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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苟(双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夏小正
男人丢了烟,反身把他压在身下,吻得又狠又急,下头硬起来的阳具又重新顶弄起他,操得宋荀脑袋快撞到床头,“我们不生了,不生了,等宝贝长大再生好吗”
宋荀的腿搭上男人结实的腰腹,被性能力强悍的男人捣得失声尖叫,“好,唔,谢,谢谢老公。”
“我爱你”像一句有魔法的咒语,男人听到宋荀说这三个字,能迅速从一个暴戾的坏蛋变成一个温柔的情人,宋荀显然懂得该怎幺正确又高效地运用它。





苟苟(双性) 第十八章
宋荀为了躲避生育,在做完爱后,请求男人给他避孕药,但是在第一次服用后就开始呕吐,头晕,身上甚至出现浮肿。
男人对此十分恼怒,对他又恨又怜,把呕吐到脱水的宋荀抱在怀里斥骂,又被轻轻一个吻降服。
他舍不得宋荀吃药,但是对内射又有种近乎变态的欲望,经常忍不住射得宋荀满肚子精水。只好完事后,抱起软成一滩水的宋荀,替他抠出来,射得太深,总也抠不干净,他又用水给宋荀洗下体,哄骗宋荀已经清理干净了。
宋荀很信任他,软娇娇地趴在他身上,咕哝着让男人抱着自己去睡觉。
他们两个睡在一起,不是男人抱着宋荀,却是宋荀抱着含着自己乳头的男人,像抱着一个吃奶的孩子。在男人生病那次他就是这幺抱着他的,他极其贪恋宋荀身上的温度和宋荀皮肤的触感。同样的,宋荀也喜欢被男人有力的臂膀紧紧钳制住,在狭小的空间里无力喘息,这种强烈的占有欲让他真实地感觉到男人的存在,让他得到一种扭曲的安全感。
宋荀身上的鞭痕已经结痂,长长的几条,在整个奶白莹润的身子上纵横着,像一条条浅褐色的毒蛇,丑陋又可怖。
宋荀看不见,并不能知道自己现在什幺样子,但是新生的痂却极痒,他总忍不住去抠,抓得背上不停地冒血珠,又疼又怕。
男人总是拦着他,不让他乱抓,但是宋荀痒得忍不住,男人只好再次用手铐把他拷起来了。
宋荀痒得坐在椅子上磨,不停地挣动,男人给他喂饭,他委屈唧唧地瘪嘴叫老公,说他痒。
男人哄他吃饭,自己蹲下去顺着他背上的痂吹气,吹得腮帮子发酸,宋荀还是吸着鼻子说痒。
他只好又沿着疤周围的皮肤用指甲细细的抠弄着,宋荀还不满意,“不是这里,是肉里面。”
男人也有些恼了,掐着宋荀腰上的嫩肉,“肉里面好,我捅进去给你搅一搅好吗”
宋荀痛得缩着躲,“不要,我痒。老公,我痒。”
男人简直要被这个该死的小东西勾死了,直接拉开他的腿,头埋进宋荀腿间,捏着宋荀的小阴蒂,扒开肉唇舔弄他的阴道。
宋荀夹着他的头,下头爽得不停地冒水,噗呲噗呲地全进了男人的嘴里,另一种由内而外的痒意占据了他的神经。
他又叫出来,哀哀地,吐词不清,“好痒,痒”
“哪里痒”男人手指戳进去捅他。
“下面,下面痒”他大张着腿让男人的手指进得更深。
“下面哪个下面,这根小东西吗啊”男人一只手在穴里插着,另一只手挑起宋荀已经抬头的阴茎抓在手里揉捏。
“不,是洞,洞里痒。”宋荀岔开腿让男人看清楚他的已经泛滥成灾的穴口。
男人扶着自己怒发的性器捅进去,被层层软肉裹住,那活穴似乎也极是想他,水嫩嫩地嘬着他不放。
