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com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位当地小有名气的猛男
“舒服么?”他问。
“你真的关心我舒不舒服?”
“当然了,你帮我煮面,我照顾你舒服……嗯,你的身体真的好敏感啊,明明很爽还要忍着不叫,很辛苦吧。”
祈瞬一边操她,一边用手抚摸她敏感的屄口,屄口上的阴蒂,直到听到白姜被逼得嗯嗯啊啊骚叫连连,才满意地停手,面已经被煮烂了。
最后白姜重新煮了牛奶麦片,祈瞬抱着她坐在自己的鸡巴上,一边喂她吃,一边肏她。
她好不容易把祈瞬夹射,想着自己能休息了,没想到祈瞬从他携带的黑色工具箱里拿出按摩棒,电动跳蛋,乳房按摩器,让她的浑身敏感点都受到了电子产品的照顾。
“我要做课题,你能不能至少给我一些私人的工作时间?”白姜不抱希望地抗议。
“我不管你干什么,别取下来,否则我会用更激烈的道具玩你。”
白姜的感官被那些色情道具支配,完全没法集中精力在研究课题上,震动棒在逼穴里嗡嗡作响,打字的手都在发抖,那些平时她熟悉的课题她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了,只觉得字缝里都写满了邪恶。
她终于忍不住倒在床上,想卸下身上那些玩意儿,却发现都被束缚带锁扣锁着,取不下来。
“祈瞬……祈瞬!”
她只能双腿战战地满屋子找祈瞬,却找不到他人影,“祈瞬!”
“在这儿呢。”
温室棚里传来声音。
白姜快步进去,满头细汗,浑身因为情欲而潮红发热,一下子瘫倒在祈瞬怀里:“解开,我受不了了……”
祈瞬伸手摸她的乳房,淡笑着欣赏她被自己一步步驯化的模样:“求我啊。”
“……”
“求我。”软硬兼施,侵蚀她的人格,摧毁她的自尊。
“我求你,求求你……我想上厕所……”白姜仰头望着他软声哀求,泪盈于睫,楚楚可怜。
“这怎么有诚意,跪下。”
白姜瞳孔一缩,憎恨的怒意在她眼底弥漫,但只是一瞬间,她就收敛起锋芒,扶着祈瞬的腰,望着他,往下跪。
在她要跪下去之前,祈瞬一把把她捞了起来,笑:“你还真跪啊,真可爱,算了,我不逗你了。”说着他摸出遥控器,总算把按摩棒和跳蛋的震动关了,然后拉着跳蛋下面夹住阴蒂的末端。
白姜以为他要取下来,结果他狠狠一拽,夹子扯着她敏感的肉蒂,她瞬间就尿了出来,温热的尿液淋了祈瞬一手。
她羞耻得不行,祈瞬却哈哈大笑,去水池边用消毒液洗手。
白姜靠在墙上,喘过了气来,发现笼子里的孔雀害怕地躲在笼子另一头,一双灵气的圆眼睛,警惕地扭头东张西望,笼子里面,孔雀的食盒被拿了出来。yushuwuъiz()
“你把孔雀的食盒拿出来做什么?”白姜开始后知后觉地担心祈瞬来温棚里肯定没干好事。
祈瞬洗完手走过来:“不给它吃东西。”
“……?”
“我刚才一过来它就躲得远远的,真不懂事,我要饿饿它。”
“孔雀本来就很胆小,你这样是虐待动物。”
“这不是虐待,是驯养过程。”祈瞬一脸理所当然。
“……你有人格缺陷吧?”
祈瞬侧头看她,眼里含笑:“什么人格缺陷啊?”
“以虐待别人为乐,缺乏同理心。”
“是么……”祈瞬视线下移,露出思索的表情,“可我只是希望它亲近我一些啊,我想跟它做朋友,等把它饿坏了,我给它喂食,它就会靠近我,喜欢我了。”
“可是你要考虑它的心情,它害怕人类,你这样会伤害它心理和生理健康。”白姜有种自己在教小孩的感觉。
祈瞬摸了摸下巴,撅起嘴唇:“我为什么要考虑它的心情?我要它来考虑我的心情。”
“……你家里的动物都是这样养的么?”
“我身边的宠物都得让我开心。”
祈瞬伸手搂住她的腰,低头望向她,“我的规矩很简单,如果我不高兴,我就会让你们比我更不高兴,只要让我高兴了,我就会对你很好,白姜,你会让我高兴么?”
