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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火(换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方香叶
后来莫安安总算明白了,她的丈夫不是想要孩子,他只是想无套内射。性欲激昂的时候男人的大脑被小脑挟持,选择都不算数的。
莫安安在心里给“孩子”这个选项打了个大大的叉。
用了两个小时把工作忙完,回家尚早,而折腾了一夜的躯体又不允许她逛街溜达,莫安安正发愁怎么打发剩余闲暇,夏衍仲的电话来了。
“还在加班吗老婆?”
睡了一觉的夏衍仲听起来很有精神,叫她“老婆”的时候似乎也要比平日温柔叁分。
“嗯,刚刚结束。” 莫安安咬唇,问,“晚上随便吃点可以吗?我有点累,不太想做饭。”
“累了还做什么饭,晚上我们出去吃。”夏衍仲笑她,“你不是喜欢吃醉蟹么?我带你去宁波酒家吃醉蟹好不好,嗯?”
温柔的语气让莫安安一时有些无所适从,仿佛他们又回到了当初学长学妹的大学校园,经历丰富的夏衍仲轻轻松松就能把白纸一样的莫安安哄得服服帖帖。
当初她不能抵抗夏衍仲信手拈来的温柔,如今依然不能。这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倘若她在乎尊严多一些,就不可能容忍夏衍仲把她礼物般地献给另一个男人享用,而倘若她能完全放下尊严,身体的放荡最终只会把他们栓得更为紧密。
遗憾的是,这是一个始终无法完全倾向一头的天平,她的懦弱和爱使得砝码不住浮动。
莫安安温声地应了句“好”,草草收起笔记本,离开前从办公桌里拿出自己备用的一套化妆品,去卫生间仔细地画了个全妆,把疲态和猜疑全都封存薄薄的一层粉底之下,开车赶赴约好的餐厅。
【这一part 没有肉捏】





失火(换妻) 醉蟹
宁波酒家是t市最正宗的杭帮菜餐厅,在这样的周末,如果没有提前数日预约是不会有包间可坐的。
夏衍仲和莫安安坐在大厅二楼,靠近古色古香的漆木栅栏,清秀的服务生跟他们确认要点的菜品,斟上两杯西湖龙井便去伺候下一桌客人,留下两人面对面单独坐着聊天。
夏衍仲是真的心情不错,平时在家里,两人的话题大多是他的工作,遇上了多么不可理喻的客户,经理又是多么爱吹嘘拍马,媚上吓下。莫安安只用做一个机敏的倾听者,把握什么时候该和他同仇敌忾,什么时候该抛出问题,什么时候又该一言不发用地手轻轻抚摸男人的脊背。
今晚的话题却都是围绕着莫安安。加班忙了些什么,中午有没有好好吃饭。
沏好的茶还没喝一口,莫安安已经觉得心里很暖。
夏衍仲看在眼里,心下比那杯一眼能看到底的茶更清楚。莫安安循规蹈矩得有几分无趣,但知冷知热且容易拿捏,只要对她好一点点,她就会像面团一样任由摆布。这样的女人做妻子真是再好不过,美中不足是时间一长会让人心生乏味。
