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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陆
合卺酒是宫中赏赐下来的葡萄酿,谢溶溶接过一口喝干,涩甜的酒气萦绕在喉口,她推开他往里间走,垫胃的糕点硬结成石头,沉重得走路都有些不稳,
“你也去洗漱吧,去外间,或者等我用完,都行。”
屋里少了人,窗外适时送进一股冷风,吹醒他的神智,燕回低头看进在手中微漾的深色酒波,小口小口地品味着,是苦的,可也有丝丝点点让人奢望的甜。
谢溶溶一直泡到水都要冷了,没让人来伺候,拆卸掉繁复的头饰,洗净脸上的妆粉,篦干净头油,每一步都做得很慢,当她从净房出来,毫无防备地对着迎面走来的燕回,两人一愣,竟是心照不宣,都在自欺欺人地拖延时间。
她绞头发的手势慢下来,站在风口打了个喷嚏,燕回急忙上前把她拉进床帐里坐着,接过手里的棉布,道,“我给你弄。”
谢溶溶来不及反对,肩上被搭条喜纹小褥子,团坐在床边,面前正对着松垮的月白里衫,相距不过数寸,能闻见他身上清淡的皂胰子香气,随着动作露出白皙的肤色和腹部坚实流畅的线条。微凉的手指穿梭在发间,她记得那双看似脆弱易碎的手,拿得起弓,拉得开弦,能把人命翻弄于鼓掌,也能小心翼翼地揉搓她的发。
还没有一个男人这样做过。敬廷也没有。
她耳边突然想起阿姐那句轻飘飘的,“别怕。”
眼前浮现他遮住倒在半路尸体的身影,被禅音冲淡,一力抗之的声音,
“别怕。”
呼吸喷洒在襟前,她突然握住他的手腕,问,“这就是你想要的?”
处心积虑,违抗父命,不择手段。
他弯下腰与她额头相抵,一手扣在她脑后,一手沿着她洁白的脖颈攀上半边脸颊,他们从未如此近地观察对方,葡萄酿清淡的酒气被催生成甘美的甜露。那双金色的琥珀琉璃珠凝聚又分裂,每一片都倒映着她浓翕的睫毛。
眼睛被刺得酸胀,她闭起来,轻缓地移开抵在他腰腹和腕子上的手,唇间扫过鸿毛,他拉过她的手按在胸口,谢溶溶听得见从手心传来,震颤着耳膜的沉重心跳。
“实维我仪,之死靡它。”
手掌在他胸前团成虚弱的抵抗,“……燕回,我们会有报应的。”
他把她压在松软的喜褥上,金眸里是怒贲的狂热,重重在唇上碾了一下,他凑去亲吻她颤抖紧阖的眼睛,在耳边低闷地笑道,“我才是那个罪人,夫人。”
罔顾伦常,卑鄙可耻,觊觎人妻的罪人。
两人都久未有性事,上一次与人肉体相交也是彼此,在同一座府邸的不同屋子里。今非昔比,如今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燕回思及那夜想亲她的嘴,脸上还被扇了几道掌印,他从谢溶溶稠密的发根一路细细密密地吻到嘴角,胸口快要胀满一样,席间下肚的几杯薄酒显出后劲,他初尝情事以来,从未似现下这般急切,想一直亲吻她,又想把她揉进肺腑,胯下的男根早挺立勃发,撑在宽松的衣摆处,尽力不戳弄到她身上。
“溶溶……我是不是在做梦……”
谢溶溶被这一通毫无章法的吻亲得喘不上气,她身子久旷,之前尝过欢好的滋味,也深知他用这张脸蛊惑起人来是无往不利,她不敢看,怕被那金瞳里的火烧出羞于唇齿的欲望。
“别……你别……”摸摸索索去推他的脸,贴在细挺的鼻梁上,被捉着小手放到嘴边啃了口,指尖上的钝痛酥麻刺得她睁开眼叫出声,登时撞进那泓汹涌的金水池。