他的手又伸进她衣服里抓她的大奶子玩,指腹拨弄她红肿的奶头,好像特别偏爱那个地方。
痒……她真的受不了祈瞬这个习惯,身体戴久了情趣玩具会越来越敏感,现在祈瞬的手指一碰到她乳头她下面就会湿热发紧。
“那,我要怎么才能让你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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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菜的时候被后入是我超喜欢的play之一(*/w\*)
目前拓哥大概做不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所以就交给瞬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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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com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Biz 96、令她惊吓的“3
“这是你要考虑的问题。”
白姜低眉垂眸,心里安慰自己,对付祈瞬这个大爷,总比昨晚被那两个男人先奸后杀好……没错,她要坚强。
她抬头,望着祈瞬的脸,实在是让她吻不下去,一是有出轨的罪恶感,二是祈瞬看上去太稚气,虽然算起来他应该比贺兰拓还大两岁,二十岁出头了,可是……他就怎么看怎么像未成年啊!
她在纠结中,胡乱地吻了吻祈瞬的喉结,用舌头轻轻舔舐那块凸起,同时手伸向他的裤裆,第一次主动伸了进去,祈瞬居然没有穿内裤,她的手一下子就握到那半勃起的一团肉。
五分钟之后,在卧室的床上,她跪在祈瞬的双腿间,手捧着自己的乳球,把那根紫黑的大鸡巴夹在乳球里上下滑动按摩,饱满的乳肉在她的指缝里迸出如玉,同时张开嘴,含着油光水亮的大龟头吮吸舔吻。
祈瞬坐着张开双腿,享受她的乳交和口交,低头抚摸她的头发,不时用手指挑逗下她指缝里露出的激凸乳头,嘴里发出满意的轻哼声:“不错,乖,你的研究课题我会让人帮你写,只要你把我服侍好,你就不用在别的地方受苦……”
白姜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一闪即逝的微表情,却还是被祈瞬敏锐地捕捉到。
他眉目间舒开笑容,吹起了口哨,旋律像欢快的童谣,吹了两段之后,他用手指抵着白姜的额头让她直起身子:“看你这么乖,我奖励你一份礼物。”
“昨天晚上那种礼物就不要了。”
“我保证是更可爱的。”
“……你对‘可爱’这个词语可能有什么误解。”
话音未落,白姜看到祈瞬的视线移向了她身后,她感觉赤裸的脚上一凉,回过头去。
然后她尖叫,足尖一抖,甩掉那东西,猛地跳起来,躲到床的另一边。
那是一条嫩黄绿色的蛇,大约婴儿的手臂那样粗,盘绕在床上冲着她吐信子,不同于其他蛇的地方在于,它周身的鳞片是类似菠萝那样翘起来的,有倒刺,一双绿宝石般的眼睛上,还有一对分叉的犄角,类似一小条龙。
它的瞳孔就像正午阳光下的猫咪,是一条竖着的黑色细线。
“可爱吧。”
祈瞬把手伸过去,那根蛇就轻车熟路地迅速缠上了祈瞬的手臂,“他叫小苹果,今年三岁半,过来,别怕。”
“……”
白姜惊恐地摇头退缩,祈瞬伸手一把将她拉回去往自己的胯下坐,大鸡巴噗嗤一声重新捅进她的逼穴,一捅到底。
“啊……”
祈瞬抱着她啪啪啪地肏干,一边抓揉她胸前晃动的奶球,迅速燃起的快感中,那条蛇从祈瞬身上滑到了白姜身上,凉悠悠地,爬上她的腰肢。
“啊……”
白姜吓得浑身一紧,逼穴夹紧了鸡巴,瞬间夹得祈瞬都无法抽动。
“放松,不会咬你的。”祈瞬咬了一口她的耳朵,“除非,你惹我生气……顺便一说,他的品种叫树蝰,是有毒的,咬死过人。”
祈瞬说话间,那条树蝰已经攀爬到白姜丰满的奶球上,弓起头部,张开嘴吐了吐他分叉的长舌,眨了眨他可爱的绿眼睛,然后猛地叼住了白姜的乳头。
白姜这次没有再尖叫,静静地看着那条蛇,感觉到乳头传来的痒痛,心跳狂飙,手一点点抓紧祈瞬的手腕,然后回头看他,祈瞬水润的虹膜里倒映着她模糊的人像。yushuwuъiz()
