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园惊梦(NPH)_御宅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李肉糜
可凤儿没料到人的忘性能如此大,一条鲜活人命离世带来的阴霾,可以在新人亮相当夜,就消散得彻底。
欢喜厅在新年伊始来了新人,一来便是两个,是公子从南夷带回的。
二人一进园子就被公子养在关雎馆里调教,藏得滴水不漏,连凤儿都没见过他们模样。
大伙儿对二人也是诸多好奇,蝶园连西域的美人都曾收过,南夷人模样跟大岳人没啥区别,有什么可稀罕的,至于让公子这般藏着掖着么。
直到二人同时亮相,凤儿和大家一样,惊掉了下巴。
他们不仅是一男一女,还是孪生姐弟!
听台上夫人娓娓介绍那姐弟俩,凤儿捅捅身边的云麒:“哥,咱俩拜把子那会儿你还说呢,兄妹俩都在妓院,也太惨了点,可你看台上这对……我都不知该说什么好。”
云麒笑了:“这就没话了?你接着听。”
他俩受训的时候,公子曾叫云麒过来帮忙,于是他不仅见过这对姐弟,且知道一些旁的。
果然夫人后面说的话,惊到凤儿半天合不上嘴。
这对姐弟不能分开,必须同时接客。
凤儿脑子里似乎闯进个春宫画师,唰唰地画着两男一女可能会用的交欢姿势。
客人和弟弟一同操姐姐前后两穴;
客人操姐姐穴,弟弟操客人后庭,亦或反之;
客人谁也不操,坐在一旁看姐弟乱伦;
……
不想不知道,玩法还不少,玩得如此颠倒乾坤阴阳的,凤儿只听说过一个人,就是当今陛下。
凤儿不觉得两男一女有何稀奇,自己也经历过,但其中二人是亲姐弟,还是孪生,就……太过瘾了些!
她都如此认为,何况寻欢客们。
这对南夷姐弟带来的热闹人气,让客人们丝毫没留意到蝶园少了个漂亮姑娘,也让花娘小倌们压力倍增,全忙着留客,把锦葵的事彻底遗忘。
唯独凤儿例外,她慨叹人心凉薄之余,决定和这对南夷姐弟套套近乎。
她有个异想天开的念头:她想学制蛊。
【预告】次回!芳华
写跑偏已经是常态了……
【老李碎碎念】锦葵的戏份杀青!(其实私心想给她个番外)
本章配图来自江户时期日本儒学家细井徇撰绘的《诗经名物图解》。
荍,就是古时对锦葵的一种叫法,那句“视尔如荍,贻我握椒”想必大家都听过。
蝶园几乎没什么大纲,可女配总要有吧,总得有人跟女主不对付吧,主角名字都让我想得头秃,还得想配角,我又不愿意糊弄过去。
就算配角,她也在我构建的世界里存在过,都该拥有个认真去想的名字!(谢不懂哭了。)
愁得够呛时正巧翻书看到这页:荍,即锦葵,常做庭院观赏花木,或用作花坛、花径背景材料,味苦。
于是蝶园第一个出现也第一个下线的女配,就叫锦葵,苦苦的背景装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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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园惊梦(NPH)_御宅屋 po-18 第149章 芳华2(h)
凤儿半日没见着锦哥儿,再见他时,他正牵着黑黄相间一条大狗往院子里走。
那狗瞧着就凶,蝶园的护院黑犬是出名的威风,一见它却也背过了耳朵,呜咽呜咽叫着。
“怎的又牵条狗回来?可是咱家黑妞要卸任了?”
凤儿自幼怕狗,见了尺把长的小狗都绕道走,她好奇又不敢上前,躲在柱子后头问锦哥儿。
锦哥儿扯谎骗她:“我想给黑妞留个后,就帮它寻来个如意郎君。它叫赛虎,你看,可够精神?”
倘若赛虎能听懂锦哥儿的胡诌,怕是要哭着咬他一口。
它是艾成萧从北戎带回的良犬,从小驯养做巡犬用。它是公狗不假,但为了能一心一意干活,早已是个太监了。
凤儿不敢上前,自然也看不到这狗跟旁的公狗相比,特殊部位有明显分别。
她扭身去了朗月堂,云麒正在屋里等她,说有好东西给她看。
今晚她俩找由头告假,都没去欢喜厅。
凤儿一进屋就问:“什么好东西要给我看?”
云麒看看时辰,说:“时候未到,再等等。”
二人吃喝闲聊好一阵后,云麒竖起耳朵听听四周动静,拉起凤儿:“来!”
