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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火(换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方香叶
临走,范铮把他送到地下停车场,让他把燕窝带走。
夏衍仲本来打算接下的,伸手前瞥了一眼包装盒,认出了这是个价格不菲的品牌——先前给高端客户准备礼品时做过功课,顶头上司说这个牌子品质好云云,他没怎么细听,架不住记性好。
朋友之间互送东西没什么,但贵重东西则另当别论。更何况在夏衍仲看来,燕窝不过就是一坨蛋白质,营养价值跟鸡蛋没差多少,只是吃个面子和心理安慰。
莫安安是个过日子的女人,没有必要享受这样的高溢价虚荣。
他把手缩回去,搭在了后备箱边缘:“算了吧,她不吃这些,你就算自己不吃也可以拿去送人。”
“别瞎替人做决定,”范铮打了个哈欠,“安安说了不吃吗?”
“……没见她买过。”
“她不买你可以送啊,”范铮笑哈哈拍了他一把,“你这小子怎么回事,自己老婆不知道疼,助攻都给你送到手边了还推叁阻四的,小心人家安安踹了你。”
“亏你说的出口。”夏衍仲嚣张地甩甩头,“她眼里根本就看不下别人。”
“是是是,你魅力大。”范铮把礼盒拿出来,递到夏衍仲手里,“接着吧,反正放我这也只会浪费,就说你买的。”
“借花献佛?这是不是有点太不要脸了?”夏衍仲打趣。
“嗐,这无所谓,说你买的她肯定会高兴些。”范铮搓了搓脸,犹豫了片刻,说,“上星期在广发超市碰见她了,一个人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往后备箱放……我说你啊,拼事业也得照顾点家吧,安安是个好女人,别欺负人家。”
范铮这人有点“婆婆嘴”,总爱站在道德制高点劝人这那的,往常这些话夏衍仲都是一笑了之。然而最近他的确是做了对不起莫安安的事——那回一起吃完火锅,他私下和柯燃见过两面。柯燃这女人很有点手段,文字信息里热情如火,多么露骨的话都说得出,见面却只让亲亲摸摸,一到真枪实弹就推脱有事。
没上床就不算出轨,夏衍仲坚定这样的想法,可被范铮劝说多少有点理亏,急赤白脸地抢白他:“你怎么知道我没顾家?这么怕莫安安受欺负,你到底是真圣父还是对她有想法?”
刚才还说笑的范铮脸立刻拉了下来,眼神阴沉沉的,看得夏衍仲一惊。
玩笑开过火了。
他正想着说点什么挽回这尴尬的气氛,范铮率先勾唇笑了起来:“你这小子真不知好歹——你媳妇跟我有一毛钱关系么,老子真是操着当妈的心还被你这狗儿子嫌弃。反正东西交给你了,爱给谁给谁,自己吃了去爬富婆的床也行,卖屁股赚来的钱别忘给我分成。”
“去你丫的。”夏衍仲跟着笑了,这一篇算是翻过去了。
告别范铮,夏衍仲驱车前往健身房。路上看见花胡哨的礼品广告,心思又转到了年底给领导送礼的事上:范铮话糙理不糙,东西名义是给他老婆,实际上还是为了他这个朋友,他当然有权力让礼盒发挥最大效益,与其拿回去给居家的莫安安,倒不如送给热衷保养的女上司……
一边思索一边停车,手机“叮”地响了一声。
夏衍仲瞄一眼来信人,眉尖一挑,急忙去看信息的内容。
柯燃只发来了一句话:暖气开得太热了。下面配了一张令人血脉贲张的自拍。她盘腿坐在地板上,只穿了件低胸内搭,领口大到乳晕若隐若现,唇微微张着,眼神迷离。
夏衍仲立马就升旗了。
他飞快地回问:你在哪?今天有空吗?
