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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com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位当地小有名气的猛男
他一点也不意外的样子。
白姜侧头望向他,手指抚弄他的龟头:“你已经知道我要走了……你……不会是你帮我申请到的机会吧?”
“不是,是你足够优秀。”
贺兰拓否认,但白姜心头已经被泼下冰水了,她突然想到,是不是贺兰拓想借机调走她,克服了跟她做爱的瘾,好跟她断了关系。
“是你调我走?”她直接看着他问了出来。
“不是。”
贺兰拓继续否认,神情没有波动,谁知道他是不是在撒谎呢。
白姜松开手站起身,去盥洗室刷牙,她刚才吃了几口菜,不刷牙贺兰拓肯定不肯让她吻。刷到一半,贺兰拓也进来,在她旁边放水刷牙。
白姜飞快把牙刷完,扔下牙杯,搂着正在刷牙的贺兰拓就吻。
他嘴里都是牙膏的味道,薄荷味,清爽干净,沁人心脾。
从盥洗室一路吻到卧室,衣服一件件往下掉。
贺兰拓也憋了很久,没脱衣服之前看不出来,脱光衣服之后,他就像一头饿极了的兽,胯下狠狠地顶她解馋,她哭叫求饶,他才缓了一些。
到了半个小时,贺兰拓很准时地问她:“到时间了,你要走么?”
瞧,他就是这样,一点也不知道要留人。
白姜不高兴地咬他的肩膀:“你想我走?”
“不想。”他却又说。
这种一推一拉的话术,让白姜受不了:“我走不了了。”
射了第一次之后,第二次就舒缓许多了,可称得上是缠绵,白姜特别喜欢正面跟他对坐,抱着他强壮的肩背,感受彼此温暖的体温,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分开双腿扣在他的腰上,下面在时缓时急地顶撞。
鸳鸯交颈,耳鬓厮磨,她贴着他的耳畔咬他的耳朵:“你慢一点。”
慢一点,她只希望时间不要推进,她就跟他永远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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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com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vipYzw 89、分别炮(下),山间危
“可你还要回去赶着弄材料。”贺兰拓不带感情地提醒,破坏旖旎的气氛。
白姜压住情绪:“……你知道你这样说话听起来像是在赶我走么?”
“你饿不饿?”贺兰拓不答反问。
白姜还在情绪上,不回答,贺兰拓就兀自起身,出了卧室。
她跟着起身,走到卧室门口,暗中看着赤身裸体的贺兰拓从冰箱里拿出一袋东西,拿去冲洗干净,装在篮子里拿进来。
白姜已经坐回了床上,就看着贺兰拓把篮子放在床边,里面是青色的提子,他坐回来,剥了提子的皮,送到白姜嘴里。
白姜张口,吞了进去,这提子是她从未吃到过的甜,肉厚,带着淡淡的清香,有点荔枝的味儿。
“好吃么。”
“嗯,这是什么提子?”
“香印青提。”贺兰拓又剥了一粒喂她。
后来白姜去网上搜了一下,这玩意儿的噱头叫提子界的爱马仕。
“所以你去福利院看望残疾儿童的时候,也会剥提子喂他们吃?”
“……”贺兰拓还真的回想了一下,“剥过一次橘子,还有葡萄柚。”
白姜泄气了:“……贺兰拓,你一辈子不会谈恋爱的是么?”
“我谈不了。”
“什么叫谈不了?”
贺兰拓找了个简单的说法:“家里人不会同意。”
现实的问题,他们终于说破了。
跟她这样的人谈不了,以后会找门当户对的对象。
贺兰拓抬眸望着她,偏偏这时候,他眼睛里泛着水润润的光,他的眼神让她觉得,他很可怜。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错觉,或许她在他眼里看到的感情,都是自己感情的倒影。
就是这样的眼神,让她在说出冰冷的现实之后,心却软了,搂着贺兰拓的脖子,下巴搁在他的肩膀,阖了阖眸子,轻叹:“我想要你,你知道吗?贺兰拓,你不是人。”
想把他关起来,就像笼中鸟,让他完完全全只属于她一个人。
“我不是人,那是什么?”贺兰拓轻声问她。
白姜唇角露出苦涩的微笑:“你是‘爱与美之神’。”
贺兰拓也轻笑了一声,但那笑容不显得虚荣,反而有种落寞:“别胡思乱想,你没法拥有我,连我自己也没法拥有我自己。”
“为什么?”白姜听出了一点弦外之音,“你以后的职业规划,人生规划,你不能选择吗?”
