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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旋涡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这真是一个意外收获。石维民更是按奈不住高兴的心情,当即将这两条好消息向史树友书记作了汇报。史树友代表市委口头嘉奖石维民一行,嘱咐他们工作结束后在深圳好好休整几天再返泰平。
当夜,李芳玲代表威尔公司设宴款待泰平和深圳两市的领导,由宾馆工作人员组织的小型歌舞队即席为客人表演了中外歌舞。酒过三巡,大家才从侯南军嘴里得知,深圳市决定帮扶泰平的事,完全是因为李芳玲从中斡旋的结果,为此石维民非常感激,当场决定第二天设宴答谢深圳市委、市府领导和李芳玲。宴席上,李芳玲很是兴奋,不但为每位客人敬了酒,还即兴一展歌喉,为大家唱了两首歌。趁着大家互相敬酒的机会,李芳玲邀请石维民第二天晚宴后去她的别墅叙旧,石维民满口应承下来。
按照石维民调整后的日程安排,第二天上午由侯南军、李芳玲陪同参观游览深圳的市政建设,下午去世界之窗。次日上午启程返回林省。
也许是受石维民大器风范的感染;也许是此行的顺利与丰收,作为同是泰平人的贺长生心中自然也有一份成就感;也许是他已逐步意识到石维民才是泰平政界的潜力,也是他的未来可以依托的力量。这两天他逐渐淡化了罗林森交待的任务,严遵纪律,恪尽职守,表现得体,给了石维民一次较好的印象,让石维民也因此淡化了因何小丽色诱事件对他产生的厌恶感。在与李芳玲草签西子江生态旅游开发协议会上,贺长生充分发挥了自己大学的专业特长,对西子江、卧龙山的旅游规化详图解说得非常成功。在两市座谈会上他不失时机地对泰平的市情作了十分得体的补充,同时还主动地帮助毛小伟整理了座谈会纪要和修改了新闻稿。两次宴席上,尽管席间也不乏美女,但贺长生没有造次,表现依然循规蹈矩,酒量大的特长也同样发挥得很是得体,还为石维民代饮了不少杯,而丝毫未乱方寸。按照刘中义后来私下评价贺长生的话来说,他要是能彻底改掉他的毛病,他也不乏是泰平的一个人才。但刘中义绝没有想到贺长生近墨者已久,已经陷得很深了。
石维民对人对事历来一分为二,绝不以偏概全。当然对贺长生的这次深圳之行,也是感到满意并且褒奖有加了,不但口头夸了两句,还主动敬了他两杯酒。贺长生真是受宠若惊,像是灌了一杯蜂蜜直甜到心里。
上午参观了深圳的市政建设,中午吃饭时贺长生向石维民请假,下午他不去世界之窗,想到沙头角为老婆买条项链。石维民一听笑了,“这好,去吧,按时回来就餐,晚上靠你敬酒打主力啊。”谁知贺长生却想让毛小伟陪同,还美其名曰特区最好不要单独行动。毛小伟想看世界之窗,不愿去,贺长生缠住不放。还是石维民圆了个场,“小毛,去陪陪他,让贺主任发点补助吧。哈哈哈……”
毛小伟说,香港未回归祖国前也曾听人说过深圳有个沙头角中英一条街,金首饰比较便宜,目前恐怕也不见得了。现在买首饰哪儿不好买,何必非去沙头角?贺长生好说歹说,毛小伟这才答应陪同他去沙头角。午饭刚放下碗筷,贺长生拉起毛小伟就上了的士车。
过了边检站,很快进入商业区。这里的金店密集,金首饰的品种确实比内地多,价格只是稍便宜点。连续看了几家不甚满意,贺长生最后选定了最大的一家首饰店。贺长生要买四条宝石金项链,最高标价五千元,最低二千元,两付金手链均为二千元。老板见他买得多,倒也爽快给了一个最优惠的底价,贺长生不再讨价,老板选了几个最精美的礼品盒分别装上。贺长生装入肩包拉上拉丝,见毛小伟正在盯着一根标价一千多元的金项链发楞,笑了,“想送刘明芳吧?别买了,那根不好看。”拉起毛小伟就走。
“我还没买呢。”
“我帮你买了。”
“什么,你帮我买了?多少钱一根啊?”