怕柯燃会拒绝他的邀约,夏衍仲瞄了一眼副驾驶的包装盒,灵机一动,接着打字道:我给你买了点东西,想今天送过去。
两盒燕窝,一盒送上司,一盒送柯燃,很完美,就是稍微委屈了点莫安安。但她也应该不需要这种东西吧?夏衍仲坐在车里,鲜见的负罪感一时占了上风,他拨通了莫安安的电话,想问问她加班忙不忙,要不要明晚一起去看个电影。
但拨通电话,传来的却只有一串嘟嘟声,机械的女声告诉夏衍仲: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虽然慢,可是我长!-危险发言





失火(换妻) 请客
从咖啡馆到停车场的一段路大约有500米,刚出门,敖衡取下了自己的围巾,一圈围在了莫安安的脖子上。
围巾是深灰色的羊绒布料,和她今天穿的摩卡羊绒大衣很匹配。莫安安不知道这算是做戏还是真情流露,但来自异性的、久违的体贴,还是让她小小地心动了一把。
“走吧,”敖衡说,“你穿太薄,容易冻着。”说着抓住了她的手,包在掌心,牵着她往前。
此时还未到中午,商业中心似是尚未完全醒来,街头的人松松散散,他们两人快步疾行其间很显眼,莫安安挣了一下,没挣开,只得任由他牵住。走到停车场,莫安安拉开车门坐上驾驶位,敖衡则从另一侧钻进了副驾。
两人并没商量要坐一辆车,莫安安纳闷:“你怎么不开你的车?”
敖衡拢起两条长腿,自觉地系好安全带:“怕你半路反悔。”
“就算坐我的车,想反悔我一样会反悔。”莫安安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他麻溜滚蛋。
“那不一样,”敖衡面无表情地说,“坐你旁边我至少还有争取死缓的机会——刚才说得好好的,可告诉我你现在就反悔。”
莫安安被噎得一愣,话说到这份儿上她实在没什么可接的了,只好硬着头皮发动车子,拿手机捣鼓导航:“……去哪家酒店?”
刚才在咖啡厅他们聊了很多,敖衡这人看起来内敛,聊起天来却并不沉闷,甚至恰恰相反,他很擅长抛出问题,引人不知不觉往下说下去。莫安安从那一晚柯燃的语音说起,在敖衡的循循善诱下,又讲起了最初为什么会参与交换伴侣,话题不可避免地落脚在了她糟糕透顶的婚姻。
敖衡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神情,静静听完,说:“日久天长,新人变旧,荷尔蒙消散之后开始对伴侣失去性趣——你和你先生之间的问题大多数夫妻都会有,如果在问题出现之初能够好好谈谈,共同想方设法解决并不困难。”他皱了皱眉,话锋一转又道,“关键是你丈夫非但没有主动解决,还提出了一个让事情变得更糟的做法。”
莫安安有些紧张地看他,敖衡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客观,也正是因为客观,每一个否定的字眼都让她觉得更沉重。
“外界的刺激可能会起到一时的积极效果,本质却是在逃避问题,况且人的兴奋阈值会不断提高。”他看了一眼莫安安,低声说,“……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尝试过交换伴侣这种刺激,大多数人都不太能回得去。坦白来讲,就算柯燃他们断了,你丈夫还很有可能找上别人。”
莫安安感觉喉咙有点发紧,情绪却比预想要平静。夏衍仲再去找其他女人这件事听起来一点也不新鲜,毕竟除了柯燃,他还时常浏览热辣女人的视频照片,惯于和公司的年轻实习生拌嘴、单独吃夜宵。
还在学校的时候也是这样,夏衍仲信誓旦旦为她守身如玉,莫安安盯得紧,也知道他确实没跟别的姑娘上床,但实质性出轨没有,打情骂俏、红颜知己这样的擦边球却从来未断过,单就这个话题他们吵过无数次架,结果是莫安安一再退让。
嘴上过瘾几句没什么,只要人还是她的;跟别人睡过没什么,只要心还是她的……她底线一再拉低,到头来,哪一样都未落得痛快。
莫安安苦笑,她忽然觉得很没劲。拆散老公和小叁没劲,眼巴巴等着夏衍仲回头没劲,继续扮演贤妻更没劲。
“我真的很好奇,”敖衡这时说,他的好奇不假遮掩,那双深邃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些,“你丈夫是哪里好,以至于你对他这么执着。”
莫安安抬头和他对视一眼,缓缓说:“我也问过自己同样的问题。”
“答案是?”
莫安安凉凉地笑了,声音很轻:“……可能只是种习惯吧。”
敖衡沉默了一阵,只说:“习惯有好有坏,坏习惯还是早点改了好。”
他这时候没再说很暧昧的话,仿佛是一个单纯的朋友,仅仅站在莫安安的立场为她考量,让莫安安能够畅所欲言——这感觉很好。
如果是寻常的夫妻矛盾,莫安安完全可以和自己的好友吐槽抱怨,可以和母亲打电话时聊一聊。但加上换妻这个骇人听闻的情节,她没这个胆。
在社会大部分正常人眼里,这行为意味着绝对的离经叛道和变态,他们的故事大概率只会让看客感到刺激和不可理喻。实际上回过头,莫安安也觉得自己不可理喻,可怪她自己头脑不清楚,被夏衍仲一说就稀里糊涂地答应了。
说不出口的秘密与烦恼终于找到了一个安全的出口,因为敖衡是她的共犯。
“你呢?”莫安安禁不住问。就像敖衡对她的事好奇,其实她也好奇他和柯燃的关系,“既然你知道这样不好,为什么还会和她走到这一步?”