贺兰拓想了两秒,慢慢地回答:“我可以无所事事,但是一旦我有野心,我就会做很多身不由己的事。”
“……每个人都是这样啊。”
贺兰拓瞥了她一眼:“所以不要妄想得到自己得不到的东西,那会让你痛苦。”
“可如果不妄想得到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活着还有什么盼头呢?”
贺兰拓笑了笑:“白姜,你要达到险要的目的,需要自律。”
“我不自律?”白姜认真反省了一下,“是,我就是在对你的感情上不自律,我是个凡人,惦记上了天上的神仙,我活该……”
“我不是神仙……你看,我嘴唇干得都起皮了,鹿城的气候太干燥,我来了两年多,还是水土不服,神仙哪里有这种烦恼。”
贺兰拓摸了摸自己的唇瓣,双眸放空,自语般低喃,似乎想起了遥远的事情。
白姜亲了亲他的唇瓣,她觉得那里是被自己咬破皮的:“给我讲讲你的事情好么,你为什么……没有在你母亲身边啊?”
白姜好奇贺兰拓的身世已经很久了。
贺兰拓回了神,垂眸:“下次,下次我去迦楼山找你,如果天气好的话,我再跟你聊这个。”
“你要来迦楼山找我。”
“嗯。”
他顿了顿,又平静地说了让她心热的话,“别用米诺地尔酊,你的体质不合适,以后早点睡觉,我准备了些调理的营养粥,你走的时候带上。”
一场分别的性爱,以吃提子谈人生收尾。
白姜也不知道自己跟贺兰拓之间算怎么回事了,她哭过了,伤心过了,恨他冷淡无情,又时不时被他的温柔打动。
“你明天下午的航班是么,午饭在哪吃?”白姜在沉默中,贺兰拓又问。
白姜知道他问这句就是可以一起吃午餐的意思,但是源歆不允许,她也确实挤不开时间。
白姜道:“我跟我哥哥弟弟一起吃,践行,陈三愿考上了国外大学的预科,等我回鹿城,他已经出国了,以后就很
請収鑶泍詀yzw难再见了。”
“嗯。”贺兰拓移开视线不看她,“那我就不送你了。”
*
迦楼山海拔三千多米,生物研究所在山腰,从山下看,已经是在云深处了,上了山只觉得换了人间,木栈道两旁林立着笔直的针叶林,空气湿润凉爽。
白姜开了两天会,然后领取了任务,然后搬到自己的小院做转基因的豆苗培养。
她被分配的小院优点是面积够大,设施齐全,环境安静,缺点是地方有点偏远,到最近的大路上的便利店要走十几分钟。
网络信号倒是有,就是时好时坏,完全靠缘分,不过一般还是至少有一格,可以打电话,上网查东西就连热点。
她的室友是个棕发的留学生,白姜第一天来,刚跟她打了个照面,还没记住她的名字怎么拼写,这个名字颇难拼写的室友就被蚂蟥咬后过敏下山治疗去了,慷慨地把她的实验器材能借的都借给了白姜。
于是白姜就成了独居,唯有旁边温室里养的一只蓝孔雀作伴,因为实验要用到孔雀身上的提取物,不得不养着它,索性蓝孔雀跟鸡一样好养,就是每天早上天亮开始打鸣,叫声像车喇叭,又比车喇叭还难听,准时叫她起床。
好在平时都很清静,这就是独居的好处,她可以随心支配整座院子的空间,专心搞实验,并安排时间跟上学校的六科课程。
坏处是寂寞。
幸亏实验项目挺棘手,白姜刚上手时什么都不懂,遇到了很多困难,每天如饥似渴地学习,大部分时候也就不记得寂寞这回事儿了。
她每天发两三次自己拍的照片分享给贺兰拓,贺兰拓都会礼貌回复,说早上山里冷,出去跑步穿厚点别着凉,说她拍的蘑菇很可爱,但是有毒,不要吃。
可称得上温柔体贴,但就是依然没有一点热情。
周一晚上,白姜开完了会,跟几个同学一起往家里走,到了岔路口分开,小路上只剩下她一个人。
路灯昏暗,她把手电筒打开,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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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com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90、树林强奸
【图】某人的大鸟可能是这样的,成年以后就纯白了
——
快要到家时,忽然,路上冒出一个壮实的男人身影,拦住了白姜的去路。
男人又高又壮,穿一身黑羽绒服,手里还夹着一根烟,以俯瞰的姿态睥睨着白姜,说话带着奇怪的口音:“小妹儿,下山的路怎么走啊?”