“比你看得那根漂亮多了。二千二,不贵。”贺长生掏出那根项链递给毛小伟,“喏。就这根如何?”毛小伟一见确实很漂亮,秀巧高贵,特别是那颗蓝宝石坠子,造型很是独特,谁见谁都会喜欢,只是那价格,总觉得稍显昂贵了点。贺长生见毛小伟表情一喜一忧,开怀大笑起来,“哈哈哈……又舍不得了?”
“是显有点贵。”
“二千元一根项链讨得大美人喜欢,有什么舍不得?丈母娘为你养了二十多年呢。”
“又不是订婚,我一个工资才几百元。你就为我定了?!”
“放心吧,大秘书,我送你的。”
“什么?两千多块耶!”毛小伟这一惊确实不小。
“对。我送你帮陪我的工钱。”
贺长生说得很轻松,毛小伟听起来却很沉重,帮陪这一个小时就值二千块。贺长生买这么多金首饰干吗?送人花两万多,花钱这么轻松?他为什么要对我这么一个小秘书这么大方?贺长生见毛小伟不语,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哈哈哈……小伟,我这买首饰的钱可不是受贿的,是我自己靠劳动挣来的哟。我在大学就是学建筑设计的。不瞒你说,这几年我利用业余时间帮别人设计图纸,确实挣了几个。”
毛小伟本只打算为刘明芳买根一千元左右的,无奈贺长生已主动为他买了,又推拒不脱,翻开钱包想当场付了钱,数数也刚够,掏出去身上也就毫无分文了,只好尴尬一笑:“回去马上还你钱。”
“咱俩老兄弟谁跟谁呀?只要你以后留心关照一下贺兄就行啦。”
“我能关照你什么?我还指望贺主任以后多栽培呢。”
贺长生笑了,“有机会在石市长面前,多帮我美言两句就行啦。哦。石卫国到大华公司每月工资比你我高得多。这事你在石市长面前提过没有?”
“没。你想让他知道你帮的忙?”
“无所谓。我只是为石市长分点小忧,解点小难。如此顺手小事,何足挂齿。”贺长生掏出手机看看时间还早,“我们赶回去吧,如果石市长他们还没回来,我们俩兄弟干脆趁机去潇洒一下,如何?”不待毛小伟回答,贺长生拉起他就小跑,一出边检站招手揽了一辆的士车,一把推上毛小伟,自己坐上前座,“到芳子公司。”一句话为司机指明了方向。
临近芳子旅游实业开发公司大院不远处就有一家大歌城。贺长生让司机停了车付了钱,又快速下车,不管毛小伟愿不愿意又硬拖着上了楼。这是一个涉外歌城,迎宾小姐是位性感的洋妞,一声哈罗倒让贺长生楞了一下。毛小伟转身要走,贺长生拽住不放,问那洋妞有没有本土的。洋妞亮出一口还算流利的普通话,问两位先生要一间还是两间?要不要小姐?要外籍的还是本土的?贺长生也不问价格,回答干脆:一间mtv,两个外籍的。另有一个高挑个儿的领班一声请,将两人带进了一间带隔断小舞池的豪华包厢。帅气的服伺生很快端来了葡萄酒和小吃,开了盖斟了两小半杯然后转身而去。贺长生端过杯来说:“来,为了我们兄弟的友谊干!”还不等毛小伟端杯就碰了一下自吞了手中的酒。毛小伟趁机提醒贺长生,这是在深圳不是泰平,要是出了问题可了不得,他会让石市长骂死,小秘书也别当了。贺长生说怕什么?出不了什么事。只要你不吱声他怎么会知道?