“想知道啊?”敖衡卖了个关子,“一会儿赏光一起吃个饭,我就告诉你。”
“爱说不说。”
敖衡笑了笑,显然刚才只是个玩笑:“有的关系能修复,有的不能——我跟柯燃就属于后者,较之夫妻我们更接近于伙伴,这也好,共同的利益比感情更加牢固。”
他把手边的咖啡杯往前推了推,坦言道:“我们不是正常的夫妻,她和谁交往,和谁上床,我无权干涉。”
莫安安听完怔了一会儿,敖衡和柯燃像是开放式婚姻,但他刚才说自己半年没开张,听上去又不大像是开放式婚姻那么简单。
她不太能理解这种关系,也不愿去细想,毕竟,别人眼里她和夏衍仲的关系大概也病态得不相上下。戳中她的是敖衡另一句话:共同的利益比感情更加牢固。
她和夏衍仲的感情走向了穷途末路,那利益呢?
不提还好,提起这些莫安安忽而发觉夏衍仲成了一个面目更加模糊的人。
没有孩子,两人平日里没有太多共同支出,大件商品夏衍仲付账,小件日用品莫安安负责——除此以外,两人账户分开,各管各用。她只知道夏衍仲薪酬不低,并不知道他具体赚多少,存款多少,平时钱花在了哪里。
根本没有什么称得上共同利益的东西,连现在共住的房子都是夏衍仲婚前买下的,跟她莫安安没有任何瓜葛。
敖衡看她望着面前的玻璃杯出神,以为莫安安是因为他不愿出面和柯燃交涉而忧愁。女人眉心皱起了一个小小的山丘,他很想伸手将它抚平,但忍住了。
“如果你执意……”敖衡正要说他或许可以找柯燃私下谈谈,被莫安安突然打断了。
“待会儿你有时间吗?”她问。
敖衡用疑惑的眼光向她看去,只听莫安安接着说:“有时间的话就去开房吧,我请客。”
= =
眼下,车厢里狭小的空间把气氛烘托得暧昧,车子还没启动,莫安安就觉得有点热了。她用手机搜索关键词“酒店”,屏幕上弹出了一片红色标记,往下翻看,各种评价好坏不一,有些像是很明显的水军,让人无法抉择该选择哪个才好。
一时冲动就得一鼓作气,莫安安是气性上头才有了这一出,一出现阻碍,她的这份不理智就往下冷却了叁分。正想打退堂鼓,抬眼看见敖衡静静地看着她。
很奇怪,莫安安从来不会想到在生活中用温柔去形容一个人的眼神。但毫无疑问,敖衡的眼神是温柔的。
她怔了一瞬,索性把问题连带手机一并丢给敖衡:“你看看去哪。”
“客随主便。”敖衡淡淡地笑,“你不是说要请客么,你来定啊。”
他虽是这么说,但还是接过手机摆弄了起来,还没出停车场就问莫安安:“你喜欢哪种风格?”
“风格?”莫安安一时没明白这跟开房有什么关系,“什么风格?”
“简单一点的还是情趣一点的,”敖衡点弄着屏幕,笑得不怎么纯真,“你应该看看,这家情趣酒店的电动床看上去还挺有意思的,好像还可以玩角色扮演,我觉得很不错。”
莫安安耳朵红了起来:“闭嘴。”
这时听见导航已经响了,莫安安瞥了一眼屏幕,没看清酒店名称,只看见距离终点5公里,有点慌张地问:“你选了哪里?”
敖衡看她神情紧张,笑着伸手轻轻往方向盘搭了一把:“开车小心点,好好看路。”
这人心思极坏,后面也不肯吐口到底是去哪,一直走到红绿灯口莫安安才有机会认真去检查导航的目的地。发现要去的只是城市中心一家喜来登,哪是什么情趣酒店。
她松了口气,又忍不住埋怨敖衡:“是正经酒店你干嘛不早说。”
敖衡稍微换了换坐着的角度,动作间一股木质调男香弥漫开来,沉稳重夹杂了一丝温暖,莫安安觉得这味道很好闻,悄悄深呼吸了一口。
敖衡把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却并不拆穿,兀自笑笑,跟她解释道:“不是我不想去,是情趣酒店卫生条件堪忧,而且……”
莫安安手扶着方向盘,随意地接过话问:“而且什么?”
