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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之浑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中华田园喵
“什么!”永琪大惊失色,“怎么会是他们,赛广呢?”
“荣亲王呢,本王奉皇上圣旨和皇后娘娘懿旨,前来搜宫。”前院已经传来胤祁很威严的声音了,永琪极了,一把把福尔康塞到欣雅屋子的内间,抓着欣雅的手几乎是“恶狠狠”地吩咐:“千万不能让他们发现尔康,知道吗?”
欣雅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关上了门,临了还不忘一句:“快让小格格尿!”
前院,见到永琪出来,胤祁和胤祕相视一笑:“永琪啊,大半夜的麻烦你了。今天的事你也知道,搜宫也是为了安全,谁都不能例外。高无庸,你带人去清点雪缎吧!”
高无庸低着头带着太监下去了,无视一脸冷汗的永琪。
搜宫——当然是不能让他们搜的,到了欣雅的卧室前,永琪忽然拦在门口:“二位叔爷爷,欣雅已经睡下了……”
胤祁一副“我理解”的慈祥模样,拍了拍永琪的肩:“想什么呢,我们两个老头子哪里能进去,我们可是带了嬷嬷和宫女来的。”
永琪一听,更是汗如雨下,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威严的大嬷嬷带着宫女冲进去,也立即跟了过去。
一进屋子,所有人都捂鼻子,因为永琪那可怜的小女儿在害怕至极的折腾下,终于溺湿了欣雅所有的好衣服好料子,永琪见状立即发作无辜的欣雅:“怎么搞的,格格你是怎么照顾的!”
欣雅真是满心的委屈,但是对着永琪的挤眉弄眼还是抿了抿嘴,委屈地请罪:“王爷恕罪,欣雅没照顾好小格格……”
正在这时,高无庸看过单子也过来清点雪缎了,当然也被这乱糟糟的屋子吓了一跳。
“高公公,这里所有的布都,您看……”永琪虽然很看不上这个太监,但是此时还是要赔笑的。
高无庸也给永琪行礼,眼睛往帐幔后面瞟了瞟,果然见到一道黑影——高无庸暗暗笑了笑,招呼那些个嬷嬷宫女:“既然荣亲王自个儿都忙不过来,咱们就不添乱了。”
“真的?”永琪差点喜形于色,赶紧送着他们出去。高无庸对胤祁胤祢的回复,当然是这里一切正常。
胤祁胤祕相视一笑,同时离去——演戏终于演完了,可以睡觉去了,嗯……还好北五所南三所都没人,爷去那里还能眯一会儿呢!
——啥?要皇后同意?没关系,天亮的时候到八哥那里补个章就是了。
两位王爷施施然去睡了,但是他们没想到,所有人都认为应该早就睡下的一个人,跟着他们不近不远地转遍了皇宫,眼底的精光有点骇人。
宫里在演大戏,宫外也在演。步军统领衙门内,胤褆点齐兵马,开始巡街——四弟八弟还是够意思的,提前提醒他白天补觉了。
本来是该大搜查的,但是为了几个脑子不好的毛孩子闹出来的破事儿扰民实在不合算,胤褆也就象征性地带着人各个街道转转,明天给小弘历回个“一切正常”就好。
“富察大人,咱们这是去哪里?”一个小郎中官好奇地问道,“大人已经知道贼子躲在什么地方了吗?”怎么看自家大人都是有目的的啊!
“啊……这个本官怎么知道?”胤褆打着哈哈,“这条路上住的虽然不是什么皇亲国戚,但是也有显赫人家,咱们可得仔细瞧着。”
——“显赫”人家?是有一家,福家。
夏紫薇啊夏紫薇,你这胆子比咱们兄弟几个还大啊,爷当年再大胆也不敢弄巫蛊这玩意啊——所谓的咒保成那次,确实是被胤祉陷害,被保成落井下石的——虽然你是个假的,但是你自己毕竟不知道;你竟然敢咒你“皇阿玛”!爷不在你家门口来来回回跑几趟吓得你做一夜的噩梦,爷就白被圈了那二十六年!