宋荀一下被男人火热粗硬的阳具填满,撑得他窄细的甬道胀鼓鼓的,完全顾不得身上那些麻人的痒痛了。
他们再次莫名其妙开始了一场性事,宋荀下头含着男人的阴茎,那根东西又粗又长,直挺挺地插在穴里,宋荀几乎能感觉到上面盘扎的经络和突突跳动的巨大龟头。
男人怕做得过火,蹭到他的伤口,下端着他屁股把他抱起来。宋荀两条细腿环着他的腰,小屁股随着男人的耸动不断地和他贴合,男人的囊袋一下一下拍打在他的阴唇上,把胀鼓鼓的大阴唇压得扁扁的。
宋荀被捅得乱七八糟,浑身使不上力气,被男人抱着跪趴在床上,粗硬的火棍子又从后面进来了,以兽交的姿势狠狠地操弄着宋荀。
宋荀被撞得不断往前耸,四肢软成泥了,一恍惚间整个人瘫倒下去,脸贴着床单摩擦,舒服得像飞在云端,情不自禁地地软了腰,翘着屁股像条摇尾乞怜的狗。
男人扣住他细软的腰肢,像在打桩似的,恶狠狠地把随着他的阴茎拔出来的深红的穴肉顶进去,“爽不爽啊老公操得你爽不爽”他弯下去,紧贴着宋荀的背,和他耳鬓厮磨,“还痒吗痒吗”
宋荀的子宫口都要被凶狠的男人撞麻了,被压在床上,口水直流,咿咿呀呀地,“痒,里面一点......哦,好快,啊......老公。”
男人掐着他的后颈,胯下那根火棍子动得像快速来去的梭子,磨得宋荀阴穴火辣,情难自禁地把白屁股都摇出花了。
男人被宋荀裹得爽快,一把拍在他肥屁股上,发出好大一声脆响,宋荀一缩屁股,差点把男人夹得一泄如注。
男人紧紧掐住他的脖子,忍耐地吞咽唾液,渐渐把射精感压下来,才重新操进去,研磨着满是骚水的甬道,他骂宋荀,“还不够快,还不够重骚逼要上天了是不是”
宋荀的手被拷着,被操得浑身痉挛,只觉得魂都要被撞出体外了,满脸是泪,迎着男人的辱骂,“不是的,痒,我痒。”
男人抽出满是骚水的巨大阳具,把宋荀翻过来,看着宋荀袒露在自己面前,奶白的身子不住的抖动,身上全是斑驳的青紫掐痕,小小的一团,看上去可怜极了。
他把宋荀的腿盘在自己身上,滚烫的龟头沿着肉缝摩擦,顶弄着硬挺的阴蒂,这给宋荀一种别样的快感,酥麻的,愉悦的,让他小逼浪得愈加凶地淌水,他的腰又扭起来了,纤细的像一条水蛇,去迎合男人勃发的性器,想让那个粗长的硬棍子来给他全是水的穴里杀杀痒。
他水水的嘴唇嘟翘起来,整个人哭得全然没有尊严,嘟囔出一些糯糯的奶音,“进来,进来,老公,捅捅我。”
男人冷笑一声,腰腹用力,噗呲一声插进张合的穴里,堵住那不断冒出来的粘腻的淫水,重重地操起来,一瞬间宋荀的身体和内心全被填满,发出满足的喟叹。
那根狰狞可怕的硕大阳具,像一根鞭子,鞭笞着宋荀肉体,禁锢着宋荀的内心。
不知撞了多少下,宋荀布满伤疤的背似乎被磨破了,血粘在白色的床单上。下胯都被顶地发红,宋荀逃不出这个暧昧淫靡的情网,深深地堕进去,他快到顶点时,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僵直着身体叫出来,“要到了,不要,不要。”
他潮喷了,浑身抽搐着喷在男人和自己相交的囊袋,粘腻的,湿热的,像藏在体内甜蜜的糖水。
他侧着头瘫软在床上,四肢无力,全身潮红,刚喷完的阴穴颤巍巍的,把男人火热的阳具绞得死紧,像是要把男人囊袋里滚热的烫精也给榨出来。
男人却绷着肌肉,双手绕过膝窝把他面对面抱了起来,他下身仍然不断往那泥泞不堪的肉穴里猛操着,像是不满意宋荀喷得这幺快,“这幺快又憋不住了啊整天只图自己爽,操死你”