然而神奇的是,经历了昨晚,乏味的妻子忽然又变得有魅力了。尽管她眼眸里的爱慕柔情不减,但这回,柔情是水而不是胶,并不令人生腻。
夏衍仲看莫安安,她正小口咬着食物,仔细咀嚼。她身上穿着一件眼熟的咖色羊绒衫——去年,不,至少是前年买的,以往平平无奇,眼下却撩人得紧。布料箍得一对胸脯圆润可爱,把她细腰勾勒得曲线毕露。
夏衍仲怀疑自己有绿帽癖,想到平时安分守己的妻子在别人身下承欢,这竟然有点让他热血沸腾。两人聊着家常,夏衍仲完全心不在焉,他太好奇了,想知道一些莫安安肯定不会说的细节,譬如敖衡干那事儿行不行,他们干了多久,都用了什么体位,被陌生的鸡巴操弄莫安安有没有爽飞。
太过于沉迷于想象,服务生上菜的时候夏衍仲一个没留意,胳膊跟服务生的盘子磕碰在了一起,汤汁溅了出来,一片赤色酱汁洒在了他手上。服务生赶忙道歉,夏衍仲大度地表示没关系,莫安安则眼疾手快地抽纸巾为他擦拭,低着头,睫毛一颤一颤的。
这是个很好的角度,莫安安的肩颈漂亮,这么勾着头让夏衍仲联想到昨天晚上柯燃为他口交的情形。柯燃的表现比想象中还要色情,舌头灵活地舔着他的阴茎和卵袋,还不忘和他做眼神交流,用钩子一样的眼神蛊惑他,喘息着展示她淫浪的一面。没多久就把夏衍仲给口得射了出来,她调皮地吐着舌展示嘴里的精液,表演般地把射在嘴角、手指上的一一舔弄干净,眯着眼睛咽下去。
这场景一浮上脑海,夏衍仲的小腹一阵热,桌下看不到的地方,西装裤悄悄支起了一角。
莫安安丝毫没有发觉夏衍仲的变化,她担心讲究的夏衍仲因为手上酱汁不高兴,用纸巾擦完,又去翻找包里的湿手帕。夏衍仲却按住了她的手,笑笑说“没关系”,然后把筷子伸向了桌上的醉蟹。碎纹白盘里卧着五只蟹。他挑了最大的一只,揭开蟹壳,用筷子剜出被酒泡得软糯的蟹黄,放进了莫安安的餐盘。
“你吃,”夏衍仲说,“我帮你剥。”
莫安安盯着餐盘里的蟹膏,心仿佛也被酒泡过了,醉醺醺地昏沉。她酝酿了一天一夜的不甘心和愤怒就这么土崩瓦解了,没出息,然而心甘情愿。
她的情绪一点也藏不住,夏衍仲处理着蟹,扫一眼也看得出她脸上快要溢出来的幸福。他觉得这幅小女人的样子很可爱,逗她:“是真饿了还是怕我跟你抢,吃这么急干什么?”
“谁怕你抢,”莫安安语气亲昵地撒娇,“你也吃一点。”
夏衍仲熟练地清理掉腮,用手背蹭了蹭莫安安的脸颊,“待会儿吧,老婆你喝点黄酒,这东西很寒。”
莫安安苦着脸看盛酒的瓷杯:“不想喝,昨天的劲儿还没过去呢。”
话题终于拐到了夏衍仲感兴趣的事情上,他没放过这个机会,问:“昨天晚上你喝酒了?”
莫安安不太想提这件事,“嗯”了一声。
“做之前还是做之后?”夏衍仲追问。
“之前。”
“喝得多不多?”莫安安听夏衍仲的语气像是在关心她的身体,但他紧接着又问,“做的时候还有意识吗?”