他掀起墙上一副字画,露出后面一个黄豆大的窟窿眼,他指了指,怪笑着对凤儿说:“看吧,好东西在里面呢。”
什么好玩意儿会藏在墙里,凤儿懵懂地贴上眼睛,而后就再挪不开了。
原来隔壁住的是晏华,正和姐姐一同接客。
晏芳和其它女妓一样住在栖梦楼,只有接客时才会到朗月堂来。
凤儿两只小手撑稳了墙,眼都不敢眨,生怕错过什么过瘾画面。云麒看她张嘴瞪眼的兴奋样,摇头笑笑,转身去练琴了。
墙那边的春色盎然,配着云麒弹奏的淫调艳曲,险些让凤儿亵裤湿透。
那客人凤儿见过,是个壮硕的习武大汉,曾让自己陪侍喝酒,此刻正按着芳华二人的脑袋,让他们跪在身下舔允男根。
他那话儿又黑又丑,不太长,却粗得厉害,耻毛浓密连大腿根都黑黢黢一片,凤儿庆幸他钱袋子不够鼓,没能耐睡到自己,这棒男根她可是下不去
口的。
然而芳华姐弟却如黑熊食蜜一般,捧着黑家伙争抢着吸舔,姐姐抢不过弟弟,转而把头埋进遍布黑毛的股间,去含他同样难看至极的卵蛋。
女孩比男孩身子发得早,晏芳一对乳儿比凤儿大了不是一星半点,身子也显露出隐隐成熟饱满态,晏华却还像小孩子,细胳膊细腿,不见一条腱子
肉,纤弱得像个姑娘。
凤儿想看看晏华的男根是何模样,左右转着头,死活看不清。
她脑袋转着,身子也跟着怪异地扭,云麒见她好笑的背影,憋笑憋到弹错了调。
客人被舔到受不住,抱起晏芳,掰开她大腿直接把肉茎顶进穴里。许是还不够湿润就被操,客人顶送得疯狂,晏芳表情却明显不那么快活。他喊晏
华站到身侧,命晏芳伸手撸弟弟男根,自己在交合处抹上两指淫液,探进晏华臀缝,直接抠进后庭。
晏华浪叫那一声,差点把凤儿拐带叫出声来,她忙捂上嘴,瞪大眼睛看着他跨下。
不太大,甚至说小都不为过。
凤儿先感叹这样一只小鸟将来如何让妻妾快活,后一想,都进了蝶园,卖起了屁股,此生怕也不会有妻妾了罢。
不仅小,射得还快。
许是后庭里的手指头抽插太过凶狠,许是姐姐更懂他敏感在何处,不多时晏华就喊着:“姐姐!我要出来了!”
晏芳忙低下身子,探头含住弟弟的嫩肉棍,几下飞快吞吐之后,脸紧贴在腿根处,喉管上下窜了窜,把他热精吞咽入腹,交合处叽地一声,涌出一
股透白淫水,顺着肉棍子流了下来。
这时身后端着她操的客人忽然兴奋异常,加重力度顶操她,大声吼着:“贱货,喝你弟弟子孙汤,你骚穴紧个什么劲,连夹带淌水的,是不是想弄
射老子!”
他一把扯过还在姐姐嘴里慢慢抽插的晏华,让他撅着屁股跪好,咬牙把男根从晏芳穴里抽出来,让她躺到弟弟头顶,打开大腿,把白沫泥泞的股间
对准弟弟的脸。
“把你姐姐的骚穴舔干净!”
客人一巴掌拍在晏华屁股上,清晰的掌印连墙后的凤儿都看得真切。
晏华吃痛一声哼唧,朝姐姐挪了挪身子,手按着她大腿,张嘴含上她穴口,吃奶似的吸花径内的淫汁。
看到这,凤儿穴一紧,小腹一酸,想着男人们给她舔穴的时候,是否也如这般?
看晏华只吸不舔,客人不满,抓着他脑袋把他脸往晏芳穴上蹭,蹭他一脸白白腻腻,他才伸出舌头舔干净姐姐穴周的糊白。
“继续舔!”
客人再次发令,同时用力把粗黑男根捅进晏华后庭。
晏华一定很疼,即便有春药油相助,客人的粗大还是让他叫声惨了些,但客人不管他死活,仰头闭眼嚎了一嗓子,便开始猛烈地操干。
他弯腰贴上晏华后背,在他颈后肩膀咬出一排牙印,手掏进他身下,握上那根再次抬头的小嫩茎,边挺动腰臀操他边用力撸他,见他停了嘴里舔弄
姐姐穴的动作,只顾大声呻吟,咬牙切齿地命令他。
“舔你姐姐骚肉核子,不给她舔尿了,我就干你一晚上,干死你!”
