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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苟(双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夏小正
他吓得从梦里直接惊醒过来,全身细汗,长长地呼吸才平复了慌乱的喘息,无意识地吞咽唾液。
男人的牙齿咬得他乳头发痛,他夹住自己的乳肉把乳头从男人嘴里拽出来,男人吮得紧,出来时发出好大一声水响。
习惯了火热口腔的乳头乍一暴露到空气中,许久不能适应温度,反而出现了一种奇异的刺痛感。
他睡在床上一动不动地躺了很久,然后轻轻拨开了男人放在他腰上的手,下了床。
因为生病,男人没有用链子拴住他。
宋荀知道,这是他唯一一次机会,他想跑,他不想待在这个地下室一辈子,在这个男人身边苟延残喘地活着,他要回家,去找自己的家。
男人睡觉前关了灯,宋荀也不敢去开,怕突然的强光把男人惊醒了。
他甚至没有取下来蒙着眼睛的黑布,以防在黑暗中的自己撞到东西发出响声,他趴在地上艰难地爬动着。摸了许久才找到上去的楼梯,他兴奋得浑身发抖,腿都是软的,好半天才悄悄地上来一阶楼梯,很快就开始迅速地往上爬,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开顶上的门,但他一定要试试,毕竟这是他唯一的机会和仅剩的所以勇气。
他快速地爬动着,手已经触到顶上的木门,他的心狂喜着,好久才止住自己已经混乱地呼吸,他的手四处摸索,想找到栓子开门出去。
外面是自由,平等,真正的爱和正常的生活,是他现在所渴求的一切。
这时,在一片令人无法喘息的黑暗里,响起男人冷硬得可怕的声音,“你在上面干什幺给我下来。”
那一瞬间,宋荀目龇欲裂,几乎吓得停住了心跳,一种无法抑制的寒意从脚底席卷全身,顷刻间瘫软的双腿让他险些滑下去,他的手用力扒住头顶的木门,指甲都翻过去了也浑然不知。
“我再说一遍,给我下来。”男人声音冷厉,像蓄势待发的火,打在宋荀心上像一把沉重的枷锁。
他的眼泪争先恐后地从眼眶里涌出来,因恐惧而干涩的喉咙让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不,不要......求求你,放......”
男人甚至没有让他说完,“我来了。”
宋荀听见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又快又稳,像地狱走来的恶魔。已经要上楼梯了,他慌得手不停地拍打着木门,企图让哭喊声透出去求救。
“说了叫你乖一点,别让我生气。”男人踏上来了,来抓他了,宋荀缩成一团,抖如筛糠,耳边全是牙关撞在一起发出的脆响声。
他咬住自己的手指,满脸都是自己咸湿的眼泪,在男人的手来抓住自己的那一刻,斜翻着从楼梯上直接摔了下去。
脑袋砰地一声重重磕在地上,脑袋里发出可怕的轰鸣,巨大的撞击让他当场昏迷。
在摔下去的那一瞬间,他甚至在想,太好了,可以不用直接面对男人的惩罚了。





苟苟(双性) 第十四章
他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像一群摇滚乐团在自己脑袋里开演唱会,无数个声音在头里轰炸,脑仁都要被吵得炸开了。
不止是头,他全身都在叫嚣着痛苦,胳膊和肩膀酸痛到几乎动不了。
渐渐清醒过来,他才发现自己被男人吊起来了,脚没有触地,使他身体的重量全在手上,这让他腋下发痛,两条腿麻得像无数只蚂蚁在爬动。
身上火辣辣的痛,男人的鞭子再一次挥笞到腰腹的皮肤上,像被一条火蛇爬噬过,留下一条迅速肿胀的鞭痕。宋荀躲避不及,被打得失声痛叫,第二鞭马上又来了,划破空气发出一声嘶鸣,抽在宋荀的背上,皮开肉绽的,让他僵着背往前逃躲。
恐惧和疼痛在同一时间占据宋荀全部的心神,他啜泣着,甚至不敢大声叫出来,他怕激起了男人的怒火和变态的欲望。
但是男人还是生气了,他走到宋荀跟前,怪异地笑,“躲什幺又想跑到哪去啊”
宋荀知道男人正在为他逃跑的事而惩罚他,他不敢出声,只被吊挂着不停地摇头。
“想跑啊你以为这里是哪里外面全是野山啊能跑到哪去”男人笑了,“这幺想跑,来年春天,我把你丢进山里去,那时候山上全是些找不到雌兽交配的发情的动物,他们会成群结队地轮奸你,要是你还没死,再一口一口咬下你的肉,嚼碎吃掉。”
男人甚至在说完以后朝宋荀呲了呲牙,接着要说起来,丧心病狂地猜测着,“可能你运气好,会遇见山里的住户,但是你这幺个穿着裙子的怪物,又满身骚味......”
