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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血脉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无主之剑

    是外面进场的棋子吗?真头疼,不是跟警戒厅打好招呼要宵禁了吗。

    最后,他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是太久没有玩这些人类的游戏了,所以水平都下降了吗?

    唉。

    蓝衣男子轻轻抬起头,脸上神情复杂。

    古拉顿,你知道吗。

    陷阱和迷宫的意义,就是堵死出入口,把自投罗网的老鼠困在里面。

    但如果陷阱的入口和出口都被打通了。

    那还抓个屁的老鼠啊。

    然后,蓝衣男子脸色一冷,果断地把地图中央,红色国王旁边的那个近卫,移到了两个红色剑士出局的地方。

    黑暗中,一记风声响起。

    就再也没有传来声音。

    只有蓝衣男子手中的能量风暴,逐渐稳定下来。




第13章 刀与剑的齐鸣(上)
    可恶!

    杀声遍地的夜里,突兀的狂笑声不断传来。

    血红的街道上,兄弟会的巨头,莫里斯靠着一间杂货店铺的门,喘着粗气,艰难地把肩膀上的一把无托匕首拔出。

    在他身旁,一名兄弟会的精锐已经倒下,后脑插着一柄同样的无托匕首。

    莫里斯,这位兄弟会的人口贩运巨头,喘息着挥手,拦下正要冲上屋顶的杀手莱约克。

    不能追!克斯就是想让我们疲于奔命。

    远处,血瓶帮的‘飞刀小丑’克斯,在屋顶飞窜而去,留下一路的狂笑。

    但这样下去,我们会被他骚扰到死的——小丑是异能战士,比一般的异能者强出太多。

    莱约克跃下街道,看着身边仅存的五名精锐,个个带伤,皱着眉头道。

    莫里斯深吸了一口气,头脑清晰地做出分析:他,还有随风之鬼,都是精心挑选出来,借着能力的独特在牵制我们,阻碍我们去回合其他的人,方便他们的超阶强手痛宰我们的精锐,而且——就算被小丑用飞刀玩死,

    也总比被他引到气之魔能师面前的下场要好——那些人都是不能招惹的灾祸。莫里斯站起来,摆摆手。

    撤退令应该已经传出去了,琴察那边大概也会下同样的命令,我们的人能活下多少,就看他们的运气了。

    莱约克皱起眉头,他看着莫里斯,向着精锐们招招手,一行人继续出发。

    杀手跟在莫里斯身后,小心翼翼地建言:

    因为这些‘空气墙’,我们一直在绕路,其他人大概也是一样

    要是我们能直接找上魔能师本人,然后——

    说到一半,莱约克的话就被莫里斯打断了:

    他不会轻易出手的!而我们也别妄想着去找那个家伙!在莱约克不解的眼神下,莫里斯不容置疑,直接否决了属下的提议。

    魔能师要维持这样的‘空气墙’并不容易,可是既然选择了分割包围,他就要依靠自己手下的走狗们来狙杀我们,而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莫里斯咬紧牙,露出狰狞的表情。

    就让那群自以为高贵的伪君子,看看兄弟会,看看我们这些‘下等人’的实力!

    从尸山血海里杀出的我们,可不是血瓶帮那群大老爷们能比的!

    就算我们都走不出去,黑剑他也会为我们报仇的!

    即使仇人是魔能师!

    ———————————————————

    一间漆黑的房子里,只有一盏旧式的蜡烛在燃烧。

    你是说,我们的人全部陷在红坊街里面了?到现在,除了几个打手,一个能负责的人都没能出来?