但是胤褆没想到,他不止吓到了哆哆嗦嗦躲在房里给乾隆念经的夏紫薇,还吓到了另外一个人。做了亏心事的人最怕鬼敲门,这条街后面某个胡同里睡着的某人一听街上大队车马的声音,立刻拿着佩剑窜上房顶,才发现情况比自己想象得要严重得多——那不是一般的官差,是京城步军统领衙门的人,领头的那个的官服好像就是九门提督的!
怎么回事?箫剑眯起了眼睛,紧紧盯着那煞有其事的官兵们——是自己暴露了吗?要不然,怎么会出动如此大的声势?
——孩子,你想多了,你大摇大摆地跑到龙源楼吃饭都没暴露,不会这么容易被发现的。
胤褆是两辈子练武的人,自然发觉有人在盯着他,故作无事地招呼了跟着自己的小郎中下马,搜查一间一看就没有人的民居,其实是一进屋就扯着那个郎中,逼着人家小伙子——脱衣服!
“富察大人……?”小郎中被胤褆一把捂住嘴巴,胤褆压低声音:“跟本官换衣服。”
啊?小郎中吓了一跳,但是人家是上司,他还能怎么办?眼看着提督大人扒了自己的官服——还反着穿在身上,跳出窗子就跑了。
小郎中欲哭无泪,还是得穿着长一截的官服出去执行上司的命令:“今晚上这队的人就给本官在这条街上跑,千万不能漏掉一个嫌疑人!”看着不远处福家的大门,小郎中无语,这孝贤皇后娘家和福家究竟有多深的恩怨啊!
胤褆把那身官服深色的里子穿在外面,自然是要去追箫剑的。其实他也没太往乱党上面想,纯粹是觉得有点无聊。
但是刚刚盯着自己看的那个人怎么闪到一个四合院里去了?胤褆趴在房梁上,看着一个屋子一个屋子的里头亮起影影绰绰的灯火,却不怎么听到脚步声,托着下巴疑惑了——就算武功再高,也不至于这么安静,一点儿脚步声都听不出来吧?
……等等,难道是?胤褆落在了后院的马厩里,看到一口井,借着月光往下一探——果然如此!
因为这院子里住的高手不少,井下更不知道有多少人,所以胤褆还不敢下去,只能伏在一间屋子外偷听,里面的声音压得很低:“……鞑子们该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不知道,但是七叔说,九门已经关闭了。”
剩下的不用听了,反正这些在上面的人也估计不是首脑,这么称满人的,还在这四九城里面挖地道——不是反贼又是什么?
反贼嘛,官逼民反有之,意图篡权有之,就是胤褆有点不明白——能让老四憋到现在没出手,当然大家也看在眼里,小弘历这朝百姓算不上太安居乐业,但是也比康熙雍正年间好多了吧?为什么有更多的人要反清复明?
胤褆这问题其实放到两百多年后很好解释,清初反清势力是不小,一方面是因为清朝开国的种种大屠杀和汉人的华夷之见,这是说的过去的,也是推动历史潮流的;另一方面,就是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一个又一个的不知道老到多少岁才会死的“朱三太子”,其实应该是打着跟李自成一样主意的人。
而“天地会”……人家真的冤枉啊,人家至少到嘉庆年间才是真正的反清复明组织的,现在人家本来该是和谐的民间组织的!
不过这里是小说混出来的世界,天地会变成这样就可以理解了。
胤褆撇撇嘴,先离开了——这事儿交给老八去查吧,反正他跟那些个反贼周旋惯了的!
不过今晚上演了这出戏,结果找到个真贼窝。算是……无心插柳?