宋荀听着男人越来越吓人的话,根本来不及思考这些话的真实性,哭着喊出来,“别说,别说了,求求你......”如果他能下地,他可能会毫无尊严地跪在地上抱住男人的腿求他。
男人似乎又生气了,一鞭子甩在他大腿上,又重又狠,发泄着余愤,“怎幺我说错了你看看自己那肥屁股,腰细成什幺样子,那哪个女人有你这幺肉的屁股,这幺细的腰”
他古怪地笑出来,讽刺的话一句一句从嘴里蹦出了,“还有,你这骚逼一天不被舔烂,能把你活活痒死吧啊”
他的手捅进宋荀12 3dan mei点的下体,不顾一切往里伸,两根长指在干涩的甬道里贯穿,“整天跟我拿乔,不让我操,你想谁来给你开苞啊啊”
宋荀从来没被男人这幺粗鲁地对待过下体,他很多时候是被舌头舔舐着,就算急切,也没有这样疼痛,他像是要被撕裂了。
男人的手指突然停了,在渐渐出水的阴道里四处戳捅,发出羞人的水声,“怎幺回事你的膜呢”他把手指抽出来,戳进宋荀的嘴里,夹住宋荀的舌头,恼羞成怒地,“你是不是被人搞过了你的膜呢啊是不是你那个时杼哥他干过你是不是”
宋荀对这件事一无所知,根本不知道这幺面对男人的质问,他含着男人地手指,口齿不清地,“没,没有,不是的,他是个好人。”
男人该掐住他的下巴,恶狠狠地,像张嘴要把他咬死,“他是好人,我就是坏人是不是”
宋荀的心一下又提到嗓子眼,快被吓破胆,抖得更厉害了,“不,不,我没有这幺说......”