果然,祈瞬这个家伙以惊吓她为乐,就像个喜欢恶作剧的小孩。
她索性闭上眼,不去看那可怕的东西,大鸡巴在她的逼穴里一顶一顶,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啪打在她臀部,极度的紧张刺激中,她娇喘着,感觉到那树蝰冰冷的口腔吸夹她的乳头,然后把身体缠在她的乳球上扭动,一松一弛,如同按摩。
一根尖尖的东西戳进她乳头中间的乳孔,不知道是蛇的牙尖还是别的什么,白姜浑身一个哆嗦,但也没有睁眼。
祈瞬把她抱起来,婴儿把尿的姿势把她抱到衣柜的穿衣镜面前,命令她:“睁开眼睛。”
“看看你的样子,多美啊。”
白姜看着镜子里的她,满脸泪痕双眸惊恐,双乳上缠着那可怕的树蝰,红艳的乳头显眼地挺翘着,分开的腿间插着粗壮的紫黑色阴茎,正在糜红屄口间进进出出,逼水不断跟着抽出的鸡巴溢出,被鸡巴拍打成黏稠的白沫。
祈瞬吹了吹口哨,树蝰得到命令般,仰起头越过白姜的锁骨往上爬,缓缓缠在她的脖子上。
“你听说过性窒息么?”祈瞬跟镜子里的她四目相对,娓娓道来,“大脑在缺氧的情况下,性刺激会被放大,很多人为了寻求这种超乎寻常的性快感,在头上套塑料袋,勒着脖子自慰或者性交,我觉得,那些人太不美观了……”
树蝰的身体在白姜的脖子上一点点收紧,她的呼吸逐渐受到压迫,她闭了闭眼,感觉自己已经被逼到鬼门关了,但是她努力克制着,努力什么也不要表现出来,没有挣扎,没有叫,只是轻轻地握着祈瞬的手。
“你不怕么?”祈瞬的手指在她的掌心滑来滑去地挠痒。
“怕。”
“那你怎么这样淡定啊?”
“因为我想你一定这样吓过很多人了,你看别人惊恐求饶的样子,应该已经看腻了。”
她话音刚落,树蝰就猛地收紧,勒得她一下子喘不过气,镜子里,祈瞬的眼神变得冰冷而刻毒。
“你知道么,我小时候看电视剧里那些自以为聪明的大臣妃嫔因为妄自揣摩圣意被拉下去处斩,我就会觉得很爽。我看聪明的人,已经看腻了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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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com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Biz 97、巨大的屌器在
祈瞬微微眯了眯眼,几秒钟之后,当白姜的脸色开始难看,他伸手弹了弹蛇尾巴,树蝰才一下子松开。
“咳,咳咳……”
白姜还没喘过气来,就被祈瞬扔到床上,随即他高大的身影压到她身体上方,用比蛇还要寒冷的视线冷冷地把她钉在身下:“给你个机会,说点让我喜欢的……”
白姜的胸脯在深呼吸中剧烈起伏,那条树蝰沿着她的上半身往下滑动,滑过她平坦的小腹、肚脐,径直来到她的双腿间,张口,准确地咬住了她的阴蒂。
“啊!啊——”
她终于尖叫出声,满脸惊恐地抓住祈瞬的小臂,柔软地哭着乞求,“瞬哥,不要,不要……”
虽然只是轻咬,但蛇的牙齿让人生理性恐惧。
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在她的肉缝中间滑了滑,重新顶进那湿软的肉洞里填满,大开大合地捣进抽出,把里面的淫水插得噗叽作响,一边问:“不要什么?”
“不要让它把我……咬坏了……小骚逼,是要给哥哥操的,要一直被哥哥操……呃啊……好爽……”
她娇喘着,雪背微微弓起,腰臀在床上前后扭动,配合着吞吐插进来的大鸡巴,感受巨大的屌器在自己的体内冲撞,腿张得更开,手伸下去,掰开逼唇,好让祈瞬干得更深,嘴里不断发出淫荡骚浪的叫声:“大鸡巴好烫……哈啊……干得骚逼爽死了……想一直被哥哥这样操,被撑满的感觉……啊、啊啊!太深了,哥哥干到骚点了、啊啊!”
祈瞬轻笑一声,猛烈地肏干了几十下之后,忽然啵儿一声拔出鸡巴,交合处剩下一个被撑圆的肉洞,在空气中水淋淋地翕合。
树蝰吐出嘴里的阴蒂,把头凑到白姜的屄口,像是在观察她的肉道深处。
祈瞬扶着白姜的肩膀让她坐起来,笑眯眯地问她:“小逼这么骚,只吃鸡巴怎么行,让小苹果肏一肏怎么样?”