晏华被操得小脸涨红,屁眼被大棒插着,小鸟被大手撸着,人很快就神志恍惚,晃荡着脑袋,含住姐姐淌水的穴,嘬着花核,舔着尿眼。
这般刺激谁人能受,晏芳紧绷的大腿抖个不停,又不敢躲,只能紧抓着弟弟头发,甩着头叫得震耳欲聋。
等她被舔泄了身子,放弃挣扎,抓着弟弟头发的手松开,一溜淡黄也飞了出来。
晏华被喷了一口骚涩,刚挪开脸躲闪,就被客人再次按头贴上姐姐涌着尿的股间。
“张嘴,给我喝!”
此时晏华正一股热精冲到龟冠眼看要射,客人却捏死了他马眼儿偏不让他射出来。他卵囊麻得透骨,后腰酸得难耐,屁眼里那根硬物却捅得更狠。
极乐关头却遭这种痛苦让人尊严全无,晏华没好动静地尖叫一声,张大了嘴贴上姐姐嫩穴,让她再放出来的热尿直接喷进嘴里,紧蹿着小小喉结,
全咽了下去。
不能看了,再看凤儿都要尿了。楍書淶洎紆ΓoushuЩu(肉書屋)點xyz 綪至リ肉書屋閲渎楍書
她挪开眼睛,靠着墙壁大口喘了会儿气,挪蹭到云麒身边,端起茶猛灌,润润干透的嗓子。
“哥哥墙上这窟窿可是特意为你凿的,你不是好奇他们如何一同接客嘛,这下看过了,觉得如何?”
云麒纤手抚琴,悠悠问道,仿佛刚刚请凤儿看的不是孪生姐弟乱伦的活春宫,而是什么名家书画。
凤儿呆望着云麒细白漂亮的手,说了句:“当真让人看着身子发热。”
“妹妹身子热了?那还不快去找公子泄泄火?”
听到公子二字,凤儿小脸一沉:“我才不去。”
“那叫方神医来呢?”
“也不要。”
“还赌气呢?”
凤儿没言语,手在琴上乱拨几下,拨出一段没调的杂音。
云麒叹口气,摸摸她的头:“其实你也不必这般赌气,人活到他们的年纪,很多事便不能由着性子来,要顾虑的东西很多很多。他们很疼你,你也
试着体谅一下他们。”
他也不知凤儿能不能听进去他这义兄的劝导。
凤儿垂头沉默片晌,伸手在琴上拨弄一段零碎的《惊闺梦》之后,起身告辞。
这晚她辗转难眠,芳华姐弟与客人交欢的画面不断在脑中浮现,她摸出玉势自渎到四肢发软,才沉沉睡下。
【老李碎碎念】哇,蝶园又开门营业了,难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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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园惊梦(NPH)_御宅屋 第150章芳华3
次日起床,凤儿刚支开窗,就见方晋带着春生往蝶园过来。玉玫端水过来为她梳洗,便问她:“园子里谁病了?”
玉玫调着梳头花水,木木地回她:“是南夷来的俊小倌,昨夜里被客人玩坏了身子,一早就差人过去请方神医了。”
看看日头,约莫巳时过半,凤儿不解,又问:“既是一早便去了人,怎的他们才过来。”
玉玫木然的脸上露出浅浅心焦和埋怨:“姑娘是真不知外面变了天么?”
“怎么解释?”
“边城军营里闹了病,听说是河里的水脏了,喝了那水的军爷皆下吐下泄不止,活活拉死的都有,这事街头巷尾的谁人不知?方神医去营里诊病,
不在城中数日有余,今儿天亮刚回来。”
凤儿摆弄着妆盒里的首饰,嘟囔着:“我怎不知他去了这么久……”
“姑娘当然不知。前阵子方神医一来,姑娘就给人家脸子看,吓得他连咱们园子门槛都不敢迈,就算人家想过来知会一声,也心里打怵着呢。”
凤儿按住玉玫的手,扭身回头看她:“怎的你今日话格外多?”
玉玫微扯下嘴角,继续给她梳头。
边城驻地,那不是由精骑营管着的?凤儿马上想到艾成萧,忙问玉玫:“艾小将军可也被染了病?”