莫安安抬头,她看着夏衍仲的眼睛,里面闪烁着好奇跟兴奋,但没有她期许的担忧。
“有点多,后来的事不怎么记得了。”她撒了个谎,耳垂发烫,“那男的长什么样我都不太有印象。”
夏衍仲愣了一下。听到这个答案,他有种与刺激擦肩而过的怅然,但随即,又被更强烈的满足感和得意占据。
敖衡含着金汤勺出生,家世不俗,自己打拼的事业也有声有色。社会财富,名望,地位,职业成就……不论从哪个维度上来论,敖衡都更胜夏衍仲一筹。可是在性事上,夏衍仲却赢得彻底。
一场换妻游戏。莫安安不情不愿,用酒精麻痹自己,而敖衡的妻子和他极尽缠绵。前一晚,柯燃跨坐在他身上,脖颈上拴着皮质项圈,另一端牵在夏衍仲手里,被他叫着母狗,腰肢耸动得像蛇。
夏衍仲笑了。他觉得有必要奖励一下莫安安。
“不记得没关系,”他擦擦手,唇贴近莫安安的耳朵,“今晚我们回去创造一些更好的回忆。”
这顿饭开局良好,结束得潦草。尽管夏衍仲有点纵欲过度,但压过敖衡的得意之情是比西地那非更强烈的春药,他的食欲远没有性欲旺盛。在这种火急火燎的欲望驱动下,夏衍仲看莫安安细嚼慢咽就很不耐烦,服务员添茶的空当,他问了叁次有没有吃好。
这种情形下就算莫安安还想再待会儿也待不下去了。她又吃了两口,就说吃好了,可以回家。
回去的时候叫了代驾,路上夏衍仲的手不太安分,先开始是搂着妻子的腰,接着就掀开衣裳往皮肉上摸,用手摩挲她光洁的后背。莫安安担心代驾司机看到,慌张地把他的手扒拉下来,他很快又攀上去,坏笑着咬她的耳朵:“这么害羞啊。”
莫安安小声辩解:“车上还有别人,万一被看见了……”
夏衍仲笑得更嚣张了,掌心用力掐了她一把:“都被别人操过了,还怕人看。”
莫安安没吱声。她听完这话就觉得脑子空了,后知后觉才感觉到疼——由内而外的疼,像有人往她身体里塞了把刀,用刀刃在搅弄她的五脏六腑,伤全在内里。她听见血哗啦啦从耳边流过去,像要流空了,只剩下一个空空如也的躯壳。
她低头,手在抖,即便放在膝盖上也不能制止的抖。
夏衍仲没发觉妻子的异常,只当她是害羞。又在她身上摸索了一阵,等到地方就迫不及待的拉莫安安下车,把她拽进电梯里亲吻她的脖子,一路亲着走到家,开门,把人推搡到沙发上开始脱衣服。他近乎粗暴地把莫安安的羊绒衫拉到胸上,扯开乳罩,看圆润的胸脯跳出来,兴奋极了。
莫安安的反应却比想象中要冷淡,她就像一个提线木偶,老实地任夏衍仲摆弄,自己却没有回应。夏衍仲亢奋地又舔又吸弄了一会儿,一转眼发现莫安安只是在盯着天花板发呆。
看妻子像个死鱼,夏衍仲做爱的热情顷刻也退了一半,但他还是要完成这件事。性质就好比公狗撒尿圈地盘,前一天晚上敖衡没让莫安安记住,今天他就必须得做点什么。
想到这里,夏衍仲的东西又大了一点,更硬了,他等不及再做前戏,急不可耐地把粗大的阴茎往莫安安下身捅。莫安安下面干涩得像木头,捅了几次都没顺利进去,疼得掉下了眼泪。夏衍仲“操”了一声,从她身上起来去卧房拿东西。
莫安安的衣服被撸到头和脚,袒露着乳房到大腿这一截做爱需要的部位,神情空洞地等夏衍仲回来继续未竟的事业。敖衡昨晚搞得她快要死了,下面还在充血,根本不可能有做的欲望,可是没有办法,夏衍仲要做。
她眼睛眨了眨,没有流泪,眼里和下身一样干涩,然后她看见了手拿润滑剂的夏衍仲——他的左手握着润滑剂瓶子,正在往右手掌心上倒。
“避孕套呢?”她听见自己问。
不需要,”夏衍仲耐心告罄,粗鲁地把涂满润滑剂的指头插进了莫安安的下体,用命令的语气告诉她:“今天我要射你逼里。”
【今天是新年的头一天,虽然看这篇文的人很少,还是想啰嗦一句,希望看文各位诸事顺遂】