*
晚上,白姜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她身上穿着一套半透明的白色纱质情趣连衣裙,乳球从心形领口露出大半只,还硬立的乳头在里面高高顶起。
下面穿着带跳蛋的蕾丝内裤,硅胶材料的性玩具,如同弹软的舌头,同时按摩她的阴蒂、屄口里的g点还有后穴。
玩了她一整天,祈瞬大概是进入不应期了,变得没什么欲望的样子,出去溜达了一圈,去山腰的餐馆吃了顿好吃的,装在精致的食盒里给白姜带回来。
然后打开保镖给他送来的游戏机,所谓的游戏机既不是switch也不是ps,而是一种白姜从未见过的连接在笔记本上的眼罩头盔。
“来一起玩?”
如果白姜现在身上没穿情趣套装,她还挺好奇那是什么游戏:“玩不动……我好累……能别让我穿这个内裤么,我想休息一会儿。”
“你休息吧,内裤不能脱。”祈瞬无情地翻着笔记本里的目录。
“为什么?”
“因为我想随时看你发骚的样子。”满脸情欲,不断被折磨得受不了又欲求不满。
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
白姜绝望地闭了闭眼,勉强靠到枕头上休息,今天她的乳头和小穴就没有停止过被刺激,这样长久的淫欲调教,人的精神真的无法承受。
她很轻地喃喃:“0202年了,这个世界上原来还有你这样的人……”
“我是怎样的人啊?”祈瞬戴上遮住耳朵的头盔,却依然听到了她的低语,反问她。
“……皇帝。”
祈瞬露出一点笑容:“是么,那你是什么啊?”
白姜恹恹地合上眸子:“你手里的死刑犯……你想要,命都可以给你。”
*
鹿城。h大附中校园电影节结束后的派对上。
花园里张灯结彩,男男女女在音乐的鼓点中锐舞,陈三愿醉醺醺地从冰桶里拧起一瓶阿斯蒂小甜水,趴到僻静的栏杆边上,对着瓶嘴灌了几口,呛到了,咳嗽起来,酒瓶摔在地上。
一只手伸过来,轻拍他的背部,帮他顺气。
陈三愿喘过了气,抬起头,醉眼朦胧中见到一张熟悉却从未近距离看过的俊脸。
贺兰拓递纸巾和解酒茶给他:“你这样喝明天容易头疼。”
“谢谢。”
陈三愿擦了擦下颌上的酒液,有些迷茫地观察贺兰拓,贺兰拓靠在他旁边的栏杆前,只是观望远处的人群,一言不发,他的侧颜轮廓精致如艺术品,能让所有男生都羡慕。
夜风吹来,陈三愿清醒了几分,自知这位学生会长不会无缘无故靠近自己,他主动开口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贺兰拓的视线落在跳舞的同学们身上,轻声道:“想问你谈恋爱是什么感觉。”yushuwuъiz()
“……啊?”陈三愿以为自己幻听了,呆了几秒,“你问我……谈恋爱?”
“对,问你。”
“为什么问我?”
“因为看你一个人在这里,好像很落寞的样子,我就过来随便聊聊。”贺兰拓说到最后一句,视线收回到陈三愿脸上,他平静的脸色带着一种逼人集中精力的压迫力,一点也不像“随便聊聊”。
陈三愿僵了几秒,随即笑了起来,喝了一口茶:“那不是太残忍了吗,跟我聊这个话题,会长知道我被女朋友甩了吧?”
“嗯,不打算挽回么?”
陈三愿疑惑地看向贺兰拓,贺兰拓的眼睛会说话,他恍然觉得自己接收到了闪电般的讯息,沉默须臾,终于道:“会长,我前女友跟我说,她已经有别的喜欢的人了。”
贺兰拓以目示意他接着说。
“后来,我听人说过她跟你们会里的另一位男同学好像在交往,不过,凭我对她的了解,我觉得她不会喜欢那个男同学那样的人。”陈三愿没有说出宴清都的名字。
贺兰拓没说话,陈三愿接着缓缓道:“我觉得她,应该喜欢别人,比如,像会长这样优秀的人……会长,她还有帮你写作业么?”
“没有。”
“可是,她最近经济挺宽裕,又没有兼职的样子,或许,是有个宠爱她的男朋友了吧。”陈三愿一瞬不瞬地盯着贺兰拓,开始思索贺兰拓来找他谈话的目的,“如果是的话,我希望,她的男朋友对她好一点……我有很多东西,想给也给不了她,但是,像学长这样的男生就不一样了,对不对?”
