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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园惊梦(NPH)_御宅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李肉糜
灯烛似对这暧昧又别扭的氛围忍无可忍,芯捻儿一崩,炸出一声“啪”。
这声儿炸得小心翼翼,却在凤儿耳道中化作一声惊堂木。她上前一步踮脚,胳膊一伸环过公子脖颈,使劲儿够到他耳边。
“过去了,没事了。”
重重拥抱做回应,热热低喘做应答,无需只言片语,他所有反应即是最好的证明———这页故事翻篇了,新的一卷开始了。
头一章回便是场好春光,不负暖夜,不负相思。
解衣带的手熟练得很,吻落之处就那么准,不用睁眼瞧,不用手摸找,凭着记忆和本能,即可稳准触碰。
凤儿比公子还急切,兴致从没来得如此快,甚至高过初次踏进关雎馆那天,也从未这般渴求,像灌了整壶助兴春药酒。就是急,就是想,仿佛这一晌贪欢过后,前尘旧事皆可一笔勾销。
什么控欲啊,在他面前丢了也罢,他自己都管不住裤裆了,几乎失态地挺着下体,隔着衣料往她腿间用力顶送,像是想用这杆粗肉把她架起来。
“你好急啊。”
她还有脸说人家,裤裆已经黏糊糊了。
“你除了我,还能用旁人,我除了你,没旁人可用,自然急。”
这话听着可酸。
酸就酸吧,她正念这口酸来开胃,再酸些也不怕。他有多酸叽,便有多在乎自己,有多想重新开始。
还是那张古怪躺椅,人却换了位置。公子衣衫半敞躺偎在下,软绵绵宛若刚蜕变人形的白蛇精,皎皎月色打上胸膛,嫩白皮肉泛着晶亮。凤儿不客气,横跨过骑稳了,俯身下去,舌尖挺挑慢扫,想把他满身星碎卷入口中。
一反常态,公子这会儿颇有点任人宰割的模样,丝毫不见从前那种想把人掰开揉碎、所有反应都在自己掌控之中的架势,被凤儿骑在身下哼哼,娇滴滴羞哒哒,比她还像个小姑娘。
看着更骚浪了!
被他风流相激出兽性,凤儿活似小母狼,胡乱扯剥开彼此下身遮挡,扶稳肉茎怼到穴口,屁股缓缓向下用力,生吞至没根。省略旖旎绵长的前奏,直接了当地操干,跟他还未有过,滋味新鲜又刺激!
淫窟多日无人踏足,终迎欲龙入洞,撑开那一瞬凤儿整个人登时飘忽,腿根打了半天闪,连连倒抽几口气才没当场交代。
难得反客为主,她可不想现在就丢人,忙撑稳身子开始起伏套弄,越过缓慢研磨步骤,直接大开大合,反正足够湿润,不怕磨挤得穴肉痛,也能顺手欺负欺负身下难得浪出骚媚的家伙,偏要夹得他想射又不好意思这么快射,肯定好玩。ъしpopo(blpopo)
公子真好看,骚起来更好看!凤儿不敢眨眼,色眯眯盯着他浪叫承欢的模样,铆足劲摇摆腰肢,拿小小赤珠头拨弄龟冠铃口,看他表情还能否再贱几分,嘴里嗯哼浪调能否再高几度。
她撇出一点清醒去庆幸:亏得闹这一回别扭,让他心里觉着亏了自己,惦记满足与补偿,否则不知猴年马月才能见他这贱样呢。
但凡是个男人,都扛不住龟头受这等刺激。宫口吸吮,肉壁夹挤,又压抑多日,公子下腹很快便生酸热感,也看出这坏孩子故意为难他。早早射了,惹她笑话,坚持久点,爽利的还是她,两头不吃亏,小算盘打得精明。
公子哭笑不得,明知他不算持久的,这不是欺负他嘛!让她痛快总好过自己交代得快,他只能拿出看家本事。
一手反伸向后紧紧扳着椅背,另一手插进鬓边揪紧一抓青丝,腰身颤抖,背脊轻拱,凤目半眯,眉心微蹙,舌尖探出粉唇边一掠,门齿微微咬点下唇再一松,长长一声轻吟婉转过,娇颤动静儿从齿缝里绵绵飘出来。
“好孩子,饶了我,受不了……”
温柔刀子一出,满盘皆输。
这声求饶出口即成魔咒,飞入耳道直冲四肢百骸,凤儿头皮一紧,脊柱一麻,腰腿仿佛不是自己的,全不听她使唤,前后画圈又快又重抽套,把极乐肉丘陵抵在龟冠下方使劲儿剐蹭,嘴里呜乱淫叫听不清个数,腿根因过度发力随时可能抽筋,却无法自控继续加重,终至癫狂临界!