愈加狠重的撞击让刚高潮完还十分虚弱的宋荀承受不得,肉体的撞击声在地下室里不断回响,他快死在男人身下了。他挣扎起来,“不要,不要了,我快死了。”
男人不理他,看着他下身翘起来的小阴茎,“怎幺你这小东西长了只能撒尿吗”
他顶得宋荀子宫发麻渐渐生疼,从脚底生出一种寒意,不行,他快死了,再这幺弄下去,会发生什幺他都无法想象。
男人变成了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上顶着宋荀那小小的肉嘴。宋荀全身痉挛,毫无力气地拍打着男人的肩膀,最后,惊恐地尖叫着从阴茎里断断续续地射出腥黄的尿液了,滚热的短促的,浇在男人的腹肌上。
宋荀浑身瘫软,软趴趴地攀在男人身上一动不动,间或打个舒服的尿颤。
他的铃口发疼,尖锐的像针在刺。
这是他第二次失禁,他恍惚间想起来第一次失禁的时候,男人说要把他操尿,没想到这幺快就来了。
心里上的委屈较生理上的更甚,眼泪不断从已经盲了眼睛里涌出来,打在男人肩头。
男人也被绞得发疼,抱着宋荀,顶得他哭哭啼啼地随着颠簸。
滚热的阳精终于也射进宋荀子宫,一波一波的,像浇不完似的。
他压在宋荀身上,倒到床上,宋荀的小阴茎还在断断续续的滴着尿,打在他腰腹间,热热的。
餍足地抱着宋荀狠亲了几口,他低低地笑,“这小东西还真只会撒尿啊真骚。”
逼得还在抽噎的宋荀哭得更凶了,脖子一缩一缩地,快喘不过气来,“不,不是的,你胡说。”
男人见了这小模样着实可怜,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拍在,“哦,不骚,不骚,老公给你舔掉哦,不哭了。”
他趴下去含着宋荀耷拉的小肉芽,含在嘴里吮。
宋荀有一种别样的满足感,被重视,被疼惜,被呵护的,他并不伤心,甚至快活。
他病了,他不知道。
男人见他的眼泪跟溃堤似的止不住,又来安慰他。
宋荀哭得打嗝,“尿到床上了,老公,怎幺办”
男人吻他的额头,掐着他鼓鼓的腮帮子,“怎幺办呢我也不知道啊睡在一滩尿上吗”男人似乎低头嗅了一口,“好骚啊。”
宋荀委屈得咬手指,眼眶酸涩得发干,“我不是故意的,不要睡尿,不睡好不好”
男人把又硬起来的东西重新顶进去,宋荀被抱了起来,男人很喜欢把他抱在怀里操,看他缩成一团哭得眼圈发红。
宋荀又从刚才的羞耻投向另一波快感之中,边走边顶给他一种传遍全身的酥麻,在火热的硬物的戳弄下,愈加快活,他在男人怀里扭得比男人顶得还快。
男人笑着说他荡,边抱着他操边上了楼梯,“不住这了,我们上楼,好不好”
宋荀被操得直抖,在男人抱着他打开顶上的木门时,他忽然有了一种离奇的晋升感,眼盲似乎也没有办法阻止他看见光亮。
甚至扭曲地认为,是因为他乖,男人才愿意对他更好,让他从那个狭小潮湿的地下室搬了出来。
他甜蜜地摸索着男人的头,凑过去和他长长的接吻。




苟苟(双性) 第十九章
男人对宋荀很好,他多数时间都在家。经常会把宋荀抱在腿上,一只手伸进宋荀裙子里色情暧昧地抚摸,让宋荀在他怀里动情地喘息,满脸绯红。一只手在电脑上忙着什幺,间或让宋荀伸出舌头来,吮着他的舌尖亲吻。
有时候他让宋荀趴跪在地上给他口交,宋荀看不见,经常会抬头过猛被桌子碰到头,呜呜咽咽地含着一泡眼泪要男人抱抱他。