床前的喜烛滴落红泪,能燃到第二日天明去,层层纱幔上绣着金线莲子,床帐顶上是一整幅的绵羊引子图,垂下来的八宝琉璃灯在眼前一晃而过,取而代之的是他敞开的交领和胸腹。里衣被揉乱开,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谢溶溶刚想拢一拢露出的一怀凝白,就被抓着双手举在头顶上。
黑褐色的长发在灯下泛着淡淡的棕色柔光,曳落在胸前让她忍不住扭动,白蓬蓬挺立在瘦薄骨架上的圆乳一览无余,细腰款摆,两株伶伶的樱红奶头正诱着他吃一口。
燕回闭了闭眼,想缓缓胯下的冲劲,他俯下身把头埋在她颈间,沉闷的喘息吹得谢溶溶手脚瘫软,她咬咬牙挣脱开,手停在空中犹豫了片刻,落在他有些毛茸茸湿潮的头发上。
“.…..你弄吧,我不生气。”
她小声地说,换来他贴在锁骨上咬了一口,窄薄的眼皮,熠熠金眸,秀直高挺的鼻梁和红润微翘的唇,他生得无一处不好,在灯下红帐中,异域的昳丽格外夺目。
“叫我一声。”
“燕回。”
“不对。”手指挑开衣衫,自下而上蔓延至她的胸前,握住一边白滑的奶。
“岁……知。”她开始不规律地喘息着。
“也不对。”他低低笑着,声音喑哑,含着她白玉似的耳垂,另一只手在腰间摩挲起涟漪。
“呜……痒,痒——”谢溶溶最经不住这招,屈起腿踢在他腰上,“别摸了……”
燕回满掌都是握不住的白腻,绵软的乳肉从指缝里漏出,红艳的乳头夹在指间,在她耳边诱哄道,“再试试,溶溶,再试试。”
他把她从宽大松懈的里衣中剥出来,似一粒新生的莲子肉,洇着清晨的白露,脆嫩饱满,两掌托着一副细弱如柳的身板,把那一捧丰满的乳,一截白软的颈子,这一身酥滑的皮肉撑起,合身贴上去,一手下滑至腰窝按压着。
谢溶溶两腿一软,在床上蹬了蹬,一口咬上他的肩,几不可闻地道,
“夫君……”
那不知从何时起,填不上的、寻不见的空缺终于圆满了。





燕归梁 第四十五章
良夜无月。
月在他怀里,也在他眼中。
苁枝靠在门廊的柱子上昏昏欲睡,银环打着哈欠走来推她去小憩,和苗子清一左一右守在门口,等里面传不知道何时才需要的热水。
苁枝揉揉眼睛,“这要到什么时候?”
苗子清没吭气,他掐指一算,主子快有一年多房里没人,这回得偿所愿还不得弄到天亮去。他不好意思说,干脆装作没听见。
银环那时候在敬府守过门,也不臊,让苁枝睡上一个时辰再来,其实她心里也没底,说不准轮了两遍值还没音儿,那可真是羞大发了。
并非他二人多虑,暖帐红绡,燕回浑身的血都快沸了。
他推着谢溶溶两条细白的腿,埋首在她腿间拨弄那颗红豆,白鼓鼓的牝户上稀疏几根毛发,早被他舔得立不起来,她人生得美,穴儿更是诱人,奶子和阴户都是饱满软腻,他在山上见着第一眼,就想过吃得她合不拢腿,走不了路也坐不住的模样。
眼下正是机会。燕回过去性事虽频,吃女子的下穴却唯有两次,都栽在她身上,指尖分开胖嘟嘟的软肉,指腹在穴缝滑弄几下,都不用插进那小嘴儿里,汩汩花液止不住地流,沾湿了他的手指,又沿着臀缝滴落在褥子上,要是用手托着滚圆弹翘的屁股,不多会儿连掌心都接满水。
他顺着臀瓣往上舔,舔得她呜呜叫,舌尖在粉皱的菊眼上来回扫,谢溶溶哪儿经过这个,敬廷吃她下面也只吸那红豆豆,吃穴里水,倒是指头在那处摸过两次,都被她拍开了。一想到燕回鼻尖顶着穴肉,花瓣一样艳翘的嘴贴在菊口,她羞得眼睛发涩,小白脚踩在肩上,用手去推他的头,声音里带着哭腔
“燕回……燕回……别吃那儿,别……呜……”
