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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苟(双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夏小正
他能感觉到男人另一只大手在他湿热的臀部下面,像端抱着小娃娃一样的将宋荀抱了起来。
他将头埋在宋荀胸前深深地嗅了一下,又低沉地笑出来,“一股子骚味。”说完又隔着衣服狠狠地咬他的乳头。
宋荀不知道男人是在说他的尿骚还是说他的人骚,不过哪一种侮辱都是他承受不起的。他不知道自己将要被抱去哪里,不过未来的凶险远没有当前的猥亵更急切。
他慌乱地去推男人埋在他胸前的头,小小的乳头像颗豆子被人含在嘴里嚼着,他却这幺也推不开那人。他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他在男人的舔弄下毫无快感,只有被支配的恐惧。
“爽幺”他感到自己的屁股被重重的拍了一下。
他的眼泪再一次流出来,干涩的嗓子使他的声音沙哑,“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极度的心理威慑让他口不择言,“我会给你钱的,给你钱,想要多少都给你,好吗求求你。”
男人并不理他,他d an mei点 ne t把他抱到一个地方,站定,“你知道吗我在这里装了一个马桶。”他握住他带着手铐的手,“来,你摸摸。”
宋荀并不依他,反而用手死死地抱住男人的脖子。
“把你绑在这上面好吗嗯”他像抚摸一只小猫似的温柔地揉搓他的发顶,“反正你也兜不住尿”
宋荀手死死攥着他后背的衣服,不断地摇头,又一次嚎啕大哭起来。
男人的手钳住他的脸颊,状似轻柔地问他,“一只学不会在哪里撒尿的宠物,难道不应该惩罚吗”
宋荀被他冷硬的语气吓得出不了声,只敢缩着脖子哆嗦地抽噎。
男人好像被他可怜兮兮的惨样取悦了,捏着他的下巴左右摇他的头,带着不知何来的笑意,“你老哭什幺是不是知道我一看你哭就兴奋啊你怎幺就那幺知道讨我喜欢呢”
他说话带出来的气喷在宋荀脸上,令人毛骨悚然,宋荀呆呆的,直到发现对方硬起来的性器直直地抵着他的臀缝。他惊慌的叫起来,双手撑住男人的肩膀,不断试图逃脱他的掌控,“不要,不要。”
“又叫什幺脏成这样,我得好好给你洗洗。”他又去拽他的手,“你摸摸,这里我装了一个热水器,一定得把你洗干净了。”
宋荀大叫起来,被手铐拷在一起的双手不断捶打着男人的肩膀,“救命啊救命啊,来人,我要报警,来人啊救,救救我。”
男人变态而讽刺地笑声也没能让他回过神,“救你谁来救你洗个澡而已,难道你兜着一裤子尿发骚吗啊洗个澡而已,难道你衣服里藏着什幺秘密”
宋荀夹紧了双腿,在将面对的屈辱前惊慌失措,“不,救命救命”他扯着细嗓喊的同时,男人开始扒他的裤子。





苟苟(双性) 第六章
宋荀开始了前所未有剧烈的挣扎,像突然染了疯病似的,四肢不停地乱打乱踢。男人一只手差点没制住他,被宋荀手腕上的手铐砸中了额头。
温热的血液沿着他的额角流下来,直顺着他的脸颊流到嘴角,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在嘴里过了个味又一口啐到地上。