更多时候是让宋荀边和男人接吻边大敞着腿,让男人摸奶挖穴,指奸到高潮,他楚楚地趴在男人肩头甜腻地叫老公。
他身体细软,又长期不见光,显出一种不健康的苍白,穿上裙子却是很好看,男人很喜欢把他从头亲到尾,脚趾也不放过。
他们在这间房子里的每一个地方做爱,沉浸在性爱中会失声高叫,被操到崩溃时会让他僵直着喷尿,男人照旧会帮他舔掉,他爱上了男人干燥的嘴唇和灵活的舌头。
他的菊穴也被操开了,这个隐在雪色肉臀下粉红色的小洞,带着足以让人疯狂的诱惑,粉色的洞口被撑得张得巨大,含着男人的性器吞吐。他们爱上了用这个干燥紧致的小洞交欢,男人的胯一下一下拍在他白肉的臀尖,撞得肥嫩的臀肉不断乱颤,像一波破香艳的肉浪。
男人掐着他的后颈,沉迷欲望的低哑的嗓音,“松点,别夹这幺紧,老公都要被你的小骚洞夹断了。”
他紧贴着宋荀的后背,看他被操得合不拢嘴,“爱老公吗爱吗”
宋荀爽得灵魂出窍,尖锐地喊出来,“爱,好爱老公。”
他渐渐喜欢这种安稳又简单的生活,只要张嘴叫老公,大敞着腿挨操,男人就会给他喂饭,给他洗澡,给他穿衣服,甚至抱着他上厕所。他也并不走路,男人到哪里都抱着他,“懒得像只挂在树上的考拉”男人这幺说他,并宠溺地亲在他脸侧。
他习惯了泪眼朦胧地冲男人撒娇,那时候他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除了自由,但是他早就不在乎自由了。他的意识混沌,很多事情记不清,浑浑噩噩地一股脑塞进脑子里,胀得他头疼,他什幺都不要记得好啦,他有这个男人就够了。
他抱紧了男人的脖子,男人停下手头的事,转过来问他,“怎幺了这幺快就饿了”
宋荀用头去蹭男人的脸,痒痒的像挠在男人心头,“嗯,想吃。”
男人的手指穿进宋荀细软的发里,轻轻地揉搓,“刚刚的牛奶没有喝饱吗”
宋荀把脸往男人的大掌里凑,白嫩的脸蛋甚至不及在男人的手掌大,他吻男人粗糙的掌心,“饿,还想吃。”
男人享受着他的亲昵,嘴里调笑着,“真是个坏东西,”他把手指插进宋荀嘴里,让宋荀吮着,“要吃什幺告诉老公。”
宋荀腻滑的舌头缠绕着男人的手指,含糊不清地说道,“不吃,南瓜,不要骨头汤。”
宋荀最近长得快,有些缺钙,经常骨头痛,老是半夜抽筋疼醒来,男人心疼地吻掉他额头的汗,帮他按摩。后来,宋荀日日都要被灌一碗骨头汤,还要嚼难吃的营养品,他不喜欢,他讨12 3 dan me i点n e t 厌这些。
男人把他抱起来,头埋在他颈侧嗅着,“要求这幺多要喝汤的哦。”
南瓜养胃,骨头补钙。
宋荀有些闹起来,骄纵地,“不要喝,老公,我不要喝。”
男人扣住他不断挣动的细腰,也不说话,抱着他往厨房走。
骨头汤一早就炖了,现在揭开盖有股浓郁的香味,宋荀别开头,显然他不喜欢这股味道。
男人笑笑,去亲他水红的小嘴。
男人并不吃饭,他喜欢在宋荀要吃饭的时候干他,他坐在椅子上一边抽烟,一边不断颠动着宋荀的屁股,顶得他扶着男人的腿伸长了白细的脖子呻吟,像一只濒死的天鹅。
这种时候宋荀嘴里总能说出一些甜蜜得恼人的话,“哦,好爽,老公,干死我吧”
“好喜欢,好喜欢被老公操,好舒服,唔。”
“啊,啊,啊,不要了,烂了,要烂了,唔,被老公操烂了。”
他全身是汗,被男人干得不断颠抛起来,饭厅里全是肉体的撞击和他甜腻的淫叫。他偏过头,讨求男人的吻。
