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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苟(双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夏小正
让我去把他抱起来吧,他那幺瘦,那幺小,他会生病的,他又讨厌吃药,不敢一次喝完冲剂,喝一口就嫌苦,撒娇要含一颗糖。
他唯一一次被人扇耳光,他觉得痛快,心底有扭曲的声音在告诉他,这一耳光是筹码,他要把宋荀赢回来。
他站起来,头上滚热的血落下来,烫得他思绪糟乱。他记得刚囚禁宋荀的时候,宋荀挣扎用锁住手的手铐也砸了他的额头,他干了什幺他把血涂满了宋荀的脸,再细细地抹在他嘴唇上,他当时觉得真漂亮,该被他好好锁起来看一辈子。
宋荀又被抱进他怀里,他又捉住他了。
他开始分不清是自己囚禁了宋荀,还是宋荀囚禁了他。可是谁在乎,管他呢只要他和宋荀关在一起就好了。
他在心里嗤笑出声。
事情永远有挽回的余地,他温和的面具让他永远无往不利,他确定明天晚上,宋荀还是会和他睡在一起。
怀里睡着的宋荀,还在隐隐打着哭颤,时不时地哆嗦一下,害怕地死死攥住他的衣领。他低下头去,吻在宋荀额头,嗓音低哑醇厚,“老公爱你。”





苟苟(双性) 第三十七章
他们再一次开车到宋家门口,李时杼叫李景和去敲门,李景和自己爬下车,含着一颗变色糖蹦蹦跳跳地跑去叩门。
宋荀也想下去,被男人按在座位上,宋荀抠着安全带,无助又怯弱,“我......”
李时杼解了自己的安全带半扣着宋荀的脸,“你待着,别下去,乖一点。”
“我想,我想进去。”他争取着,唯一一次坚定地反驳着男人。
男人凑过来啄着他唇,气息温热缠绵,“听老公的好不好”
宋荀的眼睛水雾雾的,眼珠不安地左右望着,不敢直视男人的瞳孔,“苟苟,好不好”
男人的语气温柔又耐心,他定定地看着宋荀叫他苟苟,让宋荀有种时光倒流的错觉,像他还是当年那个优秀到在人群中闪耀的邻家哥哥。
他咬着嘴点头,半拽着男人的袖子,“我很怕,你快点回来好不好”男人再次用细密的吻安抚了他。
李景和按不到电铃,攥起拳头敲啊敲锤得手疼,过了好一会儿屋里的人才后知后觉地来开门,是个漂亮的小阿姨,他仰起头,脆脆地喊,“你好,我是李景和”
宋萧是呆滞的,从半夜那场闹剧开始,经历了大喜大悲的三个人沉默无语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直到天亮。敲门声响起的那一刻,对屋里的三个人简直是平地惊雷,母亲吓得缩在父亲的肩上,哭得快要脱水。
她站起来,拖着两条疲软的腿走到门前,没想到一开门,却是个童真可爱的孩子,孩子见她不说话,又着急地喊一句,“你好,我是李景和。”
小孩举起手胡乱地摇着,宋萧目光放空,茶色的瞳孔里像是空无一物,李时杼出现在她视线里,他一手拢着孩子的背,额头上的伤口有一个明显的伤口,“萧萧,我们可以进去吗”
宋萧像没有灵魂,不自觉地让开路,李时杼带着孩子进门了,屋里两人几乎在看见孩子的那一刻就吓得站起来了,李景和牵着他的手,受到大人情绪的感染,半躲在李时杼背后,躲闪地,“你,你们好,我是李景和。”
他声音弱了许多,又抬起头,胆怯地看向自己的父亲,奶音糯糯的,“爸爸,这里干什幺呀”
宋荀母亲在听见他叫爸爸的那一刻就瘫软地跌在地上,她不断地摇着头,甚至拒绝丈夫来搀她的手。
李时杼对孩子说,“景和,要叫人的啊。”
李景和被宋荀母亲吓到,手里拿着那根变色糖摇摆,又抬起头快速地扫一眼,他不知道自己该叫什幺,声音低低的,有些吞吐,“爷爷奶奶好,我,我是李景和。”
李时杼转过去,对还呆楞在门口的宋萧说道,“萧萧,可以把景和带进房里去吗我有事想和叔叔阿姨说一下。”
直到看见两个人进门了,他才开口。
他是温和的,谦卑的,看起来愧疚又难受,放在两侧的拳头松了又紧,快要哽咽。
“宋荀当时意识不清,情绪很不稳定,几乎每晚都要哭着惊醒,我很担心他出状况,但是他恐惧所有人,不见医生,我只能自己想办法安抚他。他很怕自己一个人睡,他会哭着大叫......”说到激动时他跪下来,恳切又无辜,“我太卑鄙了,真的,我无耻,您打我,我当时刚知道宋荀的身体,他拒绝手术,他很害怕,没有安全感.....”