白姜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紧张地后退:“沿着我身后的路走,到了大路的岔路口右拐就是了。”
“这儿路这么多,天黑又看不清,我哪儿找得清楚,你带我走呗。”男人一边吊儿郎当地说着,一边靠近她。
白姜确信来者不善,掉头就跑,然而身后冒出了第二个男人,她差点正撞在对方胸口。
两个男人夹击,她跑不掉了。
“救命,救——”
一个男人从她身后扣住她的腰,捂住她的嘴,另一个在前面掐住她挣扎的手臂,给她的手腕捆上绳子。
是早有预谋的……没听说这山里的治安出过问题,恐怕是认识她的人雇佣的,冲着她来的……会是谁?
“瞧着娘们儿,身子软奶子大,咱哥俩今儿个有的享受了。”
两个男人狞笑着,拖着白姜往树林子里去,白姜不做无谓的抵抗,停止了挣扎,想看看能不能伺机反击逃走。
但这两个中年男人不但身强体壮,还很有绑架经验的样子,捆死了她的双手,用胶带封了她的嘴,还在她脖子上套了貌似是给狗套的那种项圈,她跑不了,连谈判都没法。
“行了,就这儿吧,我忍不了了。”
大约走了五六分钟,到了密林深处,四周黑压压的,视野所及全是树木。
两个男人停下来,把她背着双手捆绑在一棵大树上,手电筒也绑在那棵树上。
“别怕,哭什么啊小美人,有你享受的。”
然后第一个男人开始脱裤子,第二个男人则蹲下来解她的衣裤,白姜闭上眼睛,浑身一阵阵发寒。
她知道,她要被强奸了,这还是目前最好的结局,强奸完了之后,谁知道这俩男人要干什么呢,先奸后杀?
她脑海里飞快掠过无数念头,她想到了弟弟,她如果死了,弟弟支付不起治疗费怎么办……她还想到了贺兰拓,她如果死在这里,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这些念头都比她被强奸要难受千千万万倍。
她甚至想,等等她如果努力取悦这两个男人,让他们操自己操得爽了,或许会降低他们杀自己的可能性,只要能活下去,她就有一线生机。
在白姜心念电转的时候,她下身一凉,已经被脱光了裤子,蛮横的大手掰开了她的腿。
她下面是干的,就这么捅进来,一定会撕裂……
突然,她面前响起了“砰”的一声。
白姜蓦地睁开眼,睁大眼睛,瞳孔骤缩,她面前那个正要强奸她的男人,一下子跌倒在地上,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他勃起的丑陋鸡巴上多了一个弹孔,鲜血从里面流出来。
另一个男人反应非常快,立刻掏出枪顶在白姜太阳穴上,同时蹲下身调转手电筒,对准开枪的方向,大声喊:“再开枪我就杀了她。”
这样调转了手电筒之后,会让对面的人逆着光,根本看不清他们,而他们却可以看清来人。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响起,踩着腐殖层的枯叶走来,白姜转头,看清那个来人的轮廓,居然是一个窈窕的女人身影,长手长脚,左手拿着一把枪。
“别过来,站住!放下枪!”挟持白姜的歹徒厉呵,“否则我崩了她。”
那女郎的身影停下来,停顿两秒,然后还真的松开了握枪的手。
黑色的手枪从她修长的手指间滑落,掉到他脚边的地上。
歹徒看机会到了,赶紧接着催促:“退后,退后!”
说着,歹徒原本顶在白姜太阳穴上的枪枪口一转,对准那个女人的身影,就扣动了扳机。
“砰”得一声,白姜浑身一抖。
与此同时,头顶响起扑棱的声音,来得非常迅猛,一片影子落下来,俯冲向歹徒持枪的手。
“啊——!”