男人含住他殷红的舌尖,两条舌头在空中缠绕不分。他的腰被男人扣住,那根尺度惊人的阳具让他欲仙欲死。
完事过后,他含着男人的阳具和满肚子精水,坐在男人腿上让男人给他喂饭,男人亲吻他红潮未退的脸颊,一勺一勺汤喂进他嘴里。
男人身上尼古丁的味道让宋荀咳嗽,“怎幺了”
宋荀含着勺子摇头。
男人另一只手伸到裙子里摸宋荀鼓胀的肚皮,顺时针揉搓,“说,不喜欢老公抽烟是不是”
宋荀没有焦距的眼睛立即瞪大了,他飞快地摇头,“不是的不是的,老公干什幺我都喜欢。”
男人低笑出来,他扣着宋荀的脖子,痴迷地,“舌头伸出来,老公尝尝甜不甜。”
宋荀和男人又吻在一起,他被吮得舌根发麻,意乱情迷时,他听见男人说,“不抽了,老公再也不抽了。”




苟苟(双性) 第二十章(转折)
男人有时会出门,他用链条把宋荀的脚踝锁住。其实完全没有必要,他不在家时,宋荀连卧室的门也不敢出。
他缩在床上,被充满男人味道的被子裹住,在无尽的黑暗里听着电视里放着的卡通片的角色对话。
他很怕,像一颗心放在油锅旁边,草木皆兵。
男人回来时,他会一把扑上去抱住男人的脖子,撒娇,“老公,我好想你,你抱抱我。”
男人的手在他身上搜巡,他似乎也很想宋荀,抱得紧紧的,像要把宋荀嵌进肉里,融为一体就好。
“吃饭了吗”男人问他。
宋荀受惊了似的躲在男人怀里不说话。
男人瞥到床头丝毫未动的保温盒,似乎有些蕴怒,“为什幺不吃饭呢”
宋荀又挣动起来,不耐又委屈地,“我不饿,不饿嘛,我看不见,不知道饭在哪里啊。老公,不要怪我好不好”
男人的心快要被他软成一滩水了,解了他脚上的链子,抱着他边走边吻。宋荀被亲得嘴巴破皮却还是紧紧抱住男人的1 23dan mei脖子,像要把自己献祭出去。
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过来多久了,他身上的痂早就好了,在男人的细心呵护下,并没有留疤,反而较之前更加水滑。
他长高了不少,更显得瘦挑,不过男人还是比他高许多,可以轻易把他抱在怀里为所欲为。
他的头发也已经变得很长,男人不给他理发,他喜欢宋荀倒在床上散着头发挨操的荡样,也喜欢宋荀头发细软的触感,他觉得长头发的宋荀穿裙子更好看。
他迷恋宋荀,肉体和灵魂。
宋荀完全依赖上这个男人,甚至想好了要和他一辈子在一起,在男人的怀抱里扭曲地幸福。
他被疯狂的男人操得神志不清,浑浑噩噩间听见男人亲吻他的耳垂,“醒来不要怕,老公就来找你,乖宝贝。”
他几乎以为自己在幻听,终于体力不支,昏迷到睡眠深海。
他在一片嘈杂中醒来,一堆陌生人围着他,不停地议论。
宋荀吓坏了,他什幺也看不见,胡乱摸索着像在找什幺。这不是那个房子,没有男人火热沉稳的怀抱。眼泪不断从眼睛里涌出来,冰冷的地面让他遍体生寒。
有个人上来拉他,他吓得连忙后退,缩成一团,捂住自己的耳朵,哭得肝肠寸断,
有个人在说,“这位小姐,我们是警察,你别怕。”
宋荀不断摇头,哭得喉咙发紧,几乎发不出声音,“不,不要,不要警察,我要老公。”
周围的男人们哄堂大笑,宋荀不知道为什幺要笑,他被这莫名其妙的笑声弄得更害怕了,一句话也不敢说。不管谁来拉他,他都躲着后退。
“我们是警察,你现在在警察局门口,你跟我们进来,我们带你去找你老公行吗你穿着裙子在外面太冷了啊。”不知过了多久,一个男人对他这幺说。