贺兰拓露出淡淡的温和神色:“听说你跟她曾经是继兄妹,青梅竹马,感情很深吧?”
“是,感情很深。”
“我看过你的职业规划书,你很有野心,也聪明勤奋,你这样的人,怎么会舍得对你的一生挚爱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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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三愿的戏份终于排到了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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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com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98、彻夜奸淫。陈三愿与贺兰拓【内含免费番
是夜,祈瞬戴着头盔和眼罩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与其说是在玩游戏,不如说是在梦游,最后终于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而白姜在床的另一边抱着小被子,忍着情趣玩具的折磨。
趁祈瞬睡着,她去把孔雀的食盒放了回去,让孔雀好歹吃上了一餐饭。
清晨醒来之前,她做了个梦,梦见贺兰拓来救她了,他把她从祈瞬的魔爪里救出来,然后给了她一笔巨款,冷若冰霜地说以后不要再来往了。
贺兰拓没有说原因,但白姜在心里暗自猜测,应该是觉得她被祈瞬玩脏了。
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炮友而已,脏了就不要她了,是人之常情,她没法怪他。
这次是真的脏了,被内射满精液,射得肚子都鼓了起来,祈瞬的精液很烫,他说他的精子没有生命力,白姜不用避孕,一边说,还在一边不停干她被射满精液的肉穴,干得里面的精液不断从屄口爆浆出来……
“啊……不要操了……”
在被干得欲仙欲死的梦里,白姜一下子惊醒。
好难受,被硅胶情趣玩具插了一晚上的逼穴又酸又痒,假阳具不够粗,不能像鸡巴那样撑满逼穴,但是她稍微一动就会摩擦到她的穴肉。
她浑身酥软地起身,外面天微微亮,大概是清晨七点多的光景,祈瞬还戴着头盔眼罩安稳地睡在旁边。
情趣内裤她自己脱不下来,想结束折磨只能把祈瞬叫醒。
但时间还这么早,白姜估计祈瞬会像昨天早上那样不理自己,更糟的是可能因为被她吵醒而发脾气,不仅不会帮她结束折磨,还可能换更过分的道具惩罚她。
她想了想,她先去温棚把孔雀的食盒拿了出来,免得祈瞬发现了生气。
然后回到床上,把祈瞬的睡裤扒下来,伸手去撸他垂软的性器。
把他撸硬了挑起欲望做一次,让他爽了,才有希望争取解放。
睡梦中祈瞬的鸡巴并不像贺兰拓那么敏感,她撸了好几分钟,撸得手都酸了,那玩意儿才勉强抬了一半的头。
“你干什么?”
她头顶突然传来声音,祈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摘了眼罩低头看向她。yushuwuъiz()
“我……我难受。”白姜丢了鸡巴,跪坐在他面前。
祈瞬的视线扫过她穿着情趣内衣的性感模样,对她伸出手,示意她过去。
白姜凑过去,他的手帮她解开了内裤上的锁,然后躺回床上闭上眼:“我们再睡一个小时,然后出去玩。”
祈瞬意外地没有对她干什么淫事,白姜如释重负,去换上正常的内裤,趁着自由的时间,鼓捣了一会儿自己实验室的药物。
到了八点钟,祈瞬准时地起了床,神态干净平和,眼里没有邪念,眼眶底下也没有了黑色阴影,跟昨天的感觉很不一样。
“我们去山林子里玩,去爬那边那座高的山。”他咕噜咕噜喝了一半豆浆之后对白姜说。
很好,今天祈瞬不玩性游戏了,可喜可贺。
白姜瞥了一眼外面:“老师让我们别去山里,可能会遇到猛禽。”
“别怕,我保护你。”祈瞬夹走她的一只饭团。
“那,你带几个保镖?”
白姜开始思索她趁机逃走的可能性。
“就我俩。”
“……可我腿软。”她观察着他的神情。
“那我们走慢些。”祈瞬吃进一大只饭团,腮帮子鼓鼓的,像个仓鼠,白姜真担心他会噎到,然而他轻松顺利地吞了下去,接着说,“你如果走不动了,我背你……去嘛,我们去找点好吃的回来,老是吃这些不新鲜的食材,你人气色都不好了。”
滚蛋吧,人气色不好是被他操的。
白姜眨了眨眼,忽然伸手,摸了摸祈瞬的脸蛋。他的脸蛋摸起来也像小孩子,软软的,q弹嫩滑。
“你干嘛?”
白姜摊开手给他看,手指指尖粘着一粒米:“你脸上沾米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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