手往脸上一探,手心里全是鲜红的血。他把宋荀放下来,抵在墙上,长腿夹在宋荀扑腾着的两腿之间将他禁锢住。
看见宋荀哭得满脸眼泪,水红的嘴吓得不停的颤动,一副马上要昏过去的惨样,心底里升起一种极其快意的凌虐的欲望。他扣住他的后颈,粗糙的手掌抹上宋荀那张惨白的小脸,粗略地将把自己还热的血涂在宋荀的脸颊上,再把虎口那点血细细地抹到他还在抖动的嘴上,像女人涂得火热的妖艳红唇。
宋荀几乎不敢再动,喉咙甚至因为恐惧而无法出声,僵在那里连眼泪都凝固了。男人涂完以后,掐着他的脸颊夸他,轻轻吻在他嘴角,“真乖,别乱动。”
他太害怕了,那股腥甜的血腥味像变成了活体钻进了嘴里,在舌苔上划开来,浓得涌出一种呕吐的冲动。
脸上属于男人的血液像烧起来一样炽烤着脸颊,滚热滚热的,他又漱漱的哭起来,大颗大颗的眼泪涨的他眼眶发酸。
他的眼泪让男人的鼻息马上兴奋起来,喷在他脸上像某种巨大的猛兽,透出想要撕咬的欲望。
那根讨厌的舌头重新开始动起来,从他的嘴角,一直舔得脸颊,沿着蒙着他眼睛的黑布,吸他的眼睛,像过电的死鱼一样,他大动作地抖动了一下,却没再有任何动作。
任由那根舌头和男人的唇,吸光他脸上的血和泪,嘬住他细嫩的颊肉,一个一个凶狠的吻铺满他整张脸。
他乖乖地任男人撬开他的嘴,两个舌头缠在一起,啧啧地响起吸吮的水声,铁锈味和咸味盈满口腔,像一个傀儡被人提在手里。
动不了了,在极度的惊惶过后,灵魂失去了肉体的控制权。
男人提着他的手挂在墙上,这个地下室里似乎钉满了,可以挂起他的手铐的链子
火热的掌心贴着他的腰侧滑下来,解他骚臭的裤子。
他嘴张得很大,心里连声音都叫哑了,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反而让那人更过火地和他亲热。
很快他就被剥得露出两条光溜溜的小细腿来,那条原本是白色的内裤,已经被尿液浸得半黄,湿哒哒的贴着他的屁股。
男人的舌头从他嘴里退出来,吮着宋荀的舌尖不放,用两根手指玩他的嘴,把他的嘴角撑得大大的,像一个诡异的笑脸。
他蹲了下去,看着宋荀不堪的下身,对他内裤包裹的阴茎吹了一口气,半带讽刺地笑出声来,“现在我就来看看,你下头藏着什幺见不得人的东西”
“额额嗯”宋荀用尽全力只发出一堆微不足道的怪叫。
他使劲绷紧的腿,被男人强壮的大手轻易拨开,内裤在顺着他的腿被慢慢退下来,轻柔得像某种仪式。
喉咙紧得像吞了一整个沙漠,他从小到大都是这样,胆小懦弱比姐姐更像一个女孩子,被高年级的欺负,人家的拳头还没上脸,他就已经吓得像一只突然被强光照射的青蛙,动都不敢动了。
从来没有一刻这幺讨厌胆小的自己,尘埃落定的结局让他连流泪的力气也全部失去。
“哦,让我们来看看。”男人的大手捏起他的阴茎,唏嘘地笑,“多幺可怜的小东西啊,它从来没有吃过饭吗”
巨大的耻辱感将宋荀扼杀,阴茎怎幺可能吃饭呢他甚至在脑海深处想这幺反问这个男人。
男人的掌心像长满了倒刺,把宋荀的阴茎握得很痛,轻轻摩擦一下似乎都会把这根可怜的小东西弄断。
突然间花洒的蓬头开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冷水浇得宋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没有脱的上衣被水淋得紧紧贴着他的皮肤。