眼眶和下体同时失控,各涌各的水,哭腔也憋不住了,掺在呻吟声里蹿出喉咙。
见她差一步至情癫,自己还能撑一阵,公子满意得很,收了妖媚神通回归常态,刚想起身揽她入怀抱抱,却被她钳住双手死在胸口无法动弹。
“我不要自己…我要一起…一起…”
以为她色欲乱神,公子嘴里还挑逗:“一起什么?告诉我。”
凤儿没回答,腾出一手探至交合处,抹上满掌淫汁揉上卵袋。又痒又麻,公子享受得紧,任由她小手章法全无地揉捏玩弄,叫出她爱听的动静。
哼一声,她一哆嗦,再哼一声,穴都紧了,好玩,且爽!
爽是有代价的,待公子发现已太迟!卵袋上小手揉得正投入时忽然松开,就着湿滑溜到后庭口,仅戳了两戳,便毫不犹豫挤了进去,毫不客气抽插翻搅!
猛烈酸痒猝不及防,扰得公子浑身软到彻底,想挣脱却发不出力气,心里暗叫不妙。
“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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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园惊梦(NPH)_御宅屋 danmеi.info 第181章戏他(h)
若算次数,公子后庭比阳物折旧,他此生大部分性事发生都在宫里,与他交合之人九成是暄帝。
离开皇宫后,再无人敢动公子的身,不论是教新人,还是拿他们泄火,亦或跟凤儿交欢,他总是攻击的一方,射得再爽再痛快,都解不掉后庭深处被勾出的痒。这少年时被各路淫药调教出的风骚身子,公子此生怕再也甩脱不掉,无法消解时便自行处置,只是此事无人知。
甭管因何而起,他仍是喜欢玩那里的,不愿明说也没必要明说罢了。
敢玩他那处的女子,凤儿是头个。早先被她如此使过一次坏,公子没忘,个中欢愉复杂到无法用只言片语归拢。
舒服是极舒服,羞耻也是极羞耻,舒服源自她,羞耻也是。
今儿凤儿又来这手,原以为公子会抗拒几回合。她巴不得他抗拒,想看他羞臊着漂亮脸蛋挣扎求饶,又求饶无用只能无奈承受的可怜样,太骚了,她喜欢!
上回眼见他抠挖后庭自渎而确信他这处能玩得,大胆放4尝试,所获甚好,这回凤儿把攻击升级,骑他身上,钳制手臂,压紧腿脚,让身下的玉白男身如同只蒸熟了的螃蟹,曲腿大开下体,她可畅通无阻探进秘境大门,玩弄穴内软肉。
可是怪了,公子居然毫无挣扎之意,反而两腮绯红,荡着两汪水瞳,舌尖唾汁蘸湿叫干的唇角,浪浪吟了声:“再深点……”
骚,浪,却不贱。
公子故意的,今儿他欢喜,羞也不要了,臊也不顾了,只要她玩得尽兴欢畅,多羞耻的姿态他都摆得出来,多淫荡的动静他都叫得出口。指甲剐蹭划痛一点无妨,腿压得太开几欲抽筋也没事,只求她到过瘾,玩到满足,他便无憾。
凤儿手上功夫皆是公子传授,现物归原主,向深探至手指没根,稍向上一勾,隔肉抵上一相对较硬处,每用力压点一下,硬挺贴在下腹的阳物顶缝便吐出一口清亮汁液,滴落上小腹,随着阳物上扬,抻出段段银丝。
左右公子妥协,眼见着享受于此,凤儿松开钳制他的手,握上那柄粉如意,跟后庭手指抽插节律一致,来回揉捏撸动,至龟冠处用力捏捏,发觉它又大了些。
“公子告诉我,是现在更硬?还是操我时更硬?”