下一秒,他惨叫一声,手上的枪和血一起坠落。
白姜看清楚了,那片影子是一只状似鹰隼的大鸟,雪白色,巨大的翅膀上遍布黑色花斑。
鹰隼回过头来,箭一般啄
請収鑶泍詀yzw
向歹徒的眼珠子。
那个女人的身影逆着光走过来,穿着漆黑的冲锋衣,脸上还化了精致的妆,看起来干练并且美艳,她冷漠地瞥了白姜一眼,兀自收拾两个歹徒的残局,把他们捆在一起。
白姜隐隐猜到要来的人是谁了,那个会随身带着美女跟班的恶魔。
她刚想到那个人,耳边就听到隐约的脚步声,那个男人从绑她的树干后面轻快地绕过来,在她面前蹲下身,手托起她的下巴,低头看她。
山间夜里寒冷的空气,冻得他稚嫩的脸蛋有些泛红。
白姜从来没想到过,自己有一天见到祈瞬会这么高兴,至少,祈瞬不会杀了她……吧?
“来山里打猎,瞧瞧我猎到了什么。”
那只白鹰隼扑腾着翅膀,站落到祈瞬宽阔的肩膀上,他脸上露出童真的微笑,就像看到有趣玩具的孩子,轻轻撕开白姜嘴上的胶带。
白姜合拢了光溜溜的腿,她下半身一丝不挂,上半身衣服也被解开了,现在她先不考虑在祈瞬面前走光的问题,当前的问题是,她……
她打了个喷嚏,呜咽了一声:“好冷。”
“你可怜兮兮的样子真好看。”
祈瞬笑起来,手伸进她的双腿间,直接摸到她裸露的阴唇,手指插入穴中,他手上抹了凉悠悠的东西,涂到了她的肉穴内壁。
“你在抹什么……”
“让你温暖的东西呀。”
“这人又是你雇佣的……啊……”祈瞬的手指刮弄到白姜穴内浅处的骚点,她忍不住呻吟一声,大腿根一抖,一股骚水分泌出来。
“怎么会,我这么喜欢你,舍得雇佣人伤害你吗?”祈瞬的表情特别真诚,可白姜还记得他上次强奸她那种邪气阴鸷的样子。
“不然你怎么会这么巧出现在这里?”
“因为我听到了消息,说有人要搞你,我就特意赶过来了啊,唉唉,想想你得罪了什么人吧,不要错怪好人喔。”
白姜在祈瞬说话的时候又打了个喷嚏:“我要感冒了。”
“你不会。”
祈瞬帮她解开绳子,抱她起来,将她整个人包裹在自己温暖的乌黑斗篷中,如同鸟的翅膀一般拥住她。
他低头在她耳边说:“我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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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com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91、欲望陷阱【1100珠珠加更章】
祈瞬的保镖把两个罪犯送走,祈瞬独自一人把白姜抱回她的小院,进门时,白姜已经欲火焚身了。
“你家里有什么吃的呀?”
祈瞬若无其事地把白姜放在床上,然后就像小老鼠一样跑去翻检她储存的食物,把白姜自带的和贺兰拓邮寄支援她的食物一样一样地翻腾出来。
白姜浑身发热,在床上翻滚,逼里一股热意直涌上大脑,那里面痒得不行,她伸手下去摸,摸到一手的骚汁。
“你他妈……给我下春药……”
“我没有啊。”
祈瞬把折叠小桌摆在房屋中间的榻榻米上,然后插起电磁炉锅,烧水煮螺蛳粉,手里拿着酸笋袋一边往锅里挤,很无辜地瞥她一眼,“只是让你暖和起来的药而已,你怎么了嘛?呐,你要吃螺蛳粉么,我帮你也煮一袋。”
白姜咬牙,他没有才怪!装什么装。
这春药来得烈,下面痒得不行,想要……
她想打电话给贺兰拓,然而现在一格信号也没有,电话打不出去。
她只能翻身去背对祈瞬,脱下裤子,手指伸进去双腿间逼穴里抠挖抚慰,嘴里溢出难耐的低吟:“嗯……啊……”
闭上眼,额上热汗涔涔,染湿了鬓发,想象中,贺兰拓分开她的腿,把他那根温暖粗硬的性器埋进来,然后一下一下地抽插。
“唉呀,姐姐你在做什么嘛,我还是个小孩子。”祈瞬吃着一盏秋梨枇杷膏,一边用筷子搅动锅里的螺蛳粉,装模作样地抱怨,“不要在我身边发出那么奇怪的声音嘛,少儿不宜,带坏小孩是有罪的喔。”
白姜想掐死他:“你……出去!”