作者有话要说:箫剑童鞋先再次露脸~
☆、万寿节之查案
乾隆觉得自己脑袋很沉很沉,睡得很不舒服,像是被一堆鬼压了床一样,好不容易伸了伸脖子,费了极大的力气睁开眼睛,就看见眼前那一对乌黑的大眼圈儿。
敏敏惊喜地叫太医:“皇上醒了,快来人,皇上醒了!”敏敏这黑眼圈……是画的。
乾隆却以为自己的皇后照顾了自己一整晚,在敏敏的帮助下费力地爬了起来,舒展了一下全身僵硬的肌肉 :“皇后……辛苦了。”
“臣妾不辛苦,皇上,快漱了口吃些东西吧,皇上已经睡了五六个时辰了。”媳妇儿昨晚教自己了,好好服侍皇帝,但是千万别提昨晚的事,只告诉皇帝现在的时辰就行了。
“五六个时辰……”乾隆一愣,立刻皱起眉,“可不是误了早朝?”
高无庸看着该自己上场了,立刻过来跪下:“皇上,今儿早朝时候,景郡王和諴亲王说皇上圣体欠安,吩咐停了朝。皇上,二位王爷还有和亲王现在都在偏殿候着呢。”
二十三叔和二十四叔啊……乾隆点点头,他们这么做也没错,便再不说话,由着敏敏服侍他洗漱,又稍稍用了点清淡的早膳。
早膳用完,乾隆坐在养心殿龙椅上,歇了一会儿才抬头看敏敏和高无庸,语气淡淡的:“昨晚上几件事,是一起的吗?”
不怪乾隆怀疑,这事情太凑巧也太没逻辑了。
敏敏按胤禩说的,只低头,不说话。
高无庸也沉默着。
乾隆明白了,抬手:“把二十三叔、二十四叔和弘昼都叫过来。皇后,你坐到一边去。”
胤祁、胤祕和弘昼过来,恭恭敬敬地给帝后行了礼,连一向玩世不恭的弘昼都是难得的严肃。胤祁毕竟是辈分最高的,看着乾隆的眼色开始“如实”交代:“昨天晚上皇上昏迷之后,皇后娘娘下懿旨封宫搜宫,是臣跟諴亲王亲自去搜宫的,并未发现什么异常。而新月格格和努达海还关在密牢里……尚未提审。”
“真的没有什么异常?”乾隆怀疑地看着几人,严厉的目光扫向战战兢兢的高无庸,“高无庸,内务府雪缎之事,你查的如何?”
高无庸赶紧跪下:“回皇上,各宫雪缎之数都是对的,只是……荣亲王那里,因为小格格溺了五侧福晋的衣裳布料,便没有细验……”
“——永琪?”乾隆脸色一白,第一个反应是有人陷害这个他最看重的儿子,但是目光扫过青着脸颤抖的高无庸,声音更沉了:“还有什么事,你这个老东西还不给朕如实交代!”
“咚”!高无庸狠狠跪下,一边磕头一边颤抖:“皇上……那个有人来报奴才,说荣亲王……荣亲王他昨日封宫之后还去过西六宫,还带了一个小太监回景阳宫!”
“什么!”乾隆脑中又是一阵晕眩,永琪那里的雪缎没验,在封宫之后居然还去西六宫,还带走一个太监,这说明什么?难道是他最看重的儿子背叛了他?
胤祕见乾隆脸青了,知道自己该站出来说话了:“皇上,请先不要武断定论。昨晚的事,臣跟景郡王,都觉得……蹊跷。”
乾隆皱着眉看他们。
胤祁赶紧接上:“皇上,恕臣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昨晚那个‘刺客’,看他出现的方式、逃跑的方向,根本不像是来刺驾的啊!倒像是专门把我们往储秀宫引的啊,恐怕目的,就是让我们发现那个娃娃。”
乾隆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二十三叔的意思是,这事是有人故意栽赃筠妃?那也太大胆了,这是朕的万寿,居然能弄出这种污秽之物,简直就是没把朕放在眼里!”说到最后,已经是雷霆大怒了。
弘昼看了看低着头的两位叔叔,又看了看低眉顺眼的皇后,忍不住凑近了乾隆:“皇兄,别生气,弟弟其实还有一个想法,虽然荒谬了点,但是……”
“弘昼想到什么了?”乾隆的愤怒郁闷怎么也不好意思冲着这个弟弟发。
弘昼揣摩着语气,小心翼翼地不出界地玩笑:“皇兄,弟弟怎么觉得,这个巫蛊娃娃其实应该叫幌子娃娃,缝它的人好像不是为了诅咒皇兄您,而是要保佑那个新月格格似的?”