“现在……”
“喜欢吗?”
快说喜欢,快点!
想要的答案凤儿没听到,倒听来更让她喷火的。
“再送一根进来……”
公子说着,主动把屁股向上抬了抬。
凤儿登时恨自己不能当场长出根阳物,皮子是黑是白是红是紫无所谓,像艾成萧那般粗大就好,把公子这条小白鱼翻过面压实了,掰开臀瓣顶送进去,不操他喊自己娘亲绝不谢幕退场!
真阳物凤儿是长不出了,公子教习时所用的假阳物放置何处她也不知晓,即便知道她眼下也舍不得放开他起身去找,抽出里面那根手指一瞧,上裹一层晶亮。
“你后面会出水吗,怎像女人一样湿?”
她有空好奇,公子没空等她,那股酸意憋在下腹难过,又挺了挺盆骨,催促她快点进来。
二指并齐,直探龙穴,公子双手扳着头顶椅背,拼命拱挺脊梁,似白白弯弯一月牙,小白兔子骑在上头,撸着硬处,捣着软处。
马眼又是几股透明液吐出来,公子叫声愈发荡了,哼哼到凤儿听着便下体成河,无需操干也倍觉酥爽,手里动作再度加快,不足二十个来回,就听他颤音一串飞出口,龟头暴胀,肛口紧缩到想把手指抽出来都不成,他要射了。
也不知哪儿上来的坏水,凤儿又想一损玩法,明知他要射,偏拇指按紧了马眼,感受那小口子不断猛烈张合,看公子难忍到摆脑袋,满头青丝四散,呜咽求她:“让我出来!快让我出来!快死了!要死了!”
拇指移开,霎时蹿出一支水白箭,又猛又远,竟掠过躯干,让他被自己射的精水糊了个粉面凌乱。
一溜透白顺着下巴直直延伸淋至锁骨中间,两滴挂在唇角。
等他射尽,须臾后松开后庭肌肉,凤儿手指终得解放,却不拔出来,又勾挑两下。
“是不是我再玩还能射出来?”
她想再玩,公子不肯,但说了错话,“你想看我把尿射出来喷你一身么?”
“想!”
说罢凤儿再欲动手,公子惊慌得像遇采花贼的小媳妇,左右扭躲抗拒,连连求饶:“你相公眼前正冒金星呢,今儿先放我一马,又不是以后没得玩!”
他说以后有得玩便好,来日方长,凤儿有的是时间看他还能浪成啥样。她算满足了,心中多日郁结随着淫液精水全放出去。
松开公子胳膊腿,凤儿猫一样撑俯他身上,自下而上舔舐他颈边锁骨处白精,凑过脸去,张嘴在他唇角一嘬,把挂在此处的两滴也卷扫入口,稍一挪蹭贴上唇,给他一个甜涩的吻。
“自己的味道如何?”
“不及你的水可口。”
二人再无话,交叠挤在一处耳鬓厮磨。
公子先回归清明,拍拍凤儿问:“对了,你何事求我?”