“跟你在一起,本身就是种极大的情趣了。”敖衡说。
【科学上网太难了】




失火(换妻) 润肤乳(h)
人想通一个道理有时候要花费一辈子,有时候又只消一瞬间。下午那杯茶把莫安安喝通透了,她想,同样是扯了一张结婚证,凭什么只有夏衍仲能潇洒在外招蜂引蝶,而她就得孤守空房,贤良淑惠?难道这段关系里注定只有他一个人有权把她的心纸片似的撕着玩、满天扔?
莫安安心头横着一口恶气,她现在不愿意去顾及理智,只想把这口恶气出掉。睡敖衡正是一个摆在她面前的现成机会。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酒店,敖衡走在后面,气定神闲,浑然不觉自己被人当成了免费鸭子。
平心而论,莫安安对于自己遇上的“换妻对象”是敖衡是心有庆幸的。少年时代没什么见识,夏衍仲就是她见过的顶级男人,步入社会形形色色的人见多了,也不乏有青年才俊。但像敖衡这样被上天格外怜爱,堆砌了各色优越条件的,却独此一个——这年头多少人想扮霸道总裁只能装出一身油腻,敖衡却根本无需刻意去凹,人往那一站就有一股子难遮掩的精英派头,加上无可挑剔的五官身材,放在明星模特里也不逊色。
但即便是这样条件优越的男人,莫安安也不打算和他发展任何感情上的联系。她已经在一个坑里跌倒过一次,不能再重蹈覆辙。
与敖衡。她只要性,不要爱。
莫安安踩着细跟鞋,加快步伐走到柜台。根据价目单,酒店“豪华大床房”和“高级豪华大床房”只相差不到百元,莫安安理所当然地要了高级房,然而不等递上两人身份证,敖衡却拦住了她。
“我预约过了,”他对接待员说,顺手拿出了卡包向她出示证件,“麻烦检查一下。”
莫安安冷眼看着他:“我记得先前说过我请客。”
接待员都见过大风大浪,见两人因开房费起争执毫不显好奇,仍是低着头帮他们登记。敖衡俯身拍了拍莫安安的肩膀,低声说:“既然你这么坚持,那你请客留在下次好不好?”
莫安安心里还是别扭,她这回开房是要睡鸭那样睡敖衡的,这么一搅,倒像是她来陪睡的。于是冷淡地说:“不会有下次了。”
敖衡笑笑:“哪有还没体验服务就下断言的,或许感觉会很好,那么还会有二次,叁次……”
“上回在温泉酒店还不算体验吗?”莫安安反问。
敖衡贴近她:“所以感觉不好吗?”
想起那个荒淫无度的夜晚,莫安安窘迫起来,体验当然算不错,不然哪会有这第二次?但是这话不能说。
她没办法再保持冷峻的表情,背过身催促敖衡:“拿好房卡就赶快上楼吧。”
说完她又觉得有点不对味,好像她有多急切地跟敖衡上床似的,这桩本来是她稳占主动权的买卖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权柄反落到了敖衡手里。
敖衡这回没再捉弄她,从接待那里收下房卡,向她伸出了手:“走吧。”
莫安安犹豫要不要握,犹豫的空当里敖衡已经主动握住了莫安安。
敖衡订的是行政套房,装潢不错,对于一段不过夜的偷情来讲着实有些浪费了。进了房间,他很绅士地帮莫安安脱掉大衣,问她:“饿么?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这是午饭的时间点,但莫安安一点胃口都没有,她摇摇头:“先洗澡吧。”
“不吃饭待会儿你可能会没力气,”敖衡提醒她。
莫安安还是推说不吃,拿了换洗的衣服进了卫生间,自己先去洗澡。敖衡一个人在屋里转了转,打开小冰箱吃了块巧克力,然后坐在沙发上,翻着桌上的财经杂志等她出来。
大概十分钟后,莫安安出来了,她只简单冲了身体,头发都还是干的。一边往小腿上涂抹润肤乳一边对敖衡说:“该你去洗了。”
她说着眼睛往酒柜瞥了一眼。上次喝了酒事情还简单一点,这次两个人都很清醒,她半是紧张半是尴尬,甚至不敢直视敖衡。
不过今天不适合喝酒,事情结束她想尽快一个人回家,还是自己开车方便一些。
敖衡闻言站起身,一直走到她跟前,伸出了一只手。莫安安以为他要扯自己的浴袍,立刻抓紧了腰带,声音带着紧张:“你还没洗澡。”
“想什么呢?”敖衡漫不经心笑笑,抽走了她手中那罐润肤乳,“身上涂了么?”