贺长生自点了一首歌,才唱了两句,领班带领两位正宗的金发女郎款款而入,挨着两人坐下了。贺长生总算是有了一次开洋荤的机会,侧首望了一眼身边的性感洋妞,满意一笑,然后再也按奈不住,歌没喝完就放下话筒,站起身搂着那洋小姐跳舞去了。剩下一个毛小伟如坐针毡,只一个劲地吃着开心果儿。“先生,唱首歌?”身边的这位洋妞儿对他妩媚一笑。毛小伟摆摆手。“我是来自俄罗斯的。先生不喜欢?”毛小伟苦笑了一下,“你去忙吧,我不需要人陪。”那洋妞儿见身边这位先生不是玩主儿,只好站起身悻悻而去。
这毛小伟见舞曲已换了好几首仍不见贺长生从舞池出来,也不好去喊他,独自一人坐在昏暗的包厢里索然无味,只好抓了一把开心果,跑到大堂休息厅仰靠在沙发上干等。这个贺长生真是一天都离不开女人,才两天呢,就熬不住了,是不是还要开洋荤啊?毛小伟又苦笑了一下,头枕沙发闭眼养神。
“毛秘,走啦。五点半了,该去上场了。”贺长生精神焕发,摇了一下毛小伟。
“完啦?”毛小伟起身,两人一起下楼。
“完啦。中午没休息,我睡了一会。你好浪费资源哟,陪你那妞只呆了几分钟,台费一百照收不误。你他妈的真没出息,一个俄罗斯的妞就吓跑了你。”
“我没雅兴。你还行吧,沾上了?”
“明天就要返回林省了。这两天太紧张。石市长和李总今晚可能也要叙叙旧了。”贺长生岔开了话题。
“人之常情,他们那么多年老同学,又多年未见面。”
“依我看石市长和李总关系也非同寻常。”
“那还不是为了工作,为了泰平的发展?如果不是看在石市长老同学的份上,人家李总凭什么投你泰平几个亿,凭什么要为深圳帮扶泰平牵线搭桥?”
“听说李总还没结婚呢。可惜,又是一个资源浪费。”贺长生怪笑了一下。
“你管那些干嘛?”毛小伟瞪了贺长生一眼。
“我只不过随便说说而已,你别太认真啊。”
毛小伟不语。贺长生却在胡思乱想:李芳玲对石维民真是贴,你瞧从下飞机刚见面开始,她那勾魂似的一对好看的媚眼儿,只要一有机会就旁若无人地直朝石维民身上睃。这难道就仅仅因为他们是老同学?还有没有另外一层关系呢?只有天晓得。贺长生不断猜想着,胖脸上顿时露出了不易让人察觉的诡笑。
笫042章 一夜情深
晚宴仍设在芳子宾馆,深圳市委、市政府主要负责同志出席了宴会。石维民代表泰平市委、市政府发表了衷心感谢威尔芳子旅游实业开发公司、深圳市委和市政府对泰平经济发展的关心帮助,感谢他们对泰平市政府招商团在深所受到的热情款待。侯南军、李芳玲也即席发表了热情漾溢的简短讲活,热情表示要支持泰平城市建设,大家频频举杯,珍惜友谊,加强合作,共促发展。正如贺长生所料,宴会结束后刚刚送走深圳市领导,按照事先的预定,石维民坐上了李芳玲的宝马车。李芳玲邀请泰平其他同志一起去参观她的别墅,刘中义等人心照不宣,频频摇头婉拒,他们要让老同学留下足够的时间和空间叙叙情谊,李芳玲只好作罢,启动发动





官场旋涡 第 1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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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芳玲对石维民这次南行企盼已久。石维民回国后,他只在京城的一次同学聚会上露过一次面。尽管这几年来两人也曾偶尔视视频通个电话,但她再也没有机会见见这位本可以属于她的情郎与爱侣。她非常清楚石维民的为人,如果不是因为泰平西子生态旅游开发的招商工作,他绝不会南下深圳,她也很难有正当的理由和机会与石维民单独会面畅谈。她也清楚他爱他的妻子,爱他那位青梅竹马的林家珍。李芳玲曾几次下决心断绝与石维民的联系,赶紧找个人嫁过去,她理了理心中的那份厚重的情感,却是越理越乱。她想淡忘他,却无论如何却总也忘不了。有时连她自己也不明白还究竟在等什么?明明今生已等不到了,可她总有点于心不甘地苦苦地等待着。