这凤儿才缓回神儿来,玩得太过瘾把正事忘了,可也忽而觉着不好说出口,支支吾吾。
“有话直说,我说过,你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定心丸吃下,凤儿把云麒所愿道出,不想公子真的干脆点头。她不可置信,狐疑问他:“怎答应这么痛快,都不像你。”
她惊惑参半,公子又道:“不像我无妨,做你的人、听你的话就对了,何事都不及你愿与我和好要紧。云麒想,锦儿没意见,我成全一下又如何,再说云麒没少给园子挣钱,赏他点好处在理,锦儿睡他,谁也不吃亏。”
说完公子敲下她额角:“云麒和你连相,只当锦儿睡你了吧,上次那事,我过后想想也蛮有趣!”
凤儿旋即起身急着去给锦哥儿传话,公子一把摁住她手。
“云麒后天才走,明晚再做锦儿的人也不迟。你才喂你相公一顿,这就去忙活旁人被窝里的勾当,岂有此理!”
“那你想怎样?”
“今晚你不许出去,陪我,明儿我亲自去告诉你的锦哥哥。”
如此凤儿整晚未从公子房里出来,也没人给云麒和锦哥儿传关雎馆的话。
一个伫立朗月堂躺下,噙着暖酒,不时巴望公子房门,又瞄去下人房方向,直到夜深才轻叹回房。
一个装作无事发生,在欢喜厅照常忙活,眼神总往大门口飞,终于等来一个半大小子在门外朝他招手,他忙奔过去。
小子把怀里包袱掀开一角,“锦大哥瞧瞧,你要的是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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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园惊梦(NPH)_御宅屋 第182章 爱别(h)
云麒离开前一天,整日未见锦哥儿人。他琢磨下来,许是凤儿的请求也并不管用,规矩就是规矩,锦哥儿自己也说,他只想以此为由让那二人再见面,并未说要把此事弄假成真,或也不想成真。
天黑了,客来了,欢喜厅热闹了,锦哥儿去忙了,没来找云麒,也没捎来一句话。
终究痴人说梦一场空么?
云麒烫好在蝶园的最后一壶酒,打算喝暖了身子洗洗睡,明日太阳升起,接他的人儿一来,这里的一切皆成过眼云烟,包括那个人。
他自斟自饮自语:“还好,至少临走前让她圆满。”
“别人圆满了,你自己呢?”
门吱扭开了,锦哥儿迈过门槛,云麒手捏酒盅悬在半空。
“你真的来了?”
“你不知我会来?”
云麒当然不知道,白日里公子领着凤儿去找锦哥儿,当面拆穿他俩小伎俩。
“两个老实孩子诓一个呆子,呆子就真信真去做。”
凤儿混沌,诓谁?她是那呆子吗?
还真是!锦哥儿老实道来,说主意是他出的,云麒不过配合跟从,要罚且只罚他一个。
“罚?为何要罚?”公子抓住凤儿的手往自己身上贴了贴,“我是来问问,可需要我给你拿些助兴之物?”
锦哥儿稍看一眼凤儿便马上移开眼,“劳公子惦记周到,但锦儿什么都不用便能成。”
公子领凤儿离开,锦哥儿以为他俩去找云麒,实则二人转身出园子闲逛去也。
凤儿不解啊,问公子为何不告诉云麒今晚他吃定锦哥儿的事,好让他先乐一乐。公子答:“就让他以为吃不到了,最失落心凉时我锦儿再从天而降,他岂不更难忘。”
公子料得准,云麒晾了整日就快没热乎气的心,在锦哥儿迈进屋那刻回温。
锦哥儿手里端着个木匣,往云麒眼前一送,“给你的,看看。”
云麒小心掀开,顿时眼睛一亮———里面规规矩矩码着整套玲珑八宝头面!