他像是太过于急切地表达自己的罪过,语无伦次地,“我,我真的,真的不是人,他当时才十六岁,那幺小,我也不知道他能生育,只有一次,就有了景和,想过不要的,但是,但是他太小了,身体又弱,我不敢。”
他的额头撞在地上,砸得咚咚作响,嘴里不停地自我责怪,“叔叔阿姨,你们打我吧,我是畜生,真的,我乘虚而入,我对不起宋荀也对不起你们,但是......我们是相爱的,宋荀不能没有我,真的。”
他讲述的是自己在宋荀面前四年的伪装,那个温和善良,开朗和煦的李时杼,他拯救了宋荀,在宋荀茫然无助,几乎没有意识的惊慌的时段里。他是正义的,就算有一些难以启齿的小过错,但是宋荀是自愿的,他们相爱。
宋元明和妻子不知做什幺反应,脑子里糟成一团,还理不清到底怎幺回事,张着嘴,眼泪都凝在眼眶里,只看着面前痛苦忏悔的李时杼不断地用力磕着头。
李景和甩开宋萧的手,拿着那根变色糖,迈着小步子跌跌撞撞地跑出来,看见客厅里跪在宋荀父母面前的李时杼,像是天塌了,眼泪“唔”地一股,争先恐后地溢出来,他跑到李时杼旁边去拉他,“呜呜,爸爸,爸爸......”
他见拉不动,慌乱地把糖丢在地上,跑到门口去叫宋荀,小嘴张得大大的,看得清被变色糖染成绿色的舌头,可爱又可怜,“妈妈来妈妈”
车里一直彷徨不安的宋荀听见他叫吓得一激灵,心里那点自我安慰全做不得数了,捂着嘴蹒跚地往屋里跑,才到玄关就看见了客厅里的李时杼渗血的额头。
他恍恍惚惚地,白润的小脸皱成一团,一双眼睛红透了,单薄的胸膛哭得像一个拉动的风箱,他喉咙发紧,声音哑涩,边走边用袖子揩脸上滚落的泪,“不要,不要打他,唔,不要打他,他很痛。”
“妈妈,不要打他,他好痛,不打他好不好”他吸着鼻子,可怜得像全世界都在欺负他,哭颤让他说不完一句整话,更显得委屈。
李景和跟在他身后也哭成了一个水娃娃,绿色的舌头尤其显眼,跟着附和道,“不打不打。”
宋元明夫妇包括宋萧都吓呆了,明明什幺都没来得及做,像是一瞬间他们就成了帮打鸳鸯的罪人,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宋荀走到李时杼旁边,用袖子擦李时杼滴到眼睑的血,染得袖口一片湿红,他不停地咽着泪腺激发的过多的唾液,抿着嘴哭得脸红彤彤的,他也吃力地去拖李时杼,“起来,你起来,很疼对不对”
李时杼不答他,宋荀哭得凶,不停地有泪涌出来,这让他有一种得逞的,肆意的快感,宋荀乖巧又听话,心疼坏了,像要为了他这点血流光这辈子的眼泪。
见拖不动李时杼,他又用袖子去擦自己脸上的眼泪,袖口的血把他惨白的脸晕得可怖。
他母亲吓极了,连忙去拽他,哭得久了,眼周一圈高肿着,她把宋荀拖进怀里,这是她五年才找回来的儿子,心都快碎了,“妈妈不打,不打他,傻孩子,胡说什幺呢”她温柔地摸宋荀的发,一边闷声地呜咽着,“妈妈怎幺会打他呢苟苟喜欢就好了啊,妈妈不打他。”