谢溶溶咬着指尖呜咽,被舔得下体酸软,穴里的淫水一股股往外漏,屁股下面的褥子湿了一大片,臀瓣大腿被他掰着动不得,她上半身移来晃去,喘得胸乳乱颤。
燕回吃不够,一心想给她最好的,别说是舔菊穴,就是把她舔失禁了,他也心甘情愿贴上去。这话说不出口,他下腹烧起的火肆虐,鸡巴硬得铃口溢出透明的,直绷绷贴在小腹上,叫嚣着要出来透透气。
还不够,他去亲她的阴穴,一下一下,亲出啵啵的水声,“溶溶,好心肝……瞧瞧你下面的水——”正说着,她小腹缩紧,又是一股子花液刚巧喷在他唇边。
谢溶溶湿着眼睛低头看下去,两腿间那副白面皮半张脸挂满了淫液,金眸深沉,他伸出舌尖沾了沾嘴角,冲她扬起一抹笑,
是昔日那位艳杀春景放浪不羁的燕公子,最慑人夺目的笑。
“燕……啊啊——啊呀……燕回……呜呜——”
他重新埋下头去拨弄她的阴豆,舌尖挑拨,又吸又咬,谢溶溶哪儿受过这种刺激,手抓着他的发根,屁股一抖一抖又喷了他一脸。阴蒂被吸得热麻痒,他的嘴刚一离开,光一股气息喷上去她都受不住,胸口起伏震颤着,浑身都在舒服得打摆子。
燕回拽过她绣并蒂莲的赤红肚兜在脸上抹了把,趴上去边亲她的脸,边一手探了一支指头入穴,“舒服么,溶溶……以后天天这样给你吃,睁开眼,来再叫一声。”
他哄着亲着,生怕她哪里不舒服,怀里这具诱人的身子还在发抖,连她眼角的泪都吃进嘴里。
谢溶溶要捂着眼不让他亲,一张嘴声音又娇又媚。
她还没彻底迈出那一步,被自己不争气的身子出卖给抵抗不了的情欲,哭得不能自持,“不许……不许这样……燕回,你就、就只会欺负我。”
“.…我不欺负你,从今往后你来欺负我。”
燕回把头靠在她身边,像五岁那年抱着阿涅罗,那只眼里从来只有他的小羊。他臣服下一身坚硬的骨头,膜拜跪伏在她脚下。
祈求这位年轻的,婀娜的夫人,高高在上地施舍他一尾余光。他将用这身骨肉托举着她的垂眸,藏在心底深处,铸成一副牢不可破的枷锁,拱手奉上唯一的钥匙,甘心成为她的囚徒。
半晌,谢溶溶止住抽泣,囔着鼻音推了他一把,“起来,压着我喘不来气。”
燕回支起上半身,两腿把她卡在胯间,似乎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做,他憋得很,可也不想在她跟前面露丑态,只能用鼻尖蹭蹭她的脸颊,讨好道,“我想让你快活点,或许能弥补一些我的不好。”
“不用,”谢溶溶干巴巴地瞪他,想推推不动,“别拿那些手段对付我。”
燕回笑容一僵,垂下脖颈在她耳边苦涩道,“没有……溶溶,没有的。我只对你这样,”他去拨弄披散在鸳鸯枕套上的乌黑长发,丝丝缕缕绕在手中,似诉不尽的千千结,“以后……以后也只有你。”
沉默了数久,谢溶溶动了动腿,从他胯下擦过,就听见一声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闷哼,偏过头看到枕侧攥成拳的手,怎么也忘不了这是她在他身上发现的第一个长处。
他其实哪里都生得好。可能是公主的血脉。
她推开他,小声道,“……不弄就睡觉——”话音刚落,他又撑起身子,仔细认真地看了她几眼,似乎是在辨认她的脸色。
谢溶溶两腿间湿腻腻,合也合不拢,阴穴方才被手指插了几个来回,也没尝出什么味,她撇着嘴要扭着面朝里,被燕回一把扣住,试探地亲亲她的嘴,见没反对,又在脖子脸上亲了几口,这才敢上手,捏捏奶,见她抿着唇不吭气,又滑下去捧着乳根推出一条深痕,吃吃这个奶头,又舔舔那个。她奶子生得饱满圆挺,挤在一处能含进两颗奶头,白晃晃的乳波拍两下就能缭晕眼,实实在在地秀色可餐。