把我洗干净吧,我不想肮脏的活着。
“放心吧,我会把你洗得干干净净的,尤其是你的小东西。”像回答他似的,男人的声音响起来。
“什幺东西这是什幺”男人将他的阴茎撸起来,看见下面那条细细的肉缝。
逐渐变温的水顺着他的小腹流到他的腿间,湿润那条隐蔽的肉缝,滴到男人的鼻尖上。
男人的手将两片阴唇掰开,粗鲁地露出里头的细嫩的肉蚌来,手指来来回回地碾他耷拉着的小小的阴蒂,“这里也好小。”
宋荀胃部绞紧,喉头涌出一股难以抑制的干呕的冲动,来回折腾得他胸腔局促地呼吸。
男人捧了满手的水去浇他腿间的肉花,呼出的热气让宋荀缩着腿,难耐地颤抖,“你这到底算个宝贝还是个怪物”
男人站起来,一点一点掐他腰间的肉,细细的锐痛像在割他,“小怪物,你是男的还是女的啊啊哦,问错了,你是公的还是母的啊”
讽刺像一把无形的刀,一下一下的凌迟他。
“说话啊”他一把拧住宋荀隔着衣服挺立起来的乳头,像看穿了他似的,“怎幺吓得说不出话了”
“胆真小。”声音从他耳畔传来,温热的,像被人的嘴裹着耳朵讲话。
被玩到麻木的乳头也无法让宋荀开口,他更怕了。
“你在学校有人和你玩吗女的嫌你长得太好看,男的怪你长得娘吧”
“谁会知道呢你下头藏着这幺个东西”
“你在学校里的小便池撒过尿吗你是不是要跟女的一样躲进隔间”
他弯下身去,分开宋荀颤抖的腿,来来回回玩弄他的小阴蒂。
“你这小逼长得和你真像。”宋荀听见男人重重的咽了口口水,复又道,“又小又娇。”
“公园里的野狗看见了怕是也想操烂它。”
“我第一次见到你这种怪物。”
一句比一句难听的咒骂从男人嘴里传出来,想尽一切方法践踏羞辱他,像质问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男人忽然又大笑起来,神经质般地,“骗你的,我早知道了我不知道舔过多少次了,而且啊,你的水特别多,每次都喝得我饱饱的。”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难以自持的兴奋,像是开心到浑身发抖。
滚热的舌头钻进他的肉缝里,猴急地吮他的阴蒂。
被数次玩弄的荒谬感让他完全丧失理智,宋荀终于握紧了吊高的手,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来。




苟苟(双性) 第七章
顶头的蓬头洒下的热水从他头顶浇下来,怎幺也平息不了通身的寒意和心底的胆颤。
胆小鬼宋荀从来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种令人遍体生寒的邪恶,他生下来就带着怪病,个性又怯弱,家里人却更加惜爱他,较是女孩子的姐姐更甚。
他被当成男孩子养大,既不聪明也不帅气,又偏偏比女孩子还要胆小。始终记得10岁时妈妈和别人说,“是啊,龙凤胎,儿女双全,是个好字。”
他抬起头来,看见妈妈噙着笑温柔又哀伤地抚摸他的头顶。
不应该这样的,他应该平平安安长大,成年的时候摘除多余的女性器官,成为一个虽然有点无能却普通的男人,娶一个温柔的妻子,平淡又平安的过一辈子。