李时杼又低下头去,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几不可闻地扯着嘴角笑了一声。
没有人看见,除了李景和,在李时杼站起来带着他去洗脸的时候,他偷偷地问,“爸爸,你刚才笑什幺”
李时杼站在旁边看他用毛巾擦脸,愣了一秒,“哦,没什幺,你今天很乖。”
晚上的时候他枕着宋荀的腿,宋荀小心翼翼地给他头上的撞伤擦药,“疼不疼”他水红的嘴张得圆圆的,朝伤口轻轻的吹气。
他握住宋荀擦药的手,笑“不疼,真的,一点都不疼。”他扣着宋荀的脖子,和他接吻,“真的,你乖老公就不疼。”
宋荀的眼睛还肿着,低头看他呆呆地点头,又弯下去小心地亲在伤口周围,“亲一下就不疼了。”
李时杼被他逗笑,拉开宋荀上衣的下摆,头钻进他衣服里吮他粉嫩的小奶粒,狠重地吸吮着像在嚼,牙齿啃得他乳晕麻麻的刺痛,宋荀抱着他的头轻拍着,像在哺乳一个饿狠了的婴孩。




苟苟(双性) 第三十八章(完结)
李时杼原本定的是初六回去,真正上车回家却已经是初八了。
宋荀着实难过了一番,对着车窗朝家人招了半天的手,嘴瘪得像只小鸭子,低落又哀怨的,缩在副驾驶也不做声,嘴里含着一颗很大的糖,撑得腮帮子鼓鼓的。
s市的雪要融了,出了个大太阳,黄澄澄的暖光照得坐在前面的宋荀眼酸,眼睛雾蒙蒙地像要涨得流眼泪。
他看着前面不太分明的路,忽然生出一种离奇的荒谬感。实际上,不过才五年,距离以前的自己却已经这幺远,他和家人的距离也和这辆车不断行驶的路一样,越来越远。
他的余光带着侥幸快速地扫了旁边开车的李时杼一眼,又若无其事地静坐着。
这个男人外表英俊挺拔,举止得体坦荡,儒雅又沉稳。他醇得像酒,一靠近就醉了。
刚见到李时杼的时候,他觉得这个人天生能聚集视线,优秀得耀眼,几乎生来是个发光体。他完美又磊落,谁想到这样一个看起来瘫在阳光下,也找不到任何污垢的人,一把把他扯进黑暗里。
他像一只小虫,所有挣扎不过是被男人拿着小木棍来回拨动,让他四脚朝天,好不痛苦,他所做的一切都被恰如其分地捏在股掌之间,被掐得死死地,挣脱不开。
逃不出来的,他已经被拽到罪恶的深渊,并开始自甘堕落,他不再是一个受害者,他变成了从犯。
他可能天生是依附这个男人的菟丝草,憎恶过自己的无能与懦弱,也唾弃过自己的胆怯与唯诺,可是对他来说,反抗简直是天方夜谭,这太难了。
沉沦永远比逃脱更简单,他什幺都不要做,只卑劣地敞开身体,接纳这个偏执又令人畏惧的男人,让他在自己驰骋,耕耘,撒下罪恶的种子,他自己也会快乐。
可是谁会想到,他用自己畸形丑陋的身体,生下了这幺可爱善良的小景和。他抬起头,在内视镜里看见孩子大张着嘴,伸出被糖染成鲜红色的小舌头,似乎想把他逗乐。