“姑娘放心,小将军一切安好,营中闹病时他在城中不在营里。闹病的消息一来,他便带着赵副将过去了,这几日都没有消息。不过看方神医都回
来了,估摸那边已经没啥大事,他应该也快回来了罢。”
凤儿对着镜子撅撅嘴:“我的消息竟不如你灵通。”
玉玫给她盘着髻,对镜子里的凤儿道:“不是玉玫消息灵通,这些都是锦哥儿说的。他还说姑娘现在也不爱和他说话,他便不好直接过来说这些,
只等姑娘问起了,我答便是。”
的确,自从跟几个男人闹别扭,凤儿也许久不主动找锦哥儿闲聊。
她想着艾成萧,想着方晋,又想到昨夜目睹那场春色,接着又想到被蹂躏的晏华,再接着便想到南夷,想到离蛊。
她命玉玫快点给她梳妆,然后把锦哥儿叫来。
锦哥儿一听凤儿找他有事,账簿一合跑上楼:“妹妹有什么吩咐吗?”
他语气里多了平日交谈没有的讨好,让凤儿略难为情,故作自在地说:“锦哥哥,你受训时弄伤后庭,当时所用的药方现在可还能找到?”
锦哥儿奇怪,便问:“你要那个做什么?”
凤儿如实说,听闻晏华也被弄伤,她想去探望一下,赠些药,而且从他们亮相至今,她也一直没去打打交道。
锦哥儿没多想,也无心多想,凤儿能再次主动找他办事,已然让他心花怒放。
当年的药方锦哥儿并没有,那是方晋直接做好了药膏给他送来的,他也便如实说来,又给凤儿提议:“方神医已经去看过晏华,想来药也在配着
了。莫不如这样,我去寻些南夷人爱吃的东西,他们远道而来,定是水土不服,饭菜吃着不对味,惦记故乡的吃食,吃到合口的东西,或许心情大悦,
也会记你的好。”
这法子可行!
说到南夷食物,凤儿脑中一亮,让锦哥儿去找个漂亮点的小坛子来,装酱料那种。
等锦哥儿揣着狐疑拿了个白白的小酱坛子回来,见凤儿正伏在食案边,脸凑在一个略大些的坛子旁,陶醉地深嗅着。
锦哥儿知道坛子里是什么,那是公子知道凤儿喜欢吃辣,特意从南夷带回的辣酱,她喜欢那味道,一直舍不得多吃,每次吃饭都只肯取不多的一
点。
凤儿小心地把辣酱一勺一勺舀进小坛子,锦哥儿看她大方地样子,心里不是滋味。
公子千里迢迢抱回来的东西,只给她一个人吃的,她就这么送人大半。
他并不知,凤儿也舍不得,只是她有求与人,就要投其所好,不舍出点东西怎好开口打听她想知道的事呢?
即便心有不悦,锦哥儿仍旧陪她去了朗月堂。
晏芳也在,正给晏华吹着汤药,见是他俩过来,忙起身招呼着:“凤姐姐来了!快进来坐!”
顶着南夷国姓,这二人身份定是不可能卑贱的,然而晏芳唤凤儿的声音却谦卑有礼,反倒让凤儿害臊。
“我来看看你们,来了这么多天,我们都一直没得空好好认识认识。”
晏华的态度跟姐姐截然相反,他一见凤儿过来,扭头看向墙壁,丢出一句:“早不来,晚不来,单在我起不来床的时候来,凤姐姐这是要认识我
们,还是来看我笑话的?”
他哪来如此大火气,凤儿和锦哥儿着实不解。
这般言语实属无礼,晏芳一生气,照着晏华屁股就是一巴掌,眼见着他疼到身子直抖,却紧握着拳头,一声不吭。
晏芳忙跟二人道歉:“对不住,我弟弟自小有些骄纵,失礼了,凤姐姐别怪罪。”
“哪儿的话。”楍書淶洎紆ΓoushuЩu(肉書屋)點xyz 綪至リ肉書屋閲渎楍書
凤儿落座,把小酱坛子放到食案上,不慎把盖子碰落,掉到地上摔成两瓣。
她哎呀一声,忙叫锦哥儿再去寻个盖子来。
这时晏华突然撑起身子,盯着酱坛子看,片晌后问凤儿:“里面是什么?”
凤儿把坛子递给晏芳,让她拿去给晏华看。
晏华抓着姐姐的手,凑过去使劲儿一闻,抬脸又问凤儿:“这是我们南夷辣椒做的酱?大岳怎么会有?你从哪儿弄来的?”
凤儿看着晏华堆满稚气的脸,想着方才他的小脾气,故意逗他:“你们怎么来的大岳,它就怎么来的。”
晏芳知道怎么回事,公子带他们离开南夷前,特意命人做了一坛辣酱,一路小心护着带回,说是要给家里的馋猫吃。当时她还好奇,世上怎还有能
吃辣的猫,如今看来,是馋猫修炼成了美貌的姑娘。
公子辛苦带回的东西,她却肯与他们分食,晏芳把辣酱又放回食案,恳切说道:“凤姐姐,这是公子带回来给你吃的,怎么好分给我们?”