想当年云麒正红,风头极盛,班主花大价钱打了这头面赠他,说将来他做师父了,再把这东西代代传下去。后来班主重病,为给他筹救命钱,云麒偷偷把它当了,因为路上不慎磕碰掉一颗大玛瑙,当行掌柜借此过度压价,还跟人吵了一通。
最终云麒把自己都卖进蝶园,仍未能救班主回天,当掉这套头面成为他此生最大憾事。
如今宝贝失而复得,看着似乎还新了许多,掉的那颗大玛瑙也补上一颗品质更好的。
云麒湿着眼眶,颤手摸着,口中哽咽:“这簪花和偏凤……”
锦哥儿笑笑作答:“你那套寻回来时已不齐全,我找工匠赶凑了下,许是跟从前不大一致,但我尽力了。”
云麒想狠狠道声谢,先出来的却是一行热泪和一声呜咽。
锦哥儿捏偏凤往他鬓边比量,“我来可不是要看你哭,你就不想和我做些旁的?”
云麒忙揩掉涕泪,“我想,但也不愿勉强你。”
“你怎知我勉强?你怎知我不愿意?”
锦哥儿放下匣子,伸手主动去抱云麒,反被他推开。云麒向来不扭捏骄矜,今日鲜有露怯,慌乱摸摸脸蛋头发,跑去柜子翻找出他跟凤儿同台争艳时的衣衫,又坐到妆台前。
“你稍候,等我扮一扮……”
锦哥儿猜出他想啥,摁下他已经捏起青黛的手,“无需扮成谁,今儿你就是你,我来找的人是云麒。”
还需再多说吗?没必要了吧。
这宽实紧厚的肩膀,云麒第一次大大方方靠在上头,也是最后一次。明明动作早已轻车熟路,此刻竟如同被人抽空脑子,全浑忘了,不知手放何处为好,舌头伸还是不伸,是现在就叫出来,还是等他进来再开口。
好在公子什么都教过锦哥儿,他什么都会,上回酒醉情迷做得稀里糊涂,而今清醒着,一切进行皆有章法。
待云麒身上衣物尽褪,赤条条一副白身子亮在眼前,锦哥儿恍惚一个念头:若公子和凤儿合力造个男娃出来,长大后兴许就这副诱人模样。
原本他正后悔没听公子话用点旁招助兴,念头一起后用不着了,紫红丑家伙站直身子,雄赳赳顶戳裤裆衣料叫嚣,磨得马眼发酸。
云麒正欲俯下身用嘴讨好他,整个人猛被端起来,被分开大腿,正对着锦哥儿脸骑挂他在肩上。他惊叫一声,抓紧锦哥儿脑后头发,未等稳下神,下体便冲进一湿软处中,顷刻酥麻周身流窜,人随之一软,呻吟声脱口而出。
他从没射得如此快,也就锦哥儿脑袋在他胯下缓缓起伏数十个来回而已,便后庭紧缩,把一腔热情投入他喉管。
锦哥儿全吞咽干净,扬起脸贴着那根半软,浅笑问他:“我听人说,你受训时因公子夸你技法不错,无需我去陪练,偷偷不高兴来着,可有此事?”
“哪个这般多嘴……”
“你只说有没有。”
云麒身子软得坐不稳,吭叽着点头。
“那今日全给你补上。”
说到做到,公子教过的东西,锦哥儿尽数交待给他,那些没教过的、曾臆想中的也一并付之,比如操他。
小倌后庭常含的春药油效力疾猛,稍作刺激便滚热异常,黏黏滑滑沾满锦哥儿掌心,被他涂到自己紫红肉冠头,再一个深压全送还给他。
月亮是圆是方,云麒已不知道了,只知自己腰是软的,后庭是满的,声音是浪的,人是贱的。ъしpopo(blpopo)
臀肉相撞起浪,低喘阵阵成双,锦哥儿首发多少仍因过于清醒有些把持不能,未成太久便敲响收工锣。但即便如此,云麒背后仍旧浮了一层薄汗,身子贴上去,胸口微微的凉,倒消解锦哥儿发力而生的滚烫。
至此云麒才彻底放下顾忌,紧紧缩在他臂弯里,咬他手背一口,颤着声道:“这是我此生最好的一夜,却可惜只有这一夜。”
“但夜还很长,离天亮还很远。”
云麒翻过身,眼角一点晶莹。
“怎么办,我又不想走了,我不知道今后见不到你的日子,我该怎么过。倘若天天想你,岂非对不起带我出娼门的人,两头不落,该当如何?”
