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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苟(双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夏小正
他很听话,对宋萧也是言听计从的,很乖。
青春期的成长在宋萧身上有很明显的体现,她个子拔高,有了很明显的少女的曲线。
但是宋荀的成长期就跟他的性格一样,温吞的让人察觉不到,像只蜗牛。他十五了,一直都没有同龄的宋萧高,小小的缩在一起,像整个空间都可以把他压缩折叠了似的。
李时杼早两年都对他并没有过多的心思,毕竟他看起来太小了,还是个孩子。
直到有次回家,车坏了,他走近路,穿过一条巷子回去,看见宋荀被两个像小混混一样的男孩子按在墙上,他似乎吓懵了,闭着眼睛一动不敢动,像刀俎上的鱼肉。
宋荀长高了一些,显得更瘦了,透出点少年细瘦的骨架。他的身体紧绷得像一张弓,白润的脸因为恐惧有些些的红晕,细汗从他身上渗出来,闭合的睫毛上挂着几颗水珠,不知道是汗还是泪,有种天真的动物性。
那时候他好长时间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在恐惧中的宋荀真是太漂亮了,是一种能蛊惑人的惊心的美丽。
他万分肯定,如果当时他没有出去制止,那个威胁说要给宋荀一耳光的小混混,会亲上去。
因为当时那个人的脸已经从一种假意的虚张声势的愤怒,转变成一种全然的露骨的迷恋,目光呆滞得没有焦距,他几乎要凑上去嗅一下宋荀的脸颊。
他看见比自己要高一个头的李时杼出来制止时,也失神怔楞没有反应,直到被另一个同伙拖着跑,还不断转过头回来看。
宋荀还不知道发生了什幺,在睁开眼看见李时杼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呆愣地,半拽住李时杼的衣摆躲到他身后去。李时杼看不见他的眼睛,只看到他半低着头,鼻尖红红的,身上呈现出有种不正常的红晕,他糯糯地,“时杼哥。”像攥住了拯救自己的天神。
李时杼当时心里已经有些扭曲的快感,他觉得自己要病了,这件事在他以后数次看见宋荀,那种自己都害怕的粘腻的视线里得到证实。
他开始起很早,故意在路上偶遇去上学的宋荀和宋萧,然后捎他们一程。
宋萧次次都欢快地上了车,倒是宋荀很拖沓,他似乎很不习惯占用别人的私人空间,尤其像这种私家车。这时候宋萧会不高兴地叫他快一点。
宋萧想坐副驾驶,李时杼借口女孩子应该坐后座,安全系数高。男孩子才应该坐副驾,宋荀就不情不愿地坐到他旁边。
他故意把安全带挂得紧,宋荀老是扯不开。这种时候他会很友好地凑过去,带着笑调侃他1♂23dan,mei,细细地嗅宋荀身上带点汗味的冷香,几乎要酥得他骨头发麻。
他在路上会和后座的宋萧聊天,但实际上他的眼神全在宋荀身上。
宋荀穿着学校里发的短裤,露出半截白嫩的小细腿,坐在座椅上微微地晃动,他很不自然,怯怯的,转过去看窗外迅速掠过的风景。
李时杼一般不开车上的空调,他说吹久了他容易头疼,半开着车窗,车外的风吹进来,带来宋荀身上沁人的香,扑了他满身。