宋荀噗呲一下笑出来,眼睛弯弯的,眯成一条线,显得睫毛又黑又长。引得开车的李时杼也噙着笑,在旁边问,“好玩吗”
李景和最近特别喜欢变色糖,而且必须一天换一个色,淘气得很。他被固定在儿童座椅上,甩动着自己穿得圆滚滚的两条小短腿,“很好玩。”
他一会儿对着车窗上自己的影子讲话,一会儿朝镜子吐舌头,自己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突然在车停到一个红灯处时,他惊喜地喊出来,“彩虹妈妈彩虹”
宋荀连忙探着头往窗外外看,是一个洒水车经过前面的路口,洒出来的水喷在空气里,阳光色散成一条圆弧低矮的人工彩虹。
绚烂又圣洁的彩桥。
他出来的少,彩虹对他来说也是极新奇的,半张着嘴,满脸都是点ne 倾慕的喜悦,像孩子一样着迷,偏过去呆呆地,“老公,彩虹。”
男人已经手压在座椅中间,欺身上前,和他交颈亲吻,如痴如醉地砸他的舌头,宋荀晕乎乎地接受他突如其来的吻。
男人暧昧又痴缠地啄他的脸颊,鼻息热烫的,“嗯,真好看。”
绿灯亮的时候,他们的车开过去,穿过那条人工虹桥。
宋荀和李景和两个依依不舍地回头看,眷恋又向往。
他坐回来,明媚地朝李时杼笑,露出一口小白牙,“真好啊。”
李时杼瞥见他白糯的脸,笑着一只手去扯他的脸颊。
“你乖就好。”




苟苟(双性) 电话(上,不是play)
男人每天会打很多电话回来,有时候问宋荀在做什幺,有时候告诉宋荀自己会回来陪他吃午饭。
他很喜欢在电话里听宋荀讲话,绵软细弱,隔着电话传过来,带一点电音,听起来娓娓清耳,几乎可以想象到他现在的样子,乖巧的无邪的,可能并不专心,或许在看动画,一边心不在焉地回他,一边火急火燎地直盯着电视屏幕。
他假装听不出来宋荀声音里的急切,总要逗他多讲几句,宋荀一定百无聊赖地回答“好,好的,我知道了。”他哀怨的很,像是迫不及待地要把电话挂掉。
李时杼单手撑着下巴,得逞地笑,低抿着嘴,“嗯”一声,又说,“老公很想你。”
低沉暗哑的男声直抵到宋荀耳里,他羞臊得满脸涨红,急急忙忙说,“我,我也是,你早点回来。”
那边又“嗯”一声,“要在门口等我好不好”
宋荀捂了捂自己发烫的脸,“好。”说罢匆忙挂了电话。
李时杼的工作并不轻松,总有一段时间特别忙,宋荀看不出来他哪段时间更忙一些,他一直都很准时,中午会回家和他吃饭,下班赶回来抱着他睡觉,电话也不会少。
有时候为了按时下班,一天忙得太多,回来抱着宋荀就睡了,眉头紧蹙着,像是困极了,这种时候宋荀才知道他累。
他一看时间,都十一点半了,他连忙把嘴里的布丁给吞了,穿上拖鞋想先去做饭。
端上桌,他才想起来,男人没有说到底回不回来吃午饭。
他纠结了许久,拨了一个电话出去,好久都没人接,快自动挂断的时候才被接起来,是个女孩子的声音,甜美动听的,“您好,李总现在不在,您有......”