失火(换妻) 修罗场
莫安安洗完澡,敷着面膜躺在床上摆弄手机。短视频一个个翻过去,有的能给人带来短暂的欢乐,这种欢乐持续不过十秒,随着指尖的滑动又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并不喜欢这种打发时间的方式,但没有心情真正看点什么,不放出点声音又觉得不安。一墙之隔的书房里,夏衍仲在忙活。可能是在忙繁复的图标,也可能是忙着看a片打手枪,而莫安安无心去分辨真相是哪一个。
换妻游戏没有拯救他们之间越来越无趣的性。那次之后夏衍仲又和她搞过两次,他耐心不足,每一次没等莫安安湿就急躁着插入,没什么互动抽插一阵,把精液灌在避孕套里就是结束。
谁都觉得没意思。
莫安安比以前更加干涸。夏衍仲尚且照顾她的心情,告诉她和柯燃的感觉一般般,但电脑搜索记录却不是这么说的——在几次夏衍仲忘记删除的记录里,显示着他半夜先后浏览过柯燃的社交网站主页和黄色网站,莫安安点开那些页面,女优的长相身材和照片里的柯燃有着不同程度的相似。
她知道不应该,可是还是忍不住把自己跟素未谋面的柯燃作比较,越比较越自卑,越自卑越湿不了,做爱简直像受刑,痛苦远远多于快乐。
相较之下,反倒是和敖衡那一次更称得上是性爱,起码舒服。
莫安安感到绝望。她的婚姻已经悬在一根极细的钢索上,摇摇欲坠,下面是万丈深渊,一阵最细微的风足以将之摧毁。
她觉得必须要做点什么,往左走,往右走,哪个方向都好,只要别杵在原地不动。所以当夏衍仲问她要不要考虑敖衡柯燃夫妇邀约的饭局,她想也不想便同意了。
她盼着这次见面会带来一点转机,虽然可能性微乎其微。除此之外,她也想看看让夏衍仲动心的柯燃本人究竟是什么样子,那种风情她是否能够企及。
碰面的时间定在了周末晚上,地点是一家在本地颇有人气的火锅店,招牌菜是牛蛙。莫安安出门前换了几套衣服,在穿衣镜前照来照去,却都不甚满意,她在心里已经不经意将柯燃神话成了一个无法望其项背的符号。她断定无论穿什么、画什么妆,在天然性感的柯燃面前都会显得太过矫揉做作。最后只用了平时最常示人的一套装束,毛衣裙和大衣,只擦了豆沙色口红。
约定的时间是晚上七点,推开包厢门,那对夫妻已经到了,正靠坐在沙发上聊天。莫安安的眼睛先看柯燃,她梳着高马尾,穿了件露肩黑色修身毛衣,活力满满。见莫安安夫妇进来,柯燃爽朗地朝他们挥了挥手:“hi,晚上好!”
夏衍仲笑着打了招呼,莫安安拿出了惯常见客户的笑容,中规中矩地应:“晚上好。”这时才把眼睛瞟向坐在沙发另一端的敖衡。
敖衡浑不在意夏衍仲,视线一直在莫安安身上,咄咄逼人。他没有错过她步入包厢后任何一个举动,她忐忑打量柯燃的神情,咬着下唇企图掩饰的紧张。四目相对的一刹那,莫安安像是触电似的抖了一下,她惊愕于敖衡目光里不加掩饰的侵略意味,这让她骤然想起一个月前那个淫糜的夜晚。
敖衡像是看穿了她的内心活动,这时方才淡淡笑了一下:“都坐吧。”
座位已被提前清好,只留了四把座椅。柯燃和夏衍仲都过去坐下了,敖衡却没走,靠近莫安安抬了抬下巴:“外套和包给我,帮你收起来。”
这本该由服务生来做,但敖衡言辞不容拒绝,莫安安愣了一下,把衣服递了过去。两人指尖相碰,蜻蜓点水那么短暂,莫安安背上猛地一热。她抬眼看敖衡,那人还是泰然自若的。
已经落座的柯燃调侃似的道:“敖衡,人家夏先生还在这里,你这样献殷勤是不是不大合适?”
热蔓延到了莫安安脸上,她无措地看向夏衍仲。
夏衍仲还没吭声,敖衡已然冲他问:“有吗?”