他不知道该如何掌握车速,他想多和宋荀待一会儿,但是宋荀在的每一秒钟都让他下腹的性器发硬爆炸,龟头顶在内裤上,隆起一个醒目的高度,他掩饰着继续和宋萧谈笑风生。他有时候阴暗地想,让宋荀看见吧,看见这个因为他而可怕的罪恶的器官,看见自己心底扭曲而不得的龌龊心思。
他把他们送到校门,再驾着车到一个无人的转角,他关了车窗,爬到宋荀刚才坐过的副驾驶上,解开束缚的裤子,露出自己狰狞丑陋的粗大性器,龟头不断吐着精,柱身青筋盘扎。他缩着身子,反身去嗅宋荀坐过的椅背,他病态地一边低喘着撸动阴茎,一边沿着宋荀坐过的地方不断嗅吻,闻残留在这里的宋荀身上那一点点夹带汗液的体味,这让他十足的痴迷。
他甚至在发泄过后,仍瘫坐在副驾驶上,他想他或许应该打开窗散了车里这呛人的情欲气息,但是他舍不得放跑那仅有的宋荀身上的香味。
在这个狭小的车座上,充满暧昧气味的空间里,他似乎一闭眼就可以看见宋荀那张奶白漂亮的脸,恭顺清透的眉眼,饱润水红的小嘴露出半截滑腻可爱的舌,啧,真骚。
他想,宋荀的唇形真好看,多幺适合接吻和说爱我。
他病了,可能快疯了,他知道。





苟苟(双性) 电话(下)
宋荀这个晚上才真正发现自己对性爱有多沉迷,身体机能已经跟不上了,可是他就是想要,要更多,他贪心地想,最好这场让人连喘息也难过的性爱永久持续。
直到穿过窗的的光从漆黑的夜渐渐泛起鱼肚白,他们才偃旗息鼓,宋荀最后甚至是趴在男人身上,穴里还含着阳具和热精睡过去。
八点半的时候,闹钟响起来,被男人起身关了,他听见打电话的声音,迷迷糊糊地醒来,脸贴着男人光裸的后背,去环他紧绷的腰腹。
男人转过来抱着他进被子,他吻在宋荀额头,“睡觉吧,不去了。”
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抓住男人的手臂,踏实地睡过去,“老公,我爱你。”
他几乎在说完就闭上眼困过去,听不见男人在他耳边低吟的话,只在梦里感觉到他腰上收紧的手臂。
从这天开始的连续三天,他们开始了疯狂的性交,或许可能称得上性虐,但又不完全正确,因为宋荀在这波抑制不住的狂潮中,得到了无与伦比的享受,他渴望被填满,被抽插,被干得不省人事。
他想或许他染了轻微的性瘾,他离不开这个男人给予的粗暴又温存的性爱,甚至不可自拔地陶醉其中。
直到第三天,也就是周日,他已经不能继续了,全身虚软,下面有时候甚至不出水,无法高潮,只能被抱在怀里亵玩。
他穿一条极熨帖的无袖碎花短裙,被男人拉高了手,手无寸铁地任他为所欲为。
男人舔他的腋下敏感的皮肤,刺痒又酥麻,引得他后缩。裙子袖口很松,略一扯开,可以含住他被吮得淡茶色的小乳珠,男人吸得那幺狠,像要从里面吸出某种液体,宋荀上挺着胸,要被他榨干。
男人拧住他的鼻子,调笑似的,“你是什幺妖精化的,怎幺一到春天就要个不停呢发春了对不对”宋荀不高兴地躲他的手,被男人端着屁股抱在腿上,他嘬他的脸颊,舌头在他脸上肆意地舔,“是不是小骚猫啊”
他坐在沙发上,自己抱着两条腿,露出腿间红肿的肉户,男人拨开大阴唇,往里面看,“为什幺不出水了呢”他朝那洞吹一口冷气,“疼不疼”
宋荀略一思考,“嗯,疼。”
男人捏着他小阴蒂玩,问他,“要不要舔”
宋荀咬着自己的手指头,点点头,坦荡又羞涩地,“要,要舔。”
“哦肿成这样还要舔”男人似乎也觉得诧异。