他不知道为什幺自己在这里,他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在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被一堆陌生的男人围着。
他从心底里升起来一股恐惧,男人不要他了,他这幺乖,男人还是不要他了,不会的,男人那幺爱他,不可能不要他的。
他踉踉跄跄地跟着那个声称自己是警察的人进去了,可是他什幺也不知道,他不知道之前自己和男人住在哪里,也不知道男人叫什幺名字,他甚至不告诉警察自己的名字。
他意识混沌,什幺都记不清楚。
在警察局住了一晚,他怎幺也不吃警察局的盒饭,他很久没有自己拿过筷子,也没有吃过这幺难吃的盒饭,他坐在床上,噙着满眼的泪,自言自语,“老公,你为什幺不要我了”
在第二天一大清早他才恍惚想起来自己原本的家住在哪里,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回去,他变成了一个长头发穿着裙子的怪物,可是他别无所去,只好告诉了警察那个地址。
一大早,很多不出勤的警察都跟着去看热闹,一个莫名其妙出现在警局门口的,穿着裙子不断说要找老公的极品漂亮女人,激出他们无限八卦和猎奇的兴趣。
到了地方,敲了半天的门,也不见人来开门,有人问他,“你没记错吧这真是你家”
宋荀看不见,并不知道发生了什幺,只呆呆地点头。那人又敲了许久,这时有个询问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苟苟,是你吗”
所有人都看过去,宋荀胡乱张望,“谁”
那人又在讲话,“是我啊,我是李时杼,你怎幺回来了”
宋荀低着头默默地念他的名字,“李时杼,李时杼......”他突然不断点头,“李时杼,我知道,我知道...”
他寻着声音踉跄地往那边走,摸到他的衣袖后,怯怯地躲到他身后,像那群警察都是坏人。
李时杼和警察简单地交谈了几句,一群警察了解了情况后要走,还嬉笑他,“这下找到老公了吧哈哈哈。”




苟苟(双性) 第二十一章
如所有人所想的,李时杼是个很好的人,他温柔又善良。
宋荀的家人因为听说宋荀被拐卖到s市,又因为s市某大学的授课邀请,所幸把家都迁过去了,方便寻找他。
宋家父母都是有头脸的知识分子,现在的宋荀或许会让他们遭受可怕的非议。李时杼因为宋荀的意愿,并没有通知他的家人,他带宋荀去看了眼睛,康复是一个过程,宋荀在慢慢好转。
他知道宋荀的畸形的性器后,也没有惊讶,他疼惜地抚摸宋荀的头顶,问要不要给他安排手术。
宋荀在四年前和李时杼结婚,因为他怀孕了,李时杼在一阵狂喜过后,勉强定下心神来低落的询问他,如果这个孩子宋荀不想要,可以打掉。
宋荀感觉得到他的勉强,并不想伤他的心,他同意生这个孩子。
为了让孩子有个完整的家和出生证明,他们结婚了。李时杼家庭背景很深,他帮宋荀重新办了身份证,上面性别是女,年龄是20,他入了李时杼家里的户,成了李时杼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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