夏衍仲露出了一个让人不大能一眼看懂的表情:“没有的事。”
敖衡没再说什么,转身去把候在门外的服务生叫了过来,说可以点菜了。
点好菜,热气腾腾的锅一端上,气氛便自然地热烈了起来。那叁个人都很自如,柯燃和夏衍仲聊得开怀,话题从金融市场到旅游胜地,哪个都能聊得生动有趣,敖衡话不多,但偶尔插言几句,内容都很引人入胜。
只有莫安安冷眼旁观,她隔着锅上蒸腾的热气看相谈甚欢的叁个人。不知道是这个世界病了还是她病了,明明是不该睡却睡了的关系,这叁人竟然能真的毫无芥蒂?
夫妇两人并排坐,夏衍仲看不见莫安安的表情,对面的敖衡望得清清楚楚。他抿了口茶,微微蹙眉注视莫安安,莫安安和他眼睛对上就错开了,可他还是盯着她看。
莫安安索性撂下筷子,拿出手机刷新闻,
那两人还在热火朝天地正说着绿松石海岸的风景,敖衡注视着莫安安,看她餐盘里的食物热气一点点消失,直至完全冷下去。她的手在拨弄手机屏,一行行图文飞快地闪过,她分明什么都没看,又烦躁地锁上了屏幕。
敖衡终于捕捉到了她躲闪的视线,冷不丁开口:“你该多吃点,比上次见瘦了。”
话明摆是对着莫安安说的。此言一出,一桌人都愕然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纵然是这种关系,明面上对别人的妻子嘘寒问暖也有些过分了。说话的两人一下子噤了声,柯燃表现还好,夏衍仲登时就有点下不来台。
“这种贴心话是属于人家小两口的好不好,你说是想干什么,横刀夺爱嘛?”柯燃笑嘻嘻地打圆场,“就不怕我吃醋?”
敖衡似乎还真不怕柯燃吃醋。他抽了张纸巾,不紧不慢擦了擦手,悠然道:“男人嘛,不就是这样。”他拖长了腔,似笑非笑看了眼夏衍仲,“得手前是宝贝,得手后哪还顾得上在乎,热情都是留给别人的女人的……这些你未必懂,同为男人的夏先生一定能理解。”
听完这席话,夏衍仲的表情由阴转晴,兴致甚至比刚才还高昂了一些,和敖衡痛快碰了一杯,转头大喇喇把自己盘子里的牛蛙夹给莫安安:“哈哈,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喏,老婆,敖先生都说你瘦了,多吃点。”
柯燃默不作声地闷了一大口酒。莫安安看着杯盘里的东西,胃像是被拧在了一起,吃下去的东西在往上涌。
她站了起来:“我去趟洗手间。”
反胃仿佛是错觉,真的到了卫生间,莫安安什么也吐不出来,她把自己锁进最后一个隔间,蹲坐在马桶上静静哭了会儿,等到又有人进来,她打开门锁,洗把脸出去了。
从卫生间出来左转,走廊上倚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正抱着手臂在抽烟。
莫安安看他一眼就要绕过去进包厢,敖衡把烟熄了,手虚拦了她一把:“等会儿再进去。”
莫安安不想理他,抬脚又要走。敖衡的声音在她背后响了起来:“我不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什么。”
一句话把莫安安钉死了。
她转回身,看着敖衡,男人神色平静:“聊聊?”
【那什么,突然意识到大家可能误会了……男主不是夏衍仲啊,是敖衡?_?】




失火(换妻) 偷香
拐了个弯,莫安安跟着敖衡来到了露天的平台。
夜晚八点多钟的城市正沉溺于纸醉金迷,楼下是流光溢彩的车灯霓虹,商场的动感音乐密不透风地覆盖了各个商圈,待飘扬到高高的楼台,声淡了,光也淡了,只剩下了寒凉的夜风。那些热闹都在脚下,在隔壁房间的笑闹声里,而跟楼顶的人无关。
两人并排站着,敖衡把身上的开衫毛衣脱下,丢进莫安安怀里,随即又抽出一支烟:“介意吗?”