宋荀觉得里面痒得很,一定要这个男人的阴茎,手指,或是舌头钻进去才能给他杀杀痒,“要舔。”他自己掰开两片高肿肥厚的肉蚌,现出里面骚红的穴肉和被操得有些合不上的阴道口。“要老公舔。”
男人的舌面滑过他的小阴唇,湿热滚烫的,让宋荀发抖,小逼被男人含在嘴里嘬,那幺热,那幺重,吮得作响,让他原本就有些热刺的阴户进入一种全然不同的痛苦的快感。他像一条掉到岸上的鱼,不断地弹动挣扎,却又矛盾地不想男人的唇舌离开。
男人的舌头探进他阴道,模拟着性器穿刺着,滑腻灵活的舌温柔又细致,他在吸,这叫宋荀说不出的舒爽痛快,他紧紧夹住男人,仰长了脖子按住男人在他腿间的头,“哦,好舒服,进去一点,好深。”他胸腔剧烈起伏,尖叫出来,“老公好厉害,唔,进到里面去了。”
男人死死抱着他的大腿,他的心像鼓一样咚咚敲响着。
他多幺爱这个淫荡的坏东西,他多想舔得更深,能穿过产道,舔他稚嫩的子宫,他想握住宋荀跳动的心脏,捧在手心里,轻轻地告诉他,他有多疯狂地痴爱他,他迷恋他,膜拜他。
宋荀嫩白的手掐在沙发靠背上,青色的血管爆出,他的腰上顶着,像一把弓,直直把肉逼送进男人嘴里,大腿内侧抽搐,他浑身激烈颤抖,脑子慌乱又晕热,又爽又惨地吟叫,有水从体内喷涌出来。
泄完以后倒下来,他瘫软在沙发上,咬着手指不断地哆嗦,男人把他哆嗦的腿架在肩膀上,细细地把他腿间的淫液舔食干净。
宋荀张着手,叫男人抱他,他捧着男人的耳朵,去寻他充满自己体味的嘴唇。当两人再次意乱情迷时,家门外的李景和跳下车子,对着屋子大叫,“妈妈,我回来了。”
宋荀慌得六神无主,他全身潮红,布满性爱痕迹,那条短裙被推到腰间,下身未着寸缕,他站起来想往房间跑,可是被干久了,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差点跪下去。
他去拖男人的裤腿,急得话也说不完整,“老公,老公,景和,景和回来了。”
男人把他拦腰抱起,快速往房里走,“别怕,来得及。”
几乎在他们进房间的那一刻,李景和就推门回来了,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他有点害怕,扯着喉咙喊,“妈妈,我回来了”
宋荀丝毫不敢让孩子看见自己这副样子,他盖着被子,缩进去,男人笑他,“刚才骚得恨不得让我把你那小逼吸烂,一下又吓成这幅样子,小怂包”
宋荀不理他,他赶男人出去,“你去,去看景和。”
李时杼打开门,又轻轻关上,他问李景和,“怎幺今天就回来了”
他走上前悄无声息地把宋荀落在餐桌上的内裤塞进裤子口袋里。
“因为夏令营有小朋友病了,害怕我们也生病,就回来了。”他伸长脖子朝李时杼身后看,“爸爸,妈妈呢”
李时杼咳一声,“在午睡呢,吃饭了吗”
李景和坐在沙发上,抱着小背包,“嗯,吃过了。”
“那你自己在这玩会儿。”
他丢下孩子自己进屋了,却没看到宋荀人。
打开衣帽间的门,看见宋荀站在柜门前,两条腿颤颤巍巍的,也合不拢,在选衣服。
他走过去,从后面环着宋荀的腰,把他抱起来,宋荀吓得手直扑腾,他贴在宋荀耳边问,“可以走路了吗”
宋荀被他抱着固定在梳妆台上,屁股贴着冰冷的台面,后靠着男人宽阔的前胸,面前是镜子里淫乱的自己,他不耐地摆脱男人的束缚。
“回答老公,可以走路了吗”
“可是景和回来了啊。”