李芳玲熟地驾驶着宝马车穿行在大街上,五彩缤纷的霓虹灯光在窗外闪烁着,五六分钟就来到了位于城南的明星花园月亮楼九号。李芳玲带领石维民进入一幢独立小楼。开门进了屋。“好漂亮的房子……”石维民连夸了两句。
“石头哥,你先看会电视,吃点水果,我去楼上冲个澡,很快。”
石维民开始打量住室。这是一套标准的六室二厅的二层小楼,独立小院。室内装潢典雅,布置简洁。宽大的一楼客厅,墙上分别挂着两幅古代仕女图和两幅狂草唐诗,电视柜上摆了两个山水画大陶器瓶。拐角处吊着一大盆金边吊兰,虽然已是秋天,那吊兰仍生长得非常茂盛,许多长长的枝条从半空直垂下来,零星地挂着一些尚未凋谢的白色的小花。白色的真皮沙发和谐地配着一张浅蓝色的方形茶几。阳台上六盆君子兰青绿碧翠,四盆牵牛花爬满了窗台前的栅栏,绿叶丛中还有几朵红色的花儿在微风里摇摆着。栅栏的横杆上挂着几件李芳玲的衣服。一个大厨房和一个大卫生间整洁干净。
“石头哥,你来看看楼上,我去吹吹头发。”李芳玲正站在楼上的栅栏边微笑着。石维民一抬头见李芳铃又换上了昨天的套裙,紧裹着一米六几的身材,显得更加高雅、娇好和妩媚。显然她已洗完澡,一头瀑布式的秀发还未及吹干,满屋飘荡着洗涤y的幽幽清香。李芳玲没有来得及化妆,这使得石维民更能清清楚楚地端祥李芳玲的本来面貌:标准的瓜子脸上,一对柳眉配着一双多情的大眼,一张樱桃似的小嘴和那只轮廓分明的鼻子,都是那么地巧夺天空地布局在一起。纤细的脖子,皮肤白哲,透过低浅的领口,能隐约看见那一对丰满富有弹性胸脯上的两个晕红微黑的峰顶。“铃子确实是个美人儿,多年不见她仍是个姑娘的模样儿。”石维民轻轻地赞叹着。“石头哥请上坐呀。”李芳玲一声轻软的呼叫将石维民从迷醉中唤醒过来,泡了一杯茶放在楼上的会客厅的茶几上,然后像一只蝴蝶一样飞进了卧室。
石维民爬上二楼微笑着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开始参观楼上的设计与摆没,两间卧室,一间书房,一间会客室,装潢同样典雅。“进来嘛,马上就好了。”李芳玲听见了门口的脚步声喊了一句,这间开着的卧室里李芳玲正在吹头梳妆。石维民进房,开始打量着这间布置得十分精巧的卧室。
这间卧室也如客厅一样简洁而典雅。一张单人床上铺着一张白底碎花的床单,床头的墙上挂着三幅大彩照。中间一幅最大的是李芳玲的全身野外照,那幅彩照风情万种,但于默默含情的大眼中却似乎透露出一丝哀怨。左边一幅是美国博士生同学毕业时集体照,右边一幅则是李芳玲和石维民牵手的便装照。石维民笑了一下收回目光,继续打量房间的布置。一张浅蓝色的大茶几上摆着一个小磁器瓶,茶几上面的墙上挂着一把陈旧的二胡和一根箫管,紧邻茶几左边的这面墙安放着一个精致的书柜,玻璃门里摆满了各类生活知识书和文学类书籍。石维民大概地流览了一下,除了几本古典文学精装本外,基本上都是琼瑶、张爱玲等女性作家的书籍。窗帘用白底碎花布扎成,窗户虽显陈旧但清洁明亮。书桌兼梳妆台也是浅蓝色,上面除摆着一个稍大点的方镜和两三件化妆品外,还有两本书和几本稿笺纸。
“书房里书多,尽是经管方面的八股文类。怎么样?这小屋简陋吧?”李芳玲梳理完毕,转过身来。
“不错!屋如其人,一个真正的才女佳境。”