他的声音低沉醇厚,鼻息打在她耳侧是烫的,莫安安干巴巴答:“涂了。”
“等着,”他淡淡说,“待会儿我帮你再涂一遍。”
他转身进了浴室,莫安安羞臊难当,小步上床把自己裹进了被子里。刚才敖衡进屋就打开了空调,这会儿温度有点上来了,躲在被子里热得难受,莫安安躺了一会儿便又把被子掀开,跳下床去调温度,不巧腰间的带子系得不牢靠,一动作全散开了,露出了雪白的胸和大腿。
正在这时,敖衡裸着上身不慌不忙从浴室走了出来。
莫安安对男人的身材的审美相当挑剔,肌肉过于夸张的她嫌太壮,而白斩鸡身材又太寡淡,连夏衍仲都难以达到她的审美标准——当然,她不敢在生活中有所表达,只是看电影看剧的时候碰上了喜欢的身材会多瞧两眼。然而严格如她,也不得不承认敖衡的身材很好。漂亮的肌肉线条恰到好处,外面覆着一层薄薄的皮脂,整个人显得纤长有型,最难得的是他比例好,肩宽腿长,正中她的审美靶心。
莫安安目瞪口呆地看着敖衡一步步欺近,等人到了跟前才想起来把衣裳裹紧,装作很无所谓地说:“你……洗挺快的啊。”
敖衡弯腰,扣住了她的一只脚:“不快点你跑掉怎么办?”
他说着,低头在那只白净的脚面上轻吻了一下。
这个吻很轻,就像被羽毛轻轻扫了似的,他吻完含情脉脉地望了莫安安一眼,接着,沿着小腿,膝盖往上走,亲吻她的大腿。这不过是调情常用的手段,但敖衡用得很有技巧,吻到大腿附近,他逐步向内侧移进,伸出舌头舔舐她的大腿根。力道最初是轻的,然后缓缓加重,一切都在加速,包括逐步膨胀的情欲。敖衡故意发出很大的声响,莫安安无法忽视他在自己身下的动作,湿漉漉的感觉让她觉得腿心发痒,面孔烧得发烫。
一直亲到被叁角内裤包裹的隐秘地带,敖衡停顿了几秒,空气在这片刻凝固了。莫安安忐忑地等待着,不知道他是要帮她脱掉内裤还是怎样,手指牢牢抓紧了被单。
然而数秒后,他再次探出舌头,隔着布料摩擦莫安安的阴蒂,一下一下,大胆地挑逗,眼睛不时抬头看一眼莫安安。
夏衍仲从来没这么做过,莫安安也不知道男人做前戏的时候是这么性感撩人的,她垂着眼看敖衡舔得起劲,下面好像小虫咬啮似的发痒,血直往头上涌,起先还只是哼咛,待敖衡把那一小片薄薄的布舔湿了,莫安安也再忍不住喘,开始摆着腰嗯嗯啊啊地呻吟出声。
敖衡这时候停住了,问:“想不想继续?”声音性感得令人发狂。
莫安安大口喘着,手象征性地去推敖衡的头,却并没有用力。
敖衡对这种暧昧不明的态度很不满意,凑近了用鼻梁蹭了蹭那一小片湿了的阴部,懒懒地问她:“要的话就清楚点告诉我。”
“你……快点。”莫安安语气急促地说。
敖衡笑笑,恍然大悟似的坐起来,不等莫安安反应,脱去了她的浴袍,轻松地把人调了个方向,将莫安安赤条条地摆成了俯卧着的姿势:“险些忘了,还没帮你涂身体乳。”
莫安安刚被他勾起了欲望,对这就打住有点失望。她从不知所措中缓过神,扭头告诉敖衡:“我刚才涂过了。”
敖衡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袒露着胸膛和漂亮的腹部肌肉,莫安安扫一眼又匆匆把头转回,强调说:“不涂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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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火(换妻) 你太粗了(h)
敖衡的手比莫安安摸习惯的夏衍仲要粗糙,他的手掌很大,指头特别的长,骨节突出,是男人性征非常明显的手。涂抹了润肤乳后,他的手先落在了莫安安的腰上。她的腰太细,敖衡的手又太大,迭在一起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视觉冲突,给人一种大手能轻而易举折断莫安安纤腰的错觉。
敖衡咽了口唾沫,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一些,故意用手指最粗糙的部位去摩擦莫安安细嫩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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