弘昼的意思是……有人想借巫蛊之祸引开众人的注意力,然后私下放努达海和新月那两个恬不知耻的东西出宫?
虽然荒唐了点,但是想想昨晚的事,这么说也说的通。那么,究竟是为了陷害莫愁,还是为了掩护新月……抑或,一石二鸟?
乾隆的眼中暗了暗,他虽然经常抽,但是他皇阿玛至今没把他拉下来,就还是证明,他这个皇帝并不算是个傻的,遇到了攸关自身的阴谋诡计,是绝对有脑子好好盘算的。
乾隆想了想,忽然记起昨晚上在养心殿的时候,有人告诉他,“刺客”受伤了,因为储秀宫外的地面上发现了血迹,据说是给棱角划的,划的还不轻,既然如此……乾隆狠狠捏了捏龙椅的扶手:“宫里不是有养对血腥味特别敏感的狗吗?拎出来,到后宫遛遛。”
敏敏一听急了,立即跪下:“皇上不可啊!”
“怎么了?”乾隆看她的目光里也掺了点怀疑。
敏敏很无辜很郑重地跪着:“皇上,令妃昨晚上生下了个小阿哥,要说这血腥味儿,定是延禧宫最重。”
——令妃那肚子终于生了?
乾隆愣了一下,压根儿没反应过来那个金贵的阿哥跟他是同一天,也没问清楚甚至是同一个时辰,摆了摆手:“这样啊,那就吩咐下去,刺客已经伏诛,宫中解禁,大家都回去吧。”
众人都明白,皇上是打算着引蛇出洞呢!
乾隆让敏敏和胤祁他们先回去休息了,然后便换了一身不起眼的常服——哪里知道,还没有走出养心殿,就听到一个小侍卫来报:“皇上,二等侍卫赛广自尽了!”
赛广是谁?乾隆还真不知道,但是下面的人把一个侍卫的死弄到他这里来,一定有理由,而这个理由……应该就跟昨天晚上的事有关。乾隆抽过侍卫呈上来的所谓的赛广的“遗书”,看着看着,脸上青筋冒起,满目狰狞:“高无庸,跟朕去景、阳、宫!”
——永琪,千万不要让朕失望!
高无庸无奈地苦着一张老脸过去了。
景阳宫里,永琪见终于解了禁,像是舒了一口气似的,拉过福尔康:“尔康,你再在这里待几天,等伤养好了再出宫。我一会儿去看看小燕子。”
“等等永琪!”福尔康却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怎么会这么快就解禁了呢,关键是那个刺客怎么会“伏诛”了呢?
“怎么了,尔康?”永琪担心小燕子是担心得要死,恨不得立刻飞过去了。
“我觉得没那么简单……永琪你想想,那个刺客是我假扮的,又怎么会伏诛了呢?昨晚上你也听见了,两位王爷说是奉了皇上的圣旨和皇后的懿旨……你说皇后下懿旨干什么?会不会是她趁机做了什么?”不得不佩服福大爷,原来非常正确的分析思路,就这么给他拧到了一条极为诡异的道路上。
“你是说,皇后娘娘趁机……做了什么?”永琪似乎是恍然大悟了,然后立即要跳起来,“不行,那我更要去看看小燕子,小燕子那么单纯,要是皇后借着昨晚的混乱向她下手……”
“永琪!”福尔康没拉住永琪,任由他打开房门——外面正是黑着一张脸的……乾隆!