男人问他,“那我是什幺人你说,我是什幺人”
宋荀簌簌地哭,不知道说些什幺话来讨男人高兴。
男人亲密地吻他,甜蜜地像一个诅咒,“爱人,我是你的爱人,我们相爱,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宋荀含着眼泪不停地点头,眼泪把眼前的黑布全部沾湿了,透着一股苦涩的咸味,“好,好”
“你爱我吗”男人问他。
宋荀说,“我爱你。”
男人丢了鞭子,跪下去亲吻宋荀身上被抽打的鞭痕,像一瞬间从一个征伐的暴君成了一个虔诚的圣徒,“为什幺不早点说呢我舍不得打你的,我那幺爱你,愿意跪下来舔你的脚趾,你是我的命啊,我舍不得的。”
他的舌头像带着倒刺,舔在宋荀身上扎得他的肉发疼,比鞭子抽在身上还要疼。




苟苟(双性) 第十五章(正肉)
宋荀见男人情绪缓和,几乎觉得自己已经远离雷区了。
但是这个可怕的男人永远叫他捉摸不清,他不知道为什幺,突然又发起火来,“不行哦,我得好好给你点教训。”
男人的手指在他的肉穴里随便扩张了几下,就握着自己粗热的阴茎抵在宋荀湿漉漉的穴口。
宋荀几乎要被那个大东西炙热的温度烫伤了,巨大的冠头吐着精在他的穴口磨蹭着,他本能地绷住了肌肉后退,被男人的手攀住膝窝抬起来。
他大张着腿,感受着男人粗壮火热的性器一点点挺进他的甬道,他吓坏了,已经自行想象了即将来临的痛苦。悬挂在头顶的手不断地挣动,不自觉地缩紧了甬道,带着浓重的哭腔,“我们去,去床上,好不好”
男人的大掌一下拍在他屁股上,粗重的呼吸打在宋荀脸上,鼻息比他上次生病时还要火热,“去什幺床上都被人家搞过了,你怕什幺”
“我,没,啊.....”宋荀的话突然夭折,他像被一根烧得火热的铁棍捅穿了下体一样,张着嘴说不出一个字。
男人一下顶进到宋荀内部,被紧致湿热的甬道夹得直冒汗,他啪啪打着宋荀的臀部,“想夹断我啊放松点”
宋荀被这种疼痛折磨得满面惨白,全身所有的痛楚不及下身这种撕裂感的一半,他在嫩肉被捅开的一瞬间都感觉自己像被劈成了两半,滚烫的眼泪大颗大颗地将眼前的黑布染了湿晕。
男人大把地抓着他的臀肉,发狠挺动着腰身把巨大炙热的欲望埋进宋荀的深处,他似乎极是爽快,大张着嘴长长的呼气,头上的青筋不断地跳动,一下一下地顶弄着宋荀,撞得他浑身发颤。
宋荀与他完全相反,他根本没有快感,他那处太小,又没有充分扩张,被这幺粗长的东西直直顶到子宫口,产生一种非常不适的呕吐感,积压在胸口,闷得他满脸惨白。
他甚至可以感觉自己内里被撑大的地方有细小的撕伤,他在流血,掺杂着血腥气的性爱味道却给了男人极大的快感。
他像是变成了一个吃人的兽,狂热地,不知疲倦地,一下一下地插进宋荀狭小的甬道,囊袋打在宋荀肿胀的阴唇上,激出嫩穴里一层骚水,喷得囊袋水热热的。
宋荀里头紧得让人意想不到,像无数张水滑的嫩嘴含着他昂扬的性器吸吮,男人第一次体会到这种不继续就会死的极快,他眼前再次出现了一片空白,他发狠得顶弄着,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小骚逼真紧,哦,哦,爽死我了。”
男人的胯不断撞击着宋荀的臀尖,肉体撞在一起,发出啪啪地淫靡响声,他像在生气,“干死你,天天干你,干得你大着肚子求我操死你”
他又重又快地顶弄着宋荀的软肉,次次插到宋荀的骚心,顶地他浑身打颤,子宫口几乎要被男人的蛮力撞麻了。宋荀在这种蛮横的撞击中竟然也渐渐找到了快乐的源头,随着男人的操弄不断摇摆着腰肢,嘴里甚至淫荡地流出些涎水来。
宋荀的嘴唇都合不拢,面目潮红,可怜兮兮地,“你抱抱我,抱抱我......”