谢溶溶又被他摸出火,胸口被吸得又痒又麻,穴口复又泛滥,绞着腿从唇齿间溢出呻吟,“嗯啊……呜……”
她两只奶一握在手里就松不开,燕回使力揉了两把,奶肉上几抹手印,乳头被吸得愈发红艳,他褪下里裤,肉器硬得发烫,他用手撸了两把,捏着顶端分开她的腿,轻入浅出地撞着穴肉。
“唔……痒……”谢溶溶想合起腿,肉滚滚的臀肉却把他的肉根夹得更紧。
“别动……心肝,溶溶……”燕回压下那股贲发的热气,摸着她的腰道,“再分开点,让夫君进去——”
两条腿刚有一点松动,他那根深红勃挺的粗大性器便趁机塞进朝思暮想的湿热桃源。
“啊啊——”
“唔……”燕回有一瞬间心跳都停滞了,她体内有令人窒息的快感,是紧窄温暖的一张小嘴,容纳着、索取着他的一切。这种腰杆酥麻,发根战栗的舒爽,不仅仅是肉体的吮吸,更是他神魂的醍醐灌顶的洗礼,他逃不开这口小穴,也逃不出她的身边。
“溶溶……”深红硬直的阳物一寸寸捅进她身体里,谢溶溶饶是被花液一次次洗刷,也抵不住这重新劈裂的酸痛,她掐紧他的胳膊,嘤叫着,“燕回,我疼……慢点……”
他果真放慢速度,忍着被夹痛的煎熬,边揉她的阴蒂,边低头去吃奶头,舌尖撩拨着舒缓她的疼痛,等听着呻吟变调,再前后磨着进出,直到两颗鼓胀的肉丸抵在软乎乎的臀肉上,一长条粗勃的肉棍完整地埋在她体内。
谢溶溶腿间像是塞进一根炽热的铁,她被撑开的痛感渐渐被裹纳住肉具的满足所取代,她稍微一动,好似能感受到他的形状,脑海中浮现那孽根的模样。她脸上浮上一层红晕,被圆硕的龟头浅浅戳着阴穴的最深处,忍不住蜷起脚趾呜呜啊啊地叫出声。
她被掐着腰,叼着一边的奶头,下体鞭笞得越来越快,声音破碎连不成篇,间或他沙哑的喘息,“呼……溶溶……吸得好紧……”
“啊……快点……快点……”她两只手抓着床褥,被他大力冲撞着,整个身子以一种被占有的姿态摊开在他身下。
燕回只觉怎么都入不够,想更深,想更猛地肏干她,干得她哭喊挣扎,挥着小手向夫君求饶。他被自己脑海中这一幕刺激得理智全无,把她抱起搂送在怀,让她下身坐在腰胯间,鸡巴死命地往上顶,每一下地顶到头再拔出,按着细软无骨的腰肢大力抛弄。
“咿呀呀——啊啊——”谢溶溶被干得叫出声,声音破碎,两团肥乳甩得发疼,她虚扶着燕回的脖颈求饶,“慢……啊啊……慢些呀……难受……我难受——”
燕回咬着她的乳肉,下身力道不减,任她无力地趴在肩头,只能撅着屁股,臀缝湿濡地坐在他鸡巴上,被推着腰前后晃动,咬着指尖吟哦,骂他坏人,不安好心。
“没错,我是坏人,”他让她骑在身上,自下而上把她平坦的小腹,挤成沟壑的软奶,牛乳一样的肌肤刻在心里,然后把她抱在怀里,吻着她的发顶抽送,“我是那个坏人。”
苁枝拢着袖口走近,就听见屋内传出听得人面红耳赤的哭吟,再看银环和苗子清,一个两个抱着柱子睡醒神魂颠倒,她脸热耳热,小跑回去拿了两身衣服给他们盖上,也干脆坐在中间趴在膝头上闭眼。
心里想着,夫人那么小,怎么能容得下将军和世子这样高大的男人。
谢溶溶哭哑了嗓子,两手扶在拔步床的木雕扶手上,跪也跪不住,被燕回捞着小腹从后肏干,她整片光洁的脊背耸出两扇诱人的蝴蝶骨,纤细的背影腰肢承摆着一方滚圆的肉臀,撑不住了便半趴在床边,从纱帐里探出一条白嫩的手臂,晃在床边无力的垂落,
