏住凤儿胳膊猛摇,嘴里声音都变了调:“你见过喜糖了?她在哪儿?她可还好?”
凤儿被捏得发痛,却由他捏着,忙不迭道:“喜糖又被买回了蝶园,她很好,一切都好,你放心!”
一听蝶园,吴风启又急了:“什么?她回了蝶园?那岂不是她——”
凤儿打断他:“如今她只做雅妓,只弹弹琵琶就好,你放心!”
吴风启咬着下唇,重重点了几下头。
艾成萧这时走了过来,他怕再不插进来,凤儿的胳膊就被吴风启捏断了。
见艾成萧过来,吴风启这才将将冷静点,忙松开凤儿胳膊,朝他一拱手,正欲张口请罪,被他挡了回去。
“老早以前,凤儿便拜托我帮她找你,我查遍各大营均未果,不想竟在这遇见。”
吴风启又一拱手:“多谢将军费心!”
艾成萧扯过凤儿,问吴风启:“你既知道自己名字,为何要撒谎说受过伤不记得?”
他问得突然,吴风启登时愣住,凤儿忙开口道:“吴大公子,你只管实话说就好。”
吴风启这才回答:“发配充军的罪臣之子,在营中十分不受待见,极易受欺负。恰好一次辗转分配路上,负责的差人丢了名册,补录时想不起我是谁,就随便填了个名字。我便借此机会装作伤了脑袋,好隐姓埋名,保全自身。”
难怪艾成萧查不到他。
“送佛送到西,既已找到你,我会着手安排回城时把你带回去,好让你和喜糖姑娘相见。”
吴风启当即跪下一通磕头,千恩万谢后,才抽泣着离开。
凤儿呆呆望着门口,脑子不断重复他涕泪横流的样子,心中油然腾起一股对喜糖的羡慕。
艾成萧她自身后搂上去,叹口气道:“唉,这下如何是好?”
凤儿不解,问他:“怎么了?”
“你拜托我寻他,最终却被你找到,那我究竟算帮了你,还是没帮你呢?”
凤儿一扭身,钻进他怀里蹭着。
“我找到又有何用,把他带回龙州城,还得劳烦我的小将军呢。”
艾成萧一笑,抓着她小手往胯下一掏,那里一杆战旗正慢慢支立。
“别老说小将军小将军的,我哪里小了。”
【预告】次回!
嗯,如你所见,没想好叫啥。
公子:看这样子下章我娘子又要被操了!我恨你!
老李:别别别,马上我就让她回家,别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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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园惊梦(NPH)_御宅屋 第135章炽热(h)
手里一握淫枪叫嚣狰狞,心中一直挂念的事也落听,凤儿不免精神一松懈,色欲也就趁机把她神志占领。
凤儿软在他怀里,由着他放肆把自己捏圆揉扁,半推半就都省了,任他连搂带抱挪去靠椅。
“就在这儿?”
“就在这儿。”
这艾成萧怎么越发喜欢在床以外的地界要她呢?没等凤儿问出口,裙底小裤就被他熟练脱了下去。
他似乎并不急,撩开外袍,不解裤子,用裤裆衣料磨蹭她嫩嫩贝肉。忽然的刺激让凤儿媚声轻呼,人又一软,偎进他怀里。
下体汁水转瞬泌出穴口,蹭得艾成萧裤裆处满是黏腻,凤儿低头一瞄,吭叽着要离开他。
“别呀,都蹭脏了……”
“脏了就拿去给燕子洗。”
“被她看到多不好。”
“她懂个屁,只当米汤洒上罢了。”
凤儿很少见艾成萧嘴里这般粗俗不客气,故意带着醋味撒娇:“将军真不羞,让人家小姑娘洗这种下流东西。”
“你喜欢我吗?”
“嗯?”
“你喜欢我的,对不对?”
艾成萧贴着凤儿耳根忽然问出这句,令她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相识至今,他们欢爱无数,床笫之间说过多少耳热话都数不清,可他从未问过喜欢他否。
喜欢他吗?是喜欢的,可她明白,她不能直接如此回答。
没等来答案,艾成萧停住下体动作,自怀中掏出叠得方正的一张纸,在凤儿面前抖落开。
那是先前他给凤儿立的字据,凤儿所写的一串密文下,多了工工整整一行字:愿君此生安好。
“军师破译的,可对?”
凤儿轻吟着点点头。
“这就是你要的报酬?只要我此生安好,你便愿意为我做事,你还不坦言你喜欢我?”