石维民从墙上取下那把二胡,夹上琴码,仔细地调了一下琴弦,而后演奏了一曲《二泉映月》。“石头哥,真没想到你进入官场好几年了,二胡竟然还没有生疏。”李芳玲喜逢知音惊喜地说道。“见笑!见笑!只能说是会一点,我的二胡实际上拉得很一般。只有竹笛还可以,只可惜你这里没有笛子,不然的话,我又可以现现丑了。”“那就吹箫管吧。”“算了。虽然萧管和笛子的演奏指法大同小异,但我对它还比较陌生。”当年李芳玲与石维民同学时,曾几次在学生会举行的演出中合奏过二胡,石维民总觉得李芳玲比自己拉得好,“铃子,你能不能再奏一曲让我欣赏一下,学习学习。”
“石头哥不要见笑。”李芳玲接过二胡,擦了几下松香,又将琴弦重新进行了调拭,然后端坐着拉开了架式。片刻刘天华的那首著名二胡独奏曲《良宵》,就像那天籁之音缓缓飘来。李芳玲拉得萧潇洒自如,秀发飘逸。悠场动听的琴声如歌如诉,直听得石维民神魂颠倒,如醉如痴。琴声嘎然而止,石维民仍陶醉楞在那里,“真好,拉得真好!更成熟了。”
“石头哥见笑了。”李芳玲收起二胡重新挂在墙上。“是在房里坐还是在客厅坐?”“还是在客厅说说话吧。”出了卧室,石维民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李芳玲从电视柜里拿出一瓶云南干红和两只精巧的酒杯摆在茶几上。
“石头哥,一般情况下我是不喝酒的,为了庆祝我们老同学分别多年的重逢,今晚我要好好陪你喝上几杯。”李芳玲开瓶倒了两杯酒。石维民说:“要敬也该我,感谢你为泰平人民立了大功,没有你的支持,西子江生态旅游工程很难上马;没有你更谈不上会有机会让深圳市与泰平市结成帮扶对子……”李芳玲笑了,“石头哥,今天我们不谈这些。我是主你是客,我们只谈友谊。来,我先干为敬。”石维民也只好干了。
李芳玲又倒上两杯酒,“很久以来,我没有像今晚这么痛快过。心里有许多心里话一直苦于没有机会向你当面倾诉,今天终于有了这次机会。”“铃子,谢谢你的信任。你一个人在外孤孤单单的,有事我也帮不上什么忙。我只能在心里真诚地为你祈祷和祝福,祝你开心快乐和幸福。你也该有个家了,有意中人了吗?”石维民流露出一种真诚的怜惜与关怀。“世界上的事往往就这么y差阳错,你苦苦追求的你往往得不到,你不想要的却往往摆脱不了……”语气哀怨的李芳玲起身走进书房拿出一本影集,翻开几页递给石维民,“你还记得这个人吗?”石维民一看,见是当年曾在同一个试验室实习、早自己一届的德国同学恩斯威,笑了,“这个人在我印象里相当不错。高高大大,温文尔雅,涵养很好。”“就是他,这些年来一直在追我,但我心里并不怎么喜欢他。”石维民表情严肃起来,无语。
“石头哥,我知道你非常痛爱林姐,她比我福气好。假如中国允许一夫两妻制,我一定要嫁给你,而且我相信自己一定能和林姐相处很好。所以我心里有时很苦。唉,不说了。我在想,你当个市长确实很累,如果要为老百姓做成几件好事,那就更累。如果你哪天不想在这个位子上呆了,想挪个窝了,你就吱个声,兴许我能够为你帮个忙。”
你?铃子?你还有那个能耐?石维民感到惊疑,但没有答话,只是微笑着。
“再如果你觉得已在官场呆腻了,想出国,或回京城,或从事科研,也对我吱个声。再如果你想经商,你也可以来威尔,你当这个芳子公司的老总,我当助手,这里的产业包括这套房子全送给你。你只想要你一辈子开心……”李芳玲眼中泛出了动情的眼花。
石维民只若轻若重地道出了两个谢字。又互敬了几杯,李芳玲已是满脸潮红,艳若挑花,尤显可爱。“石头哥,我的脸红得难看了吧?”“春风沐浴,人面挑花……好看。”石维民本来只想说声好看,张口时却突然冒出了前面的两句诗词来,自觉有点冒昧,那张国字型的脸上也泛起了一片红晕。谁知李芳玲却冒出了一句“人逢知己,花开更红。”石维民的心咯噔地一下急剧地跳动起来。他按住了酒瓶奇怪地问道:“铃子,你酒量可以的,怎么今天才喝了半瓶红酒都要醉的样子?”