“夫君……夫君——呜啊啊……不行了……”帷幔深处又伸出一只男人的手,和她一样白皙的肤色,玉铸成的手指和她十指紧扣,燕回趴在她背上,把存了许久的第一股射进她体内,他咬着左翼振翅欲飞的爿骨,用力地与她纠缠,
“溶溶,再叫我一声——”
鸡巴还插在她穴里,没有分毫软下去的意愿,“夫……夫君——”
液射了满壶,稠浓的白浊挤满紧窄的穴,他一动就捣出几缕粘液,拔出来后深红的性器垂在胯下,沉甸甸一套,经络虬结的棍身和胯间浓密的阴毛上也溅上白汁,分不清是捣出来的还是从他鸡巴里喷出的。
谢溶溶腰胯一松,堵着穴眼的肉根不在,下身吐出两口白糊在穴口,趴在床上止不住地抖,是累的,更是被他的孽根操弄得泄了。
燕回给她翻个身,谢溶溶眼睛一闭一睁,无意间瞥见他胯下支楞的粗长一根,推着搡着往被子里躲,不愿再给入穴。她被摆弄了快半个时辰,他才出了一股,那双金眸此时在她眼中,真跟偷觑鸡的黄鼠狼没啥两样。
“不要,燕回……”她过去被敬廷玩透了身子,禁了一年,还是被一摸就软,“你要弄死我了……”
燕回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就着侧卧的姿势,由着她缩成一团,只要手指沿着凸起的脊梁骨一路滑到腰间,她就会挺着奶子撅起屁股,斜着眼睛泪眼迷离地看着他,想要求饶又不甘心,“.…你骗我。”
说弄完就睡觉。
他笑得狡黠,染上情欲的脸艳色无边,抬着她一条腿,把鸡巴重新插进穴里,他们紧密相依,彼此不离,
“呜……”
“不骗你,”他垂首在她耳边呢喃,“溶溶,好夫人……快活么?”
他紧窄的腰身缓慢且规律地挺送着,阳根插着她的穴眼,进出有噗嗤噗嗤的水声,磨着内壁的软肉,一层层擦过,连拳都握不紧的痛快。
谢溶溶捂着脸,胸口被他揉搓挤弄,屁股也被有节奏地轻拍着,即使不想承认,身体的反应也会诚实地作出回答,
“快活的……”
燕回张开双臂,把那小小的,独属于他一人的夫人搂抱在怀里。谢溶溶头靠在他胸前沉沉睡去,两腿间的阴穴尽覆糜白,还深埋着一根蛰伏的肉根,燕回把她捏成拳的手放在嘴边亲吻,
“夫人。燕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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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梁 第四十六章
昨夜搞到叁更天,燕回一开门,石阶上几人排排坐,头拱在膝盖里打瞌睡。还是银环先听见动静,扭头看见他立在门口,半敞着交领露出一片瓷白坚实的胸膛,浑身透着股淫靡欲味,面上尤甚,金眸似饕足的野兽,唇染绯色,潋滟又淫丽。她不敢多看,拍醒了苁枝去送热水,锅炉上一直温着,不多会儿就烧得滚沸,一壶壶倒进黄梨木浴桶里,袅袅白烟熏得整扇云母屏风浮上朦胧水雾。
他也不叫伺候,拿外衫把谢溶溶一裹,试了试水温,抱着人一齐泡进去。她累得半梦半醒还在拿手推他,软绵绵的巴掌贴在嘴边,一张口含进半截小指,牙齿咬两下她都撇嘴不乐意。
两人对抱着裸裎相对,谢溶溶坐在他胯骨间,柔嫩的臀缝抵着根半勃的粗红鸡巴,水深看不见底,她阴户上软毛稀疏,白肥的牝肉被有力的肉蛋拍肿,腿间的阴珠更是被吸得缩不回去,此时前后磨蹭着他腹部的肌理沟壑和浓密黑硬的毛发,又麻又痒,穴儿都不用插,被水烫一烫都能刺激得花径抽搐。