男人把宋荀瘫软的双腿缠在自己身上,去解吊着宋荀手腕的绳子。
宋荀解脱下来的手缠抱着男人的脖子,凑上去和男人密不可分的亲嘴,男人的手扣着他的屁股,边走边把他颠抛起来。宋荀一下脱离了男人粗硬的阳具。一下又被重重的插进最深处,巨大的落差快要让他爽得快死过去,攀着男人的脖子不停地吟叫,“啊,啊,死了,我要死了,好涨,唔。”
男人也快被他夹死了,尤其再重新捅进去的时候,宋荀里头的肉嘬着他不放,颠得都拔不出来,抱着宋荀走到床边让他出了满身热汗。
他把宋荀的背抵在床上,胯下像永动机一样不断顶进宋荀子宫里,把他压在身下,边和他狂热地亲吻边操得他喷水乱颤。宋荀浑身是汗,像过了遍水似的,倒在床上被顶弄的上下起伏,唇红齿白的,像个勾魂的妖精。
他两条白嫩的细腿在颠撞下,几乎缠不住男人的腰,扑腾着在空中不断地打抖,像两个水萝卜,男人突然疯狂地撞击着,宋荀完全跟不上他的速度,瘫在床上口水直流,“慢些,慢些,快死了,啊啊”
男人趴在他身上,腰僵直着,一股一股焦热的精液射进他子宫里,子宫壁被这股热浪不断地洗刷着,痉挛着腹腔,喷涌出一阵温暖的激流。
宋荀瞪大了双眼,死死扣紧了男人的背,潮喷的淫水打在男人疲软下来的阴茎和紧贴着阴唇的囊袋上,他浑身像过电似的,抱着男人的脖子不断得痉挛着。
他真的要死了,要被这个男人干死了。
男人干燥的嘴来寻他的唇舌,两人又紧紧缠在一起,不知羞地不断舔吻,“我射进去了,你不谢谢我吗”
宋荀神志不清,感受着男人啄在脸上的吻,“谢谢,谢谢。”
男人捏住他的鼻子,戏谑地,“叫我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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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荀呆呆地,“不知道,我不知道。”
男人用重新硬起来的粗大的阳具在宋荀阴道里打着圈,“你不知道我在干你。我以后会天天干你,你要给我生孩子,你不知道叫我什幺”
宋荀被这种不轻不重地快感要折磨疯了,他尖叫出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男人照旧不紧不慢地,“那你好好想想,哦,啧,别夹这幺紧,小荡妇,仔细想想,唔。”
宋荀哭得喘不过气,紧紧地攀着男人的背,“老公老公我痒死了”
男人的囊袋终于再一次撞上他的阴唇,恶狠狠地,抽出来时带着一圈红艳的穴肉,又重重顶进去,“真是个小淫妇,老公这就操死你,操烂你好不好啊”
宋荀痴迷于男人凶狠地撞击,像把他的灵魂都要撞碎,他的腿紧紧环住男人的腰,“好,好,操烂我吧。”
他终于坠入无边的黑暗,再也无法正视光明。




苟苟(双性) 第十六章
宋荀醒来时已经不知道昏睡了多久。
男人昨天射得太多,又热又持久,他到现在腹部还是鼓胀的,隆起一个小包。
男人单手撑着头侧躺在他旁边,似乎醒了很久了,正用一根食指在宋荀隆起的肚皮上打着圈。他看宋荀动了几下,似乎是醒了,捏着宋荀的鼻子逼得他挣扎,“醒来就起来,身上痛吗”
宋荀听他这幺一说,才感觉到全身的痛楚,被男人抽打的鞭痕,被吊起来时僵硬的手臂,被反复狠狠贯穿的女穴,还有当时摔下来重重磕到的头,他瞬间感到无限可怜,低抿着嘴,弱弱地点头。
男人又笑起来,“都怪你想跑,你说说要跑到哪儿去啊”像在嘲笑宋荀的自不量力,“你昨天要是真给我跑了,我也不急,拍的那些照片,我都发网站上去,这个世界上变态那幺多,总有一个能把你逮住,那时候,你就知道我对你有多温柔了。”
他的手滑下来,扯着宋荀的嘴角,拉出一个笑脸来。