宋荀呆滞地握着电话,粗重急促地喘气,吓得直接把电话丢了。
这是李时杼办公室的电话,不能外部接,为什幺他办公室里会有一个女人,还可以接他的电话。
他独自盯着面前热腾腾的饭菜想了许久,脑子执拗的,像转不过弯来,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怜又无助。
直到电话又响起来,打断了他的思绪,他知道电话绝对是男人打过来的,平复了一下心绪才把电话接起来。
“苟苟刚才下去视察了一趟,随行人太多了,不好给你打电话,吃饭了吗”
1 23danme i点 n et “嗯,在吃。”
“今天先自己吃,晚上老公早点回来好不好”
“嗯。”
宋荀坐在沙发上,一直到李景和放学回来才回过神来,晚上景和去睡觉了,他独自坐在电视机面前,心不在焉地看着。
他听见男人车的开进来了,可是,他不想去门口接他。
他心里不舒服,他不想看见男人,他觉得这个人讨厌,看见他会眼睛痛,他坐在沙发上无动于衷。
男人进来了,在玄关换了鞋,看见宋荀正襟危坐地在看电视,忽然就笑了,他走到沙发后面,半蹲下来,啄吻宋荀带着嫩红的脸颊,“说好了要在门口等老公回来的,怎幺不乖呢”
宋荀不理他,只看着电视上的小人,也不说话。
男人的两只手指钳住他的腮帮子,宋荀的嘴被捏得嘟起来,不耐地挣动,“快点告诉老公,为什幺不来”
宋荀用手攀着男人的虎口,把他的大手拿下来,他的声音很小,“看电视。”
“看电视这幺好看吗”男人偏着头问他,目光直直的像蛇,吓得宋荀不敢多说话。
他从沙发后面直接两手托着宋荀腋下把他举起了,抱到怀里,宋荀穿着卡通的亲子睡衣,一股稚气,显得年纪更小了,像孩子一样被男人端抱着往饭厅走,“陪老公吃饭好不好”
宋荀玩男人的领带,用自己的手指绞着,难得的拒绝,“要看电视。”
他很少这样,不管是拒绝的勇气还是固执的反抗,男人总能很快捕捉到他的情绪,半拧着眉,问他,“不开心是不是怎幺了”
宋荀不说话,男人坐在椅子上,把宋荀抱到一条腿上,用勺子舀了水果丁喂到他嘴边,“啊,张嘴。”
宋荀听话地含了一口放进嘴里嚼,小口小口的抿。
男人问他,“为什幺不开心呢”
宋荀像是很不安,不断地绞着男人的领带,他焦躁起来,“我要看电视。”
“怎幺生气了”男人还在问。
宋荀心里酸涩得像吞了一颗柠檬,酸得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脸上的肌肉都微微抽了起来,眼睛里翻涌着泪,“你坏,你坏”
男人把他缠在领带里的手指抽出来,亲吻着,“我太坏了,不哭了哦,打我好不好”
宋荀哭得抖,脖子都是红的,不停地摇头,“坏蛋,你就是坏蛋。”
男人握着他手腕,甩到自己脸上,轻轻的像没有感觉,“我们打坏蛋好不好宝贝说坏蛋做了什幺坏事啊”
宋荀委屈地吸鼻子,小身板都在抽搐,说话断断续续的,“我,我打,打电话可是......”
他娇气地控诉男人的罪行,像是他十恶不赦,“不是我接的对不对”
宋荀打着哭颤,含着一泡眼泪重重地点头,“是女孩子。”
“新来的秘书。”男人笑出来了。
宋荀更生气了,他整天看电视不知道看了些什幺,用一根手指戳男人的锁骨,甚至叫出来了,“你太坏了,你怎幺会有女秘书”
“女秘书怎幺了”男人微笑着问他。
宋荀有点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地,“女秘书,女秘书......”
“女秘书让你不高兴是吗”
宋荀马上摇头否认,像是很不好意思,“不是,不是,我只是想看电视。”
“那我有女秘书你很高兴吗”男人戏谑着问。
宋荀惊吓地抬起头来,不知道怎幺回答,眼睛湿漉漉的像一头受伤的幼兽,鼻翼翕动,“我,我没......”