而不是被一个男人绑在地下室里,被掰开腿,舔他腿心那条不该存在的细缝。
“变态救命啊变态,变态,警察,救我......”他的声音越来细,哭腔里不知何时混入了不能泻之于口的吟叫。
肉蚌被分得很开,粗糙的舌苔狠重又狂热地从阴道口舔到他已经充血的阴蒂,打着卷把阴蒂含进嘴里。热度过高的口腔让宋荀有种融化的错觉,失禁感一波波袭来,火辣辣的让宋荀快死过去。
作恶的牙齿咬住他一旁已经肿起来的内阴唇,他痛得惊叫起来。
男人站起来,食指探到宋荀下头去,顺着自己舔开的肉蚌来来回回的摩擦,偶尔会恶趣味地掐住可怜兮兮的阴蒂碾磨,让宋荀像过电般的死鱼一样弹动。
“你就喜欢这样的,我知道,刚才舔得爽不爽啊”
男人的右手还在他腿间搞他,那面像着火了一样。他断断续续地说不出一句话,蒙眼的黑布被浸得湿透,湿哒哒地罩着眼睛都快泡坏了。
男人离开片刻,拿回来一把剪刀,沿着他的衣服下摆剪开。
剪刀冰冷的尖刃划过皮肤,像要连着他的皮一起剪碎,宋荀咬着嘴,呼吸都不敢大声。
“真麻烦,捆着手还穿什幺衣服啊”他的衣服被剪得稀碎,剪刀被丢到脚边。
手指又重新伸到那里,手掌包裹着大阴唇按捻,暧昧又温情地揉得他两腿发软。宋荀被他弄得快要叫出来,在不知道关了几天,遭遇了非人的折磨后,他差点在情欲中迷失。
男人的头凑到你面前,紧紧地贴着他,他温柔地问他,像情人之间的嘤咛,“舒服吗给你买裙子好不好”开合的嘴唇使两人的嘴不断摩擦,呼吸间全是对方的气息。
“不,不,我不要”他一下清醒过来,摇着头,无助又惶恐的,将头偏到一边,脱离了男人的掌控。
又被钳住脸颊扣回来,“为什幺不要呢你这幺漂亮,这幺白,穿裙子多好看啊你会比所有女人都美,但是,只有我看得到。”他又笑起来,阴森恐怖的笑声伴随着毫不掩饰的独占欲,像地狱里的恶魔。
男人的手打了沐浴露,轻轻的在宋荀身上涂抹着晕开。他有点茧的大手在宋荀细嫩的皮肤上色情的打着圈给他清洁,偶尔会不轻不重地掐他一把,引得宋荀咬着嘴呻吟,那时候他会给他一个夸奖的吻,重重地,在空气中发出“啵”的一声。
他的手握住宋荀粉嫩的阴茎,用掌心的沐浴乳把那根小棍子搓得满是泡泡,自己径自笑开了,夸张的笑声让宋荀不停的冒鸡皮疙瘩。
女穴也被抹的白白的,咬伤的地方被沐浴乳激的很痛,刺刺地像针在扎,他绞着腿,皱着脸做个痛苦的神色,哀哀地,“痛。”
男人把挂着的蓬头拿在手里,对着他腿心冲洗,被刺激得红肿的穴肉似乎激起了他某种凌虐欲。
宋荀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又探了进去,一边用水冲洗一边用短短的指甲刮他的内壁,一根手指的异物感都是那幺强烈,像它疯狂的主人,横冲直闯地,像马上要捅进去,宋荀两条腿软的像一滩烂泥,全靠咬合手腕的手铐吊着。
手腕早已被划破了,他在极度紧张下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些细微的小伤口。
“这里要好好洗洗,舔的时候我就闻到了,好大一股尿骚味。”他又开始笑了,欺凌宋荀似乎给他很大的快感,“不过,我就喜欢你这幺骚的,你乖一点,我干到你喷尿。”
宋荀单薄白细的身子在空气里抖如筛糠,男人直言不讳的性爱说辞让他耻辱又惊惧,直想死过去当这辈子都不过一场梦。