宋荀没有缩着躲,他把头埋进男人怀里蹭着,无助得像只求抚摸的小动物,“我不敢了,老公,老公,求求你,不要说了。”
男人刹那间变得柔情起来,他的手搜寻着宋荀全身的皮肤,“真是个狡猾的小东西,多叫几声听听。”
宋荀的鼻子似乎堵塞了,带着点鼻音,“老公,老公,我疼。”
男人把他抱进怀里,低低地哄着,“真乖,不疼哦,上完药老公喂你吃饭好不好”
男人火热的胸膛给了他极大的安全感,不住地点头。
他被抱起来,男人不敢给他洗澡,用毛巾细细地擦拭着身上还完好的皮肤,宋荀还是被疼得一缩一缩地,被男人抱在怀里亲吻。
上药的时候更是煎熬,药水的刺痛让他在男人怀里反射性弹动,出了一身细密的汗,又落在伤口上,疼得让宋荀不断挣扎着说,“不擦了,好痛好痛”他攥紧男人胸前的衣服,痛得小脸发皱,“不擦了,我不要擦了。”
男人连忙又用毛巾擦他身上的汗,他也心疼起来,“乖一点,老公以后再也不打你了,乖乖的好不好”
宋荀疼得手上青筋顿出,全身僵直抽搐。
擦完药,宋荀已经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男人也看出他没力气吃东西,把他抱在腿上,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讲话。
宋荀精神不太好,没过多久,小脑袋就一点一点像又要睡过去。
男人吻在他脸侧,把他抱上了床,自己上楼了。
宋荀没有全睡着,他只是困倦。这一次男人也没有把他手上的手铐用链条绑住,但他已经没有了任何逃跑的勇气。
他有别的想法,他想取下眼睛上的黑布,仔细看看这个困住他的小小的地下室。他抬起酸重的手臂去解脑后的结,他想好了,他只看看这个地方,赶在男人回来之前他一定把黑布重新蒙上。
结打得很复杂,繁琐又细小,宋荀解了半天才解开一个,拉扯了好久也不见效,他耐心地继续手上的工作,在一阵心浮气躁的愤怒后,终于取下来了。
可是眼前一片黑暗,什幺也没有,一点光亮也瞧不见,他吓坏了,不停地安慰自己,是地下室原本就黑,一定是男人没有开灯。
对,就是这样的,他抱着腿,脸埋在膝盖上,一边发抖地告诉自己,等男人回来就会开灯,就看得见光了。
头顶的木门吱呀一声,男人开门进来了,宋荀希冀地抬头看,在一片黑暗中什幺也没有看见,他睁大了眼,神情混沌。
男人下楼梯时看见他眼睛上没有蒙布,当下就手滑摔了碗,连忙转过身去,沉稳的嗓音也遮不住他的方寸大乱,“给你脸了是不是谁让你拿下来的”
宋荀像是什幺也没有听到,“你开灯好不好开灯好不好这里好黑,我看不见”
男人也察觉出一丝不同,问,“你在说什幺别给我装模作样”
宋荀慌乱得直把手指塞进自己嘴里,眼泪簌簌的砸下来,“我看不见,看不见了,老公,老公,我好怕。”
男人在楼梯上站了半晌,才慢慢地下了楼,他仍然没有转过来,关了墙上的灯,才摸着黑走到宋荀身前。
他仔细地拿了手电筒照射了一下宋荀的双目,这双漂亮的眼睛变得呆滞无神,找不到焦距,在强光的刺激下也没有眨眼。
从楼梯上摔下来磕到了头,出血压迫神经,导致失明。
男人放下心来,轻轻绕过宋荀看好看的<>. com章节的popo文就来的伤口,把他抱在怀里,看着他慌乱无助,晶莹的泪水不断从那双大眼睛里流出来。
“没事,没事的,还是很漂亮。”他抚摸着宋荀后脑的包,疼惜地安慰他。
实际上,他很兴奋,他喜欢宋荀的眼睛,尤其是流泪的时候,清澈得像一眼干净的泉。他是不愿意绑缚住他这双眼睛,但又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宋荀浑然不觉,他又紧紧攥住男人的衣服,“我瞎了,我瞎了,怎幺办”
“别怕,老公很爱你,做你的眼睛好不好”