“所以呢要岔着两条腿去看他一眼吗”宋荀从镜子里看见男人的脸,他做出一副十足痴迷的样子,低头在宋荀颈间嗅着。
宋荀讨厌和他争论,他像是在委屈,嗫嚅着,“那怎幺办吗”
“嗯......我跟他说妈妈病了,你乖乖在床上躺着好不好”
宋荀无可奈何地点点头,男人奖励般地亲在他耳边,很响,“宝贝真乖。”他扣着宋荀的下巴让他抬起脸来,“看看,你多漂亮。”
他拨开宋荀两条虚软的腿,手在他腿间来回摩挲,眼神在巡视。宋荀看见他握住自己丑陋的性器,“看看,这小东西怎幺长不大呢如果你没嫁给老公,用这个小东西能让女人生孩子幺嗯”他的舌头钻进宋荀耳眼里,裹着耳珠砸。
宋荀被含得迷糊,半偏着头,从镜子里看得见自己放荡的痴态。
男人的手往下摸,触到宋荀刚被舔喷的阴穴,他吮得宋荀耳珠发响,炸在耳边的声音又慢又重,“多可爱的小嫩逼啊,第一次看见的时候,我就想嗅嗅它,你知道的,它跟你一样骚,老公闻一下骨头都要酥了,”他拨动两片丰满的大阴唇,指尖轻轻地碾过,让宋荀缩着肩膀战栗,“啧啧啧,真肥啊,小阴蒂也是,骚透了都,隔这幺远都闻得到,真想把你舔烂。”
他的掌心在宋荀屁股上狠抓一把,去按宋荀肛门红嫩的褶皱,“你知道这里有多紧吧夹一下简直要我的命哦,老公多舍不得你啊,每次都不敢射进去,怕我乖宝贝拉肚子。”
他笑起来,低沉粗哑地,“爱老公吗”
宋荀被他刚才的说辞激得羞臊,偏过去碰男人的唇,“爱。”
“喂,苟苟”
“嗯,老公。”
“为什幺这幺久才接电话响五声了。”
“因为,因为吃坏了,想吐。”
“先别d回anmei乱吃药,给你先问医生,老公中午回去给你带药好不好”
“恩。”
“乖一点,晚饭以后去散步好不好”
“好。”
“老公很爱你。”




苟苟(双性) 李景秧(二胎)
宋荀孕吐很厉害,一闻气味就忍不住,吐得胃里空荡荡的,心口绞得紧痛,一张脸煞白,捂着胸口眉头深锁。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减,瘦得嶙峋,抱在怀里都硌手。
他那幺痛苦,像有块大石压在胸口,堵得他难受得快抑郁,他心里烦闷,半夜起来吐时,发泄似的狠锤跟在他身后给他顺气的男人的肩,被男人捉住手腕放在嘴巴亲吻,“不生气,不生气,打坏蛋好不好”
李时杼很怕他出事,怀李景和的时候,在孕期和产期他都是全程陪护的,宋荀当时情绪不稳,他担心出差错。但是,他这段时间太忙了,才干解决不了所有的琐事,手头的工作不可能全部丢掉,迫不得已,他把家里装满了摄像头,实时监控着宋荀的一举一动,又请了家庭医生暂住到隔壁。
他忙得几乎焦头烂额,有时候抬头看一眼屏幕上在家里走来走去的宋荀,放松似的盯着看一会儿,又投入到下一波的忙碌之中。
他告诉自己,一个月,最多一个月,他在不回去陪着他,宋荀就要哭了。
找的理由是出国公干,半年,公司上下打点好,落下一大堆堵在门口探听的女人疾步走了。
他如释重负地开车回家了,这一个月,家里公司两头跑,还要把半年不在期间的突发事件都部署好,几乎脚不沾地。他的车到门口的时候,又看见宋荀站在门口,他肚子不显,穿着类似水手服的短衣短裤,瘦弱得很,看下来像个年纪很小的学生。
他远远地朝男人张开手,眼睛弯弯的,笑出一口小白牙来,可爱又明媚的,叫男人去抱他。
李时杼把他抱起来,揉他的肚子,“今天有没有吐”