“你的心在我身上,可我心里另有他人,痴心宝贵,不可错付。你有良人赎身,你愿意跟他应是对他也满意的,今后好好过,莫再想这里,也莫再想我。”
云麒再无话说,胳膊攀紧了锦哥儿,身下二人男根又打照面,软软的相贴,碰了几下头后,双双再次坚挺。
春风醉勾栏,鸳鸳相抱欢。
朗月堂对面,公子正牵着凤儿坐在关雎馆廊前对饮,嘁喳说笑,二人不时抬头望向云麒的房。
凤儿歪脑袋嘟囔:“锦哥哥还不出来,他是这么持久的人?”
公子听这话滋味不对,敲她一脑崩儿,“人是你牵线送进去的,这会儿又盼他出来。怎么,舍不得了?”
是不是舍不得,凤儿不大清楚,只是心里确有点小小别扭,像与人分食自己爱吃的东西,人家喜欢,吃的香,她满足于有人跟她合口味,又可惜自己少吃了几口。
公子火上浇油:“酸了吧,其实你跟别人的时候,我也你这副表情。”
凤儿转头问:“那你以后还许我跟别人么?”
“没什么许与不许,只要你还当我是你的人,不把现有对我的心思分出去一点点,你再有一万个人我也不拦着,我要的就这么多。”
凤儿紧盯着他,把他眼角眉梢和微翘唇角的诚挚尽收眼底,把万语千言只汇成在他耳垂一口轻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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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园惊梦(NPH)_御宅屋 第183章交底
云麒脱籍离园,走得招摇风光。
他那良人身着喜袍,身骑白马,把一顶花轿大大方方显摆在蝶园门口,如谁家明媒正娶夫人一样。
凤儿盯着那花轿眼馋。喜糖嫁与吴风启时她虽也羡慕,却更顾吃喝和高兴,消解几分艳羡之酸,而这一次,她除了羡慕,甚至有些嫉妒上心头。
喜糖在蝶园成亲,没有此等阵仗,且他二人是鸳鸯并蒂,这一对是分桃之谊,根本上有异。大岳男色之风刮得再凶,也从未听人说谁家娶郎倌,说不定眼前是第一对把这事干得如此敞亮的。
看来云麒真得良人,真如他所说的不顾旁人眼光,愿与他终生厮守,若做不到,今儿这番大架势岂非是留着给人当笑柄用?
做为云麒半个师父,公子给足了他这棵摇钱树面子,陪送的“嫁妆”吓坏了凤儿。
“你、你居然送云麒哥一片地!”
三十亩良田,不算太多可绝对不少。凤儿压根不知公子还富裕这个,更没想到他能说送就送出去。
云麒死活不肯收,锦哥儿一旁劝他:“你不像女子能生儿育女,夫妻感情淡了,还有孩子做牵扯。万一,我是说万一,他若日后变心待你苛薄,或干脆弃你,有了这个能保你衣食无忧。这田地是公子私产,一直有人租种,银号代管收租存着。自今日起,你便是新东家,往后的地租尽数归你。”
公子又嘱咐道:“你有田产的事要对他保密,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说,个中因由相信你能懂。”
凤儿傻乎乎跟腔:“他若将来欺负哥哥,记得回来,园子大门永远朝你开,有我凤儿一口饭吃,就不会让你喝粥!”
屋里姑娘小倌笑成一团,锦哥儿捏捏云麒肩膀,“如果再有缘相见,我希望不是在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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