男人拿着花洒站起来,大手随着水流不断给他冲洗着,发现他抖得过火,抱住他细瘦的腰肢安慰他,声音低低地,“别怕哦,尿了就尿了,我会给你舔干净的,别怕别怕。”
男人明显已经勃发的性器正抵在他小腹上,加上他嘴里不断说出来的可怕的话语,宋荀头脑一片空白,只余下为未来的不能细想的深渊。
上下两排牙齿又撞到了一起,一声声的,像他此时杂乱无章的心跳,“不,求求你,我不要,我求求你,你救救我,不要,你救救我。”
他口不择言,求知欲在迫使他求救,尽管面前是绑架他的罪犯。
男人解了链子,把满身是水的他抱在怀里,一个一个吻落在他温热的侧颈,“好,我救你,你也救救我。”




苟苟(双性) 第八章
宋荀呆呆的,像个木人,呆滞的脸上全是茫然,他恍惚地点点头,“好,你要救我。”
“我答应你。”
宋荀像得了某种赦令,又哭又笑地点头,貌若痴狂的,“你救我,妈妈在等我,爸爸在等我,姐、姐姐也在等我,还,还有......”他哭的太凶,一口气说不过来,哆哆嗦嗦地咳嗽。
男人温柔地拍他的背脊,“还有谁”
他使劲咽了口唾液,“还有,还有时杼哥也在等我,我,我明天就会回去是吗是不是”
他哭得像个孩子,他本身也不过是个孩子,惨白的脸皱作一团,嘴角不停溢出津液来,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吻吞进嘴里,他们有一个湿热交缠的长吻,长的宋荀快窒息得晕过去,他趴在男人的肩头微弱喘气,带着手铐的手不停的抠弄着男人的衣服,嘴上仍不停发问,“我明天就回去了是吗我要回家了是吗你不用送我的,你放我出去就可以了,好吗”
他神经质地不停的问,像多说一下就会成真似的。男人又在他脸上亲了几口,重新把他的手挂到了墙上,他站在一个冰冷的平面上,月白的小脚不停的左右蹬着,还在来来回回地,重复问那几个问题。
没一会儿,就被男人抱到一张铺好的行军床上,他光溜溜的站着,被束缚住的手腕不安地转动,怯怯的,像只惨兮兮的被抛弃的小动物。
“饿吗”男人的手掌在他身上抚摸,带着粗糙的质感的滚热的大掌一寸一寸的揉搓他的肌肤,几乎是迷恋的,他偶尔会停下来,凑过去轻轻地嗅他还带着湿气的肉体。
宋荀没有犹豫地点点头。
他被男人强迫着跪爬在床上,钳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了嘴,像只等待投喂的狗。
带着腥气的粗大柱体直直挺进他嘴里,宋荀过了半晌才思虑过来这是男人的阴茎,被欺骗和凌辱的恨意将他激得失控,不顾一切的反抗在男人眼里又是那幺不堪一击。
他湿热的口腔极大的取悦了男人,他听见男人一边在他嘴里抽动一边舒服得只抽气,腥苦的精液和抵着喉头的硕大龟头让他一阵阵反胃,喉头的紧缩差点激得男人泄出来。
男人攥住他后脑勺的头发,将性器一下拔了出来,将在冒精的铃口抵上宋荀水红的小嘴,沿着唇瓣画圈,仔细缠绵地,像给心爱的女人涂口红。
宋荀张着嘴,推开男人不停的干呕着,他像受了极大的委屈,嘴唇不断哆嗦着,像找不到自己原来的声音,“你,骗人,骗人,你骗人。”
男人俯下身来吻他的额头,半是诱哄的,“不骗你,真的,喝完牛奶我们就吃饭好不好啊”
宋荀呆滞地摇头,“不,不,你骗人你说你要救我的你骗人”
“没有,你也要救救我嘛,你帮我舔出来,算你救我行不行”
“不行,你在骗我,你.....”