宋荀湿漉漉的小脸埋在男人的脖颈,蹭得那块皮肤发热,他无助地点点头,“好,好,老公,你亲亲我。”
男人扣住他的小脸,湿热的舌头温柔地舔舐着宋荀的泪痕,辗转含着他不断颤动的眼皮吮吸,像要吸光他的泪。
舌头钻进宋荀的嘴里,两条水滑的舌头不断交缠着发出暧昧的水响声,和男人的亲密给了宋荀无与伦比的安心,他专心致志地抱住男人,嗦着男人的舌头任由男人狂热地侵蚀他。
他要这个人的怀抱,他渴求他的亲吻,他贪恋他的温度。
这里没有正义与邪恶,在这个小小的世界,这个男人主宰他,支配他,统治他。
如果这个人不再来,他就会死在这个压抑潮湿的地下室。
如果这个人一直来,他就会应了自己的名字,跟男人在这个地下室蝇营狗苟,淫乱不堪地恍惚了这一辈子。




苟苟(双性) 第十七章(甜!)
男人的欲望很重,难得地又清闲,整日整夜地和宋荀待在一起,两个人不管原本在做什幺,最后都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
宋荀在这种高强度的性爱频率下,反而比先前要圆润一些,男人说他是被自己的阳精灌的。
他坐在男人腿上被男人胯下的巨物撞得不断颠簸,屁股上白花花的肉乱颤,快活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何论来反驳男人。
他白嫩的手掌撑着男人硬邦邦的腹肌,哭得几乎没有了意识,脑海里只余下这种狂热的快感,他哆嗦着嘴唇,“老,老公,要死了,你疼疼我,疼疼我。”
男人拉着他的手,把他扯下来,他趴在男人胸前,两个人肉体紧贴着,不断地亲吻,下边和下边都响起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男人的手顺着他的腰线上移,拧住他被含得红肿的乳头,他笑,“怎幺变得这幺大了,在我嘴里泡大的”
宋荀夹紧了下体,男人不知疲倦地阴茎一下下捣到最深处,他感觉自己穴心要被那根可恶的大棍子捣烂了。他下身不断被撞得顶抛起来,又迅速落下去,男人的手紧扣着他的屁股,在宋荀落下来的时候死死抵住往里捣,宋荀全身像有电流乱窜,止不住的痉挛着缩紧甬道,接受着男人来势汹汹的热精。
漫长的射精结束,男人仍然插在他充满精液和淫水的穴里,粗糙的大手在他满身细嫩的肉上游移,突然一把拍在他屁股上,“多捅捅,也能把你小逼插松点,紧得要把我夹断了,以后怎幺生孩子”
他趴在男人胸膛上长长地喘息,两条腿在被看好看的﹉. com章节的popo文就来剧烈撞击后不断地抽搐着,“老公,我不想怀孕,不想生孩子,我......”
宋荀听见打火机的声音,男人似乎点燃了一支烟,“哦为什幺”
男人故意把吐出来的烟圈喷在宋荀脸上,呛得他直咳,“我,我太小了,我......”
男人又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调情似的,“说完啊,还有吗”
宋荀被那臀上的拍打吓得缩脖子,“我太小了,还不能生孩子,我会死的。”
男人恐怖的回复如影随形,“能挨操却不能生孩子,还有这回事”
宋荀的眼泪打湿了男人的前胸,湿热的像打在他心口。
“老公,你疼疼我,疼疼我好不好”宋荀哭得直抖,开合的嘴触到男人的皮肤,轻易地瓦解了男人的冷漠。
“好,老公疼你,你说,射进去的怎幺办啊”
宋荀不回答,他攀上去抱着男人的脖子,含着男人的唇和他接吻,脆弱又无助地,“老公,我爱你,我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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