凤儿耐不住体内淫欲喧嚣,伸手急切去解他裤带,小声喃喃:“喜欢的,凤儿喜欢将军。”
“那比起沈公子呢?你喜欢我们谁更多?”
凤儿下体已临近泛滥,却不得不强撑清醒问答他,左右拿不准如何回答,只得给他一句。
“没有谁更多,只是不一样。”
“我料定你会这样答!”
“将军,将……”
他的吻贴上来,阻挠她把话说出口,几轮缠吻结束,凤儿气都快断了,他才肯放开,低喘着言语。
“无需解释,你喜欢我就好,哪怕你只是喜欢被我操,只是习惯了被我操,都无所谓!”
二人再无话,毕竟两张嘴紧密贴合,两条舌激烈纠缠,哪还有空说话呢。
凤儿回应着他的冲动,轻车熟路掏出那根烫手肉将军,紧握着往自己下体拽去,还急得蹬起小腿,嘴里也哼叫着:“将军!将军!给凤儿!给我!想要!要!”
艾成萧从未见过她这样,乃至脑子更热,龟头更胀,打掉她握着命根儿的手,拎起她跪在椅子上撅着,找准淫水泉眼,屁股一挺,大半根挤了进去。
凤儿一声浪叫未落,穴儿里炙热淫枪就抽了出去,她扭头急急叫着:“将军!别出去,别!”
艾成萧一把拎她起来端进怀里,把堆在脚跟的碍事小裤一脚踢开,转身一屁股坐进椅子,环抱她,掰开她两腿,重重往下一压!
肉将军长驱直入深深插进水穴中,膨大龟冠抵住赤珠,顶得凤儿浑身一哆嗦,摆着小脑袋失控大声浪叫。
待她稍缓一息,艾成萧开始缓缓研磨,耻毛磨蹭上挺立的花核,激发出凤儿嘴里串串细碎的呻吟,也撩拨出腔道内阵阵蜜汁奔涌。龟头被夹得酥麻,马眼儿很快就被胞宫吸吮到酸痒,艾成萧再忍不住,顶送腰臀,肉将军开始飞快抽插。
凤儿本就足够湿润,在他重重顶送下,水多到挤出穴口流满他卵囊。
艾成萧的粗大尺寸她早已适应,加之昨夜刚日过一盘,原本眼下她不应觉得格外刺激,却因身在军营,又是在前厅,竟让她如多日未被疼爱过一般,被他操出一阵久旱逢甘霖的酣畅。
她面对艾成萧,跨坐在他腰间,环着他脖子,用爱欲蒸腾的眼睛看着闭目享受的他,这张脸早已不似最初看上去有平平无奇之感,如今在她看来顺眼至极。
似感受到她注视,艾成萧慢慢睁开眼,同样盯着她,再次加快下体顶送速度。
凤儿快高潮了,这姿势总能令她很快就到。她放任自己欲望释放,淫叫着去扯艾成萧上身衣物,直至前胸整个露出,胸前紧实肌肉在她眼里窜动,她咽了口唾沫,脱光自己上身,紧紧贴上他炽热胸膛,下体发力死命用花径媚肉吸绞那柄坚硬,配合他挺干节律小腰使劲儿扭。
艾成萧没有故意持久,他早已掌握凤儿交合时的每一种反应,比起让她高潮迭起不断,他更喜欢和她一同共赴极乐。
他绷紧大腿,发起射精前最后一波进攻,在凤儿搂在他后背的手几欲嵌进皮肉,嘴里浪叫跑了调,连穴里软肉都随着身子发抖在抽抽,他快速顶操十余回合,在她高潮爱液倾泻的同时,抖着屁股射满她一穴儿热精。
极乐顶端下来,艾成萧忽然后悔,方才他太过激动,忘了眼下并非能射在里面的日子。
倒是凤儿有主意,说营中军妓一定会备有避子汤药,去讨一副就好。
艾成萧先是赞她主意多,再是为让她喝伤身子的药道歉,接着便一阵坏笑。
“既然左右你都要喝一副药,受一回苦,那么今晚干脆让我射个痛快,我也好好伺候你。”
他还故意撩逗,说她刚才叫声太大,也不怕营里弟兄听墙根。
“将军真赖,船上你操我时候还有人偷看,怎不这么说。”
被她反将一军,艾成萧脸一红,脸埋她颈窝里恳求:“凤儿,你可否不再称我将军了,我想讨个更亲昵的称呼,只有你我在时的称呼,只有你可以叫的称呼。”
“大萧,何如?”