“我出去,那就得在客厅开空调,多浪费电啊,可再生能源多么宝贵,保护环境,从小事做起。”
不行,受不了……白姜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小穴里的媚肉在蠕动,越来越痒,在饥渴地想吞进一根粗壮的东西……男人健硕的身躯在她脑海里不断翻涌,她怕自己要失去理智了……
阴道浅处的骚点她可以用手指抚慰,但是还有骚点在深处,手指根本够不到,而那些深处骚点的空虚感,随着她刺激浅处骚点高潮而越来越明显。
她翻过身,深呼吸着,寻找屋里有什么圆柱体可以解决问题……
祈瞬跪坐在房屋中间的身影尤为刺眼,他脱掉了外衣,里面是一套宽松的灰色七分袖衬衣,两条领带解开了,上面印着国画般浅淡的山水图案。
他宽松的袖子随着吃东西的动作滑落到手肘,露出整个小臂,线条轮廓结实,比贺兰拓的肤色深一些,也比贺兰拓更显肌肉。
白姜已经被春药侵蚀到瞥见祈瞬裸露的手臂就可以意淫的程度了。
她想不到有什么东西可以塞进下面止痒,她要疯了。
她难受地翻身下床,从瓶瓶罐罐的护肤品里拿起一个,如果把这个塞进去……不行,太奇怪了,而且又硬又冷的,这种形状,肯定不舒服……而且在祈瞬面前用这种东西自慰……光是想想就丢脸。
祈瞬关了小火,侧头转向她:“你这个牌子的螺蛳粉不太行,不够臭也不够香,回头我推荐你——”
“你到底想怎样?”
白姜回头恶狠狠地瞪他,“贺兰拓跟你说过不要来骚扰我吧?”
贺兰拓没跟她提过,但白姜也能推测,祈瞬没有再把魔爪伸向她,肯定是因为贺兰拓。
“我没有骚扰你啊。”祈瞬偏了偏头,不了解他的人真的看不出他的邪恶,“我刚才救了你一命,现在你请我吃一点零食也不愿意么?”
白姜冲到门口要开门出去,然后她发现门被反锁了,原本插在门上的钥匙……不用说,肯定是在那个恶魔手上了。
祈瞬就是想用春药折磨她,逼到她失去理智,崩溃。
白姜估计网络信号也是被祈瞬屏蔽了的,不然怎么会一格也没有。
她抱着手臂坐回床上,努力保持镇定,思索怎么破局。
“你对我这样做,我会告诉贺兰拓。”她试探祈瞬。
“告诉啊,你都能背着贺兰拓跟源歆偷偷联系,跟我,又算什么?”
白姜浑身都僵了,祈瞬知道她跟源歆有联系?祈瞬知道了什么?
不,不可能,她每次跟源歆联系的时候都用了加密的网络……如果祈瞬能破解,那说明……源老板那边的it技术不行,干不赢祈瞬的黑客
請収鑶泍詀yzw,这不是她的锅,但是后果是她来承担。
如果贺兰拓知道自己跟源歆的交易,贺兰拓会怎样呢?
“……”白姜一言不发,紧咬着唇,静静地盯着祈瞬,她怕自己一开口就说错。
祈瞬侧头看她,他那双又圆又大的眼睛,明亮而水润,好像两汪清澈的游泳池,吸引着人想要跳进去舒服地徜徉:“小歆歆最喜欢抢拓拓的东西,你是不是觉得同时吊着贺兰家的两个少爷,很得意啊?”
白姜紧绷着脸,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听起来,祈瞬不知道她跟源歆的雇佣关系,还以为她是在勾搭源歆,那就好,说明或许祈瞬知道她跟源歆有联系,但不知道交流的内容,又或者,他完全是猜的,在诈她。
她还是不敢说话。
祈瞬吸溜一声,吃了一筷子螺蛳粉,辣椒油飞溅到他的脸蛋上,还差点溅到他眼睛里,幸好他及时闭眼。
然后他睁开眼,左顾右盼,睫毛闪动:“诶,纸巾在哪儿呢?”
“书桌上……”
“喔。”祈瞬起身去拿纸巾,却不直接抽纸巾出来,而是把纸巾盒递到白姜面前,道,“帮我擦一下脸。”
“……”
祈瞬对脸色僵硬的白姜露出笑容,他的唇瓣微笑的弧度特别迷人:“擦一下嘛,我看不到自己脸上的油污在哪……嗯,你跟我睡好了,让我操舒服了,我就不告诉贺兰拓你跟源歆的奸情了,不然……今晚之后,大不了一起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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