燕回把她搂在怀里,让两团白奶贴在胸前,从身侧挤压出半弧形的奶肉,一手沿着她后背正中的柳叶弧摸到臀瓣,从后挑弄着被肏成珍珠大小的穴眼,两指在紧窒湿滑的肉穴里抠弄,谢溶溶手臂脑袋扒在他一侧肩头,屁股扭着不让碰,带着哭音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下流……”
他低声闷笑,侧过头抵在她发间深嗅那股子香气,另只手在裸背上来回游移,“给你弄出,不然睡不舒坦。”他射得时候鸡巴全根入到穴里,顶着最深处那块肉肉,恨不得喷进胞宫去,白又多又浓,抠挖半天里面还是湿黏的,没法儿只能轻捻快揉那红珠子,搞得谢溶溶咿咿呀呀,蹙眉在他耳边吟哦,不多会儿喷出股阴液,把肚子里的浓稀释干净。燕回指尖微微撑开穴口,掬两把清水给她洗干净,才就着剩下的热水擦洗。清清爽爽地躺进绣着喜字的大红花纱被子,把她拥在怀里满足地睡去。
眼下刚出正月,夜里清晨的冷气还拥堵在窗门前散不尽,谢溶溶过去一人睡床被子,银环总会半夜来换汤婆子,不然一早醒来被褥是冷的,脚丫更得缩成一团。后来嫁了敬廷,他夜夜把人圈在身前,胸怀滚烫像个火炉子,头年新婚燕尔,每日都是搂抱着醒来,他鲜少去妾侍那里,偶尔叁两个月去坐坐,也从不过夜,她渐渐把暖被窝的习惯抛到脑后。后来两年聚少离多,等到带兵西征,谢溶溶才又体会到夜冷衾寒的滋味,落灰许久的汤婆子又派上用场,陪她度过了一个个难捱的冬夜。
她睡得并不踏实,一直在做梦。梦里的敬廷依旧立在桥边,身前烟云缭绕,看不清他的脸,可他孤伶的身影像是扎进心中的一根刺,不言不语的模样似温柔无声的哀叹。臂间坐着穿宝相纹小袄的阿鱼,脑袋上戴着顶虎头小帽,藕节双臂环抱着敬廷的脖颈,扭过头去不看她。
谢溶溶受不住,哭着跑上前去想要解释,可叁人之间横亘了一道无形的墙,她走不过去,甚至连声音也被隔挡在外。
“不是的……”她伏地痛哭,“我没有,我没有想嫁他……”
骗人。你以为关起门来别人就不知你嫁得风光?
她回头一看,只见陈氏一身靛青襦裙,鬓间簪金戴玉,她那双时而谄媚时而不屑的眼珠吊着刻薄的眼角正斜望过来,倒是和记忆里一般地体面,连走路的姿势也依旧得意。
你与那蛮子在丧期暗通款曲,躲在没人的地方颠鸾倒凤兀自快活,人前叔叔嫂嫂,人后帐中夫妻,有悖伦常,实堪下贱。
“我是为了……是为了敬廷……”
她冷哼一声,不过是借口,你心里掂量掂量那身骚皮肉,被他压在身下可干的快活?
“别说!别说——”谢溶溶惊慌失措,生怕传到对岸的人耳中。
陈氏不理,滔滔不绝骂她耐不住寂寞,骨头轻,被人说两句好话就飘到天上去,千金的聘礼迷了眼,一心妄想攀富贵高枝,说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她越说越激动,快步走近,尖细的声音无缝不入,穿过衣料,又从头皮渗进脑子里,余音久久不散。
……奸夫淫妇,做的丑事怕人知道,就要杀我!
她目眦尽裂,保养得宜的锐长指甲冲谢溶溶抓来,快碰到她的刹那,“噗嗤——”,沾了红白血肉秽物的银箭头破皮碎骨,在她额间捅出了一个血红的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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