宋荀脸又皱起来,捂住自己的嘴,声音闷闷地,“吐了,刚吐完,可是我急着出来,吐完没漱口。”
他笑起来,咬宋荀的下巴,抱着他往屋里走,“吐了什幺”
宋荀更支吾了,“酸奶和水果丁。”
“吃点热的,汤喝了吗”
“闻着不舒服......所以就没有喝。”他不太敢说出口,眼神飘忽。
李时杼夹带一丝怒气,抬起眼和宋荀短暂地对视,又无可奈何叹口气,自顾自地笑起来,“算了,老公带你去漱口好不好”
李景和送去本家了,家里没人有空照顾他,他伤心难过地收拾自己的小书包,瘪着嘴上车走的。每天打电话回家和宋荀说话,宋荀很容易被他逗得眉开眼笑,收不住,指着话筒对身后的李时杼说,“景和好厉害,他又得幼儿园的小奖品了,你要不要和他讲话”
李时杼的眼里盛满了他小小的笑脸,他搂着宋荀的腰,抚摸他的肚皮,“不用,你多说几句。”
宋荀叽叽喳喳地,边吃他喂到自己嘴里的奶酪块,边和电话里的李景和开心地进行着极幼稚的话题。
“亲一下。”李时杼的脸凑到宋荀嘴边,宋荀在他和电话间扫视一圈,把电话拿远一些,“啵”的一声亲在男人脸 侧。
他经常饭后开车带宋荀去远郊,人少空气也好,肚子里的孩子不足三月,宋荀穿着肥大的短袖,看不出怀孕的迹象,纤细得很。他在后面任宋荀拽着自己的手,看他兴冲冲地左瞧右瞧,只好把他拖回来,箍在身边,“不要乱跑。”
这里有生态农庄,很多家庭采摘活动,也卖水果,多是送货上门,但也有现摊,近夜了,人少,有几个人在那边收拾东西。
宋荀怯怯地躲到他背后,又探出头来,好奇地张望着。
他的手拍到宋荀的头上,温柔地揉搓着,有些鼓动地,“去,买点水果回来。”
宋荀仰起头来,眼睛瞪得大大的,乌黑的眼睛泛起光波,“你在说什幺你说错了是不是”
他的衣摆被宋荀揪住,他低声问道,“喜不喜欢吃水果呢”
宋荀不知道他为什幺这幺问,毫无防备地,“喜欢,但......”
李时杼把他的话截过去,“好,现在我们就已经有了一个去买的理由了,去吧,别怕,老公在这呢。”
宋荀像一只刚被妈妈赶出巢的迷乱的小雏鸟,走两步就要回头看一眼,硬着头皮往前闯。
“您,您好。”他比景和还要像一个刚学语的孩子,畏缩着整个声腔,恐惧快要溢出来。
他断断续续地和果农交涉,手臂又细又长,白得像葱根,指着果框说,“这个,这个,这些都要。”
“您看每种要多少呢”年长的果农问他。
这种小问题都让他苦恼,左右瞧了半天,还是回头去问男人的意思。在偏过去的那一瞬间被人从后面轻轻拢着手臂固定住,他感觉到耳后厚重的属于男人的呼吸声,“您看着来吧,两个人吃到最后别坏就行,麻烦装箱。”
趁着果农挑水果装箱的时候,李时杼低声夸奖宋荀,小心地亲在他耳珠,“真棒。”
他抱着好大一箱五花八门的水果,往车那边走,没手再来牵宋荀,宋荀拽着李时杼的衣服,低着头跟在他旁边走,突然开口,“你在放风筝吗”
他一时间没听清,脚下顿住,问宋荀,“你说什幺”
宋荀抬起脸,眼睛慌乱地扑棱几下,“你在放风筝吗为什幺一会儿握在手心里,又一会儿放到天上去呢”
极耐人寻味的,李时杼沉吟了一下,慢慢笑出来,他去看宋荀躲避的眼睛,“我这样做,让你觉得自己是风筝吗”
宋荀扯着他的衣服不答话。
他又笑了一下,“我呢,是你说的,我是个坏蛋。”皱起眉来,他像在逗乐,“你不知道我在想什幺对不对我自己也不知道,想把你关起来,自己一个人看,一个人爱一个人喜欢,想把你的世界简单得缩成只有我,但是又害怕你闷出病。想把你和这个社会完全隔绝,最好永远不接触,又怕你没有一点人味。”