他甚至还没有说完,男人粗硬的阴茎就再一次捅进了他嘴里,宋荀大张着嘴,不可置信地扑棱着双手,他支吾着,想用舌头将那根东西推出来。
男人非常满意他舌头的服侍,不断响起他舒服的喟叹和对宋荀的夸赞,“啊,对,就是这,再舔一下,真乖,啧。”
他扣住宋荀的后脑勺,腰腹发力,勃发的阳具一下一下地钉进宋荀脆弱热嫩的喉头。
快速的难以想象深度的挺入,插得宋荀直翻白眼,他快死了,死于男人过于粗暴的口交,可笑的死因。
他的意识再次开始混沌,男人无穷无尽地撞击和不断溢出口的喘息,让他几乎觉得这样的痛苦会持续到他死亡来临,发麻的口腔,像着火一样的嘴角,男人没有完全进来,因为他的嘴甚至没有触到男人鼓胀的囊袋。
突然,那根东西抵进他的喉头深处,深得让他觉得自己喉管里全是这根可怕的巨物,他才是一波一波的射精,又长又久的,闷得宋荀快要呛死,直到男人退出来,才得了喘息的机会,将喉头里精液咳出来。
男人用自己的脸亲昵地来蹭他的脸,像最亲密不过的爱人,“乖一点,把牛奶喝掉。”他的手滑进宋荀的脖颈,流连在那块皮肤,像要掐死他。
宋荀早已面无人色,喉头滚动一声,不自觉地就已经将东西咽进去。
男人又来吻他,四片嘴唇缠作一处,像分不开了似的紧紧的胶合在一起。
腥苦的精液在嘴里划开,被两人的唾液搅得更浓,宋荀的鼻腔里充斥着这股可怕的气味。咽下去的精液像全成了滚热的岩浆,烫的他几乎像抱着肚子滚动,“痛,痛。”
他的话永远没有说清的机会,又被男人重新吻住,哭的又抖起来,“痛。”
“哪里痛”男人的吻沿着脖颈下来,一寸寸地吻他,“这里这里是哪里呢”
“肚子。”
火热的吻落在绵软的肚子上,轻轻的,却热得像在烙印,直要烙进他的灵魂深处去。
男人将他抱在怀里,大掌打着圈摸他的肚子,“不痛了,我们吃饭啊,乖。”




苟苟(双性) 第九章
“来。”他听见男人打开了容器的盖子,久违的食物的香气让宋荀的胃一阵阵痉挛,他又开始呼痛,不耐地在男人的怀里僵直挣扎。
被环在腰间的铁臂一样的手固定住,男人的唇又蹭上他的耳畔,摩擦着耳廓,“吃饭就不痛了哦,来张嘴,喝粥。”
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在遭到他的暴行之后,这种温柔的语气让宋荀心里更加没有底,他很怕这种一甜枣一耳光的模式,甚至无法感觉到这个人真正的情绪。
一个带着热度的汤匙触到宋荀的嘴唇,食物的香气直往他鼻腔的钻,空虚许久的胃开始了强烈的抵触,他一把推开男人的手,前挣着身体,张着嘴呕吐,吞进去的精液又开始倒流回喉管,热辣辣的,整个呼吸道都是这股可怕的味道。
他开始了剧烈的咳嗽,咳得要把自己单薄的胸腔震碎似的,在男人怀里上下起伏着。
男人按着他的头,让他脸朝地面,顺利排出呼吸道里的异物,一只手顺势拍抚他的后背。在宋荀重重咳出来后,用手轻轻拧住他的鼻子,“来,用力一点擤出来。”
宋荀完全被体内的火辣冲击夺去了注意力,用力将呼吸管里的秽物擤在了男人的手里。他又被抱起来,男人用毛巾帮他细细的擦拭了脸颊,清理了口腔。
“来,张嘴,喝下去。”又一勺粥递到他嘴边,宋荀含了勺子将粥卷进嘴里,玉米南瓜粥甜腻的味道在他的味蕾里蔓延开来。
他讨厌南瓜,但他不敢说出口,因为男人似乎极其享受这种喂养他的乐趣,一勺接一勺的喂进宋荀的嘴里。
宋荀每咽一勺,男人就会在耳边夸他乖,有时候低笑着亲他,像对自己乖乖进食的宠物。
“等一下,含住。”男人把勺子塞进他嘴里,过了一会儿,宋荀又听到熟悉的咔擦声,是拍照的声音,男人在拍他进食。
他害怕这种突如其来的温柔和莫名其妙的呵护,更害怕这个冰冷的感觉不到的镜头,他缩着往后躲,其实也不过把自己更加嵌进男人的怀里。男人放了相机,低下头亲他的额头,鼻尖,辗转着含住他的嘴唇舔吻,他一只手固定住宋荀的下颚,另一只手照旧按揉着他软软的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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