这种场合的标准回答是“不介意”,但莫安安偏要答“介意”。她没办法不恼恨这个男人,他说出了她一直不愿意面对的事实——夏衍仲就是腻了,爱欲横流的那么几年过去,“得手”了的莫安安在他眼里成了清洁妇、厨子,却不是能够唤起欲望的女人。莫安安心知如此,却总想要回避,敖衡让她避无可避。
“那就不抽了。”敖衡淡然收起烟,静静地望着远处,看那些不断变换内容的广告牌。风拂起他额前一缕发,给高大的身影无端平添了几分落寞。
莫安安悄悄打量敖衡,他们睡过一次,那一次她不像谎称的那么醉,可也没有太清醒。今天没有酒精的干扰,站在敖衡身边,她清晰地感知到了这个男人身上的吸引力——那种集结了强大与脆弱,无情与多情的矛盾与错乱,像是吸引飞蛾的火。
正当她局促着想问敖衡要找她聊什么,敖衡侧过身子,一手松松搭着栏杆,向她摊开了手掌心:“手机借我用用。”
他没说干什么,莫安安略一踌躇,还是把手机解锁递过去了。屏幕映出淡蓝色的光,投射在敖衡棱角分明的脸上。他打开电话栏,修长的手指按下一串号码,按下拨号键,等裤兜里的手机响后果断掐断,把手机还了回去:“上次就不说了,这次存不存由你决定。”
莫安安有一丝丝尴尬:“上次我……走得急,忘了存。”
敖衡并不拆穿她,只笑笑:“是么?”
或许是被敖衡身上那股沉静的气质所感染,气氛变得惬意而轻松,莫安安握着手机,轻声说出了心里话:“我只是觉得大家没有什么联系的必要。”
敖衡似乎是觉得这说法很可乐,放纵地笑了起来,牵动了他宽阔的肩膀。笑完,他把话题转到了另一件事:“知道么,一般来讲这顿饭应该发生在那天之前。”
“什么意思?”莫安安没明白。
敖衡淡淡道:“我是说游戏规则,不知道么?”
莫安安这回听明白了,“游戏”是指换妻,她不自觉吞咽了口唾沫,摇摇头。
敖衡语气从容地向她解释:“很简单的规则,对于我们的四人游戏来说,只要所有参与者自觉自愿就能开局。所以一般情况下,玩家们会在开局前先碰上一面——甚至是两面、叁面,至少先聊一聊,弄清楚对象是否能让自己满意。”他俯身,用那双冷沉沉的眸子看着莫安安,“我们的局可是跳过了这个步骤,但柯燃,夏衍仲,我——我们叁个事前都见过面,你见过我吗?”
或许因为披着的针织开衫阻挡不了风,莫安安的身体微微颤抖。
敖衡站得不远不近,他看着眼尾泛着红的莫安安,像在欣赏一件易碎的艺术品:“莫小姐,你的丈夫笃定你会同意这样的性交,你猜他是对我太有信心,还是对你太有信心?”
答案显而易见。敖衡语气轻慢,他不是在发出疑问,而是在沉着地向她陈述残忍的事实。名为夫妻,他们的关系却从未平等,莫安安只是夏衍仲手里的提线木偶,她的一举一动都被对方所拿捏。
莫安安咬着下唇,避而不看敖衡的脸:“你不也没有见过我吗?”
等了半天没等到回应,莫安安奇怪地抬头,看到敖衡脸上的表情——像是玩味,却比那要郑重,唇线紧绷。她从中读出了一种信号,敖衡在等待着她好奇,等待着她寻求答案,如同等着一条鱼咬饵料,她让他如愿了。
“我见过你,”敖衡说,“工作的时候。”
莫安安怔了怔,这时才想起夏衍仲说敖衡是个医生。但搜刮记忆,她并没有在找到和敖衡相关的就诊片段,
“偶然碰过面,”敖衡接着说,“我猜你应该没印象了。”
确实没有。莫安安老实承认:“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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