李芳玲执意打开了第二瓶葡萄,又满满地倒了两杯,然后端起酒杯说:“酒不醉人,人自醉。来!我们俩兄妹再喝。喝它一个一醉解千愁,喝它一个一醉方休。”李芳玲像是真的有点醉了,说的真像是酒场上许多醉汉子的话。“铃子,我们都不喝了好吗?”石维民起身将第二瓶已打开的酒瓶放进电视柜里,重新泡了一杯浓茶端过来,接着又倒了一盆开水搓了一条热气腾腾的毛巾,让李芳玲擦了脸。“好舒服。石头哥你再去搓一把也擦一下,真的好舒服。”石维民接过毛巾说声好就直接擦着脸。“你怎么也不搓一下毛巾?”“不用搓,才香呢。”石维民竟用鼻子闻了闻那毛巾,李芳玲娇嗔地说道:“想不到,石头哥你也坏呢。”石维民搓了毛巾,连同脸盆一起端进了洗漱间又坐在沙发上,不经意之间李芳玲突然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石维民浑身的血y腾地一下快速地流动起来,他不由自主地牵起了李芳玲那双纤细白哲的双手抚摸着。李芳玲就势靠进了他的怀里,浑身颤抖着柔柔地哼叫着:“石头哥……我爱你……兰哥……我好想你!”石维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揽起那具柔软的胴体抱在腿上,双手捧着那青春荡漾的脸庞,望着那已经微闭的双眼和微微抽动着的小嘴,脑海一片空白和错乱。眼前突然闪现出妻子林家珍温柔的笑容,他想放下李芳玲,立即告别走人,但他的双腿像灌了铅似地不能动弹。石维民再也不能顾忌什么,对着那张樱桃小嘴不停地亲吻起来……
李芳玲全身不停地颤抖着,紧贴着石维民胸膛的一对丰满的茹房开始膨胀起来,连衣裙早已被自己撩开,一双修长而匀称的玉腿,毫无遮掩地l露着,昏沉中石维民清楚地看见李芳玲胸前项链形如石头蓝宝石坠子里嵌着自己的照片。“石头哥……我想你抱紧我。当年在国外,在你并不清醒的时候主动给了你,今天我要你主动要我一次,哪怕这只是最后的一次,我也感到心满意足了。”李芳玲不停地呢喃着。“玲子……其实我也喜欢你。”石维民小声呼唤着,抽出右手在她的茹房上、大腿上抚摸着。两腿间一件红色的丝织小内k早已潮湿了一大片。“石头哥……你快要我吧……”李芳玲哼叫着,一双玉手情不自禁地急切地在石维民的身上游动着。
一番天昏地暗的云雨过后,李芳玲这个曾历巫山非云雨的美少妇,只有今天才真正享受了那美仑美奂的性a高c。石维民看了表,已是深夜十一点半。她轻轻拿开李芳玲紧紧抱在脖子上的双手,“铃子,我要走了,已经太晚了。”“石头哥哥,不嘛……我想你陪我一个通霄!”李芳玲喃喃低语着。石维民侧身又亲吻着李芳玲“玲子……今晚不行,以后我再陪你好吗?”李芳玲似乎已从昏沉中清醒过来,她从床上一跃而起:“对。明天你就要返回泰平了。”俩人穿好了衣服,李芳玲从坤包里掏出一个信封,“这是我前段时间写给你的一首小诗,不要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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