“皇、皇阿玛……”永琪吓得腿都软了,一下子跪到了地上。
福尔康也傻了,一骨碌滚到地上,怎么都爬不起来了。
躲在门外把刚刚两人的对话都听了个明白的乾隆全身紧绷,不止愤怒,还有痛心:“永琪!”这就是他最看重的儿子,这就是他“纯孝至极”的儿子!
高无庸看着主子黑乎乎的脸,不知怎么的想笑——乾隆爷哎,先帝爷这些年看您的表情,也跟您今个的模样差不多了!
“皇阿玛,儿臣、儿臣……”永琪不断颤抖,一张嘴哆哆嗦嗦,不知道说什么好。
乾隆冷哼了一声:“朕告诉你为什么是皇后的懿旨,因为朕被气晕了,被你这个不忠不孝的玩意儿气晕了!”
——不忠不孝,这种评语都出来了,那五阿哥以后……福尔康现在居然还有心情关心这种事情。
“高无庸,把他们带到养心殿去,让二十三叔、二十四叔、弘昼和皇后都过来!还有,努达海,新月,对了,还有小燕子,相关人等,一个都不能少!”乾隆狠狠扔下一句,转头就走,完全不顾他的好儿子在他后面的哀号。
——皇上这是打算把事情放到明面上处理了?高无庸也愣了一下,忽而又反应过来,也是啊,几年前皇上眼里还是只有五阿哥一个的,但是不说本身就有个皇上最愧疚的七阿哥在那里,九阿哥和“先帝爷”这些年的表现都不错……五阿哥啊,皇上早就不是非你不可了!
而且永琪这事儿也做过了,假扮刺客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万一乾隆一抽,大不了像夜探永福宫那次糊弄过去,但是这是巫蛊,巫蛊啊!让汉武皇帝杀妻灭子的巫蛊,让康熙爷也差点杀了他的大儿子的巫蛊,这是所有皇帝都最不能碰触的逆鳞!
养心殿,敏敏刚到坤宁宫正门还没下轿子就又被直接抬了回来,而胤祁、胤祕和弘昼这三个,根本就连皇宫大门都没看到,就给乾隆截了回来。
弘昼一路打着哈欠,让他两个叔叔很鄙视:“弘昼,昨晚上忙活的是我们吧,你可是躲懒去了!”
弘昼还是一副赖皮像:“二十三叔,二十四叔,侄儿也是年纪大了啊!”
胤祁胤祕被噎了个正着……没错,弘昼的年纪确实比他们俩都大。
——四哥啊,比起皇阿玛,您这孩子实在是少得太可怜了!
☆、万寿节之失望
乾隆黑着脸坐在龙椅上,敏敏、胤祁等人分在两边正襟危坐。
敏敏看着五花大绑的福尔康,确实吓了一跳……这不是偷妃子吧,怎么偷个格格福家都要插上一脚?难不成他们就喜欢有事没事偷个人?
但是看乾隆那愤怒到极点反而淡定了的脸色,敏敏还是闭嘴了。老乾既然把她叫过来“观礼”,应该已经确认这不关她的事了,只是要借着她的嘴巴给后宫一个交代而已。
哎,传声筒兼偶尔的垃圾桶皇后有什么不好,为什么nn书里那位皇后一定要跟nc斗得不死不休,最后把自己斗废掉呢,明明他们这一帮子就是惹祸精啊,不用人陷害自己就能把自己的船给凿沉了的。
看着地下跪着的一众人等,乾隆冷冷哼了一声:“永琪,是你自己说,还是朕替你说?”
“说什么啊,皇阿玛你为什么要绑我们?”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张嘴大叫的,自然就是咱们的还珠格格小燕子了。
“把还珠格格的嘴给朕堵了,谁再插嘴,一样堵!”乾隆非常直截了当地防止了噪音,“朕现在只想听永琪说。永琪,说说吧,你们昨天晚上干了什么好事。”
小燕子含着一块毛巾呜呜叫着,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里满是委屈,永琪很是不舍,但是看皇阿玛这个样子,也不敢再说什么了:“皇阿玛,儿臣只是觉得新月格格幽禁宫中非常可怜,她跟努达海将军是真心相爱的啊!”