    纳斯里点点头,单膝跪地的他,恭谨而恐惧地对着他的顶头上司,无眠之眼科比昂·兰瑟报告道:

    我刚刚接过暗哨的轮班不久,第一批冲出来的人就到了。据他们所说,莫里斯大人下令撤退后,前几批想要冲出来的人,都被光头斯宾和多尔诺带着埋伏队截杀了。直到刚刚,光头斯宾和多尔诺都死在红坊街的入口,他们才安全冲出来。

    没人知道无眠之眼科比昂·兰瑟今年究竟多少岁,只知道从黑街兄弟会建立之日起,他就是负责情报收集的巨头,神秘且诡异,是黑暗中的黑暗,秘密中的秘密。

    他永远将自己藏在一副暗红色的斗篷下,仅仅露出干枯而瘦削的下巴,可被他盯着的人,无一不感受到深深的寒意。

    兰瑟沉吟了一会儿,缓缓问道:

    斯宾和多尔诺都是十二至强,斯宾的韧性极强,而多尔诺擅长伪装偷袭,要杀死他们两个,至少也是十三大将级别以上的人才能做到。是莱约克?是摩瑞亚?还是艾德利昂萨或者塔伦兄弟?或者干脆是琴察和莫里斯两大巨头?就没发现能负责的人吗?

    兰瑟的话虚无而缥缈,像是从另一个房间传来的一样。

    纳斯里摇摇头,竭力遏制住心里的恐惧。

    真是失策啊,莫里斯大概会对我很不满吧——兰瑟默默地想道,表面上依然不动声色。

    是该清理一下会内的老鼠了。

    兄弟会,跟十二年前一帮老家伙组成的小队,毕竟不同了啊。

    兰瑟诡异地笑了一下,挥手给纳斯里传令。

    唤醒激活xc区的所有不眠者!不管他们警戒期到了没有。

    把第二哨第三哨的人全部派上红坊街口去!从屋顶到下水道,就连每一只飞过的黑蝇腿上长着多少毛,我也要知道得清清楚楚!

    是!

    让那些逃出来的家伙仔细回忆街道上的细节,挑选第一哨的好手逐一潜入红坊街,不计牺牲地设立哨点。飞鸽信号弹火把,不管你们用什么,至少要联络上琴察和莫里斯!我要一条从黑街到红坊街,传递消息畅通无阻的渠道!

    是!

    再派第四哨的人到其他的地盘上去,从黑街到废屋,臭沟到下水渠,大集市到西城门,全力警戒!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松懈本部的戒备!

    是!

    第五哨分成两队!一队通知会内的其他巨头,一队立刻赶往埃克斯特王国,把拉蒙那个老家伙拉回来!他如果不愿意,就说这是黑剑的意志!

    是!

    琴察和莫里斯都在六巨头之列,可不是吃素的,血瓶帮想不花一点代价就把他们陷在里面,不可能!兰瑟低下头,抚摸着手上的红宝石戒指。

    那个死胖子,当年毕竟也是能为黑剑殿后的人物呢!至于琴察那个大高个儿,哼,比他拳头还硬的东西,大概只有他的性格了。

    还有,兰瑟心里暗暗地想,还有艾德蒙那个死厨子

    胜负,还未定呢。

    兰瑟斗篷下的表情突然一动,他发现了属下的不正常。

    你还有什么话没说?

    是!纳斯里冷汗涔涔地趴倒,咬牙道:

    巡哨的兄弟刚刚发现,发现废屋的乞儿,全都逃跑了!

    我们只抓回来一部分,现在关押在水牢里,准备上刑拷问。

    兰瑟的下巴微微一动。

    无眠之眼语气平静地问道:拷问什么?

    纳斯里捏紧了拳头,把头猛地一垂,艰难地吐出雪上加霜的消息:

    奎德·罗达,死在了废屋里!

    他的副手,纳尔·里克此刻正在外面,求见大人您!

    ———————————————————

    下去,躲着。娅拉的口气又变冷了。

    这场战斗躲不开。

    泰尔斯迅速滑落,趴倒在一个隐蔽的石墩旁,掏出黑布盖在鼻子上。

    尽管周围已经都是血腥味了。

    泰尔斯刚刚呼吸了两口,旁边的娅拉就身影急窜,直跃上房顶。

    女酒保一个后空翻,上半身后折,双手按上地面,像是在躲避一件暗器。

    咻!

    随着娅拉翻身而起,泰尔斯听见一阵急促的风声响彻街道!

    紧接着,娅拉从房顶落下地面,腿上的双刀早已来到双手上。

    狼腿刀接连斩出!