“你们初到大岳,难免水土不服,吃食定是更不习惯。大岳人不喜吃辣,莫说你们,我都吃不惯。我分这酱给你们,只想你们吃饭香些,吃得不
香,日子怎能过得快活呢?”
凤儿振振有词,晏华却嗤笑一声:“哼,吃得香了,日子就快活了?在这种地方活着,你就算喂我喝仙露,我也快活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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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园惊梦(NPH)_御宅屋 第151章因由
晏华的态度令凤儿委实不能理解,想今儿个是头回跟他们姐弟俩见面聊天,从前又没得罪过他,他哪儿来这么大脾气撒呢?好心过来送他们家乡吃
食,就算不接受,也该如晏芳那般客客气气的吧。
凤儿被众人捧着长到大,没受过几回屈,心是软的,更是吃软不吃硬,唯独公子那份“硬”她多少惧怕一点。晏华这份硬她是不想碰的,小脾气一
上来,嘴里也没了掂量。
她阴阳怪气对晏芳道:“我看还是再折腾方神医回来一趟吧,他开的药方子怕是不对,吃了让人火气大,恐不利于恢复呢。”
弟弟语气不敬,凤儿也看着要恼了,晏芳更挂不住脸,狠掐一把晏华大腿肉训斥他:“你有什么委屈有什么不满,跟姐牢骚便好,凤姑娘好心来看
你,还分这稀罕吃食给我们,她有何辜要听你句句带刺!”
晏芳这下掐得很重,晏华大腿一疼,屁股一紧,牵扯到后庭口的伤。他疼得登时咬紧了下唇挺着,愣是一声不吭,只是眼泪憋不住,从眼角挤了出
来。
凤儿本想多绕几个圈子再道出所求之事,看晏华的状态,觉得趁机把有些事问了,兴许当即便能得到答案。她怎么看晏华都只是个小孩子,虽然园
子里这般大的男伢子不少,却个个被调教得圆滑老成,罕见类似的无忌。
她哄哄晏芳,说罢了罢了,弟弟伤着,要训好了再训,又装作不经意般道:“其实晏华说得也对,你们顶着南夷国姓却在这种地方过活,着实委
屈,定是难受得紧。”
听她如此说,晏芳整个人都木了。晏华安静片刻,扭头看着凤儿,一声嗤笑:“知道的还不少。”
似乎凤儿的话刺痛这对姐弟软处,晏芳眼里再没了光亮,神色陡然黯淡,偏头瞧着那碗药的热气,垂头悲戚地说:“来这里以色侍人,的确不是我
二人所愿。凤姐姐,我和华儿是孪生双胎,一个阿妈肚子里生出来,前后隔了不足半刻,一块侍人也就罢了,还要与对方交合,天底下怎该有这等乱伦
之事呢。”
是不该有,却也常有,凤儿生长在蝶园,亲人间乱伦之事没少听闻,只是遇到他们才第一次亲眼目睹。
本以为他俩这般是南夷民风过于开化所致,原来他们也是在乎人伦纲常的。凤儿怕问下去会触碰他俩伤心地,左右想想,反正已经戳人心窝了,不
如想办法让他们掏心掏肺一次,她拿到想要的答案,他们把委屈说出来也能好受一些。于是她问:“那你们为何远走他乡来此地?又为何会乱了人
伦?”
晏华顺过来气,叫姐姐把药端过来喝,擦擦嘴边药渍,皱着小眉头反问道:“凤姐姐可有听过蛊?”
他好好说话的模样还真是乖巧,凤儿点点头说:“有所耳闻,客人们常说南夷人擅长制蛊。”
这时晏华笑了笑,只是那笑苦得要命,像他刚喝下的药。
“炼蛊是需要器皿的,越厉害的蛊越要好的器皿,而最好的器皿就是人。”
晏芳抬起头,拉扯几下晏华衣角摇了摇头,朝凤儿偏偏头:“你别乱说,再吓坏凤姐姐。”
没理会姐姐阻拦,晏华问凤儿:“凤姐姐怕么?”
啥都没说呢我怕什么呀?凤儿心里嘀咕着,摇了摇脑袋,示意他说下去。
“我和姐姐就是炼蛊的器皿。”
听到弟弟说至此处,晏芳的身子晃了晃,紧抿着嘴角,拉着弟弟手,冲凤儿点点头。
从晏华的口中,凤儿不光知道了人可以用作炼蛊,也知道他们冲破伦常实为中蛊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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