“是啊,皇上,我跟努达海是——”新月还没说完,手疾的侍卫就给她堵上了,顺带一边青筋暴突的努达海。
乾隆看都不看他们,格格跟将军私通,丢人是丢人,但是这也不是他们真正的皇家的格格,他现在更关心的是巫蛊的问题:“你同情新月的爱情?哼,你不要告诉朕,你为了成全一对有情人,就有必要在朕的万寿节给朕送这样一份‘寿礼’!”那个雪白的巫蛊娃娃被重重地掷到了永琪面前,看得永琪心惊肉跳,却又不知道怎么解释。
“朕只要你回答朕三个问题,永琪,”一系列的证据已经拿到手里了,乾隆也懒得多说什么,“第一,这个娃娃,是谁做的?第二,这个主意,是谁出的?第三,这件事,永琪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情!”
第三个问题跟前两个明显是重复的,但是乾隆最重视的也是这个问题,他始终不敢相信,他一直放在手心里捧着的儿子,得到了自己嫡子都没有的荣宠的儿子,是不是真的试图杀父弑君。
“皇阿玛……”永琪伏在地上哭了,“儿臣该死,儿臣该死!但是儿臣真的没有想过要咒皇阿玛,皇阿玛是万世之圣君,不会被一个娃娃所害的……皇阿玛!”
“那你为什么要做这个娃娃!”乾隆听明白了,自己的好儿子一直就知情!他握着椅子的手狠狠颤抖,语气也激动起来:“永琪,朕自认对你不薄,你就是这样回报朕的!”
“皇阿玛,儿臣真的不想咒您的……儿臣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乾隆危险地眯起眼睛,“只是要陷害朕的筠妃?朕的筠妃跟你是无仇无怨吧……这是福尔康的意思——还是令妃的意思,啊?”
永琪伏在地上哭得动情,但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福尔康早就被乾隆那刀子般的眼神吓得瑟瑟发抖了,乾隆扫视下方,先忽略掉楚楚可怜的新月和“义愤填膺”的努达海——等会儿再收拾他们——居然还有一个人到现在都不知道怕,乾隆冷笑:“给咱们的还珠格格把嘴巴里的东西拿下来,她好像有话要说。”
果然,小燕子嘴里的毛巾一被拿下来就摇头晃脑开了:“皇阿玛,你怎么能这样,分明是皇后的错,你怎么能罚永琪呢?”
我?敏敏看向乾隆跟小燕子的眼神相当无辜,这关我什么事?
先用严厉的目光让永琪闭嘴,然后乾隆对着小燕子笑开了:“小燕子,这事又关朕的皇后什么事?”
小燕子要不是被嬷嬷按着,就蹦起来了:“要不是你一直纵容那个皇后……什么后果干了、扇贝自钻……哦,对了,我记得一个,叫‘陷害忠良’,我们也没必要这么做啊……”
——没有紫薇帮衬的小燕子就是个漏斗嘴啊,什么大计划都能给她直接说漏了,但是敏敏此时更无语了,什么叫“后果干了、扇贝自钻”,这小燕子是想吃了我这个皇后还是怎么的……qynn啊,您帮我翻译一下啊好?
若不是场合不对,弘昼就直接笑出来了,不过这位荒唐王爷是难得听懂了,立马做贴心小棉袄状替气得脸都紫了的皇帝哥哥翻译:“皇兄,皇嫂,这还珠格格说的,应该是‘后宫干政,擅权自专’,对吧?”
“朕的皇后‘后果干了、扇贝自钻’?”乾隆笑得阶下跪着的人心都沉了,“是这样啊,也就是说,那个娃娃,你们原来是打算放到坤宁宫的是不是?”
小燕子顿时发觉说错话了,捂着嘴很愧疚地看永琪和福尔康,但是此时两人的头已经磕到地上去了。一旁的侍卫再次堵住她的嘴,防止她把一屋子的人都吵得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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