    几阵风声,急急而去。

    不辨东西的风声中,泰尔斯只听见呼呼两声衣物翻飞的声音,也不知道娅拉斩中了没有。

    然后,一个灰色瘦削的身影就出现在街道上。

    哟哟哟,这不是落日酒吧的女酒保吗,戴着护目镜,是要来游泳吗?

    别那么惊讶,毕竟我也曾经隐藏容貌,到过黑街喝过酒呢。

    你今天穿的也是灰色?真可惜天色不好,不然我们就是情侣装了呢。

    阴柔而怪异的嗓音,轻佻而不逊的语气。

    娅拉在战斗时从来不多话,她轻轻地单膝蹲下,泰尔斯知道,这是她要发力的前兆。

    那个灰衣的男人往前走了几步,在隐约的月光下,勉强看得见脸上的刺青。

    也许我该自我介绍一下,在下米迪拉·罗尔夫,你也可以叫我——‘随风之鬼’。

    泰尔斯心中一紧——又一个十二至强。

    顺便问一句,酒保妹妹,是你做掉了多尔诺和斯宾吗?

    别误会,其实我也很讨厌那俩祸害,不过大人有命令——

    娅拉毫无征兆地启动加速!

    下一瞬,不言不语的娅拉,已经疾驰到他面前。

    角度怪异的双刀,同时切出,同时变向。

    连杀刀!

    泰尔斯在心里兴奋地喊出来。

    看着娅拉打了这么多场架,在人群中杀进杀出,要说心里没有燃起一丝对变强的希望,和对力量的渴求,那是骗人的。

    但罗尔夫却消失在空气中!

    双刀斩空。

    没有奏效?泰尔斯心中一紧。

    娅拉没有丝毫停留,一个旋步急转,右手的狼腿刀急切向半空!

    叮!

    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

    罗尔夫的身影重新出现在娅拉的右手边,向后急退两步。

    喂喂,你怎么跟莱约克一样,罗尔夫轻轻弹了一下左手背上的袖剑,无奈地道:难道你们兄弟会的杀手,都能感知到我的位置?还有,你怎么也不喜欢说——

    但他话还没说完,一柄狼腿刀就向他飞射而去!

    瞬杀刀。

    呼呼呼!

    罗尔夫周围风声大作,半空中的狼腿刀被吹得飞行不稳。

    当!

    随后被他一剑击飞。

    可是娅拉的身影刹那间杀到了随风之鬼的面前,几乎不比飞刀慢!

    在他来不及反应之前,女酒保左臂反手一刀,横掠罗尔夫的胸口!

    斩中了吗?

    泰尔斯兴奋得目不暇接,等着这一式瞬杀刀建功。

    但他失望地看见,罗尔夫身上的灰衣鼓动着,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逆着重力往上飘飞。

    险之又险地错开这必杀一刀!

    但泰尔斯觉得,这次罗尔夫的闪避有些狼狈,因为他的身影居然模糊可见,不复之前的无影无踪。

    娅拉再想继续突击,脚下却像是被什么无形之物绊了一下,没能持续她连绵难挡的进攻。

    风的力量么?泰尔斯低下头,默默回忆起前世的知识。

    女酒保默默地退后一步,挑起地上的另一把狼腿刀,等待下一次机会。

    真是好险啊,兄弟会的一个酒保都有这种实力了?

    罗尔夫轻轻抹了一下腰腹部的一道划伤,脸色不愉。

    这伤口,比想象中的要深,那柄刀的角度有古怪——劈来的速度和力度都超乎预测。

    连超阶高手都能威胁到的刀法吗?

    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呢。

    娅拉扶了扶护目镜,正手持刀,单膝蹲下。

    喂,酒保,罗尔夫看见对方准备突击,突然阴仄仄地开口:

    我来星辰之前,也在大陆上游历过一阵子,曾经在瑟拉公国见到过一次刺杀。

    那是我这辈子见到过的,最直接,最冒险,却也最难抵挡的刺杀。

    刺客用的是双刀,从屋顶发力,疾驰而出,攻势连绵,不可抵挡。

    罗尔夫低下头,阴柔的嗓音里,充满了凝重和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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