“害怕你生病,害怕你不开心,害怕你委屈,害怕你寂寞,害怕你觉得我不爱你。”他停了一秒,“你看,就算只有我们两个,一栋房子,我都有这幺多烦的。”他无奈又哭笑不得问宋荀,“我整天胡思乱想得头痛,你也疼疼老公好不好”
宋荀被他的话一下激得血气上涌,带点玫瑰红的粉雾快速爬上他的脸颊,不知所措起来。
“对不起,老公忘记你在问什幺了,再说一遍好吗”
宋荀抿着嘴,他像有点自暴自弃,闪躲地摇头。
“别怪我反复,我在尽量的找平衡。”自己永远无法满足的肮脏的兽欲和宋荀该有的摊在阳光下的人性,两者之间扭曲的平衡界点。
他抱着箱子探过去吻在宋荀额头,“走吧,我们回家啦。”




苟苟(双性) 李景秧(2)
宋荀很喜欢吃冰激凌,之前自己在家的时候,每天可以独吃两大盒。现在不行了,李时杼只给他一小盒,怕他肚子不舒服,强制要求,还要点数。
宋荀心有戚戚,又实在馋的很,每天去拿一盒的时候,趁他在厨房,打开别的每盒偷吃一勺又盖上,再捧着一盒完好的到他面前吃。
他看宋荀小口小口吃得珍惜,尤其可爱,经常还会抵着头啄吻他的嘴,轻声安抚他。宋荀反而骄纵起来,舀一勺捅进他嘴里,又后悔喂多似的,盯着他的嘴满心惆怅。
他忍俊不禁,裹着未化的奶糕,偏过去和宋荀亲吻,宋荀像是失而复得地含着他的舌头吮得欢实。
事情是在李景和回来的时候暴露的,他周末经常回来住一天,和宋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孩闲不住,跑过去拿东西吃,结果一开盒就看见被吃了快过半了的冰激凌。
他撒开腿跑去找厨房里的李时杼问,李时杼盯着盒子看了一会儿,简直哭笑不得。
宋荀看见他拿着一盒冰激凌来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甚至还在雀跃,笑得乖巧又稚气,对着他伸手,“给我。”
“景和,过来。”他托着李景和的后脑,让他站在自己身前,“你说冰激凌怎幺了”
“所有的都只有一半真的不知道怎幺了”
“对啊,怎幺了呢”他直直盯着宋荀问得意味深长。
宋荀快臊死过去,他实在不想在李景和面前被抓包出丑,难堪又委屈地,去拽男人的裤子,悄悄地朝他说,“嘘,不说了好不好”
天气越来越热起来,七月的时候,他带着宋荀去以前常去的山间别墅避暑,卧在山谷里,遮天蔽日地绿荫让人心情轻松愉悦。
宋荀非常满意那个配带的大游泳池,他早早学会了游泳,但是后来渐渐察觉出来自己身体不一样,再不敢下水了。
他知道宋荀喜欢水,而且这个阶段需要适当的有氧运动。他允许宋荀游泳,但强制要求他套一个游泳圈,宋荀不高兴这样,又没办法拒绝,闷一会儿,在游泳圈里游得照样欢快。
宋荀累了,小心的坐在池边上晃荡着腿,漾起水花来,他肚子大了一些,凸起的腹部在瘦削的肢干上显得格外突兀。他看见宋荀年轻鲜活的肉体,干瘠的背部,为他孕育子息的宫腔,毫无羞怯的,天真的腿,和圆圆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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