“为何用‘大’字?”
“难道将军小吗?”
又被凤儿将一军,艾成萧再扛不住羞臊,肉将军此时也重新振作,便就着二人相嵌拥抱的姿势,顶进流着白精的嫩穴,不由分说开始重重顶插。
这二人激烈交合,大声地嘶吼,不克制地呻吟,不怕人听墙根,是仗着没人敢特意跑来听墙根。
巧了,这屋外还真有人在。
【预告】次回!他愿(不一定哦,没写完之前我根本不知该叫什么。)
公子:我恨你,恨你一百遍。
老李:就不能学学我,凤儿开心我就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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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园惊梦(NPH)_御宅屋 第136章 帮你
酒席散场不久,玉见岛夜空忽然天星尽摇!
这天象实属罕见,除了艾成萧屋里的三个,其他人都跑回开阔的练武场观看。
燕子初次见星雨,兴奋不已,没见着将军和凤儿,便去寻他们出来赏奇观,可巧,正赶上二人交合正欢。
也不知怎的,燕子腿脚被地缚般不会动,呆愣门口半晌,才晃身到墙边,支楞起耳朵听屋里动静。
将军的粗喘,小花魁的呻吟,性器交战的啪啪声,一点不漏被她听进耳朵。
听着听着,她身子热了,心跳快了,手也不听使唤了,本能伸向股间揉搓,裤裆也开始湿了。
燕子闭眼,脑内构想他们激烈交欢战况,自我安抚正到节骨眼,忽听有人喊了声:“谁在那儿?干什么呢?”
那声音刻意压低到只有燕子听得见,但足够吓她一跳,她忙收手,睁眼一瞅,右前方站着一人。
这人是林跃,他本是来找艾成萧为今日失礼致歉,却看到有人在门口暗处行为怪异,便低声喊了一嗓。
林跃上前几步,看清那是燕子。
燕子朝他做个噤声动作,这一静,正好让林跃也听见屋内淫靡声响。
这让燕子倍感窘迫,四下环顾无人,撇下林跃,一溜烟儿跑没影。
林跃想追上燕子,刚迈出一步,又犹豫着走向别处。
次日凤儿醒来,身边床褥已凉透,迷迷糊糊披衣走下床,见艾成萧正俯在书案翻阅文书。
“醒了?早饭还热,吃饱了赶紧过来干活。”
凤儿一懵:“干活?”
“对啊”,艾成萧拍拍案上一摞信封道,“如此多密文等你这参谋来译,指不定这里有关系大岳安危的消息呢,自然要赶紧。”
饭还没吃,活计倒先安排上了。
她好奇密文都写了啥,饭也不好好吃,抓起个馒头啃,开始翻那堆信封。
其中一封格外惹眼,纸张明显看着比旁的贵上许多,凤儿问艾成萧,为啥它这般特殊。
“这是皇宫里发出的,被我截了下来。”
艾成萧说得平平淡淡,凤儿却惊到馒头噎了嗓,猛灌茶水顺下去,拍着胸脯子问他。
“皇宫里发出的你怎敢截下?抓住可是要掉脑袋的!”
“我知道。”
“那你还作死!”
见她紧张非常,艾成萧伸手抚上她头顶:“我截下它,也是为了不掉脑袋。”
凤儿听不懂,心想反正他都不怕掉脑袋,那自己只管译它就是。
她很快就明白艾成萧话中意思。
密文所用诡谍书,不远不近是外祖父那版。
果真如艾成萧所言,军师能力有限,仅辨出无关紧要几个字,但对于凤儿来说,易如反掌。
信中所述,大皇子胡之洵担心艾成萧颇得人心,精骑营上下骁勇善战,一旦势力过大,恐军权胜过皇权。若他暗藏野心,欲挟天子以令诸侯,以暄帝如今病怏怏的状态,定毫无招架能力,胡之洵这个未登太子之位的皇子,也奈何不了他。
胡之洵这封信,是发给镇远将军艾峥,艾成萧的亲叔父,命他监视侄子的一举一动,若有风吹草动,请他务必大义灭亲,与之亲近者一律杀之,待他日自己登上皇位之时,许艾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这封密信,恰好关系到艾成萧的脑袋,凤儿通篇读完,竟冒一身冷汗。
艾成萧把炭盆往她身边挪挪,宽慰她:“莫怕,这种东西,算不得什么。”
比起大皇子的计划,她更关心艾成萧有何看法,便问:“你如何打算?”
“一切如常,权当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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