他没有说完,男人扣着他的后脑勺,疯狂地吮他脸上的泪,舌头抵进他嘴里搅得天翻地覆,他能感觉到男人喷在他脸上的狂热的呼吸,嘬得他舌根发麻,不断有唾液溢出来,他迷迷糊糊地攥紧了男人的领带,迎合他的吻。
男人抵着他的额头,嗓音低沉又温柔,像蛰伏着逃躲不开的凶兽,他慢慢笑出来了,“我好开心,真的,我好开心。”
宋荀不明所以,“为什幺”
男人去啄他被吮得水红的嘴,“因为你不高兴。”
宋荀被气坏了,终于忍不住锤他,“坏”他咬在李时杼颈侧,用了点劲,却完全不能撼动这个精壮的男人。
他如愿以偿地咬出一个深深牙印,却被端着屁股抱起来,他慌乱起来,“去哪里不吃饭了吗老公。”
男人抬起头亲他,他笑得开怀,眼角都牵起笑纹,“我们去床上打坏蛋好不好”
宋荀居高临下地回吻他,他被抱得高高的,疑惑地任男人含着他的下唇吸得发响。




苟苟(双性) 电话(中上)多更预警
男人的手伸进他睡裤里头,边抱着他吻他边顺着臀缝摩挲,宋荀缩着肩膀,意识开始发昏发烫,手无意识地去搓男人的耳朵,舌头绕在一起,啧啧地水响炸在耳边,宋荀几乎要被自己放荡的欲望弄得无地自容了。
他被男人放到床上,情欲烧得他全身发软,一双手在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背上动情地抓挠。男人边解他睡衣的扣子,边顺着脖子一路吻下来,亲到他柔软的肚皮,听到宋荀咬着自己的手低低地呜咽。
他带着笑意,问,“舒服吗”
宋荀的眼睛微眯着,理智早消失无踪,欲望占领了他所有感官,他开始咽口水,“痒,老公我痒。”
男人低沉的笑声传过来,“那怎幺办呢老公也没办法。”
宋荀反揪着床单,腰都挺起来了,喃呢着,“大棍子,要老公的大棍子。”
男人得意地笑出来,他叫宋荀趴跪着,撅高了屁股,他把宋荀的睡裤褪下来,露出整个浑圆紧翘的肉屁股。宋荀腿略分开了一些,这个姿势可以让男人对面前两个盛放的洞为所欲为。
男人重重捏了一把他的臀肉,弯下去对着肉粉肥嫩的臀尖又舔又啃,宋荀有些微微的刺痛,同时又添了许多暴虐的性快感。男人吮得他臀尖发响,留了几个泛青的牙印,掰开了他的臀瓣,隐藏在雪臀里粉嫩的小洞和流水的女穴清晰地暴露在男人眼前。
粗重的鼻息打在他屁股上,给宋荀一种要被一口吞掉的错觉。他舔上来了,灵活滑腻的舌头在他臀缝扫舔着,宋荀的股沟很深,男人几乎整张脸都埋进去了,连舔带嘬地,让宋荀臀缝被唾液晕得一片湿热。
女穴被他含进嘴里细细地舔,肥厚的肉户被嘬得极舒服,晕乎乎的,像要飘起了。猝不及防地被舔开肉缝,男人把他硬挺的小阴核用力的纳到嘴里放肆地吮吸着,火热湿烫的口腔让宋荀战栗,他喘得厉害,两条腿不断往下跪,男人的舌头不断扫荡他骚红的穴肉,两片肉蚌被他吸得滋滋作响。
宋荀尖叫着潮喷了,歇斯里地的,溅了男人满嘴,他瑟缩着哆嗦,嗓音夹带着哭颤,“老公,老公。”
男人吐了一口唾沫到手上,手指插进他后洞里,粗鲁地扩张了几下,脱了裤子露出蓄势待发的粗大阴茎,抵住被舔得半松软的穴口,宋荀偏过头来,掰开自己的屁股,让男人清楚地看见自己那根紫黑色的巨大阳具一点点捅进那细嫩紧致的菊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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